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江灣19晉江文學城獨家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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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江灣19半夏小說獨家發表
趙雲和岳飛都細細思索了一下，很有道理。
“所以啊，遇到很離譜的政策，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啊~”江念綰一副“聽我的，準沒錯”的樣子，
“合理的，想受的就受，不想受的把來使嘎了唄，反正你忠君愛國，也沒說要忠於同僚忠於宦官是吧~
還在打仗呢，人家讓你死，你就死啊？主和派要投降，你打了勝仗被強令投降，你也投降？這對得起君主了，對不起和你出生入死的手下的士兵呀！萬一是假的，還延誤軍機呢。”
沒辦法，江念綰看到岳飛還是在思考，為什麽會有人能說回就回啊，不能把來的人都殺了嗎，回去就說來人跑了唄。
江念綰這話說得，和主流的忠君思想極其不符，畢竟下達的命令就是皇命，哪能違反皇命的。
不過，江念綰這個想法，先不提觀眾有沒有同意的，倒是有人被嚇得瑟瑟發抖。
正是得到了邊關將領們往回傳的消息，終於知道了岳飛不見了，然後開始看直播的大宋皇帝趙構身邊的宦官們。
一直以來耀武揚威的宦官，不把這些大臣們當做一回事的宦官，像是經過江念綰的提醒之後，才第一次意識到了，這些有實權的人實際上是能夠悄無聲息地把他們在外面嘎掉的。
“抖什麽？”趙構以前覺得自己身邊這些人還挺不錯的，識時務，性格也很大氣，這怎麽突然害怕成這樣。
“岳飛還能把你們殺了不成，說話的又不是他。”
按照以前，大宋這個重文抑武的狀態，宦官們多少會順勢給岳飛上個眼藥，之後還能去秦檜那裏邀功。
秦檜給的也多，還會哄著他們這些宦官，比給錢摳搜的岳飛好多了，他們不信岳飛每年要那麽多軍費，一點也不貪，肯定有錢，就是不舍得給他們這些無根人吧。
現在嘛，知道岳飛的性格不假，但是人總是會變得，萬一以後再去監軍，或者傳達聖旨的時候，正巧遇見個“性情大變”的岳飛呢？
要麽現在幹脆利落地把這個“風險不明的虎豹”給直接弄死，但是現在戰場很需要岳飛，岳飛沒了的這幾天，要麽就先穩住這個局勢了，反正秦檜好說話，和他們關系也更好，應該能明白的。
江念綰沒想到的是，她的這些話，雖然沒有得到岳飛的附和，但也起了點效果，只希望以後能避免岳飛的悲劇。
三人就這樣“悄悄地潛入”，中途遇見的每一個人都被幹脆利落地殺掉了，一個活口都沒留。
而這些生活在光明教會國的人，和在只有一江之隔的秦漢王朝國漢江灣的人，有著天壤之別。
有的白白胖胖，有的骨瘦如柴，有的一身精細衣服，有的衣不蔽體。
這根本不像是兩個平等的國家，更像是一個富人區和一個貧民窟，甚至更慘，天堂與地獄莫過於是。
來來往往的人不算太多，但是燈火通明，一個個低著頭，急匆匆地走著，路更是四通八達。
“往哪邊走？”江念綰用氣音問趙雲，眼睛一直盯著下方的趙雲做了個安靜的動作，嘴巴略微動了動，沒有聲音也沒有口型。
“他在數四條岔路分別有多少人。”這種事情，岳飛也沒少幹，不過是在打仗的時候，幾場小摩擦下來，會總結哪條戰線遭遇的敵軍更多，裝備更精良。
古代沒有現代的高科技設備，打仗又需要將領的遙控，除了需要斥候提前探索消息之外，就需要有這樣分析的能力。
南宋和北宋在軍事戰鬥上也有了細微差別，比如說打仗不再是“從中禦”，不需要根據皇帝發放的陣圖來打了，也是不錯的進步。
很快就分析好了路線，三人一致決定走人最少，但是來往的人穿得最為豪華的路。
原本亮如白晝，連影子都只能映照出淺淺的灰色的地方，越往裏走越窄，陰暗、潮濕，甚至隱隱能聽到水聲。
水花濺起的聲音伴隨著淺淺的嗚咽聲，不像是藏著什麽大人物，倒像是藏著大怪物。
那“領路”的侍從，茫然不知地帶著江念綰三人一路走到最裏頭，一閃黑黢黢的大門。
侍從停下來腳步，沒有開門，卻是五體投地，爬伏在地面。
