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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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漩渦鳴人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宇智波佐助惱羞成怒：“鳴人！”
“抱歉抱歉。”漩渦鳴人笑著撓撓頭，“因為真的很好笑嘛！沒想到佐助還會有這種煩惱啊。”
“那麽佐助是怎麽看待殺鬼這件事的呢？”
“……”
房間裏突然安靜下來。過了許久，漩渦鳴人才聽見宇智波佐助輕輕的說話聲。
“……我對這件事沒什麽看法。”
“這樣嗎？”漩渦鳴人聳聳肩，“沒什麽看法嗎？佐助？”
漩渦鳴人凝視著封印著鬼的卷軸，不去理會宇智波佐助的謊言——作為佐助“最好的朋友”，他怎麽會看不出來佐助的心事？“我其實……啊怎麽說呢……對於這件事……”
他說話竟有些語無倫次起來：“我的意思是……鬼不是沒殺過人……就是，就是……”
“就是……鬼和白絕——我們四戰時對付的白絕不一樣……”
天啊，越說越亂。漩渦鳴人索性不說了。他深呼吸兩口氣，把心思放平，調整好氣息，這才看向宇智波佐助的眼睛，繼續開口道。
“佐助，你還記得今天在巷子裏我們看見的場景嗎？”
在巷子裏看見了什麽，漩渦鳴人沒有清楚的和外面忍者聯軍說清楚，他只是含含糊糊的告訴裏面死了很多人——但他永遠都忘不了巷子裏的場景，那片血紅，堪比人間地獄。
宇智波佐助和漩渦鳴人一樣，實力再怎麽強，也只不過是17、18歲的青年。漩渦鳴人想，當時那副人間地獄場景，一定是觸發了宇智波佐助年少時內心最深的恐懼——
宇智波族滅族。
宇智波佐助和漩渦鳴人趕到巷子裏，入眼皆是一片血紅。他盡力不去想他年少時的噩夢，緩慢的朝著巷子裏面望去——
“救救我！救救我！”
被鬼吸食的少女還沒有完全失去意識，看見外面來了的漩渦鳴人宇智波佐助掙紮著朝著他們伸出手。面露恐懼，眼淚不停的留下，混雜在身下的鮮血中：
“救救，我——”
最後一句話她沒有講完，聲音卻戛然而止，手也無力的落了下來。
正在進食的鬼顯然也看見了他們，沖著他們挑釁的一笑，微微將身子往旁邊一挪，露出後面慘烈的場景。
一群鬼大概是十五二十只左右，也就等於說所有的鬼都吃飽的話大概有二三十人喪命。巷子裏，地上散落著許許多多的殘骸，鮮血淋漓的，一股濃厚的血腥味撲鼻而來。宇智波佐助瞳孔下意識的縮小——這種情況，他實在是太眼熟了。他突然間感覺有些恍惚。
“佐助？佐助！”
將宇智波佐助思緒喚回的是漩渦鳴人的叫喊。宇智波佐助回過神來，就見漩渦鳴人怒視著挑釁的惡鬼們，聲音裏的時候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感覺：“那些混蛋！佐助！我去追他們！”
“……知道了。”
回憶結束，宇智波佐助的思緒慢慢回籠。漩渦鳴人雙手握拳，一字一句道：“要是我能早點去就好了……”
“鳴人，那不是你的錯。”
“可是……可是……”漩渦鳴人仿佛脫力般，無力的道，“就差一點點……那個女孩，她就在我面前死，死了啊……”
“……”
此時，富岡義勇看著滿巷子的殘骸，有些無力的閉了閉眼。旁邊，饒是五條悟作為最強人類，處理見過許多許多事情，也沒有見過如此慘烈的事情。他嘴角勉強的抽了抽：“真是讓人笑不起來啊……”
“畢竟奪走年輕人的青春是天理不容的行為。”*
