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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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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吻

千手扉間還真沒有打其他的主意,提議讓千手替代進入宇智波族地的這批人,也只是為了保證宇智波族地內不會有不該洩露的消息洩露出來。

如今見得宇智波斑應下,他自然就去安排了,連帶那份他記錄下來的宇智波長老的言論也被其一同擺到了千手長老們的面前。

“我們這些老家夥能力有限,恐怕幫不上扉間大人的忙。”

千手的長老們在翻閱文件之前便先出口道。

千手扉間早早就將這群長老手裏的勢力拆了個七零八落。

手中實權被奪,千手的長老們對千手扉間自然不會有好臉色。

起初,千手扉間打著能力不足的旗號將他們擼下來,這些長老聽了還只以為這是千手扉間的托詞。

畢竟他們能在忍界百族內戰時期活到能夠手掌部分勢力的年紀,身上自然有幾把刷子。

什麽能力不足?

不過是想對他們及他們統領的派系下手的借口罷了!

但千手扉間之後的作為卻真真切切貫徹了他們能力不足這個理由。

他們手下的人員被千手扉間測試了個遍,有能耐的被提上來,無能的被打壓下去。

這一番操作下來,沒有任何一個長老的派系真真正正被打壓至覆滅。他們的勢力被擠壓,但手底下的能人卻接二連三地獲得了比先前更大的話語權。

如此,千手扉間那個嫌棄他們能力不足的理由反倒竟像是真的了。

之後又見千手在千手扉間新弄出來的一套組織體系之下運轉更為高效順暢,且又有族長無條件地支持千手扉間的作為,他們不忿之下,也只能乖乖當個聾子瞎子,任由自己真成個只能頤養天年的老頭子。

當然,千手扉間也非真的將他們一擼到底。

好歹這群長老之前一個二個都是族內的實權人物,一下子落到沒有任何權勢的地步,恐怕他們及其麾下的死忠也無法接受。

所以那些不重要的尋常族務依舊被分派到了這些長老頭上,且這群長老的名頭還十分好聽,都掛著千手族內各重要部門的名義指導的名號。

至於這群長老是否真的能對名下各千手部門發號施令、頤指氣使,那就只有千手族人自己知道了。

如今,被邊緣化許久的他們竟然被千手扉間找上門來了。

這就讓他們在不忿之餘也生出些寶刀未老的沾沾自喜之情來。

千手扉間只將這群長老的話語當成過耳清風,與在宇智波長老面前同樣的開場白被千手扉間擺了出來。

他的確覺得這群長老能力不足,也做出了邊緣化這群長老的行徑。

但這群長老是千手,千手就無法不在見到、聽到自己的族群受到責難時而憤怒。

他不認可這群長老處理族務的能力,但卻十分認可這群長老對千手的忠心。

此時這群長老瞬間憤怒起來的神色便是明證。

“宇智波這是什麽意思?!”宇智波長老的言論在千手長老中傳閱。

憤怒的拍桌在千手的巨力加持之下,又報廢了一張案桌。

千手的長老們自然也聽說了木葉傳起來的流言。

每日閑到有大把時間喝茶聊天的他們甚至是最先一批知曉這股流言的人。

他們自然在第一時間將這些流言報給了族長,報給了千手扉間,乃至還已經出手壓制族人可能會騰起的不忿以及其他不必要的情緒。

但是,他們沒有等到族內的動靜,卻反而等來了宇智波長老這樣明晃晃想朝千手頭上潑臟水的提議?!

“這是我方才去宇智波族地的成果。”千手扉間搶救下差點被撕成碎屑的提議,淡淡道,“挑撥千手和宇智波關系的流言需要遏止,但這種讓千手背負壞名聲的法子也不可取,所以我就來找諸位長老了。”

“扉間大人的意思是?”一眾千手長老再無半點心不甘情不願的別扭,他們早就看如今鼻孔朝天的宇智波不順眼了。

明明是千手和宇智波一齊建立的木葉,但宇智波卻拿了一樁又一樁好處。

最讓他們不忿的是,宇智波拿的好處還是千手扉間親自算計的。

這種無視自家人的存在,悍然給盟友送好處的舉動……

若非千手扉間素來表現得是個標準的千手,一貫的行徑也是為千手謀利,這群千手長老還真要疑心千手扉間是不是被宇智波給收買了。

“木葉關乎千手和宇智波的流言很多,讓它再多一些又何妨?從旁人口中道出的關乎千手和宇智波的訊息,哪有千手和宇智波兩族自己放出的消息來得真實?”千手扉間將記錄的宇智波長老的言論覆又攤開道,“諸位想必對宇智波的長老並不陌生,年輕時在戰場上恐怕也與其打過幾回交道,這件事就交給諸位了。”

族長弟弟終於胳膊肘沒往外拐了!

