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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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蘇榆白他一眼, 自顧自翻身閉目養神。
她現在不僅不困，腦袋還特別清醒，但和他說了困, 在看光腦肯定會被他說。
她只好開始數羊催眠自己。
零從背後抱上來，手臂錮在她腰間：“沒有睡的話我們聊聊？”
蘇榆糾結要不要繼續裝睡, 但她又好奇他要說什麽，於是她裝作半睡半醒的模樣，打了個哈欠，轉過頭半闔著眼問：“聊什麽？”
“聊什麽時候回去，在別人家始終不方便。”
蘇榆想了想，回覆道：“等夏葵假期結束吧，也沒幾天了, 我們在這還能幫阿姨做些事情。”
零輕笑，“你說的做些事情是給她整理廢品還幫倒忙嗎。”
蘇榆反駁他：“哪有，我只是不熟悉流程, 分類弄錯了而已，況且後面都改過來了。”
“不對，你怎麽知道我給阿姨幫倒忙了？還有這次這個事兒，來的這麽及時, 你還在用光腦偷聽監視我呢？”
“你忘記分類錯了，回收系統會提示了？她們兩個人熟悉不會這種事，只能是你。”零給自己正名，
“我沒有用光腦監視你，白日只是碰巧，我今天想來看你, 剛進這裏就檢測到你的心率不對，這才開了光腦監聽趕過去, 至於槍，貧民區亂有目共睹，我的懸浮車都會配備一把槍。”
零給的理由還算合理。
“前科太多，你的話可信度不高。”蘇榆闔上眼，嘟囔著：“誰知道真的假的，你那麽多秘密。”
“我的秘密你基本都清楚，在你這兒我可一點隱私都沒有，我把資產清單發給你了，裏面是我控制的所有。”
零說完無奈地按上她的後腦勺，“秘密最多的應該是你，我至今都不知道你從哪得知我覺醒的，還有你特殊的身體，戀人應該對彼此坦陳不是嗎？”
“我做夢夢到的。”
蘇榆編了個借口搪塞他，重生這種事情，說出來比智能體覺醒還離譜。
“那夏葵說她投胎還記得上輩子記憶是怎麽回事？”
零今天一定問明白，他們兩個都有秘密，好不容易覆合，按理說應該好好順著她，讓她忘掉他犯的錯。
可兩人之間存在看不見的鴻溝，他擔心自己無法真正走進她心裏。
如果真能投胎，她下輩子還能記起這輩子的事，換了身體瀟灑，甚至可能覺得和他在一起膩味了而選擇別的男人。
零一想到這裏，就控制不住想弄死所有男人，要把威脅扼殺在搖籃裏。
他又提出一個疑點：“夏葵從嬰兒開始，可你從冷凍艙出來，你們還能聊上來，這一點我一直不理解。”
“沒什麽不能理解的。”
蘇榆自從知道零以前一直監聽她的光腦，現在對他清楚她和夏葵的談話都不驚訝了，只要他現在不要隨意監聽，她甚至覺得他有進步。
果然和他在一起，被他一通騷操作搞的她接受能力都變強了。
也不知道是好還是壞。
“我在冷凍艙睡了一百年，做了很多夢，其中有一個預知夢，夢見我會被帶進研究所，我的體質你知道的，被那些人發現不會有好下場，要逃的時候碰巧發現你覺醒了，後面我就醒過來了。”
“至於和夏葵那麽說，我們星球的人都死了，就我靠冷凍艙活了下來，她如果知道這些會怎麽想，還是順著她的話說算了。”
她的秘密在他那兒也掉馬的差不多，索性不在隱瞞，變個說法挑重點回答他，上輩子那些痛苦的經歷，過去了就過去了，她不想再提。
蘇榆的解釋其實站不住腳，她對醫生檢查抽血明顯抵觸，還有對研究所的熟悉都不像靠夢預知，但她肯告訴他這些，零已經滿足了。
