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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伊始就是命中註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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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旻帶著花芊莟去到權家莊園,陽光午後,權老爺子則將花芊莟叫到一處靜謐竹林,四周無人。

“爺爺,您是有什麽事情要跟我講嗎?”

權老爺子指了指一處的竹制長椅:“丫頭,撫著爺爺去那邊坐坐!”

“好!”

從到權家莊園,她就覺得不管是自家老公,爺爺,還是奶奶,一個兩個都神經兮兮的,讓她瘆得慌。

坐在竹椅上,權老爺子將從口袋裏掏出的類似項鏈的東西遞到對面的花芊莟面前。

“咦?這個懷表怎麽在爺爺那裏?”

花芊莟下意識摸了摸自己胸前,順著脖子抽出那塊懷表,很是不解:“爺爺,我這裏也有一塊耶!一模一樣?”

就外形來看,尤其是連那古樸的紋理都是同等規格的。

“爺爺,謝謝啊!”

花芊莟覺得這該是權家人的習慣吧,送人禮物總愛送懷表之類的東西。

權老爺子微蹙眉頭,一時竟是沒弄明白對方那句“謝謝”的含義。

見老人久久不把懷表遞給自己,花芊莟沖著對方尷尬一笑:“爺爺,雖然你的生日禮物和老公給的這個重合了,不過我還是很喜歡的!真的,沒有嫌棄不滿的意思!”

聞言,權老爺子竟是哈哈大笑起來:“你這丫頭,倒是挺有意思的!”

“難道這不是給我的生日禮物麽?”

“呃——也算是吧!”

“哦!那就謝謝爺爺了!”

花芊莟毫不客氣從權老爺子手上拿過那懷表項鏈,在好奇心的驅使下,直接打開了那塊懷表,卻是癟起了嘴巴:“爺爺,您這個也太沒新意了,怎麽連裏面的圖片都是一模一樣的呢?”

“丫頭你,想聽故事麽?”

花芊莟眼睛一眨不眨盯著懷表道:“是關於這個懷表的故事嗎?”

權老爺子點頭。

數百多年前,華夏國內憂外患,外喪權辱國,內軍閥割據,一片生靈塗炭。戰火彌漫、硝煙紛飛的華夏大地卻醞釀出一段絕美的愛情故事。

“咳咳咳——”

這真不能怪花芊莟被口水嗆住,用這樣宏大的背景就是為了介紹一段所謂絕美的愛情,本身就是一件很滑稽的事情。

“要嚴肅!”權老爺子卻是板著一張臉,一本正經道。

花芊莟連連點頭:“爺爺,您繼續,我聽著!”

……

“那這麽說,這兩塊懷表就是老古董了?”花芊莟看著胸前和手上的兩塊懷表,兩眼放著金光。

這要是以後家庭敗落,把這懷表當了,也是能解燃眉之急的。

權老爺子卻是嘴角微抽,好奇看向花芊莟:“丫頭你,聽完就沒有別的什麽感觸?”

花芊莟無所謂聳聳肩:“什麽感觸?”

“這講的可是咱們權家在好幾百年前,祖先們的愛情故事,丫頭你可明白?可受到感動?”

花芊莟點頭:“我明白啊!可能是自己沒有親身經歷,除了惋惜兩人之間的——爺爺,你故事裏面將的主人公,該不會就是這懷表圖片裏的兩人吧?”

“我剛才不是說過了麽?所以當初念丫頭把你的照片發給我時,我就很是震驚!”權老爺子說道。

權旻小子和芊莟丫頭的緣分,伊始就是命中註定!

“爺爺,這——這,您是不是誤會什麽了,我和老公,怎麽可能是你們的祖先呢?”

花芊莟這話確實將權老爺子給雷住了!

不過,老人還是認真解釋道:“我的意思是——好了,不說這個了!我給你講這個故事的目的,是想告訴丫頭你,相愛容易相處難,最重要的是,我們要學會無條件信任對方!否則,就會像我故事裏的主人公那樣,不歡而散!抱憾終身!”

