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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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老師把這些孩子們統統請進了教導主任的辦公室。
聞主任看著蓬頭垢臉的孩子們，眉頭皺得都能擠死蒼蠅了。
葉昭晚伸手要去握林祚的手，被林祚反握住了。
她轉頭，小少年頭發濕漉漉的，上衣也都濕了，但是目光堅定沈穩。
葉昭晚一甩頭發，不卑不亢地看向教導主任。
“聞主任，這幾個六年級的小朋友欺負我弟弟，我親眼看見的。”
胖子氣鼓鼓地上前一步要辯解。
溫主任頓時被一股大糞味嗆到，趕忙捂住鼻子，說：“別過來，有什麽話站在那裏說。”
一直兇神惡煞的胖子此刻委屈得像個一百五十斤的寶寶。
“聞主任，我們只是和他開開玩笑，誰知道他姐姐朝我們潑……潑糞。”
他最後兩個字說得相當義憤填膺。
葉昭晚做出楚楚可憐的表情：“聞主任，我們只是為了自保，屬於正當防衛。”
聞主任看了葉昭晚一眼，沒想到這小姑娘還知道“正當防衛”這樣的詞。
又一個男生不甘示弱地說：“那小子手上還拿著刀呢。”
胖子立刻接話，扯著脖子給教導主任看：“沒錯，聞主任你看，我這脖子上的傷口還在呢，我們差點都死在這小子的刀下。”
聞主任有一些近視，平時不戴眼鏡，聽到胖子這麽說，轉身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眼鏡戴了上去。
但即便戴上眼鏡仔細看，也只看到他胖胖脖子上厚厚的褶皺。
聞主任沒看出什麽，於是問：“他用的什麽刀啊？”
“就……就那個削筆刀！”胖子立刻說。
葉昭晚被氣笑了：“這位胖子學弟，就你那比我腰還粗的脖子，要不是上一把電鋸恐怕鋸不斷吧。”
胖子最討厭聽別人說他胖，聞言氣得“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痞裏痞氣的男生此刻氣焰全無，像被霜打過了的茄子一樣，蔫頭耷拉腦地杵在那裏不出聲。
林祚向聞主任遞過去一張紙，上面寫著：“請主任調取三樓過道東面監控錄像。”
一開始大家都以為大家發生在衛生間，而衛生間裏沒有監控，但現在看到林祚寫的，聞主任立刻打電話給監控室調取錄像。
很快，學生的家長們都到了。大家一起看那個監控視頻。
葉昭晚看得火冒三丈，恨不得再沖過去打那些熊孩子們一頓。
林祚則全程冷靜，就好像監控裏那個被打的人根本不是自己一樣。
另外幾個男生已經嚇得瑟瑟發抖了，不時接收到來自父母以及聞主任的眼刀。
事情的真相昭然若揭，聞主任鐵青著連看向那些臭小子，他們的父母更是揪著他們的耳朵要他們向小同學道歉。
那些男生們走到林祚面前，畢恭畢敬地向他鞠躬道歉。
葉昭晚雙手交叉在胸前，站在林祚的左側。徐樂平搭著林祚的肩膀，站在他的右側。
看著那些臭小子們，葉昭晚在心裏大大翻了一個白眼。
林祚垂著眼睛，全然當他們是空氣。
最終，那些男生們被學校紀律處分一次。
聞主任還送了一套新的課本和練習本給林祚。
車裏，葉昭晚關心地檢查林祚的身體。
“小祚，他們打你的地方還痛嗎？”
少女溫柔的聲音充滿了對他的關切。
林祚望住她，她白皙的小臉上也掛了彩，一道兩公分長的鮮紅傷口格外刺眼。
他覺得心被揪疼了一下，伸出手，在她傷口不到的地方停了下來。
他的目光有些波動，葉昭晚看得出，他是在擔心自己。
