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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 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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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燕曼舒的心裏,六兩就是她的家人,就是她的親人,此時見它雙眼緊閉,心中不由大驚,一向鎮定自若的她,竟有些慌了手腳,身體的靈力已經殆無孑遺,燕曼舒急忙擰開酒葫蘆,咕咕咕往嘴裏大口灌著酒,借助靈酒快速增長身體裏的靈力。

然後將靈力又一絲不剩的全部輸入到六兩的身體裏,就這樣循環往覆著,六兩的小心臟終於恢覆到平穩的跳動,燕曼舒這才長舒一口氣,先後擦去嘴角的酒漬,額頭的汗漬,喝酒喝得太急,不知何時衣服的前胸濕了一大片,但此時她也顧不得管這些,更不敢有絲毫的放松,緩了一口氣,繼續往嘴裏灌著酒,繼續往六兩身體裏源源不斷地輸著靈力,身體裏沒有了好酒量的神君,一會的功夫,燕曼舒眼神游離,帶了七分的醉相。

天已放黑,雖然冬天的夜晚來的有些早,但說好了請客的燕曼舒在房裏遲遲沒有動靜,一向言而有信的她今日卻是為何?蘇老爺子和曾老太醫先去了造夢小鎮,客人是王爺,東道主要是久久未到,那就失了禮儀,他們做為東道主的爺爺,先替著孫兒去款待。

葉楠敲了許久,終於敲開了房門,屋中彌漫著濃烈的酒味,在看燕曼舒臉頰泛紅腳步游離,眼神渙散嘴上還問道:“姐姐,找我有什麽事?”

“你,你怎麽自己喝醉了,晚上不是說好要親自給王爺做一道菜?”葉楠驚訝的問,從來做事一釘一鉚的二丫,今日為何醉的如此?連宴請王爺的事情都忘記了?難道是另有緣由?

眼神不由朝屋中打量,這才看到一個通紅的小身體臥在炕上,身形大小和六兩差不多,只是皮毛的顏色相差太遠,“這是?”葉楠不由驚訝問道。

“這是六兩,六兩是我的寶貝,我怎麽會讓它死。”燕曼舒喝多了,舌頭微大,十足的醉態。

“六兩怎麽變成這個顏色?到底發生了什麽?你們不是一直待著房子裏嗎?怎麽會這樣?”葉楠一連串的問題,燕曼舒進房間時,她親眼看到她還好好的,怎麽轉眼變成了這樣,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麽?她滿肚子的疑問。

“說來話長,幸虧有靈酒,我喝了師傅給的靈酒,在體內轉化成靈力,萬幸萬幸,六兩不該出事,要是六兩有個事,我會難過死的,別看它只是一只小喵咪,對我來說,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有如此大恩我燕曼舒怎麽會讓它有事,拼了全力也要救它。”平常一句可以概括的話,燕曼舒嘮叨了許多。

“唉,你呀!”葉楠輕輕嘆息著,就知道這丫頭的本性,鐘奶奶、狗蛋曾經的出手相助,二丫就盡心盡力在回報,六兩的大恩,她會把自己灌得大醉,只為能轉化出一些靈力好輸入到六兩的體內,如果知道四王爺滴血相救,她又會如何感謝呢?是拿命相抵還是以身相許?

葉楠搖了搖頭,如果相雲天不是皇子,不是已訂婚之人,她早會直言相告,可是如今,不管是王爺府深宅大院,還是人家已有婚約,不管是哪一樣,她都不希望二丫背負著報恩的心情,錯誤的做決定。

“對了,我怎麽忘記了,還要請那個冰山王爺吃飯呢?還要親自給他做水煮魚,食材都讓狗蛋嬸子配好了,晌午那一葷一素,你沒看他的臉色拉的有多長,好像受了冷落就差委屈的要哭鼻子,他看著是個冰塊,其實就是一個喜歡自己拗自己的孩子,他是很好的一個人,很適合做朋友。”燕曼舒第一次評價相雲天。