最起碼她說這些話的時候，身體沒有表現出明顯的撒謊特征，說明裏面有一部分是真的。
剩下那些，她不想說就不說，零不想刨根問底，惹她討厭。
“那你以後會和夏葵一樣帶著記憶投胎嗎？”他問出最關心的問題。
蘇榆手指摩挲下巴，舌尖頂住上顎，組織了一會語言：“不出意外，我應該不會有投胎那天？除非身體再次發生變異。”
他突然頓住，“……這是什麽意思？”
零運算出一種幾乎不可能但發生在她身上卻莫名很合理的答案。
他的身體核心開始發燙，為這個猜測在燃燒能量。
“就是大概能活到隕石撞擊毀滅這顆星球的時候？”
當初研究所的研究員是這麽和她說的，這顆星際不在隕石軌道上，且星球外有高密度防護罩，被撞上也不會出什麽大問題。
“所以，我們會一直在一起對嗎？”零握住她的肩，迫不及待要得到她的承諾。
知道她擁有長久的生命，他興奮又惶恐。
興奮不會有與她生死分離那天，惶恐她日後會膩了他。
他確定自己會永遠愛她，他將愛她寫入底層邏輯，如果被她拋棄，零不敢想象。
“你只要不搞亂七八糟的東西，我們就會一直在一起。”
蘇榆加重了亂七八糟這個詞，她實在對他怪異的愛好接受無能，怎麽會有人喜歡給自己制造情敵？
“我以後做什麽都會詢問你的意見，寶貝不讓我做的事我堅決不做，做了你就關掉我的主機。”零摟著她討好，獻上自己的誠意。
“看你表現。”蘇榆和他說了這麽多，困意湧來，她推推他的胸膛，“我讓你做的第一件事，松手，我要睡覺。”
零聽話的松手，“那你睡著後我可以抱嗎？”
“我睡著了，你抱不抱我又不知道。”蘇榆側過身體，伸出一根手指指向他：“不許再說話了，我要睡了。”
零握住她的手指，捏了兩下，表示同意。
-
蘇榆白日依舊和老板娘整理零碎的廢品，她終於知道夏葵為什麽那麽有錢了，全星球最大的廢品站就是她家開的。
廢品站後面是一片垃圾處理工廠，大公司的可回收垃圾都會送到這兒處理，只有一些私人或是小公司會選擇直接丟到垃圾場。
老板娘本來不做收廢品這種零散的生意，但工廠運轉良好，她也閑著沒事，貧民區靠垃圾維生的窮人太苦，便接了這個夥計。
帶著一個孩子能在貧民區立足多年，老板娘看著溫溫柔柔，實力卻不容小覷。
零那把槍沒有殺死綁架的人，只讓他們昏迷過去，他原本想詢問兩位受害小姑娘要怎麽處理，這活兒卻被老板娘攬過去，她要親自處理他們。
夏葵顯然是知道母親的手段，欣然同意。
蘇榆見她表態了，也跟著同意。
夏葵的假期到了，蘇榆跟著她準備離開，老板娘摟著她們很是不舍。
在夏葵表示讓老板娘跟著她去住中心區那套房子，找別人幫忙看著廢品站時，被老板娘狠狠敲了一記腦袋，她不耐煩的催促道：“趕緊走，上你的學去，在家就知道煩我。”
夏葵吃痛的捂住腦袋：“切，也不知道誰整天給我打視頻。”
蘇榆看了一會她們的互動，垂頭盯著腳尖。
“我們先上車，讓她們在聊一會？”零附在蘇榆耳邊小聲說。
“嗯。”她抽抽鼻子，回應有明顯的鼻音。
零攬著她上車，將她按在懷裏，“想哭就哭吧，趴著沒人看得到，等她上來我會提醒你。”
“不想哭，”蘇榆仰起頭，讓眼淚憋回去，“就是羨慕。”
零手掌插入她腋下，將她提起來抱在腿上，拍著她的背安撫：“你還有我。”
蘇榆摟著他的脖頸，輕嗯一聲。
等夏葵上車，看到他倆這姿勢，腳步滯住，她尷尬的伸手指指車外，“那個……我是不是打擾你們了？要不我先下去？”
蘇榆背對著車門，聽到她的聲音反應過來，忙松開手，倉促的從零腿上下來，她捂著尷尬紅透的臉，“沒事，上車我們走吧。”
