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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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章
熬了兩天一夜，終於在天亮之前搞完了米花町中央醫院大量傷患轉移報告的安室透，剛剛鉆進被窩，就被五條悟一通電話重新叫了起來。
“米花町附近沒人的場地？……我讓人查一下，等一下把地址發給你。”
掛了電話之後，他又把陪著自己熬夜查資料也剛剛休息的風見裕也叫了起來，讓他幫忙檢索合適的地點——理由合理正當，絕對不是出於心理不平衡的幼稚遷怒。
風見裕也接到命令，以為是什麽緊急任務，果斷沖進浴室用冷水洗臉，讓自己努力清醒過來，在電腦前開始任勞任怨地埋頭幹活。
睡覺？公安警察需要睡什麽覺！
很快他就鎖定了幾個區域，將資料補充完整，供安室透選擇。
眾所周知，日本是一個經常地震的國家，而日本的房屋為了應對頻繁的地震也通常都選擇木質結構，便於在毀壞之後進行重建。但大中型工廠卻不適用於這種建築，如果發生重大的地震，很容易造成整個工業區的荒廢。
西郊就有這樣一座廢棄工業園，邊上就是樹林，前往那裏的公交線路都已經取消，平日裏人跡罕至，非常符合最強咒術師的要求。
安室透果斷地把地點轉發出去，然後往床上一倒，打算繼續補眠。
但郵件發出之後，幾乎立刻就有了回覆：
“透醬一起來吧~”
郵件中波浪線讓人不自覺地聯想起白發青年那輕浮懶散的口氣，令人見之惱火，但安室透還是秉持著“打工皇帝”的職業精神和韌勁，拿起車鑰匙出門。
****
比起需要開車前往的安室透，柯南、諸伏景光、赤井秀一和某位剛剛被召喚到米花町的咒術高專學生則享受了來自最強咒術師的無下限版瞬移服務。
“剛剛是瞬間移動？還是空間跳躍？我知道《星際迷航》裏可以利用時空扭曲和時空跳躍進行超光速飛行的曲速航行在理論上是可以實現的，但人體真的可以達到這種程度嗎？這是什麽原理？”
比起純視覺享受的領域展開，親身經歷從一個地點瞬間轉移到另一個地點顯然要更加震撼，柯南剛剛掙紮著重築的科學世界觀又在咒術沖擊下搖搖欲墜。
他顧不得自己完全走樣的發型，就拉著五條悟的袖子開啟了十萬個為什麽模式：
“五條哥哥，你不是說咒術界的術式都是可以通過科學理論進行解釋的嗎？那瞬間移動應該也可以吧？”
本來今天就是打算找個地方進行實地教學，五條悟也不介意在這裏進行咒術公開，不過在此之前——他找到最近聯系人，撥通了電話：
“摩西摩西？透醬在開車嗎？開個免提一起聽課吧，不然你會錯過GTG咒術實戰課的很多精彩內容哦~”
畢竟同樣的內容，他也不想說上兩遍啊~
然後他也不顧電話那頭有任何反應，把手機揣兜裏，繼續解說：“咒術界的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術式，而我的咒術則是五條家特有的無下限術式！所謂的無下限術式是通過強大的算力和六眼對原子的精密操作，把阿基裏斯‘永遠追不到烏龜的悖論’帶到現實的一種術式。”
“我在展開無下限的時候，就像這樣……”
柯南的手不受控制從他的袖子上滑落，瞪大了眼睛：“誒？”
“……這種時候，我們是在不同的空間維度，之間的距離是無限，是沒有人可以碰到老師的哦！”五條悟擡起頭對上了其他幾雙好奇的眼睛，咧出一個露齒的超大笑容，大方地招了招手：“既然這麽好奇，不如直接上手，你們都可以試一下啦~”
好奇心頗重幾人在得到允許之後，很不客氣地往他身上探去。
明明用了最大的力氣，但靠得越近速度就變得越慢，仿佛彼此間的距離被1/2、1/4、1/8、1/16……這樣無限等分，無限接近又永遠無法觸碰，所有試探都被隔絕在毫厘之外。
“騙人的吧，真的碰不到哎……”
“這不就跟游戲裏拿了外掛一樣嗎？碰不到還怎麽打？”
“這樣別人只能單方面挨揍，難怪是咒術界的最強。”
“這個無下限術式跟瞬間轉移又有什麽關系？”赤井秀一敏銳地抓到重點，問到了點子上。
最強咒術師給他比了個讚：“無下限術式除了能將自己和整個世界隔絕之外，最基礎的實戰應用招式就是絕對吸引，效果是制造強大的吸力，將多個對象之間的距離變成‘負無窮’，只要能夠準確定位，壓縮兩個定位之間的空間，就可以達到位移的效果。只要速度夠快，就是人們常說的瞬間移動啦~”