千手的長老們先前還在心裏嘀咕,千手扉間將這種明著損害千手利益的方案擺到他們面前,莫非是想讓他們捏著鼻子配合宇智波長老這些出格的提議?

但現在,若千手扉間不打算再讓千手在宇智波面前繼續退讓下去,他們就來了精神。

“扉間大人是想用新的流言覆蓋舊的流言?”一名千手長老試探道,“且還讓我們這些老家夥親自上場?”

千手扉間頷首道:“不錯。千手和宇智波之間的恩怨不愁沒有說辭。你們的年紀很大,經歷過的兩族相爭的歲月也更長,想必在戰場上或多或少也這群宇智波長老交過手,這其中可以說道的東西就太多了。”

他往後靠在椅背上,姿態一派閑適,言語間輕飄飄就定下了絕對能讓這群宇智波長老氣到冒火的方案:“撿那些不會對兩族關系有影響的話頭說,想必木葉的民眾應該會對千手和宇智波的老頭子之間的恩怨十分感興趣。即便稍稍過了火,你們的年紀擺在這裏,老人家偶爾老糊塗一回又有什麽要緊的?”

“至少現在的千手和宇智波是年輕人的天下,只要千手和宇智波身擔要職的年輕人之間不出現矛盾,就不會有問題。”千手扉間看向在坐的一眾長老,也提前給他們打了預防針。

“此事我已經和宇智波斑說過了,只要不針對宇智波一族,他就不會出面管這種小事。你們大可放開手腳找這群宇智波長老的麻煩,也好叫他們知道,身為盟友,提出這樣頗有偏頗的方案實在是不應該。”

千手長老們心領神會,甚至有幾個臉上已經露出明顯躍躍欲試的神情了。

不就是吵架嗎?

這誰不會?

他們早看那群宇智波長老裝模作樣的德行不順眼了。

現在扉間大人放話讓他們放開了吵,且還與宇智波的族長通過聲氣,那他們還有什麽好顧忌的?

更何況他們千手又不興那副端著面子假惺惺的做派,到時候憋屈的一定不是他們!

“另外——”千手扉間看向掌管千手族內有關普通族人自行謀生一事的長老,“宇智波族內因為我先前的動作,也有一批宇智波需要自行謀生,他們的族地也因此天天有些販夫走卒、行商坐賈等進出供貨。我和宇智波斑說過了,將這批人換成我千手。”

“長老可去宇智波一趟,與宇智波商定此事。身為盟友,自然也該守望相助,做出些千手和宇智波一團和氣的模樣來。”

