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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九朵玫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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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九朵玫瑰花

跡部晴美時常會想,倘若自己不止擁有無窮無盡的咒力,而是擁有了比較一些牛叉的術式,她會拿來幹什麽呢。

總之,肯定會玩出花來。

其實她一直以來都挺羨慕自己的同期。

先看五條悟,他不僅擁有六眼,還擁有五條家祖傳的術式無下限,可打遠程,可打近身戰,在解鎖了術式反轉以後更是強到沒邊;再看夏油傑,傑的能力可以收集咒靈的力量為自己所用,和能召喚寵物小O靈的神O寶貝訓練大師似的,非常的好用;最後看硝子姐姐,她的反轉術式是在整個咒術界中,為數不多,屈指可數可以治療別人的術式,是被嚴密保護起來的珍貴存在,當然,一個團隊中,奶媽的含金量可想而知。

再看看她呢。

嗯,絕對的力量,和非常頭鐵的防禦力,多少算個坦克。

但是她也很想,很想擁有超級帥氣的術式啊!像那種沙暴O葬,大O螺旋丸,豪火O之術的能力,一看就狂霸酷炫吊炸天。

對此,五條悟吐槽道:“……這個聽起來像其他熱血少年漫裏面的東西,你是JUMP看多了嗎。”

晴美聞言很是不服氣:“什麽嘛,硬要說的話,我們這種有咒術師的設定也勉強可以歸類到熱血少年漫的範疇吧……”

“得了吧,這個世界上,到底有哪個熱血少年漫是真的這麽黑深殘,會顧名思義,變成用少年的熱血澆灌出來的動畫啊。”

晴美:“……ovo”

很有道理,她居然無力反駁。

既然自己的術式如今已經定型了,晴美只好眼饞的看著咒術界其他家族的各種術式流口水,很饞,得不到,不過憧憬的想想總行吧。

在這期間,有一個術式倒是引起了她的註意。

並不是三大家族中強力的能力,但是……

“言靈術式,言出法隨?”晴美哇哦一聲:“我的天啊,擁有了這種術式以後,不是可以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為所欲為嗎……”

她的腦袋被輕輕敲了一下。

“想什麽呢。”五條悟有點沒好氣道:“這個術式在面對比自己更加強大的敵人時,一旦強制使用就會遭受強烈的反噬,而擁有這個術式的家族,最大的弱點就是咒力的儲量不夠。”

晴美指了指自己:“那,如果能給我,不就無敵了?”

她的咒力就和她的力量一樣,簡直滔滔江水無窮無盡。

五條悟:“……”

晴美又開始仰頭遐思:“如果這個方便的技能落到了我的手裏,我就要讓兩頭咒靈互相相撲搏鬥給我看,哇哢哢哢!”

五條悟:“……那道德底線還可以稍微放的更低一些。”

晴美:“嗯?”

晴美摸了摸下巴:“那你仔細講講呢?”

晴美:“……我的天吶,居然是用這種方式解決的嗎?你小子才是真正的特級咒靈嗎?”

那一刻,晴美和雞掰貓一齊對上了視線,二者在短暫的眼神交流後,最終達成了共識。

然後開始了熱火朝天的,關於言出法隨這個能力要怎麽用才能造成最損的,傷害最大的效果。

那一刻,狗卷棘的耳畔是源自晴美姐姐的敦敦教誨。

雖然不是很明白那句“躥嗶吧”是什麽意思,但是既然這是那位晴美姐姐——前特級咒術師玫瑰女皇說過的話,那想必就不會是什麽壞方法。

嗯,他相信晴美姐姐!