五條悟原本是沒準備插手這裏的事的。他自認為自己不算是一個品德高尚的人，至少自己遠遠做不到像鬼殺隊的柱們一樣——比如那位有過一面之緣的炎柱，能說出“我會履行我的職責！這裏任何一個人都不會死去！”這樣的話。
但是——
人心都是肉長的，他也不是一個冷酷無情的人。這些死去的人也不是完全陌生——比如他們最前面這死不瞑目的屍體，五條悟能認出來，這正是一位請他吃過糯米丸子的女孩。
看見倒在地上的屍體年輕的面容，面前年輕的鬼殺隊成員輕輕蹲下身去將屍體死不瞑目的眼睛合了起來，他稍微打起一點精神。五條悟抿了抿唇，右手擦過自己眼睛上的黑色布料。
“走吧。”他說，“我們現在就把這窩鬼的老巢端了。”
這個晚上異常的不平靜，不僅僅是旅館裏始終無法入睡的兩人，亦或者是大街上化身殺鬼機器的鬼殺隊成員，又或者是游郭外面連夜商量對策的忍者聯軍……
再或者是游郭花街裏的最強BOSS——上弦六。
自從游郭突然從天而降來到一個神秘莫測的地方，墮姬就聯系不上無慘大人了。
剛遇到這種情況時，墮姬急的大哭，一整天的脾氣都異常暴躁。後來還是自家哥哥妓夫太郎出來安慰她半天，兄妹倆這才開始商量對策。
可這能怎麽辦呢？兄妹倆真是撓破了頭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要知道，幾天前上弦三猗窩座大人才被獵鬼人殺——上弦已經維持了130年沒有變動了！
啊！已經能想到無慘大人發現我們失聯以後的勃然大怒了！兄妹倆抱團取暖，瑟瑟發抖。
不過，墮姬一向不是那種會老是擔驚受怕的人。她還是該吃吃，該喝喝，前幾天還順手除掉一個知道她身份的討人厭的老太婆。不過，出乎意料之外的兩點，自從她抓到三個“小老鼠”以後，就再也沒有收獲有關獵鬼人的消息了。
沒有獵鬼人消息是一點，還有一點就是她發現潛伏在花街的鬼越來越多了。
要知道，以前，無慘大人可是尤其拒絕上弦將鬼集合在一起的。除了下弦五那個小孩，其他鬼要是將眾鬼聚集，是一定會收到處罰的。所以，花街不是沒有鬼，但墮姬可以肯定的是——萬萬沒有這麽多的鬼的！
墮姬突然感覺前途一片黑暗——啊！先是與無慘大人失聯，然後是丟失了鬼殺隊的行蹤，最後是游郭裏許多鬼聚集在一起——我好慘。
這不是一定會被無慘大人處罰的嗎！
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啊啊啊啊啊啊！
被無慘大人處罰可是連哥哥都沒辦法救她……不！倒不如說哥哥作為上弦六也會被無慘大人處罰的……
不是——這都什麽事啊！
不過……要是能抓到個柱吃掉……是不是就可以將功抵過了？
-
“早安佐助！”
漩渦鳴人打著哈欠，沖宇智波佐助擺擺手。
宇智波佐助將嘴裏的牙膏沫子都吐出來，又拿水將嘴裏是泡沫沖了沖，這才沖著鳴人道：“早。”
“啊佐助！要不要出去玩玩？反正大白天的沒有什麽鬼。”
漩渦鳴人一邊漱口，一邊建議道。
“我想還是算了，昨天卡卡西後來聯系我們不是還讓我們去找富岡義勇商量合作的事呢嗎？”
“唉？！有這事嗎？”
宇智波佐助嘆口氣：“你不會忘了吧。”
“忘，忘了……”
“你這家夥……算了，快點吧，馬上我們還要去接鹿丸呢。”
“啊！對了！鹿丸也要來的說！完了完了完了！我都忘了這件事了！”
“……”
-
奈良鹿丸，一個極度怕麻煩的男人。此刻，由於先前去臥底的二位找到了名叫富岡義勇男人的蹤跡，所以此刻任務臨時改變，是需要來花街與漩渦鳴人和宇智波佐助會和，完成與富岡義勇或宇髓天元進行談判合作的任務。
於是他一大早就被忍者聯軍的高層趕來，站在游郭的大門口吹了半天冷風也沒見宇智波佐助和漩渦鳴人的影。
“……”
