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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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夜
血色早飯過後，前往目的地的路上，所有女生被安排戴上了一枚大拇指甲蓋大小的星星耳釘。
佩戴過程出奇的安靜和順利，女孩們沒有聲音、沒有反抗甚至沒有表情，大多數人像是已經離開海洋的鹹魚，除了無力地呼吸，只能靜靜地接受命運的安排。
耳釘的後座被特殊的道具焊死，除了官方解鎖器和手動割耳朵，應該沒什麽其他取下來的方式。
這是逃生系列電視劇和電影常有的套路，將微型發射器安放在被控者的身體上，以此來確定這些獵物所在位置。
耳軟骨好穿透、痛覺低、不容易大出血和病變又在視覺上明顯，是大家公認的最佳安放點。
星星耳釘上有發射器，能通過覆蓋整座城市的wifi來定位每個人的具體位置；耳釘中還有藍牙，能夠和剛才發的手機、平板連接，通過名為學生檔案的讀取出個人數據、賬戶餘額和考試成績；除此之外，耳釘上還有只在攝像頭下才會顯示出來的二維碼，通過掃一掃就可以獲取耳釘主人的個人信息。
這算是每個女生的身份標記卡，一來更方便機器人對女生們的監視，二來能方便來此旅行的男人們更加簡單方便地了解自己想要簽訂繁殖契約的對象，這裏像極了一家環境還不錯的寵物飼養農場。
耳釘佩戴結束後，校車載著五百多名神態各異的女生，在清晨的光輝下來到最終目的地。
印入眼簾的是蜿蜒曲折的紅色高墻，左右兩側仿佛延伸到世界的盡頭。
擡頭看不見墻裏面，想必墻裏面也看不見外面。
紅墻只有一處與眾不同，是一扇巨大的門，連通兩個世界的唯一入口。
厚重的銀灰色金屬質感的巨門緩緩開啟，女生們列隊進入，仿佛來到了另一個世界。
白墻青瓦，端莊磅礴，晨光勾勒了角樓的形狀，金邊下巨大的皇宮建築群熠熠生輝。
整體建築風格是仿中國古代的，如果沒有墻外格格不入的透明升降電梯、無處不在的無人機監控和遍地跑的冰箱機器人的話，會讓人一瞬間錯以為自己穿回了古代。
近百臺戴著藍帽子的冰箱機器人已經在兩側待命，不斷吆喝著:
女生們很快地便組隊成功，彼此手拉著手並肩前行。
恐懼的時候，吊橋效應總讓人們格外的團結。
玄千兩、白壽眉、黃君山和青梅占自然而然地組成了一組。
“戶外環境嘈雜，接下來的講解我會通過你們的藍牙耳機傳達，佩戴好耳機請註意傾聽，有問題請摁下耳機上的說話鍵。”機器人緩緩向前方劃去，邊走邊說，“這座校園城是你們今後衣食住行學習和生活的地方，位於聖都444區域01號區，聖都是耀星共和國十都之一，顧名思義只有聖女能在這裏居住。
這裏的一切都有機器人負責，如有問題，請查看學生守則，不同帽子的機器人負責不同的項目。遇到機器人無法解決的問題請撥打人工客服，但是請盡可能不要撥打人工服務。”
“為什麽？”黃君山問。
“這個世界資源取之不竭，工業科技高度發達，所以機器人的造價相對低廉。但是，耀星共和國總人口283億人，十都總人口只有1800萬人。相比機器人的成本費，人工費極其昂貴。
十都是只有具有繁殖權的新人類和他們的舊人類奴仆才能進入的城市，所有人工服務皆由他們負責，費用極高。”
說話間，四人一機已經來到了第一個目的地:食堂。
玄千兩發誓，這是她這輩子見到過最高級的學校食堂，從上到下至少四十層的高度，戶外炫酷的霓虹燈和超大電子gg牌，一瞬間她以為自己在逛新開的美食城。
震驚的不止玄千兩一個人，其他小隊有的女生甚至發出了驚呼聲。
“是否進餐？”機器人轉身問。
四人對看一眼，青梅占小聲道:“我剛才沒怎麽吃，這會兒緩了一下有點餓……”
“那進去看看吧，來都來了。”黃君山建議道。
食堂有世界各地的料理，每一家餐廳的大廚都是一名戴著廚師帽的冰箱機器人。
