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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死啊g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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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死啊gay!

他毫不顧忌。

你咬緊牙關。

拼命蜷縮著滾燙的身子、屏住呼吸,竭力忍耐。

可到了最後,還是從緊閉的唇齒之間,洩出一絲難捱的悶哼。

鬼舞辻無慘開心了。

抽出濕漉漉的手指,順著你被汗濕的肌膚,緩慢上移,落在你脖子上一點點用力鎖緊……

“拿遠點!惡心死了!”

你渾身滾燙。

哆哆嗦嗦幾乎站不穩。

只來得及罵一句,就被重重抵入其中。

粗魯地動作讓你小臉一白,吃痛般仰起細頸,手指下意識將身下的窗簾拉拽得更用力,想要從那份讓人無法呼吸的壓迫中解脫出來,卻被結實的胳膊強行的摁了下去。

“玩點新鮮的吧你!”

你好不容易才緩過來。

毫不留情搗向身後,手指將他挺括的西裝抓皺,“除了強制play,你還會什麽?沒出息!真是白活這麽多年了!明明都是別人丈夫了,你在你妻子床上,也這麽寡淡無趣嗎?!”

鬼舞辻無慘眸光涼涼。

並沒有太在意你色厲內荏的話。

只是在一息漸罷,將軟在他懷裏的你調轉了個方向,撥開你汗濕的鬢發,以額抵額,梅紅色的眼珠深深望入你濕漉漉的眸底。

“你還想玩什麽?三人行?”

你狼狽喘息。

可他卻依舊衣著得體。

如果不是蒼白清秀的臉上染上旖旎的顏色,就好像做出這些事並不是他似的。

“只是強制play,就能讓你像個女人一樣,軟在我懷裏。”

他毫不客氣嘲笑你異想天開,“你倒是真敢想,還想跟我和黑死牟玩三人行……結弦,你是不是太高估自己了?”

“瞧瞧你,只是一個而已,你都應付不過來……”

“那只能說明你不行!”

你不服氣。

明明身體抖得不成樣子,全靠他托著,才維持住了幾分體面。

但不妨礙你不知好歹地倒打一耙,“我跟緣一在一起的時候,他從來不會跟你一樣粗魯!時時刻刻都關註我的情緒!”

“你一個靠蠻力的莽夫,有什麽好自得的?”

“別忘了,當初是誰把你片成1800片的!”

“不中用的廢物,你也就只能欺負欺負我罷了!欺負人,還要從我身上找存在感,你說你是多沒用啊!”

你們不歡而散。

他跑去做別人丈夫。

你毫不在意。

花著他的錢,讓人給景信山的果子報了個平安。

自顧自躺回柔軟的西式大床上,抓著很久不用的荊棘紅花,睡得昏天黑地。

再次醒來,

是被人粗暴抓著胳膊,從床上提拎起來。

“為什麽還有人會日之呼吸?”

“我明明早就已經將那個怪物的呼吸法,徹底從這個世上抹除掉了才對!”

“結弦,你又背著我偷偷幹了什麽吧?!”

你還迷迷糊糊。

耳邊就接連響起鬼舞辻無慘憤怒不可遏的咆哮。

他又驚又怒。

過去被片成1800片的夢魘再次浮上心頭。

讓他控制不住驚懼顫抖。

整個人都呈現出一股神經質的緊繃。

【看起來真可憐……】

你嘆了口氣。

並沒有計較他打斷你好夢的行為。

反倒被他戳中XP,忍不住就對他心生憐愛起來:“瞧你說的這是什麽話,我怎麽可能背著你幹什麽?最近這段時間,我不是一直都生活在你跟前嗎?”

“更久之前呢?!”

“陪著我的果子玩養成游戲。”

你坦誠相告。

鬼舞辻無慘卻是冷冷一笑。

梅紅色的眼珠怨恨無比地盯著你。

攥著你胳膊的手也更加用力,仿佛要捏碎你的骨頭:“……我就知道是你!”

你:“……??”

不是!

怎麽就是你了?

你明明超乖的,好不好?!

你不知道他從哪裏得到的這個推論。

而他已經不想聽你廢話,拖著你就往外走,

你不服氣。

被他拽得踉踉蹌蹌。

使勁抓撓他扣住你腕骨的手:“憑什麽說是我?!我什麽都沒幹!平日裏,你跟我玩強制play就罷了,怎麽這種時候了,還要強行給我扣帽子?你是除了‘強’,什麽都不會了嗎?”

“……無慘!”

“草擬嗎的無慘!別背著我不吱聲,我知道你聽見了!有本事給我扣帽子,有本事你說句話啊!”

你正罵得爽。

卻被一記大力,狠狠甩在了地上!

不等你紅著眼睛,從地上爬起來,拔刀攮死他這個動不動就打女人的狗東西,就再次被他捅穿了腦袋!

“還敢狡辯!”

手指刺入太陽穴。

無數影像隨著他的攪動灌入腦海。

你無法反抗。

眼睜睜看著不屬於自己的記憶飛速閃過。

吉原游郭。

深埋地下的食人場所。

消失的游女、前來探查的鬼殺隊劍士、強悍難殺的柱,以及,劃破夜空,宛若精靈般明亮耀眼的絕殺劍技!

這一切都不是重點。

重要的是——

你的果子怎麽也在啊?!

他們不是應該吃了一虧,就果斷回到家裏,再也不出來逞英雄了嗎?

就算是因為擔心你,可你也給他們送信報平安,並叮囑他們乖乖等你回去了啊!

