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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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1 章
外面雨勢很大，隔著窗戶都能聽到劈裏啪啦的穿林打葉聲。
喬書白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忽然想到梁焰出去時沒有帶傘。出去送傘的想法在她腦中一閃而過，隨即又被她拋諸腦後。
喬書白有些後悔自己和梁焰說了那番話，她也不清楚自己的訴求是什麽，單純是因為梁焰幫助她需要有所交換，還是說，她其實是很介意梁焰對她的好是不單純的，有目的性的。
晚上梁焰沒有回來，喬書白洗完澡後收拾了行李，第二天起了大早直接去了學校。
一直到開學，梁焰都沒聯系過喬書白。
喬書白也沒再主動聯系他。梁焰幫了她是事實，她沒有底氣對梁焰說出結束這段關系的話。
何況她明白，既然已經走到了這個地步，兩人間的情誼也只能靠這段不正常的關系維系著，一旦結束，還能觍著臉再和他做朋友嗎？她自己都覺得可笑。
恢覆陌生人關系原本是她在過去五年已經習慣的事情，但這時她再想到那樣的情景，不知怎麽地就有些不願意去面對。
就這樣拖了小半個月，開學也已經過去了一周時間。
大四上學期，每周只有周三有一節課，秋招已經陸陸續續拉開了帷幕，各大公司的宣講層出不窮，接踵而至。
這天喬書白和宿舍另一個打算找工作的姑娘常一園參加完一個宣講會，在A樓樓下的小花壇旁邊坐著說話，便看到C大就業信息服務公眾號又發了最新的宣講信息。
常一園也看到了這條最新的消息，放下手機，對喬書白說道：“晚上大活三樓有梁氏管培生的宣講，一塊去吧。”
雖然知道梁焰並不會來，喬書白難免還是有些逃避和抵觸心理，下意識便想回絕常一園。
這時微信又收到一條消息，是很久沒聯系的塗寧發來的語音：“我晚上去你們學校宣講，來聽一聽唄。”
手機外放的聲音有些大，常一園也聽到了塗寧說的話，隨口問了一句：“誰呀？”
“實習時一個部門的，後來跳槽到梁氏了。”喬書白言簡意賅地解釋道。
“太好啊！一塊去吧。”
宣講會在七點半，喬書白和常一園不到七點就到了現場。
兩人在樓下收了好幾家公司的招聘手冊，到了指定的那間大教室門口，和排隊的同學一起，統一上交了簡歷。
教室前門口坐了幾個HR答疑解惑，喬書白看了一圈，沒找到塗寧。
到了七點半宣講正式開始時，塗寧匆匆從外面趕了進來，直接上講臺，打開了早已經準備好的PPT。
各個公司的宣講格式都大同小異，只是大公司的內容更加豐富和誘人。PPT到了最後的階段，有一段不到一分鐘的視頻。
視頻一開始是一個快速掠過一群人開會的場景，喬書白一眼便看到了梁焰。
幾個場景交替後，終於有一個比較長的鏡頭，這次視頻應該是不久前拍的，因為梁焰還坐著輪椅，在溫和耐心地和合作方講解公司的業務。
容納幾百人的大教室裏響起此起彼伏的小聲花癡聲，常一園也倒吸了口氣，說：“我去，斷腿美人。”
喬書白忍不住笑了出來，不由地去想如果梁焰聽到常一園這個稱呼會是怎樣的反應，說不定會和她一樣忍不住笑出來，也說不定還是沒什麽情緒，讓人猜不透。
隨即她立刻反應過來，她不應該想起梁焰。
宣講會結束後，第二天還有群面環節，塗寧還強調了讓大家去官網填一下簡歷信息，隨後她徑直朝著喬書白的方向走過來，在她面前停下，說道：“不請我吃個飯？”