“如果你們想玩的話，課程結束後老師帶著你們去仙臺吃喜久福吧！我推薦毛豆生奶油口味哦，超讚的。”
“木魚花！”出言抗議的是一直呆在邊上保持沈默的狗卷棘。
他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一塊畫板，在上面寫了一堆，舉了起來：“達咩！仙臺太遠，這麽多人是很大的消耗。”
“棘的手恢覆得不錯哦~”五條悟竄到他身邊，捏了捏少年的手臂，然後對著學生可憐巴巴地撒嬌，“好啦~那我們下次坐車去吧~很久沒吃到喜久福了，老師好難過哦！”
“腌魚子。”畫板上又換了一句：下次會記得帶過來。
白毛青年歡呼一聲，一把擁住他，毫無距離感地把臉貼上去，在比他矮上許多的少年肩窩裏蹭了蹭：“居然要下次？所以棘這次來都沒想起來給老師帶甜品嗎？”
拉到鼻尖的高領校服也擋不住細密的發絲在臉頰邊掃來掃去，狗卷棘露出的半張臉不為所動，耳朵卻微微紅了：“……昆布。”
諸伏景光有些看不下去，輕咳了一聲打斷了無良教師調戲學生的戲碼：“五條先生，你還沒有給我們介紹……你的這位學生？”
“東京咒術高專三年級狗卷棘，是憂太的同期，是一名家學淵源非常出色的咒言師哦！他在之前的戰鬥中受了傷，目前還在修養中，所以我把他叫過來客串一下你們的咒術啟蒙老師。”
“昆布。”少年舉起一只手，似乎在打招呼。
“……”
完全聽不懂！意思全靠猜！
眾人眼神微妙：五條先生你確定這孩子能當咒術啟蒙老師？
狗卷棘立刻又在板子上刷刷刷寫了起來：“沒問題，我可以用寫的！”
“棘是家傳的咒言師，戰鬥的時候會通過語言來釋放詛咒進行攻擊。為了防止不經意間詛咒到別人，平時只會用飯團的材料名說話，相信大家一定可以找到方式跟他交流噠~”五條悟歪了歪頭，捂著嘴竊笑。
“加油吧，諸位。”他總是樂於在某些事情上增加一點無傷大雅的難度，畢竟最強咒術師無所不能，永遠選擇走直線雖然很快，但未免太過無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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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電話之後，他又把陪著自己熬夜查資料也剛剛休息的風見裕也叫了起來，讓他幫忙檢索合適的地點——理由合理正當，絕對不是出於心理不平衡的幼稚遷怒。
風見裕也接到命令，以為是什麽緊急任務，果斷沖進浴室用冷水洗臉，讓自己努力清醒過來，在電腦前開始任勞任怨地埋頭幹活。
睡覺？公安警察需要睡什麽覺！
很快他就鎖定了幾個區域，將資料補充完整，供安室透選擇。
眾所周知，日本是一個經常地震的國家，而日本的房屋為了應對頻繁的地震也通常都選擇木質結構，便於在毀壞之後進行重建。但大中型工廠卻不適用於這種建築，如果發生重大的地震，很容易造成整個工業區的荒廢。
西郊就有這樣一座廢棄工業園，邊上就是樹林，前往那裏的公交線路都已經取消，平日裏人跡罕至，非常符合最強咒術師的要求。
安室透果斷地把地點轉發出去，然後往床上一倒，打算繼續補眠。
但郵件發出之後，幾乎立刻就有了回覆：
“透醬一起來吧~”
郵件中波浪線讓人不自覺地聯想起白發青年那輕浮懶散的口氣，令人見之惱火，但安室透還是秉持著“打工皇帝”的職業精神和韌勁，拿起車鑰匙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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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是瞬間移動？還是空間跳躍？我知道《星際迷航》裏可以利用時空扭曲和時空跳躍進行超光速飛行的曲速航行在理論上是可以實現的，但人體真的可以達到這種程度嗎？這是什麽原理？”
比起純視覺享受的領域展開，親身經歷從一個地點瞬間轉移到另一個地點顯然要更加震撼，柯南剛剛掙紮著重築的科學世界觀又在咒術沖擊下搖搖欲墜。