“扉間大人放心。”被點名的長老當即應下。

先前忍界大族被千手扉間逼著向中小忍族讓渡利益一事中,最為淡定的反倒是早早就被千手扉間下了刀,先一步將弱小的族人劃撥出忍者行列的千手。

千手扉間劃去其他忍族的任務份額都引起了一眾忍界大族這麽大的反對聲浪,他在敲定千手族內的弱小忍者轉業之時,千手族內的反對之聲只高不低。

即便千手扉間的威嚴深重,又有千手柱間和漩渦水戶的全力支持,千手族人起初也極其不理解為何千手扉間要做出將千手一族的利益拱手讓人一事。

但,千手扉間成功說服了族人。

和平年代不需要那麽多忍者的存在,弱小的族人爭搶不過註定會越來越稀少的任務,不如早早轉行,還可趁著木葉初立,村內並無足夠的行商走販的時候先一步立足下來。

待到日後和平日久,察覺到任務愈發難以獲取的廣大弱小忍者反應過來,那時再與他們一齊探尋靠幫工開店等等途徑賺錢的渠道,就更難了。

這是擺在明面上的理由。

但如果族人對此將信將疑,乃至不十分信任和平會一直持續下去的話,千手扉間還有一個理由。

千手和宇智波建立木葉的初心就是想讓天下太平,但是他們火之國的國主卻有著征戰天下的野心。

可當國主反應過來木葉不可能遵循他的意志時,他就會想辦法掌控木葉,逼迫木葉循著他的意志行事。

而維持木葉運轉的資金和物資絕大部分都出自國主之手,一旦國主限制木葉的資金,那麽木葉為了生存下來,就只能屈從於國主的意志,讓天下再度燃起戰火。

所以,他們必須防範於未然。

放部分千手族人自行謀生,盡可能地賺取資金,囤積物資,也能防止在國主對木葉下手之後,木葉毫無反抗之力的下場。

簡而言之:備戰。

自忍界百族內戰時期走來的千手族人瞬間就接受了這個理由,甚至在腦海已被戰爭思維充斥的千手長老之中,這個理由要比千手扉間的前一個理由更讓他們認同。

而先前千手扉間出手逼迫忍界大族中的弱小忍者自行謀生,也切實佐證了其在族內向族人言明的兩個理由。

在外界流傳千手扉間是為了向中小忍族示好,以便於其收攏中小忍族的權勢時,這群千手長老就已經在默默盤算加上這批被千手扉間逼著轉業的忍者之後,木葉究竟還能不能在被國主掐斷資金的情形下生存下來了。

但,結論並不樂觀。

木葉是忍者的村落。

這就意味著木葉的戰鬥力一定很高。

但相應地,比起其他村落城鎮能自給自足的商業農牧經濟來說,木葉的生存能力卻很弱。

這一點在千手的長老們有意關註之後,也就自然而然發覺國主著意為木葉設下的限制。

國主不想讓木葉的經濟脫離他的掌控。

但若只千手一族察覺到並開始防範這件事,縱然族人的能耐不小,但想供給偌大一個木葉也有心無力。

可現在,千手扉間開口了,要他們千手幫助宇智波這批轉業的忍者立起來。

千手長老決定,看在木葉的份上,他這回就勉勉強強不往死裏坑宇智波好了。

千手扉間對這群長老的能耐很放心,在吩咐之後也就放手讓他們去做了。

待到下午他例行出現在後山之時,宇智波斑已經等在那裏了,甚至還已經知道了千手扉間的手段。

“千手扉間,你還真是物盡其用啊。”

宇智波斑靠坐在樹幹邊,一只烏鴉停駐在他的手臂上。

兩雙猩紅的眼眸對視之間,宇智波斑就已經見到千手長老借著喝茶閑逛的空檔開始給他宇智波長老潑臟水的行徑了。

“是你讓這群老不死的傳些有的沒的的吧?什麽叫我宇智波長老都是靠戰場上活下來撿漏才能坐上長老之位的?什麽又叫我宇智波長老戰鬥力實際不如你千手長老?”宇智波斑眉目冷冽,居高臨下望著千手扉間,興師問罪之意昭然若揭。

“宇智波斑,不要出爾反爾。”千手扉間不慌不忙地提醒道,“你答應過別插手的。老頭子之間的口角就讓他們自己吵去吧。”

“都是半截身子已經入土了的老家夥,吵出花來也無礙大局。”

宇智波斑沒想到千手扉間一不做二不休,竟然想出了炮制出更多的流言來壓制如今木葉這股風氣的辦法。

他臉上興師問罪的神色也有些繃不住了,眉目緩和下來只輕斥了一句:“真是詭計多端。”

流言哪有正主親自出馬放出的消息來得確切?

更何況還是雙方長老親口說出的言論。

長老的身份地位不凡,自其口中說出的話語肯定也比從兩族年輕人嘴裏套出的不確切的話語要來得可信。

但說一千道一萬,兩族出面的也只是長老而已。

就算出了紕漏,還有族長和身居要職的兩族高層可出面澄清。

至於長老的不著調言論……

就原諒一下老人家年紀大了,記性不好又好強的臭脾氣吧。

宇智波斑無法否認千手扉間的做法十分妙,妙到連他察覺了都無法不稱讚的地步。

但是出主意的人現在卻面容平靜地站在他面前,全然沒有一點出了好主意的模樣。

“千手扉間,同為兄弟,我根本看不到你和柱間之間有任何相像的地方。”宇智波斑在腦海裏對比了一下摯友和千手扉間的做派,成功讓他在千手扉間那張似乎永遠都不會有表情的臉上打了大大的叉。

如果摯友腦子裏真能想出某個好主意,恐怕摯友的眉眼已經要飛到天上去了。

就像摯友小時候提出要建一個村子的時候,如此簡陋的想法都能引得摯友眉飛色舞、手舞足蹈。

但他眼見著千手扉間設下了一重又一重的算計和布局,算計了一個又一個聰明人,那張死人臉上卻從未露出些自得傲然的情緒。

“我是大哥的弟弟,不是大哥的分身。”千手扉間冷冷道,“我不需要、也不可能和大哥一模一樣。”