“這是要幹什麽？”陳阿嬌不懂，實際上，她甚至覺得江念綰這些人選擇錯了路，就應該選擇那條人多的路，尊貴的人肯定有更多侍從，選最多的理所應當！
“不太正常。”劉徹也小聲跟陳阿嬌搭話，他們現在看直播都有點在看電影的意思了，劉徹和陳阿嬌、衛子夫坐一塊兒，時不時說點小話。
主要是劉徹和陳阿嬌說，衛子夫端坐著微笑，平白倒也多了幾分不屬於她這個年紀的慈祥。
劉徹能理解為什麽選人最少的，人多眼雜是很危險的，即使是他，也不會讓大臣們來來往往地進出自己的宮殿，有事也可以安排人領頭代表一下，而不是一個個去找他。
但是這個路越走越暗是個什麽道理，還有這人趴著半天了，也不說話，甚至劉徹都覺得這侍從好像是變小了一樣。
不是年紀變小了，而是身體像是小了一圈，皮往下縮了一點。
等了大概有一分鐘吧，在身後傳來腳步聲的時候，侍從的皮癱在了地上，像是一張紙一樣。
“啊？”江念綰震驚到話都沒有聲音，氣音說得，左右看也是同款震驚的視線。
趕緊過去看，結果還沒走到，江念綰腳就不敢往前邁了。
蛇，一條條細細密密的小蛇，和在漢江灣的那片祭壇周圍的水裏出現過的蛇一模一樣，而現在處在地面上，江念綰才確確實實感受到了，這些蛇有多惡心。
沒有了水面波光粼粼的遮擋，也沒有水作為過渡，這些蛇一條挨著一條，一條纏著一條，緊密地不像是蛇，更像是一條條蛆蟲，沒來由地惡心。
“被蛇吃了。”趙雲說話的時候也沒忍住咽了下口水，上次看到這樣從鼻孔裏冒出東西的，還是荒郊野嶺的屍體，沒有人收屍，就那樣曝於荒野，運氣又很好，沒有被野獸吃完，留了半個身子裹著衣服，鼻孔裏眼眶裏都是白色的惡心的蛆蟲。
蛇和一般的蛇還不一樣，一張嘴有細小的尖利牙齒，看起來更加方便咀嚼了。
黑色的小蛇，有一些在頭部有點點紅斑，看起來也比其他沒有紅斑的蛇更加兇猛些。
他們停留的時間也沒多久，這蛇就開始往旁邊游動了，似乎是在判斷是不是新鮮的食物。
身後的腳步聲也越來越近，下一個侍從，也是蛇的下一個食物就要到了。
“先藏起來。”趙雲一邊說一邊拉著江念綰往旁邊走，太潮也太暗了這塊地方，只倚著墻，就有種半隱身的感覺。
來人也果然沒有看到他們仨。
依舊是那套流程，站到蛇堆裏，然後五體投地，不知道是在拜門還是拜什麽，門後有什麽東西，這些蛇又為什麽要在這裏吃。
新的侍從也死的悄無聲息，因為這次湊近了看，也看得更為專註，所以他們甚至能發現，從被蛇咬的第一口開始，這個侍從就沒動也沒點聲響，很怪。
小小的蛇群吃一個人也十分迅速，著急等待的時候度日如年，不著急的時候，江念綰在心裏默數時間，她有些怕蛇，看著數還越數越快，但就算是被她加快了計秒的速度，也就324秒。
五分鐘多一點。
多麽恐怖的速度，而這些蛇的個頭極小，不足江念綰的小拇指粗，但是要更長些，目測有個十五厘米長，嘴巴裏面都是牙齒，但是一口能撕咬下來的血肉也不會太多。
被這麽些蛇給分食殆盡，無異於是千刀萬剮的酷刑，這怎麽能忍得了的？
江念綰好奇，於是他們又等了下一個人，這次人剛到，就被岳飛給打暈了，趙雲扒開了衣服，整個上半身都是被撕咬的痕跡。
下半身已經不用看了，未必能好到哪裏去。
“嘶，這還是人嗎？”張飛皺眉，“都這樣了，不如一刀給個痛快。”
“長期的血奴，還給了更優渥的生存條件，說不定還有比較，以及用言語欺騙他們，這和往常一樣，只是被咬幾口。”
諸葛亮的扇子也放下了，面色沈重，養家奴養成這樣的，也太不把人當人了，即使是養的家禽，在要吃的時候也是會給個痛快的。
這被專門圈養給蛇的食物，在被這些小蛇吃之前又被咬成了這樣子，實在是沒有一點良知與人性。
看完這人之後，江念綰沈默了，太慘太可憐。
一時之間竟然分辨不出來，是秦漢王朝國裏那些死了之後和蛇一起異變的無辜百姓可憐，還是這些不知道是否是光明教會國的，被圈養起來的血包更可憐一點。
不對。
“秦漢王朝國，只有那只大的八爪蛇是蛇和河神變異的，那河神的原身應該是漢江的八爪魚。李四異變的半人半蛇、王二麻子異變的蛇發，應該都是這蛇原本就能和人異變的東西。”
江念綰想到這裏，看向石門的眼神慎重了很多，看門前那些還在游動，的蛇的表情也更慎重。
“這些，是還沒異變的幼崽吧……”江念綰不確定，但是這小巧玲瓏的體型，除了是幼崽，也只能去蛇發上打打工了。
“裏面不會是巨蛇吧。”
