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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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
原地只剩下趙清瑟、游驚鴻、石俊川三個人，破洛門的弟子離得遠遠的。
石俊川聽聞趙清瑟與游驚鴻低語，說到七色傘和煉丹爐的價值差別之大後，趙清瑟久久沒有反應，石俊川以為她不好意思，溫和地寬慰道：“小師妹不必自責，你想要七色傘，又不知道它的價值，也不是故意在破洛門弟子面前炫耀顯擺。”
趙清瑟古怪地看著他，“大師兄，你說什麽呢？我有什麽好自責的？”
石俊川偏過頭來，與她四目相對，的確沒見到趙清瑟臉上有絲毫異色。頓時，他覺得自己想多了。
俊朗的臉龐微紅，眼神尷尬地躲閃著，也不知道為什麽面對趙清瑟很羞恥。
趙清瑟扒拉了一下火上烤著的肉串，理直氣壯地說道：“你我是同門師兄妹，你做師兄的贈送珍貴的法器給我，我高興收下，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她袁旖旎有什麽立場吃醋？”
“若是她眼紅嫉妒，非要和我攀比，那她也該回去找她的父親、她的師兄去要，沒得朝我們甩臉色。”
石俊川聽進去了幾分，眉頭皺著又松開，薄唇緊抿，抿成一條線，看起來不太高興的樣子。他的確對袁旖旎這個大小姐不滿到了極點，想起好友可憐兮兮的樣子，又道：“別亂說，袁旖旎做事的確有失分寸，但是咱們不能挑唆她和向天兄的關系。向天兄在破洛門的地位不高，處境不妙，他師父又嚴格，若是又得罪了袁旖旎，可怎麽立足？”
他知道袁旖旎是破洛門掌門的愛女，也知道陳向天這麽忍耐袁旖旎的原因，所以，他對袁旖旎的刁蠻任性的作為是厭惡的，對陳向天的隱忍委屈是憐惜的。
趙清瑟微微揚了揚眉，一副不識人間愁滋味的天真模樣，憐惜道：“啊？陳向天這麽可憐的嗎？師兄，要不你讓他退出破洛門，咱們向別的門派推薦他，他不是喜歡修劍嗎？拜入南淵劍宗怎麽樣？”
破洛門是洛城的一個小門小派，而南淵劍宗乃是當世三大聖地之一，隨便一個修仙者也知道怎麽選擇。
石俊川皺著俊眉，搖搖頭，“以前，我也和向天兄說過這事，舉薦他去別的劍宗修習，都被他一一拒絕了。他說，他與我相交不是想要什麽好處利益，是君子之間的平淡之交。這也是我最看重向天兄的地方，有骨氣，又努力上進！”
游驚鴻實在聽不下去了，一直冷靜地旁觀的人，突然開口諷笑道：“他是君子？他有骨氣？怎麽沒少拿你煉制的法器法寶？嘴裏口口聲聲說與你是平淡之交，不貪圖什麽利益好處，這一路走來才幾天，讓你給他還有他的同門，又是煉制小鐮刀，又是收割藥草，還煉制了五品煉丹爐，胃口不小啊！”
雖說這些東西在別人看來珍貴，有一定的利益價值，但是游驚鴻這個層次的大佬卻是看不上這些小玩意兒，掉在地上撿都不會撿的，嫌棄彎腰浪費時間。然而，他就是看不得自己的徒弟被欺負，被人哄騙著煉制東西。
“嗨，你說這些小東西呀？不值幾個錢的！”石俊川一直以為游驚鴻是有些能耐的凡人，誤以為對方沒見過好東西，連連擺手否認，不當一回事。
頓了頓，他又怕游驚鴻和趙清瑟誤會好友陳向天，多解釋了兩句，“而且我與向天兄是真心結交，給他這些東西，他也饋贈了不少東西給我，比如今天的丹草。你們不要在意價值的區別太大，有句話不是說“禮輕情意重”嗎？向天兄對我，大抵如此。”
趙清瑟：“……”
若是單獨以陳向天的所作所為去說服石俊川，一時半刻說不動他，唯有順其自然。難不成她還能自作聰明地強迫石俊川不成？
