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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整活第三十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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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整活第三十四天

另一邊, 手搖船組合上路沒一會兒後,葛沁陽就發現事情真的有點不對勁。

段西柏看著好像是使力,但其實根本沒有出力, 船搖搖晃晃的, 半天沒挪動幾米。

一開始葛沁陽還想說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不能隨意冤枉別人, 於是他使力的手腳也松下來, 結果船直接停了。

葛沁陽心裏沈了沈, 基本已經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他雖然平時看著沒心沒肺, 但他也不是傻子,人□□故還是能看明白的。

但現在直播還在開著,有些話並不能挑太明了說。

葛沁陽於是只當作不知道,故意說道:“誒?節目組給的這船是不是壞了?怎麽一直搖根本沒反應啊, 不知道咱倆哪邊出了問題?西西你先松手,我一個人搖一下這邊試試, 等會兒我再松手, 你搖你那邊試試。”

段西柏瞬間反應過來, 知道葛沁陽應該是已經意識到了。

直播還開著, 被人直接戳破對自己一直以來塑造的形象完全沒有利, 段西柏權衡之下很快就做出了選擇。

雖然他還是很生氣, 本以為這個葛沁陽是個傻的, 沒想到還有點腦子。

更讓他討厭了。

“啊, 可能是因為我剛剛用的力氣太小了。”段西柏瞬間換上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同時手不斷地拍著胸口, 裝作一副虛弱的樣子道:“是這樣的,我好像有點暈船, 剛剛一上來就有點不太舒服,現在更是越來越難受了,胸口好悶,身上也使不上力,對不起。”

果不其然,見他這麽說,直播間裏的粉絲都是心疼的。

【啊西西寶貝臉都白了,看著很難受的樣子,還是先下去好好休息休息吧】

【抱抱我們西西,難受就先別搖船了】

【明明都這麽難受了我們西寶還什麽都不說,果然是善良懂事的寶寶】

零星有幾個不解的言論。

【啊?暈船為什麽不早說啊,一上船的時候就該說啊,現在都走了一段路了,前面他沒出力就算了,還得讓小葛把他再送回去嗎?】

【就是啊,弄得現在不上不下的,小葛前進也不是,返回去也不是,小葛實慘】

【弱弱舉手,我就是想問一句,這樣的船還能暈嗎?(無惡意單純好奇,如有冒犯我先說對不起)】

粉絲們當然是想盡各種角度辯解啦。

【西西也只是想出一份力而已,善良有什麽不對?不然岸上還剩下兩個女生和石老師,應該讓誰上?】

【西西也不知道他會突然暈船啊,上來才暈的啊,不然肯定就不上了】

【啊?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自己暈船嗎?還有我記得我之前在別的綜藝看到過他,好像沒暈船啊】

【感覺西西是不是中暑了啊?所以還會暈船的?狗節目組讓西西曬了一天,這會兒不難受才怪】

【是的是的,肯定因為有點中暑所以才暈船的,傻逼節目組讓西西曬這麽久】

這下其他人的粉絲們不樂意了。

【什麽叫讓誰上?拜托不管是女生還是年紀稍長的石老師,也都是有正常力氣的成年人好嗎?不是累贅,無語】

【其他人也一樣被曬了一天,望周知】

【什麽都別說了,我小葛實慘,小葛最慘】

船上,葛沁陽聽到他這麽說,沒什麽意外地“哦”了一聲,然後道:“怪不得我總感覺剛才不太對勁,搖起來太費勁了,我就記得我之前去公園玩的時候也沒這麽費力啊。”

段西柏面上不顯,內心已經咬牙切齒。

這個該死的葛沁陽,說話夾槍帶棒的,這不是明擺著在內涵他剛才偷懶嗎?