誰準他們去鬼殺隊的?!

誰準他們擅自去挑戰上弦的?

活膩歪了吧!

鬼舞辻無慘粗暴翻閱著你的記憶。

可就算把你記憶翻爛,除了那滿腦子的下流思想,一無所獲。

——不該是這樣的!

他氣死了。

你也是。

艱難從地上爬過來。

伸出手,在他潔白挺括的西服褲落下刺目血手印,咬牙切齒流淚:“……帶我去!炭治郎開斑紋了!一旦被他傳染,我的果子就再也無法活過25歲,我不要這樣!”

“就算沒有斑紋,他們也絕對不可能活過25歲!”

鬼舞辻無慘甩開你。

梅紅色的鬼目冰冷危險。

急促粗重的呼吸裏滿是無法遏制的怒氣,“從你擅自向他們傳授日之呼吸的那天起,就該有這種覺悟。”

“不是我!”

你捶地大怒。

憤怒抓住他的腿。

張嘴就咬上去,直把他咬得滋哇流血,“都說了不是我!你再這樣汙人清白,我就真的生氣了!到時候,我絕對要叛你媽的!那可就不是你給我磕一個能解決的了!”

“你還要怎麽背叛我?”

鬼舞辻無慘冷笑。

他居高臨下俯視著你,“連日之呼吸都敢擅自對外傳授……結弦,我果然是太寵愛你了!”

“你放屁你放屁!”

你才不背鍋。

跟他怒目而視、據理力爭,“連三人行都不跟我玩,你寵我個屁!更別提你剛剛還戳爆了我腦袋!”

“現在遇到事了,就說我背叛你,你怎麽不往黑死牟身上想想?除了我,還有誰比他更了解……”

“不可能!”

鬼舞辻無慘打斷你。

眼神輕蔑又冷酷,都不稀罕聽你說完,“黑死牟是什麽樣的鬼,我比你更了解。就算其他鬼月統統叛變,他都不會背叛,你以為所有鬼都跟你一樣嗎?別在這裏挑撥離間了,你這個下流東西!”

你:“……”

你更氣了。

憤怒捶打著地板!

媽的!

又成外人了!

就知道他是一死gay!

嘴上說他們只是合作關系,可實際上,卻背著你偷偷摸摸搞主仆情深!

死gay死gay死gay,快點去死啊gay!!

鬼舞辻無慘不準備就這麽放過你。

重新撈起正沈浸在怨恨懊喪情緒裏,恨不得就地打滾的你,時隔百餘年,再次召集上弦重聚。

他PUA下屬向來有一手。

恩威並施,深谙打一巴掌給個甜棗的道理。

很快就PUA的上弦開始反思自己,俯首認錯的同時恨不得為他獻出心臟。

你不耐煩聽他們鬼扯。

有心去黑死牟身邊,向他訴說做替罪羊的苦。

卻被心眼極小的鬼舞辻無慘掐著脖子摁在地上,不準你動彈分毫。

你眼淚嘩嘩流。

整個人都委屈壞了。

趴在地上,邊撓得燈芯草疊席碎成爛稻草,邊把他腳踝當磨牙棒。

其實,你一直不太明白他為什麽要帶你過來。

就算真是你傳播的日之呼吸,你也不可能跟其他鬼一樣,乖乖反思自己。

哪怕玉壺叭叭表完忠心,拿著不確定的情報聲明自己跟其他妖艷賤鬼不一樣,而後,理所當然被萬惡的封建資本家擰掉腦袋,以示懲戒,你也沒想清楚鬼舞辻無慘究竟想幹什麽。

直到——

“黑死牟,你帶著她一起去,務必要把所有日之呼吸的知情者,一一在她眼前斬殺!”

“是。”

你:“……?!”

你悚然一驚。

明白過來他想幹什麽後,怨毒的情緒頓時在心底翻騰,抄起刀子就要攮死他這個逼!

可身處無限城,其中空間變化全在鳴女的掌握之中。

你還沒來得及碰倒他衣角,就被丟到黑死牟跟前,臉上猙獰的表情都沒來得及轉變,緊接著就被踢了出去。

無星無月。

四下黑漆漆一片。

唯獨繁盛的草木高過人膝。

“一哥一哥!”

甫一落地。

你就急忙奔上來。

牢牢拉住黑死牟的手,止住他要離開的腳步,緊張的舌頭都大了,“你、你不會真聽他,連自己的後代都要殺了吧?”

黑死牟看著你。

沈默良久,嘆了口氣:“……我告訴過你,要乖乖的,不要摻和進去。”

“我有聽話啊!”

你急得直跳腳,“我一直都很聽話!”

“雖然我的確出現在了有鬼的列車上,可那真的是事出有因!”

“有一郎和無一郎都長大了,他們掌握了呼吸法,卻因為被保護地很好,根本沒實戰過,以至於根本就不知道鬼究竟多麽可怕,很輕易就跟說出了‘我要個劍士’‘我要保護被鬼傷害的人’這種沒頭腦的傻話!”

“我自然是要帶他們漲漲見識!”

“我承認,這麽做不太好,但、但我也只是想讓他們吃個不大不小的悶虧,知道一點天高地厚而已,根本沒有要跟無慘作對的意思!”

“而且,魘夢也不是我殺的!”

你:我比竇娥還冤!

無慘之所以找不到證據,是因為你腦子裏塞滿了黃色漿糊,想從其中找到證據,不啻於從大海裏找到一滴水、沙漠裏找到一粒沙。

看上去很困難,實際上一點也不輕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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