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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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章
ai江煥說的沒錯，她眼下要是還想繼續在航天事業上走下去，只能著手眼前能做的。
等她有朝一日在學術上特別卓越，一些小瑕疵不會成為阻礙。
沈天漫註視著江煥的投影。他的表情平靜，卻讓她覺得像是深海或者像浩瀚宇宙一樣富有力量。
不過，ai江煥居然懂這麽多？
他完全聽懂了，還給出了讓她豁然開朗的解答？
忽然，耳邊響起了爆竹般的響聲。
“嘭！嘭！嘭！”
是煙花！
一道道靚麗似流星般的火星升空，在漆黑的太空中炸開成絢麗的煙花。
煙花碎成千百朵小煙花，在太空中墜落，像是漫天的流星雨一般璀璨綺麗。
沈天漫被眼前的場景震驚了，興奮得直接從床上跳起來：“零點了嗎？這是為我生日放的煙花？”
ai江煥為她在太空放煙花慶生？！
像是讀懂了她的意思，煙花中的其中一朵碎成了一行鎏金字體：【漫漫，生日快樂，天天快樂。】
天呢！
這系統也太會了吧！
這樣送生日祝福，誰特喵還要吃生日蛋糕？！
ai江煥在她身邊微笑道：“太空沒有禁止放煙花。生日快樂，漫漫。”
沈天漫激動地快喜極而泣：“謝謝ai江煥！謝謝這兒的創世神江煥，這真的是我收到最棒的生日禮物！”
雖然她知道真的要在太空燃放煙花，那要解決諸多的問題。
可是，解決了諸多問題也只是想看一個效果而已，VR直接將它展現在她的眼前。
實在太棒了！
江煥就是VR之神！
意識到已經超過零點，沈天漫也要早點休息了。
退出時，ai江煥有溫馨提示：“降雨後後半夜轉涼，降溫八攝氏度，夜間容易著涼，請註意添被，漫漫晚安。”
沈天漫臉蛋還泛著紅暈，“你還有天氣預報功能？這是什麽神級男友功能，ai江煥，野心不小啊。”
這得俘獲多少少女心。
ai江煥微微一頓，聲音溫柔道：“簡而言之，雨歇微涼，願漫漫安夢一場。”
沈天漫耳根微燙，倏地把眼鏡摘下，就怕理工男玩浪漫文藝，這誰特喵受得了。
特喵得人、機、戀！
她邁開腳步，到窗簾那兒拉開一點點縫隙，外面果然風雨已歇，隱約還有樹上的水珠滴滴答答的墜落聲，但是濃黑雲層散去，溫柔月光撥開雲霧，淡光鋪滿大地，一片寧靜安詳。
她沒想到，有朝一日能這樣度過一個愉悅安寧的雷雨天。
零點過了，她的手機裏發來好多生日祝福。
沈天漫統一回覆：“謝謝，晚安。”
翌日。
潮濕的地面上落了滿地金葉，秋日的暖陽曬在金葉上，亮堂堂地反著光。
沈天漫推開院子的門，去前面巷子買早餐。
賣早餐的兩個阿姨，隔著點距離在聊天。
“前面那棟老洋房，我知道是誰買走的了。”
“誰啊？超級名人吧，六個億，一拍腦門就上。據說只看了一次房直接買。”
這事在滬城很出名，老洋房極高的成交價震驚了滬城。
沈天漫也暗暗高興了一下，祖傳老洋房她都沒想到這麽值錢。
