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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老金丟失案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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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老金丟失案10

莫琳眼紅地看著方蔚楠對徐書宴毫不掩飾地釋放好感,她被爸爸送到姑姑這來就是為了討德姑姑歡心,日後好靠著姑姑這棵大樹蒸蒸日上,沒想到自己辛辛苦苦討好了方蔚楠這麽久,也沒見著她對自己另眼相待,而徐書宴就這一番話就獲得了她的好感,莫琳越來越是來氣。

女人姣好的面容上漂浮著些許怒氣,她漲紅了臉,神情帶著不忿。

方蔚楠只是輕飄飄地看了她一眼,莫琳便楞在原地,只覺渾身發冷,右手止不住地微微顫抖,她知道這是方蔚楠對自己的警告,她還得借助小姑家的勢力,不能!不能現在就被小姑厭惡。

莫琳調整了表情溫柔地看向徐書宴,徐書宴對莫琳的情感變化一無所知,只是從女人眼眸中感知到了不善的目光,她心裏升起了警覺。

付文翔禮貌地回絕了方蔚楠的好意:“不用了,方姨。”

方蔚楠瞧見付文翔正色的目光,又想到他說徐書宴是他的妹妹,想來嚴肅的臉上勾起一抹淺笑,開口道:“是我想多了。小付,你妹妹很不錯,一定要好好培養呀。若是有興趣來化學研究室,我們需要像書宴在化學上有天賦的孩子。祖國的未來在他們身上。”

付文翔答道:“方姨放心。我一定會盡全力讓書宴走上自己的想走的路。您放心就好了。”

方蔚楠朝著徐書宴和藹地笑了笑,將放在手心中的一個圓形的徽章送給了她說道:“這個拿著,以後有機會或許我們還能再見面。”

徐書宴擡眸望了付文翔一眼,看著他點頭的動作,徐書宴這才放心將東西收下,感謝道:“謝謝方姨。”

“沒事。”方蔚楠是真的特別喜歡徐書宴,看著女孩乖巧的動作,覺得可愛極了,她溫柔地揉了揉徐書宴的腦袋。

得知重要線索後,付文翔和徐書宴急急忙忙回到了辦公室,付文翔開始叫人一起重新分析方繁星養老金丟失一案,徐書宴看著辦公室坐滿身著正裝的警察,她最開始還不以為意,每個人的思路都嚴正謹密從不同的角度分析作案動機,漸漸地徐書宴聽入神了,直到一個熟悉的男聲傳來徐書宴這才如夢初醒。

徐書宴疑惑地擡眼便看見了男人灼灼的目光,徐書宴這才意識到付文翔正在詢問自己,她急忙站起來回想著男人的問題,開口說道:“我們現在推斷出譚瀾平在村落中遭受了非人的折磨被人救後逃難到方繁星家中……案子大致情況就是如此,目前分析出譚瀾平有可能患有血友病,為此他需要大量的錢治病,根據這一條我們完全可以翻案的。”

小警察聽見徐書宴說到這,他們紛紛忍不住面露喜色,這一重大發現,他們完全有充足的理由向法院申請重新審問譚瀾平,若是就此將譚瀾平抓住,他們定能名聲大臊。

十八線小城中,六旬老人養老金丟失案非常地出名,這爭執不下的案件在當時引起了社會上廣泛的關註,如今他們有了破案思路,若是將這個案件順利拿下,職業生涯很容易更進一步。

等到徐書宴說完,全場響起雷鳴般的掌聲,每個人臉上都是興高采烈,徐書宴尷尬地講解完,隨著付文翔的身影一路朝著一樓走去。

等到徐書宴坐上車,還有些懵,她帶著困惑地開口問道:“我們現在要去哪裏呢?”

男人搭在牛皮方向盤的手指瘦削而又修長,骨節分明,白凈的皮膚下隱約可見淡淡的青色紋路,他圓潤的指尖微微敲擊了方向盤,沈聲開口道:“你應該想一想?很多事情想一想就會有答案,不要等著別人來向你解答。這是作為偵探或者警員最基本的要求。”

徐書宴聞言不由慚愧地垂下了頭,她好像一直都在等著別人來告訴她事情,而自己卻從來沒有思考過。

付文翔從後視鏡看著少女陷入沈思,他眼神閃過一絲擔憂,其實他從一開口便看出了徐書宴的毛病,以前覺得她只是一個小孩子沒什麽,但是她真的若是想要走職業道路的話,這一點是大忌,他必須給徐書宴糾正過來。

徐書宴抿了抿,再次擡眸。

陽光透過黑色的玻璃窗映在少女的完美的臉上,如琥珀般清透的眼底深處映出堅定開口說道:“我知道了,下次不會再犯。”

