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載入劇情:是狼給的誘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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載入劇情:是狼給的誘惑(下)

今天是周末,你走出寢室,看到休息室的朋友都在爭搶一份校報,眼看幾個男生把校報傳來傳去傳到了你面前,你飛快的伸手抓過來掃了一眼,你看到了幾條校內新聞:“O.w.l.s作弊事件”、“蛇獅兩院鬥毆事件”以及“尖叫棚屋鬧鬼事件”。

你剛看清標題報紙又被搶走了,幾個同學互相慫恿著要去尖叫棚屋探險。

你:“你們是作業太少了嗎?別幹給我們學院扣分的事。”

你的同學們並沒把你的話聽進去,已經在興致勃勃的用猜拳決定誰當小隊長了。你無奈的收拾好書包離開休息室。在去禮堂吃飯的路上,你有些心不在焉,迎面和一個人撞在一起。

小天狼星看上去十分不悅,但似乎顧不上和你多費口舌,向身後不遠處一名瘦小的男孩使勁兒招著手。

小天狼星:“蟲尾巴!快點兒!”

小矮星彼得小跑過來,他們二人與你擦身而過。他們焦慮擔憂的神色讓你有些狐疑,你腳步一動剛想跟去卻被朋友喊住了。你只好跟她一起往禮堂走去,一路上你們閑聊著。

朋友:“賓斯教授布置的那篇《中世紀火龍崛起》論文你寫完了嗎?”

你輕松的點點頭:“早就寫完了。”

朋友:“你怎麽做到的?!書上的信息那麽少,我怎麽湊也湊不出十張羊皮紙!”

你:“也許你應該去翻翻神奇動物課本的第三章,這兩節課是聯動的。”

朋友被你一番話醍醐灌頂,轉身準備回休息室完成論文。

你:“你不吃飯了嗎!?”

朋友:“今天是最後一天了!再不交作業賓斯教授會讓我掛科的!”

你:“那你先去休息室,我幫你帶飯回來吧!”

朋友感激的接受了你的善解人意,和你告別,你獨自來到禮堂。

你:“紙袋飛來!”

桌上的空紙袋向你飛來,你為朋友和自己選擇了幾種食物,用魔法打包完成,準備帶回休息室。你走出禮堂,一個男生旋風似的從你身邊跑過,手裏也抓著幾袋食物,看樣子也是在給朋友帶飯。

你認出那是掠奪四人組之一的詹姆·波特,你感到奇怪,除了今天你一直沒見到的盧平外,其他三人看上去都有些火急火燎。你看了看手中的食物,想到朋友還在空腹苦讀,加快了回休息室的腳步。

你回到休息室,你看到了一張手繪地圖,目的地尖叫棚屋用大寫的字體醒目的標識著。你環視了一圈,今天休息室裏格外安靜,或許尖叫棚屋探險小分隊已經上路了。

你無奈的放下地圖,在休息室角落裏找到了趴在作業上酣睡的朋友。你輕輕把朋友推醒,把論文從她的口水下搶救出來。

面對睡眼惺忪的朋友,你:“大家都去霍格莫德玩了,你真的能堅持住嗎?”

朋友:“不然呢?再出去玩我就真的要玩完了。”

你只好坐到朋友對面,目測了一下她筆下的論文長度。在持久戰面前,還是先吃飽比較重要。

你把打包的食物推給她,陪她一起吃飯。你們一邊吃飯,一邊繼續八卦時光。

朋友:“親愛的,你覺得尖叫棚屋真的鬧鬼嗎?”

你:“不知道,不過不久前鄧布利多接受采訪時,也沒對鬧鬼這事兒做出明確否認。可你什麽時候開始怕鬼了?學校裏那麽多幽靈呢。”

朋友:“說不定鬧鬼的說法反而是鄧布利多的一種安撫呢?如果不是鬼,是更可怕的東西呢?”

你:“你能說的再明白點兒嗎?”

朋友:“說明白了不就不可怕了嗎?正是因為未知,才可怕呀。”

你被她說的不禁也有些好奇,大家都說尖叫棚屋很可怕,可誰也說不出它可怕在哪兒。但你的好奇心並不足以讓你去做那種在你看來沒事找事的愚蠢行為,你對著遠處桌子上的那張地圖搖搖頭,換了個話題。

你:“下周魁地奇比賽,你準備的怎麽樣?”

