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鴻門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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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鴻門宴
出府，喬謹第一次真正意義上見到馬車，馬兒膘肥體壯，車廂寬敞大氣，他張大了嘴，像是鄉下佬進城，稀奇得很。
車夫牽著韁繩，看到兩人出來，立即在車廂側跪地俯身。
“小姐，公子，請上車。”
喬謹想起歷史課上老師有提過一嘴，古代百姓地位低下，給達官貴人牽馬車時還要充當椅背的作用，任由他人踩著自己背上馬車。
原來老師說的都是真的。
喬謹作為沐浴在人人生而平等的社會主義光輝下的新青年，為難地看著這一幕，怎麽辦？踩了就很不尊重人，不踩這馬車又高，他得爬上去。
“你、你起來吧。”喬謹說道。
車夫不明所以的起身，卻見喬謹摩拳擦掌，兩手撐著馬車欄桿，想要一口氣跳上去，卻不想身上覆雜的衣物限制了他的行為，展不開腿，就要往後倒，林渡水一把扶住他的腰身，手上稍加力道，順利將他擡了上去。
喬謹轉頭看是林渡水，面色一下怪異了起來，好半晌憋出倆字：“謝謝。”
林渡水頷首，嗯了一聲，翻身利落上車。
喬謹：“......”雖然自己也上來了，但總感覺丟面兒了。
車廂裏，馬車搖搖晃晃，兩人之間的氣氛沈默得只聽到車軲轆的聲音，過了一陣後，車窗外吆喝聲連續不斷，是經過了街市。
喬謹沒忍住掀了車帷，圓溜溜的杏眼不住的張望著街市熱鬧的場景，有賣吃食的，有賣物件兒的，也有胸口砸大石......
總之熱鬧非凡，一派祥和，人人臉上都有笑容，看起來幸福指數不低。
“真熱鬧啊。”喬謹輕聲感慨。
“二十年前可不是這樣的。”林渡水不知道透過車窗看了外面多久，忽然出聲，“那時候路上處處是身穿破爛衣裳的百姓，有乞討的，也有賣買自家孩子的，更有甚者角落還有幾具屍體。”
喬謹只在電視和書上見過這樣的場景，聽林渡水這樣說不由縮了縮脖子，好奇地問：“二十年前發生了什麽？”
“那時蝗災，百姓收成不好，又有疆域戎人侵犯我中原國土，戰事接連不斷，我外祖與我父親臨兵上陣，打了好幾年，才有了如今暫時的安定。”
林渡水那年三歲，關於當時的記憶並不是很多，只知道自己記事起便鮮少見到父親，偶爾的幾次相見也以他騎在馬上的背影而結束，她少時有怨，長大後便理解了外祖與父親，於是她也生了保家衛國的心。
“那你外祖和你父親真厲害，他們是周朝的英雄。”
喬謹孺慕的眼神不似作假，他是真心佩服，雖然在林渡水嘴裏只是輕飄兩句，但當時肯定異常艱難，要多大的決心、犧牲多少人才換來這份安定。
林渡水微微揚唇，在心裏嗯了一聲。
不知過了多久，馬車停下了。
“小姐，少爺，到瑞王府了。”
林渡水揮揮手讓車夫不必跪地俯身來服侍他們下車，自己輕盈跳下車，轉身張手就接住喬謹，助他穩穩落地。
“三小姐多日未見，沒想到成親後也學會疼人了。”
朗朗之聲從旁傳來，林渡水與喬謹齊齊轉頭看去，眼前是一位翩翩公子，手持折扇掩住下半張臉，一雙微微上挑的桃花眼盡是戲謔。
