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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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3 章
等送林明澗上了車，聞期和胥渡也坐上公交到了站。
就在送聞期快到小區門口的時候，聞期忽然停止，拉著胥渡到了一個稍微暗點的地方。
“怎麽了？”胥渡問。
“你稍微等我一下。”聞期將書包放在地上打開，拿出剛才買的小蛋糕。
“你什麽時候買的？”胥渡也蹲下來看著聞期，後者又從口袋裏摸出兩支蠟燭來，赫然是剛才插在蛋糕上的18。
聞期見胥渡有些呆滯的表情撲哧一笑：“剛剛走的時候拿的，我瞧你剛才一口蛋糕也沒吃，吹蠟燭也漫不經心的，肯定沒許願吧？”
聞期拿著一起摸出來的打火機點燃蠟燭，輕聲道。
“胥渡，祝你兒童節快樂。”
“當然，也祝你18歲生日快樂！”
很巧，胥渡的生日是在六一兒童節。
胥渡眼睛直勾勾地看著聞期，又望了眼眼前的小蛋糕。
“因為今天兒童節，所以便利店新出了這種彩色的小蛋糕，可能沒有卓揚買的那麽好看……”見他盯得久了，聞期有些不好意思道。
“不，我很喜歡。”胥渡雙手握住，閉著眼睛，一副認真許願的樣子。
“我許好了。”胥渡睜開眼睛，輕輕吹滅了蠟燭。
“你許了什麽願望？”聞期好奇地看著他。
胥渡翹起嘴角揉了揉面前女生的頭發道：“不能告訴你，願望說出來可就不靈了。”
“怎麽還信這個啊。”聞期嘟囔著，又從書包裏掏出一個東西遞過去。
“生日禮物。”
“快打開看看。”
胥渡聞言打開，一只戒指。
很漂亮的素圈戒指，上面不知磨了什麽花紋，底部自己還刻了字。
“我也不知道你喜歡什麽，想起你上次送我的耳釘，我們倆不是都戴著嘛，就想著要不要送你戒指。”聞期有些不好意思地小聲道，接著又從自己的衛衣裏掏出一枚用紅繩串著的戒指。
“這是一對的。”
接著她又小聲說了一句。
“我親手打磨的。”
“可以麻煩你幫我戴上嗎？”就在聞期因為緊張還要多說幾句時，胥渡已經將盒子遞了過去，伸出自己的左手。
“好…好。”聞期拿出戒指，望著伸到自己面前修長的手，慢半拍地將戒指戴在了中指上。
果然，尺寸合適。
“太好了，尺寸是正好的。”聞期耳尖有些泛紅，接著有些得意地看著胥渡，“你肯定想不到，我是趁你有次午睡偷偷量的。”
“聞期。”
“嗯？”
“可以親你一下嗎？”男生掩在暗中的臉有些看不清，只能在微弱的燈光中瞧見他的眼眸。
直勾勾地看著她，瞳孔深處像是燃起了火焰。
“啊？”
“可以嗎？”
聞期有些呆滯地看著他。
“如果沒躲開的話，我就當你同意了。”胥渡俯身靠近女生，聞期猛地閉上了眼，可身子卻沒有移開半步。
胥渡輕輕地在她的唇瓣上碰了碰，如同蝴蝶的翅膀輕輕揮了下。
“唔…”
親吻後分開的兩人都各自垂著頭，紅著臉，一言不發。
“我很喜歡。”
“啊？什麽。”
“你送的戒指，我會好好戴著，每天都戴。”
“那…那也不用，學校還是查早…早戀的。”
胥渡：.........
