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番外三 關於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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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番外三 關於過去
淅淅瀝瀝的雨落在青石板路上，男人撐一把黑傘，鋥亮的的皮鞋塌過石板磚上濕漉漉的積水，然後繞進昏暗的小巷裏。
小巷深處有一家糕點鋪，專做桂花糕，遠遠地就能聞到淡淡的桂花香，他家姑娘最喜歡這個香味，要不是她生了病，就算是下雨天可能也纏著鬧著要他帶著一塊來。
想到她的病，男人嘆息一聲，買桂花糕的腳步也逐漸加快。
他得趕緊買完桂花糕回去，要不然藥就該涼了。方才這鬧騰鬼說什麽都不肯喝藥，怎麽說都不頂用，兇也不行哄也不行，只一直念叨著藥苦。
他一面斥她嬌氣，一面又心疼她的可憐樣，最後還不是冒著雨出來給她買桂花糕？
一打開門，身著白裙的女孩就赤著腳跑了出來，小跑著撲進他的懷裏。
他摟住她的腰把她接住，關上門，然後擡手輕輕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輕聲斥道：“鞋也不穿，著涼了怎麽辦？”
女孩在他懷裏哼唧唧地撒嬌：“不會著涼的，屋裏很暖和。”
他一向拿她沒辦法，只能嘆一口氣，給她看自己手裏的桂花糕：“看看我買了什麽？”
她眼睛一亮，迫不及待地接過他手中的桂花糕，然後仰頭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吧唧”一聲響，微微的濕潤留在他的臉上。
“你最好啦！”
女孩聲音嬌嬌，眼睛亮得像璀璨的星星一樣，從他懷裏鉆出來，迫不及待就要去拆桂花糕吃，才咬了一口，眼睛就幸福地瞇了起來。
男人看得眼底全是笑意，趁著她在嘗桂花糕的間隙，他把還溫熱著的藥端了過來放在桌子上，然後把那袋桂花糕拿走。
女孩的嘴角瞬間往下一撇，明明嘴角還沾著一點桂花糕的細屑，卻要裝出一副很兇的樣子：“你幹嘛呀？”
“先把藥喝了。”他一邊輕聲道一邊在她面前半蹲下，端起藥舀起一勺就要餵她。
女孩嬌氣地皺起了鼻子，搖搖頭抗拒：“我不要。”
“簡簡。”他無奈地喚了一聲女孩的小名，好聲好氣地哄：“桂花糕也吃了，嘴巴裏面甜甜的了，怎麽可以不吃藥呢？”
“不吃藥，病怎麽會好？”
“好不了了。”女孩卻突然嘴巴一癟，眼睛一紅就要哭出來，看起來可憐極了，又要掀起衣服給他看。
白嫩的腹部上紅色的痕跡蔓延，那兒又痛又癢，常常折磨得她一整宿都睡不著覺，又是哭又是喊，偏偏男人還不讓她撓。
每每這個時候，男人就會不顧她哭叫拿領帶把她的手綁起來，不讓她有一丁點碰觸到腹部的機會，有時拍著背哄，有時抱起來哄，要是鬧得實在厲害，他就鉆入她的裙底，用唇舌把她伺候舒服了，讓她的註意力只能落在底下浮動的頭顱上，再無暇去管其他。
有時候他一整宿都睡不著覺，但他從來不會有什麽怨言，只是心疼她，疼得心尖都跟著顫。
“好得了。”他溫聲哄，語氣帶著一絲堅定。
前幾日他已經為她求得了藥方，只要她堅持喝下午，這怪病肯定能好。
