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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投他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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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投他所好

黎爾凝視著手機對話框, 看著男人說的那簡單幾個字,無端就燒紅了臉蛋。

【老公想要爾爾。】

為什麽他只是如此浮浪的跟她發幾條消息,黎爾隔空想象他牽唇說這些話的流裏流氣的混蛋模樣, 就能為他產生感覺。

明明在摩洛哥她那樣不給他留情面的拒絕了他策劃許久的官宣。

為何他現在回璃城來,第一個想見的人是她。

他從小長在頂級高門, 從來都是睥睨眾生的人, 為何願意一次次的遷就黎爾。他真的暗戀她嗎,並且是暗戀了十年之久嗎。

黎爾心緒躁動的想著這個問題,在辦公室做完報表, 去休息室換了衣服。

現在時間已經進入熱夏,她換了一件杏粉色水溶蕾絲花旗袍, 無袖款式, 袖口鑲著木耳邊夾縫蕾絲, 將兩條纖細的藕臂襯得白膩膩的柔嫩。

改良版低領口直襟間隔系珍珠盤扣,一路至短裙擺的高開衩,含蓄的露出她雪白的腿根。

許珊珊去招呼完諸晚棠又回來了, 見到黎爾換了裙子,還在對著鏡子戴銀流蘇耳環,屬實是被驚艷了。

黎爾自身底子好, 臉蛋跟身材都極佳, 輕輕的一打扮, 就是活生生的一個集性感與典雅氣質於一身的尤物。

她這顏值在國內酒店業的一線崗一直都是頂流地位。

許珊珊一下就看懂了, 說:“爾爾,幹嘛呢?在為溫知宴打扮啊?”

“對。”黎爾答應了, “聽我們珊珊的, 免得他被人搶走了。”

她在摩洛哥聽說溫知宴要跟人聯姻的頹喪心情不知為何,今日忽然就完全消散去了。

就目前來說, 就算那個諸晚棠來了,她還是溫太太無誤。

“這個裙子顏色真好看。”許珊珊說,“哪裏買的?我也想要同款。”

“上次做馮餘喬項目的時候,找旗袍師傅定制的,嫌顏色太粉了,一直沒穿。”黎爾對著鏡子戴好一對銀流蘇耳環。

“這是什麽粉?”許珊珊問,“我要辦婚禮了,把這師傅的店名給我,我去做個敬酒服。”

“好啊。”黎爾答應,然後告訴她,“這是杏花粉。”黎爾記得上次溫知宴心情不好的時候想看杏花。

今日,她穿這條裙子,算是投他所好。

“爾爾穿這個杏花粉真是好看絕了。”欣賞完美人穿掐腰旗袍的玉軟花柔之態,許珊珊湊唇到黎爾耳邊悄悄說。

“今天你男人回來了,你可要把他好好勾住了。我打聽過了,那個諸晚棠現在真的是單身,現在出來走動,就是她家裏安排她出來找男人的,爾爾可要把你的溫知宴看好了。”

許珊珊跟黎爾一起去的摩洛哥,從摩洛哥回來後,黎爾的情緒就一直低迷,許珊珊猜是跟溫知宴在摩洛哥處得不好。

之前,許珊珊以為他們是金主跟金絲雀,對他們的關系不好多做評價。

現在,得知他們是夫妻,許珊珊肯定要鼓勵黎爾去把溫知宴死死的勾緊。

都結婚了,那肯定不是開玩笑的在一起。

“晚上在四季雪你主動點。”幫黎爾操心著要打贏這場仗,許珊珊越說越大膽的告訴她,“男人最喜歡女人在床上為他們嫵媚的叫。爾爾今晚一定要讓溫知宴知道你的特別。別讓那個諸四小姐有任何機會靠近他。”