“沒關系，周老師估計早知道了。”
“什麽時候？”聞期有些震驚地看著胥渡。
後者眼神有些飄忽，低頭看著小蛋糕道：“就有…有一次我給你水杯接水，她看到是你的水杯。還有課間出去跑操的時候，她看到我給你拿校服，還有一次是放學的時候，我們倆手牽手的時候，其實周老師就在不遠處，還……”
“好了好了。”聞期急忙打住，“那我怎麽沒發現周老師。”
胥渡沈默著不敢說話。
“算了不想了，吃蛋糕吧。”聞期有些自暴自棄地想，順手叉了一塊蛋糕遞給胥渡，“這個好像是新品，裏面還有芝士，你嘗嘗。”
胥渡順著她的手吃了一口。
“怎麽樣？”
“好吃。”
“那我也嘗嘗。”聞期還沒叉蛋糕，突然像是想到什麽似的，“啊你今晚好像沒有吃長壽面！”
“沒關系，今晚已經足夠了。”胥渡指了指眼前的這些道。
“這怎麽行。”聞期反駁道，“走，回家我快速給你做一碗。”
“放心，用不了多長時間。”將東西都收拾完，聞期拉著胥渡快速地跑著回家。
放下書包，開了廚房的燈，聞期將冰箱裏的掛面和雞蛋拿出來。
“需要幾個蛋？”
“一個就夠了。”胥渡看著腳上屬於自己的拖鞋微笑道。
“行，對了還要吃蠔油生菜嗎？”聞期麻利地系上圍裙，“上兩天買了些生菜，還好沒吃完。”
“想吃。”胥渡也進了廚房，“我幫你打下手。”
“行！”
過了十來分鐘，聞期和胥渡邊端著碗做到桌子邊。
胥渡吃著面條，又夾了口生菜，一邊吃一邊看聞期從書包裏掏出作業。
“還剩點英語作業沒做完，你呢？”
“我還有語文的默寫，等明天早點回學校再做。”
“我聽老丁說過，你似乎總是不好好交默寫作業。”
胥渡吃面的動作一頓，接著將面條咽下去後才幽幽道：“我覺得吃飯的時候不適合聊這些話題。”
聞期撲哧一笑，又埋頭專心寫作業了，等到胥渡將碗筷洗好，她才反應過來。
“已經很晚了，你要不要…”
“什麽？”
聞期見他眼神再次飄忽起來不由好笑道：“你要不要去鄭凜哥家住一晚，他就在隔壁租的房子，你忘了？”
“他剛才就發信息問我，是不是帶你回家了。”聞期笑瞇瞇地又說了一句，“還親切地問你這麽晚了，要不要去他那住一晚。”
胥渡看了眼鐘，暗暗嘀咕著：“耳朵還挺尖。”
“那我住在鄭凜哥家，明早可以和你一起上學嗎？”
“當然，明早還吃桃李的面包嗎？”聞期指了指架子，“我又買了些。”
“行，那我明早來找你。”
“今晚謝謝你。”
過一會，胥渡終於開口將這句話說出來。
“謝…謝我什麽？”聞期有些結巴道，接著又有些抱歉道，“其實我也是和他們一樣，想給你一個驚喜，所以才會放學後不和你一起坐公交回家，但…但我……”
“你不知道曲小野會帶晏清來是嗎？”
雖然有些很不好，但聞期還是點了點頭說聲：“抱歉，我不知道曲小野是這樣計劃的，否則我也不會……”
“沒關系。”
“啊。”
“我說你不必自責，也不用擔心。”胥渡側頭望著她，忽然笑了，“我不是應對的很好嗎？”
“只不過是吃一頓飯，晏清既然想這樣做，就這樣做好了，這樣胥連也不會在我耳邊嘮叨了。”
“胥渡，那你呢？”聞期擡眼認真地看著他，“那你感到開心嗎？”
“我？”胥渡嗤笑一聲，“我的感受似乎也沒有這麽重要，畢竟她連我不喜歡吃芹菜都不知道。”
“我覺得這樣不好，你的感覺當然很重要，你要是不喜歡，我和曲小野他們以後都會註意的。”聞期認真地反駁道。
“我…我其實也不知道。”胥渡坐在沙發上，望著頭頂的白熾燈，神色中露出幾分茫然來。
“初中那時候我確實恨她拋棄了我，但現在也有很多人陪在我身邊，我不知道我對她的恨還有多少了？”
