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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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大二的寒假。
一個噩耗傳來——落沈雁的爸爸在監獄裏面因病去世。
監獄的電話是打到家裏的，落君雅接的電話，而落沈雁當時正在包餃子，因為再過幾天就是大年三十了，她們有吃餃子的習俗。
落君雅打完電話後，在原地楞楞地站了好久。
落沈雁看著媽媽的神色，心裏陡然升起不好的預感，她放下手中包了一半的餃子，問：“媽，誰打來的？”
媽媽不說話，眼神迷茫。
落沈雁心慌：“媽，發生什麽事了，你別嚇我。”
落君雅臉上沒什麽表情，只是說：“那個人，他死了。”
落沈雁一下子就明白了媽媽的意思。
她頓時感到五雷轟頂，大腦一瞬間空白。
其實對於落沈雁爸爸的離世，她們是早有心理準備的，可是當這一刻真的來臨的時候，還是十分得難以接受，巨大的悲痛重重敲擊在心頭。
“媽，我們去把爸爸接回來吧。”落沈雁過了好一會兒，眼淚終於奪眶而出。
落君雅顫抖著雙唇，冷冷地說：“去什麽去，那個人，沒事就喜歡給我們添亂，好死不死，偏偏死在過年的時候。”
“媽……”
落君雅冷著臉擺擺手：“別管他，我們先把這個年過好。”
“我想送爸爸最後一程。”落沈雁堅持地說。
落君雅恨恨地瞪了她一眼：“不許去。”
落沈雁哭出來：“他是我的爸爸呀，你恨他，你可以不去，可是我要去，我愛他，媽媽，我愛我的爸爸，我要去送他最後一程！”
落君雅握緊著拳頭的手止不住地顫抖：“我說了，不許去。”
落沈雁終於爆發出來：“不，我要去！我要去！”
她說著，沖進房間去收拾行李。
落君雅也跟了進來，一把搶過她手上的衣服，氣急敗壞地說：“不管是活著還是死了，我們和他都沒有關系！”
落沈雁哭吼：“我做不到，媽媽，我做不到這樣……”
母女倆在房間裏爆發了激烈的爭執，忽然落君雅手往心口的方向一捂，整張臉頓時變黑了，身體直直地栽倒下去。
落沈雁驚叫，慌忙地去打120急救電話。
救護車很快就到了，落君雅被三個醫生擡上了擔架，一路上，醫生都在奮力為落君雅做搶救。
落沈雁站在邊上，緊緊盯著媽媽。
到了醫院後，落君雅經過醫生及時的搶救，情況漸漸緩解。
醫生對落沈雁說，幸好她的媽媽就醫及時，如果再遲十分鐘，或許就沒命了。
落沈雁太陽穴突突突地跳，醫生的話更是嚇得她出了一聲冷汗。
醫生給落君雅做了心臟造影，最後結果是心臟右冠部分冠狀動脈幾乎閉塞，需要盡快開通以及植入一枚支架。
落沈雁雖然不是學醫的，也不懂那些專業術語，但是她知道為題比較嚴重，需要盡早手術。
她按照醫生的話，上上下下為媽媽打點各種住院以及手術準備，一直忙到晚上才稍有空閑時間。
媽媽躺在病床上，臉色不佳。
落沈雁拉開一把椅子，坐到媽媽的邊上，安慰媽媽不會有事的。
媽媽握了握落沈雁的手，沒說話。
過了一會兒，落沈雁的手機響了，她一看，是韓放的來電。
落沈雁看了媽媽一眼，發現媽媽已經閉著眼睛，好似睡著了。
於是落沈雁輕手輕腳地走到病房外面，接通了韓放的電話。
韓放語氣焦急：“你在哪裏？”
落沈雁低聲說：“我今天家裏有事。”
韓放急切地問：“家裏出什麽事了？我給你打了好多電話，發了好多短信，都沒等到你的回應，我現在就在你家樓下。”
落沈雁鼻子酸酸的，說：“我不在家，我在醫院。”
