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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級偵探43(雙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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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級偵探43(雙更)

信息袋中顯示萬艾福夫妻行車時意外落水身亡,等警方找到屍體時屍體已經在江上飄行數十公裏外的臨近村莊,被早上打水的行人發現。

經過檢查,兩具屍體皆沒有任何外傷,死亡原因卻是缺氧而死。

“到目前為止,我們已經掌握了9名死者信息,再加上另外三名的話,十二名死者我們已經搜尋完畢。”寧邵開口說道,“現在主要探尋真兇。”

“我們先把死者信息收集完全吧。”徐書宴提議道。

寧邵宇點頭:“行。”

徐書宴和寧邵宇正前往著去剩下三名死者的住所,因為剩下的三名死者都在一區到七區那邊,間隔了四條街,走過去大概要有五分鐘,他們恰好要穿過來時的商業鋪。

徐書宴想著趁著機會,有沒有機遇能再遇見女鬼,這次她故意距離寧邵宇遠了一些,身上還散著鬼魂喜歡的靈氣,想著把女鬼引出來。

可是沒想到她一離開寧邵宇,這潛伏下來的蟲子就迫不及待地沖出來纏住她的腳,徐書宴強忍著惡心將蟲子踢飛出去,但這一切都於事無補,蟲子越來越多,很快就在她腳上死死地纏繞著一圈,動彈不得。

徐書宴瞧著前面漸行漸遠的寧邵宇喊道:“寧邵宇,你過來一下呀!”

寧邵宇困惑地回頭,他望向徐書宴的眼神中有些疑惑,還是聽話地走了過來,在兩人距離一米左右,蟲子便被金光給消除了,寧邵宇開口道:“怎麽了?”

徐書宴搖搖頭剛想回答沒事,這兩字還沒說出口,她面前再一次出現了頭錯位的紅衣女人,她依舊是待在血譚之上。

不過,這次比第一次徐書宴見她更加的呆滯,女人的雙手無力地垂在半空,手腕處與其他鬼魂一樣被紅色絲線牽住,因為女人在室外,徐書宴這才看清楚了紅線連接的地方,它們連接著高不見頭的血色籠罩。

徐書宴這次並沒有害怕,她輕手輕腳地靠近女鬼,徐書宴每往女鬼的方向前進一步,天空中降下的蟲子就越發地多,它們被金光削成兩半,又聚在一次,已經到了巨龍無法斬斷的地步。

巨龍在寧邵宇周圍升起了一圈一米的保護罩,徐書宴連忙對著寧邵宇開口說道:“我感覺那點有些不對,我們要不然過去瞧瞧?”

說完,徐書宴指著街道中央那井蓋。

寧邵宇瞧見徐書宴所指的東西,眼神一凝,他沒有徐書宴那雙能看見鬼魂的眼睛,他現在腦子裏一直思考著真兇是誰。

看著徐書宴指著的井蓋,他心裏隱隱有些想法,不過只是一閃而過,瞬間又消失不見。

寧邵宇點了點頭:“行,我們過去瞧瞧。”

有了寧邵宇在前面開路,徐書宴心裏的巨石落了一大半,不過看著外面密密麻麻趴在保護罩上的蟲子,她心裏一陣惡心。

原本金色的保護罩在蟲子的糾纏下,逐漸黯淡下去,保護罩外逐漸變成暗紅色,如絞肉機鋒利的嘴吸附在屏罩上,像是水蛭趴在人體上大口大口貪婪地吸著人血。

徐書宴心裏陣陣作嘔,礙於寧邵宇在身旁,她強壓下心裏的不適,繼續沈默地跟在寧邵宇身後,直到少年不再行動。

徐書宴剛一擡眼,便聽見少年在一旁說道:“到了。”

她這才緩過來低頭朝著地上的井蓋望去,她記得這兩次女鬼都是出現在這位置,難道女鬼是在這被人殺害拋屍的嗎?

