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是個啞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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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是個啞巴
袴著並不好解。
但你早已熟能生巧。
很輕松就將他弄得亂七八糟，衣物松松垮垮堆了一地。
大刺啦啦凝視著下方半遮半掩的美好肉、體，如有實質的目光，盡情地上下凝視。
手指也不甘示弱地貼上去，順著胸膛起伏的肌肉紋理，感受著下方傳來心臟的鼓噪聲，無比鮮活旺盛的強大生命力燙得你掌心都在發疼。
“亂講！”
鬼舞辻無慘自然不會承認。
他只會惡狠狠抓住你的腰，粗暴地抵入其中，看著你露出不適的模樣，咬牙切齒的語氣中盡是難以言喻地快意，“是你自己恬不知恥！”
“明明是個女人，卻根本沒有一點女人該有的樣子。剛剛爬過黑死牟的床，就連招惹我……我從來、從來就沒見過你這樣的下流胚子！”
“這不正好？”
你笑著俯下身。
放松繃緊的身體，盡力讓自己不再難受。
烏玉般的眸子深深望入他眼底，貼緊的身體愈發滾燙似火，“我是下流胚子，你是陰毒壞胚……嘴上說得這麽義正言辭，跟個守男德的好男人似的，可實際上，當初搞死五任老婆的，不就是你自己嗎？”
你毫不留情拆臺。
就著十指相扣的動作，抓起他的手，含在嘴裏嚙咬。
看著他先是一僵，旋即陡然亂了呼吸，無聲咧嘴笑開懷。
“承認吧！”
“你就不是什麽好東西。”
“知道我跟別人玩得好，你就吃醋了，也嫉妒了，所以才會暗搓搓將我跟黑死牟分開，還要惡毒地挑撥我們的關系。”
“只可惜，你沒腦子，方法理由極其拙劣，我一眼就看穿了。”
“你也不好好想想，如果不是你半推半就，作為一只普普通通、連柱都打不過的鬼，我哪裏有能力壓制你、強迫你、觸碰你？”
鬼舞辻無慘姆怒目而視。
扣著你腰肢的手指更加用力，幾乎要陷入軟肉裏：“閉嘴，我才沒有！”
你吃痛。
動了動身體。
卻惹得他臉色愈發難看。
鬼舞辻無慘向來不是好性。
梅紅色的眼瞳瞪你，兇戾無比，
粗魯地扣著你翻了個身，俯就著你蹙起的眉、口齒中無聲的低吟，更低地壓下身體，直接報覆了回來。
不知何時。
你的喉嚨已經恢覆。
破碎沙啞的聲音自口中溢出。
意識到這一點後。
你更緊地摟住懷裏的軀體，親密無間地貼在一起。
黏膩潮濕的觸感籠罩著你，難耐的情緒在身體裏發酵，讓你不自覺咬住近在咫尺的緊實肩膀。
滾燙的鮮血順著唇齒湧入喉嚨，極大程度緩解你幹涸的體力，以及開始渾渾噩噩的意識。
而你剛有了幾分精氣神，就開始繼續不知死活地咂摸著嘴巴，繼續講述自己的未盡之言：
“無慘，你就是個膽小鬼。”
“明明很想跟我貼貼，卻又放不下顏面，只好用美色來誘惑我，讓我主動……”
“快閉嘴！我都說了我沒有！”
鬼舞辻無慘怒道。
他愈發粗魯了，你的五臟六腑都在痛。
“你就有。”
說著。
你喘了口氣。
平覆下心跳後，邊笑邊親他用力抿緊到發白的唇，將他的唇色染成血液的殷紅，“只有我主動，你才能占據道德高地，痛斥我不要臉，然後就可以從精神上壓榨我、迫害我、主導我……無慘，你說你怎麽這麽貪心啊，竟然在幻想霸占我的人格、操縱我的鬼生。”
“其實，倒也不是不可以。”
“反正我都已經是鬼了，再也不需要什麽高大上的理想和願望，貼貼，就是我全部的鬼生追求。”
“可你對我一點都不好……”
“你總是跟我作對，不願意實現我的願望，更不願意給我一個好臉色……你對下弦鬼都比對我好。”
“明明是你要求太多！”
鬼舞辻無慘再次打斷你的話。
梅紅色的眼睛恨恨盯著你盡會信口開河的嘴，咬牙切齒，“別說下弦，就算是上弦，也沒有一個敢跟你一樣，動輒忤逆我！”
“他們要是跟你一樣，早就被肅清了！”
“說得好像你沒肅清過我似的！”
你頓感不快。
心中生出滿滿的怨懟。
覺得他這些推諉的話，說了不如不說。
幹脆順從憤怒的情緒，在他漂亮的臉上咬出血淋淋的牙印，“你只是殺不了我，又加上咱們生死相連，要不然，你早把我釘在太陽下，曬死了！”
“你捏碎了我那麽多次腦袋，雖然次數我已經忘記，但那份疼痛，時至今日都讓我心有餘悸……媽的，一想起來就想打爆你這個謊話連篇的小鬼子頭！”
“我還沒死呢，你就跟我整歲月靜好那死處，真當我是個啞巴，說不了話的？”
“你還不如是個啞巴！”
鬼舞辻無慘忽的怒了。
你先是一楞。
旋即委屈地紅了眼眶。
他非但不反思，反而還對你說這種話！
你也生氣了。
再也不想跟他玩了！
可不等你憤怒三連：甩手一記大比兜，惡狠狠摳出他愛瞪人的眼珠子，再擡腳提膝把他從自己身上踹下去，就被鬼王攫獲雙臂，牙齒牢牢咬在你脆弱的鎖骨上。