青梅占有些不好意思給其他三個人添麻煩，就近選了入口附近的一家日料店問機器人:“怎麽點？直接要就可以了嗎？免費的？”
“這裏的匯率按照設定和你們的人民幣基本相同，你們每人有初始貨幣10000元，可通過手機上個人檔案的查詢。”機器人如此道，“不過你們要註意，你們每個月要償還房貸1000元、物業費300元、機器人維修費100元和學雜費600元，請每個月準備至少2000元，避免陷入信貸危機，否則將會被強制安排打工。”
青梅占詫異:“給這麽多錢嗎……”
玄千兩震驚:“怎麽還要還房貸……”
第一次見去異世界不但要生孩子還要還房貸、交學費的……真會薅羊毛……
白壽眉面無表情:“每月還1000元的房貸，還60年還不到80萬，這房子得有多小多寒磣……”
機器人接著道:“為了避免出現負債導致強制打工，可以進行短時間借貸。但最好的獲得金錢方式只有四種渠道:生育、打工、考核評分、科研績點。”
黃君山邊聽邊分析:“要麽靠生娃、要麽靠體力，要麽靠獎學金、要麽科研貢獻……的意思嗎？”
玄千兩頓時露出惆悵的表情。
科研和獎學金這兩樣和自己這種學酥基本上沒什麽關系，生孩子她不想，看來打工是自己唯一的掙錢方式了。
不過，自己這瘦胳膊瘦腿的，打工應該也賺不了幾個錢，還是省著點花吧。
最終，四人都選6元一個的紫菜包飯填飽肚子。
繼續向前走著，後面還有醫院、書店、服裝店、電器店、家居商城甚至各類ktv、游戲城和夜店都應有盡有。
這裏與其說是一座學校，不如說是一座小型城市。
藍帽機器人說，這裏是個封閉的世界，但是不缺任何東西，從今往後，努力掙錢好好工作，這座校園城市就是每一個人安身立命的家鄉。
如果有幸成為c級以上，履行繁殖契約關系期間，想和契約的男人住就和那個男人住，不想和那個男人一起生活的話，等懷孕後可以回到自己的故鄉，男人是不能強制把已懷孕的聖女留在身邊的；
如果不幸成為c級以下，雖然身體辛苦了點，但是可以把房子裝點的漂漂亮亮的，擺滿自己喜歡的書籍和玩具，和同為孕婦的朋友聊聊天做做陶藝和手工，其實生活也會挺不錯……
“生活也會不錯？”白壽眉臉色不好，“一生一半時間都要大著肚子，每過十個月就要承受一次斷裂無數根肋骨的疼痛，你說不錯？”
機器人答覆:“我只是一臺機器人，我現在對你們講述的所有內容只是程序員的設計，請不要對我提出這種無法回答的質疑。但是，生育需要十個月時間、還要承受劇烈痛苦那已經是建國之前非常落伍的事情了。”
“什麽意思？”黃君山問。
機器人:“目前的數據為:聖女一胎普遍為36人，22周左右出生的新生兒，體重普遍在500g左右，體長在22厘米左右，在溫箱中再培育後，存活率高達92%左右。”
“什麽？”黃君山算了一下，驚訝道，“22周不就是六個月不到嗎？那剛生下來的孩子不就只有兩個蘋果的大小和重量嗎？”
青梅占:“但是一胎的胎數增多了……這現實嗎？”
玄千兩想了一下:“我在醫院實習的時候，見過最早的是六個多月早產的，孩子生下來的確很小很小，器官還沒有發育成熟，因為尺寸小母親幾乎沒怎麽用力就下來了，不過更多的是七個月後早產的，現代醫學技術基本能保住這些特別早產的孩子了……這邊世界的技術又比我們先進，所以控制孩子體格大小和縮短懷孕時常應該是能做到的吧……”
機器人接著道:“如果你們的等級≥c級，每3年只用生15個孩子，假設一胎5子，3年總共懷孕時長只需要18個月左右；如果你們的繁殖契約對象足夠富裕並且珍惜你們，你們還可以申請讓他們出資，在孩子滿90天後進行體外代孕，我們的代孕途徑有很多:變異的母猩猩、變異的母猴子和人造子宮等等……這樣，真正需要你們懷孕的時間，三年內只有九個月而已，而且你們知道懷孕前三個月腹部不會有明顯的不適感。”
“既然你們非母體代孕這麽發達，為什麽還要讓我們承擔懷孕的風險？”黃君山不禁問。
“抱歉，以《生物學》為點的所有專業是禁止聖女了解和學習的，這個問題我無權限回答。”機器人最後帶著四人來到了宿舍區，是一棟摩天大樓，共45層，16臺電梯，一層24戶，外觀宏偉壯觀。