奈良鹿丸現在有充分理由懷疑，那兩個人就是想晾著他。
不知等了多久，宇智波佐助和漩渦鳴人終於姍姍來遲。奈良鹿丸睜著死魚眼，看著這對“好朋友”。
“麻煩死了……你們整整來遲了三個小時。”奈良鹿丸不知從哪裏掏出一塊表，用力盯著他們。
“啊……”漩渦鳴人心虛極了，“這個我可以解釋的……”
“哦？”奈良鹿丸一挑眉，“解釋一下？”
“這個……那個……”
這個半天也這個不出來。奈良鹿丸看著面前的小狐貍絞盡腦汁找借口，又看看瞪著他的宇智波佐助，終於嘆口氣，率先朝著花街走去：“怎麽了，還不跟上嗎？”
“啊啊啊！來了鹿丸！”
三人來了荻本屋，卻發現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富岡義勇不在。
不光富岡義勇不在，五條悟也不在。
兩個人一起不見了。
“你是說富岡花魁和五條花魁嗎？”荻本屋的老板娘看著鼓鼓囊囊的錢袋，下意識的回答，“說起來，早上花童過去找他們的時候回來就和我說了他們不在。”
“早上就不在嗎？”出了荻本屋的門，奈良鹿丸擡頭望著雲，摸著下巴，感覺自己的臉又蒼老了不少，“真是麻煩死了——”
“啊哈哈，這也是沒辦法的啊。畢竟我們也沒和他們商量好……”漩渦鳴人安慰道，“不過沒關系的，我們下午再來看看吧。”
“唉，也是。不過就是這樣說呢，真麻煩啊……”
此時的富岡義勇和五條悟正擠在一個狹小的地方，和宇髓天元開會。
“我有一個問題。”終於，富岡義勇忍不住了。他看著旁邊的兩人問道：“為什麽我們要擠在這樣一個狹小的地方？”
“好問題！”五條悟興奮的一拍手，“當然是在這個地方鬼找不到我們啦！”
“……”富岡義勇對這句話表示懷疑。
宇髓天元對於擠在這個昏暗的小地方的事情壓根無所謂，他現在只想知道富岡義勇他們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麽，為什麽要突然把自己急吼吼的叫出來。
“餵，富岡，有什麽事就趕緊說吧，我還要去找我華麗的三個老婆呢。”
富岡義勇還沒說話，五條悟就先炸了：“三個……老婆？”
宇髓天元有三個老婆一事，他不是不知道。上次宇髓天元來時草草說了句他去找那三個老婆去了。當時五條悟先是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後來見宇髓天元走了無法和他驗證了便只能給自己說，他聽錯了。
但是，他，五條悟，現在可是清清楚楚聽見“三個老婆”這四個字了啊。
這是連五條家家主都沒做過的事啊！
娶三個老婆……不是，這……
五條悟：#%_\…$&
宇髓天元有些疑惑的看著雙目無神的五條悟，疑惑道：“他怎麽了？”
“……”不是，這還沒看出來嗎？他被你說的娶三個老婆的事驚呆了啊！
“你真的有三個老婆啊？”五條悟面色有些掙紮的看向宇髓天元。
“啊，對啊。”宇髓天元有些莫名其妙，“怎麽了嗎？”
眼看兩個人的話語走向就朝著“你怎麽娶的三個老婆”方向去了，富岡義勇決定馬上把方向拉回來——畢竟此刻可不是談論宇髓三個老婆的時候。“宇髓，你找到他們了嗎？”
“沒有。”說到老婆找到沒，宇髓天元就蔫了，“還是沒有任何消息。”
“這樣嗎？”富岡義勇首先在心裏對宇髓天元表示了深深的惋惜，不過他明面上沒有表現出來。
“我找你來其實是有事要問你的。”
“哦？什麽事？”
“你有沒有感覺，最近游郭裏的鬼，越來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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漩渦鳴人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宇智波佐助惱羞成怒：“鳴人！”