“我沒事，小祚。”她握住林祚的手。
兩人互相看著，葉昭晚先笑了出來，隨後林祚也低下頭，搖著頭無聲輕笑。
——
晚上。
原本在加班的葉航遠聽說晚晚和小祚在學校裏和人打架，也放下了手頭的工作急匆匆地回來了。
葉航遠聽了葉昭晚聲情並茂的講述，沈默了一會兒。
葉昭晚以為爸爸生氣了，誰知爸爸朝他們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好樣的，你們都是好孩子，那些小壞蛋就是應該給他們長點教訓。”
葉昭晚跑過去，把頭蹭到爸爸的懷裏撒嬌。
“我就知道爸爸一定是站在我們這一邊的。”
葉昭晚摸著女兒長長的頭發，說：“但是你也要註意保護好自己，知道嗎？”
“嗯，我知道的。”葉昭晚埋在爸爸的懷裏咯咯笑。
林祚回到自己的房間後，把被撕碎的期終試卷拿了出來。
他用粘膠帶一點一點把它們拼好。
本來以為自己得了年級第一，或許晚晚會高興一下。只是沒想到發生這樣的事，晚晚還因為他受了傷，想到這裏他就覺得很頹喪。
“小祚，喝牛奶。”葉昭晚拿著溫熱的牛奶進來了。
這次的奶量是以往的三倍，少女兩只手捧著大大的玻璃杯，臉上還貼著一個粉紅色的草莓創口貼。
林祚看著這一大大大杯牛奶，又對上少女甜甜的笑。
“多喝牛奶長得快哦，等你長高了長壯了，我看看誰還敢欺負你！”
葉昭晚記得成年後的林祚是很高的，目測有一米八十五以上。
“乖，姐姐等你長高哦。”她揉揉林祚軟軟的頭發。
林祚點頭，拿起杯子，一仰頭，咕咚咕咚喝了起來。
“慢點喝慢點喝。”
林祚一口氣喝下一大杯，打出一個嗝來。
葉昭晚拍拍他的後背。
“這麽著急做什麽，是讓你一整個晚上慢慢喝的，沒讓你一下子喝光。”
林祚心想，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快快長大。
他不想讓葉昭晚因為他受傷，他不想要她一個只比他大了不過三歲的小姑娘保護他。
他恨不得一下子長大，可以靠自己賺錢養家，不需要別人的照顧，相反可以成為別人的依靠。
但這些小小的心思，他無法說。
“滿分啊，小祚，你好厲害！”葉昭晚看到了他拼起來的試卷。
林祚看到她眼裏的亮光，懊喪的心情終於有所緩解。
他在紙上寫下一行字——“我會更加努力。”
“嗯，我相信我們小祚一定可以成為厲害的學霸，長大後變成一個對社會有用的人才。”
我不會讓晚晚失望的。
林祚暗暗想，把剩下的牛奶又一口氣喝光了。
然後看著葉昭晚，指了指空杯子。
葉昭晚頗為驚訝地說：“小夥子，好奶量啊！”
她抱起大杯子往外走，一邊說：“姐姐這就給你續杯哦。”
第二天，葉昭晚一進入學校就感受到了大家敬佩的目光。
方萊一個健步沖到她面前。
“晚晚，聽說你昨天請六年級的小學弟們吃屎了！？”
葉昭晚甩甩額前的劉海。
“消息很靈通嘛。”
方萊雙手抱拳。
“女俠，你的英勇事跡已經在我們學校論壇流傳開了。那幾個被你餵屎的小屁孩據說在他們小學經常欺負那些比他們小的同學，很多人都討厭他們，但是敢怒不敢言，你真是替他們出頭了。”
葉昭晚挑眉：“那些人就是欠收拾。”
方萊送上迷妹笑臉：“晚晚，從今天起我宣布你就是我學習的榜樣。”
與此同時，林祚自從進入班級後，短短一個早自習的時間，已經收到了三封情書。
這些情書都是要他轉交給初中部校花葉昭晚的，當然，她現在有一個更加響亮的名字——“正道的光”。
林祚每次都要冷森森的目光，無聲地恐嚇那些來送信的追求者們，然後轉頭就把那些信撕得粉碎，扔進教室後面的垃圾桶裏。