“珊珊你快去忙你的吧。我也只是下班換條裙子,你就別多做聯想了。”黎爾羞得腳趾摳緊的說。

都是結婚沒多久的人,她跟許珊珊做人老婆的覺悟卻完全不在一個水平。

“你們在摩洛哥吵什麽了?”許珊珊不走,反而又問。

現在休息室裏只有她們兩個,比黎爾晚結婚,卻比黎爾很快適應了結婚的許珊珊要趁機對黎爾做婚姻輔導。

“他想官宣,我不想官宣。可是現在還是被人知道我跟他是夫妻了。”黎爾不想再說太多,推許珊珊走,“你別問了,快去忙你的,剛才於姐找你,我要下班了。”

“你下班了還不是要去頂層。聽我的,今晚好好去四季雪哄哄你老公,只要你把他勾引得好,一切的事情都會被解決。我給你發點好東西。偷偷告訴你,其實我領完證也一直在學習。”

結婚懂王許珊珊大師今天發福利了,第一個收下的弟子就是頂級高門公子哥溫知宴的老婆。

黎爾的手機微信叮叮叮叮一串響動後,許珊珊踩著細高跟走了,留下的是對話框裏滿屏的關於夫妻閨房情趣的姿勢與技巧的科普。

還附上她對黎爾言辭懇切的囑咐。

許珊珊:【爾爾,一定要用心學好這些去勾住溫知宴。】

黎爾看得雙眼一黑,正要動手指刪除。

周麗珊給她打電話,客氣的告訴她:“溫太太,溫先生已經在頂層四季雪套房等你。為了今日能回璃,他跟蘇公子從拉斯維加斯乘直升飛機到紐約,買最早的機票轉機回國。”

拉斯維加斯沒有直飛璃城的航班。

周麗珊這麽說的意思,就是想表達,溫知宴在處理完手上的事以後,有多想要回到璃城來見黎爾。

“溫太太現在能快點上樓來嗎?”周麗珊懇求的口吻。

其實這段時間溫知宴在美國心情並不好,手下的人明明是完全聽他命令辦事,他卻時常發脾氣,周麗珊知道是因為他在摩洛哥沒能跟黎爾官宣成功。

周麗珊跟著溫知宴那麽多年,從來沒有見過內斂深沈的溫知宴為一個人如此情緒失控。

大多數時候,這個男人的心是沈靜的。直到黎爾跟他結婚了。

聽出對方的犯難,“好。”黎爾很快去了頂層,周麗珊為她守在門外。

頂層的樓層經理王彼德以及兩個客房服務侍應生見到黎爾,悉數出聲喊她:“溫太太。”