花芊莟總算是明白老人話裏的意思:“原來爺爺您,是老公派來的說客啊!”

權老爺子抓抓腦袋,搖頭:“當然不算,還有丫頭,有沒有孩子都不重要!至少在我們權家,不看重這個,知道不?所以不要太過在意這個!”

“沒有,我不是在意這個!我只是——只是——”

怎麽辦,弄得她一時都說不清楚了?

權老爺子眼角餘光瞥到一抹黑色衣角,嘴角微勾,借著拐杖起身:“丫頭,你就自己慢慢想想吧,老頭子我就先走了!”

花芊莟點頭,眉頭卻是越皺越緊。是的,那她究竟在意的是什麽?

精神高度集中的思索著,她絲毫沒有註意到身後人的步步靠近。

“老婆,想不出結果的事情,就不要再去——”

花芊莟猛地從座位上彈跳而起,“啊”了一聲之後,又是一陣低呼聲。

權旻摸摸有些發疼的下巴,下刻大手一撈,將女人攬進自己懷裏,抱得緊緊的。

“我才不要你的抱呢!”

想著別的女人懷了自家老公的孩子,而這之前,他們一定做過那種很親密很親密的舉動,花芊莟心裏那叫一個窩火啊!憤懣啊!

“你很臟——很臟——很臟!”

花芊莟連說的三個“很臟”,不禁讓權旻身子一怔,這個傻女人,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麽?

“有本事,再說一遍!”

抱著女人的胳膊更緊了幾分,權旻能感覺到手背上的點點清涼,他明白這是她的眼淚。

“難道我說錯了嗎?”花芊莟咬著下唇,大聲吼道。

權旻在女人耳際微微呼出口氣,壓低聲音道:“不要那麽極端,好麽?”

花芊莟吸了吸鼻子,思忖半晌,點頭。

“你抱疼我了,我們可以坐下來,好好說說話麽?”花芊莟也覺得是自己太過沖動,有些事情,是該好好聊聊才對。

她得讓自家老公明白自己也是有底線的好麽!

坐在自家老婆對面,權旻就像個受審判的孩子,聆聽其諄諄教誨。

“老公,你愛我麽?”

權旻本想直接回答,下刻卻是反問道:“你覺得呢?”

花芊莟點頭:“我相信我的感覺,所以很謝謝你的愛,讓我有個最溫馨幸福的家!”

“那你以前有過喜歡的女孩兒嗎?”

花芊莟這樣問,突然意識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她對自家老公以前的感情生活,似乎從未了解過。

這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我說沒有,你會信麽?”

花芊莟點頭,咧嘴輕笑:“我信!”

大概每個女孩子都希望自己有這樣一份愛情吧?她是他的那份唯一!

“老公你說的話我都信!包括冪姐姐的事情,我——我不是不信任老公你,我是在害怕,害怕你知道麽?我很討厭這樣的自己,以前才沒有這樣的煩躁呢!”

花芊莟說著說著,竟是去抓自個兒的頭發。

權旻伸手去控制那雙作亂的小手,略帶苛責的語氣道:“我喜歡你的這份煩躁!”

“啊?”花芊莟不理解男人所說的話,“有毛病吧,哪裏會有人喜歡煩躁的?”

權旻也不惱,解釋道:“你說你討厭我,認為我欺騙了你,不想和你生寶寶,要離家出走,再也不會喜歡我,這些事情,我知道你是在生我的氣,對不對?你在懊惱煩躁這個,對不對?”

“老——老公,你——你好恐怖!你是透視眼嗎?怎麽知道我心裏怎麽想的?”她可不記得自己給老公說過這些事。

權旻輕笑一聲,他能說這些話都是她睡覺囈語出來的麽?

“傻瓜老婆!”勾了勾女人的鼻子,權旻繼續說道,“這個世界上,該是沒有人比我更信任你!”

眼前女人的過去,他不願去追究!