“四皇子。”林渡水朝他做輯，喬謹看著也有樣學樣。
“每次見面你都要行這些虛禮做什麽。”周笙唰的一下收起折扇，狀似不滿，“多見外。”
“禮不可廢。”林渡水淡然道。
“唉，說不過你，真是木頭。”
周笙緩步走了過來，一雙眼睛上下掃量喬謹，眸中帶著不易察覺的審視，忽然一下笑開，那抹審視似乎從未存在。
“這就是你新娶的嬌嬌坤澤？真是貌美如花，怪不得你拒了京城這麽多家的坤澤。”
喬謹瞬間覺得自己被冒犯了，低頭皺眉，內心吐槽：呸，去你的貌美如花，到底會不會用成語啊，小時候老師沒教過你這個成語是形容女子容貌的嗎？
要不是他頂著四皇子的名頭，喬謹就要化身陰陽人了。
輕佻嘴賤，是喬謹對他的初印象。
“你叫什麽名字，我叫周笙，自小便與林渡水相識。”周笙一副自來熟的樣子湊上前來。
“我叫喬謹。”喬謹悶聲回話，內心是拒絕搭理的。
周笙還想再多說些什麽，林渡水及時開口：“四皇子，宴會即將開始，我們還是快快進去吧！”
出示了請帖進入瑞王府，裏面可比林府豪華大氣多了，處處顯章著“爺有錢”的氣息。
周笙與他們同行，甫一進門，便與林渡水聊上了，雖然大多都是他說她偶爾回話，喬謹在一旁不自在極了，但不自在些什麽，他也想不通。
小廝領著三人到達了宴會大廳，那裏已經坐有人。
“喲，老四，你來了！還是和林小將軍關系這麽好啊！”
又出現一個新面孔打招呼，喬謹擡頭看過去，只見一位身量頎長的華服男子輕靠在梨花木椅子上，修眉俊目、氣度朗朗，任誰見了不說一聲謙謙君子溫潤如玉。
“三哥。”周笙行了個禮。
林渡水再次擡手做輯，在他耳邊介紹：“這是三皇子周嶄。”
喬謹輕輕點頭。
“坐吧，別傻站著了。”周嶄擺擺手，笑著說道。
“喲，老三，在這裏你怎麽比我還像主人。”含笑的聲音傳來，從主位屏風走出一男子，身長七尺，肥頭圓肚，油光滿面，用喬謹的話來說，長得像極了學校臺架子上長篇大論的領導。
“怎會，大哥自然是這家的主人。”周嶄從善如流說道，神色不改，輕描淡寫的態度令周軸忍不住心悶。
這老三，看著真是礙眼。
瑞王當著大家的面不好發脾氣，喬謹左瞧右瞧，看出點名堂來了，不就是兄弟之間不和睦，明爭暗鬥的，果然皇家就是事兒多，他看的電視劇誠不欺他。
忽然瑞王轉向林渡水，看見喬謹，眼睛一亮：“這就是林小將軍新娶的坤澤？真是貌美如花。”
又是貌美如花！
不是他說，怎麽這些古代人用詞都用不對。
喬謹被瑞王滑膩膩的眼神弄得不舒服，左右躲避不了，只能低垂著頭，盡量裝的像個鵪鶉。
“是，正是內人。”林渡水上前一步行禮，將喬謹穩穩當當藏在身後。
瑞王見視線被擋，眼中閃過可惜，要知道京城美人向來大氣明艷，如喬謹這般水鄉出來的坤澤自帶溫潤憨糯的氣質倒是少見。
“快快坐，都別站著了。”瑞王招呼大家，不一會兒屏風處又走出一位女子，懷中抱著嬰兒，這便是瑞王剛百日的兒子，今日便是借著這個名頭開宴。
主角出場了，大家紛紛送上祝福語和禮品，林母早早備有禮物，林渡水自然是帶了。
喬謹好奇地盯著繈褓中的嬰兒，粉嘟嘟的臉頰，還沒長開，他就瞧出了以後定是容貌極好，再看看瑞王這圓潤的身形。
不確定，再瞧瞧。
怎麽感覺不是他的種。
收了禮，瑞王妃以孩子還小，不宜受涼的理由將其抱給奶娘，與瑞王共同招呼大家。