“煥天科技的江總。哎喲。昨天晚上來我這兒打包了一份面走。房子應該裝修好了，我看他住裏面了。”
沈天漫：“嗯？”
江煥？
她腦袋裏不禁閃過昨天晚上在太空給她放煙花的江煥。
溫柔的笑意，明滅的俊臉。
江煥？
真實江煥，搬來她隔壁了？
一位阿姨看見沈天漫來了，“漫漫，今天還是雞蛋餅加裏脊肉不加辣嗎？”
沈天漫被打斷了思緒，笑笑道：“嗯。”
沈天漫拿走雞蛋餅，回到自己院子，開車去學校。
她已經想好了，她會努力準備論文，爭取早點畢業，她要去給許教授一個回覆。
實驗室門口。
“你們說沈天漫到底因為什麽不能參加啊？”
“好奇死了，據說天近7號出事了，發射沒成功，是不是沈天漫的爸爸也出事了？被問責了？”
“那漫漫豈不是很可憐？她爸爸不是在酒泉那兒也安了家，有弟弟了嗎？本來就沒怎麽管她，出事了還得帶上漫漫？”
“導師沒準本來就是看在沈總面子上才收沈天漫的？學院裏別的同學都在傳她論文作假。”
“你可閉嘴吧。別的同學不知道，我們天天跟漫漫一起的不知道？她的實力，甩我們十條街。就是牛逼。”
是林微的聲音。
沈天漫有點欣慰，跟她特別近的同學還是認可她的。
沈天漫推門而入。
林微：“哎，漫漫來了？生日快樂啊，漫漫。”
“小禮物給你。”
是航天集團出的紀念款小禮品：《為你摘星》
金色的星星下面綴著一個宇航員。
沈天漫接過禮物，直接串在了包上，“謝謝啊。”
林微湊過來，跟她講悄悄話，“誒，漫漫，你知不知道學校邀請煥天科技江總來學校演講的事？”
沈天漫懵了一瞬，搖搖頭。
林微：“學校官網發了消息，海報應該今天就會貼出來了。江煥跟你一個高中又是同一屆，你們成績都那麽好，肯定認識吧？不然讓他給我們開個小竈啊。我好崇拜他的。啊啊啊啊，好想時光倒流，那我高中就報考滬中，去找他。”
開小竈？
目的不純啊。
沈天漫畢竟跟江煥是高中同學，女孩子對他是什麽心思，她可太清楚了。
沈天漫目光促狹，低聲道；“你想得美。我們滬中那麽多同學都沒搞定他，就你能？”
林微震驚，“你居然以為我敢幻想傍這種大佬？”
“我的天呢！漫漫，我從來不知道你這麽看好我！”
“這絕對是我此生受到的最高嘉獎！”
沈天漫：“......”
這就最高嘉獎了？敢情她那些競賽獎牌都是錫箔做的？
林微：“你跟他是同學應該交情很好吧？”
沈天漫挪了挪椅子，離林微遠了一點，手指按上電腦啟動鍵，一副要迅速結束話題的樣子，“同班同學，畢業後就沒聯系。”
林微不敢置信，“畢業後就沒聯系？你該不會拒絕了這位大佬惹怒了人家吧？”
沈天漫手指一頓，差點又把電腦按滅了，她睨她一眼，“你沒事吧？居然覺得江煥這種人會被拒絕？”
林微點頭，繼續猜，“那就是他拒絕你，你惱羞成怒，再也沒理他。”
沈天漫手指唰唰唰地打開了一堆論文，目光緊盯屏幕，神情淡淡地道：“沒有。普通同學，不聯系很正常。”
高中時她和江煥的關系確實挺平淡。
班上男生都對她很熱情，但江煥就很淡，他對誰都有股淡淡的疏離。
隔壁班多少漂亮女生追他追到瘋狂，他都只是冷淡地說：“好好學習。別再找我。”
可他接連兩次撞破她的秘密，還抱了她......
