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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5章 被徹底舔幹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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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見二寶寶抓著小蛋蛋不放就知道二寶寶沒有玩夠, 所以花花沒有馬上把小蛋蛋抱走。

小蛋蛋二寶寶花花三個之間的小游戲也就只有他們能懂,其他大人也就只覺得牙牙學語的小寶寶很逗趣,並不熟悉小寶寶之間特有的默契玩耍。

而因為花花沒有主動抱走小蛋蛋, 對黑蛋圖謀不軌的盧向北一直都沒有發現身邊還有著一雙睜著的眼睛。

小蛋蛋原本想摸摸盧向北, 然而二寶寶主動抓它的小觸手暫時轉移了小蛋蛋的註意力。

二寶寶很煩惱, 他已經困在小木床裏好久了,花花和小蛋蛋能走,就他躺著不動, 小腳腳踢啊踢連翻個身換一下視野都不行, 天天盯著上面的天花板都盯膩了。

抓著小觸手不耐煩地扯扯, 二寶寶的小情緒被小蛋蛋感知到了。

小蛋蛋眨了眨眼, 猶豫是陪二寶寶玩還是舔小點心。

就在小蛋蛋猶豫的時候, 一直暗中觀察的盧向北也在猶豫。因為黑蛋的一條觸手在二寶寶手上, 如果他突兀地抓走黑蛋,搞不好會傷害到二寶寶。

時機不對,盧向北也只能再繼續觀察。而這一觀察之後盧向北更加確定黑蛋它並不是那種膽小纖細的小生靈,相反它膽子大得很,甚至還不知道什麽是畏懼。

盧向北分析它喜歡在人群中出現, 看它拿小觸手撓二寶寶就知道這個黑蛋並不獨僻。

在盧向北觀察的時候, 二寶寶還在握著小蛋蛋的觸手扯扯。

明顯二寶寶已經很習慣小蛋蛋存在了, 居然還張開無牙小嘴巴就將小觸手塞嘴巴裏磨牙床。

然而這就嚇到小蛋蛋了,金色的眼睛突然變大了一倍。小蛋蛋的表情看起來有些懵,平時都是它用小觸手舔舔別人,今天風水輪流轉被小舅舅舔了, 小蛋蛋刷拉拉將沾著奶香味口水的小觸手收回來。

盧向北趁機將黑蛋抱了出來。

可是盧向北還沒來得及將黑蛋帶走,他就跟一雙好奇的眼睛對上了。

“叔叔,你也看得到蛋蛋嗎?”花花原本要把小蛋蛋抱走的,結果他手還沒伸出去就被盧向北截了胡。

“……”盧向北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了。

被兩只大手抓著舉起的小蛋蛋還在甩口水,無論怎麽甩都甩不掉被小舅舅舔了的感覺,小蛋蛋幹脆就把小觸手蹭到美味的身上。

蹭啊蹭,借著盧向北雙手舉蛋的動作,小蛋蛋的小觸手就摸到了那個在左肋底下那個還未痊愈的傷口。小觸手舔舔就將那點兒屍毒給舔幹凈了。

然而小蛋蛋並未就此把小觸手收回去,因為它循著那個還未痊愈的傷口嗅到了盧向北體內還有更美味的味道。

“!”

盧向北來不及阻止,那涼冰冰的感覺就沿著傷口鉆了進去。

沒有疼痛,但是這種感覺太磣人,盧向北可以清晰地感覺到那涼冰冰一直伸進去,然後到達了丹田的位置。

盧向北甚至來不及阻止,他就感覺到丹田裏那控制了他十幾年也便利了他十幾年的傀種被涼冰冰連根拔起。

傀種被拔起,經脈裏流淌的暗力也跟著消失殆盡,全數被小蛋蛋的小觸手吸收掉了。

盧向北渾身冒著冷汗,微張的嘴唇裏只有空氣擦過喉嚨裏發出的嘶嘶聲。

杜紅英和鄭樨外婆本來就在屋子裏說說話,說話的時候還時不時瞟一眼過來,聽到花花問盧向北的時候還好奇花花說的是什麽意思,結果就看到盧向北一動不動僵著了。

被白黎卷著回來的鄭樨正好趕上了房間裏兵荒馬亂的一幕,鄭樨哪裏能讓爸媽打電話給救護車,趕緊地制止了之後就立即由白黎扛上盧向北將之送去醫院。

其中鄭樨還順手將花花和小蛋蛋都給拎上了車,不給拎走不行,小蛋蛋的觸手還在盧向北身體裏呢。而花花則是自己跟著上車的,鄭樨顧不及其他便由他跟著了,還可以順便問問發生什麽事。

當然白黎他們根本沒打算將盧向北送去醫院,白黎的車子開出一段路之後就黑影一卷將所有人帶去了白黎新買的房子裏。

整個過程裏盧向北都是清醒著的,所以看到白黎表露出他不是人的一幕以及看到鄭樨習以為常的表情,他第一個反應是他們要滅口。

“蛋蛋……”鄭樨看到了盧向北的表情,嘆了口氣之後暫時沒有理會盧向北,而是將小蛋蛋抱了起來還將它那依依不舍的小觸手給收回來。

早就知道小蛋蛋對盧向北流口水,可是她沒想到盧向北竟趁著他們不在家又上門。這不是羊入虎口嗎?