宿舍按照先來先得的方式自選入戶，玄白黃青四人選了22樓的連排，開門時，印入眼簾的是精裝修的套房。
深灰色的瓷磚地面，淺灰色的瓷磚墻面，簡約而不失優雅的吸頂燈和大型家居。
玄關處的雙排三米長通頂鞋櫃、左手衣帽間右手迷你倉庫，向前走是左邊是通頂書櫃和書桌椅組合，右邊是兩米寬的大床和床頭櫃，再向前左手邊是幹濕分離的衛生間，右手邊是巨大的落地窗陽臺，總體建築面積少說一百五十平。
“這比我媽在肇嘉浜附近給我買的房看著還大……”玄千兩隨口感嘆了一聲。
白壽眉掃了眼她:“你那房子什麽地段，這什麽地段，滿都是攝像頭的房子給我一棟樓我都不要，還是我自己的房子好。”
黃君山聞聲詫異地看了眼玄白二人，神色覆雜:“你們兩個都有房啊，真好……”
“這些房子只是這棟校區房源的冰山一角。”機器人介紹著，“這套房子的全款為12萬元，等有一天你們還清貸款足夠富裕了，還可以去別墅區購買別墅、招聘機器人保姆，邀請朋友共同居住，哪怕是c級以下，只要有錢，也可以過得十分清閑，其實生活多姿多彩。”
白壽眉聽罷幹笑兩聲:“先抑後揚，迪雅那邊給的鞭子結束了，開始吩咐你們這群機器人裝模作樣發糖了嗎？”
……
事實上，白壽眉沒有想錯。
殘酷的鞭子暫且告一段落，各式各樣美味誘人的糖果上陣的同時，裏面包裹著能夠割斷人與人之間信任的刀片。
當天下午三點，每個女生手機上收到了一封信——
※※※※※※※※※※※※※※※※※※※※
公開情報
關於聖女的可學習內容
聖女似乎只可以學數學、無力、化學和天文地理等等科學類學科的部分內容，以追求大腦性能的永不停歇，但不包含生物學為中心的醫學、基因學、古生物學、分子生物學等一系列探索生命本源的學科，似乎歷史、政治和文學等社會學科也並非必修課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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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釘的後座被特殊的道具焊死，除了官方解鎖器和手動割耳朵，應該沒什麽其他取下來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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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釘佩戴結束後，校車載著五百多名神態各異的女生，在清晨的光輝下來到最終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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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墻只有一處與眾不同，是一扇巨大的門，連通兩個世界的唯一入口。
厚重的銀灰色金屬質感的巨門緩緩開啟，女生們列隊進入，仿佛來到了另一個世界。
白墻青瓦，端莊磅礴，晨光勾勒了角樓的形狀，金邊下巨大的皇宮建築群熠熠生輝。
整體建築風格是仿中國古代的，如果沒有墻外格格不入的透明升降電梯、無處不在的無人機監控和遍地跑的冰箱機器人的話，會讓人一瞬間錯以為自己穿回了古代。
近百臺戴著藍帽子的冰箱機器人已經在兩側待命，不斷吆喝著:
女生們很快地便組隊成功，彼此手拉著手並肩前行。
恐懼的時候，吊橋效應總讓人們格外的團結。
玄千兩、白壽眉、黃君山和青梅占自然而然地組成了一組。
“戶外環境嘈雜，接下來的講解我會通過你們的藍牙耳機傳達，佩戴好耳機請註意傾聽，有問題請摁下耳機上的說話鍵。”機器人緩緩向前方劃去，邊走邊說，“這座校園城是你們今後衣食住行學習和生活的地方，位於聖都444區域01號區，聖都是耀星共和國十都之一，顧名思義只有聖女能在這裏居住。
