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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人到中年,不宜操勞過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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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傾心抿著唇,所有感官都集中在景博淵的小指上。

被他握在掌中的那只手,沁出細汗,掌心濕黏。

回到南山墅,張嬸早已經回家了,整幢別墅靜悄悄地籠在夜色下。

景博淵將車開進別墅車庫停好,下車幫葉傾心打開車門,牽著她的手走向洋房大門。

庭院燈光明亮,將兩人的影子在地上拉得老長。

“周末我要飛一趟香港,你跟我一塊。”景博淵忽然開腔。

“嗯。”葉傾心盯著地上兩人牽手的影子,心裏甜蜜蜜的,景博淵說什麽她沒聽大懂,隨口應了一聲。

片刻,景博淵刷指紋開洋房大門,葉傾心後知後覺回過味來,“什麽?去香港?”

‘嗞’一聲輕響,大門打開,景博淵邊拉開門,邊回:“嗯。”

“為什麽?”葉傾心不想去。

周末她還要跟竇薇兒一塊去布廠選參賽作品的面料。

景博淵從鞋櫃裏拿出葉傾心的拖鞋,“之前昌夫人送你的那根粉鉆項鏈,你不是想賣嗎?”

“是啊。”葉傾心點頭,“你不是拿去找人幫我估價了嗎?”

景博淵幫她換好鞋,攬著她的腰進客廳,“估了價,也得有人願意買是不是?我幫你委托給蘇富比拍賣行,這個周末開拍,你不想去看看?”

葉傾心兩眼一亮。

蘇富比拍賣行是全國乃至整個亞洲都十分有名氣的拍賣行,據說進去那裏面的人個個都是揮金如土的土豪老板。

如果她的項鏈可以在那裏拍賣,價格絕不會低。

要是能拍個一二百萬,那她欠邰正庭的錢就能還清了。

思及此,葉傾心忙不疊點點頭,雙臂緊緊抱著景博淵的胳膊,一張小臉喜氣洋洋,“想去。”

景博淵感受到手臂上柔軟的觸感,低頭深深看了眼笑逐顏開的小女孩,似不經意地問:“你預期價格是多少?”

“什麽意思?”

“你希望項鏈賣多少錢?”景博淵換了個問法。

葉傾心想也沒想,脫口道:“至少得一百三十萬吧。”

她們家這麽多年來,用邰正庭的錢她每一筆都記了賬,之前算了算,一百三十幾萬。

景博淵點點頭,沒再說什麽,摟著她上樓。

葉傾心走到臺階前才想起來……“房間在一樓,我上樓做什麽?”

景博淵腰一彎,長臂一展,將她打橫抱起。

“今天我讓張嬸把我們的東西都搬到了主臥。”

葉傾心:“……”

擡眸看向男人的側臉,她昨晚剛打定主意,今後晚上一定要反鎖好臥室門,結果今天就被告知,她的房間跟他的變成了同一個。

這個男人也太老謀深算、太霸道獨裁了,她都還沒答應要跟他住一個房間。

葉傾心胸口小鹿亂撞。

他們又不是夫妻,哪有女孩還沒結婚呢,就把自己打包送到男人房間裏的?

景博淵低頭瞅了眼女孩臉上的糾結和赧然,一語中的地道:“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睡不睡一個房間,還有什麽要緊。”

葉傾心:“……”

直到進了主臥,景博淵將她放在衛生間的地板上,她才磕磕巴巴辯解:“誰、誰跟你做過了……”

景博淵見她羞赧的樣子,不覺一笑,伸手勾起她尖細的下巴,吻著她的唇廝磨一陣,放開她道:“洗洗早些睡,明天還要早起上課。”