她單方面覺得他們倆其實沒那麽淡。
但他偏偏畢業後就不聯系她了。高中時不能談戀愛無可厚非，畢業的不聯系就說明了態度。
去帝都京大上個大學而已，就跟她們同學全散了。
“江煥，恭喜你啊，保送京大。”
“你拒絕了保送京大？”
“嗯。我家裏還有奶奶，她身體不大好，我就留在本地J大。”
“哦。”
“要多多聯系啊。”
“好。”
騙子，大騙子。
這個冷心無情的男人，誰喜歡誰倒黴。
後來事實證明，是她自以為的約定，他大概是客套。
當年她還不死心地跑去京大找他，結果，她看見了他的背影，喊他，他都沒理她。
那個距離，他分明能聽見的，卻沒有轉身。那也是她人生至暗時刻，想去找心中那點光，卻被拒之門外。
這麽多年，早就學會理智分析，她知道她在他心中跟別人沒有區別，也是可有可無的。
等等，這算不算她也被江煥拒絕了？
故意不理遠道而來的她，就是無聲的拒絕。
沈天漫後知後覺的羞憤欲絕。
沈天漫心中輕哼，還是ai江煥溫柔有愛。
林微在邊上看了她良久，看她驟然鋪滿紅暈的臉，沒忍住揚聲叫出來：“你還真被拒絕過啊？”
實驗室裏幾個博士生目光齊唰唰地落到沈天漫身上。
沈天漫臉色漲紅，嗔怪林微一眼，“才沒有。”
也不怪林微這麽震驚。
沈天漫長得很漂亮，蟬聯了六年J大校花。不出意外，今年第七年的校花也還是她。
她長了一雙勾人瀲灩桃花眸，眼尾紅痣灼人。骨相完美，五官屬於濃顏系，明媚艷麗，但她身上的書卷氣微斂明艷秾麗的長相，交織出獨一無二的氣質，既明艷又清絕。
這樣的？居然也得不到江煥？
林微砸巴了兩聲嘴，不再公共場合討論這個了。
這時，沈天漫手機裏收到高中同學李夢瑤得微信：【臥槽！！！江煥要來你們學校演講啊！你不是喜歡他嗎？把握住機會啊姐妹！！要不要我趕來你們學校幫你加油吶喊鼓勁？沖沖沖！！！】
沈天漫：“......”
她小臉冷著，手指龍飛鳳舞地回覆：【我哪有喜歡他。別胡說。】
李夢瑤：【是是是，你沒有你沒有你沒有。】
顯而易見的敷衍。
李夢瑤：【他回滬了，會不會用回原來的電話或微信？？？啊啊啊啊啊！我試還是你試？姐妹我最仗義了，我試試，給你消息？】
沈天漫：【你問班長不就知道了？原來的號碼長期不用估計沒用了吧。】
班長跟江煥已經聯系上了。
李夢瑤：【哇哦哇哦，早就想過了嘛，那我幫你問問班長。】
沈天漫：【什麽叫幫我問？？？】
李夢瑤沒回覆了。
沈天漫：【！！！你敢亂說話，我現在就通知外星人把你綁走！】
一分鐘後。
班長給沈天漫分享了一個名片。
頭像就是江煥本尊。
沈天漫：“！！！”
沈天漫發消息給李夢瑤：【你特喵的沒跟班長胡說什麽吧？】
班長跟江煥可是有聯系的，別直接傳到江煥耳朵裏，那她真的羞憤欲絕。
李夢瑤甩了一張截圖過來。
瑤：【班長，把江煥的微信和電話交出來，不是我要，是漫漫要。】
班長：【我問問江煥，現在我是我們班唯一一個有他聯系方式的人，不能隨便洩露。沈天漫找他幹嘛？】
瑤：【各種技術討論。】
班長：【火箭發射相關交叉課題？】
瑤：【嗯嗯嗯！火箭發射！】
李夢瑤在跟沈天漫的微信裏捧腹大笑，發來一串笑死的表情。
李夢瑤：【此火箭發射非彼火箭發射。技術討論範圍廣闊。包括但不限於吻技，車技，姐妹只能幫你到這兒了！哈哈哈哈！不用太感謝我！】
