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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九朵玫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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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九朵玫瑰花

“餵,這很明顯就不對勁吧!”

因為吃了致死量的芥末,此刻已經完全變成香腸嘴的五條悟,憤怒的指著晴美道:“我怎麽覺得她完全就沒有喝醉呢?她很明顯就在借著這個機會故意針對我吧!”

最開始因為大家的各種袒護和操作讓晴美成功的抽到了國王簽,這種事情他可以理解。

她隨口指名的被命令者,也恰好就是自己,他也可以當成巧合。

她開口說出的懲罰模式就是吃芥末大福,這種事情……

對此,大家當然是紛紛表示,哎呀,小孩子不懂事,說著玩的,五條悟,你一個靠譜的成年男性了,你應該不會因為這種事情和一個喝醉酒的小女孩計較吧,不會吧不會吧?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你不會要在第一場游戲就耍賴皮吧,欸?

再看晴美,她這個時候,已經像意識到自己做錯了什麽事情一般,展露像小鹿一般驚慌失措的惶恐神色,她小心翼翼的問:“悟子姐姐,你生氣了嗎?晴美,做錯事情了嗎?”

五條悟瞬間就洩氣了。

唉,跡部景吾他都金口玉言說她喝完酒以後的智商倒退回去了,那他和小孩子計較什麽,他可是最強,吃芥末就吃芥末。

最後,在大家的“加油鼓勵”下,他幹完了一大盤現做的芥末大福,和整整一大壺的冰水,他遠遠的又看到了自己的太奶在對自己招手。

幸好,他心想,總共這麽多的人,晴美再次抽到國王簽的概率不高,再次碰巧的指名他的概率也不高,更何況,她都那麽說了,會再來一個魔鬼要求的概率,那也不高。

但是,他錯了,錯的很離譜。

第二支國王簽依舊是晴美抽到的,這一次大家並沒有暗中操作只為哄她開心,大概全靠她自己的運氣不錯。

只見她睜著圓溜溜的杏眸很可愛的思考了一下:“那個……那就,抽到了六號簽的人,吃一盤的草莓芥末大福吧。”

五條悟:“……”

他看了看自己手上捏著的六號簽。

又環顧四周一番。

眾人紛紛回避了他的視線。

五條悟:“晴美!你為什麽要在草莓裏面加一句芥末,為什麽!”

被他喚到的孩子嚇的一縮脖子,委屈巴巴的往旁邊挪了挪,她低著頭,小小聲回答道:“因為,因為這個是懲罰游戲嘛,我想加上一點點小小的驚嚇,全部都是吃草莓大福就變成獎勵了呀。”

五條悟:我不是這個意思啊餵!你對芥末大福究竟有什麽執念?你今晚和芥末大福過不過去了是嗎?

但是他後面那段沒能咆哮出聲。

因為他收到了四面八方的譴責目光,仿佛在責怪他,你吼那麽大聲幹嘛,你把無辜小女孩嚇到了。

“這不過是一次小小的懲罰游戲罷了。”跡部景吾當然是無條件站在自己妹妹身邊,他冷笑一聲:“某個人不會要因為這種事情和小孩子生氣吧?這可真是太不華麗了。”

晴美在旁邊頻頻點頭:“叔叔說的對。”

跡部景吾:“……”

五條悟:“……行。”

他咬牙切齒的接受了這次審判,又給自己灌了兩大壺冰水,直到第三局國王游戲。

晴美依舊抽到了國王簽。

她歪著頭思考了一下:“那就……抽到二號簽的左邊的人。”

五條悟在聽到她說二號簽的那一刻狂喜,在她補上後面那句話以後,又陷入了迷茫。

眾人也紛紛側目:“抽到二號簽的人是——”

“哦,是我哦。”坐在五條悟右側的夏油傑笑吟吟的舉起手中的簽揮了揮。

五條悟:“……”

不是,我懷疑你們在集體針對我,但是我沒有證據。

“吃一管芥末。”那邊的晴美補上了她剛剛沒說完的話。

這也讓五條悟一忍再忍,忍無可忍,他擡手咣的一下把假發摘了重重拍在桌上:“晴美!你很明顯就沒喝醉吧?你在公報私仇借此機會玩弄我的靈魂吧,是吧是吧?”