千手扉間不認同水戶姐對他和宇智波斑關系的判斷,他們遠沒有到朋友的地步,但宇智波斑現在在他面前廢話變多了卻是事實。

思緒被打斷,入耳的話語一如既往地敗壞興致,令宇智波斑十分聽不慣。

他不耐煩地嘖了一聲,眉頭也皺了起來:“千手扉間,你這副模樣還是一如既往地礙眼。”

“啊。”千手扉間隨意地點頭。

他現在已經能無視宇智波斑口中“礙眼”“看不慣”“虛偽”等等一系列詞了。

反正宇智波斑翻來覆去也只會說這些話,說完之後下次還會照舊跟他廢話。

明知道他礙眼、看不慣、虛偽……還非得跟他搭話,千手扉間只覺得宇智波斑真的閑得發慌。

“你準備好了嗎?”他又催促了一句。

宇智波斑自樹幹上躍下,將那點預備好和千手扉間你來我往一番,卻沒能如預計中的一般得到對方回應的遺憾拋到腦後。

“盡管放馬過來好了。”他眉峰一挑,身上的戰意勃然而發。

木葉知曉千手扉間在幫宇智波斑治療的只有五個人。

刨去這兩個當事人之外,就只剩下遠在國都的宇智波泉奈和身在木葉的千手柱間和漩渦水戶。

然而,在千手扉間暗算宇智波斑一事之後,在千手柱間和漩渦水戶都覺得千手扉間幫宇智波斑治療這件事恐怕要告吹之後,這兩個當事人卻似乎全然忽視了暗算與被暗算一事,繼續每日下午的戰鬥和之後利用藥劑提升體質的實驗。

然而情況到底還是發生了變化。

在宇智波斑見到千手扉間沒有動作之後,他的臉色漸漸青了:“千手扉間,現在你難道還要拿什麽傷勢未愈的爛借口來逃避戰鬥嗎?!”

之前宇智波斑拿暗部部長手令誘使千手扉間放棄飛雷神之術,又找漩渦水戶拿了結界來威懾千手扉間,並以此成功重傷了千手扉間。

這的確讓他心神大暢。

然而這件事並沒有令他沒有高興多久,之後千手扉間仗著他親手造成的重傷推諉戰鬥,更甚者提出讓他不靠須佐能乎和尾獸戰鬥,這就讓他笑不出來了。

而且千手扉間嘴裏的理由還十分冠冕堂皇,說什麽他提升實力一事需要保密,所以不可能讓木葉其他長於體術的忍者來替其上場。

同時柱間又必須坐鎮火影辦公室,應對那些一波又一波來找麻煩或者探聽消息的木葉諸多忍族,也不可能騰出時間來和他以拳腳交戰。

如此之下,能和他對戰的也就只剩下尾獸了。

一尾桀驁不馴,出手沒輕沒重,萬一真讓沒有須佐能乎的宇智波斑重傷就不好了。

所以千手扉間選擇了二尾,甚至大方到連通靈二尾的查克拉都多了許多,只為了確保二尾能有和宇智波斑一戰的實力。

因而出現在宇智波斑面前的二尾身形就十分龐大了,雖沒有尾獸真身那樣的體積,但也抵得上幾個宇智波斑了。

而二尾又旅在被通靈出來之後,還未欣喜於自身被放出來的力量變多,再不如以往那樣只能傳傳訊息、遞送物品的忍貓形態之時,就被告知了自己要與宇智波斑戰鬥的苦差事。

要傷到宇智波斑,還不能真正重傷他。

這種須得拿捏分寸下手的事情對向來暴躁肆意的尾獸來說十分不容易。

即便是性格狡黠,慣於審時度勢的二尾又旅,在出手時也從沒有過需要註意分寸的時候。

和又旅大眼瞪小眼的宇智波斑覺得千手扉間一定在報覆他,報覆他將其重傷的事情。

和宇智波斑大眼瞪小眼的又旅也覺得千手扉間一定在報覆它,報覆它出言告知了宇智波斑時日,致使其瞬身走人的事情。

又旅立馬開始裝傻:“扉間大人,我怎麽敢對斑大人出手呢?這種事還是讓我的兄弟們來吧。我可以幫扉間大人監察那批被迫轉業的忍者的情況,還能幫扉間大人傳遞暗部的消息,看在我這麽有用的份上……”

又旅身後的尾巴左右搖擺,生生將一只貓型尾獸搖出了家犬的風範。

跟宇智波斑打能有什麽好處?