“要請的，”喬書白說，見周圍有人不住往她這裏看，又問了一句，“不是還有答疑嗎？”
塗寧指了指門口坐著的那幾個工作人員，說：“我不用。”
帶著塗寧往北門走時，喬書白又想起她曾經說過要請梁焰吃飯的事來，接下來吃飯時整個人便都有些心不在焉。
“小白？”塗寧叫了她一聲，“你夾著這蟹棒快一分鐘了，想什麽呢？”
常一園在一旁插嘴道：“小白最近經常這樣。”
“你這個狀態不行啊，”塗寧說，“有什麽心事？”
喬書白回過神來，覺得自己的狀態是有些不對勁，搖了搖頭，說了句“不好意思啊”，同時又在想，她不能再這麽逃避下去了。
送走塗寧，和常一園回到宿舍以後，喬書白給梁焰發了條微信過去：你什麽時候有空，我想和你聊一聊。
消息發過去後，她又不知道要聊些什麽，不自覺便點了撤回，之後重新發了一句：你什麽時候有空，我們見一面吧。
她不願意承認的是，她其實是有點兒想梁焰了。
大約過了快一個小時，梁焰回覆了她的消息，他說道：“我回A市了，這周六回去。”
喬書白原本想說那就周六吧，剛打了兩個字，猶豫片刻，改了改後面的字，給梁焰回覆道：“那就周天吧。”
她在回覆框裏輸入道：“周天我回去。”
還沒發出去，她想了想，又把“回去”兩個字改成了“過去”，才發了過去。
喬書白後來慶幸自己沒和梁焰約在周六，因為周五的時候，她忽然接到阮歆的電話，邀請她周六去自己的生日會。
“我來C大啦，你們宿舍是哪一棟？具體我們見面再說吧！”阮歆在電話那頭略帶興奮地說道。
盛情難卻，喬書白只好說了她們宿舍樓號，沒過多久，阮歆給她發了條消息，說：“我到了。”
晚飯時間，喬書白是和曾曼還有常一園一起下的樓，阮歆看見她時，很興奮地沖她招了招手，喊了一聲：“姐姐，這兒！”
“你妹？”
“你有妹妹？”
曾曼和常一園幾乎同時開口道。
兩人說完對視了一眼，曾曼拍了下喬書白的肩膀：“我去，我們居然都不知道你有妹妹。”
“不是，”喬書白邊朝著阮歆的方向走，邊解釋道，“只是認識的朋友。”
曾曼說道：“你真的是一本正經胡說八道，這明眼人都能看出來。”
喬書白幾乎有些無奈了：“真的不是。”
她看了常一園一眼，問道：“園兒，你信我嗎？”
常一園看著她說道：“我信小白說的不是，小白那麽真誠，你看王大治和楊臣剛也不是親兄弟啊。”
“好吧……”曾曼被常一園說服了。
喬書白和阮歆找了學校門口的一家咖啡店坐下。
在咖啡店，喬書白不免又想起第一次和阮歆見面的場景，阮歆似乎也想到了，表情略微有些尷尬，手也不自在地在桌上點了點，隨後忽然像是想到什麽，從包裏拿出鑰匙，開始拆鑰匙扣。
喬書白看出阮歆是想把那個鑰匙扣拆下來給她，忙說道：“不用了。”
說著她拿出了梁焰送她的那個鑰匙扣，上面還掛著梁焰住處進戶門的鑰匙。
她看著鑰匙楞了楞，說道：“我有了。”
阮歆聞言停住了動作，拿過她手裏的鑰匙扣看了看，忽然說道：“我記得你和梁焰哥哥認識對嗎？”
喬書白怔了下，想到第一次和阮歆見面似乎是梁焰給她介紹的阮歆。
她點了點頭，說道：“對。”
“那就對了，”阮歆自顧自地說道，“這個鑰匙扣也是他送你的吧，因為他那天特意找我要了鑰匙扣，說第二天還我，應該是找人做了差不多一樣的。”
她這時忽然想到什麽，又問喬書白道：“你們應該認識很久了吧？”
喬書白沒說話。
阮歆接著道：“我第一次見梁焰哥哥的時候，他說我和他認識的一個人長得有點像，應該是你吧。”
喬書白有些佩服阮歆的聯想能力，卻聽她這時又說了一句：“梁焰哥哥是在追你嗎？”