更可恨的是,對方還一臉假惺惺地關心他的嘴臉,嘴上說著:“害,你怎麽不早說,難受就應該早點告訴我們呀,大家都很好,不會逼著你做任務的。”

葛沁陽呲了一下嘴,笑得有些憨頭憨腦的,“早知道我們就不出發了,還可以省下一點力氣。不過沒事兒,現在返回也還來得及,幸虧咱們才走了幾米也不算遠,我一個人也能搖回去。”

不就是惡心人嗎?誰不會是的。

他沒有停,嘴皮子繼續利索輸出,“咱這樣,咱倆先搖回去,換個人上來,你在岸邊好好休息,沒事兒你能使多大力就使多大力,別勉強哈,雖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是哪兒難受,但我想你一定很難受,真不用勉強。”

他這番話說完,直播間裏本來覺得事情就有點不對勁的觀眾們此刻基本就明白是怎麽回事了。

【笑死,小葛有效發言《雖然我不知道你是哪兒難受,但我想你一定很難受》】

【?無語你們葛粉,西西都這麽難受了還幫著他搖船,你們就這樣陰陽怪氣是吧?】

【?啊你們段粉在說什麽啊,不是讓你們giegie回岸上休息嗎?這樣也有錯嗎?我們都這麽“善良”了有什麽不對嗎?】

葛沁陽的粉絲也不是吃素的,尤其是近期在這個節目上他剛吸了一批新粉,戰鬥力不容小覷。

既然你們正主作妖,粉絲還倒打一耙,就別怪他們不客氣。

段西柏這下臉是真的白了,被氣白的!

這一字字一句句看似為他著想,實則每一句都在怪他怎麽不早說,都在小看他是個廢物。

段西柏心中恨的嘔血,此刻又不能奈他何,只能忍著。

但他咬著牙想,走著瞧吧,他以後一定會找機會報覆回來的!

幸虧兩人走了確實沒多遠,加上被激了以後段西柏也不再好意思一點力不使,回來的時候反而順利多了。

岸上的其他人見他們兩人才走了幾米就又回來還有些疑惑。

葛沁陽解釋,“西西他有些暈船,讓他先休息吧,我們輪流上。”

其他人不疑有他,也沒說什麽。

畢竟段西柏目前為止,只對葛沁陽發出了明顯的惡意,對其他人還是正常相處的。

葛沁陽剛剛已經體驗過一次,對手搖船稍微有了點手感,他提議道:“咱們這樣吧,也別我和石老師你先上,剩兩個女孩子不合適,這樣咱倆一人帶一個女生,那個船我剛才試了,應該沒什麽問題,沒想象中那麽吃力。”

石鴻鈞想了想覺得可行,兩個女生也沒意見。

葛沁陽和邵金歌雖然交流不多,但平時兩人都老圍在季夏槐身邊,相對起來怎麽也算比較熟一點。

於是葛沁陽帶邵金歌,石鴻鈞帶米彩。

還是葛沁陽他們先出發。

上之前,葛沁陽對邵金歌提前交代,“一會兒手上使不上力,你就腳上使勁蹬就行,手上我來,別擔心。”

邵金歌點了點頭。

沒想到等兩人上了船,邵金歌手上確實有點費勁,腳上蹬起來卻賊拉快,跟生了風一樣。

葛沁陽眼含驚喜,擡眸看向她,“可以啊金歌,沒想到你深藏不露啊!”

因為邵金歌腳上速度快,葛沁陽手看完介文加Qq裙,幺五二二七五二爸以上也省力得多,不一會兒兩人就劃出離岸邊好大一截,和剛才簡直形成了鮮明對比。

站在岸邊的石鴻鈞自言自語,“這麽容易?”

