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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吃醋打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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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吃醋打起來了?

說讓她安靜點,居然真的老實下來,自己早早找了車去嚴尋家,秦如珩到了之後,也沒見她黏上來說話。

嚴尋下樓玩嗨了,秦如珩不喜歡這種場面,露了個臉,在樓上坐了會就準備回去了。

樓下到處是玩嗨的男男女女,其中不少還是秦如珩認識的,他頷首問好後準備去找嚴尋。

“嚴尋,我先回去了。”秦如珩拎起陷在沙發裏喝酒的人,說。

嚴尋臉頰喝的紅通通,眼神有些迷離,他打了個酒嗝,說:“就回去啊?還有好多沒玩呢。”

秦如珩淡淡嗯了一聲。

一圈也沒見著林晚祎的人影,秦如珩懶得管,正要離開,突然聽到後花園傳來一聲尖叫,然後是撲通的落水聲。

別墅裏頭的人有些驚慌,離花園近的已經沖了出去,秦如珩輕輕皺了皺眉,他跟了進去,因為個子高,站在後頭也把剛被管家撈上來的兩個人看得清清楚楚。

其中一個是林晚祎。

她穿著條薄紗長裙,被水弄濕後貼著身體纖細苗條的曲線,好在天氣不冷,入了水也不至於被凍得嘴唇發白,只是應該被嚇到了,抱著手臂,身體有些發抖。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跟她一起掉進水裏的那個女孩一被撈上來就開始撒潑打滾,罵林晚祎害她。

見她笨的要命,還在原地發呆,秦如珩皺起眉,快步撥開人往裏頭走去。

一件西裝外套穩穩落在林晚祎肩頭,她擡頭一看,就是秦如珩那張臭臉。

熟悉的人讓她稍放松了些,林晚祎瞬間湧起一陣慌亂和委屈,眼尾泛著紅,軟軟叫了句秦如珩。

沒跟秦如珩一起來,林晚祎今天一進別墅就低調得很,嚴尋叫上她一起喝了會酒,他在國外的時候就常開趴,比國內玩的開多了,但這一屋子還是有不少政府官員的子女,被嚴加管教,不敢太放肆。

林晚祎跟著新認識的幾個朋友一起喝酒聊天,大家覺得裏面悶,要去外頭燒烤那坐一會。

林晚祎生了點汗,她準備去廁所補妝:“我先去下廁所,待會來找你們。”

一進廁所就碰著前幾天跟她嗆起來的那個紅裙子女生,見著林晚祎就臉色一變,陰陽怪氣問:“你怎麽在這?又是跟秦如珩來的?”

林晚祎瞥了她一眼:“管你什麽事?”

“誰都知道秦如珩不喜歡你,你還去黏著他幹什麽?”她今天又穿了條紅裙子,剛補完的大紅唇艷得很。

林晚祎覺著累,占著秦如珩未婚妻的名號,還要幫喬白安處理這些亂七八糟的情敵:“我不黏著他,那也輪不到你去啊。”

那人就跟被戳穿了什麽似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林晚祎今天心情不錯,不想跟她過多糾纏,補完妝後要出去,突然被她從後面抓住頭發,惡狠狠罵道:

“你到底是對自己多不自信啊?秦如珩公司都要伸手管著,不準招女秘書,看來你為知道,要是他身邊出現別的女人,秦少奶奶的位置你也是坐不穩的。”

林晚祎頭發一疼,雖然原主發量多,但處在她身體的舒幼宜對自己日漸稀疏的頭發十分珍視,被人硬生生揪下來幾根,她簡直要氣死,扭頭就是一薅:

“你敢抓我頭發?”

扭打在一起實在太丟人,女洗手間時不時還有人進來,林晚祎狠狠扯了她幾把頭發,不準備繼續糾纏,她踉蹌起身,理了理裙子,出門往花園那塊走去。

這女的絕對是個瘋子,被她激得形象也顧不得,跟著林晚祎,直接把她整個人撲倒。

靠,秦如珩怎麽凈吸引些這種人。

林晚祎一邊掙紮,一邊在還手,糾纏間,兩個人滾到湖邊,紅裙子女生率先站起來,把林晚祎按住:“你也配?”