沈天漫：【我必須十萬分感謝你，不送你去外太空不成敬意。】
沈天漫氣得按滅手機，腦子裏卻閃過班長那句“不能隨便洩露，沈天漫找他幹嘛？”
她覺得心裏有些堵。
他們的關系早就已經疏離到要個聯系方式還要經過對方同意的地步。班長問了江煥，那江煥應該已經知道她要了他的聯系方式。
可她不想主動加他，她微微撅唇，清空了班長的聊天記錄。
江煥的名片也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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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江煥說的沒錯，她眼下要是還想繼續在航天事業上走下去，只能著手眼前能做的。
等她有朝一日在學術上特別卓越，一些小瑕疵不會成為阻礙。
沈天漫註視著江煥的投影。他的表情平靜，卻讓她覺得像是深海或者像浩瀚宇宙一樣富有力量。
不過，ai江煥居然懂這麽多？
他完全聽懂了，還給出了讓她豁然開朗的解答？
忽然，耳邊響起了爆竹般的響聲。
“嘭！嘭！嘭！”
是煙花！
一道道靚麗似流星般的火星升空，在漆黑的太空中炸開成絢麗的煙花。
煙花碎成千百朵小煙花，在太空中墜落，像是漫天的流星雨一般璀璨綺麗。
沈天漫被眼前的場景震驚了，興奮得直接從床上跳起來：“零點了嗎？這是為我生日放的煙花？”
ai江煥為她在太空放煙花慶生？！
像是讀懂了她的意思，煙花中的其中一朵碎成了一行鎏金字體：【漫漫，生日快樂，天天快樂。】
天呢！
這系統也太會了吧！
這樣送生日祝福，誰特喵還要吃生日蛋糕？！
ai江煥在她身邊微笑道：“太空沒有禁止放煙花。生日快樂，漫漫。”
沈天漫激動地快喜極而泣：“謝謝ai江煥！謝謝這兒的創世神江煥，這真的是我收到最棒的生日禮物！”
雖然她知道真的要在太空燃放煙花，那要解決諸多的問題。
可是，解決了諸多問題也只是想看一個效果而已，VR直接將它展現在她的眼前。
實在太棒了！
江煥就是VR之神！
意識到已經超過零點，沈天漫也要早點休息了。
退出時，ai江煥有溫馨提示：“降雨後後半夜轉涼，降溫八攝氏度，夜間容易著涼，請註意添被，漫漫晚安。”
沈天漫臉蛋還泛著紅暈，“你還有天氣預報功能？這是什麽神級男友功能，ai江煥，野心不小啊。”
這得俘獲多少少女心。
ai江煥微微一頓，聲音溫柔道：“簡而言之，雨歇微涼，願漫漫安夢一場。”
沈天漫耳根微燙，倏地把眼鏡摘下，就怕理工男玩浪漫文藝，這誰特喵受得了。
特喵得人、機、戀！
她邁開腳步，到窗簾那兒拉開一點點縫隙，外面果然風雨已歇，隱約還有樹上的水珠滴滴答答的墜落聲，但是濃黑雲層散去，溫柔月光撥開雲霧，淡光鋪滿大地，一片寧靜安詳。
她沒想到，有朝一日能這樣度過一個愉悅安寧的雷雨天。
零點過了，她的手機裏發來好多生日祝福。
沈天漫統一回覆：“謝謝，晚安。”
翌日。
潮濕的地面上落了滿地金葉，秋日的暖陽曬在金葉上，亮堂堂地反著光。
沈天漫推開院子的門，去前面巷子買早餐。
賣早餐的兩個阿姨，隔著點距離在聊天。
“前面那棟老洋房，我知道是誰買走的了。”
“誰啊？超級名人吧，六個億，一拍腦門就上。據說只看了一次房直接買。”