“似乎也沒有那麽多恨了。”胥渡低聲喃喃道，“我只是不知道怎麽辦，只是不想再見到她。”
聞期坐在他身邊，也沈默下來，似乎並不知道該怎麽安慰此時的胥渡。
“有時候我也會想起小時候的事情，那些有關於她的回憶，夢中的她還是一個很愛我的人。”
“晏阿姨現在也還是愛你。”聞期低聲道。
“我能看得出來。”
胥渡揉了揉太陽穴，忽然側身抱住了聞期，將頭埋在她脖頸處，有些破罐子破摔道：“算了，以後再想這些事吧。總之，現在我想和你考上同一所大學。”
“說起來，競賽馬上就要開始了。”
“還有將近三個月。”
“你怎麽樣？”
“我不知道。”聞期想到自己做過的題，卻覺得還不夠，“我恨不得將整個人掰成八個人用。”
“你這樣說，我感覺我也好像是這樣。”
“不過還好，我們可以和卓揚一起加油。”聞期想到一起煎熬的卓揚，不由和胥渡對視一眼，兩人都笑了出聲。
同行路上痛苦的不是他們兩個人。
“咳咳！”門外傳來鄭凜的咳嗽聲，緊接著他敲了敲門揚聲道：“都幾點了，該睡覺了，胥渡你怎麽還不出來，是找不到我家了嗎？”
“聞期我跟你講啊，淩聲可交代過我，誓死保護你的安全的啊。”
“即使是胥渡這小子，也不能在你家呆到10點以後的！”
胥渡頗為無語地看了眼門，緊趕著跑去將門打開，拎著書包在鄭凜沒說出更讓人臉紅的話之前，和聞期道別。
“晚安。”
聞期則是彎著眼睛看著他：“明天見。”
“行了，別膩歪了，快回去睡覺。”鄭凜則是酸著牙領著胥渡回去。
等洗漱完了，進屋就看見臺燈還亮著。
“怎麽還不睡覺？”
胥渡則是一邊在紙上默寫著古詩一邊回道：“我把這幾首詩默完就睡了，鄭凜哥。”
“行了，別學太久啊。”鄭凜嘀咕著，將門關好，感嘆著自己當初拼命學習的歲月。
當然隨即又暗暗念叨了淩聲幾句，當年要不是她像狼一樣地在後面盯著第一名的位置，他也不會那麽拼命的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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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送林明澗上了車，聞期和胥渡也坐上公交到了站。
就在送聞期快到小區門口的時候，聞期忽然停止，拉著胥渡到了一個稍微暗點的地方。
“怎麽了？”胥渡問。
“你稍微等我一下。”聞期將書包放在地上打開，拿出剛才買的小蛋糕。
“你什麽時候買的？”胥渡也蹲下來看著聞期，後者又從口袋裏摸出兩支蠟燭來，赫然是剛才插在蛋糕上的18。
聞期見胥渡有些呆滯的表情撲哧一笑：“剛剛走的時候拿的，我瞧你剛才一口蛋糕也沒吃，吹蠟燭也漫不經心的，肯定沒許願吧？”
聞期拿著一起摸出來的打火機點燃蠟燭，輕聲道。
“胥渡，祝你兒童節快樂。”
“當然，也祝你18歲生日快樂！”
很巧，胥渡的生日是在六一兒童節。
胥渡眼睛直勾勾地看著聞期，又望了眼眼前的小蛋糕。
“因為今天兒童節，所以便利店新出了這種彩色的小蛋糕，可能沒有卓揚買的那麽好看……”見他盯得久了，聞期有些不好意思道。
“不，我很喜歡。”胥渡雙手握住，閉著眼睛，一副認真許願的樣子。
“我許好了。”胥渡睜開眼睛，輕輕吹滅了蠟燭。
“你許了什麽願望？”聞期好奇地看著他。
胥渡翹起嘴角揉了揉面前女生的頭發道：“不能告訴你，願望說出來可就不靈了。”
“怎麽還信這個啊。”聞期嘟囔著，又從書包裏掏出一個東西遞過去。
“生日禮物。”
“快打開看看。”