喬書白這回搖了搖頭。
阮歆也沒再追問，而是低頭喝了口咖啡。
阮歆低頭的時候恰好眉眼部分很突出，喬書白便仔細看了看她。
阮歆的眉骨和喬書白的眉骨一樣，是恰到好處的秀氣，眼睛貼了雙眼皮貼，顯得雙眼皮很深，但喬書白那天和她吃飯時，見過阮歆不化妝的樣子，她的雙眼皮並不寬，和自己一樣，介於內雙與雙眼皮之間，眼睛很大，眼角微微翹起來，很可愛。
喬書白想到被曾曼和常一園誤會，又想到了她那個素未謀面但大概率還在世的生母，忽然有一個可怕的猜測，她試探著問了阮歆一句：“你和你媽媽長得像嗎？”
“還行，”阮歆用勺子攪拌著咖啡，說道，“不過我媽不姓喬啦，應該和你媽沒有什麽關系。”
喬書白聞言反應過來，她和阮歆解釋過她的姓氏是隨了母姓。
阮歆這時接著說：“我媽只有一個哥哥，就是沈晉她爸。而且她雖然和我爸離婚以後男朋友挺多的，但是也沒孩子，而且你比我大吧。”
阮歆說完，喬書白沒說話，心道確實沒有這麽巧合的事情。
阮歆這時轉移話題，說起了她來的正事，問喬書白道：“明天我生日會，你能一起來嗎？”
“是想要秦飛一起去嗎？”喬書白直白地問道。
阮歆頓時有些不好意思，說道：“姐姐，來嘛，我那些朋友秦飛都不熟悉，我怕他一個人尷尬，而且我們兩個也是好朋友啊。”
喬書白低頭想了一會，擡起頭來，認真地問阮歆道：“你是真的喜歡秦飛嗎？”
似乎是沒料到喬書白忽然問這個問題，阮歆楞了楞，然後鄭重地點了點頭，說：“真的。”
喬書白嘆了口氣，說道：“好的，我會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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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雨勢很大，隔著窗戶都能聽到劈裏啪啦的穿林打葉聲。
喬書白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忽然想到梁焰出去時沒有帶傘。出去送傘的想法在她腦中一閃而過，隨即又被她拋諸腦後。
喬書白有些後悔自己和梁焰說了那番話，她也不清楚自己的訴求是什麽，單純是因為梁焰幫助她需要有所交換，還是說，她其實是很介意梁焰對她的好是不單純的，有目的性的。
晚上梁焰沒有回來，喬書白洗完澡後收拾了行李，第二天起了大早直接去了學校。
一直到開學，梁焰都沒聯系過喬書白。
喬書白也沒再主動聯系他。梁焰幫了她是事實，她沒有底氣對梁焰說出結束這段關系的話。
何況她明白，既然已經走到了這個地步，兩人間的情誼也只能靠這段不正常的關系維系著，一旦結束，還能觍著臉再和他做朋友嗎？她自己都覺得可笑。
恢覆陌生人關系原本是她在過去五年已經習慣的事情，但這時她再想到那樣的情景，不知怎麽地就有些不願意去面對。
就這樣拖了小半個月，開學也已經過去了一周時間。
大四上學期，每周只有周三有一節課，秋招已經陸陸續續拉開了帷幕，各大公司的宣講層出不窮，接踵而至。
這天喬書白和宿舍另一個打算找工作的姑娘常一園參加完一個宣講會，在A樓樓下的小花壇旁邊坐著說話，便看到C大就業信息服務公眾號又發了最新的宣講信息。
常一園也看到了這條最新的消息，放下手機，對喬書白說道：“晚上大活三樓有梁氏管培生的宣講，一塊去吧。”
雖然知道梁焰並不會來，喬書白難免還是有些逃避和抵觸心理，下意識便想回絕常一園。