真像千手扉間說的那樣,揍宇智波斑一頓的話,千手扉間是滿意了。

但如果宇智波斑反過來開著須佐能乎再揍它一頓怎麽辦?

它又旅才不會幹這麽蠢的事情呢。

宇智波斑也望向千手扉間,永恒萬花筒寫輪眼也開啟了,試圖以氣勢壓迫千手扉間改變主意。

但千手扉間似乎要將這個主意貫徹到底:“那三尾如何?不過三尾喜好在水中生活,在木葉後山恐怕有些施展不開……”

“千手扉間!”宇智波斑被氣笑了,“我看你借重傷推諉是假,想看我乖乖被尾獸揍一頓才是真吧?”

他揍千手扉間的時候連永恒萬花筒寫輪眼都沒怎麽用,宇智波擅長的精神攻擊更連影子都沒見一回。

然後千手扉間竟然就這麽因為區區身體傷勢,就真當自己成了個重傷患,真是太不要臉了!

如果是柱間的話,就算頂著這樣的傷勢也一定不會拒絕他的邀戰,但是千手扉間!

宇智波斑恨恨想道。

千手扉間根本就無視了宇智波斑的聲討,仍舊擺出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樣繼續征詢道:“既然你不想用三尾,那四尾怎麽樣?四尾的實力不錯,也能適應陸地作戰……”

“千手扉間!你究竟在小看誰?!”察覺到千手扉間絲毫沒有改變主意的打算,宇智波斑也不打算和千手扉間再廢話了。

須佐能乎一閃而逝,成功將絲毫不打算抵抗的二尾分身給滅掉了,隨後查克拉長劍貼著千手扉間的身軀刺下。

“既然這是你敲定的方案,那麽我就勉勉強強配合一下好了。三尾四尾這種弱小的家夥還不值得我全力以赴,要對戰的話,那就直接讓九尾上吧!”

須佐能乎消散的同時,九尾也被宇智波斑通靈了出來。

九尾沒有二尾又旅那麽多心眼,在被告知自己能光明正大地揍宇智波斑一頓之後,直接朝宇智波斑伸了爪子。

不聽話的家夥要狠狠教訓一頓。

宇智波斑先開著須佐能乎將九尾狠狠收拾了一番,才在其主動化作數人高的形態之後,散去須佐能乎,進而繼續以拳腳與尾獸作戰。

千手扉間沒有料到宇智波斑會直接和九尾對上。

他最初從二尾又旅開始點名,的確有幾分想教訓二尾又旅的心思,但更多的則是因為二尾又旅的實力最低。

就算二尾又旅不聽話之下朝沒有須佐能乎防護的宇智波斑伸了爪子,他也能及時應對。

但沒想到二尾討巧賣乖只為逃避戰鬥,而他後續提議的三尾四尾竟然被宇智波斑當成了挑釁……

但面前的戰鬥已經開始,而宇智波斑肯定也會將他勸告的話語反過來聽成暗諷其能力不足的話語。

千手扉間沒有再說話,也在預料之中接手了傷勢更為嚴重的宇智波斑。

尾獸戰鬥無非是利爪和牙齒,又或者是可當做鞭子抽打的尾巴,這些對宇智波斑的臟腑真正造成的傷害雖沒有他的拳頭大,但宇智波斑體表的傷勢卻一定會更嚴重。

宇智波斑也發覺自己有些失策,九尾被他揍多了,逮著能和不開須佐能乎的他對戰,下手就一定不會輕。

那不準重傷他的命令在九尾心裏,恐怕早就轉化成了不能殺死他的寬松條例。

但偏偏可惡的千手扉間還在他耳邊詢問:“要不要用武器應對九尾?”

“千手扉間,我說過了,不要小看我!”宇智波斑傲然否決道。

就算他心裏浮現出這個想法,但是既然這念頭被千手扉間先一步提了出來,他就絕不可能再遵照這個想法行事!

他絕對不可能讓千手扉間看他的笑話!

行吧。

既然正主都否決了,那他還有什麽好勸的?

千手扉間自然不會看不出宇智波斑表面的高傲底下那硬撐著的心氣,但他覺得如果點破了的話,宇智波斑說不定還真就要在這種傷勢之下,強行開著須佐能乎再和九尾大戰一場,以此來向他展示自己的能耐。

這十分沒有必要。

千手扉間不希望宇智波斑因為意氣之爭就把自己真弄成重傷,這對他們的實驗一點好處都沒有。

所以他什麽都沒有再說,只如常治療宇智波斑的傷勢。

在將其傷勢處理好之後,也就到了他們慣常註射藥劑的時候。

被暗算之後的宇智波斑對這樣的藥劑心生緊覺,但他卻也不打算為此放棄提升實力的機會,因為他發覺了一個似乎能真正讓千手扉間乖乖的、別做多餘的小動作的方法。

但這不妨礙他在明面上警告千手扉間,他反扼住了千手扉間試圖替他註射藥劑的手,狀似漫不經心道:“千手扉間,你應該不會再暗算我一次吧?”