韓放更急了：“你生病了？”
落沈雁搖了搖頭：“不是我，是我媽媽，她突發心梗，現在已經搶救回來了，不過明天還要進行心臟搭橋手術。”
韓放聽著電話中落沈雁疲憊又憂愁的聲音，心情變得沈重起來。
他又問了落沈雁她媽媽所住的醫院以及病房號，他說：“你不要著急，我幫你聯系在心臟手術方面比較權威的醫生。”
落沈雁聞言十分感謝：“真的可以嗎？”
“嗯，我這就打電話去問。”韓放說。
一個小時之後，韓放告訴落沈雁他已經拜托了熟人安排好了，邀請了省裏面比較知名的權威專家來給她的媽媽進行手術。
落君雅第二天的手術進行得很順利，韓放一直在手術室門口陪著落沈雁。
手術結束後的第三個小時，落君雅回到了普通病房。
由於麻醉的緣故，落君雅一直處於昏睡狀態。
傍晚，韓放去外面買了快餐，落沈雁雖然沒什麽胃口，但是韓放告訴她越是這種時候，越是要照顧好自己，只有自己有力氣又精神了，才能照顧好媽媽。
落沈雁聽了韓放的話，努力讓自己多吃一點，她告訴自己一定要堅強，扛過這一段難熬的時光，一切都會過去的。
第二天清晨，落君雅有了蘇醒的跡象。
韓放一直陪在落沈雁的身邊，落沈雁怕媽媽醒來後看到韓放，會產生不好的負面情緒，便對韓放說：“你陪了我一天一夜了，回去休息吧。”
韓放輕輕用手按按她的腦袋，緩緩地說：“沒事，我不累。”
落沈雁用手指摸了摸他的眼晴，道：“還說不累，都有黑眼圈了。”
韓放握住她的手，道：“陪著你，我才安心。”
落君雅的頭微微動了動，落沈雁站起身，看了一眼媽媽，又轉頭對韓放說：“麻藥的功效快過去了，我媽應該快醒了，你先回去吧，這會兒也不是你們見面的時候。”
韓放自然之道落君雅是不讚成他們在一起的，便說：“那好，我先去給你買早飯，有什麽事你給我打電話。”
韓放走後沒一會兒，落君雅就醒了，落沈雁叫了醫生過來，經過一番檢查，醫生說落君雅的手術很成功，接下來只要做好術後的一些註意事項就可以了。
落沈雁走到媽媽床邊，關切地問：“媽，現在感覺怎麽樣了？”
落君雅臉色依然不好，微微張了張口，說：“還好，你嚇壞了吧？”
落沈雁笑著搖頭：“醫生說手術很成功，你現在好好休息，過幾日我們就能出院了。”
落君雅點點頭，又問女兒學校那邊有沒有幫她請過假，落沈雁告訴媽媽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她只需要安心休養即可，不需要再操心其他事情。
過了一會兒，韓放給落沈雁發短信：“早飯買好了，在門口。”
落沈雁出門，看到韓放拎著兩個袋子，裏面是熱騰騰的包子、小米粥和燒賣。
韓放把袋子遞給落沈雁，又小聲問：“你媽醒了嗎？”
“醒了，只是還很虛弱。”落沈雁說。
“那我就不進去了。”韓放說。
“嗯。”落沈雁說，“你回去休息吧，洗個澡，睡個好覺。”
韓放還是不放心：“那你呢？你一個在這裏我也不放心啊，況且你也是兩宿沒睡了，這樣下去會累出病的。”
“我沒事，昨天晚上靠在你身上我睡得可好了，你先走吧，先走吧。”
韓放皺著眉：“要不給你媽請個護工吧。”
“不用不用，真沒事，我能應付。”
落沈雁怕媽媽在裏面等，便催促著韓放快點走，韓放雖然很不放心，但是也沒法進去陪著了，便先離開了。
落沈雁拿著兩袋早飯進去。
落君雅看了一眼，問：“這早飯誰送過來的？”
落沈雁隨口道：“哦，叫的外賣。”
她把粥取出來，又說：“媽，你喝點粥吧。”
落沈雁餵媽媽喝了些粥，又按照醫生的叮囑給媽媽服用了藥。