他沒有給你喘息的空隙。
再次將你拉入無邊無際的欲念之中……
黑暗搖晃。
無限城晦暗的光影倒映在天棚之上，明明滅滅。
鬼們都有自己的事。
或是尋找藍色彼岸花；
或是獵殺所有出現在自己地盤裏的鬼殺隊獵鬼人。
就連無慘，都偽裝地人模狗樣，行走在人世間，以好學的姿態，接受舶來品。
他對新事物的接受能力，讓你一個大學生都聽嘆為觀止。
當然了。
他學他的，你反正是不學的。
一想到做了鬼還要學習，你就恨不得當場自殺。
鬼舞辻無慘乜斜著你。
時不時就說些風涼話，卻並沒有強迫你的意思。
倒不是他不想，而是因為你被逼急了，是真的敢掀開窗戶，從樓上跳下去，把自個兒摔死！
所以，就算他再覺得你抗拒的模樣非常有趣，也只能由著你留在他身邊躺屍，做個沒出息的廢物鹹魚。
學習生涯很枯燥。
尤其是那些厚厚的，一下都能砸破鬼腦袋的英文典籍，光是看著，都讓你頭暈目眩。
你其實還挺煩的。
鬼舞辻無慘自己學也就罷了。
可他竟然還惡毒地不願意放你離開！
而且，在他學入迷的時候，不僅不理會你的貼貼需求，還生怕被你握住未來打擾到，非常不人道地讓鳴女把你隨意拋到無限城某處。
偌大的無限城化作囚籠。
牢牢困住了方向感不好的你。
讓你情不自禁生出自己正在坐牢的憋屈之感。
而鬼舞辻無慘非常不是個東西。
哪怕你都開始刻板行為了，每天在迷宮一樣的無限城裏滾來滾去、從這一頭蛄蛹蛄蛹到那一頭，他也只是在閑暇之餘，裝模作樣捧著舶來的紅茶，看你笑話，半點沒有要放你自由的意思。
就在你拔出日輪刀，想著砍斷自己脖子，讓他再次體驗生孩子樂趣之時，空蕩蕩的的無限城終於多了一個人。
準確來說，是多了一只鬼。
他長得很醜。
肢體扭曲殘疾。
腦袋上還長著腥臭的魚鰭。
嘴巴和眼睛的位置也發生了顛倒。
雖然藏身壺裏這點，有點像你小時候馬戲團裏會有的花瓶女，可他真的太醜了。
明明是上弦，卻是上弦中最醜的那個。
你嚴重懷疑，鬼舞辻無慘可能有戀醜癖！
再不濟……
你瞧著玉壺扭曲的五官。
又想了想之間見過的千奇百怪的鬼。
就算沒有戀醜癖，他也絕對有戀殘癖！
【媽的！】
【死變態玩得真大！】
你默默腹誹著。
轉而湊到專心致志整花瓶的異形鬼身邊，蹲下身，跟他套近乎：“你是新上任的上弦之五嗎？看著好眼生啊。”
他掃了你一眼。
不甚熱絡地嗯了聲。
看起來不怎麽想搭理你的樣子，一味擺弄著自己的壺。
他年紀不大。
力氣卻不小。
身體上畸形的手用力團攥著黑漆漆的東西，似乎是瓷土。
不等你好奇看去，就見汩汩鮮血順著他的指縫淌出。
“又失敗了。”
他的聲音非常冷靜。
隨手丟開手裏的東西。
又繼續從身側擺著的水草紋的壺裏掏出一塊，揉啊揉。
那東西滾到你腳邊。
定睛一看，哪裏是什麽瓷土，分明是揉成一團的人類血肉。
你瞳孔驟震。
旋即一無所覺般緩緩站起身。
後退了一步，俯視著專心致志搓壺的異形鬼：“……你叫什麽名字。”
“玉壺。”
你恍然大悟。
原來是他這個變態啊！
但——
“你怎麽變成鬼的？”
你有點好奇。
悄無聲息拔出刀，“……或者說，你變鬼多久了？”
“自然是無慘大人將我變成鬼的！”
一提到鬼舞辻無慘。
玉壺便變得神采飛揚起來，手裏的壺也不擺弄了。
驕傲的好似自己不是變成了鬼，而是是被神明選中，整個人都透著對鬼王的絕不動搖的忠誠和真心。
他神情鄙夷。
輕蔑地乜斜了你一眼。
絲毫不在意你拎在手上的刀：“雖然我才剛剛變鬼不久，還是在你之後成為鬼的，但我是得到無慘大人認可的上弦之五，而且，以後我的實力還會變得更強，能更好地為無慘大人做事。”
“所以——”
“不準居高臨下跟我說話，再有下次，我就把你也做成壺！”
你：“……”
久違了。
被鬼放狠話的感覺。
你微微一笑。
抄起刀子，就要砍掉砍他的頭。
下一息——
玉壺被一股無形威壓摁到地上，壺身崩裂，他哇得一聲吐出血來，身體七竅都在不停往外滲血。
你刀子砍了個空。
正準備調轉刀身，就聽得一聲弦響，眼前場景驟晃。
視野穩定之時，你已經穩穩落到了鬼舞辻無慘身邊。
“不準拿你的臟手碰她！”
鳴女：這是我家，我真的會謝！你們什麽時候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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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會惡狠狠抓住你的腰，粗暴地抵入其中，看著你露出不適的模樣，咬牙切齒的語氣中盡是難以言喻地快意，“是你自己恬不知恥！”
“明明是個女人，卻根本沒有一點女人該有的樣子。剛剛爬過黑死牟的床，就連招惹我……我從來、從來就沒見過你這樣的下流胚子！”
“這不正好？”
你笑著俯下身。