宇智波斑發現了,千手扉間不會撒謊。

但只要千手扉間沒有明確給出答覆,而是用反問或者顧左右而言它的姿態來應對他的問題,就說明千手扉間心裏一定還有暗算他的想法,那他就得好好教訓千手扉間一頓了。

“不會。”千手扉間應得幹脆,且還說了自己不會再出手的理由,“局勢如此,你需要出面,再讓你消失在人前沒什麽好處。而且,你的身體也不需要再一次長久的沈眠來消化藥力。最後,如果讓大哥和水戶姐知道我又一次對你下手的話,恐怕他們就真的要生氣了,這很麻煩。”

三條理由,聽上去每一條都很有道理。

但宇智波斑卻覺得,第一條理由才是千手扉間不打算再對他下手的最重要的一條。

千手扉間需要他出現在人前,即便他會逼著千手扉間親手斬斷自己的權勢,但千手扉間仍舊需要他。

“哦?”宇智波斑收回反扼住千手扉間的手,斜靠在椅子上,支著下頜任由千手扉間動作。

他淡淡地盯著面前白發紅眸的身影,那只抵著下頜的手被他伸到白發之人的頭上輕輕拍了拍,在千手扉間不滿地回視過來,卻因藥劑未曾註射完畢還無法抽身時,輕輕地笑了:“千手扉間,這種事最好不好再發生一次。你助我提升實力,我幫你解決掉木葉和大筒木輝夜姬的問題,我們各取所需。但如果日後你還試圖對我下手的話……”

“就算柱間出面,也沒有用了,知道嗎?”感受著冰涼的藥劑被緩緩推進他體內,連帶他體內滾燙的血液也被冰涼的溫度浸染,宇智波斑的殺意也如這緩緩在體內擴散的藥劑一般在實驗室內鋪開。

“千手扉間,現在柱間還能和我不相上下,但仙人模式的終點你也知曉,無非也就是成為三大仙人那樣的存在。三大仙人的實力……”

“呵。”宇智波斑輕笑一聲,輕蔑之意流瀉而出,“你在助我提升實力的時候,應該有想過日後我會成長到柱間也無法對抗的地步吧?那時候,躲在柱間羽翼下的你,可就不能如現在這樣輕易逃過去了。”

“所以呢?”千手扉間的面容依舊平靜,只抽出針管,維持著躬身的姿勢反問道。

“所以我在勸告你要乖巧一點。”宇智波斑輕輕拍了拍眼前人的面頰。

五指虛虛從千手扉間的臉頰游移到脖頸處,指尖沒什麽力道地從其咽喉和頸動脈的位置劃過。

“千手扉間,柱間和漩渦水戶不會樂意見到你丟了性命,而我也不會無聊到去找一個不會阻礙我的人的麻煩。”

宇智波斑覺得千手扉間八成不會聽進去他的話。

但如果千手扉間能聽進去那麽兩分,不成天在他的雷區上反覆蹦跶,他看在柱間的面子和其本身的能耐上,還勉勉強強可以原諒千手扉間的行徑。

比如這次暗算。

若有人告訴他自己會放過暗算他的人,宇智波斑肯定先殺了膽敢在他面前大放厥詞的人,而後再去收割那個暗算他的家夥的性命。

但當事情真的發生之時,宇智波斑還真就做出了放過暗算他的家夥的舉動,甚至對其最重的懲罰也不過是用長鐮給對方身體上開了幾道口子。

而這點傷勢對於體質卓越的千手來說,根本就不痛不癢,輕微到連後遺癥都不會留下。

千手扉間聽完了。

彌散在脖頸處的癢意倏忽即逝,正如從他耳朵裏鉆進腦海的宇智波斑所說的話語。

他眨了眨眼,平平靜靜地應了一聲,就將針管往實驗盤裏一丟,反身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宇智波斑的威脅警告他已經聽得耳朵都快起繭子了,但這又能如何?