隨著他指向晴美的方向時,少女的眼周迅速的凝聚起了淚水。

“對不起……我……我不是……”她的聲音逐漸低下去,她的眼眸閃爍著淚花,然後難過的,哽咽著回答:“我只是……只是……想和大家一起玩,請相信我。”

咣,一擊致命。

大家趕緊手忙腳亂的哄起了人,五條悟擡腿踩在椅背上就咣咣朝著嗓子眼裏面擠起了芥末:“……我錯了,我吃!我吃!”

擠一下他就噴一道火焰,此刻的場面好不熱鬧。

當然,之後的五條悟覺得他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再這樣下去的話說不定真的會被摧殘致死的,此刻他的餘光註視到了餐桌上那一罐沒開的小麥果汁,借著吃完芥末需要飲料的名義,趁著場面混亂的時候運用了術式閃現的速度,沖上前將其握在了手中,然後拉開拉環一仰脖子——

眾所周知,五條悟是個沾酒就醉的生物,他醉酒以後要麽一杯倒,要麽酒品奇差,做起事情來毫無理智。

現在他準備找個理由正大光明的和這個狀態下的晴美抗衡。

然而他拉開拉罐仰脖子往嘴裏倒酒時,卻發現裏面的酒已經漏的一滴都沒有了。

什麽——!

五條悟擡眸,看到了易拉罐下方的大窟窿,和無比熟悉的咒力的殘餘。

然後他又用餘光瞥向正埋在天內理子的懷中嚶嚶嚶的晴美,只見她用側臉咧出了一個蠟筆小新的同款微笑,眼眸裏也流露了計謀得逞的意味。

五條悟:這家夥……剛剛居然趁著我用咒術閃現的時候,用她的咒力在那一瞬間穿透了這個酒罐啊——

哈!他就知道這丫頭壓根就沒醉,在借著這個機會報仇上次的事情,呵真是個壞家夥。

但是眼下,所有人都無條件站在她那邊,就算他指出來也大概率沒人會相信,他只能用喝酒斷片的方式當逃兵。

她以為打漏了酒罐就可以避免他逃跑了嗎?

沒門,五條悟有沒有喝醉,是由他自己決定的,這就叫薛定諤的五條悟!你太幼稚了啊,晴美。

所以他嘎巴一聲就捏扁了自己手上的易拉罐,為了讓演出更生動形象一些,他嘭的一聲就浮誇的摔進了一堆碗碟之中,發出了驚天動地的動靜,導致全場都寂靜了下來。

“……在場唯二不能喝酒的人也喝了酒啊。”

夏油傑倒是很配合他的演出,意有所指的拎起他手上捏扁的酒罐看了眼,微微一笑:“他現在已經一杯倒了,那就沒辦法了呢,太可惜了,之後的游戲,悟不能和我們一起參加了。”

五條悟內心狂喜,心想,對的沒錯,就這麽宣傳我,傑,你不愧是我的摯友。

晴美輕聲道:“可是,這樣的話,悟子小姐會很寂寞吧,大家都想和晴美做朋友,剛剛悟子小姐還那麽親切的陪晴美玩游戲,晴美不想看悟子小姐寂寞。”

五條悟:……那我可太謝謝你了,求求你你放過我吧。

少女微微一笑,她的周身上下都仿佛充斥著聖母的聖潔光輝,她雙手合十,溫柔說道:“沒關系的,就算不能參與游戲了,晴美也不會讓悟子小姐寂寞的。”

五條悟:……突然有了一種不詳的預感。

果然,在她再度當上國王時,只聽這個小惡魔說道:“我想想……那就,抽到四號和一號的人,用打網球的手法,用悟子小姐一起玩打網球的游戲。”

五條悟:“……???”

你剛剛說了“用”字對吧。

等等,啊,你給我等一下?

用我一起玩打網球的游戲又是個什麽鬼?當我是網球嗎?不是吧,這個世界上居然有人對喝醉睡倒的人如此殘忍?而且為什麽偏偏是網球?這個時候還不忘記cue一下你親愛的哥哥嗎?

