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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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安吉娜、喬亞，等會你們兩個上場。”
教練的聲音在這一刻就像是一束光一樣，照亮了她們前進的道路。
兩人都知道這個時候被換上場意味著什麽。
這是一個機會，證明自己實力的機會。
安吉娜興奮且不安。
不安的是海倫的存在。
她不想落到像雪拉一樣的下場，所以她一直避其鋒芒。
也有人提議她換位置。
只要換了副攻，不再是主攻，再厲害都不會被海倫排擠。
當安吉娜知道雪拉受到某個有名的俱樂部邀請時，安吉娜是羨慕的。
安吉娜也很清楚，雪拉是破罐子摔，什麽都不怕了。
但雪拉成功的前提上，是有佩頓的幫助。
海倫也從來不會把佩頓怎麽樣，頂多就是排擠和言語上的侮辱。
大家都知道，這個隊伍離不開佩頓這樣實力的二傳手。
更換選手的提示音響，安吉娜才感受到光原來是照在自己身上。
她略過已經無神有點落魄的海倫走下場的海倫，站在比賽場地。
佩頓朝她笑了：“別管那麽多，把你的實力都展現出來，讓大家看到。”
雪拉當初可是連展現的機會都沒有，被海倫發現之後直接掐死在搖籃裏，所以很少人知道雪拉的實力。
“這是你的機會。”佩頓又說。
安吉娜鼻子酸澀，眼淚在眼眶打轉。
她不知道的是，佩頓一直在期待海倫被換下去。
在華國開始針對海倫開始，佩頓就隱隱知道明瀾的主意。
佩頓內心有點高興。
沒讓她失望的是，安吉娜開頭表現很耀眼。
即使現在分差很大，安吉娜的幾分根本不算什麽，但總比沒有好。
起碼算是給第三局帶來一些希望。
佩頓沒有去場下海倫的表情，她也能大概猜到海倫是什麽心情。
比賽場上的失利……
替換她的選手的優秀表現……
雙重壓力下，海倫心情能好就怪了。
另一邊。
明瀾從未想過，把海倫換下去會扭轉一些劣勢。
她看向上方大屏幕的比分，心底還是平靜的。
腦海裏快速地縷清現在的狀況，並拿出新方案來。
從這局的分差來看，米國隊無論如何都不會贏，最重要的是接下來第三局。
明瀾長籲一口氣，目光與平常沒有什麽區別。
“被替換上來的主攻手很厲害。”男解說語氣意外。
明琳沒說話，莫名露出一個笑來，有點幸災樂禍。
——瀾瀾吃癟了。
想把對方厲害的主攻手打自閉甚至下場的程度，結果換上來的主攻手也沒有想象那麽弱。
【危機！！！】
【比分20：9，屬實危機（dge）】
【感覺這個攻手挺厲害的啊。】
下一球，米國隊發球。
明瀾對這分勢在必得。
米國追發郭茜。
郭茜一傳一向都接得很好。
球落下得很慢，經過明瀾的手後，就變快了。
她用的是背傳。
付麗看著這球跑動，到一個點躍起，並帶有空中移動。
米國隊前排剛被換上來的副攻喬亞憑借著直覺和自身的敏銳，捕抓到付麗。
喬亞被迫提前躍起，側身帶著一小段空中移動，雙手攔去。
付麗扣下的一刻，眼裏閃過一絲意外。
“背飛。”明琳說。
球擦過喬亞的手側邊，有一定的程度削弱球扣球的威力，佩頓看著這球移動自己的位置，強行把這球救了回來。
這時，米國隊已經二次觸球。
漢娜選擇把球直接推去華國後排比較空的地方。
王小怡的身影滑去，將這球救起。
