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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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章
期中考試很快如期而至，陳榮在考試前一天來了學校，好在這一次考試是按成績分的考場，聞期沒有和他坐在一間教室。
考完試放學，聞期還是像往常一樣收拾書包打算去店裏打工，不過邁出校門後她總是有點揣揣不安，今天一整天都沒見到陳榮那夥人，按他們的性子，應該不會這麽安靜才對。
她拽了拽書包帶子往飯館的方向走，校門口外已經站滿了家長，這時候是這條街最堵的時候，別說車子開不進來，連學生都得找空子從人群中擠出去。
大多數情況下，孩子都是家長放在手心的嬌嬌寶，不光有車接送還要手裏拿著一堆吃的投餵，生怕一中的飯食餓著了自家的孩子。
聞期望著站在車旁的一對父女，父親一遍接過書包一遍將手中的奶茶遞過去，她大致瞧一眼，像是網紅店的東西，排隊就要排一個多小時。
好像她在上小學之前，父親來接過她放學。
她纏著要買門口一看色素就賊多的棉花糖，父親磨不過她又怕被媽媽知道了挨罵。兩個人偷偷摸摸地在學校邊吃完了才敢回家，可回到家裏，媽媽一看她舌頭染了色還是知道了，生氣地罵了父親一頓，讓他不要買這些垃圾給孩子吃。
父親一遍苦著臉聽著，另一邊卻趁著媽媽看不到轉過頭來對她扮鬼臉惹她笑。
這算是聞期記憶中為數不多的屬於快樂的一部分。
那是的聞柏抱著她時，她還能聞到他身上還有好聞的肥皂香，和她說話也是溫柔笑著，甚至還會晚上哄她睡覺。不像後來，滿身腥臭的酒氣，回來後便不耐煩的和她媽媽吵架，連同她一起被厭惡咒罵。
不過算起來，這都十多年過去了，再美好的記憶也有褪色的一天。
她頓時心裏有些空蕩蕩的，走路也有些分神，擡腳踢著一塊碎石子走出校門口這條街。
還沒等她走出兩條街就被人攔住硬拽進了一個巷子裏，聞期下意識瞄了眼周圍，見到一個人也沒有便要跑。旁邊的人也沒攔著她，反而像貓捉老鼠似的慢悠悠跟在她後面。
很快，聞期就知道是為了什麽，陳榮慢慢從巷子口走了進來，一旁是長相頗為漂亮的女生，化著亮晶晶的眼睛，塗著誇張的口紅，瞅見她了反而露出一個笑容。
轉過身去，剛才拽著他的男生剃了個寸頭，露出他頭上一道嚇人的長疤來。
聞期望著眼前的兩個人反而鎮靜下來問：“我好像沒得罪過你們吧？”
“嗤…”一旁的李達笑了一聲像是在嘲笑聞期，手一撐坐在一堆破紙箱子上。
陳榮踢了一腳旁邊的垃圾：“你這話說的好像我們要欺負你似的，不過是找你幫個小忙，你就推三阻四的，既然你都能幫周揚，幫我們又有這區別？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
聞期握緊了手，指甲掐進肉裏，咬著牙道：“陳榮，我不知道周揚和你說了什麽，但我真的沒有幫他作弊，你要是不信就去查監控。
“行，我知道你那天破壞了監控，讓人抓不到把柄。作弊這事我就先放下不談，那就談談你害我被攆回家的事情該怎麽補償我？”陳榮望著眼前的女生，身材瘦弱，巴掌大的臉的，皮膚又白，看起來就就一副惹人憐愛的模樣，怎麽看都心裏癢癢。
監控被人破壞了？
聞期揚著眉，顯然她根本不知道這件事。
聞期打量著眼前的三個人，陳榮仗著家裏有點錢就在學校裏欺負人。一旁的男生就更不必說了，敢在一中剃寸頭的能有幾個，大概是那個經常打架要不是有個好爹就要被勸退的李達。一旁的化著濃妝的女生肯定就是經常和他們混在一起的姜倩了。