這裏的一切都有機器人負責，如有問題，請查看學生守則，不同帽子的機器人負責不同的項目。遇到機器人無法解決的問題請撥打人工客服，但是請盡可能不要撥打人工服務。”
“為什麽？”黃君山問。
“這個世界資源取之不竭，工業科技高度發達，所以機器人的造價相對低廉。但是，耀星共和國總人口283億人，十都總人口只有1800萬人。相比機器人的成本費，人工費極其昂貴。
十都是只有具有繁殖權的新人類和他們的舊人類奴仆才能進入的城市，所有人工服務皆由他們負責，費用極高。”
說話間，四人一機已經來到了第一個目的地:食堂。
玄千兩發誓，這是她這輩子見到過最高級的學校食堂，從上到下至少四十層的高度，戶外炫酷的霓虹燈和超大電子gg牌，一瞬間她以為自己在逛新開的美食城。
震驚的不止玄千兩一個人，其他小隊有的女生甚至發出了驚呼聲。
“是否進餐？”機器人轉身問。
四人對看一眼，青梅占小聲道:“我剛才沒怎麽吃，這會兒緩了一下有點餓……”
“那進去看看吧，來都來了。”黃君山建議道。
食堂有世界各地的料理，每一家餐廳的大廚都是一名戴著廚師帽的冰箱機器人。
青梅占有些不好意思給其他三個人添麻煩，就近選了入口附近的一家日料店問機器人:“怎麽點？直接要就可以了嗎？免費的？”
“這裏的匯率按照設定和你們的人民幣基本相同，你們每人有初始貨幣10000元，可通過手機上個人檔案的查詢。”機器人如此道，“不過你們要註意，你們每個月要償還房貸1000元、物業費300元、機器人維修費100元和學雜費600元，請每個月準備至少2000元，避免陷入信貸危機，否則將會被強制安排打工。”
青梅占詫異:“給這麽多錢嗎……”
玄千兩震驚:“怎麽還要還房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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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壽眉面無表情:“每月還1000元的房貸，還60年還不到80萬，這房子得有多小多寒磣……”
機器人接著道:“為了避免出現負債導致強制打工，可以進行短時間借貸。但最好的獲得金錢方式只有四種渠道:生育、打工、考核評分、科研績點。”
黃君山邊聽邊分析:“要麽靠生娃、要麽靠體力，要麽靠獎學金、要麽科研貢獻……的意思嗎？”
玄千兩頓時露出惆悵的表情。
科研和獎學金這兩樣和自己這種學酥基本上沒什麽關系，生孩子她不想，看來打工是自己唯一的掙錢方式了。
不過，自己這瘦胳膊瘦腿的，打工應該也賺不了幾個錢，還是省著點花吧。
最終，四人都選6元一個的紫菜包飯填飽肚子。
繼續向前走著，後面還有醫院、書店、服裝店、電器店、家居商城甚至各類ktv、游戲城和夜店都應有盡有。
這裏與其說是一座學校，不如說是一座小型城市。
藍帽機器人說，這裏是個封閉的世界，但是不缺任何東西，從今往後，努力掙錢好好工作，這座校園城市就是每一個人安身立命的家鄉。
如果有幸成為c級以上，履行繁殖契約關系期間，想和契約的男人住就和那個男人住，不想和那個男人一起生活的話，等懷孕後可以回到自己的故鄉，男人是不能強制把已懷孕的聖女留在身邊的；
如果不幸成為c級以下，雖然身體辛苦了點，但是可以把房子裝點的漂漂亮亮的，擺滿自己喜歡的書籍和玩具，和同為孕婦的朋友聊聊天做做陶藝和手工，其實生活也會挺不錯……
“生活也會不錯？”白壽眉臉色不好，“一生一半時間都要大著肚子，每過十個月就要承受一次斷裂無數根肋骨的疼痛，你說不錯？”
機器人答覆:“我只是一臺機器人，我現在對你們講述的所有內容只是程序員的設計，請不要對我提出這種無法回答的質疑。但是，生育需要十個月時間、還要承受劇烈痛苦那已經是建國之前非常落伍的事情了。”