還沒等徐書宴想明白,便被寧邵宇的話喚醒,她擡頭便看見了近在咫尺的井蓋,這周圍卻沒有女鬼的身影,想來是因為金光的原因,女鬼躲起來了。

不過,這女鬼每次都出現在井蓋之上,或者這井蓋是一個突破口也說不一定。徐書宴想到這與寧邵宇一樣蹲下仔細地打量著井蓋。

那是一個非常普通的蓋子,深灰色的外殼上印著龍華縣華西鎮官方的正體字,其餘便是兩個圓形的通道口,城市裏的井蓋一般都是做排水溝和處理生活汙水的功能,電線也會埋在下面避免遭受意外破壞。所以下面其實是修建良好的地下通道,一條排水溝,兩旁是埋藏在地下或者墻壁裏的城市用線或者煤氣管等等。

若不是汙水裹挾的糞便的氣味太過難聞和惡心,關於井蓋的恐怖事件可能會大幅度增加,還有一個便是安全問題,這裏瓦斯洩露中毒可是要自認倒黴的,畢竟人體排洩物堆放時間長了,自然就會產生甲烷,怎麽能怪瓦斯洩露呢?

寧邵宇可沒有顧及這麽多,他兩根手指扣在排水口上,右腳用力,身體往後倒,使出全身力氣,想著把井蓋拔起來。

徐書宴見到這一幕不由疑惑地開口問道:“幹什麽呢?”

寧邵宇好看的俊臉上浮現出一抹潮紅,他脖子處青筋直冒,全身顫抖,開口道:“快來把我一下,之後再給你解釋。”

徐書宴聽話地點頭,她兩只手搭在另一個排水口,兩人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將井蓋拔出。

徐書宴看著被扔在一邊的井蓋還是一副弄不清狀況的模樣,她疑惑地向著井蓋靠了過去,仔細地打量著其中的異常。

寧邵宇則是整理了衣服,將起皺的衣服撫平,隨後走到徐書宴的身邊。

在少女的註視下,手指搭在井蓋上試圖將它翻面,只是這重量讓他難以承受,少年一貫矜貴的臉上,露出了些許羞紅。

他沒舉動。徐書宴看見這一幕雖然很想笑,但礙於寧邵宇的面子,她強忍著笑意,拍了拍他肩膀寬慰道:“沒事,確實是這井蓋太重了。”

寧邵宇無語地望向少女清橙的眼眸,薄唇微啟開口道:“謝謝,沒有被安慰到。”

徐書宴訕訕一笑打岔道:“沒事,也不是什麽大問題,你快看這井蓋背後好像貼著什麽東西。”

徐書宴驚呼出聲一瞬間就吸引住了寧邵宇的目光,他擰著眉低頭向井蓋望去,蓋子身後被透明膠封的嚴嚴實實的信息袋出現在他們倆的目前,這是從什麽地方冒出來的死者呢?不是說十二名死者嗎?若是加上還沒有搜尋過的三名的話,這豈不是13名死者了嗎?

寧邵宇察覺到深深的不對勁,顯然徐書宴也知道他的想法,開口道:“這會不會是白菁菁口中的那個‘他’。”

她是接觸過白景旭的,他雖然化身成蟲,但也確實已經不是人類的,若是白景旭死亡也不難理解。

“不知道。先打開看看吧。”寧邵宇搖頭隨後打開了信息袋,這信息袋與以往的不同,沒有死者的詳細資料,只有幾張恐怖的圖片。

照片的背景是漆黑的地下室的感覺,周圍黑漆漆的一片,攝像機的強光點亮了這幽暗的空間,而照片上留下了如雨夜中在大海孤單航行的小船冰冷的深藍色。照片中只有一坨如同肉泥的東西安靜又詭異地躺在地上,周圍是他滲出的血液,染紅了地上一大片,有不少的血甚至順著渾濁黑暗的水流一起流動。

