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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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章
“我到底錯過了你的多少人生。怪我不好，我當時不該走，應該好好護著你的。”沈煜輕聲說道。
“沈大人？”紫玉捧了一碗深褐色的藥湯進了門，有些詫異道：“您怎麽還沒走？公主這裏有我照顧著，您只管放心吧。”
沈煜點點頭，他也知道自己不宜久留。只是，瞧著蕭遙歌這副樣子，他總有千般的不放心。
腳步沈沈，目光眷眷。
“哥，哥，你別走，你別走。”蕭遙歌似乎感受到什麽，連連喊起了夢話。紫玉的臉色一凝，“這，公主不會是在叫大殿下吧？”
背過臉去，紫玉沒看見的是，沈煜的眼圈刷的一下就紅了。
遙歌，你是不是還記得那段往事，你是不是在喊我？這一聲哥，他足有十幾年沒有聽見了。
拳頭緊握。
“我去讓陛下叫大殿下吧，公主定是有事想跟大殿下說。”紫玉皺著眉頭，本已打定主意，轉念卻又問沈煜道：“沈大人，您說呢？”
沈煜搖搖頭。“遙歌公主或許是做了夢，未必是真的想見大殿下。”
“那倒也是。”紫玉見沈煜真心關切蕭遙歌，心裏不由得替主子高興。只是，如今沈煜正處在風口浪尖上，久留在此恐怕對公主的名聲無益。
“沈大人，今日下了暴雨，公主在宮內開的那一間浴池出了問題。若是您無事，可以去瞧瞧，這樣公主醒了也能放心。”紫玉有意攆沈煜離開。
“也好。我是奉旨進了內宮的，的確不宜多留。不過，若是遙歌醒了……”
“我一定立刻派人告訴您。”紫玉搶著道。
沈煜點點頭答應，再次往蕭遙歌那看了一眼，這才慢悠悠的轉身離開。
外室，皇後霍氏瞧見沈煜出來，柔聲開口道：“今日多虧沈大人及時趕到。要不然，歌兒的風寒恐怕會更加嚴重。”
沈煜淡淡施禮。“微臣不敢居功，只是心底惦念遙歌。”口喚公主名諱，分明是大不敬之罪。可沈煜的語氣輕描淡寫，似乎與蕭遙歌十分熟稔，所以眾人也不覺得哪裏奇怪。
皇後見他直白，倒也有些不好意思，揮揮手屏退了左右下人，而後才噙笑道：“聽說沈大人不願意娶安王家的福音。為了這件事，特意與沈家斷絕了關系？”
“讓娘娘見笑了。臣，寧願變成孤家寡人，也不想娶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 沈煜的神色謙謙，讓原本帶著嗔怪之意的霍氏，此刻反而說不出怪罪的話來。
想想也是，福音被安王慣成那個樣子，任誰都不會喜歡。再想想送遙歌回來時，沈煜的那副表情，看來這孩子八成是喜歡歌兒了。
眼裏忍不住就含了些寵溺。“這倒也是小事。只是，你也不必把事情做得這麽絕。早知你不喜歡音兒，本宮自然會為你做主的。等過兩日，找個由頭，你還是回歸族譜吧。”
沈煜不置可否，皇後也不便深說，對話也就戛然而止。
這廂送走沈煜，小丫鬟才來回話。“娘娘，福音縣主那邊傳來了消息，說是受了風寒，不過沒有公主這麽嚴重。”
皇後揉了揉太陽穴，頗為疲憊道：“此事若是本宮坐視不理，難免又要被安王妃等人議論。你去傳旨吧，讓福音進宮養病，福佳也過來照應。”
“公主跟她們一向處不來。”小丫鬟提醒道。
“歌兒能體諒我的心思。福音剛剛被沈煜退了婚，偏偏陛下還同意了。若是本宮再不做出些樣子來，那安王府的面子可就徹底丟光了。”
“娘娘真是不容易。”小丫鬟替她揉了揉太陽穴，柔聲說道。“還好遙歌公主給您的藥尚算好用，不然您又要受罪了。”
“提起這藥，我倒想起來了。我之前讓你查的事情，查清楚沒有？”
小丫鬟搖搖頭。“許是時間太久了，咱們的人一時還沒查到。娘娘別急，再等幾日吧。”
“也好，不急於一時。方才你送沈煜出去的時候，看他神色如何？”
丫鬟若有所思，隨後答道：“沈大人的眉宇之間帶著不快，顯然是真的擔心公主的安危。”
“唔。”霍氏點點頭。“沈煜的心思不言而喻，只是不知道歌兒到底怎麽想。雖說沈煜這孩子自作主張脫離了沈家的門，可這也是陛下允許的，倒也沒人敢置喙。”
“娘娘，您且少操些心吧。這些事都有陛下安排呢。”小丫鬟勸道。
“也是。罷了，咱們去瞧瞧歌兒醒沒醒。若是瞧著氣色不好，還是得叫太醫再過來一趟。”霍氏起身道。
“是。”丫鬟連忙伸手扶了。
蕭遙歌是在半夜醒過來的。喊了幾聲紫玉，見沒人答應，心裏便猜測她也睡著了。
隨手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感受到自己的體溫還是有些高，便閃念進了空間，想從裏頭取些退燒藥出來。
古代的中藥雖然好用，可吃起來實在太苦了。還是現代的藥片吃的方便。
蕭遙歌的這個空間，早已不覆當初空空蕩蕩的樣子。自從有了沈煜的補貨系統之後，她便又從蜂巢裏收到了一堆席夢思等物。