也想不明白既然這麽容易,怎麽他們第一趟看著那麽費勁。

他看了一旁坐在長凳上休息的段西柏一眼,沒說什麽,心裏卻明白了什麽。

段西柏現在臉上火辣辣地疼。

他的表情很不好,有些後悔自己今天有點太操之過急了。

粉絲們以為他是難受得臉色不好,很多其他人的粉絲卻心知肚明。

【哈,看到小葛和金歌這麽快我真的想笑】

【所以剛才到底是怎麽回事除了傻子應該都清楚了吧?】

【說的就是某些護主的粉絲】

另一邊,邵金歌笑得有些靦腆,“我平時鍛煉腿比較多,在家裏經常蹬自行車。”

葛沁陽給她比了個大拇指,示意她厲害。

兩個人繼續全力以赴向湖中心沖。

*

沖浪板的速度比手搖船的速度快許多,加上葛沁陽他們第一趟還耽誤了不少時間,因此等手搖船行至一半的時候,季夏槐這邊已經拿著東西準備返回了。

節目組把各種菜品放在了木質的小籃子裏,浮在水面上,大大小小三四十個多個籃子,一趟肯定弄不完。

沖浪板上放籃子不安全,像現在停下的時候還勉強能放,一會兒動起來就絕對不能放了,因此這些籃子只能手提。

季夏槐一次想多拿幾個,於是便空著的手拿一個,臂彎裏挎一個,擡起一只腿來勾一個,頭上還想再頂一個。

【好家夥,槐姐這是手藝人啊】

【姐為了吸引我的註意力竟然給我表演雜技,姐心裏有我,我明白的(點頭.jpg)】

【哈哈哈哈我只想說槐姐真的,一生要強的中國女人,不就是這點兒事情,怎麽能讓槐姐服輸?!】

旁邊的徐喻禮看著他姐的危險動作,趕緊出聲阻止,“姐,你別,你這樣太危險了,你別一會兒摔水裏。”

季夏槐頭上頂著菜籃,不敢扭動脖子,但還是隔空瞪了他一眼,不服輸道:“我怎麽可能會掉?不可能!你掉水裏我都不可能掉水裏。”

徐喻禮無奈,“姐——”

他姐這股要強勁兒上來真的是無人能治,他從小到大領教的次數可太多了。

徐喻禮沒辦法,把目光轉向一旁的杭南,向他求助,“杭老師,你幫我勸勸我姐,太危險了。”

杭南還沒開口,季夏槐便在他之前先開口,“你別說話!我要準備走了,你別影響我分心!”

【笑鼠,姐的固執,無人能治】

杭南果真沒說話,卻拿漿竿攔住她的板,直接切斷了她的回路。

季夏槐把頭上的籃子拿下來,勉強提在手上,擡頭惱怒地瞪他,“你幹什麽?”

杭南無可奈何地笑了一下,語氣裏沒有半分生氣,反而充斥著關心,“你先放下,腳上的也放下,一直單腿站著不累嗎?”

不走動的時候,沖浪板上放東西是沒問題的,很平穩。季夏槐於是伸腿把腳上的籃子放下,嘟囔著:“當然累了,你們多說兩句話我更累了。”

杭南聽見她的嘀咕聲,沒忍住,被逗笑了。

季夏槐擡頭繼續怒視他,“你又笑什麽?!”

【救命,槐姐突然變得好嬌啊!!!怎麽回事怎麽回事?這不就是我和我男朋友談戀愛的狀態嗎?】

【哈哈哈槐姐好像一只炸毛的貓,我也好想逗逗她】

【這還沒在談?我不信!】

【不管,信女願吃素一個月,換槐南一夢永生永世鎖死】

【這要不是真的,我就是假的!別管,我不是假的,所以他們一定是真的】

杭南止住笑,正經道:“你猜節目組給我們準備的釣魚竿是為了什麽?”

季夏槐先是迷惑了一下,然後突然反應過來。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盛著笑意生動極了,“我明白了!”

杭南也笑,但看著她的笑,說不清是個什麽感覺,好像心裏有根羽毛在撓,有點癢又有點若即若離。

季夏槐放了兩個籃子回水裏,只拿了兩個籃子,快速往回走。

她身後,杭南和徐喻禮也立刻跟上。

等回到岸上後,季夏槐掏出錢來,對著節目組豪爽開口,“給我們來根釣魚竿!”