語罷,他轉身出去,反手帶上門。

葉傾心盯著關上的門板瞧了一會兒,撇撇嘴。

昨晚她也是要第二天早起上課,他不也纏著她折騰了許久,而且她這幾天都很不方便……

想到昨晚那些羞人的事兒,葉傾心臉頰‘嗡’地一下滾燙,忙掬了幾捧水拍了拍臉頰。

目光觸及盥洗臺上的物品,她的牙刷比景博淵的略小一點,此刻正放在同一個杯子裏,牙刷頭親昵地緊挨著,就像一對熱戀中的情人。

葉傾心看著,唇瓣抿著,嘴角卻止也止不住地上揚。

感覺,這段時間發生的一切就跟做夢一樣。

目光在衛生間裏流轉一圈,景博淵的用品顏色偏暗,而她的卻偏鮮艷,原本深沈又顯嚴肅的衛生間,因為添了她的物品而變得生動明亮起來。

心房裏被一股甜絲絲的感覺充斥著。

葉傾心刷了牙,走到門邊將門反鎖,然後直接脫了衣服進淋浴間,淋浴間的置物架上,她的洗漱用品整齊地排列在景博淵的洗漱用品旁邊。

她不自覺笑了笑。

剛洗完臉,衛生間門突然‘哢嚓’一聲被人打開。

葉傾心嚇了一跳,轉頭看過去,只見景博淵神色一本正經地走進來,手裏拿著她的睡衣。

“你忘了拿衣服。”

景博淵看了她一眼,將她的衣服放到淋浴房外的架子上。

葉傾心雙臂護著胸,感覺自己都不會說話了,隔了好半天,她才磕磕巴巴質問:“你、你怎麽進來的?”

明明,她很有先見之明地反鎖了衛生間門。

景博淵就這麽看著她,目光平靜且端肅,就好像站在他面前的不是一絲不掛的女人,而是談判對手。

如今天熱,熱水灑下來並沒有多少水蒸氣,淋浴房的玻璃上沒有水霧,只有點點滴滴的水珠散落在上面,裏面的女孩,清晰地在玻璃後顯現。

景博淵眼底的眸色緩緩加深。

“這是我家,哪裏我不能進?”

葉傾心:“……”

片刻,他還沒走。

葉傾心直接下驅趕令:“謝謝你給我送衣服,麻煩出去一下,我還沒洗好。”

景博淵慢條斯理擡起手腕瞅了眼鋼表,語氣淡然:“已經十點鐘。”

葉傾心不解:“所以呢?”

“有科學家做過研究,人在晚上十點鐘左右睡覺最佳。”

葉傾心隱隱有不好的預感,舌頭不大利索,“所、所以呢?”

景博淵目光漫不經心落在葉傾心身上,“所以,為了節省時間趕在最佳睡眠時間入睡,我們可以一起洗漱。”

葉傾心霎時間心跳如鼓,什麽也顧不得了,雙手死死把住淋浴房的門把,搖頭如撥浪鼓。

“不行,淋浴房太小,容不下兩個人。”

景博淵不鹹不淡地掃了眼足以容納五六個人同時洗浴的淋浴房,笑了下,雲淡風輕道:“你在想什麽?我只是說可以一起洗漱,沒說一起洗澡。”

說罷,他轉身走到盥洗臺邊上,拿牙刷擠牙膏。

擡眸,鏡子寬大,完美地照出淋浴房的全景,女孩正雙臂抱胸,一臉驚嚇和警惕地瞪著他的背影。

緩緩,他幽幽開腔:“還不洗?想等我刷了牙跟你一起洗?”

‘一起洗’三個字,三道驚雷似的劈向葉傾心。

葉傾心猛地震回神,頭發也顧不上洗,直接打了沐浴乳,用最快的速度沖洗幹凈。

趁著景博淵還背對著她刷牙,她悄悄打開淋浴房的門,躡手躡腳出來,拿了毛巾胡亂一擦,慌忙套上睡衣。

此時,景博淵已經放下牙杯,她一邊警惕著景博淵可能忽然轉身,一邊套上內褲,墊上女生專用小翅膀。

等做好這一切,景博淵依舊站在鏡子前,一動不動的,沒有要轉身的跡象。

男人深灰色襯衫,黑西褲,身姿頎長筆挺,雙手抄兜就這麽面對著鏡子站著,背影寬厚,給人的感覺沈穩又可靠。

葉傾心看著他散發著浩然正氣的後背,忽然覺得自己或許是想太多了。

她走過去,拉了下景博淵袖子,“我洗好了,你去吧——”