江念綰咽了下口水，依舊是難以言喻的恐懼，越想越毛毛的。
“把這些都殺了吧。”雖然不是自己國家的人，但是岳飛還是不忍心有這麽多人白白葬身蛇腹，他要清理掉這些殺人蛇的提議，也得到了江念綰和趙雲的一致支持。
蛇被殺掉之後，原地變成了黑乎乎的粘稠液體，倒流回了門內，這場景就真的更奇怪了。
全都殺光，石門也開了，還沒進去，撲面而來的水汽就擋住了江念綰的眼睛，鼻子裏聞到的是比她在菜市場聞著都重的腥氣，濕寒、腥臭，肯定不能是住人的地方。
睜開眼後，也是不出意外地看到了一條大蟒蛇。
蟒蛇動也不動，盤踞在中間的石柱上，眼睛閉著，黑乎乎的鱗片，如果不是在石柱上方投射下來的光亮照射，能反射出五彩的光，都看不出來是一條蛇。
鐳射一樣的蛇原本應該是好看的，但是太大了，大到那個腦袋已經超過了人的腦袋，江念綰離著有一段距離，都感覺像是鐘一樣的頭，不敢想靠近了會有多大。
蛇頭上也長了王冠，造型眼熟到江念綰忍不住碎碎念，“這要是讓勾踐過來，豈不是更加專業對口。”
就是不知道，這麽大的蛇，勾踐究竟能不能操縱地了。
雖說是和之前被勾踐操控的大黑蟒蛇長的一樣，但是這條更大也更精細，王冠完整，甚至從上往下依稀有了金色的痕跡，王冠的三個尖角上頂著的小圓珠子一樣的，已經徹底是金色的樣子，像是落雪一樣，半個王冠由深而淺的金色，到了蛇身上就又是黑色。
如果是一條純金的蛇，那和現在得鐳射樣子，看起來或許顏值上是半斤八兩，但是對於古人的意義就不一樣了。
“它是在準備化龍嗎？”岳飛聽到過不少諸如蛟龍渡劫化龍的故事，還是第一次見到一條要從黑色的蛇蛻變成“金龍”的，震驚又稀奇，也糾結。
如果是吃了那麽多人的情況下，真的能化龍嗎，或者說，即使化龍成功了，是會被天地所認可的嗎？
岳飛糾結，直播間外面的觀眾也糾結。
“這蛇這個變化，看著就……”陳阿嬌覺得這很離譜。
大漢本身就有蛇體龍，這個時期對龍的幻想還遠沒有後世那麽精致，加上高祖斬白蛇起義的故事在，對蛇也算是有些覺得“神異”。
而這條蛇不僅蛇頭上生長了與眾不同的王冠，這冠冕竟然還在變金，不像是一般蛇。
真的很神奇，大臣們也是一臉驚嘆地看著這條蛇。
“要不還是別殺了，這是神跡啊。”有大臣沒忍住，說了出口，在全場的感嘆聲中，顯得尤其重要。
神跡，在劉徹上位這麽些時候，在還沒出現雲朵直播之前那麽些天，也有人不斷上書。
比如什麽多穗的麥子，白色的牛，白色的老虎之類的，在這些人的上書中層出不窮，也都成了他賢能，眾望所歸的體現。
當時的劉徹，一方面初登大寶，還沒有感受過這麽多的阿諛奉承和無腦討好，另一方面，在權利上是有些感覺處處受限，沒有想象中的那樣什麽都被允許，什麽都可以做，所以對這些人的行為還是很受用的。沒有采納，到那時也沒有批評，所有的誇讚照單全收。
但是之前好騙，現在就沒有那麽容易上當了。
在大臣說神跡之後，劉徹直接笑瞇瞇地把人點了起來，不僅知道名字也對上了官位，是個小官，被劉徹點名直接一哆嗦坐在了地上。
其他大臣也不嫌他臟亂，甚至給他空出來了地方，向前再去面聖。
大臣自然是不敢讓劉徹等太久，整理好衣裳，連滾帶爬地走上前去，原本是以為要接受來自大領導的誇讚了，結果被問應該怎麽處理這條蛇才合適的時候，直接楞在了原地。
這還能怎麽處理？他已經把蛇當做是神跡了，而陛下喊他，肯定是認可他的，那麽神跡自然要有神跡的待遇。
大臣侃侃而談，似乎還考慮了一下自己的同僚們，先從蛇為什麽是神跡談起，而後是神跡出現對大漢的意義，再者是對神跡的保護。
講了也有那麽個十分鐘吧，直播間裏面，江念綰她們都已經對蛇動手了，這個大臣看到更是強烈譴責。
劉徹聽完，臉色沒有變，依舊是笑嘻嘻的樣子，在大臣以為一切都穩妥了，自己的光芒、自己的才華總算被皇帝看到了，劉徹突然問了句。
“其他人呢，也是這麽想的嗎？有多少人這樣想，可以一起想辦法給大漢出點力。”
其他人沈默低頭，這讓這大臣徹底慌了神。
不是？出來啊，怎麽沒人？難道這不是個好主意嗎？
直到被拖下去，大臣還是覺得這個主意是真的不錯啊。
“如果說，你們只能靠這些歪門邪道的辦法，來經營大漢的話，不如趁早告老還鄉，像他一樣，回家自己養自己，大漢養不起閑人。”劉徹的臉一點點沈了下去，底下的大臣更是不敢出聲了。
