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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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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會一直愛我嗎?”

撐在他胸膛上的手心從平放改成微微握著, 反倒暴露了她內心的緊張。

他的一只手掌放在許宴情的頭上,從上到下溫柔撫摸, 生的異常好看的眼睛, 直直望著她, 像是看出了許宴情的心底的不安,薄薄的嘴唇道出兩個字, 聲線沈穩又鎮定,在黑夜裏面他的聲音本來就有蠱惑人心的資本,如今反倒更甚, 他說“我會”,音調沈沈, 像是在教堂宣誓般莊重。

外面的人都說陸珒是個冷性子的人,但是跟他在一起的時候,許宴情是真的不覺得冷性子這個標簽跟他有什麽聯系, 就像現在, 兩人依偎在一起, 他灼熱的胸膛熨帖著她的, 對她說話時, 也總帶著寵溺的意味。

許宴情低低“嗯”了聲, 埋下頭,抵在陸珒的胸膛裏面。

如此平淡的一聲,反倒惹得陸珒有點不滿,但終究嘴上終究說不出責怪的話語,只用一只手掌擱在她後面隔著浴巾捏她的臀肉。

溫香軟玉在懷, 陸珒難免有點心浮氣躁,捏著捏著,身下有了動靜,但是又不敢有太大的動靜,只是用下-身磨蹭著她,沾著情-欲的眼睛在上面盯著許宴情瞧。

身下那麽大的動靜,許宴情當然感覺到了,只是心裏雖然相信他,但是腦子裏面一直皇者今天白天見到的那抹魅惑身體,心裏還是有點吃味,便低了眸子,不看他的眼睛。

誰知,陸珒卻不讓,聲聲勾人在她耳邊喊道:“寶貝,寶貝,我那裏疼,你幫我揉揉,就只揉揉。”

許宴情充耳不聞,陸珒就拿臉頰蹭著她的,他好像這時才這種耳鬢廝磨對於他來說,是真的很舒心,但是許宴情卻受不了這種癢,定定瞧了嘴角噙著絲壞笑的人,黑眸閃亮,裏面像是閃過一絲俏皮,陸珒看的不真切,想仔細看看時,身下的硬-挺隔著一層布料卻被一雙小手握住。

“呃……”陸珒低低哼了聲。

那雙小手先是闔著掌心揉了揉,似是知道這樣並沒有什麽作用,幹脆拉開了陸珒的拉鏈,露出那個精神勁十足的物件,放在手中捏了捏,用的力氣不小,又聽到陸珒低哼了聲,許宴情像是受到鼓勵,肌膚相接著握住了它,上下動彈,陸珒環著許宴情的手收緊,急促的喘息著。

對於這種弄法,許宴情著實生澀,只是順著它上下套弄,但是是心上寵著的人在撫弄,僅僅就這一點足夠讓陸珒瘋狂。

許宴情是自己心裏也有些小心思,看著陸珒那張十分勾人的臉,瞧著像是快要不行的時候,瞇了瞇眼睛,手中的物件顫巍巍的像是到了最後關頭,陸珒的喘息越漸低迷且更加急促,就在這時,許宴情淡定的收回了手,然後轉身背對著身後猛然呆滯的男人,低低說了聲:“好困啊,我要睡覺了。”

陸珒僵硬著身子躺在那裏,下-身依舊雄赳赳的挺立著,最後兵臨城下,卻被告知退兵,陸珒啞著嗓子失笑,低低的喘息著,想牽過她的手重新給他舒緩舒緩,但是女人的小手卻倔強的搭在身前,怎麽拽都拽不過來,最後反倒惹得她不快,迷糊著嗓音道:“睡覺~”

陸珒苦笑,他說剛才那個小女人怎麽那麽主動給他手-交,原來是想懲罰他,現在他的火被高高挑起,那個點火的小女人卻一轉身去睡覺,也不給他滅火,讓他心裏想打她卻又舍不得。

