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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局之外的間隙·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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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局之外的間隙·意外

神骨空霧放下手裏的書,並不如何驚訝:“我就知道你們倆該有人先來了,坐吧。”

白羽陽司坐下時看著那本書道:“您在看小說嗎?”

“不打架的話我還挺無聊的,”神骨空霧聳聳肩,拿起旁邊盤子裏的曲奇,“你的……不對,你和諸冥的計劃怎麽樣了?”

“目前來看很成功,”白羽陽司無奈笑道,“您果然早就知道這件事了。”

神骨空霧把嘴裏的曲奇咀嚼完喝了口茶,這才道:“你倆兩個我還能不知道?從小都沒和對方吵過架的人。”

“那那個時候您教訓我們是……”

“我配合你們的演技我容易嗎?哪怕是你們兩個在那將計就計,完完全全沒有過決裂的那股氣息都快要壓制不住了。”

白羽陽司鄭重點了點頭:“是,我們還有待鍛煉。”

“別鍛煉了,你倆現在都什麽身份了,”神骨空霧拿起一個瑞士卷,“反正換了別人也都看不出來,就這麽著吧,你們兩個沒有讓我失望,果然紅與黑合力才是天底下最強的。”

“是,多虧了您的指導。”

“別這麽嚴肅和我說話,怎麽越長大臉越板著了呢?諸冥那邊是公式化笑容,你倆故意的?”

聽到那句“你們兩個”時白羽陽司的嘴角很明顯彎了彎,不過他很快就恢覆了冷靜,嚴肅道:“老師,如果我們殺死西村和盛的話……”

神骨空霧手一頓。

白羽陽司看起來有些緊張等著答案,但神骨空霧只是又把手伸向了羊羹。

感覺他很餓的樣子。

“殺就殺了,你們也是在完成我當初的理想,也是為了讓諸冥活下去,這種理所當然的事情,問我幹嘛?”

白羽陽司:“因為您當年和他……”

白羽陽司的話又沒能說完就被神骨空霧打斷了:“我覺得那幾年的交情,根本抵不過他炸我的那一下。”

頓了頓,神骨空霧緩緩睜開眼睛,嘴角浮現出一抹無奈的笑:“我可沒有那麽走運,能碰到像你們這樣的,我到現在還是不知道,我是怎麽挑出來你們兩個的。”

屋子裏拉著窗簾,縷縷陽光透過縫隙打在白發青年臉上,讓他的面容看起來有些模糊,卻無法掩蓋那份淡淡的悵然。

【老天爺給的姻緣(確定)】

【麻了,空霧還是和景光吧,別配平了那幾個人選感覺都不是啥好人】

【讓空霧親手報仇吧!瑪德那個老登不光想殺我的紅黑還想殺空霧,徹頭徹尾的混蛋】

【這麽一說越來越覺得我的陽冥真了,這世界上能有幾個走出去這麽遠卻不改初心的人啊,就被我cp互相碰到了嗚嗚嗚他們是最好的】

神骨空霧心想:要不然大家先看看烏丸蓮耶的臉再考慮一下?

系統:“你住手你怎麽還主動起來了?”

“我有什麽辦法?我是在努力扭轉大家想嗑我和景光的想法啊,沒有別的辦法了!”

神骨空霧喊冤。

大家都喜歡看臉這不是很正常嘛。

神骨空霧在這裏頭疼,那邊還得讓白羽陽司以一種板著臉的方式待著。

白羽陽司道:“我們不會立刻動手,烏丸蓮耶很有可能把鑰匙交給了他,不讓他吐出一切之前是不會讓他死的。”

神骨空霧撐著下頜嘆了口氣:“陽司,你現在的語氣更像是黑衣組織的boss。”

“我無所謂,只要能夠救諸冥。”

“還是這個答案啊,真不愧是你,”神骨空霧道,“那就按照你想的去做吧,別總想著顧及我,當我是個死人說不定還會輕松很多。”