話音未落,景博淵轉頭看她,眸色深沈得讓人心驚。

葉傾心被那份深沈的黑色驚了一下,不自覺後退一步。

只是下一瞬,她被男人拉進懷裏的同時,呼吸被掠奪,男人闖進來的舌頭沾著牙膏的薄荷味,清清涼涼的。

景博淵帶著她後退幾步,將她抵在冰冷堅硬的瓷磚上。

猛烈的撞擊,讓葉傾心喉嚨裏發出一聲悶哼。

小貓兒似的,撩撥人心。

景博淵與葉傾心十指緊扣,將她的雙手壓在墻壁上,身軀緊密相貼,吻越發急促,大有一發不可收拾之勢。

手機很不識趣地響起。

景博淵滯了一下,眼睛豁然睜開,滑過一抹不悅與厲色。

少頃,情欲退去,他的目光深邃且平靜。

一手攬著葉傾心的腰,一手從褲兜裏掏出手機接聽。

開口的聲音沒有絲毫異常,磁性且沈穩自信。

葉傾心無力地趴伏在他懷裏,耳朵貼著他結實的胸膛,他的心跳,和他的聲音,帶著回音傳進她的耳蝸。

那聲音,莫名讓她安心。

電話大約是越洋的,景博淵又說著她聽不懂的語言。

掛了電話,他將手機擱在一旁的架子上,吻了吻葉傾心的臉蛋兒,放開她,“去睡吧。”

葉傾心摸了摸滾燙的臉頰,低頭匆匆出去。

景博淵的臥室簡約大氣,色彩單調深沈,處處透著單身男人的氣息。

床上的被褥是深灰色的,葉傾心走過去,床頭整齊地放著幾本書,她拿起來看了下,兩本財經雜志,一本經濟學,一本管理學,一本心理學。

經濟學和管理學、心理學的書葉傾心以前在圖書館見過,心血來潮時還翻過幾頁,但眼前這三本卻不同,全外文的,整本書一個漢字都沒有。

不由得,她越發對景博淵佩服起來。

像這類書籍,冗長而枯燥無味,能堅持看完厚厚一本,葉傾心覺得其耐力已經值得驚嘆,更何況是這種通篇沒有一個漢字的書,讀起來更是聱牙佶屈。

葉傾心拿起那本經濟學隨手翻了幾下,頁面平整幹凈,乍一看好似沒有被翻閱過,只是有的地方被人劃了線,旁邊還有寥寥幾筆的外文註解,流暢瀟灑的筆鋒,力透紙背,每一筆都透著驚心動魄的威懾力。

觀其字,知其人。

景博淵的字,和他的人一樣,氣勢逼人。

葉傾心唇畔悄悄爬上一抹笑容。

把書放回去,她掀開被子躺進去,被子輕軟又絲滑,蓋在身上很舒服。

瞪著天花板,她猶豫著要不要趁景博淵洗澡的空檔溜下樓,回她原本的房間睡覺,想了想又放棄。

她把衛生間門反鎖了,景博淵還是能進去,就算換個房間反鎖門又怎麽樣?他還不是如入無人之境那般輕易?