在這種情況下，這一傳還算是到位。
“譚小月！”
明瀾的喊聲，讓大家知道接下來應該做什麽。
“保護！”付麗的聲音。
譚小月調整位置，沒有去看球，頓了半秒，流暢地上步，徹底揮動手臂的一刻，球就已經到位。
球越過“半個攔網”，砸向地面。
21：9。
譚小月振奮，喊著跟隊友們輪流擊掌。
付麗咂舌：“那個替換上來的副攻真牛，那種距離都能拉過來攔網。”
心想多虧明瀾之前就說了要小心這個副攻，然後付麗就留了多個心眼，還是被對方摸到了。
如果不是明瀾說過，她這球說不定要被徹底攔下來。
大家都見識到剛剛那一幕，背飛都差點被跟上……
距離華國拿下勝利還有四分。
“加油加油。”
華國內部互相鼓勵說著。
轉了一個身，明瀾就對即將發球的唐蘋說：“發新替換上來的主攻。”
只要一球，明瀾就大概有個底了。
唐蘋也能猜到是為了試探，沒有多說，點頭。
明瀾回到位置上。
她拉了一下背後有點濕的衣服。
米國沒有機會拿下這局。
米國隊選擇更換兩個人無疑是想要改變一下隊內的節奏，調整隊內的氛圍，估計想拿第三局。
在網前的喬亞多看了幾眼明瀾。
她在米國聯賽的時候對上過明瀾，也聽隊內的人談論過明瀾。
對於米國來說，或許是因為她的存在變得更艱難。
喬亞默默想著，也沒有意識到自己盯得太久，已經引起對方註意，並且看了過來。
黑色的眼睛清澈帶著絲絲的冰涼，讓人覺得內心的一切都逃不開這雙眼睛。
於是，她下意識地先收回視線。
付麗註意到：“她為什麽盯著瀾瀾看啊？”
“可能是因為瀾瀾好看。”譚小月順勢。
付麗、明瀾：“……”
氣氛變得有點不著調。
發球哨聲將她們都拉回到比賽上。
唐蘋也按照明瀾說的，去發安吉娜。
佩頓多留意了華國針對安吉娜的發球。
她也知道，這球只是試探。
安吉娜接的一傳還好，不算差也不算好。
這種程度就夠了。
在佩頓還沒完全托球的時候，沒有明瀾的喊話，對於經驗豐富的她們來說，已經知道要攔哪裏了。
當然是在她們靠二號位這邊的主攻手。
米國隊沒有要後攻的架勢，現在在前排分別是老隊員主攻手、佩頓還有剛被換上來沒有多久的副攻喬亞。
喬亞的上場次數並不多，也都認為這球傳給“靠譜”的老隊員比較靠譜。
加上明瀾只是強調了喬亞的攔網，並沒有說進攻，估計進攻也不怎麽樣？
她們心底隊明瀾的信任度達到了最高。
也都不認為明瀾會漏掉重要的事情。
在她們看來，明瀾不會範這種低級的錯誤。
事實上，也如她們的經驗“預料”的一樣，佩頓把球傳過來了。白海燕和譚小月的攔網順利攔截。
22：9。
……
“漢娜的後排繞攻得分……”
22：10。
在這場比賽裏，漢娜的後排繞攻很少出現。
明顯是小組賽吃過虧，佩頓只是把這樣的戰術當作是輔助性、用來調整的存在。
……
“探頭球……”明琳的聲音。
瞳孔倒映著球，明瀾並沒有上步的動作，直接跳起來把這個探頭球側扣過去。
即便動作看起來並不那麽自然，但能得分就是好扣。
哨聲吹響。
23：10。
她神情平靜，裹挾著輕松的氣息朝隊友們走去。
“反應很迅速。”明琳聲音帶著愉快。
僅僅只是參加過幾場大賽，就已經成長到這種程度……要說內心不對明瀾感到驕傲是假的。
明瀾跟大家一起喊：“加油！”
喊完後，就各自回到位置上。
還有兩分……
明瀾深吸一口氣。
耳邊觀眾的聲音越來越清晰。
她不知道為什麽，感覺今天的比賽要比之前的比賽都要累一點。
