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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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章
整個禮堂忽然又安靜下來。
沈天漫的心臟像脫了韁的野馬胡亂狂奔。
腦海裏已經如雨後春筍般冒出來好幾條熱搜標題。
#煥天科技江總疑似有女朋友？#
#煥天科技江總的女朋友疑似高中同學沈某#
這簡直就是還在肚子裏的娃，已經被拖出來拍周歲照了。
大庭廣眾之下，就不知道避點嫌嗎？
在沈天漫心裏擂鼓卻依舊假裝淡定中，江煥幾步就走到了她面前。
沈天漫絞盡腦汁想這會兒怎麽在眾人面前，顯得端莊又官方。
她站起身，非常官方地跟江煥握手，“歡迎來J大。”
她是學生代表。
嗯。
代表全體J大同學歡迎功成名就的江煥同學來J大演講。
江煥金絲邊眼鏡框後的眼睫微垂，目光落到她手上，唇角微翹，若有似無地笑了一下，將手從他口袋裏掏出來，握住。
“演講後，歡迎發表感言，沈天漫同學。”
沈天漫：“......”
沈天漫在內心訕訕笑了一下。
又為難她。
這人花招可真多。
她勉為其難地道：“如果有感想的話。”
江煥向她斯文地笑笑之後轉身，留給沈天漫一個寬肩窄腰大長腿的背影。
“什麽嘛。看著就是普通同學關系啊？”
“搞了半天沈天漫是學校委派的學生代表？”
“無語。還以為是江煥特地給她安排的位置呢。”
“她可真會狐假虎威。”
江煥的腳步倏地停住。
沈天漫：“！！！”
後面那幾位，嘴碎等江煥走了，她來奉陪好嗎？
給你們吃子彈不要，非得要吃人家核彈！
江煥轉身。
沈天漫心頭猛地一震，“！！！”
別搞事啊，餵。
江煥站在沈天漫一步之遙的地方，目光依舊落在沈天漫身上，沈天漫瘋狂給他使眼色，眼睛瞪得滴溜圓。
江煥的視線未挪開半分，話卻是對著別人說的，“沈天漫可不是普通同學關系。”
沈天漫：“......”
她感覺到周遭一下子變得寂靜。
就像現場忽然冰封般的寂靜。
江煥補充了一句，“普通同學，可沒這麽好。”
說完，臉上的笑意浸入眼底，深深看了沈天漫一眼，轉身離開。
沈天漫：“......”
罷了。
不管了。
隨她們去猜吧。
江煥是個會玩oe的。
時不時丟個開放式結局，讓觀眾們玩你猜你猜你猜猜猜游戲。
林微悄悄湊到沈天漫耳邊，道：“表面裝得......”
沈天漫堵她的嘴，“圓潤。”
林微嘖嘖兩聲，表面裝得真跟純潔同學情一樣。
當時在煥天，她都被騙了，還擔心他們只有思想與學術的碰撞，沒有身體和激情的碰撞呢。
結果啊結果，人家只是表面正經，內心早就火花四濺了。
還普通同學可沒這麽好。
哎喲餵，不要太明顯好嗎？
背後幾個人被震得一時間都說不出話來。
好半響，才又開始嘰嘰喳喳。
“不是普通同學關系。”
“盈盈，江煥說得很明顯了誒。”
“但如果真是男女朋友，為什麽不公開？”
“對，說這種模棱兩可的，就是還不是男女朋友。”
蔣盈聲音有點抖，說：“他跟沈天漫高中就是這樣的關系。特別好，又不是男女朋友。”
滬中那屆女生誰能靠近江煥？
一班一共五個女生，她那段時間還為了接近江煥，特地跟他們班上一個女生交好，以便於時常出現在一班。