閉上眼睛,衛生間傳來景博淵低沈的嗓音,“心心,我衣服忘了拿。”

葉傾心抿著唇,假裝沒聽見。

隔了會兒,“心心難道希望我不穿衣服直接睡?我倒是不介意——”

話音未落,葉傾心‘噌’地起身,竄進衣帽間,打開櫃子拿了景博淵的睡衣內褲,隔著門塞進去給他。

想了想,她決定下樓一趟。

等她抱著之前在樓下房間蓋過的紫色空調被回到主臥,景博淵正靠在床頭看書,翻書頁的那只手夾著根煙,卻沒有點燃。

他修長的腿隨意交疊著,矜貴優雅,從睡袍底擺露出來的小腿和半截大腿,肌肉結實,充滿了力量感。

聽見腳步聲,景博淵掀起眼皮掃了葉傾心一眼,看見她抱著被子進來,目光波瀾未起地轉開,似是並不在意。

葉傾心卻不敢掉以輕心,訕笑著解釋:“那什麽,我見你這被子不怎麽大,兩個人蓋有點不夠……所以我……”

越說,她越覺得這個理由蹩腳。

到最後自己都有點編不下去了。

景博淵沒什麽反應,視線落在手裏的書上,語氣淡淡:“睡吧。”

葉傾心看著他神色如常的臉,總覺得這反應太過平淡,卻又想不出來哪裏不對。

小心地把自己的空調被鋪在離景博淵盡量遠的角落,正要爬上床躺好,視線不經意落在他的腳腕上。

原本受傷的那只腳腕還有些腫,比另一只腳腕大了一圈兒。

她皺了下眉,“你腳腕不痛嗎?”

最近看他走路很穩,一點也不痛的樣子,她還以為已經完全好了呢。

景博淵看了眼自己的腳腕,開口的語氣滿不在乎:“有點。”

葉傾心有些不高興。

這個男人,都不知道照顧好自己身體的嗎?

今晚還諷刺陳俞安不懂得照顧自己的身體,他不也是。

“上次醫生開的藥膏呢?抹了嗎?”

景博淵察覺到女孩語氣有些沖,掀起眼皮看過來,瞧見她眼睛裏明顯的心疼,勾唇笑了下,伸手將她拉進懷裏,吻了下她的額頭,“忘了。”

葉傾心:“藥膏在哪兒,我幫你抹。”

景博淵欠身去夠床頭櫃底下的抽屜。

葉傾心立刻明白了,一把將他拉回床上躺好,“你別動了,我來拿。”

說著直接跪在床上,身子越過景博淵身體的上方,伸長胳膊去拉床頭櫃的抽屜。

打開的瞬間,她僵住了,兩眼瞪直。

抽屜裏,擺著滿滿一抽屜岡本。

葉傾心雖然沒用過岡本,但也知道這東西是在什麽情況下發揮作用。

轉頭不敢相信地瞪著景博淵。

景博淵一臉淡定,“昨天買的,以後用得著。”

葉傾心:“……”

這個男人,究竟是怎麽做到說這種話的時候,還一臉的正經和嚴肅。

忽而想到前天晚上,那麽意亂情迷、心神搖蕩的時刻,他的眼睛依舊冷靜沈著。

‘啪’一聲,葉傾心用力合上抽屜,語氣更沖了,“藥膏呢?”

景博淵笑,一只手不動聲色撫上她纖細的腰肢,“下面的抽屜裏。”

葉傾心臉上臊得厲害,不用摸,也知道溫度滾燙。

她坐在床沿,景博淵受傷的腳搭在她的大腿上,餘光不經意瞥見景博淵靠在床頭,眼睛明顯含笑,她抿了下唇,手下故意用力一按。

景博淵眼睛裏的笑一僵。

葉傾心咬唇忍著笑。

心裏浮上惡作劇得逞的愉悅。

塗完藥,葉傾心去衛生間洗手,擡頭的瞬間,目光不經意落在鏡子裏,她陡然怔住。

鏡子裏,將淋浴房的全景照了個清清楚楚。

渾身血液一下子沖到頭頂。

葉傾心明白景博淵當時的目光為什麽那麽嚇人了,他從鏡子裏將她洗澡的全過程看了個遍!

這個男人!