他們要他來轉交信已經讓他很無語了，而讓他更加無語的是，其中有一封竟然來自一個三年級的小學生，封面上寫著“我最愛的懲奸除惡、行俠仗義、美貌無敵葉姐姐親啟”，旁邊還畫了一個奧特曼托著一顆長著翅膀的大愛心。
——
很快，寒假來臨了。
葉昭晚和林祚、張媽一起去商場購買年貨。
“小祚，這件衣服怎麽樣？”葉昭晚手上拿著一件黑紅相間發男款羽絨服。
林祚擺擺手。
他覺得他們為自己購置的衣服已經夠多了，不想再浪費。
葉昭晚把他拉到鏡子前，拿著衣服在他前面比劃了一下。
“好帥，我喜歡！”
林祚不自覺揚起嘴角。
店員拿著和衣服相搭配的褲子，過來說：“這一套是今年的最新款，是今年秋季的走秀款，非常好看的，要不要試一試？”
‘好啊好啊。’葉昭晚笑嘻嘻地推著林祚去試衣間試衣服。
林祚穿上新衣服出來。
葉昭晚露出驚喜的眼神：“哇，小祚你真的很適合這一套啊，絕對回頭率百分百哦。”
聽到葉昭晚的誇讚，林祚很開心。
然而下一秒，一個久未謀面的身影出現在不遠處。
是他？！
林祚臉色一下子沈了下來。
他立刻轉身，進了試衣間。
葉昭晚疑惑地看著試衣間禁閉的門。
“小祚，怎麽了？”
剛才他是看見了什麽人嗎？
她狐疑地往後看看，商場裏人來人往，並沒有什麽奇怪的人啊。
過了好一會兒，林祚才從試衣間出來。
他拿著換下來的新衣服，面色平靜。
葉昭晚擔心地看著他。
“小祚……”
林祚對上葉昭晚擔心的眼神，立刻換上輕松的神情。
葉昭晚心想大概是自己多慮了，接過林祚手中的新衣服去結賬。
等到葉昭晚一走開，林祚的目光瞬間變得陰冷下來。
那個人已經不見了，但他總覺得有一雙眼睛在暗處盯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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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把這些孩子們統統請進了教導主任的辦公室。
聞主任看著蓬頭垢臉的孩子們，眉頭皺得都能擠死蒼蠅了。
葉昭晚伸手要去握林祚的手，被林祚反握住了。
她轉頭，小少年頭發濕漉漉的，上衣也都濕了，但是目光堅定沈穩。
葉昭晚一甩頭發，不卑不亢地看向教導主任。
“聞主任，這幾個六年級的小朋友欺負我弟弟，我親眼看見的。”
胖子氣鼓鼓地上前一步要辯解。
溫主任頓時被一股大糞味嗆到，趕忙捂住鼻子，說：“別過來，有什麽話站在那裏說。”
一直兇神惡煞的胖子此刻委屈得像個一百五十斤的寶寶。
“聞主任，我們只是和他開開玩笑，誰知道他姐姐朝我們潑……潑糞。”
他最後兩個字說得相當義憤填膺。
葉昭晚做出楚楚可憐的表情：“聞主任，我們只是為了自保，屬於正當防衛。”
聞主任看了葉昭晚一眼，沒想到這小姑娘還知道“正當防衛”這樣的詞。
又一個男生不甘示弱地說：“那小子手上還拿著刀呢。”
胖子立刻接話，扯著脖子給教導主任看：“沒錯，聞主任你看，我這脖子上的傷口還在呢，我們差點都死在這小子的刀下。”
聞主任有一些近視，平時不戴眼鏡，聽到胖子這麽說，轉身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眼鏡戴了上去。
但即便戴上眼鏡仔細看，也只看到他胖胖脖子上厚厚的褶皺。
聞主任沒看出什麽，於是問：“他用的什麽刀啊？”
“就……就那個削筆刀！”胖子立刻說。
葉昭晚被氣笑了：“這位胖子學弟，就你那比我腰還粗的脖子，要不是上一把電鋸恐怕鋸不斷吧。”