他趕緊動了動自己的手指,想要扮演出一副剛剛醒過來的模樣。

“當然,如果悟子小姐能及時醒過來,姐姐她就又能和我們一起做游戲啦。”她雙手合在一起握拳,像不喑世事的少女在祈願,笑的甜美又柔軟:“真是太好啦~”

五條悟的眼睛擡起一條縫,他戰戰兢兢的看了看餐桌上的那一堆芥末,意識到這個小惡魔,不管他醒著還是睡著都不會放過自己。

他又重新閉上了眼睛,看起來似乎還活著,其實走了有一會兒了。

“我抽到了一號。”降谷零舉著手上的簽晃了晃。

“啊嗯,本大爺是四號,那就勉為其難的抉擇你作為本大爺的對手吧。”跡部景吾舉手投足都十分華麗,他瞥了一眼降谷零:“希望你不要太讓本大爺失望呢,晴美的現役同期。”

因為初遇之時,這家夥就急慌忙的跑出來,將他誤會成了調侃妹妹的登徒子,這件事情讓他十分不爽,更別提當時面上還掛著彩,一副剛剛打過架的樣子,看起來就不像什麽好學生!鐵定會帶壞妹妹!

所以跡部景吾對降谷零的第一印象奇差,只比喊他紫色章魚頭的那個大膽狂徒好一點點,但是也是負值。

順便一提,跡部景吾對於膽敢出現在他可愛的妹妹身邊的所有不華麗異性,好感度統統的都是負值。

五條悟是負無窮。

如今他倒要借著這次的“國王游戲”提供的大好機會,好好的讓他們看看他們與妹妹之間到底有著怎樣一道堅不可摧的不可逾越的鴻溝。

“我是不會放水的。”跡部景吾微微一笑,他甚至從異次元空間取出了網球拍,一個自己握住,一個給降谷零。

至於網球,那就不用了,妹妹不是發話了嗎,網球就是五條悟。

五條悟:……你們給我稍微等等啊!真的嗎?騙人的吧?真的要拿他打網球賽?

降谷零揮了揮自己手上的球拍,回應道:“啊,沒問題,我也會全力以赴的。”

五條悟:你全力以赴個鬼啊!你在用什麽東西全力以赴啊!

隨著一聲令下,五條悟居然真的被跡部景吾一個滑鏟……一網球拍鏟了起來,他飛向了空中!

在他即將落地時,降谷零已經握住網球拍嚴陣以待。

當然,五條悟開了無下限,並且在他以為擊打到自己的一瞬間開咒術將自己彈開,彈回了跡部景吾的位置。

理論上,他其實是完全沒有被打到的,只是在配合倆個人的戰鬥。

只見跡部景吾唇角勾起:“哦?居然能接住本大爺的這招,你還不賴嘛。”

“哈哈,只是年少時有幸學過幾招罷了,跡部先生您才是真的厲害。”降谷零表現的十分謙虛。

松田陣平:“餵,零,加油啊!不要輸給那個大背……我是說不要輸給晴美的哥哥!”

跡部景吾:“……#”

萩原研二:“如果我給跡部先生喊加油的話,你覺得他在我畢業之後介紹我去他家裏面工作的概率會不會大大提高?”

松田陣平半月眼:“hagi你死心吧,他平等的憎惡世界上一切膽敢靠近他妹妹的雄性,你親自組織了這次的聯誼,現在還問這麽冒犯的問題,hagi你越界了啊。”

萩原研二:“……”

永別了,錢多事少的鐵飯碗。

在場的所有人都很開心,除了五條悟。

五條悟感覺這可太離譜了啊餵!自己難道已經徹底化身網球變成那倆個混蛋play的一部分了嗎?平時明明只有他雞掰別人的份,完全沒有別人雞掰他的份啊!