“什麽意思？”黃君山問。
機器人:“目前的數據為:聖女一胎普遍為36人，22周左右出生的新生兒，體重普遍在500g左右，體長在22厘米左右，在溫箱中再培育後，存活率高達92%左右。”
“什麽？”黃君山算了一下，驚訝道，“22周不就是六個月不到嗎？那剛生下來的孩子不就只有兩個蘋果的大小和重量嗎？”
青梅占:“但是一胎的胎數增多了……這現實嗎？”
玄千兩想了一下:“我在醫院實習的時候，見過最早的是六個多月早產的，孩子生下來的確很小很小，器官還沒有發育成熟，因為尺寸小母親幾乎沒怎麽用力就下來了，不過更多的是七個月後早產的，現代醫學技術基本能保住這些特別早產的孩子了……這邊世界的技術又比我們先進，所以控制孩子體格大小和縮短懷孕時常應該是能做到的吧……”
機器人接著道:“如果你們的等級≥c級，每3年只用生15個孩子，假設一胎5子，3年總共懷孕時長只需要18個月左右；如果你們的繁殖契約對象足夠富裕並且珍惜你們，你們還可以申請讓他們出資，在孩子滿90天後進行體外代孕，我們的代孕途徑有很多:變異的母猩猩、變異的母猴子和人造子宮等等……這樣，真正需要你們懷孕的時間，三年內只有九個月而已，而且你們知道懷孕前三個月腹部不會有明顯的不適感。”
“既然你們非母體代孕這麽發達，為什麽還要讓我們承擔懷孕的風險？”黃君山不禁問。
“抱歉，以《生物學》為點的所有專業是禁止聖女了解和學習的，這個問題我無權限回答。”機器人最後帶著四人來到了宿舍區，是一棟摩天大樓，共45層，16臺電梯，一層24戶，外觀宏偉壯觀。
宿舍按照先來先得的方式自選入戶，玄白黃青四人選了22樓的連排，開門時，印入眼簾的是精裝修的套房。
深灰色的瓷磚地面，淺灰色的瓷磚墻面，簡約而不失優雅的吸頂燈和大型家居。
玄關處的雙排三米長通頂鞋櫃、左手衣帽間右手迷你倉庫，向前走是左邊是通頂書櫃和書桌椅組合，右邊是兩米寬的大床和床頭櫃，再向前左手邊是幹濕分離的衛生間，右手邊是巨大的落地窗陽臺，總體建築面積少說一百五十平。
“這比我媽在肇嘉浜附近給我買的房看著還大……”玄千兩隨口感嘆了一聲。
白壽眉掃了眼她:“你那房子什麽地段，這什麽地段，滿都是攝像頭的房子給我一棟樓我都不要，還是我自己的房子好。”
黃君山聞聲詫異地看了眼玄白二人，神色覆雜:“你們兩個都有房啊，真好……”
“這些房子只是這棟校區房源的冰山一角。”機器人介紹著，“這套房子的全款為12萬元，等有一天你們還清貸款足夠富裕了，還可以去別墅區購買別墅、招聘機器人保姆，邀請朋友共同居住，哪怕是c級以下，只要有錢，也可以過得十分清閑，其實生活多姿多彩。”
白壽眉聽罷幹笑兩聲:“先抑後揚，迪雅那邊給的鞭子結束了，開始吩咐你們這群機器人裝模作樣發糖了嗎？”
……
事實上，白壽眉沒有想錯。
殘酷的鞭子暫且告一段落，各式各樣美味誘人的糖果上陣的同時，裏面包裹著能夠割斷人與人之間信任的刀片。
當天下午三點，每個女生手機上收到了一封信——
※※※※※※※※※※※※※※※※※※※※
公開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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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女似乎只可以學數學、無力、化學和天文地理等等科學類學科的部分內容，以追求大腦性能的永不停歇，但不包含生物學為中心的醫學、基因學、古生物學、分子生物學等一系列探索生命本源的學科，似乎歷史、政治和文學等社會學科也並非必修課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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