落君雅的這一次突發心梗雖然很驚險，但幸好及時就醫，而且有韓放的幫忙，請到了名醫進行手術，一切都還算順利。
只是小護士的一句話一下子打破了病房裏的安寧。
小護士無意間告訴落君雅她這次手術請來的專家十分了不起，一般人是根本請不到的。
落君雅感到疑惑，又問了幾句，得知在她昏睡的這段時間，有一個男生一直陪在落沈雁的身邊。
落君雅虛弱地問：“是怎麽一個男生？怎麽我醒來就沒看到過？”
護士笑著說：“高高帥帥的，而且還很細心，應該是你女兒的男朋友吧。”
“是嗎？”落君雅心裏狐疑。
等到落沈雁從醫生辦公室和醫生交流回來後，落君雅便問了：“雁雁，這次給媽媽做手術的醫生是誰？”
落沈雁一邊幫媽媽扶了扶枕頭，一邊說：“就是這醫院心外科的主治醫生啊。”
落君雅輕聲追問：“你是不是有什麽事瞞著媽媽？”
落沈雁楞了楞，轉而一笑：“我能有什麽事瞞你啊，媽，你別多想了，你現在是病人，要多休息，少胡思亂想。”
落君雅看向落沈雁：“不是我胡思亂想，是剛才那個給我掛鹽水的護士告訴我的。”
落沈雁低著頭看那些配的藥的說明書，一邊說：“那護士真是的，你還剛做完手術在恢覆期呢，就在你面前亂說，下回看到她我得說說她。”
落君雅直接地問：“雁雁，你是交男朋友了吧？”
落沈雁把藥放到床頭櫃上，坐下來，說：“媽，你這才剛做完手術呢，要多休息，有什麽事等出院了再說，好嗎？”
落君雅抿了抿嘴角：“媽媽知道你是好孩子，媽媽也不是頑固封建的人，大學裏面找對象也是正常的，只要那個男孩子人品好，對你也好，媽媽是不會反對的。”
落沈雁只想盡快結束這個話題，只能順著媽媽的話應和了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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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二的寒假。
一個噩耗傳來——落沈雁的爸爸在監獄裏面因病去世。
監獄的電話是打到家裏的，落君雅接的電話，而落沈雁當時正在包餃子，因為再過幾天就是大年三十了，她們有吃餃子的習俗。
落君雅打完電話後，在原地楞楞地站了好久。
落沈雁看著媽媽的神色，心裏陡然升起不好的預感，她放下手中包了一半的餃子，問：“媽，誰打來的？”
媽媽不說話，眼神迷茫。
落沈雁心慌：“媽，發生什麽事了，你別嚇我。”
落君雅臉上沒什麽表情，只是說：“那個人，他死了。”
落沈雁一下子就明白了媽媽的意思。
她頓時感到五雷轟頂，大腦一瞬間空白。
其實對於落沈雁爸爸的離世，她們是早有心理準備的，可是當這一刻真的來臨的時候，還是十分得難以接受，巨大的悲痛重重敲擊在心頭。
“媽，我們去把爸爸接回來吧。”落沈雁過了好一會兒，眼淚終於奪眶而出。
落君雅顫抖著雙唇，冷冷地說：“去什麽去，那個人，沒事就喜歡給我們添亂，好死不死，偏偏死在過年的時候。”
“媽……”
落君雅冷著臉擺擺手：“別管他，我們先把這個年過好。”
“我想送爸爸最後一程。”落沈雁堅持地說。
落君雅恨恨地瞪了她一眼：“不許去。”
落沈雁哭出來：“他是我的爸爸呀，你恨他，你可以不去，可是我要去，我愛他，媽媽，我愛我的爸爸，我要去送他最後一程！”
落君雅握緊著拳頭的手止不住地顫抖：“我說了，不許去。”
落沈雁終於爆發出來：“不，我要去！我要去！”
她說著，沖進房間去收拾行李。