喬謹隨林渡水一同落座，不一會兒美味佳肴齊齊端了上來，看著眼前精美的吃食，喬謹感覺肚子發出一聲咕嚕的聲響。
但主人不動筷，哪有客人先動筷的道理。
喬謹只好興致缺缺地環顧四周，周圍被邀請的人皆是互相道語，他如坐針氈，沈默得格格不入，掃視一圈，忽然發現也有一人與他一般安靜如雞。
一身黑衣素服，棱角分明的臉龐透著冷峻，深邃黝黑的眼眸仿佛沒有焦距，整個人如同老僧入定。
“無聊了？”林渡水被周笙拉著說話，餘光卻一直註意著喬謹，見他一副興致缺缺的模樣，便主動問道。
“嗯。”喬謹註意力被拉了回來。
“再忍忍，我很快帶你回府。”
瑞王終於招呼大家隨意吃喝，喬謹這才動筷。
夾起一個獅子頭，丸子筋道有味，喬謹忍不住眼睛愜意瞇起。
太好吃了，果然王府出來的吃食就是不一樣。
吃飽喝足，喬謹開始欣賞場上的歌舞，咿咿呀呀的戲曲唱腔別有一番風味，瑞王妃靠在瑞王肩上，嬌笑道：“王爺，我認識幾名舞姬，舞跳得一絕，不如我叫來為大家助助興？”
瑞王朗笑一聲：“好，讓他們上來吧！”
瑞王妃拍拍手掌，身著輕薄衣物的舞姬魚貫而入，手持羽扇，齊齊在場中間擺好隊形，一旁的樂師接到瑞王妃給的眼色，悠揚的樂曲響起，舞姬隨音樂翩翩起舞，身矯如燕，宛若驚鴻。
在場的官員無不看得眼睛瞪大，有些甚至露出垂涎之色，瑞王一邊註意著林渡水一邊又被美艷的舞姬吸引住視線。
不知是不是喬謹的錯覺，這幾名舞姬怎的越跳離他位置越近，輕飄的披帛好幾次甩到林渡水身上。
喬謹聳聳鼻子，怎麽還有好幾股的香味縈繞在鼻腔中，不由讓他覺得臉熱刺鼻。
他轉頭看向林渡水，想問問她有沒有這種感覺，結果不看不知道，一看發現她竟然面色微紅，眉頭輕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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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府，喬謹第一次真正意義上見到馬車，馬兒膘肥體壯，車廂寬敞大氣，他張大了嘴，像是鄉下佬進城，稀奇得很。
車夫牽著韁繩，看到兩人出來，立即在車廂側跪地俯身。
“小姐，公子，請上車。”
喬謹想起歷史課上老師有提過一嘴，古代百姓地位低下，給達官貴人牽馬車時還要充當椅背的作用，任由他人踩著自己背上馬車。
原來老師說的都是真的。
喬謹作為沐浴在人人生而平等的社會主義光輝下的新青年，為難地看著這一幕，怎麽辦？踩了就很不尊重人，不踩這馬車又高，他得爬上去。
“你、你起來吧。”喬謹說道。
車夫不明所以的起身，卻見喬謹摩拳擦掌，兩手撐著馬車欄桿，想要一口氣跳上去，卻不想身上覆雜的衣物限制了他的行為，展不開腿，就要往後倒，林渡水一把扶住他的腰身，手上稍加力道，順利將他擡了上去。
喬謹轉頭看是林渡水，面色一下怪異了起來，好半晌憋出倆字：“謝謝。”
林渡水頷首，嗯了一聲，翻身利落上車。
喬謹：“......”雖然自己也上來了，但總感覺丟面兒了。
車廂裏，馬車搖搖晃晃，兩人之間的氣氛沈默得只聽到車軲轆的聲音，過了一陣後，車窗外吆喝聲連續不斷，是經過了街市。
喬謹沒忍住掀了車帷，圓溜溜的杏眼不住的張望著街市熱鬧的場景，有賣吃食的，有賣物件兒的，也有胸口砸大石......