第二張照片同樣是相似的背景,然而最先映入眼中的是一雙大到恐怖的玻璃眼珠,那好眼珠好似兩個乒乓球,白的球體上有著兩顆棕色的眼珠。它們睜著一雙驚悚威懾的眼眸仇視著這世界所有人。

拍攝者明顯是被這眼神嚇住了,照片在拍攝時晃動了一下看起來有些模糊。

第三張照片拍照者拍的是側面,高高的眼珠懸掛在肉泥之上,在層層疊疊的軟組織漿泥中,徐書宴似乎看見了一根畸形的手指,與普通人相比這手明顯是更小,它五根手指無力的垂在半空,指甲長長似鳥喙,不過越來越彎曲直接形成了一個圓形的深深嵌入了肉中。

第四張照片是一顆毛發稀疏、體積如貓的腦袋。

直到這徐書宴才徹底將面前這攤東西辨認出來,這是一個人,不過是一個畸形的新生兒。

徐書宴帶著困惑地開口道:“難道是誰棄嬰了嗎?”

寧邵宇神情鄭重並未有開口,他搖頭說道:“應該不是。我總感覺我們忽略了什麽東西。考官不會無緣無故給我們一些讓人摸不著頭腦的東西,他們之間一定有聯系,只是我們現在還沒有找到而已。”

徐書宴點頭,她擡眼四處張望,她還是想知道這紅衣女鬼會躲到什麽地方去。

徐書宴向下一看,一抹亮麗的紅色驟然出現在她的眼前,隨即徐書宴心臟猛地一緊,難不成她在下面?

徐書宴定神沿著紅衣逐漸往上依舊是那張被黑發掩蓋的臉,她擡起右手似乎在呼喚著徐書宴。

這恐怖氣氛疊滿的buff,誰敢去?徐書宴看著這一幕,腿抖得跟篩子一樣,她雖然修行者,但是這21世紀的恐怖電影沒少看,隨便一來都是童年陰影。不過還好她知道這些鬼怪最開始也是有人變過來的,心裏的恐怖也少了一大半,她定神一看,靈力附體,果然與她相差的一樣,這女鬼身上同樣是被蟲子控制了。

徐書宴看著正入神,這眨眼間,紅衣女鬼身影瞬間不見,等徐書宴再次睜眼,她正好與長長如墨汁的長發對上,徐書宴被嚇了一大跳,她猛地向後縮去,跌坐在地上。

這女鬼卻並不打算放過她,她抓住徐書宴的腳腕,猛地往下一扯,試圖想把徐書宴拉下去。

寧邵宇見狀急忙將徐書宴扶起,徐書宴這才免於被女鬼拽下去的命運。

她整個小腿已經被拽下去一半了,不過還好一只還露在外面。

她當時身子搖搖晃晃並不穩當,手指也下意識地胡亂抓取,一股柔順的觸感劃過她的指尖,她竟然抓得了女鬼的頭發。

長發飛舞指間,少女圓圓的杏眼中滿是驚疑不定,一晃而過間,她似乎看見了一雙熟悉的眼神,隨後穿著一身血色紅衣的女鬼直直往下墜去,如失去控制的提線木偶,重重地向水面砸去,在墜落的過程中,她的腦袋突然扭轉。

徐書宴這才看清了女鬼的臉龐,那雙熟悉又冰冷泛著死氣的目光,她曾經見過就在照片上。

那是……

那是……

白菁菁。

怎麽會是她!徐書宴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這怎麽可能,隨即在她註視下腦袋開始扭轉,黑色的長發如活體般活了過來,它們重新連接上了天空中的同半再次掌握了身體的主動權。

白菁菁與白景旭究竟是怎麽樣的聯系,徐書宴拍拍驚魂未定的胸口,蹙著眉苦思冥想。

她不由向身邊直直站立的少年提問:“我在想一個問題。有沒有可能那神秘人與白菁菁之間或許可能是一種共生關系呢?”