於是，每次趁著夜深人靜的時候，蕭遙歌都會悄悄進入空間裝扮一番。半月下來，這個小小的空間儼然已經變成了一個溫馨的臥室，從軟床到躺椅應有盡有。唯一的遺憾便是由於沒有電源，所以電器仍然無法使用。
不過，這並不耽誤蕭遙歌此刻懶洋洋的躺在床上吃起了鹵鴨翅。
穿越之前，這是她最喜歡吃的零食。還好自己當初網購了一堆，要不然現在還真沒有這份口福了。
當然，這一箱鹵鴨翅的代價可不小，足足花了她一百兩銀子。所以，盡管有了補貨的便利條件，可是這價格卻依然十分昂貴。若非是自己如今生病，蕭遙歌還真是舍不得吃。
哎，自己總要想些辦法多賺點銀子才行。如此下去，這浴池的收入根本供不上自己的開銷。
躺在床上的蕭遙歌一邊懶懶吐著鴨骨頭，一邊算計著自己的收入。對了，這回因為自己的疏忽，讓那些玉米種子被大雨澆壞了不少，恐怕自己還得找機會補貨。
一箱玉米，一百兩銀子。實在不是小數。
她不由得翻了個身。自己好歹也是大蕭的公主，怎麽就過得這麽拮據呢。人家穿越都帶了個免費的外掛，為什麽自己的外掛這麽燒錢呢。
啪。一塊鴨骨頭被她隨手扔了出去。
許是因為手腕用了力，故而這塊鴨骨頭竟從空間中閃現了出去，扔在了她的臥房之中。原也不是什麽大事，可外頭似乎有人剛好被砸到。
“哎呀。”
盡管這聲音極低，可蕭遙歌還是聽著不對勁。百福宮的宮人訓練有素，絕對不可能在深夜之中冒著驚擾自己安睡的風險，喊得如此大聲。
宮裏，進生人了。
蕭遙歌心中大驚，卻又不敢從空間中探身出去看個究竟，只得任憑那人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忽然，床邊的一個小鏡子讓蕭遙歌靈機一動。
她左手拿著小鏡子，右手撫上自己的手腕，空間與外界連接的通道乍現。接著，她把小鏡子從通道中探出去，利用鏡子的反射暗中窺探著外頭的情形。
片刻，一個小丫鬟出現在鏡子當中。月光下，可以看出她唇紅齒白，容貌十分好看。
蕭遙歌舒了口氣，原來只是一個小丫鬟。雖說看上去有些面生，可蕭遙歌也沒有多加思考。畢竟，百福宮奴婢頗多，她認不全也是正常的。
正當她放松下來，準備閃現在自己的床上時，忽然看見那小丫鬟竟開始一件件的脫衣服。
這，就有些不對勁了。
她舉著鏡子的手不敢再動，靜靜瞧著外頭的場景。
小丫鬟脫了一件又一件，直到最後身上只剩下一層薄薄的單衣。單衣下面，是扁平的胸部和鼓囊囊的下半身。
蕭遙歌不由得大驚失色，這哪裏是什麽走錯房間的小丫鬟，分明是一個男人！
再看他微微聳動的喉結，果然沒錯。
雖然不知此人是誰派來的，可蕭遙歌卻明白此事一定會因為自己而起。果然，下一刻，那男子掀開了蕭遙歌床榻上的簾帳，悄沒聲的躺了上去。
好在蕭遙歌多留了一個心眼，把自己的床榻偽裝成有人躺著的樣子，這才鉆到空間裏來。所以此刻，男子並未發現被子裏頭裹著的只是幾個枕頭罷了。
“遙歌公主，別出聲，否則我的刀可是不認人的。”男子正要掀開被子，空間裏的蕭遙歌卻冷冷一笑，隨即在空間中快走幾步，找準位置後閃現而出，一棒子砸在了男子的頭上。
嗯，鋁合金的棒球棍，真是好用。
片刻，蕭遙歌從空間中摸出一根繩子，把男子緊緊捆住後，才帶著他閃身進了空間。說起來，這人也算幸運。除了沈煜之外，她還沒帶過外人進來。
不過，她自然留了個心眼，先是給男子的眼睛完全蒙住了之後，這才用水潑醒了他。
很多時候，能看見的東西反而沒那麽恐怖。看不見的東西，才最令人畏懼。男子的一雙眼被緊緊蒙住，又感受到自己的身子被緊緊捆著，不由得驚慌萬分。
故而，蕭遙歌不過稍稍審了一審，男子已經說出了實話。
原來，福音在宮中養病，皇後準安王妃帶人進宮探望。借此機會，安王妃心生詭計。她選了一位男身女貌的作為自己的丫鬟，又想法子把人帶進了百福宮裏。入夜，趁著紫玉等人睡去，他便偷偷潛了進來。
而此刻，安王妃等人正在隔壁宮室裏等著自己的動靜。只要他稍稍喊叫，那麽立刻就會有人湧進百福宮裏，上演一出捉奸在床的好戲。
聽完這話，蕭遙歌不由得握緊了手上的鹵鴨翅，哢吧一聲掰成了兩段。這安王妃，果然好狠毒的心思。
若是自己今夜稍微不警醒些，那此刻估計已經徹底栽到她的手上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自然也不會手軟。蕭遙歌淡淡一笑，把男子扔在空間內，自己閃身回到了房間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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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煜點點頭，他也知道自己不宜久留。只是，瞧著蕭遙歌這副樣子，他總有千般的不放心。