時間拉回到剛看到蛇的時候，江念綰瞳孔都放大了，也是沒想到，還能有這麽精妙的設計。
“可能是鐳射褪色了吧，所以變成了金色，不要封建迷信啊各位，這是個恐怖游戲而已，沒有什麽傳奇神話，真要搞，可能對這些游戲的來說，就是圖層吧？”江念綰開始用自己的認知胡亂破除自己對這條蛇的幻想。
一想這不是真實場景，就放輕松了很多。
“我們從這邊來把這條蛇挑下來吧，感覺這裏……”岳飛和趙雲都起步了，但是江念綰依舊停留在原地，兩人不解，回頭看了一下。
發現江念綰目光發直，呆楞楞地看著大蟒蛇，不僅沒動，甚至腿都在不停的抖。
“別怕，有我們呢，不會讓你有事的。”趙雲走到江念綰的身旁，試圖安慰。
“這，我沒怕，不怕，假的，都是假的。”說話都有些上牙和下牙打架，江念綰的害怕根本不用表現，看一眼就能發現，她是真的恐懼。
“要不你做點讓你不怕的事情？緩解一下？”岳飛也不懂怎麽安慰人，幹脆另辟蹊徑，讓江念綰自己破局。
“不怕的事情？看看腹肌？”
江念綰說完就笑了，雖然面前兩位男士都聽不懂，她還是主動道歉，“對不起，不開玩笑了，那我們一起唱歌吧！這種情況唱歌就不怕了！”
沈默了一會，兩人還是同意了。
“哈哈哈，她的歌聲比蛇還恐怖吧？”大秦有大臣竊竊私語，不是不喜歡，正是很喜歡，喜歡江念綰的性格，也喜歡這首聽起來就大氣的歌。
這些天已經有不少人不自覺的情況下哼唱這首歌了，江念綰也算是在大秦出名了，甚至有人因為這首歌覺得。
能喜歡這樣的歌的人，一定不會撒謊，想著江念綰多唱點呢。
同樣的，還在等江姐出新花樣的，還有在軍隊裏面每天廣播體操的，多少有點需要新花樣了。
江念綰也很給力，她當即奉送了鳳凰與男爵的另一首熱門歌曲，“烏蒙山~連著~山外山！”
聲音更大，節奏更歡快，詞也更容易記了。
因為歌詞的緣故，岳飛都跟著哼了起來，當然，比江念綰這個五音真不全的人好聽許多，跟著節奏多哼幾遍，岳飛唱的都更像是男爵原音了，江念綰唱的也更起勁了。
甚至趙雲沒有一起唱，江念綰還喊他一起唱，過於熱情，趙雲都沒好意思拒絕，只好跟著唱，意外的聲音清亮，很好聽。
“哈哈哈哈！”張飛和關羽都笑得不行，趙雲平時說得少，做得多，倒是很少有這麽活潑的時候，所以看到這一幕的大多數都笑了。
“這首歌倒是意外適合子龍，等子龍回來我們一起唱給他聽，怎麽樣啊阿鬥？”劉備拍了拍阿鬥的肩膀，得到了劉禪興奮的回望。
那當然可以，劉禪還沒見過這樣的趙師父，甚至膽子大起來，拉著在微笑的諸葛亮的衣袖，“諸葛師父一起來嗎？等趙師父這個結束，我們唱給他聽。”
諸葛亮自然也笑著答應了，不過他提醒，“應該就是這樣兩天就要結束了，要唱這首歌的話，現在就要開始準備了，阿鬥現在就唱嗎？”
“好！”劉禪說唱就唱，當即跟著直播間裏的趙雲一起唱了起來，又把蜀漢的幾位大將笑得不行。
江念綰唱著歌，倒還真的沒有那麽怕了，他們這邊開始探索這大蛇所在的地方。
而周瑜也又到了他們最開始看到的祭壇，和他們當初看到的又是另一個不同的樣子。
從書房進去，是另一間書房，一排排書櫃上零零散散地放著書，不如外面整齊，裏面放的也不是外面的四書五經，而是一些農書之類的雜書，甚至有戲曲的本子。
看起來這間屋子的目的就是為了掩藏主人的不好學的小心思。
周瑜按照記憶走到應該是祭壇的地方，果不其然，只有一個書櫃，周瑜把它轉了個方向，就看到下面的石板旋轉了半圈，露出來個可以讓人下去的石梯。
周瑜順著石梯往下又走，上面半旋的石板和書櫃都又旋轉到了原本的位置，而下方的景象也不是什麽長著些不能吃的花花草草的後花園，而是一個碼地結結實實的糧倉，空了一半的地方鋪了草席和被子。
周瑜先張開雙臂感受風的流動，還真被他找到了通風口，是個比狗洞大不了多少的地方。
“哈哈哈哈，仲謀，尚香！過來看過來看，周瑜要爬了！狗洞！快來！”孫策瞪大了那雙眼睛，還要招呼自己的弟弟妹妹一起看周瑜的笑話。
也不是他不想召喚大喬和小喬，實在是這倆已經去都督府了，知道周瑜沒事之後，大喬就開始側重於和小喬快樂彈琴了。
沒辦法，周瑜這個彈琴狂魔，他在，一有空就拉著小喬彈琴，次數太多，大喬心疼妹妹，好久沒合奏了。
現在剛好姐妹合奏，甚至還彈了江念綰的新曲呢~
鳳凰傳奇二殺×
江念綰：烏蒙山連著山外山！