這時微信又收到一條消息，是很久沒聯系的塗寧發來的語音：“我晚上去你們學校宣講，來聽一聽唄。”
手機外放的聲音有些大，常一園也聽到了塗寧說的話，隨口問了一句：“誰呀？”
“實習時一個部門的，後來跳槽到梁氏了。”喬書白言簡意賅地解釋道。
“太好啊！一塊去吧。”
宣講會在七點半，喬書白和常一園不到七點就到了現場。
兩人在樓下收了好幾家公司的招聘手冊，到了指定的那間大教室門口，和排隊的同學一起，統一上交了簡歷。
教室前門口坐了幾個HR答疑解惑，喬書白看了一圈，沒找到塗寧。
到了七點半宣講正式開始時，塗寧匆匆從外面趕了進來，直接上講臺，打開了早已經準備好的P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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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頻一開始是一個快速掠過一群人開會的場景，喬書白一眼便看到了梁焰。
幾個場景交替後，終於有一個比較長的鏡頭，這次視頻應該是不久前拍的，因為梁焰還坐著輪椅，在溫和耐心地和合作方講解公司的業務。
容納幾百人的大教室裏響起此起彼伏的小聲花癡聲，常一園也倒吸了口氣，說：“我去，斷腿美人。”
喬書白忍不住笑了出來，不由地去想如果梁焰聽到常一園這個稱呼會是怎樣的反應，說不定會和她一樣忍不住笑出來，也說不定還是沒什麽情緒，讓人猜不透。
隨即她立刻反應過來，她不應該想起梁焰。
宣講會結束後，第二天還有群面環節，塗寧還強調了讓大家去官網填一下簡歷信息，隨後她徑直朝著喬書白的方向走過來，在她面前停下，說道：“不請我吃個飯？”
“要請的，”喬書白說，見周圍有人不住往她這裏看，又問了一句，“不是還有答疑嗎？”
塗寧指了指門口坐著的那幾個工作人員，說：“我不用。”
帶著塗寧往北門走時，喬書白又想起她曾經說過要請梁焰吃飯的事來，接下來吃飯時整個人便都有些心不在焉。
“小白？”塗寧叫了她一聲，“你夾著這蟹棒快一分鐘了，想什麽呢？”
常一園在一旁插嘴道：“小白最近經常這樣。”
“你這個狀態不行啊，”塗寧說，“有什麽心事？”
喬書白回過神來，覺得自己的狀態是有些不對勁，搖了搖頭，說了句“不好意思啊”，同時又在想，她不能再這麽逃避下去了。
送走塗寧，和常一園回到宿舍以後，喬書白給梁焰發了條微信過去：你什麽時候有空，我想和你聊一聊。
消息發過去後，她又不知道要聊些什麽，不自覺便點了撤回，之後重新發了一句：你什麽時候有空，我們見一面吧。
她不願意承認的是，她其實是有點兒想梁焰了。
大約過了快一個小時，梁焰回覆了她的消息，他說道：“我回A市了，這周六回去。”
喬書白原本想說那就周六吧，剛打了兩個字，猶豫片刻，改了改後面的字，給梁焰回覆道：“那就周天吧。”
她在回覆框裏輸入道：“周天我回去。”
還沒發出去，她想了想，又把“回去”兩個字改成了“過去”，才發了過去。
喬書白後來慶幸自己沒和梁焰約在周六，因為周五的時候，她忽然接到阮歆的電話，邀請她周六去自己的生日會。
“我來C大啦，你們宿舍是哪一棟？具體我們見面再說吧！”阮歆在電話那頭略帶興奮地說道。
盛情難卻，喬書白只好說了她們宿舍樓號，沒過多久，阮歆給她發了條消息，說：“我到了。”
晚飯時間，喬書白是和曾曼還有常一園一起下的樓，阮歆看見她時，很興奮地沖她招了招手，喊了一聲：“姐姐，這兒！”