朋友:“隊長在給我們加練,這波我們穩贏。”

你:“格蘭芬多不好打呀,不要輕敵。”

朋友:“哼,自大的格蘭芬多。他們的找球手,詹姆波特,已經好幾天不見人影了。”

你:“說起來,我剛才在走廊看見他了,帶著一堆吃的,急匆匆的不知道要去幹什麽。”

朋友:“你這話倒提醒了我,說不定他們躲在什麽地方秘密訓練!我得把這事兒告訴我們隊長好商量應對戰術。”

閑聊之中你們已經吃飽,朋友繼續寫作業,你決定讓朋友安心完成功課,便離開了休息室。你溜溜達達到了天文塔上,幾個低年級的天文興趣小組的學生在搗鼓儀器。

他們支起一套繁雜的天文望遠鏡,看上去都十分興奮。一個學生看到你,向你發出一起賞月的友好邀請。

學生:“學姐,要跟我們一起看天狗食月嗎?”

你猛地一怔,天狗食月是只有在月圓之夜才會有的天文現象啊!該死的,你居然沒算好日子,盧平今天要變成狼人了!你抱歉的拒絕了眼前的小學弟,轉身跑下天文塔。

你下意識覺得應該在天黑之前設法抑制住盧平的狼性,腳步篤定的向魔藥教授辦公室的方向跑去,希望他能配制出你在書上看到過的狼毒試劑。這時你看到有人從斯拉格霍恩教授的辦公室裏走了出來,是鄧布利多。

你不知道如何解釋自己出現在這兒的原因,只好先躲在拐角處。鄧布利多的腳步聲向你走近,你緊張的像張烙餅一樣貼在墻壁上。接著你聽到一個平和慈祥的聲音響起。

鄧布利多:“出來吧,小姐。”

你垂著腦袋從陰影裏走出來,鄧布利多只看了你一眼,似乎已經對你的想法了然於心。

鄧布利多:“你不準備去吃晚飯嗎?小姐?”

鄧布利多的聲音能給人強烈的鎮定作用,好像你所擔憂的一切他都盡在掌握,甚至會讓你感到自己十分愚蠢——我怎麽值得為這樣的事憂心呢?

你悻悻的點點頭:“好的,教授,我這就去吃飯。”

鄧布利多瞇起深邃的眼睛,突然開口:“你很聰明,小姐。我已經替你向斯拉格霍恩教授預訂了狼毒試劑。”

他刻意沈吟了一會兒:“以我個人的名義。”

你突然醒悟過來——這些年盧平究竟是在哪裏、怎麽化狼的,從來沒有人聽到過任何風聲。甚至他狼人的身份,整個校園裏也沒人清楚。如果你剛才情急之下向斯拉格霍恩教授和盤托出,後果不堪設想。

你:“抱歉,教授,是我太冒失了。我只是……我只是太擔心了。”

鄧布利多寬容的眨眨眼,並向你透露了更多信息:“盧平先生很安全,他的朋友會陪著他度過今晚。盡管他的確是要受些罪。”

你想起白天遇到“掠奪者”其他三人行色匆匆的樣子,安心之餘不免有些疑惑。

你:“鄧布利多教授,恕我冒昧,他們現在在哪裏呢?城堡裏化狼真的安全嗎?”

鄧布利多神秘莫測的笑了笑:“我想他們已經離開城堡了。現在你真的該去吃飯了,小姐,再晚一些小精靈們該開始打掃衛生了。”

鄧布利多的逐客令讓你有些慌張,你連忙隨口猜測起來。

你:“教授!他們是在尖叫棚屋嗎?”

鄧布利多依然微笑著,讓你看不出任何端倪。

你:“您任由媒體報道尖叫棚屋鬧鬼,讓大家遠離那地方,應該是為了讓他在那裏安靜化狼吧?”