就跟他大哥逮著機會就在他耳邊念叨,甚至頻頻鉆他被窩,逼他聽那些絮絮叨叨的廢話,不回應就不讓他睡覺一樣。

毫無作用。

在不妨礙他謀算布局的情況下,他根本不會做出與大哥的絮叨、宇智波斑的警告相違背的事情。

然而如果這些東西妨礙到了他的計劃,那麽他一定會悍然出手。

盡管之後會面臨他大哥加倍的念叨和哭哭啼啼的模樣,也會面臨宇智波斑暴起的追殺,但那又有什麽關系呢?

千手扉間覺得,這些都不敵必須要順利推進的局勢和圓滿完成的布局重要。

宇智波斑看出來了,千手扉間完全沒把他的警告放在心上,就像柱間哭訴千手扉間完全不聽大哥的勸告一樣。

他無聲地笑了笑。

他不是柱間,可不會給與千手扉間無限制的容忍。

醜話已經說在前面了,想必日後千手扉間在做下惹怒他的事情之後,也不需要他突然發善心的憐憫與寬容。

他向著面前背對他而坐,看似絲毫不設防的身影走去,也如常在其身後坐了下來。

在身體徹底失力之前,他甚至還有餘力越過前人的肩膀掃一眼其案桌上攤開的文件。

裏面的名字他很眼熟,全是暗部的忍者。

紙筆上正在規劃的東西不言而喻,是有關暗部重組的事宜。

之前的警告就好像不存在了一般,他含糊著誇讚了一句:“做的不錯,我等著你的成果。”

隨後,宇智波斑便將額頭抵在千手扉間的背脊之上,不再說話了。

但在徹底無法控制身體之前,宇智波斑思及自己欲要試驗的東西,還是輕不可聞地飄出了一句:“不要隨便動手。”

旋即他的眼皮便不受控制地合上了,身體也徹底放松了下來。

千手扉間執筆書寫的動作頓了頓。

宇智波斑說得實在模糊,但他也聽清了那句警告。

不要隨便動手?

他此時就坐在實驗室裏,也不可能遇到敵襲。

而宇智波斑又處在昏迷之中,他會和誰動手?

難道宇智波族裏的暗衛會找到這裏?

千手扉間陷入了沈思。

謹慎之下,他將自己的查克拉散布了出來,保證實驗室內出現一絲不對勁都能被他感知到。

宇智波斑陷入了昏迷,但他的意識卻仍舊清醒,對周身的感知也沒有全部消失。

這種感覺十分古怪,就像他的精神被束縛在了監牢之內,但卻仍能透過監牢的縫隙窺見一絲外面的景象一般。

和以往註射藥劑之後徹底無知無覺不同,這是他在沈眠數日之後才出現的狀況。

這是為什麽?

是沈眠前後他身上的某些變化導致了這一點嗎?

他的身體變得更強健了,他甚至覺得自己的體質已經提升到和千手扉間相差不遠的程度了。

但這沒有用。

在藥劑作用之下,他根本無法調動身體的肌肉,感知身體的狀況,自大腦發出的指令也全然不被身體所接收。

他的精神也變強了,能在已經走人的情況下,在漩渦水戶面前短暫維持的月讀幻境就是明證。

與先前必須憑借烏鴉媒介才能分出意識不同,如今的他似乎可以不依靠任何媒介,就能將自己的精神分割出來。

如果說,先前的烏鴉分身是他依靠自己體內的查克拉,以及自己身體裏分出的意識混雜之後,才能制造出來的東西的話。

那麽現在,宇智波斑覺得,自己似乎可以嘗試一下控制增長了一部分的精神,使這部分精神不依靠任何媒介就能單獨存在於世間。

影分身、烏鴉分身,無非是在與身體相匹配的精神上做手腳,讓精神能借助查克拉形成的媒介或者自然存在的媒介單獨行動。

那麽,如果當與身體匹配的精神滿溢出來了呢?

這部分多出來的精神是否也能如影分身、烏鴉分身裏的意識一樣受他的意志支配?

乃至能成長為第二個他?

阿修羅長於身體力量,體現在摯友身上則是其強大的身體素質和恢覆力,似乎能提煉無窮無盡的查克拉的強健細胞,還有其輕易就可催生無數樹木的本事。

從這一方面來說,木遁似乎就是抽取自己的生命力,轉而將生命力賦予給植物的血繼。

那麽長於精神力量的因陀羅呢?