來自不同朝代：月光撒下了響水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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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雲和岳飛都細細思索了一下，很有道理。
“所以啊，遇到很離譜的政策，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啊~”江念綰一副“聽我的，準沒錯”的樣子，
“合理的，想受的就受，不想受的把來使嘎了唄，反正你忠君愛國，也沒說要忠於同僚忠於宦官是吧~
還在打仗呢，人家讓你死，你就死啊？主和派要投降，你打了勝仗被強令投降，你也投降？這對得起君主了，對不起和你出生入死的手下的士兵呀！萬一是假的，還延誤軍機呢。”
沒辦法，江念綰看到岳飛還是在思考，為什麽會有人能說回就回啊，不能把來的人都殺了嗎，回去就說來人跑了唄。
江念綰這話說得，和主流的忠君思想極其不符，畢竟下達的命令就是皇命，哪能違反皇命的。
不過，江念綰這個想法，先不提觀眾有沒有同意的，倒是有人被嚇得瑟瑟發抖。
正是得到了邊關將領們往回傳的消息，終於知道了岳飛不見了，然後開始看直播的大宋皇帝趙構身邊的宦官們。
一直以來耀武揚威的宦官，不把這些大臣們當做一回事的宦官，像是經過江念綰的提醒之後，才第一次意識到了，這些有實權的人實際上是能夠悄無聲息地把他們在外面嘎掉的。
“抖什麽？”趙構以前覺得自己身邊這些人還挺不錯的，識時務，性格也很大氣，這怎麽突然害怕成這樣。
“岳飛還能把你們殺了不成，說話的又不是他。”
按照以前，大宋這個重文抑武的狀態，宦官們多少會順勢給岳飛上個眼藥，之後還能去秦檜那裏邀功。
秦檜給的也多，還會哄著他們這些宦官，比給錢摳搜的岳飛好多了，他們不信岳飛每年要那麽多軍費，一點也不貪，肯定有錢，就是不舍得給他們這些無根人吧。
現在嘛，知道岳飛的性格不假，但是人總是會變得，萬一以後再去監軍，或者傳達聖旨的時候，正巧遇見個“性情大變”的岳飛呢？
要麽現在幹脆利落地把這個“風險不明的虎豹”給直接弄死，但是現在戰場很需要岳飛，岳飛沒了的這幾天，要麽就先穩住這個局勢了，反正秦檜好說話，和他們關系也更好，應該能明白的。
江念綰沒想到的是，她的這些話，雖然沒有得到岳飛的附和，但也起了點效果，只希望以後能避免岳飛的悲劇。
三人就這樣“悄悄地潛入”，中途遇見的每一個人都被幹脆利落地殺掉了，一個活口都沒留。
而這些生活在光明教會國的人，和在只有一江之隔的秦漢王朝國漢江灣的人，有著天壤之別。
有的白白胖胖，有的骨瘦如柴，有的一身精細衣服，有的衣不蔽體。
這根本不像是兩個平等的國家，更像是一個富人區和一個貧民窟，甚至更慘，天堂與地獄莫過於是。
來來往往的人不算太多，但是燈火通明，一個個低著頭，急匆匆地走著，路更是四通八達。
“往哪邊走？”江念綰用氣音問趙雲，眼睛一直盯著下方的趙雲做了個安靜的動作，嘴巴略微動了動，沒有聲音也沒有口型。
“他在數四條岔路分別有多少人。”這種事情，岳飛也沒少幹，不過是在打仗的時候，幾場小摩擦下來，會總結哪條戰線遭遇的敵軍更多，裝備更精良。
古代沒有現代的高科技設備，打仗又需要將領的遙控，除了需要斥候提前探索消息之外，就需要有這樣分析的能力。
南宋和北宋在軍事戰鬥上也有了細微差別，比如說打仗不再是“從中禦”，不需要根據皇帝發放的陣圖來打了，也是不錯的進步。
很快就分析好了路線，三人一致決定走人最少，但是來往的人穿得最為豪華的路。
原本亮如白晝，連影子都只能映照出淺淺的灰色的地方，越往裏走越窄，陰暗、潮濕，甚至隱隱能聽到水聲。
水花濺起的聲音伴隨著淺淺的嗚咽聲，不像是藏著什麽大人物，倒像是藏著大怪物。
那“領路”的侍從，茫然不知地帶著江念綰三人一路走到最裏頭，一閃黑黢黢的大門。
侍從停下來腳步，沒有開門，卻是五體投地，爬伏在地面。
“這是要幹什麽？”陳阿嬌不懂，實際上，她甚至覺得江念綰這些人選擇錯了路，就應該選擇那條人多的路，尊貴的人肯定有更多侍從，選最多的理所應當！