葉楠斜倪著看著她的醉樣,“你這樣還要給人家做什麽魚?我看你現在哪也不要去,還是乖乖睡覺的好。”

“不行,言必行行必果,我媽媽從小就是這麽教我的,我怎麽會言而無信呢?在說那小子真的挺好,上次還問我對虎嘯山脈是怎麽決定的,就沖著這一點,他把我當做了朋友,我就會把他也當做朋友,朋友之間就要坦誠相見,是不是姐姐,我親愛的姐姐?”喝了酒的燕曼舒,嘴甜的要抹出蜜來,還不等葉楠回答,她咯咯笑著摟住葉楠的脖子,吧唧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葉楠大,臉紅的跟六兩的毛有一拼,燕曼舒搖搖晃晃就往外走,葉楠也顧不上其他,急忙一把把她拉了回來,“小丫頭,你衣服上全是酒漬,要去也得換套衣服吧,我看還是別去了,你醉成這樣。”

“我沒醉,我哪裏有醉。”燕曼舒醉眼朦朧的狡辯道,不喝酒的燕曼舒就執拗的很,決定了的事情輕易不回頭,何況現在是喝醉了的她,更是十頭牛也拉不回來,無法,葉楠只好商量著讓三丫陪著去,她不放心六兩,親自在燕曼舒的房間裏照看著這個小家夥。

“不行,三丫也不能去,要是六兩有了事,三丫還要去通知我,明天廣場要開業了,浩志他們都在廣場裏忙活,在家裏的只有三丫腿腳跑的最快了。”燕曼舒態度堅決,葉楠只好叫了車,幫她換了衣服,又把厚厚的大紅鬥篷給她披上,怕酒後著風又把口鼻給她捂了個嚴嚴實實,燕曼舒被包的密不透風,被塞到馬車上的她,手裏握著手爐,嘴裏還不閑著:“這下好了,裹得嚴嚴實實密不透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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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相雲天,站在造夢小鎮燕曼舒的房子裏,哪還有平常王爺的尊貴,倒像個沒見過世面的毛頭小夥子,東瞅瞅西望望,摸摸這摸摸那的,看什麽都稀奇,看什麽都訝異,看什麽都新鮮。

沙發、壁爐、茶幾、茶具,就連茶具下面放著木桶,一根管子從茶具直通到木桶裏,一個簡單的喝茶工具,都能設計的如此精細,他不由得連連點頭讚嘆,端坐在那裏,親自洗茶、倒水、沖茶,看廢水直接順著管子流到了木桶裏,連呼:“妙,太妙了,幾個好友相聚,談笑風生,品茶論道,方便實用又不失雅致,真是妙啊。”

卷 二百三十章 奇跡

不用說,這自然又是燕曼舒的傑作,前世外公喜歡茶道,還在她咿呀學語的時候,外公懷裏抱著她,一邊講著故事一邊喝著茶,從小耳濡目染的她,有樣學樣照搬了過來。看完茶具,相雲天又盯著壁爐看了半天,見裏面的竹炭燒的紅通通的,屋裏暖暖的,火燒的旺旺的,但在屋中的他,卻絲毫感覺不到煙霧的存在,即使在皇宮,用的是最好的無煙炭,炭爐的效果可沒這個好,大概這個有煙道,炭爐無煙道的緣故吧?與茶具相比,相雲天對這個壁爐更是喜歡,寒冷的冬天,坐在壁爐旁喝茶看書,對他而言更有誘惑力。

頭一回聽到見到沙發,這個稀奇玩意,對無椅不歡的胖子張公公來說,對他的吸引力太大了,此時他站起來坐下,坐下來站起的,就想看看這沙發怎麽個彈起來,皇宮裏什麽樣的高級玩意沒見過,怎麽自從來了這二首村,簡直變得跟個沒見過世面的人,要多沒見識有多沒見識的,到底誰才是鄉下人?要是往常,張公公即使是沒見過,他也不會這般淋漓盡致的表現出來,畢竟是四王爺的親隨,不要自己的臉面,還要顧及四王爺的臉呀。