胥渡聞言打開，一只戒指。
很漂亮的素圈戒指，上面不知磨了什麽花紋，底部自己還刻了字。
“我也不知道你喜歡什麽，想起你上次送我的耳釘，我們倆不是都戴著嘛，就想著要不要送你戒指。”聞期有些不好意思地小聲道，接著又從自己的衛衣裏掏出一枚用紅繩串著的戒指。
“這是一對的。”
接著她又小聲說了一句。
“我親手打磨的。”
“可以麻煩你幫我戴上嗎？”就在聞期因為緊張還要多說幾句時，胥渡已經將盒子遞了過去，伸出自己的左手。
“好…好。”聞期拿出戒指，望著伸到自己面前修長的手，慢半拍地將戒指戴在了中指上。
果然，尺寸合適。
“太好了，尺寸是正好的。”聞期耳尖有些泛紅，接著有些得意地看著胥渡，“你肯定想不到，我是趁你有次午睡偷偷量的。”
“聞期。”
“嗯？”
“可以親你一下嗎？”男生掩在暗中的臉有些看不清，只能在微弱的燈光中瞧見他的眼眸。
直勾勾地看著她，瞳孔深處像是燃起了火焰。
“啊？”
“可以嗎？”
聞期有些呆滯地看著他。
“如果沒躲開的話，我就當你同意了。”胥渡俯身靠近女生，聞期猛地閉上了眼，可身子卻沒有移開半步。
胥渡輕輕地在她的唇瓣上碰了碰，如同蝴蝶的翅膀輕輕揮了下。
“唔…”
親吻後分開的兩人都各自垂著頭，紅著臉，一言不發。
“我很喜歡。”
“啊？什麽。”
“你送的戒指，我會好好戴著，每天都戴。”
“那…那也不用，學校還是查早…早戀的。”
胥渡：.........
“沒關系，周老師估計早知道了。”
“什麽時候？”聞期有些震驚地看著胥渡。
後者眼神有些飄忽，低頭看著小蛋糕道：“就有…有一次我給你水杯接水，她看到是你的水杯。還有課間出去跑操的時候，她看到我給你拿校服，還有一次是放學的時候，我們倆手牽手的時候，其實周老師就在不遠處，還……”
“好了好了。”聞期急忙打住，“那我怎麽沒發現周老師。”
胥渡沈默著不敢說話。
“算了不想了，吃蛋糕吧。”聞期有些自暴自棄地想，順手叉了一塊蛋糕遞給胥渡，“這個好像是新品，裏面還有芝士，你嘗嘗。”
胥渡順著她的手吃了一口。
“怎麽樣？”
“好吃。”
“那我也嘗嘗。”聞期還沒叉蛋糕，突然像是想到什麽似的，“啊你今晚好像沒有吃長壽面！”
“沒關系，今晚已經足夠了。”胥渡指了指眼前的這些道。
“這怎麽行。”聞期反駁道，“走，回家我快速給你做一碗。”
“放心，用不了多長時間。”將東西都收拾完，聞期拉著胥渡快速地跑著回家。
放下書包，開了廚房的燈，聞期將冰箱裏的掛面和雞蛋拿出來。
“需要幾個蛋？”
“一個就夠了。”胥渡看著腳上屬於自己的拖鞋微笑道。
“行，對了還要吃蠔油生菜嗎？”聞期麻利地系上圍裙，“上兩天買了些生菜，還好沒吃完。”
“想吃。”胥渡也進了廚房，“我幫你打下手。”
“行！”
過了十來分鐘，聞期和胥渡邊端著碗做到桌子邊。
胥渡吃著面條，又夾了口生菜，一邊吃一邊看聞期從書包裏掏出作業。
“還剩點英語作業沒做完，你呢？”
“我還有語文的默寫，等明天早點回學校再做。”
“我聽老丁說過，你似乎總是不好好交默寫作業。”
胥渡吃面的動作一頓，接著將面條咽下去後才幽幽道：“我覺得吃飯的時候不適合聊這些話題。”
聞期撲哧一笑，又埋頭專心寫作業了，等到胥渡將碗筷洗好，她才反應過來。
“已經很晚了，你要不要…”
“什麽？”
聞期見他眼神再次飄忽起來不由好笑道：“你要不要去鄭凜哥家住一晚，他就在隔壁租的房子，你忘了？”
“他剛才就發信息問我，是不是帶你回家了。”聞期笑瞇瞇地又說了一句，“還親切地問你這麽晚了，要不要去他那住一晚。”
