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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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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章

不僅是許彥溫駭然,周新怡也很詫異。

不,應該說驚愕,她打死也沒想到會在這裏碰到許彥溫。

在他們的計劃裏,可沒有這一茬啊。

所有的行動都應該在死死瞞著許家人的前提下開展,這樣才能殺他們個措手不及。

他們拼命搶占先機,借真千金嫉妒怨憤的針對,用最快的速度策反許瑤,就為了在成功那一刻,看到許家人臉上驚怒交加的可笑表情。

可是現在,許瑤忽然要跟她走,許彥溫也不合時宜的出現在這裏,完全打亂了他們的計劃,就離譜!

但此刻的處境不允許她遲疑,只能順勢而為。

她假裝吃驚的捂住嘴巴,眼眸裏迅速湧上淚霧,欲落不落的在秋波似的眼睛裏打著轉,徒添幾分無助的哀婉。

“彥溫,怎麽是你?”

許彥溫對上她那張楚楚動人的臉,半點憐香惜玉的反應都沒有。

他只覺得這人演技咋這麽好呢?他以前是瞎了眼麽!

他肅著臉冷笑道:“這話該我問你吧,你怎麽會在這,為什麽招惹我的瑤瑤,你找她做什麽?”

沒等周新怡想好托詞,許瑤搶先一步道:“她是我的生母,我們五天前就聯系上了,爸爸,你們認識嗎?”

最後這個問題,許瑤是看著許彥溫問的,眼底充斥著濃濃的詫異。

許彥溫的註意力全被“5天”給吸引。

他默默算了算,那不就是剛把茵茵接回來的那天嗎?

前後對比完,許彥溫更加深信茵茵心聲的真實性和未蔔先知的匪夷所思。

搞不好,連親生女兒的歸來都是陰謀的一環。

想到這裏,許彥溫怒極反笑,語氣裏帶著濃郁的嘲弄:“我們不僅認識,還很熟悉,而今竟然又多了一份孽緣,瑤瑤的生母,對嗎?”

周新怡覺得眼前的許彥溫好陌生,跟她印象裏那個溫潤儒雅的男人相去甚遠,尤其在他說到“生母”兩個字時,語氣裏的嘲諷與眼底克制的怒意,莫名讓她不安。

就好像,他已經洞悉了所有陰謀似的。

周新怡繼續演戲,她艱難的點頭,淚水也終於決堤。

“我知道這事很匪夷所思,我們本不該再有任何交集的,可有時候緣分就是這麽的無奈,兜兜轉轉竟又回到了原點,造化弄人也不過如此。”

許彥溫真的要給她的演技跪了,那副楚楚可憐,期期艾艾的樣子,不知情的還以為他怎麽欺負她了呢。

還造化弄人,我看你是水仙不開花--裝蒜!

“是啊,全世界幾十億人口,我遇到誰不好,偏偏遇到你,明明當初說好此生不見,卻又該死的遇到了,就算瑤瑤是你的女兒又如何,你身為母親,連個孩子都看不好,也是夠蠢的,瑤瑤已經入了我許家的家譜,就是我許家的人,我就是死也不準她跟你走的,你趁早死了這份心!”

周新怡聽著許彥溫的話,頓時有了靈感,女兒想走,但養父不準,這不正合她意嗎?

“我為什麽不能把瑤瑤帶走,她本來就是我的孩子,我當初生她的時候,大出血昏厥了,是我母親跟我說孩子死了,結果卻背著我把瑤瑤送走,如果不是她彌留之際良心不安,我這輩子都不會知道瑤瑤的存在,如今我好不容易找到她,當然要帶她走,誰也阻止不了我。”

“你休想!你是親媽又如何?你又沒有養過她一天,你除了給她生命之外,什麽也沒給過,這事就是鬧到法庭上,我們的勝率也是百分百的。”

“我不想跟你大呼小叫,那樣有失體面,瑤瑤已經成年了,她有權利選擇跟誰走,我尊重她的選擇。”

周新怡擡手抹去眼淚,一改先前的淒婉,自信的看向許瑤。

許彥溫頓覺不妙,忐忑的看向許瑤,“瑤瑤,你應該不會讓爸爸失望的吧?”

