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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顧紹謙你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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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顧紹謙你有病

庭審結束, 沈清走出法院時見好多人都往路邊看去。

原來法院門口停著一輛低調奢華的勞斯萊斯,很多從法院出來的人,都會好奇的看著路邊的那輛豪車, 好奇坐在車裏的是香江哪個大佬?因為勞斯萊斯的車標閃耀, 那三個8的車牌號更是閃耀。

可惜勞斯萊斯的黑色車窗緊閉,根本無法從外面看到裏面。

沈清和簡耀他們自然也看到了這輛勞斯萊斯,不過她沒好奇, 而是繼續說說笑笑的朝法院外面走去。

很快車上下來一個保鏢, 小跑到沈清面前:“沈小姐, 我們二少有請。”

沈清順著保鏢的話偏頭看著勞斯萊斯,在她的視線下,黑色車窗緩緩搖下, 露出顧紹謙那張俊秀斯文的臉。

他身上還穿著聖羅保中學的校服,可那一身豪門少爺的矜傲的氣質卻一點不減。

顧紹謙目光靜靜地看著沈清,他在等沈清主動朝他走過來。

誰知道沈清淡淡看他一眼, 就收回了目光:“我和他沒什麽交集。”話落, 沈清轉身就走。

顧紹謙皺眉。

保鏢頓時上前攔住沈清:“沈小姐,請等等……”

簡耀擒住了保鏢的手,保鏢下意識想反擊, 卻被簡耀推開:“註意點分寸。”簡耀瞥著坐在車裏的顧紹謙, 神色冷冷清清:“她和你不熟。”

顧紹謙臉色一變, 眼神落在簡耀身上, 瞥見沈清一臉信任的站在簡耀身旁, 眼底全是未明的情緒。

“沈小姐,我們二少沒有別的意思。”保鏢說:“只是想祝賀你贏了官司。”

“阿明!”

顧紹謙呵斥的聲音傳來, 保鏢阿明立馬閉嘴站到一旁。

勞斯萊斯的後車座車門被司機打開,顧紹謙拿著一束滿天星從車上下來。

顧紹謙走到沈清面前, 把手裏的滿天星送給她:“恭喜你贏了官司。”

按理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可沈清實在不喜歡顧紹謙這高高在上的態度,也沒伸手接花,而是淡道:“顧二少恐怕不是特意來恭喜我的吧?”

顧紹謙垂眸看著沈清,他實在不理解,為什麽沈清和簡耀都能好好相處,為什麽獨獨對他如此冷漠?

畢竟他都主動向沈清示好了,可沈清總是不待見他。

顧紹謙壓下心裏的煩躁,輕聲說:“我來的確是想恭喜你……還有,我花錢把狗仔抹黑啟蘭的新聞稿都買了下來,以後狗仔不會再刊登對啟蘭不利的文章。”

“關我什麽事?”沈清懟了回去,特意來告訴自己這個?是來炫耀的?還是來給她下馬威的?

“我也希望你和啟蘭之間的事情,就此打住。”顧紹謙又說:“餘菲菲現在已經坐牢了,你和啟蘭之間本來就沒有私人恩怨,我希望你不要追著她不放。啟蘭傷心今天都沒來上學,人也不知道跑哪裏去了……”

“神經病啊你。”沈清忍不住罵人了:“你搞清楚,我從來沒追著蘇啟蘭不放,反而她時不時要來惡心我。還有你,顧二少……你也別經常出現在我面前惡心我……”

沈清越過顧紹謙的時候,還冷哼“我呸”了聲。

顧紹謙臉色變得又沈又冷,他從來沒被人這麽對待過,還是眾目睽睽之下被人指著鼻子罵。

巨大的難堪籠罩著顧紹謙,他轉頭看著沈清毫不留戀的背影,實在搞不懂明明看著嬌媚明艷,性格也很好的沈清,怎麽每次對他都帶著刺?