人生是石俊川的，道路是石俊川走，他怎麽選擇是他的事，她趙清瑟知道前因後果，也只能夠希望只言片語點醒石俊川。
她悠閑自在地吃著烤肉，眼眸橫掃過去，卻見游驚鴻動了異色，似乎要和石俊川杠起來，心裏覺得古怪。
趙清瑟眼疾手快地塞了一塊烤肉到游驚鴻的嘴裏，讚道：“小哥哥，嘗嘗我的手藝，不錯吧？”
游驚鴻不懂她為什麽突然這麽做，但是趙清瑟明顯不希望他和石俊川吵起來。
他頓了頓，咀嚼著烤肉，肉質鮮嫩，十分美味。
口腹之欲得到滿足，再對上趙清瑟笑嘻嘻的臉，澄澈的眼眸，他心底的火氣一下壓了下去，暗道：教徒弟要有耐心，現在他不是天元聖主，不能以師尊的身份強行要求石俊川與破洛門絕交。
趙清瑟又問了一遍：“小哥哥，到底好不好吃？”
“味道不錯，但是下次不要了。”
游驚鴻簡單評價，心底默默道：剛剛她吃過第一塊肉……
趙清瑟不解大佬的想法，面露茫然之色，讓旁邊的石俊川不滿意。這是哪裏來的小白臉，竟然這麽有手段，敢欺負他師尊的法相？
他還記得這個男人剛剛還誤會好友，頓時沒好氣地說道：“小師妹，他不喜歡吃，給我吃！你別把他慣壞了！”
石俊川伸手去拿烤肉串，恰好是趙清瑟正在吃的那一串，還有一半的肉，卻被游驚鴻半路抓住手，攔住了。
“你做什麽？你不喜歡吃，難道還不許別人吃？”
游驚鴻淡淡地點頭，“你吃別的串肉，這一串留給清瑟。”
“憑什麽？我非要吃！”石俊川不滿，和游驚鴻杠上了，搶奪著趙清瑟手裏那串烤肉。
趙清瑟不想多生事端，也不是非要這串肉不可，幹脆伸手遞了過去。
哪裏知道游驚鴻半路接過去，不顧石俊川的怒視和趙清瑟的不解，淡淡的說道：“剛剛清瑟吃過，上面有她的口脂，你還要吃嗎？”
果真，竹簽上面有一抹淡淡的緋紅，暧昧極了。
石俊川：“……”這都要在意，你是醋壇子成精嗎？
趙清瑟：“……”剛剛是嫌棄我的口水？
游驚鴻一下看懂趙清瑟臉上覆雜的表情，淡定地說道：“我沒有嫌棄，你不信的話，我可以證明！”
他沒有將烤肉還回去，一口一口吃著，吃完將竹簽遞給她。
趙清瑟又一次無語，不明白大佬的腦回路是怎麽回事，心臟重重地一跳，有些微妙，臉頰不自在地燙了幾分。
游驚鴻看到趙清瑟臉上的薄紅，突然醒悟回神，他剛剛好像失態了？
一時兩個人之間暧昧橫生，皆靜默不語。
為了化解剛剛的暧昧，趙清瑟轉換話題，又回到石俊川身上，道：“大師兄，剛剛驚鴻小哥哥說的話不無道理，你送出去的東西不少，也許在你看來價值一般，但是你有沒有從陳向天的角度去看？他送給你的東西，與你送給他的東西相比，差距大不大？是不是他主動找你煉制的那些法器？”
石俊川哽住了，猶豫了一下，道：“我相信向天兄的為人，他找我煉制法器法寶，都是他的師妹想要，他沒得辦法！”
趙清瑟聽到這裏只想呵呵，好一朵絕世白蓮花，要東西的是刁蠻師妹，拿東西換到的好處卻是陳向天的，他陳向天悶著發大財，外人還當他可憐無辜又淒慘。
她意味深長地說道：“有句話叫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有袁旖旎這樣的師妹，陳向天真的沒問題嗎？”
石俊川皺著眉頭，固執地說道：“袁旖旎刁蠻任性，陳向天爽朗大方，二者不可相提並論。”
“日久見人心，咱們不妨拭目以待。”趙清瑟挑釁地看向石俊川，石俊川咬咬牙，還是認為陳向天沒問題。
雖說沒有直接抹掉陳向天在石俊川心裏的好印象，卻也讓石俊川多了幾分思考，趙清瑟很滿意。
另一邊袁旖旎生氣地哭著離開，陳向天追了出去，在偏僻的密林邊界追到她，看著她哭得傷心，又不忍心斥責。
“師妹、旖旎……別哭了……”
袁旖旎掙紮著，雙手拍打著他的胸口，哭哭啼啼道：“我為什麽不能哭？那個姓趙的女人欺負我，她故意炫耀，你們都不幫我，你們都欺負我……嗚嗚……”