“抱歉抱歉。”漩渦鳴人笑著撓撓頭，“因為真的很好笑嘛！沒想到佐助還會有這種煩惱啊。”
“那麽佐助是怎麽看待殺鬼這件事的呢？”
“……”
房間裏突然安靜下來。過了許久，漩渦鳴人才聽見宇智波佐助輕輕的說話聲。
“……我對這件事沒什麽看法。”
“這樣嗎？”漩渦鳴人聳聳肩，“沒什麽看法嗎？佐助？”
漩渦鳴人凝視著封印著鬼的卷軸，不去理會宇智波佐助的謊言——作為佐助“最好的朋友”，他怎麽會看不出來佐助的心事？“我其實……啊怎麽說呢……對於這件事……”
他說話竟有些語無倫次起來：“我的意思是……鬼不是沒殺過人……就是，就是……”
“就是……鬼和白絕——我們四戰時對付的白絕不一樣……”
天啊，越說越亂。漩渦鳴人索性不說了。他深呼吸兩口氣，把心思放平，調整好氣息，這才看向宇智波佐助的眼睛，繼續開口道。
“佐助，你還記得今天在巷子裏我們看見的場景嗎？”
在巷子裏看見了什麽，漩渦鳴人沒有清楚的和外面忍者聯軍說清楚，他只是含含糊糊的告訴裏面死了很多人——但他永遠都忘不了巷子裏的場景，那片血紅，堪比人間地獄。
宇智波佐助和漩渦鳴人一樣，實力再怎麽強，也只不過是17、18歲的青年。漩渦鳴人想，當時那副人間地獄場景，一定是觸發了宇智波佐助年少時內心最深的恐懼——
宇智波族滅族。
宇智波佐助和漩渦鳴人趕到巷子裏，入眼皆是一片血紅。他盡力不去想他年少時的噩夢，緩慢的朝著巷子裏面望去——
“救救我！救救我！”
被鬼吸食的少女還沒有完全失去意識，看見外面來了的漩渦鳴人宇智波佐助掙紮著朝著他們伸出手。面露恐懼，眼淚不停的留下，混雜在身下的鮮血中：
“救救，我——”
最後一句話她沒有講完，聲音卻戛然而止，手也無力的落了下來。
正在進食的鬼顯然也看見了他們，沖著他們挑釁的一笑，微微將身子往旁邊一挪，露出後面慘烈的場景。
一群鬼大概是十五二十只左右，也就等於說所有的鬼都吃飽的話大概有二三十人喪命。巷子裏，地上散落著許許多多的殘骸，鮮血淋漓的，一股濃厚的血腥味撲鼻而來。宇智波佐助瞳孔下意識的縮小——這種情況，他實在是太眼熟了。他突然間感覺有些恍惚。
“佐助？佐助！”
將宇智波佐助思緒喚回的是漩渦鳴人的叫喊。宇智波佐助回過神來，就見漩渦鳴人怒視著挑釁的惡鬼們，聲音裏的時候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感覺：“那些混蛋！佐助！我去追他們！”
“……知道了。”
回憶結束，宇智波佐助的思緒慢慢回籠。漩渦鳴人雙手握拳，一字一句道：“要是我能早點去就好了……”
“鳴人，那不是你的錯。”
“可是……可是……”漩渦鳴人仿佛脫力般，無力的道，“就差一點點……那個女孩，她就在我面前死，死了啊……”
“……”
此時，富岡義勇看著滿巷子的殘骸，有些無力的閉了閉眼。旁邊，饒是五條悟作為最強人類，處理見過許多許多事情，也沒有見過如此慘烈的事情。他嘴角勉強的抽了抽：“真是讓人笑不起來啊……”
“畢竟奪走年輕人的青春是天理不容的行為。”*
五條悟原本是沒準備插手這裏的事的。他自認為自己不算是一個品德高尚的人，至少自己遠遠做不到像鬼殺隊的柱們一樣——比如那位有過一面之緣的炎柱，能說出“我會履行我的職責！這裏任何一個人都不會死去！”這樣的話。
但是——
人心都是肉長的，他也不是一個冷酷無情的人。這些死去的人也不是完全陌生——比如他們最前面這死不瞑目的屍體，五條悟能認出來，這正是一位請他吃過糯米丸子的女孩。