放松繃緊的身體，盡力讓自己不再難受。
烏玉般的眸子深深望入他眼底，貼緊的身體愈發滾燙似火，“我是下流胚子，你是陰毒壞胚……嘴上說得這麽義正言辭，跟個守男德的好男人似的，可實際上，當初搞死五任老婆的，不就是你自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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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著十指相扣的動作，抓起他的手，含在嘴裏嚙咬。
看著他先是一僵，旋即陡然亂了呼吸，無聲咧嘴笑開懷。
“承認吧！”
“你就不是什麽好東西。”
“知道我跟別人玩得好，你就吃醋了，也嫉妒了，所以才會暗搓搓將我跟黑死牟分開，還要惡毒地挑撥我們的關系。”
“只可惜，你沒腦子，方法理由極其拙劣，我一眼就看穿了。”
“你也不好好想想，如果不是你半推半就，作為一只普普通通、連柱都打不過的鬼，我哪裏有能力壓制你、強迫你、觸碰你？”
鬼舞辻無慘姆怒目而視。
扣著你腰肢的手指更加用力，幾乎要陷入軟肉裏：“閉嘴，我才沒有！”
你吃痛。
動了動身體。
卻惹得他臉色愈發難看。
鬼舞辻無慘向來不是好性。
梅紅色的眼瞳瞪你，兇戾無比，
粗魯地扣著你翻了個身，俯就著你蹙起的眉、口齒中無聲的低吟，更低地壓下身體，直接報覆了回來。
不知何時。
你的喉嚨已經恢覆。
破碎沙啞的聲音自口中溢出。
意識到這一點後。
你更緊地摟住懷裏的軀體，親密無間地貼在一起。
黏膩潮濕的觸感籠罩著你，難耐的情緒在身體裏發酵，讓你不自覺咬住近在咫尺的緊實肩膀。
滾燙的鮮血順著唇齒湧入喉嚨，極大程度緩解你幹涸的體力，以及開始渾渾噩噩的意識。
而你剛有了幾分精氣神，就開始繼續不知死活地咂摸著嘴巴，繼續講述自己的未盡之言：
“無慘，你就是個膽小鬼。”
“明明很想跟我貼貼，卻又放不下顏面，只好用美色來誘惑我，讓我主動……”
“快閉嘴！我都說了我沒有！”
鬼舞辻無慘怒道。
他愈發粗魯了，你的五臟六腑都在痛。
“你就有。”
說著。
你喘了口氣。
平覆下心跳後，邊笑邊親他用力抿緊到發白的唇，將他的唇色染成血液的殷紅，“只有我主動，你才能占據道德高地，痛斥我不要臉，然後就可以從精神上壓榨我、迫害我、主導我……無慘，你說你怎麽這麽貪心啊，竟然在幻想霸占我的人格、操縱我的鬼生。”
“其實，倒也不是不可以。”
“反正我都已經是鬼了，再也不需要什麽高大上的理想和願望，貼貼，就是我全部的鬼生追求。”
“可你對我一點都不好……”
“你總是跟我作對，不願意實現我的願望，更不願意給我一個好臉色……你對下弦鬼都比對我好。”
“明明是你要求太多！”
鬼舞辻無慘再次打斷你的話。
梅紅色的眼睛恨恨盯著你盡會信口開河的嘴，咬牙切齒，“別說下弦，就算是上弦，也沒有一個敢跟你一樣，動輒忤逆我！”
“他們要是跟你一樣，早就被肅清了！”
“說得好像你沒肅清過我似的！”
你頓感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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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不如是個啞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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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將你拉入無邊無際的欲念之中……
黑暗搖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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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們都有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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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了。
他學他的，你反正是不學的。
一想到做了鬼還要學習，你就恨不得當場自殺。
鬼舞辻無慘乜斜著你。
