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非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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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非是他
離軒最終還是收了手，叮囑了幾句，就匆匆離開。
他的靈力本就消耗過多，再持續下去，怕是又會支持不住，暈死過去。
他明白目前舒小玄對他甚是戒備，方才也不是沒有趁機想要對他動手的心。
只是不知道處於什麽原因，選擇放棄。
再次倒下，難保她再會動這般心思。
經過鍛體，小靈龜的身體沒有什麽大礙，只是還未從疲乏中恢覆。
本就只有金丹初階的修為，再加上身體疲頓，不僅沒有辦法傷到他，更是會被反彈的靈氣傷到自己。
這是他不願看到的。
而且他也不願在她面前露出軟弱的一面。
所以他不得不離開。
只是這小靈龜之所以會被鍛體，一定是寧策的手筆。
以前離上宮的庶務都交給李青雨打理，自己並不過問，也無需過問。
自從他被自己……
看來這離上宮需要找一個值得信任的管事了，否則寧策都快將這裏當做隱門了。
連他為小靈龜準備的吃食都敢做手腳，真當他這個上神是吃素的？
站在院子中，深吸了一口氣，他稍稍調整了一下靈力。
“為旻。”
回頭望著那扇緊閉的房門，離軒淡淡的一聲呼喚。
一團煙霧從他身後升起，一個素衣女子從中款款走出，低頭應著：“在。”
“小玄就交給你了，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都不許接近這個院子。她的一切用度，都由你親自負責，不得讓人有機可趁。”
“是。”
說完，離軒就離開院子。
在好好清理一番離上宮的仙侍之前，他需要先恢覆靈力。
不管是主持聚元儀式、處理寧策，還是應付塗山謀，以及那個舒小玄心中所念的那只天狗，他都需要保持絕對實力。
離軒一離開房間，舒小玄再也撐不住。
腳下發軟，靠著門慢慢滑下去，最終倚著門，坐在地上。
大口喘著氣，怎麽都爬不起來，剛才真是嚇死她了。
那個家夥可算是走了。
不過她也有些後悔。
這樣做的確有些冒險，效果還真是不錯，早知道就不一味逃避了。
她絲毫不擔心離軒會食言。
她自詡對這位上神還是有些了解，他有時候的確不講理，也很瘋，可說話還是算話。
所以他答應了，不會來打擾自己，那麽沒有什麽要緊的事情，他是不會再出現了。
這樣的話，她至少不用每天都擔驚受怕的。
能安心下來，好好修煉。
等著失去自我，成為玄霜的那一天。
不得不說，離軒果然信守承諾，接下來幾天，他果然沒有出現，而是派來了一位一看就很厲害的木頭美人。
“我為何要相信你說的話？”舒小玄看著眼前這個素衣女子。
“為旻之言，姑娘可以選擇不信。”女子將手中的食盒打開，拿出三份糕點，“姑娘只需知曉，上神是真心對姑娘好就行。”
“他對我好？取我的性命，就是為我好？”舒小玄冷笑，不再理會為旻，低頭專心吃糕點。
她其實相信，離軒不會傷害她，畢竟此前他的擔心和保護不曾有假。
而且他若是想要對自己做什麽，不會用這種偷偷摸摸的方式。
但他唯一全心全意對待的人，絕對不可能是自己，而是那人見人愛的玄霜。
說起來，連她都對這位傳說中的上神甚是好奇。
不知道是怎樣的奇女子，才會讓離軒為她瘋魔至此。
作為從離軒得到上神之位前就跟在身邊的老人，為旻深知自家上神對於眼前這只靈龜的重視，否則也不會將自己召喚過來，只是為了照顧她。
只是看得出來，這靈龜並不領情。
上神的事情，她不敢過問。
既然這小靈龜看上去並不想與她多說什麽，她也沒有必要再開口。
舒小玄正準備吃點心，卻見為旻杵在一旁，沒有要離開的打算。
這人美是美，就是木得像是一個木雕。
估計就是看她這樣，離軒才放心讓她來照顧自己。
不管怎麽說，能不面對離軒，旁邊站著哪怕是寧策，她也是可以忍受的。
她也對於這漂亮的仙子有幾分好感，才會跟她多說了幾句，結果反而讓自己的心情又一次變差。
但是吃飯、修煉的時候，被這麽一個人一直盯著，實在是有些不舒服。
“為旻仙子，你都盯著我大半天了，應該也是累了吧。”她擠出笑容，說道。
不出意料，耿直的仙者回應道：“我不累。”
舒小玄一時有些無語，片刻後只能直接說道：“我的意思是，你趕緊回去吧，一直盯著我，我不太習慣。”