“共生關系?”寧邵宇聽見徐書宴的話眼前一亮,他摸了摸下巴,沈吟道:“這種概率很小,但不排除可能性,而且非常地大。我們需要證據佐證資料。”

“但是我們從什麽地方弄證據呢?”徐書宴提問道,隨即她想到一些開口說道:“醫院證明,接生護士,還是知曉詳情的目擊證人?”

“不過話說回來,目擊證人我好像有些思路。”徐書宴摸著下巴開口說道。

寧邵宇瞬間便來了興趣問道:“什麽?”

徐書宴手托著頭開口說道:“你記不記得夏天的死亡方式?”

寧邵宇毫不猶豫地開口回道:“當然,然後呢?”

“你不覺得奇怪嗎?九名死者中,唯獨只有夏天的死法最過於血腥與殘暴,似乎兇手在發洩內心的不滿。”徐書宴繼續說道。

寧邵宇經過徐書宴的點撥,他反應過來開口答道:“你是說夏天很有可能看見過兇手的真實面目,由此激怒了真兇,才會遭到非人的對待。”

徐書宴答道:“對,就是這樣。反正夏記豬肉鋪也不遠,不如我們再去一趟,或許有意外的發現。”

寧邵宇讚成了徐書宴的說法,兩人向夏記豬肉鋪走去。

再次來到夏記豬肉鋪,徐書宴居然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她一踏上門店,隱藏在暗處的人參精立刻沖了過來,它飄到徐書宴的面前,開口說道:“怎麽樣,你想到辦法了嗎?”

人參精還以為徐書宴是找到辦法,來通知他的。

徐書宴搖搖頭:“我還沒查完,但是大智障有了一些思路,我現在過來調查一個東西,你有夏天的記憶,回答我幾個問題呢?”

人參精聽完徐書宴的話有些失望地垂了垂,他耷拉著頭頂上那因為法力耗盡快掉完的綠色頭發開口說道:“行,什麽問題你問吧,我知道一定回答。”

徐書宴也不客氣,她直接開口道:“夏天的記憶裏有沒有看見過什麽奇怪的東西?比如說什麽奇怪的人?”

小人參精在腦子裏仔細地回憶了半晌搖頭:“沒有啊。”

徐書宴見狀換了一種問法,她對著小人參精開口道:“夏天是不是去過李榮華診所看病?”

小人參精這次沒有否認點頭道:“對。”

徐書宴眼前一亮,她繼續追問:“夏天與白菁菁接觸過沒?”

“白菁菁誰?”顯然小人參精並不認識這個人,這其實也不能怪他,畢竟生病輸液也是十分常見的事情,除了以自己命名的醫生開的診所店,誰會知道在裏面上班的護士小姐姐的名字呢?

徐書宴並不氣餒,她繼續問道:“就是那個護士小姐姐,年紀不大,長頭發,比較瘦。”

“那個呀,接觸過。”徐書宴換了一種說法,人參精一下子就明白過來,它肯定地答道。

徐書宴聞言按下心中的狂喜,追問道:“他是不是意外撞見過護士小姐姐不對勁的地方?”

人參精沒反應過來,它連忙搖頭說道:“沒有啊?”

徐書宴對這家夥都快無語了,不過想到這小精怪的歲數也釋然了,確實還是一個小孩子。

“那你把夏天去診所的全部經過都覆述出來,記住一個細節也不要漏掉。”徐書宴仔細地叮囑道。

“何必這麽麻煩,我直接把記憶掉出來不就好了嗎?”小人參精開口道,隨即它小胖手朝著腦子一揮,一顆綠色的光球出現在它掌心,光球在小手上一直綻放著綠光,一塊屏幕出現在兩人的面前。