“真的嗎?”花芊莟眨巴眨巴眼睛,辯解道,“其實我也沒有不信任你,只——只是我——我,反正就是害怕嘛!如果,我是說如果有那麽一天,老公你不再愛我了,一定要記得跟我說,不用忌憚這權家家規的,我會主動——”

權旻起身,捧起花芊莟的小臉,一吻封唇......

風吹竹林,沙沙作響。在見到地上男女做著令竹羞答答的事情時,紛紛偏過腦袋去,互相擠眉弄眼,好不生動有趣。

“咳咳——”很不湊巧,因為突如其來的變故,花芊莟被嚇得呆楞後不超過十秒,便很不合時宜咳嗽起來。

權旻無奈,只得離開她那柔軟的唇瓣,黑著臉卻又不得不輕輕拍著對方背脊,柔聲道:“這樣會不會好點?”

花芊莟沒好氣瞪了男人一眼:“聽葉歡她們說,你不是給我親手做了蛋糕的嗎?我餓了,想吃!”

一說起這個,權旻那叫一個無語凝噎。說好的保密,結果那些可惡的仆人們把自己的計劃悉數告訴這傻女人,弄得他好不尷尬。

第一次想方設法去討好一個女人,結果每一個預設步驟都被對方知曉,大大的失敗,最後幹脆拉著她來到權家莊園,問問這些過來人,該怎樣去討好一個生氣中的女人?

“剛才沒吃飽?”

花芊莟搖頭:“午餐我可是特意少吃的,就是等著吃你做的蛋糕呢!”

權旻知道這傻女人上午又吃三四只烤雞又喝啤酒的,中午吃飯吃得少也很正常,只是現在她這樣說,是該誇她的胃口好呢還是胃口好呢?

“想吃蛋糕?”

“你做的蛋糕!”花芊莟癟嘴,她可不是什麽蛋糕都能打發了的。

權旻略顯尷尬道:“那我們一起去做,可好?”

令花芊莟意外的是,權家莊園西南角,竟有一處設施齊備的小型奢華面包坊!屏退所有仆人,面包間裏,就剩下權旻和花芊莟二人。

看著手忙腳亂的自家老公,花芊莟心湖蕩漾著絲絲甜蜜。

“不對不對,這個蛋黃和蛋清是分開的!”

權旻一手拿著個雞蛋,看向坐在不遠處沙發上指手畫腳的女人,一臉幽怨:“不早說!”

花芊莟好奇走上前來,看了眼鐵盆裏的雞蛋,嘖嘖幾聲:“老公,你這打蛋的技術,也是沒誰了!”

所謂雞蛋裏挑骨頭,大抵就是因為蛋裏有蛋殼而來!

權旻嘴角微抽,這已經是他從上周決定做蛋糕以來,打得最好的一次雞蛋,結果被某個人就這樣無情否定掉了!

“應該是這樣的!”

花芊莟直接拿出兩個碗,奪了男人手裏的兩個雞蛋,一碰,熟練地將蛋清濾到一個瓷碗裏,瀝幹之後,便將蛋黃放進另一個碗裏,丟了蛋殼進垃圾桶。

一切步驟,那麽幹凈利落,哪裏像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的?

權旻黑眸微閃,腦海中浮現出三年前的一次世界廚藝大賽,傻女人的姿態很像當時島國那名其貌不揚的年輕廚王。之所以他有印象,是因為這件事情後,那女廚王在華夏國離奇死亡,島國借此機會,訛詐華夏國不少經濟利益。

挺讓人窩火的一件事情!

“老公,你——你發什麽呆啊?”花芊莟用胳膊肘戳了戳男人的肚子。

權旻回過神來,低頭輕輕笑道:“我家老婆真是厲害!以前學過?”

花芊莟搖頭,眉頭越蹙越緊:“我覺得應該這樣做,就這樣做了!感覺自己就是個天才啊!哈哈——”

權旻點頭:“的確!”

不去計較這傻女人的過去,他該是能做到的吧?

“如果有一天,全世界都與你作對,我會與你齊肩!”男人用手摸了摸花芊莟的臉蛋。

“不行!”花芊莟直接開口拒絕。

“不行?”權旻的臉色明顯沈了幾分,這傻女人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

花芊莟點頭:“你是我老公,比我高比我壯的,當然得讓我站在你身後,好好保護我才行!”