不知道是氣的,還是臊的,她腦子整個發懵,回來爬進獨屬於自己的被窩裏,背對著景博淵躺著,一點都不想跟旁邊的人說話。

她感覺到男人盯著她的背影看了會兒,片刻,‘啪’一聲,燈關了。

厚重的窗簾嚴絲密合,一點光亮都沒有透進來,臥室整個陷入純粹的黑暗。

葉傾心感覺到身邊的床晃了晃,男人躺下,然後就是絕對的安靜,只有彼此輕微的呼吸聲在黑暗裏響起。

沒一會兒。

景博淵從葉傾心的被子底下伸進來一只手,葉傾心還沒來得及有什麽反應,他說:“我的手有點冷,你幫我暖暖。”

葉傾心:“……”

又一會兒。

他一只腳鉆進來,“我的腳也冷。”

黑暗裏,男人的聲音低沈且沙啞。

葉傾心:“景先生,現在是夏天!”

“嗯。”景博淵心不在焉地‘嗯’了一聲,順勢,整個人都擠進葉傾心的被窩,將她整個人抱進懷裏,撩開她鋪了一枕頭的墨發,滾燙的吻密密麻麻落向她的潔白光滑的後頸和肩背。

葉傾心:“……”

眼見男人動作越發猛烈,葉傾心捧住他的臉,“你不是說十點入睡最佳?現在十點都過了……”

景博淵手下動作不停,“專家也說,多運動對身體好。”

葉傾心有些喘,“專家還說,男人到了中年要註重修身養性,不宜……操勞過度……”

景博淵吻著葉傾心的耳垂,滾燙的呼吸在她耳畔噴灑,“心心,我還不到三十五,離中年還遠。”

葉傾心:“……”

今晚註定要睡得很晚。

接下來幾天,景博淵很忙,每天都應酬到很晚才回來,葉傾心吸取了那晚等他應酬歸來的教訓,每天都乖乖地早早入睡。

景博淵不知道是不是不忍擾她好眠,幾天下來都很規矩。

周五,葉傾心下課到大門口,剛上車,景博淵遞給她一張卡片模樣的東西,葉傾心接過來一看,是港澳通行證。

她楞了楞。

景博淵打了半圈方向盤,將車開上路,淡淡開腔:“我們現在去機場,晚上七點的飛機。”

此時已經六點。

時間緊迫。

葉傾心又一楞,“這麽急?不是說明天一早出發?我行李還沒收拾。”

景博淵:“香港那邊出了點事,臨時改了行程,你的行李在後備箱。”

葉傾心側頭看向景博淵,男人面容鎮靜,從容不迫,好像什麽事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運籌帷幄,就像是他的專屬標簽。

在她還什麽都不知道的時候,他卻已經安排好了一切。

好比手裏的港澳通行證,她一點也沒意識到去香港要辦通行證,他卻悄無聲息幫她辦妥了。

葉傾心忽然有種感覺,只要有他在,她可以什麽都不用管,盡享高枕無憂。

到了機場,羅封迎面過來,遞給兩人機票,又將兩人的行李接過去。

葉傾心微笑:“羅助理你身體康覆了?”

羅封笑笑:“嗯。”

“恭喜。”

“謝謝。”

景博淵領著葉傾心走的是頭等艙專用通道。

和其他通道排成長龍的情形相比,葉傾心有種享特權的感覺。

檢票、安檢、登機,暢通無阻。

葉傾心第一次坐飛機,不知道所謂的頭等艙與經濟艙的區別,不過頭等艙空間大,那座位寬敞得跟床似的,還配置按摩功能,就連空姐都美得不像話,又是紅酒,又是ipad,又是餐食地伺候著,葉傾心看了景博淵一眼,心裏忍不住腹誹。

資本家果然會享受。

------題外話------

小劇場:

某瑤:景大叔,你這兩天怎麽這麽壞,什麽借口都能說得出來,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大叔。

景博淵:……

某瑤:景大叔,心心說男人到了中年要修身養性,你覺得有道理嗎?

景博淵:……

某瑤:景大叔……

景博淵掀起眼皮瞅一眼過來:滾。

某瑤:……

灰走碼字。

那啥,有月票嗎?評價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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