小小的狗卷棘少年握著衣服的拉鏈,說完這句言靈之後就閉上嘴巴,眼神堅定的仿佛明天就要加入咒高。

而那邊,被他的言靈一擊即中的松下家的小少爺,正面如土色,並且正在遭遇他人生中最艱難,也最社死的時刻。

那一刻,他渾身上下,尤其是身體尾部末端的那個肌肉群都在外死裏發力,收緊,收緊,再收緊。

他錯了,他真的知錯了,他不應該沾染上好賭的習慣,更不應該對妹妹那堆昂貴的的訂婚禮起歪心思。

他本來自作聰明的想出來了一出能夠將那些昂貴的寶石運送出去,能平安的躲過搜身,並且不被任何人懷疑的方法。

咳,那就是,他這回,巧妙的利用自己的身體去運送寶石……

啊,這種事情完全是沒辦法的啊!畢竟他好賭成性,父母已經在上次給不成器的兒子還清貸款後,揚言之後再也不會幫他這個逆子補上空缺,就算追債公司要打斷他的腿,他們也只會幫忙打斷另一條腿,好讓他在家裏反思,不再出去賭。

這,這都是對他心狠冷漠的父母逼迫他做的!他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不得不去做的!

松下少爺花了不少力氣去說服自己,並且自作聰明的規劃了這次的偷竊計劃。

監控室的監控用了黑市淘到的信號幹擾裝置,而那段時間會有不少下人經過那條長廊,剛巧可以幫助他一起混淆眾人的視線。

至於他們未來可能被炒魷魚……這又關他什麽事情呢,誰叫自己的父母那麽狠心,根本不肯給他還清債務,他是逼不得已兵行險招的。

咳,藏匿寶石的過程雖然有些難以啟齒,但是某種意義上還是相當成功的,並且他因為荒唐事做的太多,和那些經過房間的下人們一齊接受了檢查,還擺出了一副大義凜然,因為被冤枉了,所以顯得相當委屈的模樣,當真將父母唬了過去。

本來父母打電話報警的時候,松下少爺還有些提了口氣,尤其是那些警察甚至帶了偵探一起來,這更讓他緊張了。

心虛歸心虛,他還是盡可能的表現出一副鎮定自若的模樣。

那偵探大叔看起來就不是很專業,身後還有個女人帶著一片小孩,和把他家當成了幼稚園小班似的,特別嘈雜。

在偵探大叔指認自己的父親為真正的犯人時,松下少爺他都快笑出聲了,還得掐著自己的大腿使勁憋住。

哎喲,哎喲喲,真是一場酣暢淋漓的推理啊,名偵探毛利小五郎先生,太謝謝你了,這下子大家的註意力全部都放在你驚天地泣鬼神的推理結果上,反而會忽略他這個真正的罪魁禍首了。

看他今天晚上就悄悄將這批貨倒賣出去,這樣不僅可以還清欠款,還能再去橫濱那邊的賭//場瀟灑一把,哈哈哈。

小少爺想的很美。

直到那個漂亮又眼熟的女人,笑吟吟的俯身,對一個銀色頭發的小鬼說了些什麽。

那個小鬼點了點頭,然後挨個過來問下人們問題。

只不過,有點恐怖的是,他們就和竹筒倒豆子一樣,將自己經過那個存放寶石的房間期間做過的一切事情,包括自身的心理活動,全部都竹筒倒豆子一般的說了出來。

有,有點邪門了。

本來他覺得這有可能是父母和這批人串通好了來詐自己,結果那些下人連之前“松下老爺去KTV和同事們一齊應酬時,被誤以為找了陪酒小姐,松下夫人沖進歌廳挨個房間抓人,最後發現那個客戶有特殊癖好,松下老爺去的是一家人妖歌廳,他正捂住自己的衣領像受難小媳婦一樣鎖在墻角瑟瑟發抖”如此八卦都呱唧呱唧的說了出來。

聽的旁邊圍觀的眾人,包括目暮警官,都張大了嘴巴。

哇哦,這麽刺激啊。

而松下少爺可太害怕了,眼見那個小鬼實在邪門,問了誰誰都會老老實實的說實話,而且那些話很明顯不是父母為了詐他才說的,因為他爹那會兒的表情,很像是想挖坑埋起自己。

如果被問到了自己,他要是竹筒倒豆子一樣把自己的計劃,所作所為,竹筒倒豆子一樣全部說了出來,詳細描述了他是如何一通操作,完美利用自己括約肌的每個犄角旮旯,不浪費一處地方去藏匿寶石的話,那不就全完蛋了嗎,那他不就在全家人,警察偵探,陌生小鬼,乃至那位熟悉又陌生的美少女眼裏顏面掃地了嗎?