不行!就算他此刻作為一顆網球,他也要反抗。

在跡部景吾想要一拍擊中他之時,五條悟開了無下限,在空中停滯了幾秒,趁著跡部景吾楞神的功夫,啪嘰往地上一掉。

“這……”跡部景吾楞楞的看著球拍,又看了看對面的降谷零:“明明本大爺親眼看到自己擊中了這枚網球,它卻始終沒有飛出去,這莫非是……”

夏油傑:這是網球成精了,從中作祟,不想繼續被你們當網球打。

跡部景吾收起網球拍,快步走向那邊的降谷零,此刻他的眼神變得異常嚴肅。

降谷零被晴美的兄長大人駭然的氣勢驚的後退了一步,他想解釋一下剛剛那一球真的和自己沒關系,開口想道歉……

但是只聽跡部景吾輕笑一聲:“之前我就聽說忍足誇過你的網球技術不錯,我並沒有放在心裏,看起來……是我狹隘了啊。”

他所指的當然是晴美認識的國中同期們和現同期湊巧見面,並且一同打了一次網球的那次。

降谷零流下冷汗:“欸?什麽?欸?”

“你剛剛的那球,我分明覺得自己打中了,它卻又仿佛沒打中,你能運用體積那樣龐大和奇特的網球打出那樣的一擊,莫非這就是——”

“是傳說中的黃金鎮魂曲,我永遠也到達不了自己擊中網球的真實?”

眾人:“……”

怎麽他還延伸到替身攻擊了,那個很明顯是其他番的內容吧?

五條悟:……他就那麽自然的把他形容成體積龐大又奇特的網球了啊!兄長大人,我們多年的情義此刻已經蕩然無存了啊兄長大人!

降谷零:“欸?欸?不是這樣的……其實我真的只是少年時期有空碰過一段時間的網球……”

“你過於謙虛。”跡部景吾斬釘截鐵道:“如何?既然你有這樣的實力,有沒有興趣加入本大爺的網球協會?是全國性的,薪酬也十分豐厚。”

沒等降谷零回答,萩原研二就在那邊嘶聲力竭:“zero——別猶豫,答應他!快答應他!說不定一場比賽就能賺我們做警察一年的工資了!到時候我們幾個統統給你做經紀人!”

降谷零:不是,主要是那一招真的不是我打出來的啊餵!

五條悟:呵呵,是網球自己打出來的捏,呵呵。

事實證明,晴美還是有一點良知的,沒有逮住他一只羊毛薅。

比如說——

“抽到二號的,請扛著悟子小姐做出猴子搬香蕉的動作,要生動形象的讓大家都認同你扮演的是猴子。”

夏油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簽:“……”

這叫什麽,曾經她醉酒只是殺人,現在醉酒後改成了誅心?

就這樣,今天的聯誼,表面上說是聯誼,其實變成了“增進感情”的聚餐,表面上說是一起玩國王游戲,實際上變成了大家一起愉快的做游戲……

大概。

在大多數時候大家其實都挺開心的。

晴美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給五條悟打了個電話。

“我好像在做了一個夢,我夢到我坑蒙拐騙哄你吃了三斤芥末,因為你穿的像個女裝大變態。”

“……有沒有一種可能,那根本就不是夢?”電話那頭的聲音上揚了幾個調:“還有一件事!我不是女裝大變態!不懂我昨天那身穿搭真的太沒品了!”

“啊?那不可能吧,我又不是你,我怎麽會做這種過份的事情呢?”

五條悟:“晴美,我真的#*%太謝謝有你這麽一位朋友了,有你這麽一位$^%#的朋友真的是我一生的幸運。”

晴美:“……”

她心平氣和的勸說道:“小五啊,你現在都是當老師的人了,要學會成長,遇到任何事情都要學會雲淡風輕,心平氣和,你不能老這樣子,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吖。”

五條悟:“八嘎,hentai,無路賽!”

電話啪嘰一聲掛了。

晴美:“……”

聽說當老師了以後,整日為學生操勞,會老的很快,至於五條悟他,可能是更年期提前來了吧。

另一邊,其實並沒有被昨天醉酒的晴美誤傷到的警校組同期們,在一同商議如何報答她上次邀請他們去豪華游輪的事情。

而且,自從她大小姐的馬甲掉了以後,她就不裝了,三天兩頭給他們帶自家大廚做的米其林料理,跟他們換自家送的便當或者簡單的食堂菜,還吃的一臉幸福。

但是這讓每一位男生心裏都隱隱有些過意不去。

尤其是,昨天在跡部景吾的口中聽到了那些話語,看到了如今這般沒心沒肺……這般堅強的晴美,在年少時遇到的不愉快往事,多少都有些心酸。

五條悟:我才是在場的那個最應該心酸的!