結果，連那女生都跟江煥說不上話。說句話都不敢。白瞎了她費盡心思跟她交往。
然而沈天漫就不一樣了，江煥方圓一米內有女生的話，那那個女生肯定是沈天漫。
兩人說話的時候，江煥那張冷峻的臉眼底都會露出些許溫柔。
這麽冷冽孤僻的一個人眼底只在沈天漫面前露出些許溫柔。
“盈盈，別難過，她除了跟江煥有點暧昧，現在事業已經毀了，跟你沒法比的。”
林微聽見這話就笑了，聲音不高不低，恰好能讓後面幾個聽見，跟沈天漫說：“哎喲，人家三年也就碩士畢業，你三年直接博士畢業，居然還笑你沒前途？也不知道哪來的自信。”
林微隨便在搜索引擎上搜了一下蔣盈的名字，“論文一篇都沒有呢。這，能畢業嗎？還想進煥天科技？膨化食品吃多了吧，這麽膨脹。”
“我們盈盈家裏有企業的，去煥天只是去鍛煉。”
林微：“哎喲，煥天是她想去鍛煉就能去鍛煉的？自己純小白沒見識，不然問問你們院長周教授，花了多大的心思就想讓煥天招人。”
“江煥回滬城了，跟蔣爸爸都是商界大佬，蔣爸爸一句話的事。”
林微嗤之以鼻，“那沈天漫也是一句話。試試唄。”
她倒要看看蔣爸爸的話管用還是沈天漫的管用。
“J大的同學們下午好。”
江煥的聲音傳來，打斷了她們的爭論。
她們的註意力都集中到江煥身上。
江煥今天的演講主題是煥天科技在人工智能上的現有突破與未來展望。
副標題就是：讓ai擁有人類般的智慧。
沈天漫可太知道煥天科技在人工智能上的突破，以及人類般的智慧了。
簡直嘆為觀止。
第一張講義的標題就看得讓人熱血沸騰：讓中國ai領跑世界。
講臺上的男人，聚光燈打在他頭頂，在他額前一縷碎發上投下陰影，更多一抹神秘的吸引力。
他侃侃而談，語速不疾不徐，嗓音低醇悅耳，不論是外表聲音還是學識都讓人難以挪開視線。
時不時，會有學人工智能的同學提出些問題，江煥的回答總是邏輯清晰游刃有餘，還會牽涉到人工智能在各個領域的應用，給人感覺既專精又博學，涉獵的知識範圍廣博且深入。
講到後來，林微低聲道：“臥槽，你倆以後生的娃，這智商難以想象。”
“智商可能會高到打得教育界大佬措手不及，生怕把這孩子的天才給折了。然後，整個教育界的大佬們組團戰戰兢兢研究怎麽教育這個頂級稀有娃。”
沈天漫：“......”
沈天漫不知怎麽的，就想起了生娃的前期工作，還有ai江煥的那句，chang的嚇人，你害怕嗎？
她臉色徒然像灼燒般緋艷，那抹艷色從耳根一寸寸燎原。
林微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麽，“餵餵餵，大庭廣眾之下，註意點形象啊。”
沈天漫：“......”
沈天漫紅著臉也要懟人，低頭瞪她一眼，“被你氣的。你不知道對女士說生孩子很不禮貌嗎？”
林微嘖嘖兩聲，“我說的是教育，你想的是生孩子，怨我？”
沈天漫：“不生哪來的孩子給你教育。”
不那啥又怎麽可能生孩子？
林微：“......”
林微無了大語，擡頭正好看見江煥的視線在看她們這邊，胳膊肘捅了捅沈天漫，“好好聽講，在看你呢。別太汙了，沈天漫同學。”
後面傳來令人刺耳的交談聲。
“她們在說什麽，沈天漫忽然臉好紅。”
“誰知道呢。”
“在說江煥吧，那臉色，都藏不住了。”
沈天漫：“......”