“沒人能再做到像你們這樣了,當初我的那些朋友,沒人在意年齡和喜好,只在意志向,大家看起來都很友好,可是結果……一個個變得比我這個死過一次的人還要快。”

神骨空霧低頭看著自己的手,緩緩道:“也有可能,只是我自己以為我還是無堅不摧的頑石罷了。”

白羽陽司張了張嘴,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麽。

“算了,不說這些,”神骨空霧把吃幹凈的盤子摞到一起,又拿了新的點心,“你的時間也很緊張吧?以後見面的時候還有很多,這種時候就別把心思在我這個沒什麽用的人身上放那麽多了。”

“不,您千萬別這麽說,”白羽陽司立刻反駁道,“沒有您我甚至都不可能活到今天!”

“你能活到今天靠的是你自己,”神骨空霧忽然笑了起來,“你和烏丸諸冥,你們兩個,總算是徹底活下來了。”

以後可能還得有裝作宿敵互相打架的過程,但是總不會再出現一次幾十年不能見面說話的情況了。

“是,那個……”

“猶豫什麽?想說話就說!”

“老師你的蛋糕點心真的那麽好吃嗎?”

此時已經換上了第二盤蛋糕的神骨空霧:“……”

白羽陽司真誠道:“要是好吃請推薦給我,我去店裏買一些。”

“沒有哦,這是景光做的,你想吃得自己做,這個我絕對不會分享的。”

諸伏景光回到家裏時,看到桌子上那麽多空蕩蕩的容器也驚呆了:“空霧?你怎麽吃的比往常多了這麽多倍?”

諸伏景光知道,神骨空霧喜歡吃,尤其是甜食,但是吃這麽多的時候只有他焦慮不安的時候,所以諸伏景光格外緊張。

“我沒事,”神骨空霧看起來完全不打算好好交待,“就是想到了一些以前的事情。”

“以前?白羽先生他們小時候嗎?”

“不是,要更往前……想到了以前身邊的人全都是智障。”神骨空霧的怨氣看起來不是一般大。

諸伏景光想了想,鄭重道:“我們一定會把西村和盛繩之以法的。”

到那個時候,一切的顧慮就全都消失了。

不過令人失望的是,白羽陽司把西村和盛的羽翼都快剪幹凈了,可那個家夥還是在那裏屹立不倒。

一開始本來是公安零親自去抓人的,可是西村和盛被白羽陽司沒法抓的人喊走,哪怕白羽陽司親自去,有人也只會打太極。

西村和盛自己做的記錄也很雞賊,歪曲事實什麽都來,哪怕是哪些證據裏,直接提到他的地方也都很微妙。

現在抓不住也無所謂,只要看著別讓他逃跑,遲早有一天所有的事情全都吐出來。

在此之前白羽陽司不介意再戲弄他,讓他活在不安的世界裏,只要讓他難受什麽都行。

江戶川柯南現在比較苦惱的事情是,弘樹和灰原哀總是在問某兩個人最近有沒有說需要見面交流的情況。

柯南無奈極了:“餵餵你們要傳話自己來啊,怎麽都找我?”

弘樹:“拜托了啊柯南,這件事真的很重要,白羽先生和烏丸先生這麽多年都沒有好好說過話,當初救我時也是急匆匆的幾乎一句話都沒說,這樣太不公平了。”

弘樹都快把柯南看的冒出火星子。

柯南心道:救命啊那兩個人到底怎麽回事?

他嘴上道:“只要解決了那些人拿到鑰匙就好了,別緊張。”

燒酒帶著他的兩只水豚坐在了提前預定的餐廳裏。

這個位置設計的很巧妙,不是包間但完全看不到轉角外的人,感覺就像是專門為了一個人特制的。

跟著燒酒一起來的蒼青鷹緊張註視著周圍:“燒酒先生,最近局勢不怎麽穩當,要不是為了任務的話這麽出來感覺有點危險。”

燒酒隨手把盤子裏的胡蘿蔔丟給放在椅子上的水豚,笑道:“小藍,你別想那麽多嘛。”

“小藍是誰?我是蒼青!”