鄧布利多依舊不動聲色。

你:“教授,拜托了!如果我猜對了……不瞞您說,我的同學們正組織去尖叫棚屋探險!可能今天趁著去霍格莫德的機會,就會到尖叫棚屋去!他們……盧平……”

鄧布利多飛快看了一眼天際,拍了拍你的肩。

鄧布利多:“好孩子。回休息室去,一切都會解決的。”

你聽從鄧布利多的話回到休息室,天色慢慢暗下來,你焦慮的等待著,盡量不讓其他人看出你的心事。不知過了多久,你在壁爐旁的沙發上昏昏欲睡,直到突然被一種聲音驚醒。

你聽到休息室大門開啟的聲音,約好去尖叫棚屋的學生們都灰頭土臉的魚貫而入,斯萊特林院長鐵青著臉跟在最後走了進來。看到同學們全都安然無恙的回來,你懸著的心落下了一半。

你坐在沙發一角,表面上雲淡風輕,實際卻支著耳朵竭力竊聽,試圖從回來的同學嘴裏得到一點盧平的消息。

你聽到一個同學一邊抱怨著一邊對自己清理一新。

同學:“真是太倒黴了,我們剛準備行動,就被幾個教授抓住了。梅林的襪子啊,到底是誰出賣了我們!”

你不禁松了口氣,深藏功與名的溜回寢室。

這一晚,你翻來覆去的一直沒有睡好。同學們沒能進入尖叫棚屋,這是否意味著盧平能不被打擾的安心化狼呢?就算這樣,也一定很痛苦吧……

次日,新的一周開始了,你若無其事的跟著朋友一起來到禮堂,不時應付兩句朋友的八卦,眼神總向格蘭芬多長桌望去。

如你意料,掠奪四人組一個人都不在。你來到格蘭芬多長桌附近,挺胸擡頭目不斜視的溜達了幾圈。

你聽到格蘭芬多魁地奇隊長對大家打氣:“夥計們!即使沒了詹姆我們也要穩住!格蘭芬多必勝!”

格蘭芬多學生:“詹姆他們是怎麽搞的一夜之間全進了醫療翼的!”

莉莉·伊萬斯:“詹姆和小天狼星說他們今天一定能出院,不會拖格蘭芬多後腿的。”

你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繼續挺胸擡頭目不斜視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草草吃完飯,你雖然很想去醫療翼一探究竟,但臨近期末,課程緊張到讓你脫不開身,為了找補回昨天“探險小分隊”給斯萊特林扣掉的兩百分,今天所有斯萊特林學生的狀態就是——學習,學習,繼續學習!

直到晚飯前,你借口找教授補習,避開了同院的學生,溜向醫療翼。你來到醫療翼大門口,聽到有人在說話。

小天狼星:“得了夥計,你是我們之中受傷最輕的人。”

小矮星·彼得:“但我還是覺得胳膊很不舒服……”

詹姆:“既然這樣,我們先溜吧,大腳板。龐弗雷夫人快回來了,快到隱身衣裏來!”

看來詹姆波特和小天狼星兩個閑不住的人要準備開溜,你清了清嗓,光明正大的推門走進醫療翼。

正在折騰隱身衣的兩個男孩一陣手忙腳亂的倒回床上,小天狼星捂著肋骨條痛的齜牙咧嘴。

直到他們看清來人,不約而同的發出一聲不夠文雅的暗罵。

你忍俊不禁的挑起眉毛:“你們沒事吧?你們為什麽睡在一張床上?”

你耐人尋味的端詳著他們二人,兩個男孩面紅耳赤的對視了一會兒,詹姆率先開口提醒:“小天狼星,這是我的床。”

小天狼星:“哦,哦對,好的。”

小天狼星再次齜牙咧嘴的爬下床,乖巧的躺到隔壁床上。

詹姆:“斯萊特林,滿意了嗎?請你離開。”

你:“先生們,看樣子想離開的應該是你們吧?如果你們有事要去做,我不會妨礙你們的。”

小天狼星嗤之以鼻:“不安好心的斯萊特林。”

詹姆:“斯萊特林,看你身上也沒什麽毛病,你來醫療翼到底要幹什麽?”

.你猶豫了一下,看了一眼最靠墻的那張病床,病床外的簾子緊緊拉著,讓你的心隱隱揪起。

你:“我來看盧平先生。”

詹姆波特警惕的瞪著你,顯然不想讓你靠近他的朋友一步:“他睡了。”

波特高度戒備的眼神讓你覺得很不舒服,你抱著一番好意可不是來受這群格蘭芬多的氣的。

你:“好吧,我走了。”

你轉身離開,去了隔壁的配藥室,龐弗雷夫人不在,辦公桌上的咖啡還在徐徐攪動,壁爐旁有一些飛路粉的粉末。

原本你是放心不下,想要直接向龐弗雷夫人詢問一下盧平的情況。看來龐弗雷夫人正在短暫外出,你決定再等她一會兒。這時你聽到門外有人在說話,詹姆波特壓低聲音催促著他的朋友,二人一溜小跑的腳步聲一直響到走廊盡頭。

確定他們離開,你走出配藥室。你回到病房,波特和布萊克的床位都用枕頭低級的偽裝著,小矮星彼得正靠著床頭吃零食,你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盡量讓自己顯得友好一點。小矮星彼得點點頭,拉好被子閉上眼裝睡。

你走向最裏面的病床,在簾子面前猶豫不決。

你:“盧平,是我,我可以拉開簾子嗎?”