自從下午去商業廣場開了眼,此時的他已經心甘情願承認自己孤陋寡聞了,去之前,還感嘆大宅子裏怎麽能開鋪子?等到了以後,他哪裏還認得那是曾經嚇人到怪的鬼宅,高高的院墻早已拆的不見了,映入眼簾的是一簇簇盛開的梅花,紅艷艷的透著喜慶,為蕭瑟的冬季增添著色彩,看著草坪上已經枯萎的小草,打開想象力,眼前就會出現春暖花開時的綠茵一片,亭臺樓閣小橋流水,青磚鋪就的路面,一間間商鋪用琉璃做成的窗戶,明亮而泛著四射的熒光,明日開業在即,各個店鋪做著開業前的最後準備,他跟在四王爺的身後,就那樣走走停停四處看著,不由想起三年前的春天,四王爺所說的一句話:“也許將來的一天,這裏已經不是鬼宅,而是一塊趨之若鶩的風水寶地了。”果然不出四王爺所料,用了短短三年多的功夫,在那小丫頭手裏當真打造成了一塊風水寶地。

不僅張公公驚訝著二丫鬼斧神工的本事,就連相雲天也看的眼花繚亂,被眼前的美景震撼的目不暇接,當年他和二丫是親自進了宅子,還在裏面殺了死士,找到了一封密信,知道了太子見不得人的秘密,還得了一顆夜明珠,那時候這個宅子到處是荒草萋萋,到處顯露著主人衰敗的痕跡,可是,當他重游舊地,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僅有涼亭才能看出當年的一絲痕跡,其他的都已大相徑庭,完全變了樣,變了風格,他慢慢的沿著回廊走著看著,思緒放飛,三年多來,這丫頭給了他多少意想不到的事?他掰著指頭數,一樁樁一件件,數著數著他笑了,神奇的丫頭,她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鬼宅的一切,讓相雲天震驚的無以為繼,沒想到更讓他震驚的還在後面,他從西來鎮回來後,最期待的就是見到二丫,想見到這個他不知道該用何種詞匯形容的丫頭,用聰明,還是用能幹?或者是用足智多謀?沒成想最想見到的人沒見到,到是他派去查賬的屬下找到了他,一個個的神情很是怪異。

怪異?相雲天還是第一次在這些人臉上,看到這樣的表情,難道是賬務有問題,難道是給自己的分成給多了?

屬下見到他,恭敬的匯報到:“王爺,經過我等一個下午的查賬,滿口香的賬務沒有絲毫的紕漏,這是他們這幾年共賺的毛利,請您過目。”

相雲天接過屬下遞過的冊子,翻開後一向喜怒不行於色的他,也不由震驚的張大了嘴,其中一個屬下悄悄看了另外一個一眼,看,他說對了吧,即使主子也會驚訝的。

乖乖,相雲天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看到了什麽?在總合計中是十六億,至於十六億多少,他沒往下面看,而是擡起頭驚訝的問:“他們賺了這麽多的錢,你們的賬目可查看得仔細?”

相雲天這話問的就是多餘了,但此時的他真的從心裏不相信,就在三年前,這丫頭可是在西來鎮大街上,為了區區一千兩拉投資呢,那時候如果她連一千兩都緊缺,如今這樣的財富增長速度,太讓人難以置信了,怪不得她有能力救蝗災呢。

更讓他不可思議的是,即使京城那些權貴,那些不可一世的高門大戶,哪個有這丫頭有錢,可是哪個又不是吆三喝四,下人奴婢成群,如今這丫頭如此富有,身邊沒有一個奴婢,凡事親力親為,如此富有,晌午才吃一葷一素兩個菜,如此富有,還能親自考察西來鎮其他幾個村,親自規劃那幾個村未來如何發展,如何擺脫貧窮,如何提高糧食畝產,她如此低調行事,這樣的品性當真了得,這樣的二丫,真是與眾不同,真是渾身都散發著吸引力,他由衷的心生佩服。