“你看著和小藍大差不差,就這樣吧挺可愛的。”

“……”蒼青鷹無奈嘆息道,“好吧。”

看起來燒酒的精神狀態還挺不錯的。

燒酒指了指門外:“去幫我買幾個橘子回來,水豚一號和二號還是喜歡吃橘子。”

“哦哦。”蒼青也沒有多想,轉身就走。

燒酒支著側臉,那樣子看起來像是在等人。

蒼青鷹出去後,沒過幾秒鐘,餐廳裏兩個外國人站了起來。

“你就是燒酒嗎?”

燒酒擡起頭看著站到自己面前的男人和女人,挑眉道:“我出個門就想看看隨機抽取意外的方式,今天抽到你們了啊,FBI?”

朱蒂·斯泰琳皺眉道:“你是在故意等著我們嗎?”

燒酒道:“自從赤井秀一的那件事後你們肯定一直在找我啊,那現在你們找到了,想怎麽做?”

燒酒往後一靠,還翹著二郎腿,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卡邁爾小聲對朱蒂道:“這個家夥還真是像赤井先生說的那樣,完全不在意會不會威脅到他性命,只是想看樂子罷了,我們還是用赤井說的方法吧?”

朱蒂剛想回答,燒酒忽然道:“赤井秀一……那個家夥還活著的時候告訴你們我的弱點了?你們把我也給搞好奇了,我到底有什麽弱點?”

FBI的人不可能去綁架狛守暉無,赤井秀一也還沒有把關於燒酒的那些事告訴FBI的人,所以燒酒才有這樣的疑問。

他看起來是真的很興奮。

朱蒂心道這個人還不知道赤井秀一活著,不過這些也沒什麽影響。

按照赤井秀一說的……

卡邁爾用手握著衣服裏懷裏的槍,沈聲道:“燒酒,你最好現在就聽我們的,站起來和我們走。”

“我們是敵人,是想讓我走去FBI的監獄嗎?你們在這裏又沒有地盤,還得飛去美國多麻煩啊,”燒酒在那裏滿嘴跑火車,“我建議把我交給日本公安怎麽樣?”

“……”朱蒂和卡邁爾互相對視一眼。

燒酒還笑著時,卡邁爾彎下腰,抱起水豚一號,用槍對準了它的頭。

燒酒:“……”

水豚一號:“……”

【啊啊啊卡邁爾你在做什麽啊,秀一你到底是怎麽琢磨出燒酒的這個“弱點”的?】

【哈哈哈哈對不起我笑出聲了,燒酒那一瞬間表情變得也太快了,剛才的天王老子來了也不怕的燒酒呢?】

【卡皮巴拉:殺我?哦。】

【卡皮巴拉你倒是掙紮一下給你主人爭口氣啊哈哈】

【燒酒:都說了別索我兒子的命!】

蒼青鷹買了東西回來時,燒酒的座位上已經空無一人。

沒有人影,卡皮巴拉影也沒有,就連寵物包都不見了。

蒼青鷹趕緊到處找人,可惜到最後也不知道燒酒到底為什麽突然消失了。

現在的對決已經開始了新的一輪,燒酒的失蹤作為又一個起點。

辦公室裏,烏丸諸冥收到了新的信件。

他手邊現在已經攢了四五封信了,都是連信封都沒拆就放在了旁邊。

貝爾摩德看到這一幕,好奇道:“都是那個人給你的吧?怎麽不拆?”

“我還沒忙完,等忙完了統一看,”烏丸諸冥隨手指了指那些信件,“現在又不是沒有號碼,那個家夥還寫信,他表達欲望太旺盛了。”

面對烏丸諸冥的銳評,貝爾摩德無奈道:“那你還收著?”

“因為是白羽陽司寫的。”烏丸諸冥看著文件,隨口說出的回答相當自然,“裏面也可能有想要真正商討的接下來的一些動向,我怕會有重要信息。”

“是嘛,”貝爾摩德意味深長道,“但還是別讓某人看見比較好。”

“你說誰?”