不行,不行不行,不能讓那個邪門小鬼問出來,他得趕緊跑!

一個緊張,熱血上頭,松下少爺連滾帶爬,拔腿就跑,中途不知道怎麽的被一種未知力量絆倒了一跤,他還能爬起來四腳並用的重新跑。

父親的聲音在身後暴怒的響起,眼見他就可以奪門而出,但是下一秒,他忽然感受到了,自己消化系統發出的一陣扭動和嗡鳴,不僅大腸包小腸,還一齊發出了咚,鏘,嘩啦啦啦的恐怖聲響。

與此同時,就算身體末端整個肌肉群都在使勁發力往裏收,也根本沒有辦法阻止那絕望的事情發生。

啊——

松下少爺含著淚,緊緊閉上了眼睛。

他的眼角含著淚花,此刻他反覆正在一片蝴蝶飛舞的花田之中奔跑,渾身上下都仿佛排出了濁氣一般,非常的暢通,非常的清新……

只不過,在場所有人都不約而已,面如菜色的捂住了口鼻,一時之間不知道是應該去把那邊正在噴灑馬賽克的小少爺拖過來,還是應該說些什麽話緩解尷尬的氣氛。

嗯,這個時候,已經有懂事的下人,盡可能的把正廳裏面的音樂聲調大了一點,好給那邊忘情的小少爺留下一絲最後的顏面。

工藤新一:……叔叔,叔叔你別拉了,我害怕。

“所以,沒想到最後還是出了家賊啊……”

松下老爺和松下夫人可算收拾好了心情(順便讓下人們收拾了正廳),但是大家總感覺正廳呆著有些不對勁,便一齊去了側廳坐著,尷尬的交流。

“是……是我們對那個孩子管教無方。”松下老爺尷尬的咳嗽一聲:“我們完全沒想過偷盜女兒訂婚禮物的人會是他,而且,而且用的居然還是那種方式……”

他之前還放了話,揚言說,一定要讓那些寶石完好無損的,在婚禮那日戴在女兒身上。

現在,那些寶石呢,怎麽說呢,拿到手以後,完整是確實挺完整的,幾乎沒有受到任何損傷,光是肉眼也看不出來有損壞。

但是晴美在那邊小聲的問了一句:“那,松下小姐她,她還戴嗎?”

松下老爺:跡部家這位小姐怎麽回事,怎麽一開口就去問戳人心窩窩的話,哎呀,這個小伢嘞,忒不懂事。

“……不戴了吧,不能戴了吧。”松下老爺扶額嘆息:“如今只能避免這次醜聞流出,對外封閉消息,在婚禮那一日照樣在人臺上展覽經過層層消毒的寶石,表示出我們對這次婚禮的重視程度……”

“至於珠寶首飾,只能緊急去買一套低調而又奢華的替代……”

“那感情好,其實我的手頭上,最近剛好有一套之前剛被拍賣下來,還非常新鮮著的沙漠玫瑰。”晴美趕緊大張旗鼓的為自己安利了起來,她笑吟吟道:“倘若松下小姐有興趣的話,我可以暫借給松下小姐使用。”

雖然松下家的少爺不算成器,但是放在那麽多世家裏面,老爺和夫人已經算是作風比較好的了,她不介意做個順水人情,讓哥哥之後在職場上更加順風順水。

“咳咳,這樣真的是不勝感激,跡部小姐算是解了我們的燃眉之急啊。”松下老爺松了口氣,然後又眉頭緊鎖:“至於家裏那個不成器的小子……”

老子倒是不至於真的送小的去坐牢。

但是這臭小子,他現在甚至已經開始將主意打到了家族財產上,實在是難辦。

要不是這次他不打自招,自己把吞進去的寶石噴了出來,那他們真的要興師動眾的報警卻得不到結果,等到有頭緒的時候,那臭小子說不定已經把它變現成功了,又是一次巨大的損失。

“還是需要感謝這位小少年啊。”松下先生笑容僵硬,和晴美身邊的狗卷棘連連握手:“幫我們家族解決了大麻煩……”

本來因為今天晚上的變故,還有點受到驚嚇的狗卷棘少年,在得到了松下老爺的感謝之後,他這才松了口氣,連連擺手搖頭道:“木,木魚花……”

看來,晴美姐姐說的沒錯。

他的術式並不弱小,如果尋找到了正確的使用方式,反而會發揮出讓人意想不到的效力。

他一定會努力記得今天作為偵探破案的經歷,和晴美姐姐的教導,在之後,也更加努力的!

