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賽與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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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賽與老宅
“Zero，Zero！醒醒！快醒醒！”
再一次將降谷零從噩夢中推醒，諸伏景光看著他的眼神充滿了焦慮和擔憂。
“你究竟夢見了什麽？自從那天去醫院回來你就沒睡過一個安穩覺，就算之前的體檢報告說你什麽問題都沒有，這麽幾天下來肯定出現別的問題了！”
而這一次，被推醒的降谷零並沒有像前幾天那樣第一時間反駁他，反而是大喘著氣，捂著額頭，瞳孔微縮，望著天花板，努力回憶著夢裏的場景。
在夢裏，他拼命地在一個沒有盡頭的樓梯上跑著，還喊著一個名字，那個名字好像是？蘇格蘭？
他並不認識一個叫做蘇格蘭的人，可他能感受到在樓梯上奔跑的自己仿佛是即將失去非常重要的人一般絕望。
這些天，他的夢裏充斥著類似的場景。
漆黑的雨夜，臟亂的小巷，自己似乎跟在兩個背著貝斯的人身後，小心警備著什麽？
還有半空中突然爆炸坍塌的摩天輪，鐵軌中突然炸開的列車，可為什麽炸藥旁站著的人好像是個小孩子？
甚至還夢見了昏暗月色下的古堡，數只烏鴉盤旋在古堡前，發出難聽的叫聲。
簡直像是天天晚上在夢裏看恐怖片。
但這些都不如剛剛那個夢一般真實，他到現在都覺得自己的雙腿還在攀爬那個永遠看不到盡頭的樓梯。
“Zero，你真的沒事麽？我們要不再去一次醫院吧，你這樣我……”
“抱歉，Hiro，讓你擔心了，不過不要說我，你自己的噩夢不是至今都沒解決麽？”
“我那不一樣，我是因為什麽你也知道的，這麽多年一直這樣，醫生不都說沒什麽麽？
“真的沒什麽嗎？”
“啊哈哈哈，你這種情況比我要緊多了，快起來，我們今天再去一次醫院吧，正好今天因為惡魔主任請假，難得沒課，我們可以去住院部看一眼那位真田同學有沒有好一點。你一直記掛在心上吧？她的事情。”
“哎……嗯，是，你等我一會，我收拾一下就出發。”
只可惜，這件事，降谷零怕不是要一直記掛在心上了，看著早就換了新病人的病房，諸伏景光感到了頭疼。
“啊？你們問那位姓真田的小妹妹嗎？她前兩天辦理了轉院手續，啊，很抱歉我不能告訴你她到底轉院去了哪裏，這不符合規定。”
向護士小姐打聽也沒能得到什麽有用的信息，靠在墻邊等電梯的降谷零臉色變得肉眼可見的難看。
而在護士站多逗留了一會的諸伏景光走了過來，建議道。
“我去打聽過了，那位真田同學是周三轉院的，而且病情特別嚴重可能需要辦理休學手續，她之前是跟著立海大的網球部參加的活動吧？不然我們去立海大問問。”
“也行，這個點坐電車去神奈川，晚上也來得及回來走吧。”
降谷零看了看手表，預估了一下時間，便同意了諸伏景光的提議。
只可惜，又是白跑一趟。
“什麽？不是立海大的學生？”
“嗯嗯，你說的是真田副部長的妹妹吧，她是附近的雙葉學園的學生哦，因為是副部長的親戚所以每次有對外活動需要臨時經理的時候就會來幫忙，哼，明明應該給本校學生的機會憑什麽給她啊！”
“所以說啊，她就是太貪心了才會倒黴的不是麽？”
“哼，反正我不喜歡她，情願以後網球部沒有經理也不希望她再出現了。”
“山田同學？鐮冢同學？還有這位竹本同學，你們在和外校的人說什麽事情呢？”
“啊哈哈，柳同學，我們就是隨便聊聊，沒說什麽……對吧，山田？竹本？”
“對對，我們還要去商店街，我們先走了，兩位帥哥拜拜。”