腳步沈沈，目光眷眷。
“哥，哥，你別走，你別走。”蕭遙歌似乎感受到什麽，連連喊起了夢話。紫玉的臉色一凝，“這，公主不會是在叫大殿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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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讓陛下叫大殿下吧，公主定是有事想跟大殿下說。”紫玉皺著眉頭，本已打定主意，轉念卻又問沈煜道：“沈大人，您說呢？”
沈煜搖搖頭。“遙歌公主或許是做了夢，未必是真的想見大殿下。”
“那倒也是。”紫玉見沈煜真心關切蕭遙歌，心裏不由得替主子高興。只是，如今沈煜正處在風口浪尖上，久留在此恐怕對公主的名聲無益。
“沈大人，今日下了暴雨，公主在宮內開的那一間浴池出了問題。若是您無事，可以去瞧瞧，這樣公主醒了也能放心。”紫玉有意攆沈煜離開。
“也好。我是奉旨進了內宮的，的確不宜多留。不過，若是遙歌醒了……”
“我一定立刻派人告訴您。”紫玉搶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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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室，皇後霍氏瞧見沈煜出來，柔聲開口道：“今日多虧沈大人及時趕到。要不然，歌兒的風寒恐怕會更加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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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後見他直白，倒也有些不好意思，揮揮手屏退了左右下人，而後才噙笑道：“聽說沈大人不願意娶安王家的福音。為了這件事，特意與沈家斷絕了關系？”
“讓娘娘見笑了。臣，寧願變成孤家寡人，也不想娶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 沈煜的神色謙謙，讓原本帶著嗔怪之意的霍氏，此刻反而說不出怪罪的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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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煜不置可否，皇後也不便深說，對話也就戛然而止。
這廂送走沈煜，小丫鬟才來回話。“娘娘，福音縣主那邊傳來了消息，說是受了風寒，不過沒有公主這麽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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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真是不容易。”小丫鬟替她揉了揉太陽穴，柔聲說道。“還好遙歌公主給您的藥尚算好用，不然您又要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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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若有所思，隨後答道：“沈大人的眉宇之間帶著不快，顯然是真的擔心公主的安危。”
“唔。”霍氏點點頭。“沈煜的心思不言而喻，只是不知道歌兒到底怎麽想。雖說沈煜這孩子自作主張脫離了沈家的門，可這也是陛下允許的，倒也沒人敢置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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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罷了，咱們去瞧瞧歌兒醒沒醒。若是瞧著氣色不好，還是得叫太醫再過來一趟。”霍氏起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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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的中藥雖然好用，可吃起來實在太苦了。還是現代的藥片吃的方便。