晴美當然沒忘記把她今天遇到的驚天大瓜和自己的同期們雅俗共賞。

當然,同期們一開始職業病犯了,聽到她描述的犯罪嫌疑人之後,都在可勁的推理誰才是最有可能盜竊寶石的那個,在她直接攤牌說其實是出了家賊,是松下少爺偷的時候,又紛紛表露了原來如此,不出所料的表情。

晴美:“啊哈!但是你們絕對猜想不到他是通過什麽方式藏匿寶石的!”

降谷零沈吟:“他另外放在了其他的地方?”

晴美搖頭。

松田陣平:“……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妹妹的梳妝臺?”

晴美:“哎呀!剛剛都說了他沒有藏到其他地方啦,這個也不對。”

她看著自己思想正直,陷入沈思的同期們,趕緊一拍大腿道:“哎呀,我就實話跟你們說了叭,其實是藏到了他自己的辟谷——”

沒來得及說完,因為她被撲過來的松田陣平捂住了嘴巴,只能發出唔唔唔的聲音,而她其他的同期們都擺出了扶額揉太陽穴的無奈表情。

松田陣平:“笨蛋!偶爾也像個女孩子一點啊!”

松田陣平沈默了一會兒:“所以你們最後到底是怎麽知道的?當時……不會已經搜身到了這種程度吧?”

就連進監獄的搜身都莫過於此了啊。

晴美:……什麽嘛,你們擺出這副樣子,其實還是很想聽的嘛!

晴美啊哈一聲:“那當然是因為松下少爺因為一股不知名的力量,腸胃受到了詛咒,然後當場躥嗶——”

她的同期們:“……”

一場聽起來有些疑點重重的昂貴寶石失竊案,就這樣在晴美的口中變成了一次有味道的意外。

不愧是你,晴美。

“總而言之,我現在被朋友拜托了去稍微照顧一點孩子,我去去就回……”

他們:“什,什麽?晴美!難不成還是那個胸圍158的單親男媽媽?”

晴美:“怎麽可能胸圍158啊餵!奶牛嗎啊餵!”

晴美:……行吧,從各種意義上來說,他們都沒有說錯,還真的是去給甚爾看娃。

津美紀和伏黑惠都是那種性格乖巧,非常讓人省心的孩子,所以晴美並不擔心。

就這麽說吧,如果硬要從伏黑家挑選一個可靠的成年人,她首先就排除甚爾。

只不過,今天晚上小五郎先生似乎受到了重大的打擊,所以她好心的提了一嘴,小蘭已經好久沒有和自己見面了,要不要來她家做客呢?

毛利小五郎將女兒和順帶的工藤新一托付給了晴美,就晃晃悠悠的走了。

邊走還邊在喃喃道:“我的推理能力,就真的這麽差勁嗎,最後甚至是被躥嗶——解決的……居然連嗶——都不如。”

晴美:“……”

啊,這個時候,單純去安慰小五郎叔叔,好像起不了多大效果了。

而且,他現在會自我反思,就說明未來可能有進步,嗯嗯,懂得反思是一件好事情。

另外就是,在她提出要帶孩子們一齊去自己家過夜時,狗卷棘少年的眼眸中,迸發出了閃閃發光亮晶晶的憧憬色彩。

她實在是扛不住這種眼神,和狗卷棘的父母打過招呼以後,就一齊叫上了家族的車子把五個小崽子一齊運回了家。

在那輛加長林肯停在他們的面前時,工藤新一其實已經習以為常了,他想,這可能是晴美姐姐家裏最低調的一輛車了。

但是另外四個小豆丁,卻一齊張著嘴,發出了“哇哦”的一聲。

工藤新一:嗯?這就哇哦了嗎,等會還有的是你們哇哦的……稍微等等,蘭你之前不是已經體驗過晴美姐姐家的貴族生活了嗎?你在跟著一起哇哦什麽?