這事在滬城很出名，老洋房極高的成交價震驚了滬城。
沈天漫也暗暗高興了一下，祖傳老洋房她都沒想到這麽值錢。
“煥天科技的江總。哎喲。昨天晚上來我這兒打包了一份面走。房子應該裝修好了，我看他住裏面了。”
沈天漫：“嗯？”
江煥？
她腦袋裏不禁閃過昨天晚上在太空給她放煙花的江煥。
溫柔的笑意，明滅的俊臉。
江煥？
真實江煥，搬來她隔壁了？
一位阿姨看見沈天漫來了，“漫漫，今天還是雞蛋餅加裏脊肉不加辣嗎？”
沈天漫被打斷了思緒，笑笑道：“嗯。”
沈天漫拿走雞蛋餅，回到自己院子，開車去學校。
她已經想好了，她會努力準備論文，爭取早點畢業，她要去給許教授一個回覆。
實驗室門口。
“你們說沈天漫到底因為什麽不能參加啊？”
“好奇死了，據說天近7號出事了，發射沒成功，是不是沈天漫的爸爸也出事了？被問責了？”
“那漫漫豈不是很可憐？她爸爸不是在酒泉那兒也安了家，有弟弟了嗎？本來就沒怎麽管她，出事了還得帶上漫漫？”
“導師沒準本來就是看在沈總面子上才收沈天漫的？學院裏別的同學都在傳她論文作假。”
“你可閉嘴吧。別的同學不知道，我們天天跟漫漫一起的不知道？她的實力，甩我們十條街。就是牛逼。”
是林微的聲音。
沈天漫有點欣慰，跟她特別近的同學還是認可她的。
沈天漫推門而入。
林微：“哎，漫漫來了？生日快樂啊，漫漫。”
“小禮物給你。”
是航天集團出的紀念款小禮品：《為你摘星》
金色的星星下面綴著一個宇航員。
沈天漫接過禮物，直接串在了包上，“謝謝啊。”
林微湊過來，跟她講悄悄話，“誒，漫漫，你知不知道學校邀請煥天科技江總來學校演講的事？”
沈天漫懵了一瞬，搖搖頭。
林微：“學校官網發了消息，海報應該今天就會貼出來了。江煥跟你一個高中又是同一屆，你們成績都那麽好，肯定認識吧？不然讓他給我們開個小竈啊。我好崇拜他的。啊啊啊啊，好想時光倒流，那我高中就報考滬中，去找他。”
開小竈？
目的不純啊。
沈天漫畢竟跟江煥是高中同學，女孩子對他是什麽心思，她可太清楚了。
沈天漫目光促狹，低聲道；“你想得美。我們滬中那麽多同學都沒搞定他，就你能？”
林微震驚，“你居然以為我敢幻想傍這種大佬？”
“我的天呢！漫漫，我從來不知道你這麽看好我！”
“這絕對是我此生受到的最高嘉獎！”
沈天漫：“......”
這就最高嘉獎了？敢情她那些競賽獎牌都是錫箔做的？
林微：“你跟他是同學應該交情很好吧？”
沈天漫挪了挪椅子，離林微遠了一點，手指按上電腦啟動鍵，一副要迅速結束話題的樣子，“同班同學，畢業後就沒聯系。”
林微不敢置信，“畢業後就沒聯系？你該不會拒絕了這位大佬惹怒了人家吧？”
沈天漫手指一頓，差點又把電腦按滅了，她睨她一眼，“你沒事吧？居然覺得江煥這種人會被拒絕？”
林微點頭，繼續猜，“那就是他拒絕你，你惱羞成怒，再也沒理他。”
沈天漫手指唰唰唰地打開了一堆論文，目光緊盯屏幕，神情淡淡地道：“沒有。普通同學，不聯系很正常。”
高中時她和江煥的關系確實挺平淡。
班上男生都對她很熱情，但江煥就很淡，他對誰都有股淡淡的疏離。
隔壁班多少漂亮女生追他追到瘋狂，他都只是冷淡地說：“好好學習。別再找我。”
可他接連兩次撞破她的秘密，還抱了她......