被諸伏景光和降谷零的美貌吸引來的幾個女生在見到一臉不愉的柳蓮二後，嚇得立馬就離開了，而這位立海大的正選，看著兩位意外來客，斟酌了一下後，開口邀約。
“降谷前輩，您是打算來和我們再進行一次指導賽麽？”
“啊，所以上次的車輪戰，是為了替妹妹出氣麽？”
“不，您的技術十分精湛，值得學習，我們只是想從您身上得到更多的指導而已。”
“Hiro，我們明天最早一節課是幾點？”
“啊？哦，我查一下，九點一刻。”
“我請你回我家老宅住一晚上，明天一大早我們早點起來趕電車吧！”
“哎？！哈？Zero你老家在神奈川我怎麽不知道？”
“嘛，老宅，還不知道老爺子讓不讓我住呢，不重要，大不了住酒店。餵，你，我記得你叫柳蓮二對麽？你的約戰，我應下了，不過，我有個條件。”
“你想知道的事情，我們也不清楚，但是如果你贏了我們，你想問什麽，我們也不會拒絕回答。前提是，你能贏。”
難得睜開眼睛看著對手的柳蓮二，露出認真應對的表情。
這位前輩，上次硬是一個人挑翻了除了幸村和真田以外的全部正選，即使是真田也不過只是平手而已，而幸村說他完全是占了對方體力不支的便宜。
“前輩，我查了相關記錄，作為曾經的全國優勝，你為什麽高中時完全沒有參加任何網球比賽呢？如果不是冰帝的邀請，你應該也不會來參加上次的合宿吧？”
“嗯？這和今天的比賽有關系麽？我應該沒有一定要回答的理由吧？”
在前往網球場的路上，柳蓮二向降谷零提出了自己困惑。
很遺憾，降谷零完全沒有向對方透露相關資料的意思，不過，同行的諸伏景光倒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
“全國優勝啊？我想起來了，零你那次得獎後似乎出國了一趟，回來以後就開始學習拳擊了？是因為……”
“沒什麽，我只是發現網球還是屬於愛好，不可能作為職業而已，換個別的方向鍛煉自己而已。”
不等柳蓮二再問點什麽，網球場就到了。
“不介意的話，請用我們這邊備用的網球服，都是全新的，尺碼可能稍微大一點，前輩您更換前看一下尺碼，這兩套是兩個尺碼的，您挑比較合適的。球拍的話，有特殊要求麽？上次您帶了自己常用的，我們這邊的備用球拍您可能用著不是很順手。”
“不用，不過有沒有腕套，麻煩給我一副可以麽？”
“抱歉，是我疏忽了，這副是我自己新買的，還沒拆過，不介意的話請用。”
“OK，我稍做一下熱身，待會的順序是什麽？”
“我需要去和其他人溝通一下，還麻煩前輩您稍等。”
目送著柳蓮二離開更衣室，對事情發展還是感到有些莫名的諸伏景光看看降谷零，又看看放在一旁的球拍和腕套，一臉不解地問道。
“Zero，只是想要打聽真田同學的情況的話，我們應該還有其他更方便一點的辦法吧？”
“嘛，既然線索都送上門來了，只是需要比一下，為什麽要放過呢？”
“我說，Zero，你只是想要再比一次吧？畢竟上次最後一平一負呢？”
“啊，你覺得是就是吧。”
在網球場見到來人的其他網球部成員一臉詫異，但因為帶他來的人是柳蓮二，其他人一時間也沒問些什麽。
不過等聽說對方願意再來比試一次，所有人都很激動。
只有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同時皺起了眉頭。
“今天我想第一個和他比。”
“他怎麽會來立海大？”
面對兩人同時提出的要求和問題，柳蓮二倒是異常冷靜。
他先回答了幸村精市。
“我只是邀請了他，想要獲得更多的資料而已，如果幸村你第一個上，其他人恐怕可以不用再上場了吧？”
“但是你也可以得到充足的資料，不是麽？”
看著他們三言兩語之間就確定好了比賽順序，真田弦一郎再問了一次。