陳向天低頭看著袁旖旎，對於他這個師妹，感情是覆雜的，最開始討好她是為了在破洛門立足，後來討好她的時間久了，自己都說服自己，袁旖旎值得他的寵愛。不然，他能怎麽辦？承認自己無能嗎？
厚實的手掌落在她的頭頂，溫和地勸說道：“因為她是碧海紫霄宮的弟子，她的師父是天元聖主，她的師兄是多寶道君石俊川，所以，她能夠隨口討要九品法器七色傘。”
袁旖旎氣得跳腳，“因為我的父親只是小小的破洛門掌門，我的師兄只是普通劍修，所以，我就要被她羞辱？”顯然，她忘記是她先開頭挑釁趙清瑟的。
陳向天眼底晦暗不明，低沈說道：“我們不會一輩子都這樣的，等到破洛門壯大，等到咱們發達後，以後你也會是名門大小姐，所有人都仰望著你。”
袁旖旎眼捷上掛著淚珠，吸了吸鼻子，“向天哥哥，我們會有這麽一天嗎？”
“會有的。”陳向天抹掉她的淚珠，鄭重地說道：“現在，你能夠做的就是忍耐，他們是碧海紫霄宮的徒弟，其中石俊川還會煉制法器，而我們破洛門最核心的力量就是煉器。所以，我們需要拉攏石俊川，讓他為我們所用。”
袁旖旎哀怨嘆道：“若是石俊川沒有意識，不會維護他的師妹就好了，最好像個傀儡一樣，為我們所用，想要什麽法器就讓他煉制，那該多好啊！”
聽著袁旖旎天真的語調，陳向天的心猛地一跳，腦海裏忍不住多想，這個想法的確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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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俊川聽聞趙清瑟與游驚鴻低語，說到七色傘和煉丹爐的價值差別之大後，趙清瑟久久沒有反應，石俊川以為她不好意思，溫和地寬慰道：“小師妹不必自責，你想要七色傘，又不知道它的價值，也不是故意在破洛門弟子面前炫耀顯擺。”
趙清瑟古怪地看著他，“大師兄，你說什麽呢？我有什麽好自責的？”
石俊川偏過頭來，與她四目相對，的確沒見到趙清瑟臉上有絲毫異色。頓時，他覺得自己想多了。
俊朗的臉龐微紅，眼神尷尬地躲閃著，也不知道為什麽面對趙清瑟很羞恥。
趙清瑟扒拉了一下火上烤著的肉串，理直氣壯地說道：“你我是同門師兄妹，你做師兄的贈送珍貴的法器給我，我高興收下，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她袁旖旎有什麽立場吃醋？”
“若是她眼紅嫉妒，非要和我攀比，那她也該回去找她的父親、她的師兄去要，沒得朝我們甩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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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袁旖旎是破洛門掌門的愛女，也知道陳向天這麽忍耐袁旖旎的原因，所以，他對袁旖旎的刁蠻任性的作為是厭惡的，對陳向天的隱忍委屈是憐惜的。
趙清瑟微微揚了揚眉，一副不識人間愁滋味的天真模樣，憐惜道：“啊？陳向天這麽可憐的嗎？師兄，要不你讓他退出破洛門，咱們向別的門派推薦他，他不是喜歡修劍嗎？拜入南淵劍宗怎麽樣？”
破洛門是洛城的一個小門小派，而南淵劍宗乃是當世三大聖地之一，隨便一個修仙者也知道怎麽選擇。
