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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N+5次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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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N+5次34

“李大人!您在胡說什麽!”

孫春花臉色大變,聲音也有微微顫抖。

她比任何人都熟悉李大仁的脾性,李大仁既貪心又膽小,且又蠢得要命,孫春花是怕李大仁被嚇得全盤托出,那時她就真的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李大人,您只管將您知道的事情說出來便可。”許煙提醒道。

李大仁知道的事情可不少,一時之間他哪裏知道林良將軍要他說什麽啊?李大仁心裏又著急又害怕,爬到唐淵身邊,磕著頭求饒道:

“太子殿下,您饒了下官吧,下官是無辜的,下官什麽都不知道啊!”

唐淵挑了一下眼眸,意味深長居高臨下看著李大仁沒有說話。

林良可沒有這麽好的耐性,拔開劍鞘指著李大仁的脖子,怒眼危險瞇著,已經是極力忍著,怒喝道:

“你若再廢話,本將軍就將你斬了!!”

李大仁嚇得渾身發抖,卷縮著身體往唐淵那邊靠了靠,卻被唐淵一腳無情踹開,唐淵還嫌棄弄臟了鞋子般站起來。

李大仁嚇得又是一抖啊,老眼差點哭出來了,急忙道:

“一切都是孫春花做的!與下官無關啊!下官便是收了一點銀兩,至於那些人被送去哪裏了,下官也不知道啊!”

孫春花面如死灰,起身跑來阻止李大仁說下去,道:“李大仁,你不要胡編亂造!”

孫春花走到一半,被林良用劍隔開,遂委屈地改口道:“夫君,您相信奴家!我跟那些商賈沒有半點私情!都是林玥那死丫頭誣陷我的!”

李大仁猶如恍然大悟般,他也不是愚鈍之人,自然猜出要說些什麽了,也慶幸自己沒有說漏嘴。

林良的劍指著李大仁脖子,遞進了幾分,冷冷的眼眸睨著李大仁,道:

“繼續說。”

“據下官所知孫春花確實與一些商賈有往來,具體是什麽個情況,下官也不知啊,林將軍的家事,下官也不敢多問啊!”李大仁看懂孫春花的眼色,一面端端正正,一面撇清楚關系,若只是這層關系,他又何必怕成這樣?

“李大仁方才可不是這樣說的。”許煙毫不留情拆穿,她死過很多次,對於孫春花與李大人的關系再了解不過了,那兩人狼狽為奸在京城橫行霸道,暗地裏幹些見不得人的勾當,不知禍害了多少百姓,她怎會這麽簡單放過他們?

“在本太子面前撒謊,李大人是活膩了麽?”唐淵一記眼神看下來。

嚇得李大仁沒了半條命,差點就要全盤托出了,哆嗦道:“下、下官不敢。”

“李大仁最好說話利索些,本王可沒有這麽好的耐性。”唐宗也開口道。

幾人站在李大仁面前,倒像是以權貴之勢欺壓李大仁似的,引得眾多百姓紛紛不明交頭接耳,也有後來的百姓見這幅場景,問道:

“聽說李大仁與孫大娘有一腿,可是真的?”

“看還不知道嗎?李大仁都跪下了,這回可讓林將軍抓個正著了。”

“都別胡說,是孫大娘出去勾引男人被林將軍發現啦,這在問李大仁話呢!”

“那關李大仁什麽事啊?”

“是啊是啊。”

百姓們看到李大仁這般可憐,都忍不住紛紛出聲,李大仁側耳聽到百姓們的話,腰板子不禁直起來了些,沈住氣磕頭,老臉滿是委屈,道:

“太子王爺饒命啊!就算給下官十個膽子,下官也不敢當著王爺和太子的面兒撒謊啊!”

“這些事都是經由大人之手,李大仁怎會不知?那些商賈不過是些掩人耳目的借口罷了,你們暗地裏幹的勾當,真以為天衣無縫麽?”許煙冷哼一聲,事到如今,她怎會讓這兩人這麽輕易脫身?

孫春花臉色綠了又黑了,緊緊握著拳頭向著許煙沖過來,道:

“你這死丫頭胡說八道些什麽!還不快快閉嘴!”

孫春花還沒走近,便被侍衛們隔絕在外,她擠不過去,裏頭有唐宗護著許煙,她也是沒膽子鬧事,可她且不能任由事情這番發展下去,仔細想罷,孫春花便跪在地上,惡人先告狀,道:

“夫君,您別信這丫頭的話,奴家是冤枉的!奴家根本不知道她在說些什麽!奴家跟了您這麽多年,您不能只相信她的一面之詞啊!”

李大仁臉色煞白,唇色發紫,內心害怕極了,許煙都說到這個份上,他若是聽不懂豈不是傻子了?

其實孫春花與那些商賈不過是表面有些暧昧關系,實際上是幹些人口販賣的生意,孫春花把城中貌美的女性賣給外地的富商,可以獲得巨大的利潤,李大仁膽子小,只敢收一些蠅頭小利,城中這麽多富商,一人送上一些金銀珠寶他便可衣食無憂,他內心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他日若真的東窗事發,他便是以未插手其中脫身。

“是真是假,爹爹自有判斷,哪裏容得我說風便是雨?你三番四次阻擾,莫不是因為心虛?”許煙玩味一笑,居高臨下看著孫春花。

“把他拖下去斬了。”唐宗話也不多說護著許煙,冷冷吩咐道。

便有侍衛聽得吩咐上前來,李大仁經不得嚇,眼見侍衛們越走越近,可他左右兩邊都是權貴之人,誰也不敢得罪啊,李大仁在城中也算是個有頭有臉的大官,平日裏呼風喚雨,那曾受過這般待遇啊,自然是嚇得膽兒都破了。

李大仁連忙磕頭道:“下官說!下官都說!”李大仁指著孫春花哆哆嗦嗦,說道:

“是孫大娘!是孫大娘財迷心竅,暗地裏販賣人口,下官絕對沒有與孫大娘勾結,下官便是收了些許錢財,下官也是被蒙在鼓裏的啊!求太子,王爺饒命啊!”