有鄭樨看著小蛋蛋,小蛋蛋當然聽話。鄭樨不在家,小蛋蛋聽不聽話那就很難說了。

“樨樨,這是什麽?”

失去暗力的盧向北隱約已經看不見黑球了,可是還能看得到鄭樨抱著一個球型物體的動作。

“福蛋,最喜歡藏汙納垢的東西。”鄭樨還有意地看了看盧向北的丹田。她才是對盧向北為何背後還有另一層身份疑惑最深的那個才是。

“藏汙納垢……還真是形容得挺準確的。”盧向北這會兒也沒戴耳塞了,他聽到鄭樨的聲音也不會再情不自禁地顫抖。

“我先給爸媽打個電話,你要不說上兩句我們再繼續聊?”鄭樨拿出古老手機朝盧向北晃晃,在盧向北點頭之後就撥打了電話給自家爸媽保平安。

“嗯,盧叔叔沒事。他就是癲癇發作了,吃了藥就沒事了。癲癇就是羊角風。是挺可憐的,這麽大歲數了還得羊角風。嗯,我們正在送他回去,晚點兒回來。好,我們會確保他沒事的,放心。我讓盧叔叔跟你說。”鄭樨撒謊簡直就是信手拈來,居然謊稱盧向北剛剛四肢僵硬冒冷汗是羊角風發作。雖然羊角風輕度發作的時候確實是有那麽一點兒像,只是像鄭樨這般隨口就能捏造謊言而且還滴水不漏的,只能說她根本就把撒謊當飯吃,習以為常了。

旁聽了鄭樨撒謊全過程,盧向北覺得自己從頭到尾被鄭樨耍的團團轉真的一點兒都不冤,畢竟誰都沒有料到一個十幾歲的書呆會如此厲害。

盧向北甚至懷疑鄭樨敢如此坦誠地當著他面撒謊是有恃無恐,有恃無恐的依仗只怕是那個明顯不是人的白黎。

暗中審視的目光落在白黎身上,然而白黎依舊少言寡語,似乎全都任憑鄭樨發揮似的,明顯主場的人是鄭樨。

這一分析,盧向北更加發覺自己真的低估了鄭樨。

“嗯嗯,我沒事,就是舊疾犯了。回頭再找鄭哥喝上幾杯。好好,不喝不喝,一定好好休息。”盧向北掛斷電話之後將手機還給鄭樨。因為電話那頭的人是鄭樨的父親,盧向北根本無需要做任何的掙紮而徒增笑話,特別是在白黎的面前,盧向北的男性自尊讓他寧死不亂。

“蛋蛋……以後餓了就找黑黑知道嗎?”鄭樨繼續跟小蛋蛋說話。

要不是這個白黎這些天老是單獨卷走她幹壞事,何至於會讓小蛋蛋一個兒在家惹事,雖然事實上是麻煩事自己找上門來惹小蛋蛋。小寶寶都是一張白紙,是好是壞還不是父母教的。

這個大黑怪既然這麽大能耐,自然要負責養兒砸啊,他兒砸肚子餓難不成能一直餓著。

“嗯嗯,黑黑。”小蛋蛋隱約察覺到自己好像做錯了,只是媽媽沒罵它。小蛋蛋伸出小觸手要黑黑抱,而黑黑還真的抱了。

白黎由得小蛋蛋纏著他摸來摸去,小蛋蛋吃不飽這個現象一日不能解決,它就會時常餓著。

把小蛋蛋交給旁邊看熱鬧的白黎之後,鄭樨才給盧向北從冰箱裏拿了一瓶冰鎮啤酒出來,明明電話裏盧向北才答應了鄭先勇不喝酒,鄭樨還給他拿酒。

“人民公仆怎麽邪修了起來?還是邪修還改邪歸正跑去當公仆?”鄭樨將冰鎮啤酒遞給盧向北讓他壓壓驚。

“那個福蛋是什麽?我這麽多年來想要解決丹田裏那個東西都沒辦法,倒是被它連根拔起了。”盧向北開了啤酒自己灌了起來。

盧向北心裏很多疑惑,關於那個黑蛋的,關於鄭樨的,關於白黎的,太多太多疑問充斥在心裏就算是死也想弄個明白。

“你可以想象成是福神一類的,專門吃垢氣,給人帶來好運氣。不過對你來說,可能是壞運氣吧,畢竟力量全都沒了。”鄭樨可沒那麽傻直接抖露小蛋蛋的真實身份。

盧向北聽到鄭樨避重就輕還把矛頭挑到自己身上了先是自嘲一笑,然後才說他體內的暗力確實是由傀種催生,也因為擁有了不一樣的能力才會在機緣巧合之下加入到了秘密系統裏。不過現在他失去力量了,也可以退休了。

鄭樨因為沒有看見小蛋蛋吃掉傀種的過程,而盧向北也不太願意提及以前的事,所以她並不知道那玩意兒長什麽樣,不過邪修所涉及的東西基本上也都是些邪煞玩意兒,只要是蛋蛋喜歡的基本上都跑不掉了。

“他是誰?”盧向北問鄭樨。

“我男朋友。”鄭樨很光明正大地坦誠。

“他不是人。”盧向北並認可鄭樨卷進來。可如今他自己已經沒力量去跟白黎抗衡了。養了一個能夠吃食傀種的黑球,這個白黎到底是何方神聖。

“這個黑球是你養的,還是根本就是他帶來的?”盧向北追根問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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