胖子最討厭聽別人說他胖，聞言氣得“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痞裏痞氣的男生此刻氣焰全無，像被霜打過了的茄子一樣，蔫頭耷拉腦地杵在那裏不出聲。
林祚向聞主任遞過去一張紙，上面寫著：“請主任調取三樓過道東面監控錄像。”
一開始大家都以為大家發生在衛生間，而衛生間裏沒有監控，但現在看到林祚寫的，聞主任立刻打電話給監控室調取錄像。
很快，學生的家長們都到了。大家一起看那個監控視頻。
葉昭晚看得火冒三丈，恨不得再沖過去打那些熊孩子們一頓。
林祚則全程冷靜，就好像監控裏那個被打的人根本不是自己一樣。
另外幾個男生已經嚇得瑟瑟發抖了，不時接收到來自父母以及聞主任的眼刀。
事情的真相昭然若揭，聞主任鐵青著連看向那些臭小子，他們的父母更是揪著他們的耳朵要他們向小同學道歉。
那些男生們走到林祚面前，畢恭畢敬地向他鞠躬道歉。
葉昭晚雙手交叉在胸前，站在林祚的左側。徐樂平搭著林祚的肩膀，站在他的右側。
看著那些臭小子們，葉昭晚在心裏大大翻了一個白眼。
林祚垂著眼睛，全然當他們是空氣。
最終，那些男生們被學校紀律處分一次。
聞主任還送了一套新的課本和練習本給林祚。
車裏，葉昭晚關心地檢查林祚的身體。
“小祚，他們打你的地方還痛嗎？”
少女溫柔的聲音充滿了對他的關切。
林祚望住她，她白皙的小臉上也掛了彩，一道兩公分長的鮮紅傷口格外刺眼。
他覺得心被揪疼了一下，伸出手，在她傷口不到的地方停了下來。
他的目光有些波動，葉昭晚看得出，他是在擔心自己。
“我沒事，小祚。”她握住林祚的手。
兩人互相看著，葉昭晚先笑了出來，隨後林祚也低下頭，搖著頭無聲輕笑。
——
晚上。
原本在加班的葉航遠聽說晚晚和小祚在學校裏和人打架，也放下了手頭的工作急匆匆地回來了。
葉航遠聽了葉昭晚聲情並茂的講述，沈默了一會兒。
葉昭晚以為爸爸生氣了，誰知爸爸朝他們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好樣的，你們都是好孩子，那些小壞蛋就是應該給他們長點教訓。”
葉昭晚跑過去，把頭蹭到爸爸的懷裏撒嬌。
“我就知道爸爸一定是站在我們這一邊的。”
葉昭晚摸著女兒長長的頭發，說：“但是你也要註意保護好自己，知道嗎？”
“嗯，我知道的。”葉昭晚埋在爸爸的懷裏咯咯笑。
林祚回到自己的房間後，把被撕碎的期終試卷拿了出來。
他用粘膠帶一點一點把它們拼好。
本來以為自己得了年級第一，或許晚晚會高興一下。只是沒想到發生這樣的事，晚晚還因為他受了傷，想到這裏他就覺得很頹喪。
“小祚，喝牛奶。”葉昭晚拿著溫熱的牛奶進來了。
這次的奶量是以往的三倍，少女兩只手捧著大大的玻璃杯，臉上還貼著一個粉紅色的草莓創口貼。
林祚看著這一大大大杯牛奶，又對上少女甜甜的笑。
“多喝牛奶長得快哦，等你長高了長壯了，我看看誰還敢欺負你！”
葉昭晚記得成年後的林祚是很高的，目測有一米八十五以上。
“乖，姐姐等你長高哦。”她揉揉林祚軟軟的頭發。
林祚點頭，拿起杯子，一仰頭，咕咚咕咚喝了起來。
“慢點喝慢點喝。”
林祚一口氣喝下一大杯，打出一個嗝來。
葉昭晚拍拍他的後背。
“這麽著急做什麽，是讓你一整個晚上慢慢喝的，沒讓你一下子喝光。”
林祚心想，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快快長大。