雖然他是笑著的,但眼底卻透著濃郁的不安,垂在身側的手掌緊張地蜷起。

按照茵茵的心聲,瑤瑤會跟親生父母沆瀣一氣偷家,他真的不想看到那樣的結果,可眼下的狀況分明在把事情推向那個真相。

許瑤心臟猛地揪緊,眼下只能選擇暫時傷害爸爸。

她假裝心虛的避開許彥溫的視線,垂眸看著腳面,弱弱道:“我想跟她走,她才是我的親人!”

許彥溫兩眼一黑,一個仰倒跌靠在沙發上。

許瑤趕緊上前攙扶,被許彥溫扒拉開。

他抖著唇,悲憤交加的質問道:“你、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你真的忍心棄我和你媽媽不顧嗎?是我們對你不好嗎?我和你媽媽為了養你,幾乎傾盡了所有的精力和心血,你說出這種沒良心的話時,心不會痛的嗎?啊?!”

這是許彥溫第一次對許瑤發火,也是第一次對她說這麽重的話。

許瑤搖頭,“沒有,你和媽媽對我很好,是我自己過不了心裏的檻,我不該霸占姐姐的位置,這是不對的,我很感激你們對我的養育之恩,但我畢竟不是你們親生的,萬一哪天你們忽然不愛我了呢,會不會也像小姑對付小姑父那樣把我趕走,小姑曾經那麽愛他啊,以前有人說豪門無情,我不信,但現在,我親眼見證了小姑父的下場,信了。”

許彥溫給她的強詞奪理雷得目瞪口呆,當即就爆粗口:“放屁!郭誠那是罪有應得,你只看到阿雯把他攆走,你看不到他是怎麽得寸進尺的嗎,他,他都--”

許彥溫看了眼外人周新怡,及時止住了家醜。

但他好想跟許瑤說,你不是也能聽到茵茵的心聲嗎,你明明一路見證著的,怎麽忽然顛倒黑白了呢?!

想到許茵茵的心聲,他忽然怒瞪著周新怡,質問道:“你給我的瑤瑤灌什麽迷魂湯了,你都跟她說什麽了,你倆剛聯系上,她怎麽就義無反顧的跟你走了呢?你是不是有陰謀,你是不是想利用她達成不可告人的目的?”

許彥溫覺得,自己有必要借討伐的口提醒許瑤,別被鬼迷心竅了。

周新怡無語死了,她還想問許瑤呢,明明上次見面還避她如蛇蠍,怎麽轉眼就一反常態的要跟她走,她還一腦袋問號呢!

“養父母再好,那也是別人的爸媽,只有我才是瑤瑤最親的人,以前是我沒得選,現在我可以保護瑤瑤了,媽媽和孩子本來就是一體的,缺一不可。”她繼續硬著頭皮激怒許彥溫。

只有她賣力的刺激許彥溫,才能讓他堅定帶走許瑤的決心。

這麽做既彰顯了她的強勢挽留,又能讓許彥溫忌憚女兒的動搖,對她加強看管,短時間內,許瑤是走不成了。

但她已經萌生了離開的心思,這正合他們的心意,他們只需按原計劃引導,就能讓她成為很好的助力。

雖然前期出現了偏差,但現在不是又撥亂反正了。

許彥溫啊許彥溫,你怎麽還是一如既往的蠢呢!

許彥溫聽著周新怡大言不慚的話,嗤笑道:“如果你真這麽寶貝自己的骨肉,怎麽可能你媽說什麽你都信呢,你咋這麽天真呢,你媽說人死了,你都不會親自調查一下嗎?經手的醫生護士都不挨個盤查一遍嗎?再不濟你報警啊,你既然這麽在意瑤瑤,連開棺驗屍,DNA比對都不做,就這麽接受了事實?你可拉倒吧,你愛的從來都只有自己!”