落君雅也跟了進來，一把搶過她手上的衣服，氣急敗壞地說：“不管是活著還是死了，我們和他都沒有關系！”
落沈雁哭吼：“我做不到，媽媽，我做不到這樣……”
母女倆在房間裏爆發了激烈的爭執，忽然落君雅手往心口的方向一捂，整張臉頓時變黑了，身體直直地栽倒下去。
落沈雁驚叫，慌忙地去打120急救電話。
救護車很快就到了，落君雅被三個醫生擡上了擔架，一路上，醫生都在奮力為落君雅做搶救。
落沈雁站在邊上，緊緊盯著媽媽。
到了醫院後，落君雅經過醫生及時的搶救，情況漸漸緩解。
醫生對落沈雁說，幸好她的媽媽就醫及時，如果再遲十分鐘，或許就沒命了。
落沈雁太陽穴突突突地跳，醫生的話更是嚇得她出了一聲冷汗。
醫生給落君雅做了心臟造影，最後結果是心臟右冠部分冠狀動脈幾乎閉塞，需要盡快開通以及植入一枚支架。
落沈雁雖然不是學醫的，也不懂那些專業術語，但是她知道為題比較嚴重，需要盡早手術。
她按照醫生的話，上上下下為媽媽打點各種住院以及手術準備，一直忙到晚上才稍有空閑時間。
媽媽躺在病床上，臉色不佳。
落沈雁拉開一把椅子，坐到媽媽的邊上，安慰媽媽不會有事的。
媽媽握了握落沈雁的手，沒說話。
過了一會兒，落沈雁的手機響了，她一看，是韓放的來電。
落沈雁看了媽媽一眼，發現媽媽已經閉著眼睛，好似睡著了。
於是落沈雁輕手輕腳地走到病房外面，接通了韓放的電話。
韓放語氣焦急：“你在哪裏？”
落沈雁低聲說：“我今天家裏有事。”
韓放急切地問：“家裏出什麽事了？我給你打了好多電話，發了好多短信，都沒等到你的回應，我現在就在你家樓下。”
落沈雁鼻子酸酸的，說：“我不在家，我在醫院。”
韓放更急了：“你生病了？”
落沈雁搖了搖頭：“不是我，是我媽媽，她突發心梗，現在已經搶救回來了，不過明天還要進行心臟搭橋手術。”
韓放聽著電話中落沈雁疲憊又憂愁的聲音，心情變得沈重起來。
他又問了落沈雁她媽媽所住的醫院以及病房號，他說：“你不要著急，我幫你聯系在心臟手術方面比較權威的醫生。”
落沈雁聞言十分感謝：“真的可以嗎？”
“嗯，我這就打電話去問。”韓放說。
一個小時之後，韓放告訴落沈雁他已經拜托了熟人安排好了，邀請了省裏面比較知名的權威專家來給她的媽媽進行手術。
落君雅第二天的手術進行得很順利，韓放一直在手術室門口陪著落沈雁。
手術結束後的第三個小時，落君雅回到了普通病房。
由於麻醉的緣故，落君雅一直處於昏睡狀態。
傍晚，韓放去外面買了快餐，落沈雁雖然沒什麽胃口，但是韓放告訴她越是這種時候，越是要照顧好自己，只有自己有力氣又精神了，才能照顧好媽媽。
落沈雁聽了韓放的話，努力讓自己多吃一點，她告訴自己一定要堅強，扛過這一段難熬的時光，一切都會過去的。
第二天清晨，落君雅有了蘇醒的跡象。
韓放一直陪在落沈雁的身邊，落沈雁怕媽媽醒來後看到韓放，會產生不好的負面情緒，便對韓放說：“你陪了我一天一夜了，回去休息吧。”
韓放輕輕用手按按她的腦袋，緩緩地說：“沒事，我不累。”
落沈雁用手指摸了摸他的眼晴，道：“還說不累，都有黑眼圈了。”
韓放握住她的手，道：“陪著你，我才安心。”
落君雅的頭微微動了動，落沈雁站起身，看了一眼媽媽，又轉頭對韓放說：“麻藥的功效快過去了，我媽應該快醒了，你先回去吧，這會兒也不是你們見面的時候。”
韓放自然之道落君雅是不讚成他們在一起的，便說：“那好，我先去給你買早飯，有什麽事你給我打電話。”
韓放走後沒一會兒，落君雅就醒了，落沈雁叫了醫生過來，經過一番檢查，醫生說落君雅的手術很成功，接下來只要做好術後的一些註意事項就可以了。