末了,還是順了她的意思,躺在她身側,身上的火依舊燃著但是也只能讓它自己滅下去,才能滿足自家小女人的“壞心思”。

男人的呼吸還是不穩,低低粗啞的喘息在黑暗的房間裏面顯得尤為明顯,許宴情勾著嘴角,心情明顯好了點,所以在男人伸手 環她的時候,許宴情“順從”的窩進陸珒的胸膛,屁股還好巧不巧的在男人的小腹處蹭了又蹭,不出意外,男人的悶哼聲再起,她卻心情很好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許宴情床上醒過來時,身旁的位置空空的,大腦還沒轉過來,腦子裏有點懵,過了會才意識到陸珒可能已經走了。

走去跟那個女演員“談工作”去了。

許宴情狠狠的從一旁撈過睡覺中脫掉的浴巾,坐起身子想要圍著它起身時,浴室裏面傳來動靜,她看向浴室方向,磨砂玻璃門被推開,陸珒下身圍著件浴巾,露出上身流暢矯健的肌肉,看著坐在床上呆楞著的女人,附身上前在她嘴巴上面落下一個吻。

他一靠近,許宴情就感受到了他身上未幹的水汽。

她想,原來他沒有去見那個女演員啊。

陸珒見她呆呆的,連接吻都不專心,牙齒輕搓咬了她下唇一口。

許宴情吃痛,終於回過神來,瞪他。

陸珒順勢坐在床上,問她:“大早上又發呆,想什麽呢?寶貝。”

“在想你的胡茬真硬,紮的我肉疼。”許宴情答。

“那還不是因為你。”陸珒捏她的臉,臉上故意板著,眸中卻又帶著笑,一點都嚇不到她。

許宴情聽見這話,認真的瞧了眼他的,除了下巴處新長的胡茬,眼底也有著淡淡的青紫,估計是昨晚沒睡好,至於沒睡好的原因。

她才不會承認是自己的原因。

“怪我幹什麽?你這個樣子不是更好看嗎?這胡茬一長出來,這男子漢的氣息就蹭蹭的往上漲,估計今年的最帥的老臘肉裏面都有了你一席之地了,你還得感謝我呢。”許宴情一本正經的嚇侃侃。

不過話說出來,許宴情總覺得剛才自己好像挖了個坑,還沒仔細想想剛才她說的話有什麽不妥,陸珒就給了她提示。

“老臘肉?我在你眼裏很老嗎?”陸珒一雙深邃的眸子此刻幽深幽深的,大清早的像只狼一樣,眼神很可怕。

她好像忘記了男人最怕別人說他老。

想到這,為了防止他一個不順心將她拆吃入腹,許宴情剛忙將浴巾捂好,想從床上下去,遠離被“惹怒”的陸臘肉。

但是她的動作明顯沒有他快,手上的浴巾還沒有收拾好,男人一個攔腰就將她扛在了肩上,扔在床上,隨之附在她身上,聲音危險而低啞道:“我是老---臘肉?”

陸珒刻意在“老”子上面,停頓了下,並且加重了語氣。

許宴情意識到危險,眼睛睜的大大的,搖了搖頭,頭發淩亂的落在床單上面,給她添了絲楚楚可憐。

“寶貝,現在否認沒有用了,原來你男人在你心裏一直很“老”?”

許宴情恨不得將頭搖成撥浪鼓,可是真的一點用都沒有,男人俯下身子,結實漂亮的肌肉蹭著她的胸前,細微的顫栗從兩人接觸的地方傳來。

陸珒伸手抽掉她的浴巾,胸-部裸-露出來,陸珒更加的直接壓了上去,在她耳邊低聲道:“那就讓你看看我這個老臘肉還有沒有能力弄到你求饒。”

不大會,房間裏面就響起此起彼伏的呻-吟,低喘聲,還間帶著女人嬌憨的怒罵聲。

“陸珒,啊……嗯你胡子紮到我…唔……”

“別,呃……不能碰……碰那……陸珒~”

