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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被記者陰陽怪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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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被記者陰陽怪氣了

下午展館再開放他們便不準備看了,榮銜也和同事打了招呼。

吃過午飯之後,榮銜開車帶載頡去了個地方。

載頡問他他們要去哪裏,榮銜並沒回答他,只告訴他到了地方他自然就知道了。

榮銜把車停好之後,載頡便發現這邊都不是高樓,還有很多條小巷子,載頡還是不知道他的目的地究竟在哪裏,榮銜牽過他的手讓他安心,然後跟他說:“你跟我走。”

載頡答了個:“好。”便跟著榮銜的步伐走。

等拐進了巷子之後又走了一段路,載頡才看到了牌匾上“長寧墨坊”四個字。

這是家文化用品店,而且看名字就知道經營的產品都是軟筆相關的。

載頡和榮銜剛到手就很自然的松開了,老板娘便熟絡的拉著榮銜聊天,這一看就知道他們是熟識。

“好久不見榮老師您來了啊,難得見你會帶位別的小友來我這。”

說完這句話老板娘便又朝載頡笑了笑,她對這個好看的男人很有好感,載頡自然是也回之以笑容。

長寧墨坊開在此處很多年未搬遷,就是因為老板娘面向的顧客都是真正熱愛和尊重書法的人群。

他們會將此地傳給與自己志趣相投的人所以即便這裏的筆墨紙硯價格高昂,顧客也並不少。

榮銜說:“何姨您客氣了,這是我很重要的人。”是我男朋友這樣的話榮銜不能自然不能直接說給老板娘,所以他選擇用這樣的方式。

載頡只喜歡用紫毫筆,這點榮銜是知道的,這也就是他會帶載頡來長寧墨坊的原因,這裏的店主夫婦也熱衷於做紫毫筆,而且他們做出來的筆質量極好。

載頡一看到筆架上的筆就眼前一亮,他很專心地挑著東西,完全沈浸在了這一方小天地裏,甚至沒註意到老板娘和榮銜去邊上聊了一會。

老板娘說:“看他這樣子倒像是個內行,難怪會是你的朋友。”

榮銜說:“他確實是個內行。”

老板娘再看了載頡兩眼後就發現事情有些不對,他問榮銜:“這是載頡?”

榮銜點了點頭,老板娘頓時如夢初醒,難怪她看載頡如此眼熟,這不是女兒一直很喜歡的明星嗎!老板娘說:“他的字是到我這買筆不用付錢的程度。”

長寧墨坊的價格甚至稱得上高昂,老板娘說這話無疑是表達了對載頡字的欣賞。

載頡挑完東西便到了收銀臺,他問榮銜怎麽不挑。

榮銜說:“有新品老板娘會寄給我。”

……好你個榮大花!跟朕炫耀朕不會嫉妒嗎!

載頡要付錢,老板娘卻是跟他說不用了,他還把收款碼轉了過去。

但是她問載頡能不能給她簽名,載頡笑了笑便應下了。老板娘也是知道不能拿白紙讓載頡簽的,於是便拿了女兒追星的本子出來讓載頡簽一個。

載頡怎樣也沒想到能有這麽巧的事情,老板娘的女兒居然剛好喜歡自己,於是他便很爽快的簽下了自己的名字,還跟老板娘說祝她生意興隆。

載頡手裏提著一袋東西,倒是沒多種,但榮銜看到後便很自覺的幫他接過袋子提著。

然後榮銜跟老板娘說:“何姨再見。”載頡跟在他後面,探著腦袋也說了一句同樣的話。老板娘也笑著跟他們說再見。

上了車之後,載頡便把錢轉了過去,剛剛老板娘在看載頡簽名的時候沒註意,榮銜便對著收款碼拍了照。

載頡表示自己賺錢比起他們來說要容易輕松很多,自然不能白占他們的便宜,榮銜點了點頭,即便他與老板娘熟識,他也絕對不會少付錢,抽空還會過來見見他們老夫妻。

人與人之間的關系不僅要看感情,更要看態度,很顯然,載頡是個很能拿捏到位的。

不管是和經紀人還是同行前輩,或者是其他人。

載頡怎麽說也是封建社會的帝王,倒是沒沾上那些目中無人的壞毛病,這證明他骨子裏也是覺得眾生平等的。

“在想什麽?”

“你。”

榮銜這回答也確實沒錯,他確實在想著載頡,可載頡人都在旁邊了,這麽說多少有些不真誠的味道在。

只是在車上載頡就接到了梁祺的電話,載頡有些疑惑。

梁祺跟他說:“祖宗,你又上熱搜了。”

跟著就是一陣很爽朗的笑聲,載頡說:“啊?”

“你自己看吧,真替你們家榮老師難過呢。”

載頡點熱搜榜就看見了#載頡寡王##載頡和書法共度餘生#這樣的熱搜。

朕?寡王?那我旁邊的榮老師算什麽!還有和書法共度餘生是什麽話,朕可從來沒說過!