“你妹？”
“你有妹妹？”
曾曼和常一園幾乎同時開口道。
兩人說完對視了一眼，曾曼拍了下喬書白的肩膀：“我去，我們居然都不知道你有妹妹。”
“不是，”喬書白邊朝著阮歆的方向走，邊解釋道，“只是認識的朋友。”
曾曼說道：“你真的是一本正經胡說八道，這明眼人都能看出來。”
喬書白幾乎有些無奈了：“真的不是。”
她看了常一園一眼，問道：“園兒，你信我嗎？”
常一園看著她說道：“我信小白說的不是，小白那麽真誠，你看王大治和楊臣剛也不是親兄弟啊。”
“好吧……”曾曼被常一園說服了。
喬書白和阮歆找了學校門口的一家咖啡店坐下。
在咖啡店，喬書白不免又想起第一次和阮歆見面的場景，阮歆似乎也想到了，表情略微有些尷尬，手也不自在地在桌上點了點，隨後忽然像是想到什麽，從包裏拿出鑰匙，開始拆鑰匙扣。
喬書白看出阮歆是想把那個鑰匙扣拆下來給她，忙說道：“不用了。”
說著她拿出了梁焰送她的那個鑰匙扣，上面還掛著梁焰住處進戶門的鑰匙。
她看著鑰匙楞了楞，說道：“我有了。”
阮歆聞言停住了動作，拿過她手裏的鑰匙扣看了看，忽然說道：“我記得你和梁焰哥哥認識對嗎？”
喬書白怔了下，想到第一次和阮歆見面似乎是梁焰給她介紹的阮歆。
她點了點頭，說道：“對。”
“那就對了，”阮歆自顧自地說道，“這個鑰匙扣也是他送你的吧，因為他那天特意找我要了鑰匙扣，說第二天還我，應該是找人做了差不多一樣的。”
她這時忽然想到什麽，又問喬書白道：“你們應該認識很久了吧？”
喬書白沒說話。
阮歆接著道：“我第一次見梁焰哥哥的時候，他說我和他認識的一個人長得有點像，應該是你吧。”
喬書白有些佩服阮歆的聯想能力，卻聽她這時又說了一句：“梁焰哥哥是在追你嗎？”
喬書白這回搖了搖頭。
阮歆也沒再追問，而是低頭喝了口咖啡。
阮歆低頭的時候恰好眉眼部分很突出，喬書白便仔細看了看她。
阮歆的眉骨和喬書白的眉骨一樣，是恰到好處的秀氣，眼睛貼了雙眼皮貼，顯得雙眼皮很深，但喬書白那天和她吃飯時，見過阮歆不化妝的樣子，她的雙眼皮並不寬，和自己一樣，介於內雙與雙眼皮之間，眼睛很大，眼角微微翹起來，很可愛。
喬書白想到被曾曼和常一園誤會，又想到了她那個素未謀面但大概率還在世的生母，忽然有一個可怕的猜測，她試探著問了阮歆一句：“你和你媽媽長得像嗎？”
“還行，”阮歆用勺子攪拌著咖啡，說道，“不過我媽不姓喬啦，應該和你媽沒有什麽關系。”
喬書白聞言反應過來，她和阮歆解釋過她的姓氏是隨了母姓。
阮歆這時接著說：“我媽只有一個哥哥，就是沈晉她爸。而且她雖然和我爸離婚以後男朋友挺多的，但是也沒孩子，而且你比我大吧。”
阮歆說完，喬書白沒說話，心道確實沒有這麽巧合的事情。
阮歆這時轉移話題，說起了她來的正事，問喬書白道：“明天我生日會，你能一起來嗎？”
“是想要秦飛一起去嗎？”喬書白直白地問道。
阮歆頓時有些不好意思，說道：“姐姐，來嘛，我那些朋友秦飛都不熟悉，我怕他一個人尷尬，而且我們兩個也是好朋友啊。”
喬書白低頭想了一會，擡起頭來，認真地問阮歆道：“你是真的喜歡秦飛嗎？”
似乎是沒料到喬書白忽然問這個問題，阮歆楞了楞，然後鄭重地點了點頭，說：“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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