無語，她就說今天這幾個人怎麽可能消停，原來是在這等著她了。
胥渡從商場裏拎著袋子走出來，拿著手機給人發消息。
微信的備註是一個叫做狗頭軍師的。
胥渡一邊走一邊給對面的人拍了下自己手中拎著的袋子，刻著某奢飾品的logo，看起來很精致。
“這是我新買的護手霜，要怎麽樣才能送給她？”
狗頭軍師：“不是吧兄弟，你說今天不和我一起去補習班就為了去買這個？”
瞬間，胥渡收到一個黃嘴小鴨，拿著一把小刀配上殺掉你的文字。
胥渡：“可是突然送她東西，她會不會覺得很奇怪？”
“餵餵，你有沒有再聽我說話啊！別太重色輕友啊啊啊！”
“要怎樣才能裝作不在意地送給她？”
“她會不會拒絕我？”
狗頭軍師發過來一個簡筆畫的托腮小人，配字卓卓無話可說。
卓揚帶著耳機一手推著車，一手看著胥渡打過來的信息勾著嘴角打字：“人家女生說不定只是無意識瞄一眼，你就巴巴跑去買護手霜送過去。指不定是你一廂情願。”
“況且你這樣也太崩人設了吧？”
胥渡手頓了一下：“人設？你還好意思說？”
卓揚：“咋啦？不是說好了扮成高冷校草的人設嗎？我都調查過我周邊的女生了，百分之八十的都喜歡這種，大勢所趨啊哥！”
胥渡：“你確定？可她覺得好像不喜歡，話都不怎麽和我說。”
卓揚看著那行字，見鬼般地竟然覺得胥渡語氣中竟然有幾分委屈。
“要不我們換個人設？校草不行換成校霸？把她堵在巷子裏，撐墻紅著眼，聲音沙啞地告訴她你喜歡她，不能沒有她，否則你就沒命？”
胥渡無語地望著屏幕上發過來的字退出微信，搜索公眾號。
卓揚瞬間收到一篇推文，上面醒目的幾個黑體加粗大字《為何現在人設總在崩塌》，《拒絕校園欺淩從我做起》。
卓揚找到一個不斷跳腳的小人表情包發過去。
“那你想怎麽辦？”
屏幕對面的人停頓了一會，幾分鐘後，卓揚又瞬間接受到一篇推文。
“如何正確追女孩，首先第一步打開心胸，做真誠的自己…”
卓揚：“…………”你確定不是從某度上現搜的嗎？
“這麽說你要現出原形了是嗎？”
胥渡挑眉：“我什麽原形？”
卓揚發了一個柴犬的表情包配上大大的兩個字。
舔狗！
胥渡面無表情：“我覺得我不是柴犬，這狗看起來有點太蠢。”
卓揚：“…”無語，重點是這個？？？發過去一個表情包，撐臉托腮的小人配字揚揚無話可說。
“兄弟，做舔狗可沒有好下場的…”卓揚剛把這句話發出去，就聽到前面的小巷子裏發出一陣爭吵聲。
“聞期，你他媽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不就是想請你去喝杯酒嗎？你媽的還裝的跟什麽似的。我跟你講，今天可沒有胥渡出來護著你，你不去也得給老子去。”
“陳榮，你再過來我就報警了！”聞期的聲音有些發抖，看著眼前紅著眼陳榮，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陳榮冷笑一聲看著李達：“你還楞著幹什麽？既然她不想走還不過來幫幫她。”
李達懶洋洋從紙箱子上跳下來，嘴上說著：“陳榮你沒聽見這丫頭說要報警。”腳上卻不停地走向聞期，顯然是根本不怕事情鬧大的主。
“報警？呵，又不是死了，有我擔著，你怕什麽。”陳榮一副不在乎的樣子說。
聞期見他們這瘋狗樣想逃，還沒跑出巷子就被姜倩拽著書包一腳踹到地上。
眉目漂亮的女生明顯是有點不耐煩，將手上的煙扔到地上踩滅：“你們磨蹭什麽，三哥人已經來接了。餵，你現在是自己乖乖跟我們過去還是我們拖著你過去？”