原本以為為旻會說什麽，是離軒讓她盯著自己，所以不會離開之類的話，沒想到她沒有絲毫猶豫，點了點頭就往外走。
這讓小靈龜有些不解，下意識叫住了她。
“還有什麽要求？”為旻回頭，冷冷問道。
“我讓你走你就走了，怎麽都不反駁一下呀？”
“上神說過，只要姑娘不離開房間，姑娘吩咐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仙者毫無情緒波動，“姑娘是想讓我留在房間？”
舒小玄趕緊用力搖頭：“慢走不送。”
在為旻離開之後，她一邊吃著糕點，一邊暗自埋怨。
早知道這為旻什麽都聽自己的，那她一開始就應該讓她別一直杵在房間裏，害得她還有些忐忑地等了這麽久。
不過，既然離軒說過，讓她什麽都聽自己的，那麽她是不是可以利用這一點，想辦法傳個消息出去什麽的。
但是她很快就否定了這個想法。
如今離軒是對自己很好，但不代表他會一直忍耐自己。
傳遞小紙條這種事，在這個有妖有神仙的世界，完全不可能做到不被人察覺，除非有特別的法術或者法器。
很可惜，她完全沒有。
頗有些挫敗感的她，只得將註意力都放在了糕點和修煉之上。
之後的修煉有些太過順利，她自己都沒有什麽感覺，竟然一口氣突破了金丹中階。
這速度快得有些離譜。
莫非她在那奇怪的劇痛中，不小心打通了任督二脈，才會有了這逆天的修煉狀態？
又或許，是禪心果的作用？
不管怎樣，按照這個速度練下去，過不了幾天，她應該就可以摸到結嬰的門檻了。
屆時，她就能招來天雷，造成混亂，然後有機會伺機逃走。
一想到可能逃出去，她心情就好了不少。
為旻感受到屋中的靈力波動逐漸消散，知道舒小玄已經從入定的狀態中清醒過來。
於是她拎著準備好的食盒，走進了房間。
只是一進屋子，就看到她正捧著臉傻笑，不知道在想什麽。
“恭喜姑娘，這麽快就能有所突破。”
因為心情不錯，舒小玄也沒有計較之前的事情，笑著說道：“不瞞你說，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能有這般資質。”
為旻一時不知道怎麽回應，默默走到桌邊，將食盒中的點心一一拿出。
“以前我修煉可慢了，耗費了不少時間，前段時間才結丹。”小靈龜拿起一塊芙蓉糕，塞進了嘴裏，“最近一定是打通了任督二脈，突然變得這般厲害。”
“那是因為姑娘成功鍛體，體內雜質被排除，經脈拓寬，所以才會有這般神速。”
“鍛體？”舒小玄皺眉。
“鍛體雖痛，但是熬過來了，修煉就會比以往順暢不少。上神為了助姑娘熬過鍛體，幾乎耗盡靈力。”
為旻不懂所謂情愛，不懂對於上神為何對於玄霜上神那般執著，也不懂他為何對這小靈龜這麽好。
但上神的每一個決定，她都無條件地支持，並且執行。
只是她並不讚同上神這般默默付出的舉動。
明明為了讓這個小靈龜順利鍛體，耗盡渾身靈力，差點連站都站不住了，這小靈龜竟然什麽都不知道。
只是她沒有想到，自己的話不僅沒有讓舒小玄感動，反而怒火中燒。
此時的靈龜咬著牙問道：“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之所以會那麽痛苦，都是因為他的緣故？”
舒小玄這是真的明白了，離軒看上去什麽都護著自己，其實跟寧策都是一丘之貉。
什麽不會傷害她？
只要有口氣在，他們都不會顧及到自己。
反正自己不過就是覆活玄霜的工具而已，可以隨他們擺布。
嫌棄她修為不夠，資質不好，配不上他們的白月光，就弄出這麽一出來。
把自己疼的死去活來，只為讓這皮囊更配得上玄霜。
至於離軒耗盡靈力，反正他為了這個白月光連命都可以豁出去，區區靈力又算得了什麽呢？
就只有她舒小玄這麽傻，竟然還傻傻地以為，是離軒救自己逃脫了劇痛的折磨，沒想到他才是推自己入火坑的那一個。
“姑娘，你誤會了……”
“我誤會什麽？反正我不過只是個工具人罷了，誰會在意我的死活？”舒小玄抓起一盤點心，終是不忍心糟蹋這些糧食，重重地將之放在了桌上。
為旻這才知道自己這是好心辦了壞事，連忙捉住了她的手，聲音中帶了些靈力。
這使得舒小玄不得不看向她，聆聽她的話。
“姑娘你誤會上神了，你開始鍛體是寧策的手段。但鍛體一旦開始，就無法結束，所以上神只能不斷給你註入靈力，緩解你的疼痛，助你順利鍛體。”
過於平淡的聲音沒有什麽起伏，卻是帶著蠱惑人心的力量。
舒小玄意識有些模糊，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