“你血口噴人!”周新怡氣的渾身發抖。

許彥溫怕不是中邪了,怎麽對她這麽大敵意呢,她不還沒偷家嘛,犯得著這麽惡毒麽!

“我什麽我,還有啊,你是不是從來不看社會新聞,很多孩子走失的父母,都會拼盡一生的找尋,哪怕為此傾家蕩產,孩子走失讓他們自責,惶惶不可終日,背負著失職的歉疚,活得人不人鬼不鬼。”

“你呢,孩子死了,哦,接受了,然後繼續過自己的日子,某天發現孩子還活著,又找來,以這樣一副光鮮亮麗,養尊處優的姿態出現,然後說,孩子,我是你媽媽,我之所以不知道你的存在是因為我老母親使詐,欺騙我,媽媽也是受害者啊,但是媽媽會彌補你的,跟我走吧。”

“我呵呵,麻煩你下次再搞丟孩子的時候,提前化個淒慘的妝容,找幾件破爛衣服裝一裝好不好,別總是把人當傻子玩弄,你是侮辱自己智商呢,還是侮辱瑤瑤的智商啊,你也不看看自己像失去孩子,魂不守舍的母親嗎?穿金戴銀居高臨下的,秀什麽優越感呢,打量我們許家沒你有錢嗎?”

“你、你--”周新怡被許彥溫罵的嘴都還不上,結結巴巴楞是說不出一句整話。

“你你你,瞧你這支支吾吾的樣子,一看就是心虛,想帶我的瑤瑤走,你也不翻翻自己銀行卡餘額,看看自己夠不夠格養好孩子,我們許家的資產加在一起兌換成現金,餘額比你回爐重造幾萬次加起來的命還長,跟我打腫臉充胖子,你配麽?

“許彥溫!你--”周新怡滿臉痛色的捂住心臟,感覺心肝脾肺腎都在疼。

“如果我是你啊,趕緊回家讓你那個不負責任、生孩子都不在身邊、讓丈母娘使絆子的蠢貨老公多吃點補品,爭取多活幾年護住少得可憐的財產,免得哪天我不高興,把他的根撅了,讓你倆睡橋洞,跟狗搶食去。”

“許彥溫!”周新怡不顧體面的怒斥道,“你怎麽這麽惡毒呢,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是不是男人啊!”

“紳士風度是用來對待淑女的,你這種狼子野心,沒心沒肺的惡毒女人,不配我溫和以待,我今兒把話放在這裏,想帶走瑤瑤,除非我死!”

扔下這句話之後,許彥溫拉著目瞪口呆的許瑤就走,留下周新怡滿腔的怒火和憋屈無處發洩。

“啊!!!!!!”

一聲怒號,昭告著她的憤懣不甘。

媽的,今天怕不是水逆,氣死老娘了!

許瑤直到坐在副駕駛,看著車子匯入主幹道,都還沒有從父親懟人那種無限輸出、精準打擊的場面回過神來。

在她的印象裏,父親從來都是溫文爾雅的,聲音溫潤,態度和藹,哪怕她犯了錯也從不大聲呵斥,就連語氣重一點的情況都沒有過。

但是今天,父親徹底顛覆了她對他有限的認知。

她悄咪咪的瞄向專心駕駛的許彥溫。

他眉頭緊蹙,薄唇緊抿,起伏的胸腔似乎還殘留著餘怒。

“你最好別說話,免得我忍不住把你罵一頓再扔下車,回去我再收拾你!”許彥溫餘怒難消。

許瑤縮了縮肩膀,而後改偷瞄為光明正大的看,順著父親英挺的眉峰到挺直的鼻梁,再到那張把人罵的還不上嘴逐一掃過,而後由衷的讚嘆道:“我的爸爸不僅長相帥氣,罵人也絲毫不掩風采。”