這記憶投放跟看高清電影差不多,徐書宴目瞪口呆地望向小人參精困惑它從哪裏學來的這麽高級的術法。

小人參精像是知道徐書宴想的,它連忙搖手道:“這是夏天的精神體,他不是被我吸收了嗎?但我並不想吞噬他,我在最後時刻保留了他的一小部分精神體,只要之後將夏天意外融進我身體的那部分取出來,他三魂七魄就完全了。我可不想欠下因果。”

徐書宴點頭:“你有這想法很好。”

修行人最怕因果纏身,這意味著在成神之前必須將因果還清,不然如何成仙。

仙者誕生於三界眾生中,為三界執法者,維護三界秩序,六界安寧,不得兒女情長,長生不老乃為眾生。

成仙之路產生的因果在天雷之前必須還清,若不然很有可能通不過問心考驗這一關。

不過,這些都是上古時代了,像他們所在的末法時代,成仙幾乎是癡心妄想。

但夢想得有啊!就像鹹魚也想翻身。

聽見徐書宴的誇讚,小人參精咧開嘴開心地笑了,它害羞地捂著腦袋。

誇讚結束後,徐書宴將目光落在屏幕上,這是夏天從小到大去診所的全部經歷。

徐書宴對著小人參精說道:“只需要放五年前左右護士小姐姐出現的經歷就好了。”

小人參精乖巧地點了點頭,隨即加快了記憶,直到白菁菁第一次出現在夏天的記憶中,少女比起照片中臉龐更加稚嫩,手法也非常青澀,因為找不到血管還被病人罵了一頓。

記憶在不停地流轉,徐書宴也快速地檢測著異常之處。

夏天是一個身體結實的孩子,一年大概生一次病,去診所的次數也少,徐書宴很快便看完了,全部看下來,沒有什麽特別奇怪之處。

唯一有問題的一次就是夏天向上廁所直接推門進去了,不小心撞見了廁所裏面整理衣服的白菁菁。

當時白菁菁神情有些驚慌,她用力地扯著衣服,她那天穿著白色的衣服,夏天在她後背上看見了一個凸起的東西。

他也沒多想,大大咧咧地指著白菁菁後背當著病房裏的人說了出來。

“護士小姐姐背上有東西!”男孩童聲在病房中響起。

白菁菁整理好衣服,她抱著一只貓走出門,神情勉強地說道:“小朋友,你看錯了,剛才是有只小貓咪鉆進了姐姐的衣服裏,還有廁所有人,你怎麽能直接闖進來呢?”

夏啟航見周圍人都在指責自己孩子沒教養,連忙跑過來朝著白菁菁道歉:“真是不好意思,抱歉,童言無忌,童言無忌。”

夏天還想爭論兩句,見著父親難看的神情,也癟癟嘴不再說話,他小聲地嘀咕道:“我才沒看過。那東西好惡心啊,像是老鼠爪子一樣。”

隨即便將這個小插曲拋之腦後。

徐書宴看見這一幕,只能對夏天評價一句話:no zuo no die(不作不死),這家夥完全是作死小能手,怒罵大boss,這boss把他碎屍萬段也不是不能理解了。

想想和姐姐或者妹妹共生天生畸形的白景旭聽見夏天那話,那陰暗偏執的大魔王肯定起了殺心。

這下徐書宴算是真的去了解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了,簡單來說就是關於白景旭為父報仇加吸取力量增強實力的故事。

還有一點說不清楚,這白景旭究竟是怎麽布陣的呢?集齊了十二生肖的魂體之後呢?陣法這一門頗為費力,每次布陣都得有著想法非常苛刻的條件才能成功,特別的人特別的位置特別的獲取條件才行。

特別的獲取條件。

想到了!徐書宴在心裏激動想著。

不同死者的死亡手法,夏天屬豬,亥時,死於利刃,那邊是金。李榮華屬羊,未時,死於利刃,也是金。胡小檀屬龍,辰時,木……

這是利用十二生肖對應的十二時辰加五行相克布局成陣。

還差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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