時不時就說些風涼話，卻並沒有強迫你的意思。
倒不是他不想，而是因為你被逼急了，是真的敢掀開窗戶，從樓上跳下去，把自個兒摔死！
所以，就算他再覺得你抗拒的模樣非常有趣，也只能由著你留在他身邊躺屍，做個沒出息的廢物鹹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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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其實還挺煩的。
鬼舞辻無慘自己學也就罷了。
可他竟然還惡毒地不願意放你離開！
而且，在他學入迷的時候，不僅不理會你的貼貼需求，還生怕被你握住未來打擾到，非常不人道地讓鳴女把你隨意拋到無限城某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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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牢困住了方向感不好的你。
讓你情不自禁生出自己正在坐牢的憋屈之感。
而鬼舞辻無慘非常不是個東西。
哪怕你都開始刻板行為了，每天在迷宮一樣的無限城裏滾來滾去、從這一頭蛄蛹蛄蛹到那一頭，他也只是在閑暇之餘，裝模作樣捧著舶來的紅茶，看你笑話，半點沒有要放你自由的意思。
就在你拔出日輪刀，想著砍斷自己脖子，讓他再次體驗生孩子樂趣之時，空蕩蕩的的無限城終於多了一個人。
準確來說，是多了一只鬼。
他長得很醜。
肢體扭曲殘疾。
腦袋上還長著腥臭的魚鰭。
嘴巴和眼睛的位置也發生了顛倒。
雖然藏身壺裏這點，有點像你小時候馬戲團裏會有的花瓶女，可他真的太醜了。
明明是上弦，卻是上弦中最醜的那個。
你嚴重懷疑，鬼舞辻無慘可能有戀醜癖！
再不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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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了想之間見過的千奇百怪的鬼。
就算沒有戀醜癖，他也絕對有戀殘癖！
【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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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掃了你一眼。
不甚熱絡地嗯了聲。
看起來不怎麽想搭理你的樣子，一味擺弄著自己的壺。
他年紀不大。
力氣卻不小。
身體上畸形的手用力團攥著黑漆漆的東西，似乎是瓷土。
不等你好奇看去，就見汩汩鮮血順著他的指縫淌出。
“又失敗了。”
他的聲音非常冷靜。
隨手丟開手裏的東西。
又繼續從身側擺著的水草紋的壺裏掏出一塊，揉啊揉。
那東西滾到你腳邊。
定睛一看，哪裏是什麽瓷土，分明是揉成一團的人類血肉。
你瞳孔驟震。
旋即一無所覺般緩緩站起身。
後退了一步，俯視著專心致志搓壺的異形鬼：“……你叫什麽名字。”
“玉壺。”
你恍然大悟。
原來是他這個變態啊！
但——
“你怎麽變成鬼的？”
你有點好奇。
悄無聲息拔出刀，“……或者說，你變鬼多久了？”
“自然是無慘大人將我變成鬼的！”
一提到鬼舞辻無慘。
玉壺便變得神采飛揚起來，手裏的壺也不擺弄了。
驕傲的好似自己不是變成了鬼，而是是被神明選中，整個人都透著對鬼王的絕不動搖的忠誠和真心。
他神情鄙夷。
輕蔑地乜斜了你一眼。
絲毫不在意你拎在手上的刀：“雖然我才剛剛變鬼不久，還是在你之後成為鬼的，但我是得到無慘大人認可的上弦之五，而且，以後我的實力還會變得更強，能更好地為無慘大人做事。”
“所以——”
“不準居高臨下跟我說話，再有下次，我就把你也做成壺！”
你：“……”
久違了。
被鬼放狠話的感覺。
你微微一笑。
抄起刀子，就要砍掉砍他的頭。
下一息——
玉壺被一股無形威壓摁到地上，壺身崩裂，他哇得一聲吐出血來，身體七竅都在不停往外滲血。
你刀子砍了個空。
正準備調轉刀身，就聽得一聲弦響，眼前場景驟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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