聞言,權旻無奈搖了搖頭,捏了捏女人的臉蛋:“胖嘟嘟的,該好好減肥,蛋糕什麽的要少吃。”

“我不是胖,只是肉肉很多而已!”花芊莟打掉對方的手,“別為自己不會做蛋糕找借口,哼!”

“要不,我們一起做?”權旻建議道。

花芊莟搖頭:“不要不要,我就要吃你做的!就要吃你做的!”

將近一個小時時間過去,花芊莟的堅持總算換得一箱東倒西歪,毫無形狀可言的所謂黑炭梆硬蛋糕。

“該是能吃的吧!”花芊莟趴在餐桌上,憋笑得不行。

權旻彈了彈身上的白色面粉,一副高貴之姿坐在椅子上,淡淡語氣道:“要笑就笑,別把自己給憋壞了!”

“哦!”隨後,花芊莟真是哈哈大笑起來,準確點兒說,是眼淚都笑出來了。

權旻看著這樣開懷大笑的女人,眉眼微彎,眸中滿滿的全是寵溺。生日送禮,就是圖的一個開心,他送禮物達到這個目的,也就足夠了不是?

“呃——不要去吃它!”

權旻阻止花芊莟亂動的小手。

花芊莟吐了吐舌頭,沖著男人嘿嘿一笑:“外面的不能吃,裏面的該是可以!”

只是很讓人失望,一個個蛋糕的裏面,顏色只比外面淺了那麽一點點,看樣子也是吃不得的。不過花芊莟為了不讓自家老公失望,還是勉為其難吃了口,總是因為太難吃,毫不客氣悉數給吐了出來!

“我——我只是胃不太舒服!胃不太舒服!”吐完之後,花芊莟沖著男人尷尬一笑,解釋道。

權旻起身,將女人抱了個滿懷,柔聲道:“老婆,謝謝你!”

這個傻女人,竟是懂得考慮他的感受了麽?

“咳咳——”花芊莟推了推男人,“老公,你能不能不要動不動就抱啊,這樣會嚇死人的,知不知道?”

權旻微微松開女人,卻是低頭,扣著她的後腦勺,精準含上那紅彤的嘴唇。

真是個傻女人!

他都能明顯感覺到她口中一股面包的糊味兒,那麽他的任務,便是消滅掉她口中的這股味道……

起初,花芊莟本能地反抗,你推我攘之間,她一如既往地繳械投降,舌頭甚至主動纏上去,與對方共舞!

一吻閉,花芊莟真真切切發現口中那糊蛋糕的怪味兒消失殆盡!

“老公,你能不能不要動不動就吻啊,這樣會嚇死人的,知不知道?”

權旻嘴角微勾,這話怎麽就這麽熟悉呢?

只聽得花芊莟繼續道:“以後每次喝完藥,我都要和老公你親親!”

這算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吧,至於原因,因為她和他是一家人,相親相愛的一家人,要相知相守到永遠的嘛!

“可以有!”權旻點頭。

花芊莟癱軟在男人懷裏,倔強道:“必須有,這可是權家新增的一條家規!”

“是是是——”權旻拖長聲音回應道,將女人摟得更緊了。

恰逢此時,門外扣門聲響起,權老爺子在老管家攙扶下進來後,卻是一臉幽怨表情看著權旻。

“我們走吧!”權旻攏了攏花芊莟胳膊,作勢就要出去。

權老爺子杵了杵拐杖,不悅道:“你們兩個小兔崽子,給我站住!”

權旻卻是不理會,直接攬腰將花芊莟抱起,淡然出了去,才不理會身後跳腳的老人。

權老爺子瞪大眼,眨巴幾下略顯沈重的眼皮,繼而捋了捋自己的小胡子,看向那如黑炭一樣的蛋糕,竟是撲哧笑出了聲。

老管家自是知道權老爺子的性子,問道:“這個該怎麽處理?”

