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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情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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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情蜜意

馨月自認自己無論身形相貌在程府都是出挑的,而自己整日裏在大爺面前晃悠,卻換不來大爺的青睞。大爺是個正經的男人,二爺又是疼媳婦的,剩下的三爺,不說三爺到處風流,就是他房裏的三奶奶也是個有手段的。這些年頭,三爺明裏暗裏玩過了多少女人,除了那偷偷懷了孩子沒被查出來的翠兒擡了妾,還有哪個見過光了。不是被三奶奶明裏暗裏收拾了,就是隱忍著不敢吱聲。三爺不是個好歸宿,馨月早就明白了,所以面對三爺,她都是能躲著便躲著,躲不開便先哄騙著。

她的一顆心早就系在大爺身上了,大爺雖平日裏嚴肅冷漠,話也少,卻是對待她們這個奴才丫頭都很寬容,平日裏犯了一些小差錯,也從來不怪罪。這樣的男人很是穩重牢靠,馨月看男人不會走眼的。大奶奶剛進門那會兒,她也曾偷偷示好,想要從大奶奶身上著手。只是大爺對大奶奶不上心,大奶奶又是個清冷性子,兩處都得不了好。而今大奶奶幾年後被大爺親自找了回來,她卻察覺到二人之間微妙的關系。她感覺到有什麽東西正在悄悄變換,大奶奶,與從前很不一樣了。

“你好好呆在這,看書還是睡覺隨你意,我處理一些公文,有需要喊挽月,她就在門外候著。”程晉堯把傅清兒放在書房的軟榻上,撂下一句話便自個兒往辦公的書桌一坐,挑起一本公文便看了起來。傅清兒都來不及發出反抗的聲音,只得憤憤的往軟榻一靠,拿起繡活坐了起來。這是承諾給程晉堯的靴子,她可不願做一個食言的人,更何況是答應了程晉堯的事。

程晉堯腳的尺碼是傅清兒托了柳兒問過挽月的,她已經打好了樣兒,只是程晉堯是大人,平日裏又有許多事要辦,鞋子不但要舒適,還必須耐穿。傅清兒如今繡的是靴面的案紋,傅清兒沒有問過程晉堯,只是憑著自己往日裏的觀察發覺,程晉堯偏愛深色系的服飾,她便用了黛藍色的料子,如今正一針一線繡著祥雲暗紋,不花哨也不素,傅清兒很是滿意。

程晉堯批著公文,偶爾會擡頭往傅清兒所在那邊看看,見她正認真繡著手中的繡活,便擱下了手中的筆,靜靜的關註著她。傅清兒做起活來很是認真,身子端正的立著,手裏的針線飛上飛下,很是熟練,做起來輕松極了。額頭邊垂下的一縷發絲,隨著她的動作而飄動著,傅清兒也不在意,只騰出手把發絲撩到耳後,繼續做她的繡活。濃密的睫毛一顫一顫的,明亮的杏眸一眨不眨的盯著手中繡著的案紋,飽滿的嫣唇此刻微抿著。順著看下去,那裹在衣領中的雪白的脖頸,甚至可以看清那細細的青筋。程晉堯喉頭一動,忍不住想細細撫摸那纖長的雪白,那如凝脂般的肌膚。

察覺到自己的失常,程晉堯立刻握緊了擱在案牘上的拳頭,控制著把自己的心思按壓下去。什麽時候,自己開始時刻註視著這個女人。什麽時候,自己在閑暇之時腦海中總會浮現那張明媚卻不張揚的笑臉,還有那雙盈盈若水一般的杏眸。從來沒有這般對一個女人起過這樣的心思,就連那年的洞房花燭他也是只為了履行做丈夫的義務罷了。程晉堯想起昨晚上他懷中的那具嬌軀,觸手的柔滑,還有那不安分的扭動,讓自己一直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差點破功奔潰。

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他自然也有那方面的需求,只是程晉堯不喜異性靠近自己,從來都是潔身自好。利用冷水運動或者五姑娘排解自己過剩的經歷,就連那幾年在出征打仗的日子裏,營中的兄弟,甚至是自己的爹爹,都曾拉著自己要進那紅帳,都被他委婉拒絕了。甚至日子長了大家都心照不宣的以為自己的身體出了什麽問題,爹爹還曾為此委婉的要請軍醫來瞧瞧,程晉堯無奈,只得用借口回拒。程晉堯甚至自己都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有問題,明明身體叫囂著需求,卻在碰到女人那柔軟的身體時便瞬間熄火,讓他郁悶不已。

直到傅清兒被自己找回,似乎自己的身體也漸漸恢覆正常。有時候接觸到傅清兒的身體,自己也會感覺到小腹發緊,隱隱有蠢蠢欲動的趨勢,好在自己及時抑制住,才沒有讓傅清兒察覺自己的變化。昨夜是個意外,也是為了要嚇一嚇傅清兒,自己才會有那樣的舉動,果然讓她乖乖不敢再肆意動彈。