簾子裏面沒有任何回音。

你:“你睡著了嗎?那我拉開簾子看一眼好嗎?看到你沒事我就走,應該不會打擾你吧?”

你自言自語著,輕輕拉開了床簾。眼前的盧平讓你非常震驚,眼前的男孩窩在床上,將自己的雙膝蜷起抱在懷裏,肩頭微微顫抖。但你並不能聽到他的一絲啜泣,想必他是對自己施了無聲咒,沒人知道他到底哭了多久。

你試探著走近他:“萊姆斯,你沒事吧?”

他沒有回應你,無聲咒將他封閉在了自己的世界裏。

你對簾外施了消音咒,才放心的在盧平的床邊附下身來:“萊姆斯,我知道你能聽見我說話,說點什麽,好嗎?”

你解除了盧平的無聲咒,他的啜泣從閉塞的聲帶裏流了出來。

盧平擡起頭來,深陷的面孔上又多了許多新傷,因哭泣而充血的眼睛無神的望著你。

盧平:“你想讓我說什麽?”

你:“什麽都行,真的。如果你只想哭,那就哭出聲音來,我會在這兒聽著。”

你話語間的憐憫讓盧平冷笑一聲,他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突然流露出一種讓你十分陌生的厭煩神情。

你:“你一定很累了吧?”

盧平怔了一下,開始認真思索你這句話。

盧平:“是的,我很累。”

他讓自己坐正,異常認真的望著你的雙眼,像在渴求一個認同。

盧平:“你知道我每天在努力什麽嗎?努力做一個正常人。只是這樣,就已經讓我身心俱疲。而如果一個人想要變壞,相比起來是件多麽輕松的事……”

說這句話的時候,盧平的語氣平淡的像是在討論天氣。

盧平:“其實,我幾乎已經習慣了……抵抗或者接受,都免不了每個月那一場痛苦的變異。我之所以這麽痛苦的堅持著,也是為了我的朋友們。”

說到這裏,他的雙眼隱隱蓄起淚水,暗藏著種求助的意味。

你變出一把椅子,在盧平的病床旁坐下來,讓他不必始終仰望著你。

你:“你的朋友們幫你並不是為了讓你痛苦。”

盧平:“是的,他們善良、熱情、不求回報。他們對每個月圓之夜只字不提,可我不是傻子,我心裏清楚那天晚上我會做些什麽,他們不計前嫌的維護著我的形象,顧忌著我的心情,可越是這樣,我越覺得自己懦弱無能。尤其是昨晚……我覺得自己不可饒恕!”

盧平的情緒突然很激動,他用雙手捂住臉,眼淚從他的指縫中落下。

你:“到底怎麽了?”

盧平猛地擡起頭,聲音嘶啞:“我差點殺了他們。我想要殺了他們。”

你的心猛地一跳,不動聲色的拍打著他的背。

盧平打了個寒噤,像是急於向你表明一切,他慌張的拉住你的手。

盧平:“你相信嗎?我控制不了自己,我已經很努力了……可我隨著年紀長大,我越來越無法控制自己……我知道是我錯了,是我錯了……”

明明自己也是個受害者,明明自己已經遍體鱗傷,卻還在不停地道歉。似乎只要你不打斷,他就能把全世界的問題都歸咎到自己身上。你心疼的起身坐到床邊,輕輕環抱住他,用實際行動打斷了他無休止的道歉。他的下巴無力的抵在你肩上,緩緩開口。

盧平:“我可能不應該再在霍格沃茲上學了,從一開始鄧布利多接納我,我就覺得這是場夢,也許我真的不該獲得這樣的資格。明天我想要去申請退學……”

你們松開彼此,相顧無言。回到自己的問題上,他再次變得冷靜。從他平靜的語氣中,你覺得這大概是他考慮過無數次後的決定。明明你們沒有多少交集,你心中卻越來越不舍。

“要不要再考慮考慮?”你拼命的想著一些蹩腳的理由。“你還是級長呢,怎麽能說走就走?”