她單方面覺得他們倆其實沒那麽淡。
但他偏偏畢業後就不聯系她了。高中時不能談戀愛無可厚非，畢業的不聯系就說明了態度。
去帝都京大上個大學而已，就跟她們同學全散了。
“江煥，恭喜你啊，保送京大。”
“你拒絕了保送京大？”
“嗯。我家裏還有奶奶，她身體不大好，我就留在本地J大。”
“哦。”
“要多多聯系啊。”
“好。”
騙子，大騙子。
這個冷心無情的男人，誰喜歡誰倒黴。
後來事實證明，是她自以為的約定，他大概是客套。
當年她還不死心地跑去京大找他，結果，她看見了他的背影，喊他，他都沒理她。
那個距離，他分明能聽見的，卻沒有轉身。那也是她人生至暗時刻，想去找心中那點光，卻被拒之門外。
這麽多年，早就學會理智分析，她知道她在他心中跟別人沒有區別，也是可有可無的。
等等，這算不算她也被江煥拒絕了？
故意不理遠道而來的她，就是無聲的拒絕。
沈天漫後知後覺的羞憤欲絕。
沈天漫心中輕哼，還是ai江煥溫柔有愛。
林微在邊上看了她良久，看她驟然鋪滿紅暈的臉，沒忍住揚聲叫出來：“你還真被拒絕過啊？”
實驗室裏幾個博士生目光齊唰唰地落到沈天漫身上。
沈天漫臉色漲紅，嗔怪林微一眼，“才沒有。”
也不怪林微這麽震驚。
沈天漫長得很漂亮，蟬聯了六年J大校花。不出意外，今年第七年的校花也還是她。
她長了一雙勾人瀲灩桃花眸，眼尾紅痣灼人。骨相完美，五官屬於濃顏系，明媚艷麗，但她身上的書卷氣微斂明艷秾麗的長相，交織出獨一無二的氣質，既明艷又清絕。
這樣的？居然也得不到江煥？
林微砸巴了兩聲嘴，不再公共場合討論這個了。
這時，沈天漫手機裏收到高中同學李夢瑤得微信：【臥槽！！！江煥要來你們學校演講啊！你不是喜歡他嗎？把握住機會啊姐妹！！要不要我趕來你們學校幫你加油吶喊鼓勁？沖沖沖！！！】
沈天漫：“......”
她小臉冷著，手指龍飛鳳舞地回覆：【我哪有喜歡他。別胡說。】
李夢瑤：【是是是，你沒有你沒有你沒有。】
顯而易見的敷衍。
李夢瑤：【他回滬了，會不會用回原來的電話或微信？？？啊啊啊啊啊！我試還是你試？姐妹我最仗義了，我試試，給你消息？】
沈天漫：【你問班長不就知道了？原來的號碼長期不用估計沒用了吧。】
班長跟江煥已經聯系上了。
李夢瑤：【哇哦哇哦，早就想過了嘛，那我幫你問問班長。】
沈天漫：【什麽叫幫我問？？？】
李夢瑤沒回覆了。
沈天漫：【！！！你敢亂說話，我現在就通知外星人把你綁走！】
一分鐘後。
班長給沈天漫分享了一個名片。
頭像就是江煥本尊。
沈天漫：“！！！”
沈天漫發消息給李夢瑤：【你特喵的沒跟班長胡說什麽吧？】
班長跟江煥可是有聯系的，別直接傳到江煥耳朵裏，那她真的羞憤欲絕。
李夢瑤甩了一張截圖過來。
瑤：【班長，把江煥的微信和電話交出來，不是我要，是漫漫要。】
班長：【我問問江煥，現在我是我們班唯一一個有他聯系方式的人，不能隨便洩露。沈天漫找他幹嘛？】
瑤：【各種技術討論。】
班長：【火箭發射相關交叉課題？】
瑤：【嗯嗯嗯！火箭發射！】
李夢瑤在跟沈天漫的微信裏捧腹大笑，發來一串笑死的表情。
李夢瑤：【此火箭發射非彼火箭發射。技術討論範圍廣闊。包括但不限於吻技，車技，姐妹只能幫你到這兒了！哈哈哈哈！不用太感謝我！】
沈天漫：【我必須十萬分感謝你，不送你去外太空不成敬意。】
沈天漫氣得按滅手機，腦子裏卻閃過班長那句“不能隨便洩露，沈天漫找他幹嘛？”
她覺得心裏有些堵。
他們的關系早就已經疏離到要個聯系方式還要經過對方同意的地步。班長問了江煥，那江煥應該已經知道她要了他的聯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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