………

章淺在門外站了會,身上穿著男人的襯衫短褲,寬大的不成樣子,她敲了好大會門,依舊沒有人來開門。

安旻站在身後倚著墻,道“別敲了,女神現在肯定沒空,你敲一上午都沒有用。”

章淺回過頭瞪他,不死心的又敲了兩下,等到沒動靜了,才轉身走開,上了樓,在一扇門外等著。

瞧見安旻走過來,睨著他,“房卡。”

安旻無奈將自己房間的房卡交給她,誰讓昨天拿了她的房卡給了陸珒,她沒有地方去睡覺,也沒有證件再去開間房,只能鉆進他的房子睡了一晚。

安旻想了下,昨晚上兩人睡覺時的情景,不僅腦子生疼,下身也疼。

章淺早上那一腳真的沒有含糊啊。

昨天本來章淺睡床上,他睡在窗前的睡榻上面,可是誰知道第二天早上起來,他,他竟然躺到了床上,悲催的不是這個,是懷裏還好死不死的摟著睡得很香的章淺,更悲催的是,他晨勃了。

所以章淺醒過來,第一反應就是往他下面踹了一腳,那一腳下去,安旻覺得以後他傳宗接代這個活可能就廢了。

之後,兩人又鬧騰了一場,章淺是徹底將他當做浪蕩子,風流混蛋,淫-蕩王八蛋。

當然這些詞都是從章淺口中吐出來的。

安旻沒法辯解,這情景怎麽看都像是他趁她睡覺占她便宜吧。

但是他真的不知道,他是怎麽在半夜爬到那張床上的。

等到中午的時候,四人才聚在一起。

章淺自發的圍到許宴情身邊,對著安旻投過去鄙視的眼神,許宴情沒註意他們兩人,身子疲的很,全身上下都懶得動彈,要不是下午還要送章淺去機場,她都想這一整天都賴在床上,想到這,又瞥了眼走在一側某個臭男人,想起到最後他還真的跟她較勁,纏著她要了幾回,硬是要讓她向他求饒。

她心裏惱他,偏不如他的願,硬是扛到最後,誰知道最後嗓子都險些發不出聲音,陸珒還在精神奕奕的弄她,實在沒有力氣跟他糾纏,許宴情終於啞著嗓子一口咬在他喉結上面,小聲求了饒。

陸珒被她咬的一個心神不穩,射在了她體內。

末了,他還趴在她胸上面,手輕撫著她的腰身,嘴巴時時舔著她的嘴唇,問她:“我是老臘肉嗎?”

許宴情沒有力氣理他,真是比她還倔強。

誰知道陸珒硬是要她承認他“不老”,見 她不願意說,擡身將他的物件作勢在她那裏輕探,她那裏被他剛才一頓折騰,有些泛紅腫,剛一接觸他的那裏,敏感的不行,許宴情嚇得趕緊說道:“不老,年輕力盛,一點都不老。”

最後陸珒才滿意,但是又折騰了她一頓。

“宴情姐姐?宴情姐姐?”章淺的聲音將她從思緒裏面拉了出來,許宴情紅了一半臉。

“哎,你說什麽?”許宴情趕忙應道,只是嗓子卻啞的不成樣子。

陸珒在一旁,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著笑,心情明顯愉快的很。

許宴情瞪了他一眼,聽見章淺在一旁關心的問她:“宴情姐姐,你嗓子怎麽回事?是不是昨晚吹了風感冒了?”

旁邊的安旻忍不住拉了她一把,沒見過這麽傻的女人,這種天氣怎麽可能感冒?不著痕跡的望了眼陸珒,陸珒跟他對視,眼裏不約而同浮出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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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送了章淺上了飛機,出了機場大廳,許宴情鉆進路邊停著的一輛大奔,剛坐好,就見陸珒嘴角勾著笑看著手機。

許宴情伸過頭去看,陸珒就讓她靠在他胸前,攬著她的腰。

手機屏幕上面是幾條新聞,其中有兩件,許宴情覺得寫得挺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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