盧平:“級長?大概只是鄧布利多為了照顧我吧。”

你故作輕松地笑了笑:“你可真謙虛,要是我們級長能有你一半優秀就好了。”

盧平眼中閃過一絲好奇。

你:“說實在的,我不應該說我們學院的壞話,可我們級長實在讓人討厭。你卻不一樣。”

盧平有些期待的看著你:“哪裏不一樣?”

“我覺得你比他哪兒都強。單從他對待格蘭芬多和你對待斯萊特林的態度上,你就比他強一百倍。”你故意把話題從退學上引開,“你說為什麽呢?這兩個學院之間要沒完沒了的互相diss。”

盧平聽了你的話,也看出你的努力,他微微提了提嘴角,看上去卻有些心虛。

幾天後。本學期的魁地奇比賽正式落幕,你陪著朋友到醫療翼接手臂。

波特神采飛揚的和布萊克彼得他們勾肩搭背,也來到醫療翼接盧平出院,並帶去狼毒試劑研制成功的好消息。盧平一見到他們,立刻關切的從床上坐起來。

盧平:“誰贏了?”

詹姆:“格蘭芬多的雄獅狂扁斯萊特林的爛蛇!”

“YES!”小天狼星興奮地附和著,撲倒了床上的盧平。

你憋著心裏的火氣,安撫著忍痛接骨的朋友。

盧平被小天狼星壓的有些吃痛,盡管小天狼星一直在撓他,他臉上卻沒了笑意。

他推開小天狼星坐起來:“別這樣說。”

詹姆一副吃錯藥的表情看著盧平,又與小天狼星面面相覷。

小天狼星:“別這樣說什麽?……格蘭芬多?”

詹姆:“……狂扁?”

小天狼星:“……斯萊特林的?”

盧平:“我說了,別這樣說!”

他突然擡高了嗓音,你嚇了一跳,回過頭來。

盧平:“……希望我現在鼓起勇氣還不算太晚……尖頭叉子,大腳板,蟲尾巴,如果我想要和斯萊特林做朋友,是不是要失去你們?”

四人組的神色都嚴肅起來。

朋友:“他們在發什麽神經?”

你不自然的抿了抿嘴:“不知道。你胳膊接好了,我們走吧。”

你最後不放心的看了他們一眼,快步離開。

幾天後。在寢室睡懶覺的你被一只貓頭鷹吵醒了,你睡眼惺忪的看著你的好朋友興高采烈的接過包裹開始強拆。

你看著她換上禮服在鏡子前轉圈的樣子,才隱約想起七年級的畢業生們已經開始邀請舞伴參加畢業舞會了。難怪最近寢室裏的女生們都是一臉春心萌動,一種微妙的情愫在青春期少男少女間發酵著,大家都在暗暗地較量起來。

你雖然臉上保持淡定,心裏卻不禁也暗暗期待起來。

上了一天課,你回到休息室,聽到有人喊你:“親愛的!這裏有你的信!快來看!”

你看著手裏的信封,精美的有點不像話。不是邀請函怕也太對不起這包裝了!你心臟砰砰亂跳,到底是哪位學長向你發來了邀請呢!你忐忑的展開信件。

上書:敬啟。鑒於你本學期表現優異,更因為沒人邀請你,校方決定你作為四年級代表在畢業舞會發表演講。A·鄧布利多。

你失落的攥著信跑回樓上,這時你又聽到有人在喊你,你翻身坐起,出了寢室站在樓上,可並沒看見誰在等你,你決定出去找找。你剛要出門,就聽到一陣噓聲。

幾個男學生聚在一起,一臉的嘲諷的對你起哄。

學生:“你怎麽跟那種人混在一起,真為你感到羞恥。”

你憤怒的抽出魔杖:“哦,蠢貨,閉嘴吧,無聲無息!”

你毫不猶豫的對他施了咒,任憑他怎麽張嘴吶喊也發不出一點聲音。你滿意的收起魔杖,離開了地牢。

你走向天文塔,今夜烏雲遮了月光,盧平正靠著墻坐在地上,靜靜地看著你。

你們同時要開口,你搶先問出你更關心的問題:“他們沒有為難你吧?我的同學們?”