他的身體素質敵不過最頂尖的千手,能催動的須佐能乎似乎也與宇智波歷來擁有萬花筒寫輪眼的族人相差不大。

他除了被千手扉間一直誇讚的潛力和意志之外,似乎並沒有一點因陀羅轉世應該體現的長於精神力量的特質。

但是現在,宇智波斑發覺了他自身的特別。

人的身體和精神是匹配的,先天的身體自然也該有先天而生的精神強度,但如果他的精神可以突破肉空格體的極限持續增長呢?

恐怕這才是因陀羅轉世長於精神的體現。

就像他的摯友似乎永遠也抽取不盡的生命力一般。

他在無數次分出烏鴉分身,將自己的精神意識分割出來,又同時經受著體質的提升之時,那在分出烏鴉分身之後一絲一絲恢覆的精神力,和在提升體質的時候連帶悄然提升的精神力相互疊加,終於讓他突破了身體桎梏著的精神的極限,讓他的精神窺見了一絲肉身囚牢之外的風景。

那麽現在,沒有永恒萬花筒寫輪眼相助,他能夠操控這絲能隱約感知到周圍環境的精神力量嗎?

他當然能!

宇智波斑從不覺得自己無法控制自己的力量。

即便這在最初十分艱難,甚至在意志下聚攏的精神力如指尖流沙,努力之下,反而散得愈快。

但他最終還是抓住了訣竅。

四周朦朧的感知驟然清晰起來。

他看到自己仍舊維持著倒在千手扉間背上的姿勢,聽到千手扉間筆尖摩擦紙頁發出的沙沙聲響,也能感知到千手扉間低頭書寫時被牽動的肌肉。

甚至宇智波斑還覺得自己好像不知不覺坐起來了,就好像他的靈魂從身體內部冒出來了一樣。

但,千手扉間的動作頓住了。

他似乎懂了宇智波斑為什麽會讓他不要隨便動手。

實驗室裏多了什麽東西。

而且那東西離他很近,似乎就貼在他的背上。

但是他背後只有一個宇智波斑,還是陷入昏迷中的宇智波斑。

所以,宇智波斑幹了什麽?

千手扉間如此想著,也就如常回頭望去,甚至還伸手撐住了宇智波斑因此而失去支撐朝一邊倒去的身體。

但他什麽都沒有看到。

他只能察覺到,那東西仍舊存在。

而且,離他更近了……

宇智波斑沒有想到千手扉間竟然如此敏銳。

他只是坐了起來,甚至都還沒有對千手扉間下手,千手扉間就能察覺到異常。

但這點沒有想到,在千手扉間是個頂尖的感知忍者的前提下,在他提前告誡千手扉間不要隨便動手的前提下,似乎就成了他慧眼識珠的明證。

他愉悅地笑了,不僅為自己有先見之明的提醒,也為千手扉間如今臉上透露出的警惕又茫然的神色。

千手扉間看不見他。

他只能模糊地感知到他的存在。

得出了這個結論之後,他幾乎是以一種肆無忌憚的勝利者的神情去打量千手扉間的神色。

千手扉間是個頂尖的感知忍者,但千手扉間卻無法精確感知他的存在。

千手扉間也是個敢悍然出手暗算他的家夥,但在他昏迷了也能分出精神監察千手扉間的情況下,千手扉間還敢有動作嗎?

宇智波斑笑得更愉悅了。

他坐直的身體又彎曲下來,以一種幾乎貼著眼前人面頰的勝利姿態宣告道:“千手扉間,沒想到你——”竟然能感知到我的存在?

他的話頓住了。

因為千手扉間第一時間站了起來,還順手將他的身體也撈了起來。

警惕且狐疑的面容從他眼前一掠而過,包括在四周銳利掃視的紅眸,進入警戒狀態放緩的鼻息,還有那張該死的下意識抿起來的薄唇!

千手扉間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他只知道實驗室內多了些淡淡的殺氣,和宇智波斑身上的氣息一模一樣。

且這股氣息就是從方才隱約冒出聲音的地方散發出來的。

但是宇智波斑一清二楚。

千手扉間看不到他,他卻看得到千手扉間。

就在剛才,就在他發聲的一瞬間,就在千手扉間起身的一瞬間。

他們之間多了一個不應該存在的蜻蜓點水般的吻。

一個只有宇智波斑自己知道,

而罪魁禍首一無所覺的輕輕淡淡的吻。

作者送出一個親親~

在劇情允許的範圍之內,我盡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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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扉單元劇

1.如果千手扉間發現了黑絕的存在

2.如果宇智波斑恢覆了因陀羅的記憶

3.如果千手扉間背後有一個背後靈

4.如果千手扉間失去了未來

5.如果千手扉間中了月讀

閱讀指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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