“所以，柳，他為什麽會來這裏？”
“如果我沒聽錯的話，他是想問佳奈轉院去了哪裏。”
“嘖，居然找到這裏來。我第二個上，幸村，你……”
“嗯？我倒是也想知道，我和這位傳說中素質和技術完全不亞於頂級網球選手的前輩在正常狀態下，彼此之間到底有多大的差距。”
時間並不允許這場比賽維持的太久，在夜幕降臨之前，降谷零以7:5的比分最終獲勝。
而真田弦一郎和柳蓮二完全沒有機會續上下一場，只能一邊向保安道歉，一邊送兩位外校人出門。
而剛剛守在一旁觀戰的諸伏景光早已震驚的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上次的合宿他不過是聽零回來說了句現在的高中生打網球可真有趣。
這哪裏有趣了？？？？？
“我妹妹轉院去了江古田綜合醫院，有位覆健非常有研究的醫生在那邊，但是我不希望你去探望，醫生說她現在需要情緒穩定，我們這些親屬的探望都最好減少。”
“非常感謝，真田同學，這是我的聯系方式，如果她康覆了，無論如何都請告訴我一下，拜托了。”
“嗯，我會給你發郵件的。”
得到確定答覆的降谷零心中一塊大石頭落了地，看著手機上顯示的地圖，他在下周末的提醒裏插了一條。
不去探望是不可能的，悄悄去一趟吧。
而跟在零身後走了好一會，確定距離立海大校區已經有一定距離後。
諸伏景光決定好好問問自己這位幼馴染，合宿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麽，不管是突如其來的告白，還是這匪夷所思的網球。
打個網球還能喪失五感的哪裏有趣了！？
幼馴染是不是被這個合宿搞傻了所以天天做噩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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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Zero！醒醒！快醒醒！”
再一次將降谷零從噩夢中推醒，諸伏景光看著他的眼神充滿了焦慮和擔憂。
“你究竟夢見了什麽？自從那天去醫院回來你就沒睡過一個安穩覺，就算之前的體檢報告說你什麽問題都沒有，這麽幾天下來肯定出現別的問題了！”
而這一次，被推醒的降谷零並沒有像前幾天那樣第一時間反駁他，反而是大喘著氣，捂著額頭，瞳孔微縮，望著天花板，努力回憶著夢裏的場景。
在夢裏，他拼命地在一個沒有盡頭的樓梯上跑著，還喊著一個名字，那個名字好像是？蘇格蘭？
他並不認識一個叫做蘇格蘭的人，可他能感受到在樓梯上奔跑的自己仿佛是即將失去非常重要的人一般絕望。
這些天，他的夢裏充斥著類似的場景。
漆黑的雨夜，臟亂的小巷，自己似乎跟在兩個背著貝斯的人身後，小心警備著什麽？
還有半空中突然爆炸坍塌的摩天輪，鐵軌中突然炸開的列車，可為什麽炸藥旁站著的人好像是個小孩子？
甚至還夢見了昏暗月色下的古堡，數只烏鴉盤旋在古堡前，發出難聽的叫聲。
簡直像是天天晚上在夢裏看恐怖片。
但這些都不如剛剛那個夢一般真實，他到現在都覺得自己的雙腿還在攀爬那個永遠看不到盡頭的樓梯。
“Zero，你真的沒事麽？我們要不再去一次醫院吧，你這樣我……”
“抱歉，Hiro，讓你擔心了，不過不要說我，你自己的噩夢不是至今都沒解決麽？”
“我那不一樣，我是因為什麽你也知道的，這麽多年一直這樣，醫生不都說沒什麽麽？
“真的沒什麽嗎？”
“啊哈哈哈，你這種情況比我要緊多了，快起來，我們今天再去一次醫院吧，正好今天因為惡魔主任請假，難得沒課，我們可以去住院部看一眼那位真田同學有沒有好一點。你一直記掛在心上吧？她的事情。”