“沒什麽,你現在身體怎麽樣?”

烏丸諸冥想了一會兒:“不知道,但我感覺心情好不出什麽意外的話,還剩下的時間肯定不會比三年少。”

他現在討論起自己的時間,已經放松了很多,也很少暴躁了,看來是一些事情解開了心結。

頓了頓,烏丸諸冥微笑道:“說不定我還能拖著這副身體,活到一切都結束的時候。”

烏丸諸冥的話讓貝爾摩德一楞:“你……”

烏丸諸冥輕聲道:“好歹也得給我幾年,讓我表面上還能像個正常人那樣,去見一些很久沒見的人吧。”

烏丸諸冥臉上的神色極為溫和。

【我哭死,讓我的父母愛情過幾年一起隱居的日子吧嗚嗚】

【boss的生命真的在倒計時,沒有辦法了嗎?】

【倒計時什麽倒計時,這幾十年異地事件後我明白了,官方到底還是喜歡發糖的,別擔心那個鑰匙找到了就好,對boss肯定也有幫助!】

烏丸諸冥擡起頭看向貝爾摩德身後:“那個時候我就可以放心的把組織交給你了,陣。”

琴酒不知道是什麽時候進來的,烏丸諸冥一直都不想告訴他自己剩餘的壽命,估計也就是剛剛才到。

琴酒臉上的神色讓人琢磨不透,貝爾摩德見此情景,挑了下眉,立刻離開了辦公室。

烏丸諸冥困惑看著貝爾摩德離去:“怎麽走了?事情還沒說完呢。”

琴酒走了過來,拿起烏丸諸冥放在那裏的信看了眼信封。

“咳咳,”烏丸諸冥把信從琴酒那裏抽了回來,連著其它的一起放進抽屜裏,“這沒什麽好看的。”

琴酒也沒有繼續去執著於那些信,他道:“最近和公安零的合作也進行的差不多了,一切都很順利。”

“我知道,就剩下那幾個還需要留一陣子的人了,做的不錯,”烏丸諸冥點點頭,“你沒受什麽傷吧?”

“這種小事不至於受什麽傷。”

“這種事情你在我這裏沒有可信度,”烏丸諸冥無奈搖搖頭,“誰讓你小時候就把路走窄了。”

琴酒從小就不喜歡告訴烏丸諸冥他有沒有受傷,可還是每次都瞞不過去,直接被烏丸諸冥扒出來。

所有人都以為烏丸諸冥是為了要一個忠心的部下這才從孤兒院把琴酒帶回來的,不過忠心這點確實有了,但只要不是瞎子,現在誰都能看出來烏丸諸冥培養琴酒是為了有個接班人。

烏丸諸冥看著琴酒的眼神是什麽意思一直都很明顯,但是……琴酒看著烏丸諸冥的眼神,貝爾摩德也覺得挺明顯的。

看著無奈的烏丸諸冥,琴酒忽然問道:“你已經把一切計劃都告訴我了嗎?”

烏丸諸冥似乎沒感覺到有什麽不對,頓了頓,神色自如道:“嗯,雖然之前把我和白羽陽司的計劃告訴你的晚了一些,不過那也是為了能更好的的欺騙那些人。”

說著說著,烏丸諸冥抓住了琴酒話裏的一絲異樣:“你……是在因為這件事生我的氣啊?”

琴酒低聲道:“那個時候,如果不是摸到了你的心臟還在跳動,胸口並沒有那個血洞……”

如果不是這樣,他會真的以為烏丸諸冥要死了。

琴酒很多時候都沒什麽演技,那全是被烏丸諸冥給逼的。

烏丸諸冥面對這件事明顯是心虛的,他拉著站在身邊的琴酒的手臂,道:“以後肯定沒有這樣的事了,我什麽都得交給你,再瞞著你什麽真的會出大問題的,但是之前的事情於我來說關乎於老師的性命和摯友的囑托,幾十年了,真的沒別的辦法了。”

烏丸諸冥的態度現在讓別人看見必然都會大吃一驚,作為黑衣組織的boss,哪裏有人見過他語氣這麽溫和的去和別人商量著說什麽話。

不過他後半段的態度也很明顯,有些事情做了就是做了,不可能後悔的。

那個計劃是烏丸諸冥在組織之外耗費的全部心血。

琴酒:“沒有別的了?”