看著沈清和簡耀並肩離開的背影,從來沒遭受挫折的顧紹謙,難堪的同時心裏還浮上了一股道不明說不清的情緒。

半晌過後,顧紹謙收回目光,面無表情的把手裏的滿天星花束丟進了垃圾桶裏……

因為今天在官司上大獲全勝,沈清又請了大家去廟街的茶餐廳吃飯。

當他們得知沈清買下來的鋪面,要做成賣碗仔翅的小吃店時,還很好奇碗仔翅是什麽?

因為陳伯發明了碗仔翅後,一直在小漁村賣,外面的人別說沒吃過,更是沒聽過。

“碗仔翅是一種非常美味的食物,陳伯發明的。”沈清笑瞇瞇的說:“等小吃店開業,我請大家嘗嘗陳伯的手藝。保管你們吃了一次,就愛上陳伯做的碗仔翅。”

“對吧,耀哥?”沈清笑瞇瞇的問簡耀:“你是不是吃過一次就愛上了?”

正在用茶水沖碗的耀哥對沈清明亮幹凈的雙眼,下意識點了點頭。

Eevee看了直笑,覺得這兩個小年輕真有意思,她都沒發覺自己看著沈清和簡耀的眼神帶著姨媽笑。

“看你說的火熱又神秘,不如我們現在就去吃陳伯的碗仔翅?”Eevee提議:“咱們把茶餐廳的飯菜也打包過去。”

“成啊。”沈清笑著點頭,現在才下午四點半,距離吃飯的時間其實還早。

她還給牛素芬買了孕期需要的營養品和兩箱蘋果葡萄,英嫂說吃了這些對孩子的皮膚和眼睛好。沈清當即就打包了茶餐廳的飯菜,大家一起坐著Eevee的車去了小漁村找牛素芬。

因為鮮仔面工廠最近沒什麽訂單,所以牛素芬只上半天班,沈清他們帶著飯菜過去的時候,牛素芬正在和有審商量小吃店裝修的事情。

看到沈清笑瞇瞇的帶著朋友進來,牛素芬和有審都非常高興。他們一家都是喜歡熱鬧的人,又都是真心交往的朋友,肯定熱情招待他們。

看沈清他們帶著好多東西來,牛素芬都覺得太破費了。

“不破費,這些東西吃吃就沒了。”沈清笑著說:“你以為我們來是白來的?還不是想吃陳伯做的碗仔翅?”

提起鮮香美味的碗仔翅,沈清也開始流口水了:“陳伯,我朋友Eevee聽我介紹了你做的碗仔翅,哭著鬧著要來吃。”

“是,我哭著鬧要來吃,那還不是因為你介紹的太美味啦。”別看Eevee在法庭上是個英姿颯爽、雷厲風行的大狀。

私下裏和她混熟以後,你會發現Eevee為人樂觀開朗,十分好相處。

聽說Eevee慕名來嘗自己的碗仔翅,陳伯賊高興:“坐坐坐,你們先坐著,碗仔翅馬上就好。”

食物配料都是現成的,碗仔翅的湯底都是陳伯每天早上,用雞架和從漁民那裏收來的小魚小蝦現熬的。可不像未來香江街頭那些為了圖方便省錢,用大量味精和醬油、澱粉加上清水組成的湯底。

陳伯熬的湯底都是實打實的精華,再加上粉絲、香菇絲、蛋花還有陳伯自己做的火腿、豬皮和魚肚……碗仔翅還沒起鍋,都香的Eevee和彪哥直流口水。

等陳伯端著碗仔翅上來,Eevee一口就被吃美了。鮮香濃滑,口感細膩,半點味精都吃不出來,咽下去的時候,滿嘴都是真材實料的鮮香。

Eevee一口氣吃了兩碗,吃飽了後才直呼過癮:“好吃,真的好吃。”

“陳伯你的手藝好讚呀,我以後日日都來食。”Eevee迫不及待的說:“小吃店什麽時候開業,到時候我給陳伯送花籃。”

Eevee是完全被陳伯做碗仔翅的手藝給征服了,陳伯看到Eevee這麽喜歡自己做的碗仔翅,心底也高興。

廚師最需要的就是食客的肯定和讚賞,陳伯樂呵呵的說:“我們今天去看了鋪面,環境和裝修都不錯,只要粉刷一下墻,然後擺幾張桌椅就能開店了。”

有嬸還拿了黃歷出來說:“陽歷4月20正好是農歷3月15,宜結婚、出行、開業……”

有嬸問沈清:“你覺得我們這天開業怎麽樣?”