“哎……嗯，是，你等我一會，我收拾一下就出發。”
只可惜，這件事，降谷零怕不是要一直記掛在心上了，看著早就換了新病人的病房，諸伏景光感到了頭疼。
“啊？你們問那位姓真田的小妹妹嗎？她前兩天辦理了轉院手續，啊，很抱歉我不能告訴你她到底轉院去了哪裏，這不符合規定。”
向護士小姐打聽也沒能得到什麽有用的信息，靠在墻邊等電梯的降谷零臉色變得肉眼可見的難看。
而在護士站多逗留了一會的諸伏景光走了過來，建議道。
“我去打聽過了，那位真田同學是周三轉院的，而且病情特別嚴重可能需要辦理休學手續，她之前是跟著立海大的網球部參加的活動吧？不然我們去立海大問問。”
“也行，這個點坐電車去神奈川，晚上也來得及回來走吧。”
降谷零看了看手表，預估了一下時間，便同意了諸伏景光的提議。
只可惜，又是白跑一趟。
“什麽？不是立海大的學生？”
“嗯嗯，你說的是真田副部長的妹妹吧，她是附近的雙葉學園的學生哦，因為是副部長的親戚所以每次有對外活動需要臨時經理的時候就會來幫忙，哼，明明應該給本校學生的機會憑什麽給她啊！”
“所以說啊，她就是太貪心了才會倒黴的不是麽？”
“哼，反正我不喜歡她，情願以後網球部沒有經理也不希望她再出現了。”
“山田同學？鐮冢同學？還有這位竹本同學，你們在和外校的人說什麽事情呢？”
“啊哈哈，柳同學，我們就是隨便聊聊，沒說什麽……對吧，山田？竹本？”
“對對，我們還要去商店街，我們先走了，兩位帥哥拜拜。”
被諸伏景光和降谷零的美貌吸引來的幾個女生在見到一臉不愉的柳蓮二後，嚇得立馬就離開了，而這位立海大的正選，看著兩位意外來客，斟酌了一下後，開口邀約。
“降谷前輩，您是打算來和我們再進行一次指導賽麽？”
“啊，所以上次的車輪戰，是為了替妹妹出氣麽？”
“不，您的技術十分精湛，值得學習，我們只是想從您身上得到更多的指導而已。”
“Hiro，我們明天最早一節課是幾點？”
“啊？哦，我查一下，九點一刻。”
“我請你回我家老宅住一晚上，明天一大早我們早點起來趕電車吧！”
“哎？！哈？Zero你老家在神奈川我怎麽不知道？”
“嘛，老宅，還不知道老爺子讓不讓我住呢，不重要，大不了住酒店。餵，你，我記得你叫柳蓮二對麽？你的約戰，我應下了，不過，我有個條件。”
“你想知道的事情，我們也不清楚，但是如果你贏了我們，你想問什麽，我們也不會拒絕回答。前提是，你能贏。”
難得睜開眼睛看著對手的柳蓮二，露出認真應對的表情。
這位前輩，上次硬是一個人挑翻了除了幸村和真田以外的全部正選，即使是真田也不過只是平手而已，而幸村說他完全是占了對方體力不支的便宜。
“前輩，我查了相關記錄，作為曾經的全國優勝，你為什麽高中時完全沒有參加任何網球比賽呢？如果不是冰帝的邀請，你應該也不會來參加上次的合宿吧？”
“嗯？這和今天的比賽有關系麽？我應該沒有一定要回答的理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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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遺憾，降谷零完全沒有向對方透露相關資料的意思，不過，同行的諸伏景光倒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
“全國優勝啊？我想起來了，零你那次得獎後似乎出國了一趟，回來以後就開始學習拳擊了？是因為……”