盧平微笑著搖搖頭,深沈的眼睛倍顯溫柔。

你:“那就好。你剛才想跟我說什麽來著?”

你走了過去,坐到他身邊。

他把腦袋藏在臂彎裏,偷偷深呼吸了一下。

盧平:“聽說,七年級的畢業舞會沒人邀請你?”

臂彎裏傳來的聲音,微弱到蕩入空氣轉瞬即逝,你不得不湊近他。

你:“什麽?”

盧平擡起頭,看向你的眼睛。

盧平:“你好像不開心了?舞會的事。”

你苦笑著擺擺手:“別明知故問啦。”

盧平沈默了一會兒,下唇被自己咬的通紅:“可是我想讓你開心。”

你有些驚訝,故作鎮靜的舒了口氣。

你:“是嗎?你可以試試看啊,看我會不會開心。”

盧平:“我馬上就六年級了,七年級很快的。如果你不著急,等我一年就好。”

你撇著嘴,忍著嘴角止不住的笑意:“還要一年?那這365天是要讓我傷心死嗎?”

盧平似乎對你的話非常當真,皺起眉歪了歪頭,露出一種犬科動物的懵懂。

盧平:“那你說,怎樣你才會開心?”

你:“很簡單。”

你飛快的起身,欺身將盧平壓在陰影之下。趁盧平恍惚的一瞬,你輕輕在盧平嘴角留下一個吻。雲過月出,你與盧平拉開距離,重新讓他落進淡淡的輝光之中。

你:“現在我就開心啦。多數時候,無法預期的開心,會讓人更加開心。”

盧平怔忡著回味著剛才發生的一切,非常自然而然拿錯劇本的你們一時相顧無言。

你:“……我剛才要是過分了你別生氣啊。”

盧平彎起眼眉,誠懇的眼眸中帶著一絲狡黠。

盧平:“我想你說的對。”

他向你靠近,顫動的睫毛,微涼的鼻尖,深長的呼吸……

現在,將剛才你那個漫不經心的親吻,認真重溫。

達成結局【終成眷屬】

===============【以下為好感不夠的BE結局】====================

你:“那就好。你剛才想跟我說什麽來著?”

你走了過去,坐到他身邊。

他把腦袋藏在臂彎裏,偷偷深呼吸了一下。

盧平:“聽說,七年級的畢業舞會沒人邀請你?”

“確實沒有……”你藏不住臉上的失落,輕輕嘆了口氣,“不過我還是得以學習為重,對吧?”

盧平:“是的,你不需要為這樣的事發愁,你不會缺男生喜歡的。”

你:“你怎麽知道?”

盧平怔了一下,聲音輕的幾乎變成了氣聲:“我當然知道。”

你的第四學年就這樣結束了,神奇動物課的老師要你們在暑假研究一種神奇動物,你決定研究——鳥蛇。

暑假中,你開始了對鳥蛇的研究,你得知該物種因為價值高昂的卵殼而常被盜獵,卻仍在遠東和印度一帶十分常見,並未有滅絕的跡象,因此你猜測這種生物應該有十分特別的自保方式。你在論文上寫下你的構想,繼續鉆研,不一會兒就眼皮打架,睡了過去。

在夢中,你看到了未來,你看到了多年以後的盧平,在霍格沃茲的最後一場混戰中,與他的愛人並肩攜手迎向了死亡,直覺告訴你,他身旁的那個女人並不是你。

你絕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們死在你的眼前,你義無反顧的沖了過去,只見眼前一陣模糊,你覺得你被什麽魔咒打中了,這是很難得的機會,不是所有人被阿瓦達後還能描述感想的。除了綠光刺眼,你沒覺得有什麽異樣。

你開始感到一陣蝕骨般的疼痛,接著這種感覺竟然開始消失了。你感到腦子裏的一切記憶都在觸及某個界點時慢慢淡去,如同做夢即將醒來。你痛苦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趴在桌子上,手裏還握著筆。

你看著自己在作業本上,昏昏欲睡時寫下的狗爬字,揉了揉脖子。你突然看到圖書館角落裏的盧平在用他的羽毛筆洋洋灑灑的寫著作業,你看了看手裏的鋼筆,沈默良久。

達成BE結局【終成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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