看見倒在地上的屍體年輕的面容，面前年輕的鬼殺隊成員輕輕蹲下身去將屍體死不瞑目的眼睛合了起來，他稍微打起一點精神。五條悟抿了抿唇，右手擦過自己眼睛上的黑色布料。
“走吧。”他說，“我們現在就把這窩鬼的老巢端了。”
這個晚上異常的不平靜，不僅僅是旅館裏始終無法入睡的兩人，亦或者是大街上化身殺鬼機器的鬼殺隊成員，又或者是游郭外面連夜商量對策的忍者聯軍……
再或者是游郭花街裏的最強BOSS——上弦六。
自從游郭突然從天而降來到一個神秘莫測的地方，墮姬就聯系不上無慘大人了。
剛遇到這種情況時，墮姬急的大哭，一整天的脾氣都異常暴躁。後來還是自家哥哥妓夫太郎出來安慰她半天，兄妹倆這才開始商量對策。
可這能怎麽辦呢？兄妹倆真是撓破了頭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要知道，幾天前上弦三猗窩座大人才被獵鬼人殺——上弦已經維持了130年沒有變動了！
啊！已經能想到無慘大人發現我們失聯以後的勃然大怒了！兄妹倆抱團取暖，瑟瑟發抖。
不過，墮姬一向不是那種會老是擔驚受怕的人。她還是該吃吃，該喝喝，前幾天還順手除掉一個知道她身份的討人厭的老太婆。不過，出乎意料之外的兩點，自從她抓到三個“小老鼠”以後，就再也沒有收獲有關獵鬼人的消息了。
沒有獵鬼人消息是一點，還有一點就是她發現潛伏在花街的鬼越來越多了。
要知道，以前，無慘大人可是尤其拒絕上弦將鬼集合在一起的。除了下弦五那個小孩，其他鬼要是將眾鬼聚集，是一定會收到處罰的。所以，花街不是沒有鬼，但墮姬可以肯定的是——萬萬沒有這麽多的鬼的！
墮姬突然感覺前途一片黑暗——啊！先是與無慘大人失聯，然後是丟失了鬼殺隊的行蹤，最後是游郭裏許多鬼聚集在一起——我好慘。
這不是一定會被無慘大人處罰的嗎！
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啊啊啊啊啊啊！
被無慘大人處罰可是連哥哥都沒辦法救她……不！倒不如說哥哥作為上弦六也會被無慘大人處罰的……
不是——這都什麽事啊！
不過……要是能抓到個柱吃掉……是不是就可以將功抵過了？
-
“早安佐助！”
漩渦鳴人打著哈欠，沖宇智波佐助擺擺手。
宇智波佐助將嘴裏的牙膏沫子都吐出來，又拿水將嘴裏是泡沫沖了沖，這才沖著鳴人道：“早。”
“啊佐助！要不要出去玩玩？反正大白天的沒有什麽鬼。”
漩渦鳴人一邊漱口，一邊建議道。
“我想還是算了，昨天卡卡西後來聯系我們不是還讓我們去找富岡義勇商量合作的事呢嗎？”
“唉？！有這事嗎？”
宇智波佐助嘆口氣：“你不會忘了吧。”
“忘，忘了……”
“你這家夥……算了，快點吧，馬上我們還要去接鹿丸呢。”
“啊！對了！鹿丸也要來的說！完了完了完了！我都忘了這件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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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良鹿丸，一個極度怕麻煩的男人。此刻，由於先前去臥底的二位找到了名叫富岡義勇男人的蹤跡，所以此刻任務臨時改變，是需要來花街與漩渦鳴人和宇智波佐助會和，完成與富岡義勇或宇髓天元進行談判合作的任務。
於是他一大早就被忍者聯軍的高層趕來，站在游郭的大門口吹了半天冷風也沒見宇智波佐助和漩渦鳴人的影。