總之熱鬧非凡，一派祥和，人人臉上都有笑容，看起來幸福指數不低。
“真熱鬧啊。”喬謹輕聲感慨。
“二十年前可不是這樣的。”林渡水不知道透過車窗看了外面多久，忽然出聲，“那時候路上處處是身穿破爛衣裳的百姓，有乞討的，也有賣買自家孩子的，更有甚者角落還有幾具屍體。”
喬謹只在電視和書上見過這樣的場景，聽林渡水這樣說不由縮了縮脖子，好奇地問：“二十年前發生了什麽？”
“那時蝗災，百姓收成不好，又有疆域戎人侵犯我中原國土，戰事接連不斷，我外祖與我父親臨兵上陣，打了好幾年，才有了如今暫時的安定。”
林渡水那年三歲，關於當時的記憶並不是很多，只知道自己記事起便鮮少見到父親，偶爾的幾次相見也以他騎在馬上的背影而結束，她少時有怨，長大後便理解了外祖與父親，於是她也生了保家衛國的心。
“那你外祖和你父親真厲害，他們是周朝的英雄。”
喬謹孺慕的眼神不似作假，他是真心佩服，雖然在林渡水嘴裏只是輕飄兩句，但當時肯定異常艱難，要多大的決心、犧牲多少人才換來這份安定。
林渡水微微揚唇，在心裏嗯了一聲。
不知過了多久，馬車停下了。
“小姐，少爺，到瑞王府了。”
林渡水揮揮手讓車夫不必跪地俯身來服侍他們下車，自己輕盈跳下車，轉身張手就接住喬謹，助他穩穩落地。
“三小姐多日未見，沒想到成親後也學會疼人了。”
朗朗之聲從旁傳來，林渡水與喬謹齊齊轉頭看去，眼前是一位翩翩公子，手持折扇掩住下半張臉，一雙微微上挑的桃花眼盡是戲謔。
“四皇子。”林渡水朝他做輯，喬謹看著也有樣學樣。
“每次見面你都要行這些虛禮做什麽。”周笙唰的一下收起折扇，狀似不滿，“多見外。”
“禮不可廢。”林渡水淡然道。
“唉，說不過你，真是木頭。”
周笙緩步走了過來，一雙眼睛上下掃量喬謹，眸中帶著不易察覺的審視，忽然一下笑開，那抹審視似乎從未存在。
“這就是你新娶的嬌嬌坤澤？真是貌美如花，怪不得你拒了京城這麽多家的坤澤。”
喬謹瞬間覺得自己被冒犯了，低頭皺眉，內心吐槽：呸，去你的貌美如花，到底會不會用成語啊，小時候老師沒教過你這個成語是形容女子容貌的嗎？
要不是他頂著四皇子的名頭，喬謹就要化身陰陽人了。
輕佻嘴賤，是喬謹對他的初印象。
“你叫什麽名字，我叫周笙，自小便與林渡水相識。”周笙一副自來熟的樣子湊上前來。
“我叫喬謹。”喬謹悶聲回話，內心是拒絕搭理的。
周笙還想再多說些什麽，林渡水及時開口：“四皇子，宴會即將開始，我們還是快快進去吧！”
出示了請帖進入瑞王府，裏面可比林府豪華大氣多了，處處顯章著“爺有錢”的氣息。
周笙與他們同行，甫一進門，便與林渡水聊上了，雖然大多都是他說她偶爾回話，喬謹在一旁不自在極了，但不自在些什麽，他也想不通。
小廝領著三人到達了宴會大廳，那裏已經坐有人。
“喲，老四，你來了！還是和林小將軍關系這麽好啊！”
又出現一個新面孔打招呼，喬謹擡頭看過去，只見一位身量頎長的華服男子輕靠在梨花木椅子上，修眉俊目、氣度朗朗，任誰見了不說一聲謙謙君子溫潤如玉。
“三哥。”周笙行了個禮。
林渡水再次擡手做輯，在他耳邊介紹：“這是三皇子周嶄。”
喬謹輕輕點頭。
“坐吧，別傻站著了。”周嶄擺擺手，笑著說道。
“喲，老三，在這裏你怎麽比我還像主人。”含笑的聲音傳來，從主位屏風走出一男子，身長七尺，肥頭圓肚，油光滿面，用喬謹的話來說，長得像極了學校臺架子上長篇大論的領導。