現在黎爾下班了,換下了制服套裙,穿一身旗袍裙,嫵媚多姿,他們很懂道,不再叫她黎經理。

況且無限期包下四季雪的那位爺都已經來了,現在還叫黎爾黎經理,讓他聽見,就會是得罪人了。

黎爾第一次被酒店同事在酒店裏叫溫太太,不太能接受,但她就是溫太太無誤。

“晚上好。”黎爾臉頰發燙,微微一笑。

“溫少剛剛上來沒多久。”王彼德告訴她。

“嗯。我先去看看。”黎爾說。

“溫太太,你終於來了。”周麗珊站在套房門口,將黎爾引進房間之後,就識趣的離開了。

*

黎爾走到玄關,準備要彎身脫高跟鞋,身後忽地映來一個高大的影子。

那熟悉的雄性荷爾蒙氣息侵來,夾雜著滾燙如艷陽,寒冷如冰雪的覆雜意態,存在感極強,帶著壓倒性的強勢,讓黎爾忍不住酥麻的為他產生了一個激靈。

黎爾還來不及確認是不是他,就被男人從她背後將她攬腰抱起。

他修長有力的手臂摑上她的細腰軟肉,緊緊圈住。

黎爾耳朵上戴著的長流蘇耳環掛在他的白襯衫扣子上,勾著黎爾發燙的臉蛋不得不緊貼他的硬胸。

現在是熱夏,北緯城市的白晝極長,總統套房落地窗外的天色還很明亮。

算是在光天白日就對她如此親昵的溫知宴根本不管窗外是什麽天光雲影,他只是真的很想抱她入懷。

“溫知宴……”黎爾仰頭,瞧著男人瘦突的喉頭,緊致的下顎線,確認到就是他。

“這些日子想不想你男人?”溫知宴問,不等黎爾作答,就落下他的薄唇,銜住她的櫻桃口。

他看出來了,為了來四季雪見他,她刻意裝扮了。

她身上的裙子顏色,跟年少時她讓他看過的杏花一樣。

她膚若凝脂,纖腰翹臀的身子裹在如此粉嫩的掐腰旗袍裏,讓他一見她,就喉頭癢燥得想將她抱進懷裏,狠狠的欺負她。

好不容易把流蘇耳環的細鏈條從男人胸口的扣子解開,黎爾以為可以從他身邊移開。

他一見面就要抱她入懷的占有欲,讓黎爾有些怕。

然而下一秒,她被男人蠻橫的壓到客廳的布沙發上,身上高開衩的旗袍裙擺隨著她躺倒的動作翕開,露出一抹白花花的腿根。

溫知宴俯身,兩手撐在她細弱的雙肩旁邊。

一雙帶隱形鉤子的燦然黑眸掠動,好整以暇的瞧她。

兩束滾燙的視線定格在她從旗袍裙裾邊露出的那抹白得發光的腿根。

爾後,不斷的上浮,路過她被一身繡花杏粉旗袍誇示出的緊致的腰線,胸前起伏的傲然,纖細的天鵝頸,最後,停留在她為他的男性魅力不斷灼燒的臉蛋上。

漫長時間裏的四目相對,瞧見許久不見的男人眼底布滿的濃重欲感,黎爾呆呆的懵怔。

像是被他用蠱惑眼神麻痹的小動物,她四肢發軟,手裏捏著的手機無意識的滑落。

屏幕不知為何,恰巧滑到適才結婚懂王許珊珊大師給她安利的關於夫妻閨房情趣的姿勢與技巧。

入目就是一條截圖,標題:

【男人最喜歡女人在床上怎麽表現呢?又媚又軟的女人更容易讓男人熱血沸騰。】

溫知宴撿起黎爾掛了可愛卡通人裝飾的手機一看,發現自己的老婆這段日子有很大長進,不僅為他穿杏花粉的高開衩旗袍,還為他偷偷跟女同事在學習撩夫床技。

“這段日子我不在,溫太太都在為我偷學這些?如何叫.床?”溫知宴薄唇揚起,笑意裏含著很多壞。

“……”

黎爾用蔥白的手指捂住發燙的臉,無顏面對溫知宴,感覺自己跳進黃河洗不清了。

緩過那陣讓她渾身發燙的尷尬,“不是……你別誤會……”黎爾聲如蚊吶,感覺自己否認得很乏力。

關於溫知宴到底會不會被諸晚棠搶走這件事,黎爾這些日子的確暗自想了些阻止的辦法。

但是其中真的沒有要為溫知宴學習如何叫.床這一項。

自以為很懂結婚,很懂婚姻,很懂撩男的許珊珊真的害她不淺。給她亂發擦邊信息,現在溫知宴看到了,沾沾自喜的誤會黎爾了。

“怕那位諸四小姐把我搶走?所以私底下都在為我偷偷學習叫.床了?”