學完查賬後的柱子直接帶著幺姑和藍姨來到了造夢小鎮,看著漂亮的房屋,別致的擺設,幺姑的眼睛都不夠使喚了,在沙發上還稀奇的咚咚坐了幾下,感覺到屁股瞬間被彈了起來,高興的連連稱好玩。

藍姨看著直樂,到是張公公心疼道:“小丫頭,你可慢著點,好好的東西,哪經你這麽折騰呀?”旁邊冷冰冰的相雲天咧了咧嘴,心道:好像你剛才折騰的少似的?

“喜歡不喜歡?”突然從門外傳來一個聲音問道。

“喜歡。”幺姑想也不想,痛快的答道。

“你要是監管做的好,一年以後送你一套同樣的房子,同樣的裝修,同樣的沙發。”

“真的!”幺姑驚喜道,看向來人,只見一個搖搖晃晃的人走進屋中,身材高挑,大紅鬥篷遮蓋著面容,頭上身上覆蓋著厚厚的白雪,她掀掉鬥篷的帽子,幺姑忍不住驚呼道:“燕大東家!”

卷 二百三十一章 瑞雪兆豐年

燕曼舒一路坐車過來,被冷風一吹,整個人更加暈暈乎乎的,頭腦一半清醒一半糊塗,不過對於醉酒者來說,她始終不覺得自己糊塗,反而覺得頭腦格外清晰好使,這大概就是醉酒者的共性吧。

她帶著滿身的酒氣,腳下如騰雲駕霧般輕飄飄的飄進了屋子,正好看到一個十四五歲臉蛋圓圓的小姑娘,在沙發上跳騰,那憨態可掬的樣子十分有趣,認出了這便是中午那個打飯的小丫頭,想到她的堅持原則,看她對沙發一臉的喜愛,燕曼舒開心的許下了諾言,但凡對滿口香有貢獻的人,就應該得到相應的回報,她要讓幺姑一類的人才,一個個如雨後春筍般刷啦啦都冒出來,在滿口香發揮出最大的價值,不能埋在地底任由生銹。

看著眾人驚訝的眼神,燕曼舒咯咯的笑著,對著相雲天就是大禮參拜,這銀鈴般的笑聲清脆而甜美,惹得相雲天豪情萬丈,對眼前的小丫頭憐惜萬分,哪裏舍得她施禮,急忙忙親手攙扶。

相雲天的手剛挨到二丫的袖子,小心臟就開始不聽話的狂跳不已,臉不由得紅成了一片,伸出去的手立刻收了回來,燕曼舒施禮之後,努力穩住身形,擡眼正好看到了他的關公臉,呵呵笑著咦了一聲:“四王爺,你看你臉紅成了這樣,莫非你下午不好好查賬,去偷酒喝了?不是說好了晚上給你做水煮魚吃,幹嘛不等大家一起喝?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嘛,一點也不乖。”

相雲天聞聽此言,的恨不得找個地洞好鉆進去,他長這麽大,只有母妃才跟他隨意說過話,那也是小時候的事,皇宮向來規矩嚴禮儀多,自他懂事以來,“乖”這個字眼就再也沒聽到過,他所見過的女子見到他不是嚇得發抖,就是磕頭請安的,哪裏像眼前的小丫頭一樣,從來沒把他當成王爺,想說啥就說啥,眼下連“不乖”都說了出來,可他卻偏偏愛聽,只覺這是天下最好聽的兩個字,只是這滿屋子的人?正在他心裏躊躇糾結的時候,張公公及時替他解了圍。

“二丫姑娘,不是說好了要做水煮魚嗎?可是左等右等的始終不來,好不容易來了,卻醉著酒,四王爺可是等急了,你還能做得出來嗎?”