可惜神藥總會有副作用，那人道這藥會使記憶力減退，並且減退到什麽程度尚且不知。
此時此刻他一勺藥一勺藥地餵她喝下，一想到她未來某天會忘記他，他的心中就有些莫名的酸澀和空落落。
但是再怎麽樣，也是她的身體更重要，若是她忘了他，他便是去尋她、去找她，讓她重新愛上自己。
藥的功效比想象中快，不出一個月，她小腹處的痕跡便已經褪去得差不多了，大概只需要再吃幾帖藥，便能完完全全好了。
可是和功效同時來的，當然也是藥的副作用。
某天早晨，她從床上醒過來時，突然就不認得他了。
她懵懵懂懂地坐在床上，因著剛剛醒來，頭發絲還淩亂著，模樣看著可愛極了。他像往常那樣要去抱她，再親親她的額頭，卻見她往後一躲：“你是誰？”
他怔在原地。
幾秒，或者更久，沈默之後，他啞著聲音告訴她：“我是你的愛人。”
因為已經看過他們兩人的結婚證，又聽他仔仔細細講了她為什麽會失憶，她掀開衣服，自然也就能看到那未完全去掉的痕跡，所以她也沒什麽不相信的，只是有點稀奇，她原來真的有一個這麽帥的伴侶麽？
失憶的她只有他一個人可以依賴，加之現在世道不太和平，所以他也不讓她去街上亂走，所以她比平日裏還要嬌軟，動不動就黏著他要他抱，讓他有些許招架不住。有時候甚至被她撩撥得全身火熱，也只能硬生生忍下。
失了憶的人也覺得奇怪，有天甚至主動騎上他的腰，羞怯又大膽地問他，為什麽不同她行夫妻之事。
他被她的大膽驚到，然後老老實實地告訴她，從前她嫌他太大，尺寸不匹配，弄得她好疼，怎麽樣都不舒服。
所以此前如果她有了欲望，他大多有嘴和手給她疏解，他有了欲望呢，除非是憋得受不了了，要不然就只是去沖個冷水澡壓一壓，或者趁著洗澡的借口自己疏解一下。
聽見這話時，小人兒還分開腿跨坐在他的腰上，底下柔軟的地方就抵著他的堅硬，她“啊”了一聲，又偷偷拿眼睛去瞧，心想有這麽誇張麽？可是，不是大才好麽？失憶前關於這件事的記憶已經完全沒有了，她真的好想試試到底是什麽感覺喔。
她是這麽想的，也是這麽說的，說得男人眼底馬上變得赤紅，眼睛裏面也翻滾著濃濃的欲色。
可是躍躍欲試的某個人，幾乎是在自己抓住那物往裏頭擠的時候，就馬上後悔了。
什麽嘛！難怪她以前不喜歡這東西，又醜又大，看起來就不是能讓她舒服的樣子。
她幾乎是立刻就想要從男人的身上下來，偏偏男人咬著她的耳朵哄她，又是喊乖乖又是喊寶寶，低沈沙啞的聲音哄得她臉都熱了，腿都軟了，只能哼哼唧唧地任由著男人擺弄。
好吧，她承認她也舒服了。
畢竟男人照顧著她的感受，一開始幾乎是忍著不動，等到她有感覺了才緩慢開始動作，然後在她不滿足的哼唧聲中加快，幾乎是按著她的喜好來，還溫柔地一句一句哄著她，喊她乖乖，問她快點好不好。
她被這男妖精蠱惑了心智，當然是什麽都說好，甚至後頭還不小心喊出了聲。
察覺到的她又羞又惱地一爪子撓在他的胸膛上，鋒利的指甲在他的皮膚上落下一道淡淡的血痕，他卻只是笑，笑得她更加羞惱。
“你笑什麽！”她瞪他一眼，卻因著身體還在像小船那樣擺動，一開口聲音就變了調，聽著哪裏像質問，根本就是嬌嗔。
她更加羞惱，紅著臉閉上了嘴，他還是笑，笑得胸腔震顫，那兒也跟著抖。
在她惱羞成怒之前，他終於肯放軟聲音低聲哄：“沒笑別的，笑我們乖乖可愛呢。”
她“哼”一聲，剛想同他爭辯，卻被陡然加快的頻率搖得失去了說話的能力，只能雙目失神一般地承受著，直到他們兩個都達到最頂端。
兩個人靜靜地相擁在一起，一瞬間房裏只剩輕輕的喘息聲，兩道聲音交織在一起，無端地很安寧。