聞期捂著被踢到的肚子，姜倩顯然不知道輕重，生氣起來肯定腳上下了力氣。手掌也被石子劃破，巷子口處不知道什麽時候停了一輛轎車，顯然是來接他們的，一時間聞期疼的躺在地上，皺著臉說不出話來。
“你他媽裝什麽？”姜倩說著又要一腳踢過來。
一旁的陳榮面容帶笑，而李達則是一臉冷漠地盯著她，兩人都沒有阻止的意思。
聞期不明白，為什麽有的人每天為了能吃飽肚子能上學就已經足夠努力了，有的人絲毫不費力就能得到這些為什麽還不珍惜。
“我去。”聞期吐出一口氣急忙在姜倩一腳落下來之前開口。
無論這件事因什麽而起，現在他們的目的都只是為了給自己一個教訓，讓陳榮出一口氣。
聞期緩了口氣揉著自己的肚子，掙紮著想站起來，身旁的李達覷見了，一把拉著她的胳膊將她扶起來，還頗為體貼地拍了拍她書包上的灰塵。
“還挺可愛的。”李達摸著女生書包上的玩偶咧嘴笑道。
聞期一把奪過男生手中的史迪仔，默不作聲地低著頭。
“早這麽聽話不就行了。”姜倩眼神盯著聞期，嘲諷似地丟下一句，便往巷子口的轎車裏走。
聞期爬起來拎著書包，李達則是慢悠悠地跟在她後面，防止她逃跑。
狗頭軍師：“你說你喜歡那個女生是不是叫聞期？”
胥渡：“是，怎麽了？”
狗頭軍師：“是不是長的很白很好看，書包是天藍色的？上面還掛著史迪奇？”
胥渡：“？你怎麽知道？”
狗頭軍師：“救命，胥渡，我好像看到真的綁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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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中考試很快如期而至，陳榮在考試前一天來了學校，好在這一次考試是按成績分的考場，聞期沒有和他坐在一間教室。
考完試放學，聞期還是像往常一樣收拾書包打算去店裏打工，不過邁出校門後她總是有點揣揣不安，今天一整天都沒見到陳榮那夥人，按他們的性子，應該不會這麽安靜才對。
她拽了拽書包帶子往飯館的方向走，校門口外已經站滿了家長，這時候是這條街最堵的時候，別說車子開不進來，連學生都得找空子從人群中擠出去。
大多數情況下，孩子都是家長放在手心的嬌嬌寶，不光有車接送還要手裏拿著一堆吃的投餵，生怕一中的飯食餓著了自家的孩子。
聞期望著站在車旁的一對父女，父親一遍接過書包一遍將手中的奶茶遞過去，她大致瞧一眼，像是網紅店的東西，排隊就要排一個多小時。
好像她在上小學之前，父親來接過她放學。
她纏著要買門口一看色素就賊多的棉花糖，父親磨不過她又怕被媽媽知道了挨罵。兩個人偷偷摸摸地在學校邊吃完了才敢回家，可回到家裏，媽媽一看她舌頭染了色還是知道了，生氣地罵了父親一頓，讓他不要買這些垃圾給孩子吃。
父親一遍苦著臉聽著，另一邊卻趁著媽媽看不到轉過頭來對她扮鬼臉惹她笑。
這算是聞期記憶中為數不多的屬於快樂的一部分。
那是的聞柏抱著她時，她還能聞到他身上還有好聞的肥皂香，和她說話也是溫柔笑著，甚至還會晚上哄她睡覺。不像後來，滿身腥臭的酒氣，回來後便不耐煩的和她媽媽吵架，連同她一起被厭惡咒罵。
不過算起來，這都十多年過去了，再美好的記憶也有褪色的一天。
她頓時心裏有些空蕩蕩的，走路也有些分神，擡腳踢著一塊碎石子走出校門口這條街。
還沒等她走出兩條街就被人攔住硬拽進了一個巷子裏，聞期下意識瞄了眼周圍，見到一個人也沒有便要跑。旁邊的人也沒攔著她，反而像貓捉老鼠似的慢悠悠跟在她後面。