隨著哨聲落下，華國的發球越過網。
背後汗水也莫名開始有點冰涼。
恍惚的燈光中，回到了還未進國青隊時的夏天。
那時她累壞了，站了一會緩過來後，直接躺在排球館的地板上。
明琳走過來，坐在她身邊說：“瀾瀾知道為什麽我們女排會那麽受矚目嗎？”
幾乎受盡全國上下的期待……
當女排打出冠軍時，許多人為她們驕傲，當她們打得不理想時，會失望但始終對她們抱有期待。
“因為那個年代連續獲得過連冠？”顯得有點稚氣的語調意外讓人覺得認真。
明琳看著地上的球，那雙眼睛像是看向遙遠的什麽。
“不僅如此……”
“那個時候的華國，剛好需要那麽一個‘沖力’。”
“我們太想向別的國家證明自己、看到自己。”
“那會的我們都是用命去打排球。”
“我記得很清楚，因為傷不能上場比我大的姐姐握著我的手哭著說，一定要贏。”
明琳不知道的是，這樣的話也是她露餡的開始，只是當時的她沈入過去，並沒有註意到。
“如果說，我原本想要贏的心是百分之八十，那麽在她對我說出那樣的話之後，就變成了百分之一百。”
“而且抱著無論如何都要贏的態度。”
“然後，我們就真的獲得連勝。”
“但是由於打球太拼命，排球生涯也沒那麽長，後來，很多人都去做手術，回不到場上了。”
話到這裏陷入沈默。
片刻，明瀾說：“如果有機會，我也想站在世界的舞臺連冠。”
明琳很高興，笑著說：“瀾瀾會有那麽一天的。”
當時的明瀾從來沒有想過，那樣的話逐漸轉變為：“只要我在役的一天，其他國家隊就不可能奪得冠軍，她們都會匍匐在我們腳下。”
……
2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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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吉娜、喬亞，等會你們兩個上場。”
教練的聲音在這一刻就像是一束光一樣，照亮了她們前進的道路。
兩人都知道這個時候被換上場意味著什麽。
這是一個機會，證明自己實力的機會。
安吉娜興奮且不安。
不安的是海倫的存在。
她不想落到像雪拉一樣的下場，所以她一直避其鋒芒。
也有人提議她換位置。
只要換了副攻，不再是主攻，再厲害都不會被海倫排擠。
當安吉娜知道雪拉受到某個有名的俱樂部邀請時，安吉娜是羨慕的。
安吉娜也很清楚，雪拉是破罐子摔，什麽都不怕了。
但雪拉成功的前提上，是有佩頓的幫助。
海倫也從來不會把佩頓怎麽樣，頂多就是排擠和言語上的侮辱。
大家都知道，這個隊伍離不開佩頓這樣實力的二傳手。
更換選手的提示音響，安吉娜才感受到光原來是照在自己身上。
她略過已經無神有點落魄的海倫走下場的海倫，站在比賽場地。
佩頓朝她笑了：“別管那麽多，把你的實力都展現出來，讓大家看到。”
雪拉當初可是連展現的機會都沒有，被海倫發現之後直接掐死在搖籃裏，所以很少人知道雪拉的實力。
“這是你的機會。”佩頓又說。
安吉娜鼻子酸澀，眼淚在眼眶打轉。
她不知道的是，佩頓一直在期待海倫被換下去。
在華國開始針對海倫開始，佩頓就隱隱知道明瀾的主意。
佩頓內心有點高興。
沒讓她失望的是，安吉娜開頭表現很耀眼。
即使現在分差很大，安吉娜的幾分根本不算什麽，但總比沒有好。