“沒什麽，我只是發現網球還是屬於愛好，不可能作為職業而已，換個別的方向鍛煉自己而已。”
不等柳蓮二再問點什麽，網球場就到了。
“不介意的話，請用我們這邊備用的網球服，都是全新的，尺碼可能稍微大一點，前輩您更換前看一下尺碼，這兩套是兩個尺碼的，您挑比較合適的。球拍的話，有特殊要求麽？上次您帶了自己常用的，我們這邊的備用球拍您可能用著不是很順手。”
“不用，不過有沒有腕套，麻煩給我一副可以麽？”
“抱歉，是我疏忽了，這副是我自己新買的，還沒拆過，不介意的話請用。”
“OK，我稍做一下熱身，待會的順序是什麽？”
“我需要去和其他人溝通一下，還麻煩前輩您稍等。”
目送著柳蓮二離開更衣室，對事情發展還是感到有些莫名的諸伏景光看看降谷零，又看看放在一旁的球拍和腕套，一臉不解地問道。
“Zero，只是想要打聽真田同學的情況的話，我們應該還有其他更方便一點的辦法吧？”
“嘛，既然線索都送上門來了，只是需要比一下，為什麽要放過呢？”
“我說，Zero，你只是想要再比一次吧？畢竟上次最後一平一負呢？”
“啊，你覺得是就是吧。”
在網球場見到來人的其他網球部成員一臉詫異，但因為帶他來的人是柳蓮二，其他人一時間也沒問些什麽。
不過等聽說對方願意再來比試一次，所有人都很激動。
只有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同時皺起了眉頭。
“今天我想第一個和他比。”
“他怎麽會來立海大？”
面對兩人同時提出的要求和問題，柳蓮二倒是異常冷靜。
他先回答了幸村精市。
“我只是邀請了他，想要獲得更多的資料而已，如果幸村你第一個上，其他人恐怕可以不用再上場了吧？”
“但是你也可以得到充足的資料，不是麽？”
看著他們三言兩語之間就確定好了比賽順序，真田弦一郎再問了一次。
“所以，柳，他為什麽會來這裏？”
“如果我沒聽錯的話，他是想問佳奈轉院去了哪裏。”
“嘖，居然找到這裏來。我第二個上，幸村，你……”
“嗯？我倒是也想知道，我和這位傳說中素質和技術完全不亞於頂級網球選手的前輩在正常狀態下，彼此之間到底有多大的差距。”
時間並不允許這場比賽維持的太久，在夜幕降臨之前，降谷零以7:5的比分最終獲勝。
而真田弦一郎和柳蓮二完全沒有機會續上下一場，只能一邊向保安道歉，一邊送兩位外校人出門。
而剛剛守在一旁觀戰的諸伏景光早已震驚的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上次的合宿他不過是聽零回來說了句現在的高中生打網球可真有趣。
這哪裏有趣了？？？？？
“我妹妹轉院去了江古田綜合醫院，有位覆健非常有研究的醫生在那邊，但是我不希望你去探望，醫生說她現在需要情緒穩定，我們這些親屬的探望都最好減少。”
“非常感謝，真田同學，這是我的聯系方式，如果她康覆了，無論如何都請告訴我一下，拜托了。”
“嗯，我會給你發郵件的。”
得到確定答覆的降谷零心中一塊大石頭落了地，看著手機上顯示的地圖，他在下周末的提醒裏插了一條。
不去探望是不可能的，悄悄去一趟吧。
而跟在零身後走了好一會，確定距離立海大校區已經有一定距離後。
諸伏景光決定好好問問自己這位幼馴染，合宿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麽，不管是突如其來的告白，還是這匪夷所思的網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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