溫知宴的唇探在黎爾面前,沖她說話,粗啞的含著顆粒感的嗓音,性感得讓黎爾渾身都起雞皮疙瘩。

“不是……溫知宴……你別太自信。我才,才不擔心你被人搶走。”黎爾從指縫裏偷瞄溫知宴,窺見他的臉還是一如既往的又蠱又撩。

骨骼感超強的臉孔線條,舒展的眉目,深邃的眼神,唇邊染著一抹玩世不恭的笑。

黎爾光是看這張臉,就心窩子都為他發熱,更別提渾身皮膚,已經在為他發燒了。

“那在摩洛哥跟我耍什麽小性子?嗯?”溫知宴一面說,一面將溫熱的手搭進黎爾散開的旗袍裙縫。

久別重逢,他的爾爾更可愛了,怕他被別的女人搶走,居然偷偷在學要如何為他變得又軟又媚。

溫知宴這段日子跟她還有跟溫家玩策略的目的達到了。

這比為難她,在摩洛哥硬拉著她,跟他一起面對無數新聞媒體做一場硬巴巴的結婚官宣更讓溫知宴滿意。

因為經過這段時間的分離,黎爾在更努力的學做溫知宴的太太了。

有個說法是,人靠分離來確認感情的親疏。

從摩洛哥分開後,溫知宴相信,只要耐心的給黎爾時間,對感情跟婚姻膽小不自信的黎爾總會漸漸確認到她已經喜歡上他了,喜歡到離不開他的地步。

“嗚……”男人粗糲的指腹滑過黎爾敏感的肌膚。黎爾咬唇承受,還是為他發出了煽情的嬌吟。

這是他們的夫妻關系被人知道後,他們第一次在四季雪裏共處,關上門,整座酒店的人都知道他們在這裏做什麽。

有著這樣的認知,黎爾比之前任何一次跟他在四季雪偷歡更有感覺,為他敏感得從紅唇邊洩漏的叫聲都甜媚了不少。

而溫知宴像是特別了解跟得意這段日子,他不回城來,黎爾一個人在璃城每天為他懷揣的是什麽心情。

其實,這段日子,溫知宴只是在步步為營的捕獲黎爾逐漸為他淪陷的心。

溫知宴喜歡黎爾的耐性從來都不會減少。不管是在暗戀她的時候,還是在跟她結婚以後。

他願意等待黎爾對他無所保留的熱愛上的那天。

他染指黎爾的耐性更不會減少。

窗外天色漸漸黑下來的過程裏,他慢條斯理的用他邪氣的手做讓黎爾嬌羞不堪的動作。

黑眸直勾勾的盯著黎爾發燙發紅的臉蛋看,要將已經喜歡上他的黎爾看穿。

黎爾被他弄得難耐的濕透了眼睛。小臉已經跟身上的杏花粉旗袍融為同一個嬌嫩顏色。

“一次。”

骨節分明的手從她的旗袍裙縫邊移開,溫知宴探唇上來,貼她小巧的耳朵,使壞的吮吻著,低啞的告訴已經淚眼潮濕的黎爾。

“九點我們夫妻要一起去招待那個諸四小姐,所以,跟溫太太只能做一次……”

今日諸海棠來璃城,城中權貴圈子的人都會現身為她接風洗塵,溫知宴決定在這個時候帶黎爾出去,用溫太太的身份,最恰當不過。

最讓他滿意的是,如今的黎爾已經完全離不開他這個老公了。

“爾爾,要不要讓老公弄你一次?”

沒得到回應,只聽見她受了委屈似的,如小動物般的纖弱啜泣聲,溫知宴壞得不行的繼續逗弄黎爾。

這段日子,受了委屈的人可是溫知宴。

他為她在美國演戲給溫家的人看,一直忍著不回她身邊來,直到她放下無謂的心理包袱,主動給他打電話,承認她為他吃醋了。

“溫知宴,你再別欺負我了,好不好……”

黎爾知道溫知宴說的一次是什麽意思,想反抗,她已經被他壞透了的手指撩撥得為他淪陷了,渾身潮熱難耐,哪還要再承受什麽一次。

而且他也說了,他們夫妻馬上要一起去招待那位金尊玉貴的諸四小姐。

他叫她上來的目的是要帶她去見璃城貴胄圈子裏的人,在今晚正式為他們引薦他的太太,黎爾。

但是看到她穿了這身杏粉色掐腰旗袍,整個人盈盈如水,明明如月,他把持不住,想要先放浪的弄這個軟玉溫香得讓他喜歡得上癮的溫太太一次,再帶她進行今晚的其它行程。

“我要檢查一下爾爾這些日子為我學做溫太太學得怎麽樣了。”

男人吻著黎爾嬌嫩的軟唇,慢條斯理的磨蹭,忽然輕咬了一下她的下唇,特別壞,特別欲的告訴她。

爾後,他拾起黎爾酥軟嫩白的腿,圈上他勁瘦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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