琴酒今天的態度明顯有些過於步步緊逼,並且烏丸諸冥的這種態度都沒有用,再怎麽樣也該察覺出問題了。

烏丸諸冥有些遲疑:“你……”

琴酒忽然伸出手,他的左手摘下了手套,帶著槍繭的手指扼住烏丸諸冥的脖頸,微微俯身道:“你的性命呢?烏丸諸冥?”

這個世界上會易容術的只有黑羽盜一、貝爾摩德和工藤有希子,另外兩個人不會和黑衣組織掛鉤,貝爾摩德剛才和琴酒一起出現了,要是沒人假扮琴酒的話,烏丸諸冥完全不會懷疑,哪怕是這種姿勢也不會覺得他的性命受到了琴酒的威脅。

在過去的二十多年時間裏,他和琴酒都救過彼此的性命。

這種信任是僅次於白羽陽司的。

當然也還沒等烏丸諸冥察覺到什麽,琴酒的那句話就讓他變了臉色。

烏丸諸冥:“你剛才聽到了我和貝爾摩德說的話?”

琴酒扯出了一個有些諷刺的笑容:“不是,要比那更早。”

要不是他自己查出來的,烏丸諸冥就打算這麽一直隱瞞著,直到徹底死去的那一天,琴酒也還是會以為烏丸諸冥只是因為自然的疾病導致身體不好。

看著琴酒近在咫尺的臉,烏丸諸冥感覺到了那份咄咄逼人的架勢,他垂下眼簾看向別處:“弘樹我也沒有說,組織裏的其他人也都沒有,志保是因為她會接觸組織裏關於這部分的資料才調查出來的,貝爾摩德是因為她和我是差不多的存在,我並沒有……”

“你在解釋什麽?”琴酒的聲音更加陰沈了,他迫使烏丸諸冥擡頭看著他,那雙綠色眼睛緊緊盯著面前之人的雙眼,“並沒有故意隱瞞我?但我和弘樹他們有什麽關系?白羽陽司不是知道嗎?”

神骨空霧心想這關白羽陽司什麽事?琴酒和白羽陽司都不是一輩的這怎麽比?

琴酒的憤怒有點摸不到頭腦,總不會是遲來的叛逆期吧……

不對啊琴酒以前有叛逆期,十四五歲的時候有一段時間挺抗拒烏丸諸冥離他太近了的。

烏丸諸冥想先讓琴酒放開,哪怕信任琴酒可是要害這樣一直被別人摁著感覺也不太好,他想著這樣不行就趕緊再順順毛,可琴酒不等他說話就又開口了。

“一切解決之後,你覺得自己必死無疑了,剩下的那些時間都留給白羽陽司了嗎?”

烏丸諸冥:“我把組織留給你了啊,陣,我知道你現在很生氣,但是我真的……”

【boss你的解釋方法……好爛(望天)】

【我要是琴酒我也生氣,這什麽把愛都留給白羽陽司把錢留給你的理論啊】

【缺錢的人會覺得把錢留給你是真愛,但是你們誰都不缺錢啊(啊不對白羽陽司倒是缺錢來著)】

【諸冥你……自求多福吧(閉眼)】

【琴酒也挺慘的,怎麽說呢要是我來質問這種關乎我愛的人性命大事時可是他嘴裏還都是另一個人,我肯定就失去理智了】

【等等等等,是我花市文看多了嗎?現在的這個距離這個張力報表的姿勢,餵餵餵琴酒你是想一腳把父母愛情踢開了啊!】

燒酒和卡皮巴拉那段靈感來源於《憨豆特工》,從英國女王和她的柯基,變成了燒酒和他的水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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