蕭遙歌的這個空間，早已不覆當初空空蕩蕩的樣子。自從有了沈煜的補貨系統之後，她便又從蜂巢裏收到了一堆席夢思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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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自己總要想些辦法多賺點銀子才行。如此下去，這浴池的收入根本供不上自己的開銷。
躺在床上的蕭遙歌一邊懶懶吐著鴨骨頭，一邊算計著自己的收入。對了，這回因為自己的疏忽，讓那些玉米種子被大雨澆壞了不少，恐怕自己還得找機會補貨。
一箱玉米，一百兩銀子。實在不是小數。
她不由得翻了個身。自己好歹也是大蕭的公主，怎麽就過得這麽拮據呢。人家穿越都帶了個免費的外掛，為什麽自己的外掛這麽燒錢呢。
啪。一塊鴨骨頭被她隨手扔了出去。
許是因為手腕用了力，故而這塊鴨骨頭竟從空間中閃現了出去，扔在了她的臥房之中。原也不是什麽大事，可外頭似乎有人剛好被砸到。
“哎呀。”
盡管這聲音極低，可蕭遙歌還是聽著不對勁。百福宮的宮人訓練有素，絕對不可能在深夜之中冒著驚擾自己安睡的風險，喊得如此大聲。
宮裏，進生人了。
蕭遙歌心中大驚，卻又不敢從空間中探身出去看個究竟，只得任憑那人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忽然，床邊的一個小鏡子讓蕭遙歌靈機一動。
她左手拿著小鏡子，右手撫上自己的手腕，空間與外界連接的通道乍現。接著，她把小鏡子從通道中探出去，利用鏡子的反射暗中窺探著外頭的情形。
片刻，一個小丫鬟出現在鏡子當中。月光下，可以看出她唇紅齒白，容貌十分好看。
蕭遙歌舒了口氣，原來只是一個小丫鬟。雖說看上去有些面生，可蕭遙歌也沒有多加思考。畢竟，百福宮奴婢頗多，她認不全也是正常的。
正當她放松下來，準備閃現在自己的床上時，忽然看見那小丫鬟竟開始一件件的脫衣服。
這，就有些不對勁了。
她舉著鏡子的手不敢再動，靜靜瞧著外頭的場景。
小丫鬟脫了一件又一件，直到最後身上只剩下一層薄薄的單衣。單衣下面，是扁平的胸部和鼓囊囊的下半身。
蕭遙歌不由得大驚失色，這哪裏是什麽走錯房間的小丫鬟，分明是一個男人！
再看他微微聳動的喉結，果然沒錯。
雖然不知此人是誰派來的，可蕭遙歌卻明白此事一定會因為自己而起。果然，下一刻，那男子掀開了蕭遙歌床榻上的簾帳，悄沒聲的躺了上去。
好在蕭遙歌多留了一個心眼，把自己的床榻偽裝成有人躺著的樣子，這才鉆到空間裏來。所以此刻，男子並未發現被子裏頭裹著的只是幾個枕頭罷了。
“遙歌公主，別出聲，否則我的刀可是不認人的。”男子正要掀開被子，空間裏的蕭遙歌卻冷冷一笑，隨即在空間中快走幾步，找準位置後閃現而出，一棒子砸在了男子的頭上。
嗯，鋁合金的棒球棍，真是好用。
片刻，蕭遙歌從空間中摸出一根繩子，把男子緊緊捆住後，才帶著他閃身進了空間。說起來，這人也算幸運。除了沈煜之外，她還沒帶過外人進來。
不過，她自然留了個心眼，先是給男子的眼睛完全蒙住了之後，這才用水潑醒了他。
很多時候，能看見的東西反而沒那麽恐怖。看不見的東西，才最令人畏懼。男子的一雙眼被緊緊蒙住，又感受到自己的身子被緊緊捆著，不由得驚慌萬分。
故而，蕭遙歌不過稍稍審了一審，男子已經說出了實話。
原來，福音在宮中養病，皇後準安王妃帶人進宮探望。借此機會，安王妃心生詭計。她選了一位男身女貌的作為自己的丫鬟，又想法子把人帶進了百福宮裏。入夜，趁著紫玉等人睡去，他便偷偷潛了進來。
而此刻，安王妃等人正在隔壁宮室裏等著自己的動靜。只要他稍稍喊叫，那麽立刻就會有人湧進百福宮裏，上演一出捉奸在床的好戲。
聽完這話，蕭遙歌不由得握緊了手上的鹵鴨翅，哢吧一聲掰成了兩段。這安王妃，果然好狠毒的心思。
若是自己今夜稍微不警醒些，那此刻估計已經徹底栽到她的手上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自然也不會手軟。蕭遙歌淡淡一笑，把男子扔在空間內，自己閃身回到了房間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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