原來是她錯怪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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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軒最終還是收了手，叮囑了幾句，就匆匆離開。
他的靈力本就消耗過多，再持續下去，怕是又會支持不住，暈死過去。
他明白目前舒小玄對他甚是戒備，方才也不是沒有趁機想要對他動手的心。
只是不知道處於什麽原因，選擇放棄。
再次倒下，難保她再會動這般心思。
經過鍛體，小靈龜的身體沒有什麽大礙，只是還未從疲乏中恢覆。
本就只有金丹初階的修為，再加上身體疲頓，不僅沒有辦法傷到他，更是會被反彈的靈氣傷到自己。
這是他不願看到的。
而且他也不願在她面前露出軟弱的一面。
所以他不得不離開。
只是這小靈龜之所以會被鍛體，一定是寧策的手筆。
以前離上宮的庶務都交給李青雨打理，自己並不過問，也無需過問。
自從他被自己……
看來這離上宮需要找一個值得信任的管事了，否則寧策都快將這裏當做隱門了。
連他為小靈龜準備的吃食都敢做手腳，真當他這個上神是吃素的？
站在院子中，深吸了一口氣，他稍稍調整了一下靈力。
“為旻。”
回頭望著那扇緊閉的房門，離軒淡淡的一聲呼喚。
一團煙霧從他身後升起，一個素衣女子從中款款走出，低頭應著：“在。”
“小玄就交給你了，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都不許接近這個院子。她的一切用度，都由你親自負責，不得讓人有機可趁。”
“是。”
說完，離軒就離開院子。
在好好清理一番離上宮的仙侍之前，他需要先恢覆靈力。
不管是主持聚元儀式、處理寧策，還是應付塗山謀，以及那個舒小玄心中所念的那只天狗，他都需要保持絕對實力。
離軒一離開房間，舒小玄再也撐不住。
腳下發軟，靠著門慢慢滑下去，最終倚著門，坐在地上。
大口喘著氣，怎麽都爬不起來，剛才真是嚇死她了。
那個家夥可算是走了。
不過她也有些後悔。
這樣做的確有些冒險，效果還真是不錯，早知道就不一味逃避了。
她絲毫不擔心離軒會食言。
她自詡對這位上神還是有些了解，他有時候的確不講理，也很瘋，可說話還是算話。
所以他答應了，不會來打擾自己，那麽沒有什麽要緊的事情，他是不會再出現了。
這樣的話，她至少不用每天都擔驚受怕的。
能安心下來，好好修煉。
等著失去自我，成為玄霜的那一天。
不得不說，離軒果然信守承諾，接下來幾天，他果然沒有出現，而是派來了一位一看就很厲害的木頭美人。
“我為何要相信你說的話？”舒小玄看著眼前這個素衣女子。
“為旻之言，姑娘可以選擇不信。”女子將手中的食盒打開，拿出三份糕點，“姑娘只需知曉，上神是真心對姑娘好就行。”
“他對我好？取我的性命，就是為我好？”舒小玄冷笑，不再理會為旻，低頭專心吃糕點。
她其實相信，離軒不會傷害她，畢竟此前他的擔心和保護不曾有假。
而且他若是想要對自己做什麽，不會用這種偷偷摸摸的方式。
但他唯一全心全意對待的人，絕對不可能是自己，而是那人見人愛的玄霜。
說起來，連她都對這位傳說中的上神甚是好奇。
不知道是怎樣的奇女子，才會讓離軒為她瘋魔至此。
作為從離軒得到上神之位前就跟在身邊的老人，為旻深知自家上神對於眼前這只靈龜的重視，否則也不會將自己召喚過來，只是為了照顧她。
只是看得出來，這靈龜並不領情。
上神的事情，她不敢過問。
既然這小靈龜看上去並不想與她多說什麽，她也沒有必要再開口。
舒小玄正準備吃點心，卻見為旻杵在一旁，沒有要離開的打算。
這人美是美，就是木得像是一個木雕。
估計就是看她這樣，離軒才放心讓她來照顧自己。
不管怎麽說，能不面對離軒，旁邊站著哪怕是寧策，她也是可以忍受的。
她也對於這漂亮的仙子有幾分好感，才會跟她多說了幾句，結果反而讓自己的心情又一次變差。
但是吃飯、修煉的時候，被這麽一個人一直盯著，實在是有些不舒服。
“為旻仙子，你都盯著我大半天了，應該也是累了吧。”她擠出笑容，說道。
不出意料，耿直的仙者回應道：“我不累。”
舒小玄一時有些無語，片刻後只能直接說道：“我的意思是，你趕緊回去吧，一直盯著我，我不太習慣。”
原本以為為旻會說什麽，是離軒讓她盯著自己，所以不會離開之類的話，沒想到她沒有絲毫猶豫，點了點頭就往外走。