沈天漫真的是服了。自從江煥回來，世界都變了顏色。
練習還是得練習。
以免以後什麽場合下社死。
“盈盈，沒準人家跟江煥暗地裏什麽都做過了。還是不要他了吧，男人多得是。”
這聲音聽著是剛才被蔣盈罵了一句的姑娘，已經開始暗暗刺激蔣盈了。
果然，誰還不是個小公主了？捧著你的時候也不能太把自己當回事。
蔣盈氣得臉色鐵青，“不可能，是男女朋友有什麽不好承認的？”
這時候，沈天漫邊上坐著的計算機系系主任忽然轉頭，壓低聲音警告道：“不聽演講就出去。”
幾個人總算閉嘴。
計算機系系主任是位中年女士，看見沈天漫朝她望過來，和藹地朝沈天漫笑了笑。
沈天漫挺敬佩她的，一位女士在工科領域，憑借自己的研究成果，力壓計算機系那麽多男教授，成為系主任。沈天漫也回了她微笑。
蔣盈氣得嘴都歪了。
她們系的系主任這麽看得上沈天漫，還不是因為江煥？
時間過得很快，江煥的演講在熱烈的掌聲中結束。
問答時間快結束的時候，有個看起來就很稚嫩的女學生膽子很大，問：“江總，您說的那些跟我專業關聯不大，我也聽不懂。但我好歹認真聽了兩個小時了，能不能說些我聽得懂的，比如，我可不可以磕您和沈天漫學姐的CP？”
場內一陣起哄。
每個人眼裏都閃著興奮的八卦光芒。
沈天漫：“！！！”
為什麽有人的腦回路就是這麽清奇！
這種莊嚴的學術探討場合，問什麽八卦？
啊？
她覺得合適嗎？
偏偏，明明不合適，大多數人都很興奮，包括她邊上的計算機系系主任看著她的眼裏都閃著八卦的光芒。
啊，不是，我剛剛還崇拜您來著，這會您就跟著八卦？
沈天漫視線倏地射向江煥，江煥也正好在看她。
在她不動聲色的眼神威脅下，江煥拖長音調，神色淡淡，語氣緩緩地道：“這麽嚴肅的場合，建議這位同學不懂裝懂。”
現場一陣靜默後爆發出一陣爆笑，連幾個校領導都在笑。
“哈哈哈哈哈！”
沈天漫也忍俊不禁，噗嗤一聲笑出來。
女同學悻悻然地坐下。
只要他們倆不尷尬，尷尬的就是這位提問的同學了。
這種問題都提出來了，問答環節也徹底結束了，這時候校長走上臺，對江煥的演講表示感謝。
他視線一轉，對在場的同學們語重心長地說：“同學們學好專業知識，也得慢慢學會把握說話做事的分寸。多看看這方面的書，畢竟人文社會，也不可能光接觸科技。我們江總說得對，有些場合，建議不懂裝懂，有些場合，懂了也得裝不懂。”
懂了也得裝不懂？
沈天漫：“？？？”
這話感覺也有內涵啊！
但鄧校長說得語重心長一本正經的，沈天漫就不往深層內涵想了。
林微跟她咬耳朵說：“是我想多了嗎？校長的意思是，大家都懂你倆的關系了，就別戳破了。同學們，有點眼力見哈。”
沈天漫：“.......”
好吧。
可能，確實，是這個意思。
她再擡眼的時候，禮堂裏的人開始陸續離場。
江煥也被校領導們簇擁著走出大禮堂。
她知道他這會是懂避嫌了，在把握分寸。
這時，她手機裏收到一條微信：【既然全都懂了，還不認領男朋友，不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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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天漫絞盡腦汁想這會兒怎麽在眾人面前，顯得端莊又官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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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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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煥金絲邊眼鏡框後的眼睫微垂，目光落到她手上，唇角微翹，若有似無地笑了一下，將手從他口袋裏掏出來，握住。
“演講後，歡迎發表感言，沈天漫同學。”
沈天漫：“......”
沈天漫在內心訕訕笑了一下。
又為難她。
這人花招可真多。
她勉為其難地道：“如果有感想的話。”
江煥向她斯文地笑笑之後轉身，留給沈天漫一個寬肩窄腰大長腿的背影。
“什麽嘛。看著就是普通同學關系啊？”
“搞了半天沈天漫是學校委派的學生代表？”
“無語。還以為是江煥特地給她安排的位置呢。”
“她可真會狐假虎威。”
江煥的腳步倏地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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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搞事啊，餵。
江煥站在沈天漫一步之遙的地方，目光依舊落在沈天漫身上，沈天漫瘋狂給他使眼色，眼睛瞪得滴溜圓。
江煥的視線未挪開半分，話卻是對著別人說的，“沈天漫可不是普通同學關系。”
沈天漫：“......”
她感覺到周遭一下子變得寂靜。
就像現場忽然冰封般的寂靜。
江煥補充了一句，“普通同學，可沒這麽好。”
說完，臉上的笑意浸入眼底，深深看了沈天漫一眼，轉身離開。
沈天漫：“......”