另一邊,晴美正在看伏黑甚爾給自己發的消息。

(“大小姐,我已經聯系上了之前給我介紹生意的中介,他人還挺靠譜的,很容易就把我介紹進了你說過的那個組織。”)

(“我在組織裏面遇到了上次你介紹我一起橫掃橫濱賭//場的銀發男人,他看到我之後,表現的很震驚,也詢問了我與你之間的關系,不過我說的很直白,表示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我從來是給錢之後什麽都能做的那種類型。”)

晴美:……你不要一本正經的講那種容易讓人誤會的話啊!說清楚是雇傭關系啊雇傭關系啊!

(“他旁邊那個黑衣服的胖胖矮個子,哦,就是叫伏特加的那個,那家夥一直盯著我胸前看,讓我很不爽,雖說不允許成員內鬥,不過幹掉boss以後我能揍他一頓嗎?”)

晴美:“……”

盯著胸前看,那可能是在目測你的胸圍吧。

等會?什麽胸圍?

還有,她向來崇尚文明和平,怎麽能直截了當的說把人家boss幹掉呢……當然是抓回她的農場,去好好勞動改造。

算了算了,既然甚爾先生正在按照她的計劃穩步進行,一切也穩中向好,她可以暫時先松一口氣。

今天晚上,就好好陪陪孩子吧?

狗卷棘在今天遇到了自己的天使姐姐。

傍晚,被晴美姐姐教導了術式的正確使用方式。

晚上,被晴美姐姐親口誇獎,並且被晴美姐姐,邀請回家小聚。

夜晚,坐上了一輛豪華汽車,一起和晴美姐姐回家。

深夜,他好像看到了城堡,看到了玫瑰園,看到了生活在玫瑰城堡裏面的公主大人。

狗卷棘想,這大概是足矣改變他一生的一天。

赤井秀一此刻,正靠在客房的窗臺上想心事。

他半掩著窗戶,似乎這樣就能吹拂到夜風,讓他的心情變得平靜一些。

他不能在國內逗留太久,之後組織還有其他的任務要完成。

但是……

透過窗臺,他看到了少女和孩童的身影映入眼簾。

她笑的肆意,張揚,而又奪目。

她只穿著最簡單的短袖長褲,並沒有任何隆重的打扮,卻依舊像那天一樣,吸引了自己的全部視線。

她抱起其中一個女孩轉了幾圈,那些孩子們看起來都很喜歡她,紛紛圍著她,請求能夠繼續游戲,她也沒有推辭,隨機捉了一個黑色頭發的少年拋高高……拋的挺高的,他面色慘白的被她接住落地以後,就抱著胸口連連搖頭,後退幾步表示不要了不要了。

晴美:哎呀,真是的,新一這孩子還是和以前一樣喜歡害羞。

月下的少女笑的很美。

其實赤井秀一是從來沒有相信過那些神話傳說的,但是今晚,他確實在跡部家的莊園裏面,看到了輝夜姬。

也許是看的太過出神的緣故,他並沒有註意到窗臺邊那枚相當不起眼的,即將燃盡的符咒,下一刻,他忽然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從樓上狠狠推搡了出去,失重感傳來,不予以他任何有所應對的時間,一切只發生在一瞬之間。

風聲鶴唳,還有幾乎近在咫尺的花香。

疼痛並沒有如期而至,因為再睜開眼時,少女已經閃現到了面前,而他也被那位輝夜姬以環抱嬰兒一般安逸的姿勢,緊緊抱在懷中。

以公主抱的姿勢穩穩當當接住了高空墜落的他以後,她歪了歪頭,擔心的問道:“你沒事吧?秀子小姐?”

赤井秀一:“……”

雖然身體沒事,但是下一個瞬間,感覺內心裏有什麽主重要的東西,碎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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