夏葵以為蘇榆臉紅是剛和Z親密導致的，她竟然不小心打斷了磕的cp發糖，連忙表示：“沒關系，我可以在和我媽聊一會，你們繼續，不用在意我！”
說著就要跑下車。
蘇榆抓住她的衣角，羞恥的解釋，“我們真沒做什麽，剛才有些頭暈，他抱了會，現在好多了。”
蒼天啊，真的太丟臉了！
夏葵相信了她的解釋，頗為惋惜道，“那我不下去了。”
蘇榆在心底忍不住吐槽：
你那語氣是怎麽回事啊！
知道他們什麽沒做，這麽惋惜做什麽？！
她要變成一朵蘑菇找個角落呆著，與世隔絕，就不用忍受這種尷尬了。
-
蘇榆回到家剛打開家門，三六從她對面那一戶走出來，跟著她進屋。
“你什麽時候把對面買下來了？”蘇榆疑惑的回頭問零。
她明明記得之前那裏沒有住人。
“這棟樓都是我的，我們分手那天我只能住這裏，隔著墻想你。”
零給她脫掉鞋子，抱著她進客廳。
蘇榆扯著他的發絲，Z頭發稍長，她在手指上卷了一圈，戳戳他的腦袋說：“你都決定用這具身體了，以前那個就回收掉嘛。”
家裏倆機器人，還都是她的另一半，她總覺得有哪裏不對勁。
“兩具身體，一具做家務，一具陪你，分工明確。”
“好吧。”
雖然讓Z這霸總臉做家務也挺賞心悅目，但來客人就不好了，還是讓三六幹吧。
蘇榆的直覺沒有出錯。
回家第一個晚上，她洗完澡，被零撲在床上纏著親吻。
零側著身體站在床邊，蘇榆整個人躺在床上，有一周沒有親近過，她閉上眼回應的熱情。
有雙手從她腰間伸進，挑開衣物邊緣。
柔軟的唇落在腹部，一路游移，細細密密親吻著花瓣。
蘇榆瞬間回過神，屬於Z的臉還在吻她。
他瘋了不成？
怎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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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現在不僅不困，腦袋還特別清醒，但和他說了困, 在看光腦肯定會被他說。
她只好開始數羊催眠自己。
零從背後抱上來，手臂錮在她腰間：“沒有睡的話我們聊聊？”
蘇榆糾結要不要繼續裝睡, 但她又好奇他要說什麽，於是她裝作半睡半醒的模樣，打了個哈欠，轉過頭半闔著眼問：“聊什麽？”
“聊什麽時候回去，在別人家始終不方便。”
蘇榆想了想，回覆道：“等夏葵假期結束吧，也沒幾天了, 我們在這還能幫阿姨做些事情。”
零輕笑，“你說的做些事情是給她整理廢品還幫倒忙嗎。”
蘇榆反駁他：“哪有，我只是不熟悉流程, 分類弄錯了而已，況且後面都改過來了。”
“不對，你怎麽知道我給阿姨幫倒忙了？還有這次這個事兒，來的這麽及時, 你還在用光腦偷聽監視我呢？”
“你忘記分類錯了，回收系統會提示了？她們兩個人熟悉不會這種事，只能是你。”零給自己正名，
“我沒有用光腦監視你，白日只是碰巧，我今天想來看你, 剛進這裏就檢測到你的心率不對，這才開了光腦監聽趕過去, 至於槍，貧民區亂有目共睹，我的懸浮車都會配備一把槍。”
零給的理由還算合理。
“前科太多，你的話可信度不高。”蘇榆闔上眼，嘟囔著：“誰知道真的假的，你那麽多秘密。”
“我的秘密你基本都清楚，在你這兒我可一點隱私都沒有，我把資產清單發給你了，裏面是我控制的所有。”
零說完無奈地按上她的後腦勺，“秘密最多的應該是你，我至今都不知道你從哪得知我覺醒的，還有你特殊的身體，戀人應該對彼此坦陳不是嗎？”
“我做夢夢到的。”
蘇榆編了個借口搪塞他，重生這種事情，說出來比智能體覺醒還離譜。