許彥溫沒好氣的睞了她一眼,冷聲道:“收起你討好的小心思,這事我跟你沒完,你抓緊時間想措辭,最好能說服我理解你今天的荒唐舉動,否則我回去就禁你的足,沒個十天半月別想重見天日,我平時就是太慣著你,才釀下今日的大錯,好在,我及時把你拽了回來,否則我真的會死不瞑目。”

要是今天經理沒有多嘴說一句許瑤在會所裏,他就生生錯過許瑤跟生母的秘密會面了。

只要一想到他們利用許瑤偷家這事,他的脊背就一陣惡寒。

任誰也想不到,八竿子打不著的兩個孩子,竟然都是對方覆仇的棋子,又有誰能想到曾經相愛的戀人,會因為分開而滋生如此大的仇恨,讓她不惜拉上整個許家陪葬。

當初從茵茵心聲那裏聽到這件事有多驚愕,此刻他驗證過後便有多憤怒。

他自問沒有哪裏對不起周新怡,他們戀愛以來,一直都是對方掌控著主動權。

說在一起的是她,說分開的也是她,哪怕他竭力挽回,甚至為此忤逆父親,也沒能換回她的回心轉意。

在這段感情裏,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哪裏錯了,如果真是他的錯,她為什麽要用他的全家來陪葬呢,為什麽不能只報覆他一個人呢?

而更可恨的是,她為了覆仇竟然舍得賠上自己的親骨肉,這是人該做的事嗎?

不是他想罵人,實在是對方的行為太招罵了,如果她不是個女人,他今天都想揍得她滿地找牙。

家人永遠都是他不可觸碰的逆鱗,不管有沒有血緣,進了許家的門,就是許家的人,就是他要拼死保護的存在。

誰要是敢明知故犯,他絕不輕饒,哪怕為此拉著對方一起下地獄,他也無怨無悔。

“對不起爸爸,我錯了。”

“錯?”許彥溫哼笑著,轉頭睨了她一眼,“錯哪兒了?”

“錯在沒有多讓你罵一會兒,好好洩洩憤,把心裏的委屈和憤懣全都化作惡言反饋給她。”

“嗯?”許彥溫眼眸微瞪,“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爸爸,您別生氣了,我並不是真的要跟她走,其實你那天去找姐姐時,我就在門外,我偷聽你們說話了,也聽到姐姐的心聲,我今天做的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等等,你把我搞懵了,你的意思是,你剛剛是在演戲?約見她也是有備而來,那你和我的相遇--”

許彥溫忽然頓住。

是了,如果女兒真的有意要和親媽密會,絕不會選擇他經常光顧的店。

而且,她知道自己約人談事情的首選就是那裏,而他的行程很容易就能查到,畢竟她可是自己的女兒啊。

想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後,許彥溫倏然笑了起來,“好啊,如今連你也騙起我來了,騙爸爸很好玩嗎?”

許瑤內疚搖頭:“不好玩,我剛剛真的替您捏著把汗,怕我說得太過分,把您氣暈了,到時候不僅戲會崩,我之前丟下去的餌料也會白瞎的。”

她就是怕父親臨陣發揮不好,才故意隱瞞,而事實證明,不知情的父親表現超出了她的預料,把周新怡罵的一楞一楞的,看得出是發自肺腑的宣洩了。

有了這波輸出,爸爸郁悶的心情一定會得到紓解的,至於對方的崩潰,並不在她的考慮範圍。

既然他們不仁,那就別怪她不義!

“乖女兒還提前放了餌,看來確實是有備而來,那現在你都跟我破梗了,是不是該跟我說說你打了什麽主意呢?要不要爸爸幫忙,還是需要全家配合你?”