“怎會，大哥自然是這家的主人。”周嶄從善如流說道，神色不改，輕描淡寫的態度令周軸忍不住心悶。
這老三，看著真是礙眼。
瑞王當著大家的面不好發脾氣，喬謹左瞧右瞧，看出點名堂來了，不就是兄弟之間不和睦，明爭暗鬥的，果然皇家就是事兒多，他看的電視劇誠不欺他。
忽然瑞王轉向林渡水，看見喬謹，眼睛一亮：“這就是林小將軍新娶的坤澤？真是貌美如花。”
又是貌美如花！
不是他說，怎麽這些古代人用詞都用不對。
喬謹被瑞王滑膩膩的眼神弄得不舒服，左右躲避不了，只能低垂著頭，盡量裝的像個鵪鶉。
“是，正是內人。”林渡水上前一步行禮，將喬謹穩穩當當藏在身後。
瑞王見視線被擋，眼中閃過可惜，要知道京城美人向來大氣明艷，如喬謹這般水鄉出來的坤澤自帶溫潤憨糯的氣質倒是少見。
“快快坐，都別站著了。”瑞王招呼大家，不一會兒屏風處又走出一位女子，懷中抱著嬰兒，這便是瑞王剛百日的兒子，今日便是借著這個名頭開宴。
主角出場了，大家紛紛送上祝福語和禮品，林母早早備有禮物，林渡水自然是帶了。
喬謹好奇地盯著繈褓中的嬰兒，粉嘟嘟的臉頰，還沒長開，他就瞧出了以後定是容貌極好，再看看瑞王這圓潤的身形。
不確定，再瞧瞧。
怎麽感覺不是他的種。
收了禮，瑞王妃以孩子還小，不宜受涼的理由將其抱給奶娘，與瑞王共同招呼大家。
喬謹隨林渡水一同落座，不一會兒美味佳肴齊齊端了上來，看著眼前精美的吃食，喬謹感覺肚子發出一聲咕嚕的聲響。
但主人不動筷，哪有客人先動筷的道理。
喬謹只好興致缺缺地環顧四周，周圍被邀請的人皆是互相道語，他如坐針氈，沈默得格格不入，掃視一圈，忽然發現也有一人與他一般安靜如雞。
一身黑衣素服，棱角分明的臉龐透著冷峻，深邃黝黑的眼眸仿佛沒有焦距，整個人如同老僧入定。
“無聊了？”林渡水被周笙拉著說話，餘光卻一直註意著喬謹，見他一副興致缺缺的模樣，便主動問道。
“嗯。”喬謹註意力被拉了回來。
“再忍忍，我很快帶你回府。”
瑞王終於招呼大家隨意吃喝，喬謹這才動筷。
夾起一個獅子頭，丸子筋道有味，喬謹忍不住眼睛愜意瞇起。
太好吃了，果然王府出來的吃食就是不一樣。
吃飽喝足，喬謹開始欣賞場上的歌舞，咿咿呀呀的戲曲唱腔別有一番風味，瑞王妃靠在瑞王肩上，嬌笑道：“王爺，我認識幾名舞姬，舞跳得一絕，不如我叫來為大家助助興？”
瑞王朗笑一聲：“好，讓他們上來吧！”
瑞王妃拍拍手掌，身著輕薄衣物的舞姬魚貫而入，手持羽扇，齊齊在場中間擺好隊形，一旁的樂師接到瑞王妃給的眼色，悠揚的樂曲響起，舞姬隨音樂翩翩起舞，身矯如燕，宛若驚鴻。
在場的官員無不看得眼睛瞪大，有些甚至露出垂涎之色，瑞王一邊註意著林渡水一邊又被美艷的舞姬吸引住視線。
不知是不是喬謹的錯覺，這幾名舞姬怎的越跳離他位置越近，輕飄的披帛好幾次甩到林渡水身上。
喬謹聳聳鼻子，怎麽還有好幾股的香味縈繞在鼻腔中，不由讓他覺得臉熱刺鼻。
他轉頭看向林渡水，想問問她有沒有這種感覺，結果不看不知道，一看發現她竟然面色微紅，眉頭輕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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