偵探是一種職業,而相應的職業有著對應的職業素養,這是她今後的工作,從現在開始她要認真努力地學習成為一名合格的偵探。

付文翔瞧著少女堅毅的臉龐,冷峻的唇角勾起一抹欣慰的微笑,他知道面前的少女真正地意識到了自己的責任,真正地踏上了職業之旅。

“我們是去雲鄉村對吧,去探尋譚瀾平究竟在哪裏遭遇了什麽。”徐書宴可憐的小臉上認真的開口說道。

付文翔勾著唇回道:“對。你身後有一份關於村子的介紹,了解一下吧。”

徐書宴拿起資料認真地看了起來,上面顯示著這村落從古代就已經存在,到現在有千年的歷史,村裏地處山區,外人很難進入,自改革開放知青下鄉才稍稍改善了裏面的風俗習慣,但整個村子相比於外面還是非常地落後和傳統。

徐書宴看著村子每年十五都要舉行一次祭祀活動,又看著若是有警察來村中宣傳反封建反傳統,就會立即被村民立即請回去不由蹙起了眉頭,她皺眉頭這村子從資料中顯示感覺不怎麽靠譜呢?

還沒等徐書宴想明白,身形一晃,她猛地擡頭,前面不知什麽時候太陽已經溜走,黑色的烏雲像是一塊巨大的幕布籠罩在整個山頭,世界一下便黯淡下來,豆大的雨滴一顆一顆砸在透明車窗上,時間沒一會大雨傾盆,雨水如瓢潑般被人灑下,誇張的雨勢幾乎讓人看不見前方的路。

付文翔瞳孔猛地一震,他剛剛撞到什麽東西了嗎?這麽大的雨勢若是人的話也說不一定,畢竟汽車劇烈地顛簸了一下,他轉頭神情認真中又帶著連他都未曾察覺的慌亂開口道:“書宴,你在這裏等我一下,哥哥下去看看情況。”

徐書宴死死地盯著周圍車窗上爬著的黑色的人影,她心裏霎時升起不好的預感,她開口對著付文翔說道:“哥哥這不對勁,別下去。”

付文翔臉色有些為難,他以為徐書宴是指自己可能意外撞到行人的事認真堅決地開口道:“事情若真的是如此,那我也願意為自己的過失買單。”

徐書宴見著付文翔轉身就想拉開車門下去,她一把拽住了他開口道:“哥哥你別著急,你仔細朝四周看看。”

付文翔經過徐書宴這一提點,原本慌亂的神情這才鎮定下來,他眼神銳利地掃視著周圍的景色,神情越發的冷漠,他們所處的地方確實有些不尋常之處。

黑壓壓的天空與傾盆的暴雨的環境下,人類的能見度十分地低下,付文翔也只是靠著腦海中的記憶回想,他記得當時的自己開了很久很久的土路,如蛇般蜿蜒崎嶇的山路,兩旁相似的參天大樹讓人辨不清方位,而最後自己是想著山谷開往,進入的瞬間天空驟然黯淡下來,難道……

付文翔想到這,神情瞬間嚴肅起來,現在他並不打算貿然下車,男人右手攥著手檔,腳下離合一踩,他想先出去再說,但事情並不如他計劃的這般順利,汽車壓根前進不了半分。

付文翔頓時升起了警覺,旁人只以為這是一輛簡單的汽車,但實際不然這是經過專門人改造過的改裝車,它只有子彈都打不穿的玻璃窗,這車輪也大有乾坤,這樣配置的汽車別說山地,就算在懸崖峭壁也沒有任何問題。

幾乎是同時付文翔便想到這最大的他們中了埋伏,與此同時付文翔朝著腰間皮套摸去,那是一把鋥光瓦亮的黑色手槍,他冷靜急速地對著徐書宴說道:“書宴趴下。”

徐書宴聽話地照做,她比付文翔感受更加的強烈,車外不僅有大量的人,還有密密匝匝的怨鬼貼著車子,若不是有著她靈力維系,她和付文翔若不然早

暈了過去。

車廂地面鋪了一層皮套也冰冷無比,徐書宴知道這寒氣是外面的怨氣入體導致,她用牙齒咬破了手指,在空中不停地書寫的鎮神咒,不過這一切都是徒勞如滔天巨浪的鬼氣不停地拍打著少女手中那微弱的燭光,時明時暗的燈光也似暗示著兩人最後的命運。

黑色如黏稠墨汁夾雜著刺骨寒意的怨氣終於沖破了白色的屏障,發著濃濃綠光的怨鬼們爭先恐後地鉆進車廂,得意地看著趴在地上的少女姐姐大笑,尖嘴獠牙向著少女撲去。

徐書宴嘴角流出一滴血跡,她仰頭看著四面八方湧入的怨鬼,心中一陣悵然,難道她們今天就要葬送如此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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