“我們找個地方坐下說吧。”

“行。”

許彥溫搶在綠燈的最後五秒,過了馬路然後迅速掉頭,匯入通向郊外的國道。

忽然的急轉彎,讓一直跟在倆人身後的許曜猛地拍大腿惋惜。

該死,跟丟了。

他迅速吩咐司機去豐逸總部,準備及時反饋消息給許茵茵。

本來他計劃的好好的,等母女倆離場,就趕緊跟上去,假裝來商場買東西偶遇,就連見面的臺詞他都想好了,結果忽然殺出的大伯,打得他始料未及。

透過望遠鏡他只看到對面似乎發生了爭執,大伯一會兒怒瞪著那個女人,一會兒又看向堂姐,緊接著忽然一個仰倒栽在沙發上,他的心臟隨著對面的動靜上上下下,坐過山車都沒這麽刺激。

那一刻,他恨不能把耳朵摘下來扔到對面當接收器,也好過隔著玻璃急得抓耳撓腮,上躥下跳。

他從沒有如此渴望過許茵茵的吃瓜搭子,要是那東西在的話該多好。

盡管事情出乎預料,但他還是繼續跟了上去,想看看堂姐被逮個正著,會不會被大伯揍。

結果還沒跟幾分鐘,對方就溜沒影了。

左右權衡下,他便想回去告訴許茵茵,看看她那個神奇的瓜搭子能不能提供點線索,要不然,他今天真的要失眠了。

豐逸大樓前臺。

許茵茵正在電腦前處理孫敏交給她的任務。

許茵茵面上認真的看著,心思卻早飛去許瑤和親媽的會面現場了。

【小七,你說瑤瑤會不會被她親媽說動啊?】

【我覺得不會,雖然我跟她沒什麽接觸,但從她對你的態度來看,不像作假,是真的想跟你一起孝敬父母來著。】

【我也覺得富豪爸媽把瑤瑤教育的很好,真誠又善良,只是她的親生父母太卑劣了,誰知道他們為了說動瑤瑤會做出什麽事啊,瑤瑤一個人面對肯定撐不住,哎,也不知道許曜碰到他們沒有。】

【你說我怎麽就沒有留個他的聯系方式呢,嘖!】

許茵茵一邊懊惱自責,一邊坐立難安,許瑤親生父母的陰謀一日不解決,她就一日不得安生。

既然她頂替了前身,截胡了她該擁有的爸媽和家世,那她就有義務幫助許家遠離反派的陰謀,就當回報這份天賜的好運吧。

“咦,許曜怎麽來了?”

薛薇薇疑惑的聲音自旁邊傳來,許茵茵尋聲看過去,許曜剛好也在找她,朝著她疾步走來。

“跟我出去,我有話要說。”許曜給她遞了個眼神。

許茵茵意會後,麻溜的跟著他去了一間無人的辦公室。

許茵茵把門反鎖後,迫不及待的問道:“怎樣,你們偶遇了沒有?”

許曜搖頭:“大伯在她們密會的中途出現了。”

“哈?!”許茵茵驚呼出聲,而後忙捂著嘴巴,忌憚的環顧四周。

許曜順勢摁下遙控器,把周圍的窗簾也關上,而後把自己看到的都跟她說了。

末了他補充道:“我本來想繼續跟蹤大伯和堂姐的,但他們忽然掉頭往郊區去了,我想著跟去也沒用,萬一暴露的話反而被動,就先回來跟你說一聲。”

許曜在心中補充:你也好問問你的瓜搭子。

【跟我說有什麽用啊,小七是吃瓜系統,沒有上帝視角,哎,我要你有何用?】

許茵茵輕飄飄的掃了許曜一眼,後者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這能怪他麽,他又沒有順風耳。

她嘆息道:“丟了就丟了,你也盡力了。”

“那接下來我們怎麽辦?”

許茵茵搖頭,她暫時還沒想到對策,得先見到他們,看看小七有沒有接收他們的新瓜才知道。

許曜忽然靈光一閃,“誰說一定要偶遇的,就不能我單方面看到他們嗎?試探這種事,誰心虛誰知道。”

許茵茵楞了楞,而後恍然道:“對啊,我怎麽這麽軸呢,那你待會兒跟我回去,反正二嬸讓我去學校的事不是秘密,咱們今天就把這事辦了。”

“沒問題,那我等你下班。”

“嗯,我先出去工作了,你自便。”

許茵茵前腳剛走,唐婉緊接著就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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