程晉堯在男女情感上缺乏的知識太多,以至於他在面對傅清兒帶給他的重重感覺都不知該如何應對,昨兒晚上在給傅清兒擦完藥酒從房中出去後,程晉堯便去找了二弟程晉明喝酒。二弟自從娶了媳婦之後變了好多,以前跟個半大的孩子一般,人也單純的很。如今一門心思都在自家媳婦身上,時時刻刻都疼惜著弟妹,如今弟妹肚子裏又有了消息,二弟那疼媳婦的勁頭更甚。一會兒囑咐著這個,一會兒擔憂著那個,時時刻刻守著弟妹,生怕她一個不註意就摔著碰著。

程晉堯突然想到了傅清兒,在自己出征打仗的這段日子,她一個柔弱的女子,懷著自己的孩子是怎麽過來的。沒有男人守著疼著,沒有丫頭婆子幫襯著。自己還是從團子口中得知她的失憶是因為團子被別家孩子欺負,她帶著團子去討公道,而後被那家的婆娘砸傷了頭,這才忘了事的。

每每想到團子說的他們娘兒倆在那個小村莊過得如何艱辛,旁人家如何欺辱他們,程晉堯便恨得握拳。但是他也悔恨,自己生為一個女人的丈夫,一個孩子的父親,自己為他們做過什麽。作為一個男人,必須要學會保護的,腳下的土地,懷裏的女人。他不是一個稱職的男人,稱職的丈夫和父親。

二弟自從弟妹有了孩子後,便一滴酒也不碰,說是為了弟妹的身子著想。他們就端著茶,坐在院子裏借著夜色,聽著二弟同他講,講他和弟妹的相識相知到相愛相許。期間程晉明似乎回想著那時候的甜蜜,整個人都顯得特別柔和,臉上的那份幸福感不言而喻。

愛一個人是什麽感覺?看到她笑的時候忍不住也想一同笑,看到她哭的時候想要把她緊緊擁抱,看不到她的時候眼裏心裏都是她的身影,同她在一起的時候心裏滿滿的都是甜蜜。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想要同她一輩子手牽著平平淡淡直到白發蒼老

“清悠姐姐,你,和姐夫,什麽時候成親啊?姐夫體內的毒該怎麽……唔……”蘇蓉憋了半天才想著問問清悠,哪知說到一半陸子煜突然伸出手掌捂住了她的嘴,不讓她說出來。一旁聽著很是疑惑的清悠,看了看陸子煜和蘇蓉的眼神互動,覺得他們很奇怪。

“什麽體內的毒……什麽,你是說江巖中毒了?什麽毒,要不要緊,為什麽你們都瞞著我?”腦袋轉過彎來的清悠眼睛瞪得老大,狠狠的盯著車內的陸子煜和蘇蓉。陸子煜無奈的看了蘇蓉一眼,眼神說著“你惹的禍你自己解決”,把蘇蓉推向前去。清悠改成盯著蘇蓉,蘇蓉被清悠的眼神盯著很不自然,於是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訴了清悠,包括江巖在那次山上毒發作,和以後的後果,都一一詳細的說給了清悠聽。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們只能相信那個無煙閣的閣主了?這個世界上,真的只有他一個人有解藥嗎?”清悠的心情從雲端跌回谷底,江巖一直知道自己的身體情況,卻還對她有所隱瞞,明明不能亂用內力,卻還義無返顧來找自己。

“以目前所知道的情況來看,我們出了相信無煙閣閣主,別無他法,畢竟這毒也是他種下的,只要有萬分之一的希望,我們也要試一試。對了,姐夫的最後一個任務是什麽啊?只要完成了最後一個任務,就可以去無煙閣換解藥了。這樣我就可以早日喝道姐姐和姐夫的喜酒了,呵呵。”蘇蓉笑得出來,清悠可笑不出。

最後一個任務,蘇昊天的項上人頭。蘇昊天乃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萬劍山莊的莊主,武功肯定不在江巖之下,而且聽聞他的院中還有很厲害的十大護法啊什麽的,更加是困難重重,想要完成這最後的任務,可真沒前面這麽簡單。

而且,清悠看向陸子煜,陸子煜與蘇昊天的世家關系,她之前在西陵城也是看到了的。到時候肯定不能找陸子煜幫忙了,所以清悠也不打算把這最後的任務告訴他。到了無雙城就先找個借口把陸子煜和蘇蓉支開吧,蘇蓉在陸子煜身邊她很放心。而自己總是要陪在江巖身邊的,她不可能讓江巖一個人涉險而什麽都不做吧,她只恨幫不上什麽忙,至少陪在他身邊也是好的。

“姐姐,姐姐,你想什麽呢?”蘇蓉推了推清悠,清悠勉強的笑了笑,回過神來。見蘇蓉一臉羞澀的低頭,又時不時的看她。不禁疑惑的問道怎麽了。

“看來你剛剛都神游太虛去了,我說我想把蓉兒帶回家正式與我爹見見面,我想娶蓉兒,你這個做姐姐意下如何?”陸子煜輕笑著,臉上滿是喜悅之色。

,臉上滿是喜悅之色,臉上滿是喜悅之色,臉上滿是喜悅之色滿是喜悅之

收藏點擊評論神馬的越來越少了,唉,某卿的動力都木有了。表再霸王我了,都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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