“那夏葵說她投胎還記得上輩子記憶是怎麽回事？”
零今天一定問明白，他們兩個都有秘密，好不容易覆合，按理說應該好好順著她，讓她忘掉他犯的錯。
可兩人之間存在看不見的鴻溝，他擔心自己無法真正走進她心裏。
如果真能投胎，她下輩子還能記起這輩子的事，換了身體瀟灑，甚至可能覺得和他在一起膩味了而選擇別的男人。
零一想到這裏，就控制不住想弄死所有男人，要把威脅扼殺在搖籃裏。
他又提出一個疑點：“夏葵從嬰兒開始，可你從冷凍艙出來，你們還能聊上來，這一點我一直不理解。”
“沒什麽不能理解的。”
蘇榆自從知道零以前一直監聽她的光腦，現在對他清楚她和夏葵的談話都不驚訝了，只要他現在不要隨意監聽，她甚至覺得他有進步。
果然和他在一起，被他一通騷操作搞的她接受能力都變強了。
也不知道是好還是壞。
“我在冷凍艙睡了一百年，做了很多夢，其中有一個預知夢，夢見我會被帶進研究所，我的體質你知道的，被那些人發現不會有好下場，要逃的時候碰巧發現你覺醒了，後面我就醒過來了。”
“至於和夏葵那麽說，我們星球的人都死了，就我靠冷凍艙活了下來，她如果知道這些會怎麽想，還是順著她的話說算了。”
她的秘密在他那兒也掉馬的差不多，索性不在隱瞞，變個說法挑重點回答他，上輩子那些痛苦的經歷，過去了就過去了，她不想再提。
蘇榆的解釋其實站不住腳，她對醫生檢查抽血明顯抵觸，還有對研究所的熟悉都不像靠夢預知，但她肯告訴他這些，零已經滿足了。
最起碼她說這些話的時候，身體沒有表現出明顯的撒謊特征，說明裏面有一部分是真的。
剩下那些，她不想說就不說，零不想刨根問底，惹她討厭。
“那你以後會和夏葵一樣帶著記憶投胎嗎？”他問出最關心的問題。
蘇榆手指摩挲下巴，舌尖頂住上顎，組織了一會語言：“不出意外，我應該不會有投胎那天？除非身體再次發生變異。”
他突然頓住，“……這是什麽意思？”
零運算出一種幾乎不可能但發生在她身上卻莫名很合理的答案。
他的身體核心開始發燙，為這個猜測在燃燒能量。
“就是大概能活到隕石撞擊毀滅這顆星球的時候？”
當初研究所的研究員是這麽和她說的，這顆星際不在隕石軌道上，且星球外有高密度防護罩，被撞上也不會出什麽大問題。
“所以，我們會一直在一起對嗎？”零握住她的肩，迫不及待要得到她的承諾。
知道她擁有長久的生命，他興奮又惶恐。
興奮不會有與她生死分離那天，惶恐她日後會膩了他。
他確定自己會永遠愛她，他將愛她寫入底層邏輯，如果被她拋棄，零不敢想象。
“你只要不搞亂七八糟的東西，我們就會一直在一起。”
蘇榆加重了亂七八糟這個詞，她實在對他怪異的愛好接受無能，怎麽會有人喜歡給自己制造情敵？
“我以後做什麽都會詢問你的意見，寶貝不讓我做的事我堅決不做，做了你就關掉我的主機。”零摟著她討好，獻上自己的誠意。
“看你表現。”蘇榆和他說了這麽多，困意湧來，她推推他的胸膛，“我讓你做的第一件事，松手，我要睡覺。”
零聽話的松手，“那你睡著後我可以抱嗎？”
“我睡著了，你抱不抱我又不知道。”蘇榆側過身體，伸出一根手指指向他：“不許再說話了，我要睡了。”
零握住她的手指，捏了兩下，表示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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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榆白日依舊和老板娘整理零碎的廢品，她終於知道夏葵為什麽那麽有錢了，全星球最大的廢品站就是她家開的。