很快，聞期就知道是為了什麽，陳榮慢慢從巷子口走了進來，一旁是長相頗為漂亮的女生，化著亮晶晶的眼睛，塗著誇張的口紅，瞅見她了反而露出一個笑容。
轉過身去，剛才拽著他的男生剃了個寸頭，露出他頭上一道嚇人的長疤來。
聞期望著眼前的兩個人反而鎮靜下來問：“我好像沒得罪過你們吧？”
“嗤…”一旁的李達笑了一聲像是在嘲笑聞期，手一撐坐在一堆破紙箱子上。
陳榮踢了一腳旁邊的垃圾：“你這話說的好像我們要欺負你似的，不過是找你幫個小忙，你就推三阻四的，既然你都能幫周揚，幫我們又有這區別？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
聞期握緊了手，指甲掐進肉裏，咬著牙道：“陳榮，我不知道周揚和你說了什麽，但我真的沒有幫他作弊，你要是不信就去查監控。
“行，我知道你那天破壞了監控，讓人抓不到把柄。作弊這事我就先放下不談，那就談談你害我被攆回家的事情該怎麽補償我？”陳榮望著眼前的女生，身材瘦弱，巴掌大的臉的，皮膚又白，看起來就就一副惹人憐愛的模樣，怎麽看都心裏癢癢。
監控被人破壞了？
聞期揚著眉，顯然她根本不知道這件事。
聞期打量著眼前的三個人，陳榮仗著家裏有點錢就在學校裏欺負人。一旁的男生就更不必說了，敢在一中剃寸頭的能有幾個，大概是那個經常打架要不是有個好爹就要被勸退的李達。一旁的化著濃妝的女生肯定就是經常和他們混在一起的姜倩了。
無語，她就說今天這幾個人怎麽可能消停，原來是在這等著她了。
胥渡從商場裏拎著袋子走出來，拿著手機給人發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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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渡一邊走一邊給對面的人拍了下自己手中拎著的袋子，刻著某奢飾品的logo，看起來很精致。
“這是我新買的護手霜，要怎麽樣才能送給她？”
狗頭軍師：“不是吧兄弟，你說今天不和我一起去補習班就為了去買這個？”
瞬間，胥渡收到一個黃嘴小鴨，拿著一把小刀配上殺掉你的文字。
胥渡：“可是突然送她東西，她會不會覺得很奇怪？”
“餵餵，你有沒有再聽我說話啊！別太重色輕友啊啊啊！”
“要怎樣才能裝作不在意地送給她？”
“她會不會拒絕我？”
狗頭軍師發過來一個簡筆畫的托腮小人，配字卓卓無話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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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你這樣也太崩人設了吧？”
胥渡手頓了一下：“人設？你還好意思說？”
卓揚：“咋啦？不是說好了扮成高冷校草的人設嗎？我都調查過我周邊的女生了，百分之八十的都喜歡這種，大勢所趨啊哥！”
胥渡：“你確定？可她覺得好像不喜歡，話都不怎麽和我說。”
卓揚看著那行字，見鬼般地竟然覺得胥渡語氣中竟然有幾分委屈。
“要不我們換個人設？校草不行換成校霸？把她堵在巷子裏，撐墻紅著眼，聲音沙啞地告訴她你喜歡她，不能沒有她，否則你就沒命？”