起碼算是給第三局帶來一些希望。
佩頓沒有去場下海倫的表情，她也能大概猜到海倫是什麽心情。
比賽場上的失利……
替換她的選手的優秀表現……
雙重壓力下，海倫心情能好就怪了。
另一邊。
明瀾從未想過，把海倫換下去會扭轉一些劣勢。
她看向上方大屏幕的比分，心底還是平靜的。
腦海裏快速地縷清現在的狀況，並拿出新方案來。
從這局的分差來看，米國隊無論如何都不會贏，最重要的是接下來第三局。
明瀾長籲一口氣，目光與平常沒有什麽區別。
“被替換上來的主攻手很厲害。”男解說語氣意外。
明琳沒說話，莫名露出一個笑來，有點幸災樂禍。
——瀾瀾吃癟了。
想把對方厲害的主攻手打自閉甚至下場的程度，結果換上來的主攻手也沒有想象那麽弱。
【危機！！！】
【比分20：9，屬實危機（dge）】
【感覺這個攻手挺厲害的啊。】
下一球，米國隊發球。
明瀾對這分勢在必得。
米國追發郭茜。
郭茜一傳一向都接得很好。
球落下得很慢，經過明瀾的手後，就變快了。
她用的是背傳。
付麗看著這球跑動，到一個點躍起，並帶有空中移動。
米國隊前排剛被換上來的副攻喬亞憑借著直覺和自身的敏銳，捕抓到付麗。
喬亞被迫提前躍起，側身帶著一小段空中移動，雙手攔去。
付麗扣下的一刻，眼裏閃過一絲意外。
“背飛。”明琳說。
球擦過喬亞的手側邊，有一定的程度削弱球扣球的威力，佩頓看著這球移動自己的位置，強行把這球救了回來。
這時，米國隊已經二次觸球。
漢娜選擇把球直接推去華國後排比較空的地方。
王小怡的身影滑去，將這球救起。
在這種情況下，這一傳還算是到位。
“譚小月！”
明瀾的喊聲，讓大家知道接下來應該做什麽。
“保護！”付麗的聲音。
譚小月調整位置，沒有去看球，頓了半秒，流暢地上步，徹底揮動手臂的一刻，球就已經到位。
球越過“半個攔網”，砸向地面。
21：9。
譚小月振奮，喊著跟隊友們輪流擊掌。
付麗咂舌：“那個替換上來的副攻真牛，那種距離都能拉過來攔網。”
心想多虧明瀾之前就說了要小心這個副攻，然後付麗就留了多個心眼，還是被對方摸到了。
如果不是明瀾說過，她這球說不定要被徹底攔下來。
大家都見識到剛剛那一幕，背飛都差點被跟上……
距離華國拿下勝利還有四分。
“加油加油。”
華國內部互相鼓勵說著。
轉了一個身，明瀾就對即將發球的唐蘋說：“發新替換上來的主攻。”
只要一球，明瀾就大概有個底了。
唐蘋也能猜到是為了試探，沒有多說，點頭。
明瀾回到位置上。
她拉了一下背後有點濕的衣服。
米國沒有機會拿下這局。
米國隊選擇更換兩個人無疑是想要改變一下隊內的節奏，調整隊內的氛圍，估計想拿第三局。
在網前的喬亞多看了幾眼明瀾。
她在米國聯賽的時候對上過明瀾，也聽隊內的人談論過明瀾。
對於米國來說，或許是因為她的存在變得更艱難。
喬亞默默想著，也沒有意識到自己盯得太久，已經引起對方註意，並且看了過來。
黑色的眼睛清澈帶著絲絲的冰涼，讓人覺得內心的一切都逃不開這雙眼睛。
於是，她下意識地先收回視線。
付麗註意到：“她為什麽盯著瀾瀾看啊？”
“可能是因為瀾瀾好看。”譚小月順勢。
付麗、明瀾：“……”
氣氛變得有點不著調。
發球哨聲將她們都拉回到比賽上。
唐蘋也按照明瀾說的，去發安吉娜。
佩頓多留意了華國針對安吉娜的發球。
她也知道，這球只是試探。