工作人員見有入賬喜笑顏開,“好嘞!您拿好嘍!”

季夏槐買好釣魚竿後,對著仍舊有些雲裏霧裏的徐喻禮解釋:“一會兒我和杭南拽著釣魚竿運貨,你自己能拿幾個就拿幾個,別勉強。”

徐喻禮這才明白了他們剛才的會心一笑是在笑什麽。

他很想說要不姐姐還是和他一起拿釣魚竿運輸吧,讓杭老師自己,但又想到這主意是杭老師想到的,這麽說顯然不合適。

於是只能抿了抿唇,什麽都沒說。

雖然內心仍舊有些疑惑,總感覺哪裏有點不對勁。

*

三人買完釣魚竿過後重新出發,那邊葛沁陽他們也已經進入了返程。

手搖船面積不大,兩人往腳底塞腿上放最後也只拿了六個。

季夏槐和他們迎面遇上,臉上笑容燦若朝霞,“不用擔心,我們想到好辦法了!更確切地說是杭南想到好辦法了!你們不用著急,慢慢來就行。”

葛沁陽雖然不知道他們想到的好辦法是什麽,但見她笑,也跟著傻樂。

【小葛嗚嗚嗚,我的姐狗怎麽辦啊?】

【小葛真的沒有一點兒主權意識,每天只知道跟在槐姐身後傻樂,我真的又氣又好笑】

【無所謂,我們姐狗就算做不成情侶,也會是好朋友】

季夏槐三人再次回到湖中心,杭南讓她先操控釣魚竿,將釣魚竿穿過一個又一個籃子,最後再把魚竿的另一頭伸給他。

“就十個吧,我看這魚竿質量一般,別一會兒再掉水裏了。”季夏槐看穿得差不多了,對著杭南說。

杭南沒有異議,伸手接過另一頭。

徐喻禮看著兩人默契十足的配合,總覺得怪怪的,又說不出來哪裏不對勁。

等兩人走了,他才忽然想到。

不對呀,姐姐什麽時候和杭老師關系這麽好了?他怎麽不知道?

這麽一想,就又抽絲剝繭地想出來一點事情,還有上午那個奶茶,為什麽杭老師會給姐姐?而讓他給邵金歌?

他和姐姐的關系不應該和邵金歌沒什麽區別嗎?

徐喻禮困惑,但看不出什麽,只能先跟上他們。

等季夏槐他們這趟再回去的時候,另一邊石鴻鈞和米彩也走到一半兒了。

兩人速度沒有葛沁陽和邵金歌快,但也還算不錯,也是成功拿了六個籃子。

那這樣雙方兩趟來回,已經拿了總共二十八個籃子。

季夏槐這邊放下東西後不停歇,繼續往過趕。

湖中心已經就剩了十一個籃子,季夏槐和杭南依然拿了十個,給徐喻禮留了一個。

返程的路上再次碰到出發到一半的葛沁陽和邵金歌。

季夏槐嘿嘿一笑,對著兩人炫耀,“剩下的戰利品已經被我們都包攬了,你們來晚啦!”

說著還要發出幾聲反派專屬的桀桀怪笑聲,“哈哈哈!”

邵金歌還呆滯間,葛沁陽已經瞬間入戲,立刻換上大驚失色的表情,“啊?什麽?!爾等別太過分,哦不,少俠!見者有份吶少俠,既是有緣讓我們在此相遇,分一半不為過吧?”