他顧不得自己完全走樣的發型，就拉著五條悟的袖子開啟了十萬個為什麽模式：
“五條哥哥，你不是說咒術界的術式都是可以通過科學理論進行解釋的嗎？那瞬間移動應該也可以吧？”
本來今天就是打算找個地方進行實地教學，五條悟也不介意在這裏進行咒術公開，不過在此之前——他找到最近聯系人，撥通了電話：
“摩西摩西？透醬在開車嗎？開個免提一起聽課吧，不然你會錯過GTG咒術實戰課的很多精彩內容哦~”
畢竟同樣的內容，他也不想說上兩遍啊~
然後他也不顧電話那頭有任何反應，把手機揣兜裏，繼續解說：“咒術界的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術式，而我的咒術則是五條家特有的無下限術式！所謂的無下限術式是通過強大的算力和六眼對原子的精密操作，把阿基裏斯‘永遠追不到烏龜的悖論’帶到現實的一種術式。”
“我在展開無下限的時候，就像這樣……”
柯南的手不受控制從他的袖子上滑落，瞪大了眼睛：“誒？”
“……這種時候，我們是在不同的空間維度，之間的距離是無限，是沒有人可以碰到老師的哦！”五條悟擡起頭對上了其他幾雙好奇的眼睛，咧出一個露齒的超大笑容，大方地招了招手：“既然這麽好奇，不如直接上手，你們都可以試一下啦~”
好奇心頗重幾人在得到允許之後，很不客氣地往他身上探去。
明明用了最大的力氣，但靠得越近速度就變得越慢，仿佛彼此間的距離被1/2、1/4、1/8、1/16……這樣無限等分，無限接近又永遠無法觸碰，所有試探都被隔絕在毫厘之外。
“騙人的吧，真的碰不到哎……”
“這不就跟游戲裏拿了外掛一樣嗎？碰不到還怎麽打？”
“這樣別人只能單方面挨揍，難怪是咒術界的最強。”
“這個無下限術式跟瞬間轉移又有什麽關系？”赤井秀一敏銳地抓到重點，問到了點子上。
最強咒術師給他比了個讚：“無下限術式除了能將自己和整個世界隔絕之外，最基礎的實戰應用招式就是絕對吸引，效果是制造強大的吸力，將多個對象之間的距離變成‘負無窮’，只要能夠準確定位，壓縮兩個定位之間的空間，就可以達到位移的效果。只要速度夠快，就是人們常說的瞬間移動啦~”
“如果你們想玩的話，課程結束後老師帶著你們去仙臺吃喜久福吧！我推薦毛豆生奶油口味哦，超讚的。”
“木魚花！”出言抗議的是一直呆在邊上保持沈默的狗卷棘。
他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一塊畫板，在上面寫了一堆，舉了起來：“達咩！仙臺太遠，這麽多人是很大的消耗。”
“棘的手恢覆得不錯哦~”五條悟竄到他身邊，捏了捏少年的手臂，然後對著學生可憐巴巴地撒嬌，“好啦~那我們下次坐車去吧~很久沒吃到喜久福了，老師好難過哦！”
“腌魚子。”畫板上又換了一句：下次會記得帶過來。
白毛青年歡呼一聲，一把擁住他，毫無距離感地把臉貼上去，在比他矮上許多的少年肩窩裏蹭了蹭：“居然要下次？所以棘這次來都沒想起來給老師帶甜品嗎？”
拉到鼻尖的高領校服也擋不住細密的發絲在臉頰邊掃來掃去，狗卷棘露出的半張臉不為所動，耳朵卻微微紅了：“……昆布。”
諸伏景光有些看不下去，輕咳了一聲打斷了無良教師調戲學生的戲碼：“五條先生，你還沒有給我們介紹……你的這位學生？”
“東京咒術高專三年級狗卷棘，是憂太的同期，是一名家學淵源非常出色的咒言師哦！他在之前的戰鬥中受了傷，目前還在修養中，所以我把他叫過來客串一下你們的咒術啟蒙老師。”
“昆布。”少年舉起一只手，似乎在打招呼。
“……”
完全聽不懂！意思全靠猜！
眾人眼神微妙：五條先生你確定這孩子能當咒術啟蒙老師？
狗卷棘立刻又在板子上刷刷刷寫了起來：“沒問題，我可以用寫的！”
“棘是家傳的咒言師，戰鬥的時候會通過語言來釋放詛咒進行攻擊。為了防止不經意間詛咒到別人，平時只會用飯團的材料名說話，相信大家一定可以找到方式跟他交流噠~”五條悟歪了歪頭，捂著嘴竊笑。
“加油吧，諸位。”他總是樂於在某些事情上增加一點無傷大雅的難度，畢竟最強咒術師無所不能，永遠選擇走直線雖然很快，但未免太過無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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