李大仁的反應倒是出乎意料,原以為是一出紅杏出墻的戲碼,沒想到竟變成人口販賣了?

唐淵挑眉,嘴角有些悻笑:“哦?”

林靜靜滿臉驚愕,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不可置信道:

“娘···”

“不!”孫春花矢口否認,她抓著林良的衣袂連連搖頭,道:

“夫君!不是這樣的!奴家承認平時是很喜歡金銀珠寶,可奴家是您的妻子啊!您還不了解奴家嗎啊?奴家這樣的小女子又有什麽能耐去命令李大仁這樣的朝廷命官!”

李大仁見到孫春花把責任推給自己,他害怕自己擔下這些罪名,便全盤托出了,道:

“孫大娘,你手上不是有林將軍的令牌嘛!在京城哪兒不是你說了算!你還說此事是林將軍的主意,賺的銀兩對半分呢,這回子咋不認帳了呢!”

林良的手緊緊握成拳頭,手上的劍慢慢放了下來,溫怒的眼睛緊緊盯著孫春花,利劍指著孫春花,怒然而道:

“本將軍給你留一個令牌是為了給你防身所用,沒想到你竟然用令牌幹這些喪盡天良的事情!本將軍真是瞎了狗眼!”

林靜靜跑上來擋著,跪在地上展開雙手護著孫春花,哭訴道:

“爹爹,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麽誤會,娘親雖然平日刁蠻了些,可是娘親不是這樣的人啊!”

“靜兒!讓開!!”林良氣得一吼。

“爹,她是您心愛的妻子啊!這麽多年來娘親是怎麽對待您的,您很清楚啊,就算是犯了些錯,您不能原諒她嗎?”林靜靜哭著求情,她雖然愛她的娘親,同時也很清楚孫春花的為人,既然連李大仁都親自開口承認了,便是沒有什麽回轉的餘地了。

林靜靜自小便是在和睦的家庭中長大,父母恩愛有加,相敬如賓,有人寵著自然任性妄為了些,養就她一身刁蠻的性格,可是她從來沒有想過,她的娘親,她的父親,她的林府,一切都破滅了。

“我不承認!奴家沒有做過,是林玥和李大仁這兩人合起夥來誣蔑奴家的!!”孫春花拼了命搖頭,若是在此承認,她的一生便毀了。

李大仁一見就急了,生怕最後自己擔下著責任,急忙說道:“下官說的句句屬實,絕無半句謊言,太子殿下,王爺,將軍若是不信,盡可以將那些商賈統統抓來對峙!”

“夫君!您相信奴家!”孫春花著急地想要站起來解釋,卻被林良一把甩開,狼狽地倒在地上。

林良將手裏的劍扔在地上,發出‘哐當’好一大聲聲響,嚇得孫春花渾身一抖,手松開了林良的衣袂。

林良道:“把這二人帶下去,關進大牢!本將軍要親自徹查此事!!”

林靜靜阻攔道:“爹爹,不要啊!您不是很愛娘親的嗎?您怎麽可以這般待娘親!”

林良將林靜靜甩開,冷漠得不看一眼:“是本將軍瞎了眼,竟會一直相信這女人的鬼話。”

侍衛們前來將孫春花與李大仁帶走,孫春花還在哭訴著:“夫君,奴家什麽都沒做!您相信奴家!”

李大仁便是一臉蒙逼,哆嗦的語氣不解:“為、為什麽要帶本官走···”

“爹爹,您放過娘親吧,娘···”林靜靜一面求著林良,一面看著孫春花被帶走焦急不已。

林良緊皺著眉頭嘆一聲氣,深深地看了一眼淡然的許煙,眼眸裏有許多難以言喻的自責,懊悔,他不知如何開口,也不能前進一步,向著唐宗拱手作輯,慚愧道:

“孫春花所犯之事,末將難辭其咎,末將願辭去將軍之位贖罪,望王爺成全。”

林良直到最後,都是想著保孫春花,所以才會主動辭去將軍的位置吧。

“此事與將軍無關,將軍不必愧疚。”唐宗婉言拒絕,他亦是公私分明的人,林良跟在他身邊多年,他比任何人都要了解林良的品性。

戲已經散場,許煙也沒有必要在呆下去,轉身回府。

唐宗皺了皺眉頭,遂又說道:“將軍若是有愧疚之心,便收拾一下客房,本王要在林府住一段時日。”

林良抱著拳受寵若驚:“···”

唐淵也拍拍林良的肩膀,深邃的眼眸緊緊盯著唐宗的背影,說道:

“本殿下的客房一定要比十八弟的豪華!!”

林良抱著拳頭不知所措:“···”

這是個什麽情況?

可唐宗和唐淵都跟著許煙走進林府,周圍的百姓看完熱鬧各回各家了,只剩下林靜靜跪在原地,她的眸色淩厲,全然變了一個人似的,眼眸的淚水滑落,狠狠道:

“林玥,總有一天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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