罷了。
不管了。
隨她們去猜吧。
江煥是個會玩oe的。
時不時丟個開放式結局，讓觀眾們玩你猜你猜你猜猜猜游戲。
林微悄悄湊到沈天漫耳邊，道：“表面裝得......”
沈天漫堵她的嘴，“圓潤。”
林微嘖嘖兩聲，表面裝得真跟純潔同學情一樣。
當時在煥天，她都被騙了，還擔心他們只有思想與學術的碰撞，沒有身體和激情的碰撞呢。
結果啊結果，人家只是表面正經，內心早就火花四濺了。
還普通同學可沒這麽好。
哎喲餵，不要太明顯好嗎？
背後幾個人被震得一時間都說不出話來。
好半響，才又開始嘰嘰喳喳。
“不是普通同學關系。”
“盈盈，江煥說得很明顯了誒。”
“但如果真是男女朋友，為什麽不公開？”
“對，說這種模棱兩可的，就是還不是男女朋友。”
蔣盈聲音有點抖，說：“他跟沈天漫高中就是這樣的關系。特別好，又不是男女朋友。”
滬中那屆女生誰能靠近江煥？
一班一共五個女生，她那段時間還為了接近江煥，特地跟他們班上一個女生交好，以便於時常出現在一班。
結果，連那女生都跟江煥說不上話。說句話都不敢。白瞎了她費盡心思跟她交往。
然而沈天漫就不一樣了，江煥方圓一米內有女生的話，那那個女生肯定是沈天漫。
兩人說話的時候，江煥那張冷峻的臉眼底都會露出些許溫柔。
這麽冷冽孤僻的一個人眼底只在沈天漫面前露出些許溫柔。
“盈盈，別難過，她除了跟江煥有點暧昧，現在事業已經毀了，跟你沒法比的。”
林微聽見這話就笑了，聲音不高不低，恰好能讓後面幾個聽見，跟沈天漫說：“哎喲，人家三年也就碩士畢業，你三年直接博士畢業，居然還笑你沒前途？也不知道哪來的自信。”
林微隨便在搜索引擎上搜了一下蔣盈的名字，“論文一篇都沒有呢。這，能畢業嗎？還想進煥天科技？膨化食品吃多了吧，這麽膨脹。”
“我們盈盈家裏有企業的，去煥天只是去鍛煉。”
林微：“哎喲，煥天是她想去鍛煉就能去鍛煉的？自己純小白沒見識，不然問問你們院長周教授，花了多大的心思就想讓煥天招人。”
“江煥回滬城了，跟蔣爸爸都是商界大佬，蔣爸爸一句話的事。”
林微嗤之以鼻，“那沈天漫也是一句話。試試唄。”
她倒要看看蔣爸爸的話管用還是沈天漫的管用。
“J大的同學們下午好。”
江煥的聲音傳來，打斷了她們的爭論。
她們的註意力都集中到江煥身上。
江煥今天的演講主題是煥天科技在人工智能上的現有突破與未來展望。
副標題就是：讓ai擁有人類般的智慧。
沈天漫可太知道煥天科技在人工智能上的突破，以及人類般的智慧了。
簡直嘆為觀止。
第一張講義的標題就看得讓人熱血沸騰：讓中國ai領跑世界。
講臺上的男人，聚光燈打在他頭頂，在他額前一縷碎發上投下陰影，更多一抹神秘的吸引力。
他侃侃而談，語速不疾不徐，嗓音低醇悅耳，不論是外表聲音還是學識都讓人難以挪開視線。
時不時，會有學人工智能的同學提出些問題，江煥的回答總是邏輯清晰游刃有餘，還會牽涉到人工智能在各個領域的應用，給人感覺既專精又博學，涉獵的知識範圍廣博且深入。
講到後來，林微低聲道：“臥槽，你倆以後生的娃，這智商難以想象。”
“智商可能會高到打得教育界大佬措手不及，生怕把這孩子的天才給折了。然後，整個教育界的大佬們組團戰戰兢兢研究怎麽教育這個頂級稀有娃。”
沈天漫：“......”
沈天漫不知怎麽的，就想起了生娃的前期工作，還有ai江煥的那句，chang的嚇人，你害怕嗎？
她臉色徒然像灼燒般緋艷，那抹艷色從耳根一寸寸燎原。
林微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麽，“餵餵餵，大庭廣眾之下，註意點形象啊。”
沈天漫：“......”