權老爺子斂下笑意,“哼”了一聲,說道:“什麽怎麽處理?這個每坨蛋糕用真空弄好,好好保存著!這小子,以前讓他好好跟著我來學做蛋糕,現在該是後悔了吧?”

女人都是有共性的,比如喜吃甜食。

因為權老太太喜吃甜食,這家面包坊,可是權老爺子專門為她建造的!這多年來,他每天都堅持為她做蛋糕或面包或餅幹,她該是吃了吧?就算沒有吃,他的用心她也該是清楚的……

“老公,剛才我們就這樣走掉,爺爺會不會生氣啊?”

草坪上,花芊莟依偎在權旻懷裏,看向滿天繁星。

權旻肯定回答道:“不會!說不定這會兒一個人偷著在笑呢!”

“笑?為什要偷著笑?”

權旻勾了勾女人鼻子,滿眼寵溺道:“和你一樣,笑我不會做蛋糕!”

“老公,我鼻子本來就塌,你總是這樣,會越來越塌的!”

“那這樣呢?”權旻輕輕捏了捏對方鼻子,柔聲道。

“啊嘁——”花芊莟卻是很不給面子地打了個噴嚏,抽了抽鼻子,“也不可以,我又不是什麽小貓小狗的!還有,我才沒有偷偷笑你呢,我是明目張膽地笑啊!”

說完這話,她很不給面子好好大笑起來。

權旻將手置於女人腰際,撓了一下對方癢癢,說道:“你剛才說什麽,嗯?”

花芊莟呵呵直笑,連連搖頭:“沒什麽,才沒什麽!呵呵——”

“還說沒什麽?”

權旻可不會輕易放過這可惡的傻女人,一個後仰一個傾身之間,他將她壓在了身下!

“老公,你——呵呵呵——你好壞!不準你撓我癢癢了,不然——不然我就——就——”

“就什麽?”權旻單手撐著腦袋,好整以暇看向身下的女人。

他倒要看看她會玩什麽把戲?

花芊莟眨巴著眼睛,看著男人那張人神共憤的帥氣臉蛋,不得不說是一種享受。

“我就——”

突然,透過夕陽餘暉,花芊莟餘光瞟到樹上一雙漆黑如墨的眸子,正虎視眈眈盯著自己。突然,銀杏葉樹枝上盤旋著的全身發綠光滑毒蛇,竟是向男人的脖頸飛射而來。

“啊!”

花芊莟大叫一聲,也不知是從哪裏來的氣力,竟是推開了男人,右手手指本能劃了過去!

本欲親吻向花芊莟的權旻,對這突如其來的變化,摸不著頭腦。等他回過神來,看到的是青草地上那條彈彈尾巴便焉氣倒地的毒蛇;而自己身邊的女人,半蹲著身子,渾身戰栗似害怕到極點。

“沒事兒了!沒事兒了!”權旻將花芊莟整個身子抱進懷裏,安撫道。

“我——我——”花芊莟伸出手,顫巍巍指向草坪上那條死掉的青色毒蛇,“它?我——我,老公,你有沒事兒?”

她水汪汪著一雙大眼,驚懼的目光中充斥著對男人的擔心。

這個叫權旻的男人,確確實實走進她花芊莟的心裏,紮了根,發了芽!萬一有一天硬生生被拔出來,該是會心臟碎裂開去吧?

權旻輕撫女人背脊,在她額上印上一吻,他懂她眼裏的目光:“放心,我沒事兒!”

所以傻瓜老婆你,也不要有事兒!

“老公,我——”花芊莟帶著哭腔道,“那蛇——蛇好像死了?好可憐!”

權旻聞言,差點兒一個倒栽!

花芊莟伸出的右手食指,指甲上面還殘留著斑駁血跡。

她看著那血,強壓住心中的害怕,說道:“老公,我以為——以為那蛇很兇猛,它攻擊你!可是它碰到我的指甲就——就死了!感覺自己好罪惡!”

原來這傻女人擔憂的不是他,而是地上那條死去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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