他不想讓葉昭晚因為他受傷，他不想要她一個只比他大了不過三歲的小姑娘保護他。
他恨不得一下子長大，可以靠自己賺錢養家，不需要別人的照顧，相反可以成為別人的依靠。
但這些小小的心思，他無法說。
“滿分啊，小祚，你好厲害！”葉昭晚看到了他拼起來的試卷。
林祚看到她眼裏的亮光，懊喪的心情終於有所緩解。
他在紙上寫下一行字——“我會更加努力。”
“嗯，我相信我們小祚一定可以成為厲害的學霸，長大後變成一個對社會有用的人才。”
我不會讓晚晚失望的。
林祚暗暗想，把剩下的牛奶又一口氣喝光了。
然後看著葉昭晚，指了指空杯子。
葉昭晚頗為驚訝地說：“小夥子，好奶量啊！”
她抱起大杯子往外走，一邊說：“姐姐這就給你續杯哦。”
第二天，葉昭晚一進入學校就感受到了大家敬佩的目光。
方萊一個健步沖到她面前。
“晚晚，聽說你昨天請六年級的小學弟們吃屎了！？”
葉昭晚甩甩額前的劉海。
“消息很靈通嘛。”
方萊雙手抱拳。
“女俠，你的英勇事跡已經在我們學校論壇流傳開了。那幾個被你餵屎的小屁孩據說在他們小學經常欺負那些比他們小的同學，很多人都討厭他們，但是敢怒不敢言，你真是替他們出頭了。”
葉昭晚挑眉：“那些人就是欠收拾。”
方萊送上迷妹笑臉：“晚晚，從今天起我宣布你就是我學習的榜樣。”
與此同時，林祚自從進入班級後，短短一個早自習的時間，已經收到了三封情書。
這些情書都是要他轉交給初中部校花葉昭晚的，當然，她現在有一個更加響亮的名字——“正道的光”。
林祚每次都要冷森森的目光，無聲地恐嚇那些來送信的追求者們，然後轉頭就把那些信撕得粉碎，扔進教室後面的垃圾桶裏。
他們要他來轉交信已經讓他很無語了，而讓他更加無語的是，其中有一封竟然來自一個三年級的小學生，封面上寫著“我最愛的懲奸除惡、行俠仗義、美貌無敵葉姐姐親啟”，旁邊還畫了一個奧特曼托著一顆長著翅膀的大愛心。
——
很快，寒假來臨了。
葉昭晚和林祚、張媽一起去商場購買年貨。
“小祚，這件衣服怎麽樣？”葉昭晚手上拿著一件黑紅相間發男款羽絨服。
林祚擺擺手。
他覺得他們為自己購置的衣服已經夠多了，不想再浪費。
葉昭晚把他拉到鏡子前，拿著衣服在他前面比劃了一下。
“好帥，我喜歡！”
林祚不自覺揚起嘴角。
店員拿著和衣服相搭配的褲子，過來說：“這一套是今年的最新款，是今年秋季的走秀款，非常好看的，要不要試一試？”
‘好啊好啊。’葉昭晚笑嘻嘻地推著林祚去試衣間試衣服。
林祚穿上新衣服出來。
葉昭晚露出驚喜的眼神：“哇，小祚你真的很適合這一套啊，絕對回頭率百分百哦。”
聽到葉昭晚的誇讚，林祚很開心。
然而下一秒，一個久未謀面的身影出現在不遠處。
是他？！
林祚臉色一下子沈了下來。
他立刻轉身，進了試衣間。
葉昭晚疑惑地看著試衣間禁閉的門。
“小祚，怎麽了？”
剛才他是看見了什麽人嗎？
她狐疑地往後看看，商場裏人來人往，並沒有什麽奇怪的人啊。
過了好一會兒，林祚才從試衣間出來。
他拿著換下來的新衣服，面色平靜。
葉昭晚擔心地看著他。
“小祚……”
林祚對上葉昭晚擔心的眼神，立刻換上輕松的神情。
葉昭晚心想大概是自己多慮了，接過林祚手中的新衣服去結賬。
等到葉昭晚一走開，林祚的目光瞬間變得陰冷下來。
那個人已經不見了，但他總覺得有一雙眼睛在暗處盯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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