季夏槐撇了他一眼,毫不客氣地給他扔了三個字,“想得美。”

【(點煙.jpg)只要姐狗中二默契一天不散,我就一天不動搖,死磕到底!】

【嗚嗚嗚我的夏日驕陽,默契總是體現這種地方,誰說這不是一種同頻呢】

【嘿嘿嘿,還是雜食黨的我比較快樂,我逮著哪個磕哪個,姐能開後宮更好】

既然季夏槐他們已經把食物都拿了回去,葛沁陽他們便也不再著急往回趕,晃晃悠悠地往回返。

心情放松了,這才有閑情逸致觀察四周的景色和身下的這艘手搖船。

沒一會兒,葛沁陽眼睛瞄到一個按鈕,被它吸引了目光。

一個綠色的按鈕,不知道有什麽作用?

葛沁陽打小就是被周邊的鄰居喊著“多動癥小孩”長大的,因此註意到眼前這個按鈕,他不可能不按。

幾分鐘後,只聽見整個湖面上飄蕩著“爸爸的爸爸是爺爺~爸爸的媽媽是奶奶~”的兒童聲。(註一)

吸引了過路來來往往無數游客的目光。

葛沁陽:“......?”這什麽東西?

邵金歌腳趾抓地,腳下蹬地速度都慢了,她第一次主動開口提要求,“快關了!求求你快關掉!”

【哈哈哈哈哈救命,我金歌頭都要杵到地下了】

【邵金歌:我就應該釘死在岸上,何苦來走這一遭】

【哈哈哈哈金歌也有點社恐吧,怎麽老讓他們這種社恐碰上這種社牛啊】

【缺德地想起一些槐姐和弟弟的往事】

葛沁陽看她反應激烈,趕忙去關,可沒想到再按一下竟然關不了,而是換了一首歌。

“你是我天邊最美的雲彩,讓我用心把你留下來(留下來)!”(註二)

葛沁陽:......

他連忙朝著對方擺手,連船都顧不上搖了,“不管我的事啊!是它自己換的!”

【哈哈哈哈哈看給孩子嚇得】

【小葛在喜劇人的路上一去不覆返了哈哈哈】

邵金歌一時說不出來自己是個什麽感受,只覺得荒唐又好笑。

她的臉已經徹底爆紅,分不清是因為社死還是被晚霞照的。

“算了,我們趕緊回去吧,說不定回去就停了。”最後她只能這麽安慰自己。

葛沁陽聽她這麽說哪還敢停歇,手上立刻動作起來,加快速度往回返。

但他們這一路返回去最快也得十幾分鐘。

而這首船裏的歌單顯然十分豐富。

每首歌還不是整首,都是截取一段高潮部分,最多一到兩分鐘的樣子。

於是他們這一路都是自帶bgm回來的。

登船靠岸以後,邵金歌立馬就從船上下來,一秒都不願意多呆,恨不能自己剛才也不在上面。

葛沁陽窘迫地摸著腦袋,透著一股做錯了事的憨勁兒,“我就是好奇就按了一下,也沒想到它會關不了啊。”

季夏槐笑得前仰後合,整個人已經完全沒有了形象,“哈哈哈哈,我看再不回來金歌恨不得直接跳水游回來了。”

邵金歌雙手捂著臉,只能看見整個耳朵依然是爆紅的。

季夏槐拍了拍她的肩,說出的話也不知道是安慰還是冷水,“害,金歌沒事兒,這都不算什麽,社死一次是社死,社死兩次是習慣,社死三次就習以為常了,不信你問徐喻禮。”

站在一旁的徐喻禮:“......”

這時候倒也沒必要cue我。

【哈哈哈哈哈槐姐殺人誅心】

【禮禮:已下線勿cue】

【哈哈哈我們禮寶可憐無辜躺槍的一生】

【禮禮和姐姐在一起太可愛了叭】

季夏槐本以為開玩笑地安慰,還以為不會有什麽效果,沒想到邵金歌捂著臉的手伸下來,竟然真默默地往徐喻禮那邊瞟了一眼。

徐喻禮:“...?”等等你這個眼神是什麽意思?是同病相憐還是同情你說清楚!

【救命,我竟然詭異地磕到了一點,快打醒我,大家快!】

【我...我能說我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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