“人家沈清是廟街神算,你就不要拿著日歷來獻寶了。”陳伯笑著說:“她只要掐指一算,就知道哪天適合開業做生意。”

“陳伯,你誇張了。”沈清笑著接過有嬸遞過來的日歷說:“我看這日子挺好,那我們就這天開業。”

她是21號去泰國的機票,小吃店20號開業,時間正好來得及。

“到時候我們再請個舞獅隊來熱鬧熱鬧……”沈清笑著說。

他們開的是小吃店,按照香江現在的物價,一碗碗仔翅賣5塊錢,8塊錢一碗的還有鵪鶉蛋和蝦滑,價格便宜。

肯定沒辦法搞什麽開業大酬賓,滿減優惠的活動。

找個舞獅隊來熱鬧熱鬧,到時候再放兩串鞭炮,讓大家都知道廟街有家新開業的的小吃店。按照廟街的人流量,和碗仔翅那飄出十裏的鮮香,生意也不可能不好。

沈清熱熱鬧鬧坐在牛素芬家裏吃晚飯的時候,因為失血過多,一直躺在醫院裏的龍哥,這時候才緩緩睜開眼睛。

“你醒了?”

溫柔關心的聲音從旁邊傳來,龍哥偏頭,看見一個陌生的年輕女人坐在病床前,手裏拿著水果刀正在削蘋果。

“你昏迷了一天一夜,你好好躺著,我去叫護士……”蘇啟蘭的話還沒說完,原本躺在床上的龍哥,忽然支起身子,一把奪過了蘇啟蘭手中的水果刀。

還沾著蘋果香氣的水果刀橫隔在蘇啟蘭脖子前,龍哥眼神冰冷的盯著她:“誰派你來的?你有什麽目的?”

冰涼鋒銳的刀刃差點劃破蘇啟蘭的脖子,她感覺脖子有些刺痛,也害怕龍哥情緒激動真割了她的脖子,就小聲說:“我……我昨晚路過廟街的時候,看你渾身是血的倒在路邊。正好這時候救護車和警車都來了,他們以為我和你是一夥的,把我也帶來了醫院……”

蘇啟蘭害怕的舉起雙手:“真的,我沒騙你。我一直在醫院裏守著你……”

龍哥並沒有因為蘇啟蘭的話,就放軟了對蘇啟蘭的態度。手中的水果刀微微用力,刺破了蘇啟蘭的脖子:“說真話。”

昨晚直到沈清離開前,龍哥的意識都是清楚的。

他也看到了蘇啟蘭朝自己走過來,他不相信,一個陌生的女人好巧不巧,正好在沈清離開後就出現在自己面前。

當時蘇啟蘭看到渾身是血的龍哥,可半點害怕都沒有。

不像沈清,都認識龍哥了,看到龍哥渾身是血摔倒在她身邊的時候,第一反應是扭頭就跑。

在香江這種混亂又危險的地方,沒人會多管閑事。像沈清那樣被嚇到,轉身就跑才是正常人的做法。

龍哥眼神陰狠的盯著蘇啟蘭,手裏的水果刀刺的比剛才更深。

鮮血從蘇啟蘭脖子上流到了水果刀的刀刃上,脖子被刺開的劇痛,讓蘇啟蘭小聲哭了起來:“我……我沒有說謊,我真的就是路過,被啊sir帶到醫院來的……”

“阿龍,你搞咩啊?”一個穿著紅色緊身短裙的女人,拿著洗臉盆從外面走進來。

看到蘇啟蘭脖子都被龍哥刺傷的時候,她忙沖進來,神情焦急的說:“你快放開蘇小姐,如果不是蘇小姐救了你,你早就沒命了。”

女人大概二十三四的模樣,齊肩的頭發燙成時下流行的小卷,濃妝艷抹,很漂亮,也帶著一身的風塵氣息。

龍哥看到女人,表情微微緩和:“阿珍?你怎麽在這裏?”