沈天漫紅著臉也要懟人，低頭瞪她一眼，“被你氣的。你不知道對女士說生孩子很不禮貌嗎？”
林微嘖嘖兩聲，“我說的是教育，你想的是生孩子，怨我？”
沈天漫：“不生哪來的孩子給你教育。”
不那啥又怎麽可能生孩子？
林微：“......”
林微無了大語，擡頭正好看見江煥的視線在看她們這邊，胳膊肘捅了捅沈天漫，“好好聽講，在看你呢。別太汙了，沈天漫同學。”
後面傳來令人刺耳的交談聲。
“她們在說什麽，沈天漫忽然臉好紅。”
“誰知道呢。”
“在說江煥吧，那臉色，都藏不住了。”
沈天漫：“......”
沈天漫真的是服了。自從江煥回來，世界都變了顏色。
練習還是得練習。
以免以後什麽場合下社死。
“盈盈，沒準人家跟江煥暗地裏什麽都做過了。還是不要他了吧，男人多得是。”
這聲音聽著是剛才被蔣盈罵了一句的姑娘，已經開始暗暗刺激蔣盈了。
果然，誰還不是個小公主了？捧著你的時候也不能太把自己當回事。
蔣盈氣得臉色鐵青，“不可能，是男女朋友有什麽不好承認的？”
這時候，沈天漫邊上坐著的計算機系系主任忽然轉頭，壓低聲音警告道：“不聽演講就出去。”
幾個人總算閉嘴。
計算機系系主任是位中年女士，看見沈天漫朝她望過來，和藹地朝沈天漫笑了笑。
沈天漫挺敬佩她的，一位女士在工科領域，憑借自己的研究成果，力壓計算機系那麽多男教授，成為系主任。沈天漫也回了她微笑。
蔣盈氣得嘴都歪了。
她們系的系主任這麽看得上沈天漫，還不是因為江煥？
時間過得很快，江煥的演講在熱烈的掌聲中結束。
問答時間快結束的時候，有個看起來就很稚嫩的女學生膽子很大，問：“江總，您說的那些跟我專業關聯不大，我也聽不懂。但我好歹認真聽了兩個小時了，能不能說些我聽得懂的，比如，我可不可以磕您和沈天漫學姐的CP？”
場內一陣起哄。
每個人眼裏都閃著興奮的八卦光芒。
沈天漫：“！！！”
為什麽有人的腦回路就是這麽清奇！
這種莊嚴的學術探討場合，問什麽八卦？
啊？
她覺得合適嗎？
偏偏，明明不合適，大多數人都很興奮，包括她邊上的計算機系系主任看著她的眼裏都閃著八卦的光芒。
啊，不是，我剛剛還崇拜您來著，這會您就跟著八卦？
沈天漫視線倏地射向江煥，江煥也正好在看她。
在她不動聲色的眼神威脅下，江煥拖長音調，神色淡淡，語氣緩緩地道：“這麽嚴肅的場合，建議這位同學不懂裝懂。”
現場一陣靜默後爆發出一陣爆笑，連幾個校領導都在笑。
“哈哈哈哈哈！”
沈天漫也忍俊不禁，噗嗤一聲笑出來。
女同學悻悻然地坐下。
只要他們倆不尷尬，尷尬的就是這位提問的同學了。
這種問題都提出來了，問答環節也徹底結束了，這時候校長走上臺，對江煥的演講表示感謝。
他視線一轉，對在場的同學們語重心長地說：“同學們學好專業知識，也得慢慢學會把握說話做事的分寸。多看看這方面的書，畢竟人文社會，也不可能光接觸科技。我們江總說得對，有些場合，建議不懂裝懂，有些場合，懂了也得裝不懂。”
懂了也得裝不懂？
沈天漫：“？？？”
這話感覺也有內涵啊！
但鄧校長說得語重心長一本正經的，沈天漫就不往深層內涵想了。
林微跟她咬耳朵說：“是我想多了嗎？校長的意思是，大家都懂你倆的關系了，就別戳破了。同學們，有點眼力見哈。”
沈天漫：“.......”
好吧。
可能，確實，是這個意思。
她再擡眼的時候，禮堂裏的人開始陸續離場。
江煥也被校領導們簇擁著走出大禮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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