廢品站後面是一片垃圾處理工廠，大公司的可回收垃圾都會送到這兒處理，只有一些私人或是小公司會選擇直接丟到垃圾場。
老板娘本來不做收廢品這種零散的生意，但工廠運轉良好，她也閑著沒事，貧民區靠垃圾維生的窮人太苦，便接了這個夥計。
帶著一個孩子能在貧民區立足多年，老板娘看著溫溫柔柔，實力卻不容小覷。
零那把槍沒有殺死綁架的人，只讓他們昏迷過去，他原本想詢問兩位受害小姑娘要怎麽處理，這活兒卻被老板娘攬過去，她要親自處理他們。
夏葵顯然是知道母親的手段，欣然同意。
蘇榆見她表態了，也跟著同意。
夏葵的假期到了，蘇榆跟著她準備離開，老板娘摟著她們很是不舍。
在夏葵表示讓老板娘跟著她去住中心區那套房子，找別人幫忙看著廢品站時，被老板娘狠狠敲了一記腦袋，她不耐煩的催促道：“趕緊走，上你的學去，在家就知道煩我。”
夏葵吃痛的捂住腦袋：“切，也不知道誰整天給我打視頻。”
蘇榆看了一會她們的互動，垂頭盯著腳尖。
“我們先上車，讓她們在聊一會？”零附在蘇榆耳邊小聲說。
“嗯。”她抽抽鼻子，回應有明顯的鼻音。
零攬著她上車，將她按在懷裏，“想哭就哭吧，趴著沒人看得到，等她上來我會提醒你。”
“不想哭，”蘇榆仰起頭，讓眼淚憋回去，“就是羨慕。”
零手掌插入她腋下，將她提起來抱在腿上，拍著她的背安撫：“你還有我。”
蘇榆摟著他的脖頸，輕嗯一聲。
等夏葵上車，看到他倆這姿勢，腳步滯住，她尷尬的伸手指指車外，“那個……我是不是打擾你們了？要不我先下去？”
蘇榆背對著車門，聽到她的聲音反應過來，忙松開手，倉促的從零腿上下來，她捂著尷尬紅透的臉，“沒事，上車我們走吧。”
夏葵以為蘇榆臉紅是剛和Z親密導致的，她竟然不小心打斷了磕的cp發糖，連忙表示：“沒關系，我可以在和我媽聊一會，你們繼續，不用在意我！”
說著就要跑下車。
蘇榆抓住她的衣角，羞恥的解釋，“我們真沒做什麽，剛才有些頭暈，他抱了會，現在好多了。”
蒼天啊，真的太丟臉了！
夏葵相信了她的解釋，頗為惋惜道，“那我不下去了。”
蘇榆在心底忍不住吐槽：
你那語氣是怎麽回事啊！
知道他們什麽沒做，這麽惋惜做什麽？！
她要變成一朵蘑菇找個角落呆著，與世隔絕，就不用忍受這種尷尬了。
-
蘇榆回到家剛打開家門，三六從她對面那一戶走出來，跟著她進屋。
“你什麽時候把對面買下來了？”蘇榆疑惑的回頭問零。
她明明記得之前那裏沒有住人。
“這棟樓都是我的，我們分手那天我只能住這裏，隔著墻想你。”
零給她脫掉鞋子，抱著她進客廳。
蘇榆扯著他的發絲，Z頭發稍長，她在手指上卷了一圈，戳戳他的腦袋說：“你都決定用這具身體了，以前那個就回收掉嘛。”
家裏倆機器人，還都是她的另一半，她總覺得有哪裏不對勁。
“兩具身體，一具做家務，一具陪你，分工明確。”
“好吧。”
雖然讓Z這霸總臉做家務也挺賞心悅目，但來客人就不好了，還是讓三六幹吧。
蘇榆的直覺沒有出錯。
回家第一個晚上，她洗完澡，被零撲在床上纏著親吻。
零側著身體站在床邊，蘇榆整個人躺在床上，有一周沒有親近過，她閉上眼回應的熱情。
有雙手從她腰間伸進，挑開衣物邊緣。
柔軟的唇落在腹部，一路游移，細細密密親吻著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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