石俊川皺著俊眉，搖搖頭，“以前，我也和向天兄說過這事，舉薦他去別的劍宗修習，都被他一一拒絕了。他說，他與我相交不是想要什麽好處利益，是君子之間的平淡之交。這也是我最看重向天兄的地方，有骨氣，又努力上進！”
游驚鴻實在聽不下去了，一直冷靜地旁觀的人，突然開口諷笑道：“他是君子？他有骨氣？怎麽沒少拿你煉制的法器法寶？嘴裏口口聲聲說與你是平淡之交，不貪圖什麽利益好處，這一路走來才幾天，讓你給他還有他的同門，又是煉制小鐮刀，又是收割藥草，還煉制了五品煉丹爐，胃口不小啊！”
雖說這些東西在別人看來珍貴，有一定的利益價值，但是游驚鴻這個層次的大佬卻是看不上這些小玩意兒，掉在地上撿都不會撿的，嫌棄彎腰浪費時間。然而，他就是看不得自己的徒弟被欺負，被人哄騙著煉制東西。
“嗨，你說這些小東西呀？不值幾個錢的！”石俊川一直以為游驚鴻是有些能耐的凡人，誤以為對方沒見過好東西，連連擺手否認，不當一回事。
頓了頓，他又怕游驚鴻和趙清瑟誤會好友陳向天，多解釋了兩句，“而且我與向天兄是真心結交，給他這些東西，他也饋贈了不少東西給我，比如今天的丹草。你們不要在意價值的區別太大，有句話不是說“禮輕情意重”嗎？向天兄對我，大抵如此。”
趙清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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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悠閑自在地吃著烤肉，眼眸橫掃過去，卻見游驚鴻動了異色，似乎要和石俊川杠起來，心裏覺得古怪。
趙清瑟眼疾手快地塞了一塊烤肉到游驚鴻的嘴裏，讚道：“小哥哥，嘗嘗我的手藝，不錯吧？”
游驚鴻不懂她為什麽突然這麽做，但是趙清瑟明顯不希望他和石俊川吵起來。
他頓了頓，咀嚼著烤肉，肉質鮮嫩，十分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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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清瑟又問了一遍：“小哥哥，到底好不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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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清瑟不解大佬的想法，面露茫然之色，讓旁邊的石俊川不滿意。這是哪裏來的小白臉，竟然這麽有手段，敢欺負他師尊的法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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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俊川伸手去拿烤肉串，恰好是趙清瑟正在吃的那一串，還有一半的肉，卻被游驚鴻半路抓住手，攔住了。
“你做什麽？你不喜歡吃，難道還不許別人吃？”
游驚鴻淡淡地點頭，“你吃別的串肉，這一串留給清瑟。”
“憑什麽？我非要吃！”石俊川不滿，和游驚鴻杠上了，搶奪著趙清瑟手裏那串烤肉。
趙清瑟不想多生事端，也不是非要這串肉不可，幹脆伸手遞了過去。