他擡手輕輕撫摸他的頭發，然後溫聲問她方才舒不舒服，柔聲詢問她要不要喝水。
她沒有說話，他以為是累著了，但是手摸過她的臉頰時，卻觸碰到了一點濕意。
他趕緊輕輕把她抱住，附身溫柔地、耐心地吻掉她眼角的淚水，語氣裏是化不開的溫柔和心疼：“抱歉，弄疼你了嗎？”
她搖搖頭，因為他溫柔的語氣和動作，她的心臟突然變得有些難受起來。
他待她這麽好，她怎麽就把他忘了呢？
她好想記得他們是怎麽戀愛的，好想記得他們之間的每一次心動，記得他從前的每一分好。
可是現在，她什麽都忘記了。
她把他們那些美好的回憶都丟掉了，那麽美好、那麽珍貴的回憶，她要去哪裏才能撿回來？
他見她哭，整顆心都疼得不行，一句一句溫聲哄著她，讓她不要哭，問她怎麽了。
她抽抽搭搭地和他說對不起，等他聽清楚她要表達的意思，一顆心就疼得更厲害了。
他溫柔地告訴她，這不是她的錯，她只是生病了而已；告訴她忘記了也沒關系，以後他們還會有很多很多美好的回憶；告訴她他會一直在她身邊陪著她、愛著她，不管她是記得還是不記得。
“可是......這輩子只有這麽長的時間了，”她哭得好傷心：“我把我們之前的時間都忘記了。”
“沒關系。”他吻住她，一遍又一遍地和她說著沒關系：“沒關系，我們不只有這輩子，還有下輩子、下下輩子......”
“你都會一直記得我，一直愛我嗎？”她擡起淚眼朦朧的臉，哭著問道。
“一定會。”他輕輕在她額上落下一個珍視的吻，語氣鄭重又堅定：“不管你到了哪裏，我都會記得你，去到你的身邊。”
“不管是這輩子，還是下輩子。”
“我們生生世世都會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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淅淅瀝瀝的雨落在青石板路上，男人撐一把黑傘，鋥亮的的皮鞋塌過石板磚上濕漉漉的積水，然後繞進昏暗的小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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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她的病，男人嘆息一聲，買桂花糕的腳步也逐漸加快。
他得趕緊買完桂花糕回去，要不然藥就該涼了。方才這鬧騰鬼說什麽都不肯喝藥，怎麽說都不頂用，兇也不行哄也不行，只一直念叨著藥苦。
他一面斥她嬌氣，一面又心疼她的可憐樣，最後還不是冒著雨出來給她買桂花糕？
一打開門，身著白裙的女孩就赤著腳跑了出來，小跑著撲進他的懷裏。
他摟住她的腰把她接住，關上門，然後擡手輕輕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輕聲斥道：“鞋也不穿，著涼了怎麽辦？”
女孩在他懷裏哼唧唧地撒嬌：“不會著涼的，屋裏很暖和。”
他一向拿她沒辦法，只能嘆一口氣，給她看自己手裏的桂花糕：“看看我買了什麽？”
她眼睛一亮，迫不及待地接過他手中的桂花糕，然後仰頭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吧唧”一聲響，微微的濕潤留在他的臉上。