這讓小靈龜有些不解，下意識叫住了她。
“還有什麽要求？”為旻回頭，冷冷問道。
“我讓你走你就走了，怎麽都不反駁一下呀？”
“上神說過，只要姑娘不離開房間，姑娘吩咐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仙者毫無情緒波動，“姑娘是想讓我留在房間？”
舒小玄趕緊用力搖頭：“慢走不送。”
在為旻離開之後，她一邊吃著糕點，一邊暗自埋怨。
早知道這為旻什麽都聽自己的，那她一開始就應該讓她別一直杵在房間裏，害得她還有些忐忑地等了這麽久。
不過，既然離軒說過，讓她什麽都聽自己的，那麽她是不是可以利用這一點，想辦法傳個消息出去什麽的。
但是她很快就否定了這個想法。
如今離軒是對自己很好，但不代表他會一直忍耐自己。
傳遞小紙條這種事，在這個有妖有神仙的世界，完全不可能做到不被人察覺，除非有特別的法術或者法器。
很可惜，她完全沒有。
頗有些挫敗感的她，只得將註意力都放在了糕點和修煉之上。
之後的修煉有些太過順利，她自己都沒有什麽感覺，竟然一口氣突破了金丹中階。
這速度快得有些離譜。
莫非她在那奇怪的劇痛中，不小心打通了任督二脈，才會有了這逆天的修煉狀態？
又或許，是禪心果的作用？
不管怎樣，按照這個速度練下去，過不了幾天，她應該就可以摸到結嬰的門檻了。
屆時，她就能招來天雷，造成混亂，然後有機會伺機逃走。
一想到可能逃出去，她心情就好了不少。
為旻感受到屋中的靈力波動逐漸消散，知道舒小玄已經從入定的狀態中清醒過來。
於是她拎著準備好的食盒，走進了房間。
只是一進屋子，就看到她正捧著臉傻笑，不知道在想什麽。
“恭喜姑娘，這麽快就能有所突破。”
因為心情不錯，舒小玄也沒有計較之前的事情，笑著說道：“不瞞你說，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能有這般資質。”
為旻一時不知道怎麽回應，默默走到桌邊，將食盒中的點心一一拿出。
“以前我修煉可慢了，耗費了不少時間，前段時間才結丹。”小靈龜拿起一塊芙蓉糕，塞進了嘴裏，“最近一定是打通了任督二脈，突然變得這般厲害。”
“那是因為姑娘成功鍛體，體內雜質被排除，經脈拓寬，所以才會有這般神速。”
“鍛體？”舒小玄皺眉。
“鍛體雖痛，但是熬過來了，修煉就會比以往順暢不少。上神為了助姑娘熬過鍛體，幾乎耗盡靈力。”
為旻不懂所謂情愛，不懂對於上神為何對於玄霜上神那般執著，也不懂他為何對這小靈龜這麽好。
但上神的每一個決定，她都無條件地支持，並且執行。
只是她並不讚同上神這般默默付出的舉動。
明明為了讓這個小靈龜順利鍛體，耗盡渾身靈力，差點連站都站不住了，這小靈龜竟然什麽都不知道。
只是她沒有想到，自己的話不僅沒有讓舒小玄感動，反而怒火中燒。
此時的靈龜咬著牙問道：“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之所以會那麽痛苦，都是因為他的緣故？”
舒小玄這是真的明白了，離軒看上去什麽都護著自己，其實跟寧策都是一丘之貉。
什麽不會傷害她？
只要有口氣在，他們都不會顧及到自己。
反正自己不過就是覆活玄霜的工具而已，可以隨他們擺布。
嫌棄她修為不夠，資質不好，配不上他們的白月光，就弄出這麽一出來。
把自己疼的死去活來，只為讓這皮囊更配得上玄霜。
至於離軒耗盡靈力，反正他為了這個白月光連命都可以豁出去，區區靈力又算得了什麽呢？
就只有她舒小玄這麽傻，竟然還傻傻地以為，是離軒救自己逃脫了劇痛的折磨，沒想到他才是推自己入火坑的那一個。
“姑娘，你誤會了……”
“我誤會什麽？反正我不過只是個工具人罷了，誰會在意我的死活？”舒小玄抓起一盤點心，終是不忍心糟蹋這些糧食，重重地將之放在了桌上。
為旻這才知道自己這是好心辦了壞事，連忙捉住了她的手，聲音中帶了些靈力。
這使得舒小玄不得不看向她，聆聽她的話。
“姑娘你誤會上神了，你開始鍛體是寧策的手段。但鍛體一旦開始，就無法結束，所以上神只能不斷給你註入靈力，緩解你的疼痛，助你順利鍛體。”
過於平淡的聲音沒有什麽起伏，卻是帶著蠱惑人心的力量。
舒小玄意識有些模糊，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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