所以他們在商議,如何給晴美回禮。

但是這就涉及到了,需要龐大的預算。

要知道,人家家裏一條地毯可能就是他們未來勤勤懇懇幹一年的工資,更別提他們現在還沒出去正式工作,身為警校生的他們,身上並沒有太多的預算。

不過,還好現在返校了,時間倒是變得充裕了一些。

“我覺得,我們可以尋找一些適合警校生的兼職?”

諸伏景光的提議獲得了大家的集體同意。

兼職這個範疇很廣泛,不止在便利店打工或者去餐廳擦盤子,他們可以多多利用自己的才能嘛。

“所以,零,你真的不考慮一下跡部少爺拋的橄欖枝嗎?”萩原研二十分認真的問道。

松田陣平冷哼一聲:“hagi,你能不能有點尊嚴,換成我的話,我寧願死外邊,幹活累死,都不會看那個臭屁大少爺提供的工作一眼。”

萩原研二沒理他:“其實,我昨天臨走的時候特意去問了,聽說一場比賽都不打的保底月薪都是五百萬呢,五百萬。”

松田陣平:“……奪↗↘少?”

降谷零笑的很無奈:“……其實我也不太清楚昨天那一招我是怎麽打出來的,只是湊巧罷了,所以我想,跡部先生提出的那個工作畢竟不是長久之計……”

松田陣平湊過來提議:“其實你可以假裝同意,狠狠賺他個一個月的工資,在他看出端倪之前再找理由跑路。”

降谷零的額角蹦出井字符號,擡手推開松田陣平湊過來的腦袋。

“你們看這個工作怎麽樣?”在這邊聊的越來越偏之前,諸伏景光擡起手機問道。

只見上面寫著:兼職,給才虎家的正統繼承人當保鏢,兼體術指導,具體內容面試通過後商議。

松田陣平呵了一聲:“那個雞冠頭的大少爺啊,我記得很清楚,是個性格很臭屁很討厭的家夥,還很沒禮貌的向晴美求聯姻,我們才不會去給那種人當保鏢……”

諸伏景光又擡手往下劃了劃。

【薪資待遇:80萬……】

松田陣平一拍大腿:“看啊!報酬才八十萬一個月,太摳門了,還沒有跡部哥哥那邊的零頭多嘞!”

萩原研二扶額:“小陣平,你這個時候就開始特別親切的喊跡部哥哥了啊,你怎麽回事呢?你的尊嚴在哪裏?”

降谷零:明明大家都是手頭上的生活費沒剩下幾一萬的窮光蛋……他現在甚至已經開始有底氣嫌棄八十萬的月薪了。

但是三人定睛一看。

【薪資報酬:八十萬/日。】

他們一齊倒吸一口涼氣。

“這個……”松田陣平沈默良久,小聲道:“如果是為了晴美去賺臭屁大少爺的錢,我們也不是不可以考慮一下,是吧是吧?”

他們齊刷刷的點起了頭。

一日之後。

才虎芽鬥吏瞥了一眼自己身後西裝革履,身著正裝以後帥的各有千秋的,四位新來的宛如男明星一般保鏢,瞥了一眼又一眼。

聽介紹人說,他們的體術超凡脫俗,實力斐然,在實戰中打倒了一群,都是可以以一挑十的強者級別,確實可以嘗試一下讓他們擔任保鏢。

只不過……

“……我怎麽覺得那麽不對勁呢?”才虎芽鬥吏念叨道。

“少爺。”警校的大家齊聲回答:“您想多了呢,怎麽會不對勁呢,少爺?”

萩原研二撩了撩他半紮的長發,笑的溫潤而隨和,眼眸看路過的狗都很深情:“少爺,您多慮了。”

“少爺,您如此英俊瀟灑,風流倜儻,我們與您一起往這裏一站,旁人一看就知道,誰才是真的少爺。”

才虎芽鬥吏:“……”

明天就要過生日啦~

我決定——

哪裏也不去,老老實實的繼續更新。

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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