“你最好啦！”
女孩聲音嬌嬌，眼睛亮得像璀璨的星星一樣，從他懷裏鉆出來，迫不及待就要去拆桂花糕吃，才咬了一口，眼睛就幸福地瞇了起來。
男人看得眼底全是笑意，趁著她在嘗桂花糕的間隙，他把還溫熱著的藥端了過來放在桌子上，然後把那袋桂花糕拿走。
女孩的嘴角瞬間往下一撇，明明嘴角還沾著一點桂花糕的細屑，卻要裝出一副很兇的樣子：“你幹嘛呀？”
“先把藥喝了。”他一邊輕聲道一邊在她面前半蹲下，端起藥舀起一勺就要餵她。
女孩嬌氣地皺起了鼻子，搖搖頭抗拒：“我不要。”
“簡簡。”他無奈地喚了一聲女孩的小名，好聲好氣地哄：“桂花糕也吃了，嘴巴裏面甜甜的了，怎麽可以不吃藥呢？”
“不吃藥，病怎麽會好？”
“好不了了。”女孩卻突然嘴巴一癟，眼睛一紅就要哭出來，看起來可憐極了，又要掀起衣服給他看。
白嫩的腹部上紅色的痕跡蔓延，那兒又痛又癢，常常折磨得她一整宿都睡不著覺，又是哭又是喊，偏偏男人還不讓她撓。
每每這個時候，男人就會不顧她哭叫拿領帶把她的手綁起來，不讓她有一丁點碰觸到腹部的機會，有時拍著背哄，有時抱起來哄，要是鬧得實在厲害，他就鉆入她的裙底，用唇舌把她伺候舒服了，讓她的註意力只能落在底下浮動的頭顱上，再無暇去管其他。
有時候他一整宿都睡不著覺，但他從來不會有什麽怨言，只是心疼她，疼得心尖都跟著顫。
“好得了。”他溫聲哄，語氣帶著一絲堅定。
前幾日他已經為她求得了藥方，只要她堅持喝下午，這怪病肯定能好。
可惜神藥總會有副作用，那人道這藥會使記憶力減退，並且減退到什麽程度尚且不知。
此時此刻他一勺藥一勺藥地餵她喝下，一想到她未來某天會忘記他，他的心中就有些莫名的酸澀和空落落。
但是再怎麽樣，也是她的身體更重要，若是她忘了他，他便是去尋她、去找她，讓她重新愛上自己。
藥的功效比想象中快，不出一個月，她小腹處的痕跡便已經褪去得差不多了，大概只需要再吃幾帖藥，便能完完全全好了。
可是和功效同時來的，當然也是藥的副作用。
某天早晨，她從床上醒過來時，突然就不認得他了。
她懵懵懂懂地坐在床上，因著剛剛醒來，頭發絲還淩亂著，模樣看著可愛極了。他像往常那樣要去抱她，再親親她的額頭，卻見她往後一躲：“你是誰？”
他怔在原地。
幾秒，或者更久，沈默之後，他啞著聲音告訴她：“我是你的愛人。”
因為已經看過他們兩人的結婚證，又聽他仔仔細細講了她為什麽會失憶，她掀開衣服，自然也就能看到那未完全去掉的痕跡，所以她也沒什麽不相信的，只是有點稀奇，她原來真的有一個這麽帥的伴侶麽？
失憶的她只有他一個人可以依賴，加之現在世道不太和平，所以他也不讓她去街上亂走，所以她比平日裏還要嬌軟，動不動就黏著他要他抱，讓他有些許招架不住。有時候甚至被她撩撥得全身火熱，也只能硬生生忍下。
失了憶的人也覺得奇怪，有天甚至主動騎上他的腰，羞怯又大膽地問他，為什麽不同她行夫妻之事。
他被她的大膽驚到，然後老老實實地告訴她，從前她嫌他太大，尺寸不匹配，弄得她好疼，怎麽樣都不舒服。
所以此前如果她有了欲望，他大多有嘴和手給她疏解，他有了欲望呢，除非是憋得受不了了，要不然就只是去沖個冷水澡壓一壓，或者趁著洗澡的借口自己疏解一下。
聽見這話時，小人兒還分開腿跨坐在他的腰上，底下柔軟的地方就抵著他的堅硬，她“啊”了一聲，又偷偷拿眼睛去瞧，心想有這麽誇張麽？可是，不是大才好麽？失憶前關於這件事的記憶已經完全沒有了，她真的好想試試到底是什麽感覺喔。