落沈雁走到媽媽床邊，關切地問：“媽，現在感覺怎麽樣了？”
落君雅臉色依然不好，微微張了張口，說：“還好，你嚇壞了吧？”
落沈雁笑著搖頭：“醫生說手術很成功，你現在好好休息，過幾日我們就能出院了。”
落君雅點點頭，又問女兒學校那邊有沒有幫她請過假，落沈雁告訴媽媽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她只需要安心休養即可，不需要再操心其他事情。
過了一會兒，韓放給落沈雁發短信：“早飯買好了，在門口。”
落沈雁出門，看到韓放拎著兩個袋子，裏面是熱騰騰的包子、小米粥和燒賣。
韓放把袋子遞給落沈雁，又小聲問：“你媽醒了嗎？”
“醒了，只是還很虛弱。”落沈雁說。
“那我就不進去了。”韓放說。
“嗯。”落沈雁說，“你回去休息吧，洗個澡，睡個好覺。”
韓放還是不放心：“那你呢？你一個在這裏我也不放心啊，況且你也是兩宿沒睡了，這樣下去會累出病的。”
“我沒事，昨天晚上靠在你身上我睡得可好了，你先走吧，先走吧。”
韓放皺著眉：“要不給你媽請個護工吧。”
“不用不用，真沒事，我能應付。”
落沈雁怕媽媽在裏面等，便催促著韓放快點走，韓放雖然很不放心，但是也沒法進去陪著了，便先離開了。
落沈雁拿著兩袋早飯進去。
落君雅看了一眼，問：“這早飯誰送過來的？”
落沈雁隨口道：“哦，叫的外賣。”
她把粥取出來，又說：“媽，你喝點粥吧。”
落沈雁餵媽媽喝了些粥，又按照醫生的叮囑給媽媽服用了藥。
落君雅的這一次突發心梗雖然很驚險，但幸好及時就醫，而且有韓放的幫忙，請到了名醫進行手術，一切都還算順利。
只是小護士的一句話一下子打破了病房裏的安寧。
小護士無意間告訴落君雅她這次手術請來的專家十分了不起，一般人是根本請不到的。
落君雅感到疑惑，又問了幾句，得知在她昏睡的這段時間，有一個男生一直陪在落沈雁的身邊。
落君雅虛弱地問：“是怎麽一個男生？怎麽我醒來就沒看到過？”
護士笑著說：“高高帥帥的，而且還很細心，應該是你女兒的男朋友吧。”
“是嗎？”落君雅心裏狐疑。
等到落沈雁從醫生辦公室和醫生交流回來後，落君雅便問了：“雁雁，這次給媽媽做手術的醫生是誰？”
落沈雁一邊幫媽媽扶了扶枕頭，一邊說：“就是這醫院心外科的主治醫生啊。”
落君雅輕聲追問：“你是不是有什麽事瞞著媽媽？”
落沈雁楞了楞，轉而一笑：“我能有什麽事瞞你啊，媽，你別多想了，你現在是病人，要多休息，少胡思亂想。”
落君雅看向落沈雁：“不是我胡思亂想，是剛才那個給我掛鹽水的護士告訴我的。”
落沈雁低著頭看那些配的藥的說明書，一邊說：“那護士真是的，你還剛做完手術在恢覆期呢，就在你面前亂說，下回看到她我得說說她。”
落君雅直接地問：“雁雁，你是交男朋友了吧？”
落沈雁把藥放到床頭櫃上，坐下來，說：“媽，你這才剛做完手術呢，要多休息，有什麽事等出院了再說，好嗎？”
落君雅抿了抿嘴角：“媽媽知道你是好孩子，媽媽也不是頑固封建的人，大學裏面找對象也是正常的，只要那個男孩子人品好，對你也好，媽媽是不會反對的。”
落沈雁只想盡快結束這個話題，只能順著媽媽的話應和了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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