林晚祎頗有氣勢掀開她,厲聲反問:“你也配?”

突然,林晚祎腳被她狠狠一掃,失重感襲來的一瞬間,林晚祎伸手抓住她的肩膀,把人一起撈進水裏。

“啊——!”

撲面而來的水打在臉上,窒息感傳來,林晚祎嗆了好幾口水,她呼了兩聲救命,又掉了下去。

四面湧來的水把她束縛住,她慌得要命,越是掙紮,林晚祎感覺自己沈的越快。

湖很淺,林晚祎不會游泳,她拼命掙紮了一會,正要抓著管家遞來的棍子爬上去,突然被那瘋女人踹了肩膀一腳。

肩部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林晚祎痛呼一聲,卻不想被水嗆的無法自已,恐懼和絕望瞬間緊緊包裹著她。

林晚祎還沈浸在剛剛無望的恐懼中,肩上的外套傳來絲絲暖意和秦如珩身上的棣棠花香,她緩了緩呼吸,聽到那人倒打一耙,林晚祎緊了緊拳,向前兩步,狠狠給了她清脆的一巴掌。

大家都楞住了,包括秦如珩。

“你瘋了?!”她捂著臉,震驚地看著林晚祎,正要拎起手還一個耳光,結果被林晚祎一把抓住。

“你在水裏踹我那腳,可不是一個巴掌能還清的。”

嚴尋匆匆趕來,撥開人群:“怎麽了?誰掉水裏了?”

周圍壓低的討論聲不絕於耳,嚴尋看了眼有些狼狽的林晚祎,又驚訝地看向對面同樣狼狽的女生,朝秦如珩小聲道:“又吃醋打起來了?”

又有難聽的話刀子似的鉆進林晚祎耳朵裏,她緊了緊身上的西裝,往秦如珩身後一站。

“秦如珩,我想回家。”

秦如珩瞥了她一眼,又看向嚴尋,說:“走了。”

秦如珩的司機已經在外面等著了,林晚祎上了車,濕漉漉的裙子把坐墊沾濕大半,她渾身開始冷了些。

“溫度開高點。”秦如珩對司機道。

林晚祎吸了吸鼻子,心裏一暖:“謝謝。”

今天秦如珩竟格外像個人。

“這事別跟奶奶說。”秦如珩淡聲道。

林晚祎一頓,低聲說了句噢。

車上沈默了一會,嗡嗡的空調聲響起,半晌,林晚祎開口道:“不是因為吃醋才打起來的,是她先來招我。”

秦如珩撐著下巴,挑眸望向窗外:“這些隨便你,別告訴奶奶就行。”

林晚祎深深吸了一口氣,問:“什麽叫隨便我,都說了不是我惹的事。”

“跟我還有什麽好解釋的,這是第一次嗎?”秦如珩揉了揉太陽穴,閉眼道。

自從跟林晚祎訂婚的事情傳出,幾乎整個京裏的人都知道林晚祎迷戀他,把喬白安逼出國,還在公司辦公室大發雷霆,解雇了一起共事好幾年的女助理,就連家裏伺候的女仆,都不允許跟秦如珩有一丁點的接觸。

身上冷的要命,心裏頭又氣的不行,林晚祎呼吸急促,她眼尾還泛著紅,不知道是嗆的沒緩過來,還是又被氣到委屈,她死死咬著下唇:“我沒做過的事,你就直接給我定罪嗎?”

秦如珩眸底陰沈,看向林晚祎。

她簡直委屈的要命,泛起的淚在下睫毛凝成一滴,欲墜不墜。

“我真不該對你有一點期待。”

秦如珩目光漸漸冰涼:“你早就該知道。”

林晚祎紅著眼瞪著他,頗有氣勢的眼神被一個重重的噴嚏打碎,鼻子眼睛都是紅紅的,看起來很可憐。

秦如珩喉嚨一哽。

林晚祎恨恨把外套甩還給他:“不用你假可憐。”

秦如珩接過濕了大半的外套,皺眉道:“你脾氣真是越來越大了。”

又是一個噴嚏。

秦如珩攥緊了手上的外套,不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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