這事情的起因是有狗仔朋友圈說賣明星的料,從十元到上百元不等。

載頡有粉絲問有沒有載頡的料,狗仔自然是有,粉絲買過來一看,那不都是四年前的黑料了,不然就是黑粉辱罵。

粉絲深感被騙,就問狗仔有沒有戀愛的料。

大概狗仔也是真氣到了,他直接就發了條語音過來。

“老子在他們小區外面蹲了幾天,連他影子都沒看見,你們家老公小區都不出的吧,哪能有戀愛的料,就這種寡王哪來戀愛的料?”

他還再補了一句:“你老公估計不網戀的話就要跟書法共度餘生了吧。”

他不知道的是,他離開的次日載頡就出了小區。

載頡放短視頻的時候並沒避著榮銜,聲音從手機傳來,事情的前因後果都說的很清楚,狗仔的語音是經過聲音處理的,所以視頻裏放的也是他原話。

可這些其他的榮銜都沒去管,他只重覆了那句“老公?”

“誒。”載頡笑著應了一聲,榮銜本來準備找他鬧一鬧的心思立刻就沒了,載頡這樣的到底是什麽牌子的甜心?

載頡說:“也很多人叫你老公啊,我都沒來質問你呢,榮大藝術家。”他最後幾個字的音調故意說的有些扭曲,為的就是從榮銜那扳回一城。

……居然被載頡反將一軍。

算了!不說了。

只是下一秒,載頡湊近他說:“能跟我共度餘生的是你,不是書法,老公。”

他叫老公倒是沒什麽負擔,只是榮銜人在開車,現在被載頡這話弄得心猿意馬。

這可真有他的。

四月下旬的時候,載頡有個音樂盛典要出席,這消息很快就被傳了出去。一時間,很多大的資本都想讓給載頡讚助配飾。

畢竟是行走的印鈔機,若是有什麽飾品出現在他的身上,想必一定會有人很快就行動起來去扒了,只是想讓載頡接讚助這事真的挺難的。

載頡名下資產具體有多少必是個不可估量的數字,只是載頡再有錢,出席活動戴的飾品很多都是只用一次的,載頡真的要動輒花幾千萬在這上面嗎?

只是資本花了很多工夫與載頡團隊這邊交涉,他們給出的說法還是不接。

資本對於得不到這搖錢樹雖心有不甘,但印鈔機本機不願意,那也是沒辦法的事。

榮銜也問過他原因,載頡說的話很像是他曾經說過的,也是他一直以來都貫徹的想法。

“我們賺錢比起普通人已經容易很多,我們站的地方是聚光燈照的最亮的地方,所以我們更該成為他們的光,而不是讓他們光花錢了。”載頡說,“何況生活用品總是有需要用的時候,可飾品這種東西,就想讚助商們想的一樣,只是出席一次活動而已,就要花大價錢購買不算很值,那我的粉絲如果只是因為我戴了便去花這筆錢,我覺得完全沒有必要,他們大可以留著購置他們真正需要的東西。”

“載老師說的好,所以到時候穿什麽定了嗎?”

載頡先前慷慨激昂的情緒立刻就沒了,他搖了搖頭:“等梁哥那邊決定吧。”

榮銜從口袋裏給他拿了個毛筆小胸針,載頡立刻就很驚喜。

“覺得你戴著合適,便順手買了。”

看著這個,載頡想到上次他給榮銜送的那個胸針,他買著只是隨手,可榮銜卻給了他秋偕齋的筆,他說的話,榮銜總是記得的。

載頡去了趟公司見梁祺,定下了這次紅毯要穿的禮服。

他身形好看,臉更甚之,自然是穿啥啥好看。

梁祺定了三套讓他挑,載頡便都試了一遍給他看,最後梁祺挑的是套深藍的西裝。

男明星總歸是襯衫領帶西裝三件套,這沒什麽好說的。

至於配飾,梁祺倒是還有些糾結到底要什麽,載頡就給他看了榮銜給他的那枚胸針。

“這倒是跟你走的路線配,你想用便用吧,但是其他的呢,我們用什麽好?”

“那就只這一個就好。”載頡說,“能讓大家眼前一亮就好,重點是亮不是多。”

梁祺還有些猶豫,載頡據理力爭:“我走的又不是豪門貴公子的路線,榮老師才是。”

您是不走這路線,但誰不知道您身價高?貴公子這三個字倒還真是您身上有的氣質,這路哪還用走。

只是這些話梁祺都沒說,他說:“祖宗,也不用這時候提你們家那位,我知道你們感情好了。”

不過很快,梁祺就後悔自己挑起這話頭了,因為載頡問他他:“這個胸針好看嗎?”

“好看。”

“榮老師送的。”

……這嘴狗糧吃得梁祺猝不及防。

看載頡這個狀態就知道,他戀愛談的挺開心的,並沒上演梁祺想的那些始亂終棄、玩弄感情的戲碼。

倒是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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