“不太正常。”劉徹也小聲跟陳阿嬌搭話，他們現在看直播都有點在看電影的意思了，劉徹和陳阿嬌、衛子夫坐一塊兒，時不時說點小話。
主要是劉徹和陳阿嬌說，衛子夫端坐著微笑，平白倒也多了幾分不屬於她這個年紀的慈祥。
劉徹能理解為什麽選人最少的，人多眼雜是很危險的，即使是他，也不會讓大臣們來來往往地進出自己的宮殿，有事也可以安排人領頭代表一下，而不是一個個去找他。
但是這個路越走越暗是個什麽道理，還有這人趴著半天了，也不說話，甚至劉徹都覺得這侍從好像是變小了一樣。
不是年紀變小了，而是身體像是小了一圈，皮往下縮了一點。
等了大概有一分鐘吧，在身後傳來腳步聲的時候，侍從的皮癱在了地上，像是一張紙一樣。
“啊？”江念綰震驚到話都沒有聲音，氣音說得，左右看也是同款震驚的視線。
趕緊過去看，結果還沒走到，江念綰腳就不敢往前邁了。
蛇，一條條細細密密的小蛇，和在漢江灣的那片祭壇周圍的水裏出現過的蛇一模一樣，而現在處在地面上，江念綰才確確實實感受到了，這些蛇有多惡心。
沒有了水面波光粼粼的遮擋，也沒有水作為過渡，這些蛇一條挨著一條，一條纏著一條，緊密地不像是蛇，更像是一條條蛆蟲，沒來由地惡心。
“被蛇吃了。”趙雲說話的時候也沒忍住咽了下口水，上次看到這樣從鼻孔裏冒出東西的，還是荒郊野嶺的屍體，沒有人收屍，就那樣曝於荒野，運氣又很好，沒有被野獸吃完，留了半個身子裹著衣服，鼻孔裏眼眶裏都是白色的惡心的蛆蟲。
蛇和一般的蛇還不一樣，一張嘴有細小的尖利牙齒，看起來更加方便咀嚼了。
黑色的小蛇，有一些在頭部有點點紅斑，看起來也比其他沒有紅斑的蛇更加兇猛些。
他們停留的時間也沒多久，這蛇就開始往旁邊游動了，似乎是在判斷是不是新鮮的食物。
身後的腳步聲也越來越近，下一個侍從，也是蛇的下一個食物就要到了。
“先藏起來。”趙雲一邊說一邊拉著江念綰往旁邊走，太潮也太暗了這塊地方，只倚著墻，就有種半隱身的感覺。
來人也果然沒有看到他們仨。
依舊是那套流程，站到蛇堆裏，然後五體投地，不知道是在拜門還是拜什麽，門後有什麽東西，這些蛇又為什麽要在這裏吃。
新的侍從也死的悄無聲息，因為這次湊近了看，也看得更為專註，所以他們甚至能發現，從被蛇咬的第一口開始，這個侍從就沒動也沒點聲響，很怪。
小小的蛇群吃一個人也十分迅速，著急等待的時候度日如年，不著急的時候，江念綰在心裏默數時間，她有些怕蛇，看著數還越數越快，但就算是被她加快了計秒的速度，也就324秒。
五分鐘多一點。
多麽恐怖的速度，而這些蛇的個頭極小，不足江念綰的小拇指粗，但是要更長些，目測有個十五厘米長，嘴巴裏面都是牙齒，但是一口能撕咬下來的血肉也不會太多。
被這麽些蛇給分食殆盡，無異於是千刀萬剮的酷刑，這怎麽能忍得了的？
江念綰好奇，於是他們又等了下一個人，這次人剛到，就被岳飛給打暈了，趙雲扒開了衣服，整個上半身都是被撕咬的痕跡。
下半身已經不用看了，未必能好到哪裏去。
“嘶，這還是人嗎？”張飛皺眉，“都這樣了，不如一刀給個痛快。”
“長期的血奴，還給了更優渥的生存條件，說不定還有比較，以及用言語欺騙他們，這和往常一樣，只是被咬幾口。”
諸葛亮的扇子也放下了，面色沈重，養家奴養成這樣的，也太不把人當人了，即使是養的家禽，在要吃的時候也是會給個痛快的。
這被專門圈養給蛇的食物，在被這些小蛇吃之前又被咬成了這樣子，實在是沒有一點良知與人性。
看完這人之後，江念綰沈默了，太慘太可憐。
一時之間竟然分辨不出來，是秦漢王朝國裏那些死了之後和蛇一起異變的無辜百姓可憐，還是這些不知道是否是光明教會國的，被圈養起來的血包更可憐一點。
不對。
“秦漢王朝國，只有那只大的八爪蛇是蛇和河神變異的，那河神的原身應該是漢江的八爪魚。李四異變的半人半蛇、王二麻子異變的蛇發，應該都是這蛇原本就能和人異變的東西。”
江念綰想到這裏，看向石門的眼神慎重了很多，看門前那些還在游動，的蛇的表情也更慎重。
“這些，是還沒異變的幼崽吧……”江念綰不確定，但是這小巧玲瓏的體型，除了是幼崽，也只能去蛇發上打打工了。
“裏面不會是巨蛇吧。”
江念綰咽了下口水，依舊是難以言喻的恐懼，越想越毛毛的。
“把這些都殺了吧。”雖然不是自己國家的人，但是岳飛還是不忍心有這麽多人白白葬身蛇腹，他要清理掉這些殺人蛇的提議，也得到了江念綰和趙雲的一致支持。