胥渡看了眼鐘，暗暗嘀咕著：“耳朵還挺尖。”
“那我住在鄭凜哥家，明早可以和你一起上學嗎？”
“當然，明早還吃桃李的面包嗎？”聞期指了指架子，“我又買了些。”
“行，那我明早來找你。”
“今晚謝謝你。”
過一會，胥渡終於開口將這句話說出來。
“謝…謝我什麽？”聞期有些結巴道，接著又有些抱歉道，“其實我也是和他們一樣，想給你一個驚喜，所以才會放學後不和你一起坐公交回家，但…但我……”
“你不知道曲小野會帶晏清來是嗎？”
雖然有些很不好，但聞期還是點了點頭說聲：“抱歉，我不知道曲小野是這樣計劃的，否則我也不會……”
“沒關系。”
“啊。”
“我說你不必自責，也不用擔心。”胥渡側頭望著她，忽然笑了，“我不是應對的很好嗎？”
“只不過是吃一頓飯，晏清既然想這樣做，就這樣做好了，這樣胥連也不會在我耳邊嘮叨了。”
“胥渡，那你呢？”聞期擡眼認真地看著他，“那你感到開心嗎？”
“我？”胥渡嗤笑一聲，“我的感受似乎也沒有這麽重要，畢竟她連我不喜歡吃芹菜都不知道。”
“我覺得這樣不好，你的感覺當然很重要，你要是不喜歡，我和曲小野他們以後都會註意的。”聞期認真地反駁道。
“我…我其實也不知道。”胥渡坐在沙發上，望著頭頂的白熾燈，神色中露出幾分茫然來。
“初中那時候我確實恨她拋棄了我，但現在也有很多人陪在我身邊，我不知道我對她的恨還有多少了？”
“似乎也沒有那麽多恨了。”胥渡低聲喃喃道，“我只是不知道怎麽辦，只是不想再見到她。”
聞期坐在他身邊，也沈默下來，似乎並不知道該怎麽安慰此時的胥渡。
“有時候我也會想起小時候的事情，那些有關於她的回憶，夢中的她還是一個很愛我的人。”
“晏阿姨現在也還是愛你。”聞期低聲道。
“我能看得出來。”
胥渡揉了揉太陽穴，忽然側身抱住了聞期，將頭埋在她脖頸處，有些破罐子破摔道：“算了，以後再想這些事吧。總之，現在我想和你考上同一所大學。”
“說起來，競賽馬上就要開始了。”
“還有將近三個月。”
“你怎麽樣？”
“我不知道。”聞期想到自己做過的題，卻覺得還不夠，“我恨不得將整個人掰成八個人用。”
“你這樣說，我感覺我也好像是這樣。”
“不過還好，我們可以和卓揚一起加油。”聞期想到一起煎熬的卓揚，不由和胥渡對視一眼，兩人都笑了出聲。
同行路上痛苦的不是他們兩個人。
“咳咳！”門外傳來鄭凜的咳嗽聲，緊接著他敲了敲門揚聲道：“都幾點了，該睡覺了，胥渡你怎麽還不出來，是找不到我家了嗎？”
“聞期我跟你講啊，淩聲可交代過我，誓死保護你的安全的啊。”
“即使是胥渡這小子，也不能在你家呆到10點以後的！”
胥渡頗為無語地看了眼門，緊趕著跑去將門打開，拎著書包在鄭凜沒說出更讓人臉紅的話之前，和聞期道別。
“晚安。”
聞期則是彎著眼睛看著他：“明天見。”
“行了，別膩歪了，快回去睡覺。”鄭凜則是酸著牙領著胥渡回去。
等洗漱完了，進屋就看見臺燈還亮著。
“怎麽還不睡覺？”
胥渡則是一邊在紙上默寫著古詩一邊回道：“我把這幾首詩默完就睡了，鄭凜哥。”
“行了，別學太久啊。”鄭凜嘀咕著，將門關好，感嘆著自己當初拼命學習的歲月。
當然隨即又暗暗念叨了淩聲幾句，當年要不是她像狼一樣地在後面盯著第一名的位置，他也不會那麽拼命的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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