“我準備上班的時候,是這位蘇小姐給我打電話通知我過來的。”阿珍全名叫陳賢珍,是龍哥一開始喜歡的那個舞女。

但是自從被沈清算出來兩人是失散多年的親姐弟後,龍哥看見陳賢珍的時候,心裏的情緒總是很覆雜。

陳賢珍伸手把龍哥手裏的水果刀拿了下來,一臉責怪的說:“你看你,把蘇小姐都嚇哭了。”

陳賢珍滿臉歉意的看著蘇啟蘭脖子上的傷口:“蘇小姐,實在對不起。阿龍從小在孤兒院長大,沒什麽安全感,但他人不壞的。”

“你脖子還在流血,我帶你去找醫生包紮。”陳賢珍看蘇啟蘭害怕龍哥,就伸手握住她的手,輕聲安慰道:“別怕,阿龍不會把你怎麽樣的。”

“謝謝珍姐。”蘇啟蘭有些害怕的看了眼龍哥,要跟著陳賢珍一起去找醫生包紮傷口的時候,龍哥陰測測開口:“誰讓你走的?”

龍哥面色冰冷的坐在病床上,藍白相間的醫院病服映襯著他那張失血過多的臉蒼白冷銳,眼神也像鋒利的刀子一樣盯著蘇啟蘭:“你怎麽知道阿珍的電話?”

“今天啊sir又來檢查你隨身攜帶的物品,我看到你有bb機,就在啊sir的同意下,找到了bb機上你經常聯絡的一個號碼,這才找到珍姐的。”蘇啟蘭柔柔弱弱的看著龍哥,害怕都快哭了:“龍哥,你問完了嗎?我能不能……去找醫生包紮傷口?”

她抿著唇,要哭卻又不敢哭的模樣說:“我脖子好疼啊。”

“啊龍,你別太過分。”陳賢珍把蘇啟蘭護在身後:“如果不是她救了你,你還能不能活著都是個問題。”

“她,救我?”龍哥嗤笑,眼神不屑的盯著蘇啟蘭。

蘇啟蘭忙說:“不不不,不是我救了你。我就是路過,然後被護士和啊sir帶來的……”頓了頓,蘇啟蘭又補充了一句:“好像在我之前,已經有人打了120。你知道那個人是誰嗎?”

龍哥無視蘇啟蘭的話,眼神冷冰冰的問道:“除了bb機,我其他的東西呢?”

“在抽屜裏。”蘇啟蘭指著床頭櫃說:“啊sir檢查完了你的東西,沒發現可疑物品,我就把你的東西全收好了……”

龍哥伸手打開床頭櫃,bb機、手表、錢夾都在,就是沒有那把槍……龍哥想起昨晚沈清離開時,把槍拿走的事,眉頭緊皺。

沈清是害怕啊sir看到龍哥的槍,被定性為/槍/擊/案,到時候她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就把槍拿走了。

龍哥卻不知道沈清拿走幹什麽?正在猜測沈清的用意時,又聽蘇啟蘭說:“你的衣服上全是血,我已經送去幹洗店了……”

龍哥擡眸盯著蘇啟蘭,沒帶眼鏡後的他雙眼狹長,眼尾微微上挑,是非常漂亮的丹鳳眼。

蘇啟蘭被他盯著,微微臉紅:“你還想問什麽?”

龍哥淡淡吐出一個字:“滾。”

蘇啟蘭眼圈頓時紅了,她不敢置信的看著龍哥,好像沒想到龍哥會這樣說。

“好了。”陳賢珍拍了拍蘇啟蘭的肩膀說:“你別傷心,我帶你去包紮傷口,然後送你回家。”

蘇啟蘭跟著陳賢珍離開病房的時候,還忍不住扭頭看了眼龍哥。

龍哥瞥她一眼,很快收回了目光。

正好這時候護士來查房,看到龍哥拔掉輸液的針頭,立馬說:“你搞咩啊?你傷的很重,不能亂來……”

帶血的針頭被扔在病床上,龍哥面無表情的盯著護士,護士被嚇的雙腿發軟,還是強行站在那裏說:“你的病還沒好,必須輸液。”

龍哥越過護士朝外走的時候,正好看到蘇啟蘭回頭望著自己。那雙紅通通的眼睛裏,還帶著驚訝和驚喜。

看到龍哥大步走過來的時候,蘇啟蘭鼓起勇氣說:“龍哥,你要聽醫生的話,不能任性……龍哥?”