哪裏知道游驚鴻半路接過去，不顧石俊川的怒視和趙清瑟的不解，淡淡的說道：“剛剛清瑟吃過，上面有她的口脂，你還要吃嗎？”
果真，竹簽上面有一抹淡淡的緋紅，暧昧極了。
石俊川：“……”這都要在意，你是醋壇子成精嗎？
趙清瑟：“……”剛剛是嫌棄我的口水？
游驚鴻一下看懂趙清瑟臉上覆雜的表情，淡定地說道：“我沒有嫌棄，你不信的話，我可以證明！”
他沒有將烤肉還回去，一口一口吃著，吃完將竹簽遞給她。
趙清瑟又一次無語，不明白大佬的腦回路是怎麽回事，心臟重重地一跳，有些微妙，臉頰不自在地燙了幾分。
游驚鴻看到趙清瑟臉上的薄紅，突然醒悟回神，他剛剛好像失態了？
一時兩個人之間暧昧橫生，皆靜默不語。
為了化解剛剛的暧昧，趙清瑟轉換話題，又回到石俊川身上，道：“大師兄，剛剛驚鴻小哥哥說的話不無道理，你送出去的東西不少，也許在你看來價值一般，但是你有沒有從陳向天的角度去看？他送給你的東西，與你送給他的東西相比，差距大不大？是不是他主動找你煉制的那些法器？”
石俊川哽住了，猶豫了一下，道：“我相信向天兄的為人，他找我煉制法器法寶，都是他的師妹想要，他沒得辦法！”
趙清瑟聽到這裏只想呵呵，好一朵絕世白蓮花，要東西的是刁蠻師妹，拿東西換到的好處卻是陳向天的，他陳向天悶著發大財，外人還當他可憐無辜又淒慘。
她意味深長地說道：“有句話叫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有袁旖旎這樣的師妹，陳向天真的沒問題嗎？”
石俊川皺著眉頭，固執地說道：“袁旖旎刁蠻任性，陳向天爽朗大方，二者不可相提並論。”
“日久見人心，咱們不妨拭目以待。”趙清瑟挑釁地看向石俊川，石俊川咬咬牙，還是認為陳向天沒問題。
雖說沒有直接抹掉陳向天在石俊川心裏的好印象，卻也讓石俊川多了幾分思考，趙清瑟很滿意。
另一邊袁旖旎生氣地哭著離開，陳向天追了出去，在偏僻的密林邊界追到她，看著她哭得傷心，又不忍心斥責。
“師妹、旖旎……別哭了……”
袁旖旎掙紮著，雙手拍打著他的胸口，哭哭啼啼道：“我為什麽不能哭？那個姓趙的女人欺負我，她故意炫耀，你們都不幫我，你們都欺負我……嗚嗚……”
陳向天低頭看著袁旖旎，對於他這個師妹，感情是覆雜的，最開始討好她是為了在破洛門立足，後來討好她的時間久了，自己都說服自己，袁旖旎值得他的寵愛。不然，他能怎麽辦？承認自己無能嗎？
厚實的手掌落在她的頭頂，溫和地勸說道：“因為她是碧海紫霄宮的弟子，她的師父是天元聖主，她的師兄是多寶道君石俊川，所以，她能夠隨口討要九品法器七色傘。”
袁旖旎氣得跳腳，“因為我的父親只是小小的破洛門掌門，我的師兄只是普通劍修，所以，我就要被她羞辱？”顯然，她忘記是她先開頭挑釁趙清瑟的。
陳向天眼底晦暗不明，低沈說道：“我們不會一輩子都這樣的，等到破洛門壯大，等到咱們發達後，以後你也會是名門大小姐，所有人都仰望著你。”
袁旖旎眼捷上掛著淚珠，吸了吸鼻子，“向天哥哥，我們會有這麽一天嗎？”
“會有的。”陳向天抹掉她的淚珠，鄭重地說道：“現在，你能夠做的就是忍耐，他們是碧海紫霄宮的徒弟，其中石俊川還會煉制法器，而我們破洛門最核心的力量就是煉器。所以，我們需要拉攏石俊川，讓他為我們所用。”
袁旖旎哀怨嘆道：“若是石俊川沒有意識，不會維護他的師妹就好了，最好像個傀儡一樣，為我們所用，想要什麽法器就讓他煉制，那該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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