蛇被殺掉之後，原地變成了黑乎乎的粘稠液體，倒流回了門內，這場景就真的更奇怪了。
全都殺光，石門也開了，還沒進去，撲面而來的水汽就擋住了江念綰的眼睛，鼻子裏聞到的是比她在菜市場聞著都重的腥氣，濕寒、腥臭，肯定不能是住人的地方。
睜開眼後，也是不出意外地看到了一條大蟒蛇。
蟒蛇動也不動，盤踞在中間的石柱上，眼睛閉著，黑乎乎的鱗片，如果不是在石柱上方投射下來的光亮照射，能反射出五彩的光，都看不出來是一條蛇。
鐳射一樣的蛇原本應該是好看的，但是太大了，大到那個腦袋已經超過了人的腦袋，江念綰離著有一段距離，都感覺像是鐘一樣的頭，不敢想靠近了會有多大。
蛇頭上也長了王冠，造型眼熟到江念綰忍不住碎碎念，“這要是讓勾踐過來，豈不是更加專業對口。”
就是不知道，這麽大的蛇，勾踐究竟能不能操縱地了。
雖說是和之前被勾踐操控的大黑蟒蛇長的一樣，但是這條更大也更精細，王冠完整，甚至從上往下依稀有了金色的痕跡，王冠的三個尖角上頂著的小圓珠子一樣的，已經徹底是金色的樣子，像是落雪一樣，半個王冠由深而淺的金色，到了蛇身上就又是黑色。
如果是一條純金的蛇，那和現在得鐳射樣子，看起來或許顏值上是半斤八兩，但是對於古人的意義就不一樣了。
“它是在準備化龍嗎？”岳飛聽到過不少諸如蛟龍渡劫化龍的故事，還是第一次見到一條要從黑色的蛇蛻變成“金龍”的，震驚又稀奇，也糾結。
如果是吃了那麽多人的情況下，真的能化龍嗎，或者說，即使化龍成功了，是會被天地所認可的嗎？
岳飛糾結，直播間外面的觀眾也糾結。
“這蛇這個變化，看著就……”陳阿嬌覺得這很離譜。
大漢本身就有蛇體龍，這個時期對龍的幻想還遠沒有後世那麽精致，加上高祖斬白蛇起義的故事在，對蛇也算是有些覺得“神異”。
而這條蛇不僅蛇頭上生長了與眾不同的王冠，這冠冕竟然還在變金，不像是一般蛇。
真的很神奇，大臣們也是一臉驚嘆地看著這條蛇。
“要不還是別殺了，這是神跡啊。”有大臣沒忍住，說了出口，在全場的感嘆聲中，顯得尤其重要。
神跡，在劉徹上位這麽些時候，在還沒出現雲朵直播之前那麽些天，也有人不斷上書。
比如什麽多穗的麥子，白色的牛，白色的老虎之類的，在這些人的上書中層出不窮，也都成了他賢能，眾望所歸的體現。
當時的劉徹，一方面初登大寶，還沒有感受過這麽多的阿諛奉承和無腦討好，另一方面，在權利上是有些感覺處處受限，沒有想象中的那樣什麽都被允許，什麽都可以做，所以對這些人的行為還是很受用的。沒有采納，到那時也沒有批評，所有的誇讚照單全收。
但是之前好騙，現在就沒有那麽容易上當了。
在大臣說神跡之後，劉徹直接笑瞇瞇地把人點了起來，不僅知道名字也對上了官位，是個小官，被劉徹點名直接一哆嗦坐在了地上。
其他大臣也不嫌他臟亂，甚至給他空出來了地方，向前再去面聖。
大臣自然是不敢讓劉徹等太久，整理好衣裳，連滾帶爬地走上前去，原本是以為要接受來自大領導的誇讚了，結果被問應該怎麽處理這條蛇才合適的時候，直接楞在了原地。
這還能怎麽處理？他已經把蛇當做是神跡了，而陛下喊他，肯定是認可他的，那麽神跡自然要有神跡的待遇。
大臣侃侃而談，似乎還考慮了一下自己的同僚們，先從蛇為什麽是神跡談起，而後是神跡出現對大漢的意義，再者是對神跡的保護。
講了也有那麽個十分鐘吧，直播間裏面，江念綰她們都已經對蛇動手了，這個大臣看到更是強烈譴責。
劉徹聽完，臉色沒有變，依舊是笑嘻嘻的樣子，在大臣以為一切都穩妥了，自己的光芒、自己的才華總算被皇帝看到了，劉徹突然問了句。
“其他人呢，也是這麽想的嗎？有多少人這樣想，可以一起想辦法給大漢出點力。”
其他人沈默低頭，這讓這大臣徹底慌了神。
不是？出來啊，怎麽沒人？難道這不是個好主意嗎？
直到被拖下去，大臣還是覺得這個主意是真的不錯啊。
“如果說，你們只能靠這些歪門邪道的辦法，來經營大漢的話，不如趁早告老還鄉，像他一樣，回家自己養自己，大漢養不起閑人。”劉徹的臉一點點沈了下去，底下的大臣更是不敢出聲了。
時間拉回到剛看到蛇的時候，江念綰瞳孔都放大了，也是沒想到，還能有這麽精妙的設計。
“可能是鐳射褪色了吧，所以變成了金色，不要封建迷信啊各位，這是個恐怖游戲而已，沒有什麽傳奇神話，真要搞，可能對這些游戲的來說，就是圖層吧？”江念綰開始用自己的認知胡亂破除自己對這條蛇的幻想。