龍哥根本不搭理蘇啟蘭,直接越過她往外走,蘇啟蘭臉色變得很難看。

陳賢珍皺眉拽住龍哥的手臂:“你幹什麽?別胡來,快回去躺著。”

陳賢珍和龍哥是在孤兒院認識的,只不過龍哥被送進孤兒院的時候,是十歲。陳賢珍則是從小在孤兒院長得,龍哥因為小時候長得漂亮精致,在孤兒院經常被人欺負。

從小在孤兒院長大,又比龍哥大兩歲的陳賢珍不忍心看他被欺負,就經常護著龍哥。

可是陳賢珍不知道,每次她幫著龍哥出頭後,龍哥都會暗地裏教訓那些欺負他的人。

不是往人碗裏撒尿,就是在喝的水裏面吐口水,後來被欺負的狠了,龍哥直接拿筷子戳瞎了一個人的眼睛,自此以後,在孤兒院裏面,再也沒人敢欺負龍哥了。

但是大家也害怕龍哥,只有陳賢珍願意和龍哥做朋友。

所以龍哥心裏對陳賢珍從小就有種特別的情緒,像是雛鳥找到了巢,又像是孤單的狼,找到了夥伴。

“阿龍,你還是回去躺著吧。”陳賢珍擔心說:“醫生說你傷的太重了,如果傷口裂開,不是鬧著玩的。”

龍哥垂了垂眸,他現在對陳賢珍的感情很奇怪。一方面還是有愛的,一方面明知這個是自己的親姐姐,他又有點抵觸這種感覺。

這時候的龍哥還沒像原著小說裏,黑化的那麽厲害,再加上沈清給他算命時提醒,讓他封心絕愛,否則會有生命危險。

還沒那麽變態的龍哥,對上陳賢珍一如既往的溫柔和關心,心裏就特別煩躁。

但是陳賢珍拉著他回病房的時候,龍哥還是沈默跟著走了。

蘇啟蘭看著陳賢珍拉著龍哥回到病房裏的身影,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傷口,指尖觸碰到傷口的時候,疼的她倒吸了一口氣。

等陳賢珍安撫好龍哥走出病房的時候,蘇啟蘭笑著說:“珍姐,龍哥對你真好。他是不是喜歡你呀?”

“不是。”陳賢珍搖頭:“我和阿龍從小相依為命,我們的感情更像親人。”

陳賢珍這時候還不知道,自己和龍哥是失散多年的親姐弟。但她從一開始,對任何人都說她和龍哥的感情像親人,因為她有自己喜歡的人。

“是嗎?”蘇啟蘭笑著說:“那龍哥肯定很愛你,哦,我是說,像愛親人那樣愛你。”

……

晚上,沈清睡的迷迷糊糊的,客廳的電話忽然響了。

菲傭上前敲門:“大小姐,有人找你。”

“誰阿?讓他明天著再打。”沈清不耐煩的拿被子蒙著頭,根本不想深夜接電話。

“對方說是廟街巴士站和你一起坐車的人。”菲傭奇怪的聲音從外面傳來:“他說你拿了他的東西。”

龍哥深夜打電話來催命?沈清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

大約十分鐘後,沈清磨磨蹭蹭的走到客廳接電話:“你就不會白天打電話過來?深更半夜你不睡覺別人還要睡覺。”

龍哥聽見沈清還沒睡醒的罵聲,目光冷了冷:“白天?你不是怕被我連累嗎?”

“你還知道這個?”沈清又罵:“既然知道你就不要給我打電話啊。”半夜睡的正香被吵醒,誰來脾氣都會很暴躁。

“東西呢?”龍哥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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