“……”
奈良鹿丸現在有充分理由懷疑，那兩個人就是想晾著他。
不知等了多久，宇智波佐助和漩渦鳴人終於姍姍來遲。奈良鹿丸睜著死魚眼，看著這對“好朋友”。
“麻煩死了……你們整整來遲了三個小時。”奈良鹿丸不知從哪裏掏出一塊表，用力盯著他們。
“啊……”漩渦鳴人心虛極了，“這個我可以解釋的……”
“哦？”奈良鹿丸一挑眉，“解釋一下？”
“這個……那個……”
這個半天也這個不出來。奈良鹿丸看著面前的小狐貍絞盡腦汁找借口，又看看瞪著他的宇智波佐助，終於嘆口氣，率先朝著花街走去：“怎麽了，還不跟上嗎？”
“啊啊啊！來了鹿丸！”
三人來了荻本屋，卻發現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富岡義勇不在。
不光富岡義勇不在，五條悟也不在。
兩個人一起不見了。
“你是說富岡花魁和五條花魁嗎？”荻本屋的老板娘看著鼓鼓囊囊的錢袋，下意識的回答，“說起來，早上花童過去找他們的時候回來就和我說了他們不在。”
“早上就不在嗎？”出了荻本屋的門，奈良鹿丸擡頭望著雲，摸著下巴，感覺自己的臉又蒼老了不少，“真是麻煩死了——”
“啊哈哈，這也是沒辦法的啊。畢竟我們也沒和他們商量好……”漩渦鳴人安慰道，“不過沒關系的，我們下午再來看看吧。”
“唉，也是。不過就是這樣說呢，真麻煩啊……”
此時的富岡義勇和五條悟正擠在一個狹小的地方，和宇髓天元開會。
“我有一個問題。”終於，富岡義勇忍不住了。他看著旁邊的兩人問道：“為什麽我們要擠在這樣一個狹小的地方？”
“好問題！”五條悟興奮的一拍手，“當然是在這個地方鬼找不到我們啦！”
“……”富岡義勇對這句話表示懷疑。
宇髓天元對於擠在這個昏暗的小地方的事情壓根無所謂，他現在只想知道富岡義勇他們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麽，為什麽要突然把自己急吼吼的叫出來。
“餵，富岡，有什麽事就趕緊說吧，我還要去找我華麗的三個老婆呢。”
富岡義勇還沒說話，五條悟就先炸了：“三個……老婆？”
宇髓天元有三個老婆一事，他不是不知道。上次宇髓天元來時草草說了句他去找那三個老婆去了。當時五條悟先是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後來見宇髓天元走了無法和他驗證了便只能給自己說，他聽錯了。
但是，他，五條悟，現在可是清清楚楚聽見“三個老婆”這四個字了啊。
這是連五條家家主都沒做過的事啊！
娶三個老婆……不是，這……
五條悟：#%_\…$&
宇髓天元有些疑惑的看著雙目無神的五條悟，疑惑道：“他怎麽了？”
“……”不是，這還沒看出來嗎？他被你說的娶三個老婆的事驚呆了啊！
“你真的有三個老婆啊？”五條悟面色有些掙紮的看向宇髓天元。
“啊，對啊。”宇髓天元有些莫名其妙，“怎麽了嗎？”
眼看兩個人的話語走向就朝著“你怎麽娶的三個老婆”方向去了，富岡義勇決定馬上把方向拉回來——畢竟此刻可不是談論宇髓三個老婆的時候。“宇髓，你找到他們了嗎？”
“沒有。”說到老婆找到沒，宇髓天元就蔫了，“還是沒有任何消息。”
“這樣嗎？”富岡義勇首先在心裏對宇髓天元表示了深深的惋惜，不過他明面上沒有表現出來。
“我找你來其實是有事要問你的。”
“哦？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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