安吉娜接的一傳還好，不算差也不算好。
這種程度就夠了。
在佩頓還沒完全托球的時候，沒有明瀾的喊話，對於經驗豐富的她們來說，已經知道要攔哪裏了。
當然是在她們靠二號位這邊的主攻手。
米國隊沒有要後攻的架勢，現在在前排分別是老隊員主攻手、佩頓還有剛被換上來沒有多久的副攻喬亞。
喬亞的上場次數並不多，也都認為這球傳給“靠譜”的老隊員比較靠譜。
加上明瀾只是強調了喬亞的攔網，並沒有說進攻，估計進攻也不怎麽樣？
她們心底隊明瀾的信任度達到了最高。
也都不認為明瀾會漏掉重要的事情。
在她們看來，明瀾不會範這種低級的錯誤。
事實上，也如她們的經驗“預料”的一樣，佩頓把球傳過來了。白海燕和譚小月的攔網順利攔截。
22：9。
……
“漢娜的後排繞攻得分……”
22：10。
在這場比賽裏，漢娜的後排繞攻很少出現。
明顯是小組賽吃過虧，佩頓只是把這樣的戰術當作是輔助性、用來調整的存在。
……
“探頭球……”明琳的聲音。
瞳孔倒映著球，明瀾並沒有上步的動作，直接跳起來把這個探頭球側扣過去。
即便動作看起來並不那麽自然，但能得分就是好扣。
哨聲吹響。
23：10。
她神情平靜，裹挾著輕松的氣息朝隊友們走去。
“反應很迅速。”明琳聲音帶著愉快。
僅僅只是參加過幾場大賽，就已經成長到這種程度……要說內心不對明瀾感到驕傲是假的。
明瀾跟大家一起喊：“加油！”
喊完後，就各自回到位置上。
還有兩分……
明瀾深吸一口氣。
耳邊觀眾的聲音越來越清晰。
她不知道為什麽，感覺今天的比賽要比之前的比賽都要累一點。
隨著哨聲落下，華國的發球越過網。
背後汗水也莫名開始有點冰涼。
恍惚的燈光中，回到了還未進國青隊時的夏天。
那時她累壞了，站了一會緩過來後，直接躺在排球館的地板上。
明琳走過來，坐在她身邊說：“瀾瀾知道為什麽我們女排會那麽受矚目嗎？”
幾乎受盡全國上下的期待……
當女排打出冠軍時，許多人為她們驕傲，當她們打得不理想時，會失望但始終對她們抱有期待。
“因為那個年代連續獲得過連冠？”顯得有點稚氣的語調意外讓人覺得認真。
明琳看著地上的球，那雙眼睛像是看向遙遠的什麽。
“不僅如此……”
“那個時候的華國，剛好需要那麽一個‘沖力’。”
“我們太想向別的國家證明自己、看到自己。”
“那會的我們都是用命去打排球。”
“我記得很清楚，因為傷不能上場比我大的姐姐握著我的手哭著說，一定要贏。”
明琳不知道的是，這樣的話也是她露餡的開始，只是當時的她沈入過去，並沒有註意到。
“如果說，我原本想要贏的心是百分之八十，那麽在她對我說出那樣的話之後，就變成了百分之一百。”
“而且抱著無論如何都要贏的態度。”
“然後，我們就真的獲得連勝。”
“但是由於打球太拼命，排球生涯也沒那麽長，後來，很多人都去做手術，回不到場上了。”
話到這裏陷入沈默。
片刻，明瀾說：“如果有機會，我也想站在世界的舞臺連冠。”
明琳很高興，笑著說：“瀾瀾會有那麽一天的。”
當時的明瀾從來沒有想過，那樣的話逐漸轉變為：“只要我在役的一天，其他國家隊就不可能奪得冠軍，她們都會匍匐在我們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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