“怎麽做不出?二丫醉了,這一屋子的人呢,不就是水煮魚嗎?哪個做不得?”蘇老爺子氣呼呼的嗆著張公公,張公公一聽,得,這一屋子的人都是二丫的親人,哪個都是他惹不起的角色,自己還是悄悄的躲一邊消停吧,四王爺,您自求多福吧。

“我哪裏醉了?我好的很呢,四王爺,你等好了,我現在就去做,一會兒一盆香噴噴的水煮魚就好,保證你喜歡吃,不過說好了,吃完這魚,中午覺得沒招待好你的那點小心眼得丟掉,不許生我的氣,聽到沒有?”燕曼舒湊近相雲天的臉問道,似乎非要他答出個子午寅卯來,相雲天又是的一臉的苦相,這會張公公就跟沒看見似的,臉扭到一邊盯著壁爐數火星子。

曾老太醫看著二丫的醉態,無良的笑得嘴都合不上了,好嘛,這冰雕有了克星,在二丫面前只有受制的份,想想他曾經給自己受過的氣,此時的心裏是無比的舒暢。

藍姨算是看明白了,別看四王爺又是欽差大臣,又是位高權重的皇子,他那些頭銜在這屋裏都不好使,兩個老爺子不但不給他說好話,還在那裏看笑話,看他在二丫面前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看來只有自己拯救他一把了,隨後拉著二丫說道:“大廚師,你看你把大家都餓壞了,趕緊去廚房做你的水煮魚吧,順便我也好跟你學一學。”

燕曼舒被藍姨往廚房拽,邊走邊扭過頭對相雲天說:“不許小心眼哦。”藍姨拉著她加快了腳步,這丫頭,喝醉後真成了話嘮。

燕曼舒一個回身手撫到了衣角,濕漉漉的衣服,這才讓她想起外面的雪,來的時候醉的太厲害了,居然忽略了這麽美的景致,她激動的喊道:“藍姨,等等,外面下雪了,我們先去院子裏看看雪可好?”

藍姨見天色不早了,怕四王爺太餓,猶豫著看了他一眼,相雲天似乎在呼應著燕曼舒的提議,大踏步的出了房門,站在了院子裏,燕曼舒甩開了藍姨的胳膊,踉踉蹌蹌的跟了出去,幺姑急忙拿起了她的鬥篷給她披上。

屋外,大雪紛飛,飄飄灑灑的落在屋頂上,樹枝上,院子裏,白白的雪無聲無息的落滿了大地,與黑色的夜互相襯托,互為風景,燕曼舒見相雲天站在院子裏,仰望著夜空,倒也成了天地間的一景,是啊,誰都是一道風景,所以要好好活著,人生難得,所以要抓住每一個當下,想到這兒,她大聲說道:“好兆頭啊,瑞雪兆豐年,看來三年多的幹旱終於要結束了,明年一定大豐收,你們盡情欣賞美景,享受心靈雞湯,我負責做好物質食糧,管好你們的肚子問題。”說完腳步利落的進了廚房,留下一眾人驚奇的看著她的背影,二丫醉的不是很厲害嗎?一場大雪,一番感悟難道就趕跑了她的醉意?

幺姑和柱子忍著笑,也跟去了廚房,藍姨看了看柱子,笑瞇瞇的打趣道:“大掌櫃,莫非今晚你也要露一手?”

“當然,藍姨你忘記了?上次晚飯,我做的拉面多受歡迎啊,今晚我再來展露一下我的絕活,鐘式拉面如何?”

“好啊,我最喜歡吃你做的拉面了,快點和面,等會來個驚艷登場。”燕曼舒的酒又醒了一半,聽到柱子要做拉面,想起了那晚的美味,早已迫不及待了,然後轉頭又對幺姑道:“你在廚房待了那麽久,刀工如何?”

“還行!”幺姑也不自謙,爽快的答道。

“好,那你片魚,我教你。”燕曼舒終於覺得自己喝的有點大,手腳不利索怕割了手,站在一邊指揮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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