一想這不是真實場景，就放輕松了很多。
“我們從這邊來把這條蛇挑下來吧，感覺這裏……”岳飛和趙雲都起步了，但是江念綰依舊停留在原地，兩人不解，回頭看了一下。
發現江念綰目光發直，呆楞楞地看著大蟒蛇，不僅沒動，甚至腿都在不停的抖。
“別怕，有我們呢，不會讓你有事的。”趙雲走到江念綰的身旁，試圖安慰。
“這，我沒怕，不怕，假的，都是假的。”說話都有些上牙和下牙打架，江念綰的害怕根本不用表現，看一眼就能發現，她是真的恐懼。
“要不你做點讓你不怕的事情？緩解一下？”岳飛也不懂怎麽安慰人，幹脆另辟蹊徑，讓江念綰自己破局。
“不怕的事情？看看腹肌？”
江念綰說完就笑了，雖然面前兩位男士都聽不懂，她還是主動道歉，“對不起，不開玩笑了，那我們一起唱歌吧！這種情況唱歌就不怕了！”
沈默了一會，兩人還是同意了。
“哈哈哈，她的歌聲比蛇還恐怖吧？”大秦有大臣竊竊私語，不是不喜歡，正是很喜歡，喜歡江念綰的性格，也喜歡這首聽起來就大氣的歌。
這些天已經有不少人不自覺的情況下哼唱這首歌了，江念綰也算是在大秦出名了，甚至有人因為這首歌覺得。
能喜歡這樣的歌的人，一定不會撒謊，想著江念綰多唱點呢。
同樣的，還在等江姐出新花樣的，還有在軍隊裏面每天廣播體操的，多少有點需要新花樣了。
江念綰也很給力，她當即奉送了鳳凰與男爵的另一首熱門歌曲，“烏蒙山~連著~山外山！”
聲音更大，節奏更歡快，詞也更容易記了。
因為歌詞的緣故，岳飛都跟著哼了起來，當然，比江念綰這個五音真不全的人好聽許多，跟著節奏多哼幾遍，岳飛唱的都更像是男爵原音了，江念綰唱的也更起勁了。
甚至趙雲沒有一起唱，江念綰還喊他一起唱，過於熱情，趙雲都沒好意思拒絕，只好跟著唱，意外的聲音清亮，很好聽。
“哈哈哈哈！”張飛和關羽都笑得不行，趙雲平時說得少，做得多，倒是很少有這麽活潑的時候，所以看到這一幕的大多數都笑了。
“這首歌倒是意外適合子龍，等子龍回來我們一起唱給他聽，怎麽樣啊阿鬥？”劉備拍了拍阿鬥的肩膀，得到了劉禪興奮的回望。
那當然可以，劉禪還沒見過這樣的趙師父，甚至膽子大起來，拉著在微笑的諸葛亮的衣袖，“諸葛師父一起來嗎？等趙師父這個結束，我們唱給他聽。”
諸葛亮自然也笑著答應了，不過他提醒，“應該就是這樣兩天就要結束了，要唱這首歌的話，現在就要開始準備了，阿鬥現在就唱嗎？”
“好！”劉禪說唱就唱，當即跟著直播間裏的趙雲一起唱了起來，又把蜀漢的幾位大將笑得不行。
江念綰唱著歌，倒還真的沒有那麽怕了，他們這邊開始探索這大蛇所在的地方。
而周瑜也又到了他們最開始看到的祭壇，和他們當初看到的又是另一個不同的樣子。
從書房進去，是另一間書房，一排排書櫃上零零散散地放著書，不如外面整齊，裏面放的也不是外面的四書五經，而是一些農書之類的雜書，甚至有戲曲的本子。
看起來這間屋子的目的就是為了掩藏主人的不好學的小心思。
周瑜按照記憶走到應該是祭壇的地方，果不其然，只有一個書櫃，周瑜把它轉了個方向，就看到下面的石板旋轉了半圈，露出來個可以讓人下去的石梯。
周瑜順著石梯往下又走，上面半旋的石板和書櫃都又旋轉到了原本的位置，而下方的景象也不是什麽長著些不能吃的花花草草的後花園，而是一個碼地結結實實的糧倉，空了一半的地方鋪了草席和被子。
周瑜先張開雙臂感受風的流動，還真被他找到了通風口，是個比狗洞大不了多少的地方。
“哈哈哈哈，仲謀，尚香！過來看過來看，周瑜要爬了！狗洞！快來！”孫策瞪大了那雙眼睛，還要招呼自己的弟弟妹妹一起看周瑜的笑話。
也不是他不想召喚大喬和小喬，實在是這倆已經去都督府了，知道周瑜沒事之後，大喬就開始側重於和小喬快樂彈琴了。
沒辦法，周瑜這個彈琴狂魔，他在，一有空就拉著小喬彈琴，次數太多，大喬心疼妹妹，好久沒合奏了。
現在剛好姐妹合奏，甚至還彈了江念綰的新曲呢~
鳳凰傳奇二殺×
江念綰：烏蒙山連著山外山！
來自不同朝代：月光撒下了響水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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