胥渡無語地望著屏幕上發過來的字退出微信，搜索公眾號。
卓揚瞬間收到一篇推文，上面醒目的幾個黑體加粗大字《為何現在人設總在崩塌》，《拒絕校園欺淩從我做起》。
卓揚找到一個不斷跳腳的小人表情包發過去。
“那你想怎麽辦？”
屏幕對面的人停頓了一會，幾分鐘後，卓揚又瞬間接受到一篇推文。
“如何正確追女孩，首先第一步打開心胸，做真誠的自己…”
卓揚：“…………”你確定不是從某度上現搜的嗎？
“這麽說你要現出原形了是嗎？”
胥渡挑眉：“我什麽原形？”
卓揚發了一個柴犬的表情包配上大大的兩個字。
舔狗！
胥渡面無表情：“我覺得我不是柴犬，這狗看起來有點太蠢。”
卓揚：“…”無語，重點是這個？？？發過去一個表情包，撐臉托腮的小人配字揚揚無話可說。
“兄弟，做舔狗可沒有好下場的…”卓揚剛把這句話發出去，就聽到前面的小巷子裏發出一陣爭吵聲。
“聞期，你他媽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不就是想請你去喝杯酒嗎？你媽的還裝的跟什麽似的。我跟你講，今天可沒有胥渡出來護著你，你不去也得給老子去。”
“陳榮，你再過來我就報警了！”聞期的聲音有些發抖，看著眼前紅著眼陳榮，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陳榮冷笑一聲看著李達：“你還楞著幹什麽？既然她不想走還不過來幫幫她。”
李達懶洋洋從紙箱子上跳下來，嘴上說著：“陳榮你沒聽見這丫頭說要報警。”腳上卻不停地走向聞期，顯然是根本不怕事情鬧大的主。
“報警？呵，又不是死了，有我擔著，你怕什麽。”陳榮一副不在乎的樣子說。
聞期見他們這瘋狗樣想逃，還沒跑出巷子就被姜倩拽著書包一腳踹到地上。
眉目漂亮的女生明顯是有點不耐煩，將手上的煙扔到地上踩滅：“你們磨蹭什麽，三哥人已經來接了。餵，你現在是自己乖乖跟我們過去還是我們拖著你過去？”
聞期捂著被踢到的肚子，姜倩顯然不知道輕重，生氣起來肯定腳上下了力氣。手掌也被石子劃破，巷子口處不知道什麽時候停了一輛轎車，顯然是來接他們的，一時間聞期疼的躺在地上，皺著臉說不出話來。
“你他媽裝什麽？”姜倩說著又要一腳踢過來。
一旁的陳榮面容帶笑，而李達則是一臉冷漠地盯著她，兩人都沒有阻止的意思。
聞期不明白，為什麽有的人每天為了能吃飽肚子能上學就已經足夠努力了，有的人絲毫不費力就能得到這些為什麽還不珍惜。
“我去。”聞期吐出一口氣急忙在姜倩一腳落下來之前開口。
無論這件事因什麽而起，現在他們的目的都只是為了給自己一個教訓，讓陳榮出一口氣。
聞期緩了口氣揉著自己的肚子，掙紮著想站起來，身旁的李達覷見了，一把拉著她的胳膊將她扶起來，還頗為體貼地拍了拍她書包上的灰塵。
“還挺可愛的。”李達摸著女生書包上的玩偶咧嘴笑道。
聞期一把奪過男生手中的史迪仔，默不作聲地低著頭。
“早這麽聽話不就行了。”姜倩眼神盯著聞期，嘲諷似地丟下一句，便往巷子口的轎車裏走。
聞期爬起來拎著書包，李達則是慢悠悠地跟在她後面，防止她逃跑。
狗頭軍師：“你說你喜歡那個女生是不是叫聞期？”
胥渡：“是，怎麽了？”
狗頭軍師：“是不是長的很白很好看，書包是天藍色的？上面還掛著史迪奇？”
胥渡：“？你怎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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