她是這麽想的，也是這麽說的，說得男人眼底馬上變得赤紅，眼睛裏面也翻滾著濃濃的欲色。
可是躍躍欲試的某個人，幾乎是在自己抓住那物往裏頭擠的時候，就馬上後悔了。
什麽嘛！難怪她以前不喜歡這東西，又醜又大，看起來就不是能讓她舒服的樣子。
她幾乎是立刻就想要從男人的身上下來，偏偏男人咬著她的耳朵哄她，又是喊乖乖又是喊寶寶，低沈沙啞的聲音哄得她臉都熱了，腿都軟了，只能哼哼唧唧地任由著男人擺弄。
好吧，她承認她也舒服了。
畢竟男人照顧著她的感受，一開始幾乎是忍著不動，等到她有感覺了才緩慢開始動作，然後在她不滿足的哼唧聲中加快，幾乎是按著她的喜好來，還溫柔地一句一句哄著她，喊她乖乖，問她快點好不好。
她被這男妖精蠱惑了心智，當然是什麽都說好，甚至後頭還不小心喊出了聲。
察覺到的她又羞又惱地一爪子撓在他的胸膛上，鋒利的指甲在他的皮膚上落下一道淡淡的血痕，他卻只是笑，笑得她更加羞惱。
“你笑什麽！”她瞪他一眼，卻因著身體還在像小船那樣擺動，一開口聲音就變了調，聽著哪裏像質問，根本就是嬌嗔。
她更加羞惱，紅著臉閉上了嘴，他還是笑，笑得胸腔震顫，那兒也跟著抖。
在她惱羞成怒之前，他終於肯放軟聲音低聲哄：“沒笑別的，笑我們乖乖可愛呢。”
她“哼”一聲，剛想同他爭辯，卻被陡然加快的頻率搖得失去了說話的能力，只能雙目失神一般地承受著，直到他們兩個都達到最頂端。
兩個人靜靜地相擁在一起，一瞬間房裏只剩輕輕的喘息聲，兩道聲音交織在一起，無端地很安寧。
他擡手輕輕撫摸他的頭發，然後溫聲問她方才舒不舒服，柔聲詢問她要不要喝水。
她沒有說話，他以為是累著了，但是手摸過她的臉頰時，卻觸碰到了一點濕意。
他趕緊輕輕把她抱住，附身溫柔地、耐心地吻掉她眼角的淚水，語氣裏是化不開的溫柔和心疼：“抱歉，弄疼你了嗎？”
她搖搖頭，因為他溫柔的語氣和動作，她的心臟突然變得有些難受起來。
他待她這麽好，她怎麽就把他忘了呢？
她好想記得他們是怎麽戀愛的，好想記得他們之間的每一次心動，記得他從前的每一分好。
可是現在，她什麽都忘記了。
她把他們那些美好的回憶都丟掉了，那麽美好、那麽珍貴的回憶，她要去哪裏才能撿回來？
他見她哭，整顆心都疼得不行，一句一句溫聲哄著她，讓她不要哭，問她怎麽了。
她抽抽搭搭地和他說對不起，等他聽清楚她要表達的意思，一顆心就疼得更厲害了。
他溫柔地告訴她，這不是她的錯，她只是生病了而已；告訴她忘記了也沒關系，以後他們還會有很多很多美好的回憶；告訴她他會一直在她身邊陪著她、愛著她，不管她是記得還是不記得。
“可是......這輩子只有這麽長的時間了，”她哭得好傷心：“我把我們之前的時間都忘記了。”
“沒關系。”他吻住她，一遍又一遍地和她說著沒關系：“沒關系，我們不只有這輩子，還有下輩子、下下輩子......”
“你都會一直記得我，一直愛我嗎？”她擡起淚眼朦朧的臉，哭著問道。
“一定會。”他輕輕在她額上落下一個珍視的吻，語氣鄭重又堅定：“不管你到了哪裏，我都會記得你，去到你的身邊。”
“不管是這輩子，還是下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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