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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4:跑去打生存游戲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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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4:跑去打生存游戲的話!?

“大家早上好,我是Kozuken。”

孤爪研磨對著手機的相機鏡頭隨意的招了下手,說著直播時習慣的開場白。

他看了下屏幕旁邊顯示的聊天室,上面的觀眾們幾乎都在詢問著同一件事情。

“嗯,今天我受到排球協會的邀請......不,今天和上次不一樣,不是打沙灘排球。”

孤爪研磨讓開了鏡頭,使得觀眾們能看向自己身後的場地。

他勾起了唇,擺弄了一下手上的狙擊槍:“今天我們改打生存游戲......真人版。”

飛鳥柚夏看著在那邊直播的孤爪研磨,以及幫對方拿手機的黑尾鐵朗,忍不住嘆了口氣。

所以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所以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很顯然的,有人跟她擁有著相同的想法。

及川徹指著遞給自己的裝備與護目鏡,錯愕的問道,“不是說又有個可以打敗小飛雄和小不點還有牛島的機會嗎?!”

本來和牛島若利站在一起發呆的影山飛雄楞了一下,茫然的看向他。

啊這。

飛鳥柚夏摸了摸下巴。

看來及川前輩是被忽悠來的啊。

而那個罪魁禍首是誰,她完全不用思考就知道。

至於她一個打女排的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則是因為原本預定邀約的佐久早聖臣因為不想弄臟,所以直接果斷拒絕了邀請,導致最後空了一個位置下來,只能由她填補上了。

“柚夏!!”

日向翔陽開心的跑了過來,“好久不見!上次我有去看你們跟白鷹的比賽,實在太厲害了!”

飛鳥柚夏見到現在已經比自己還要高的日向翔陽,也是一陣驚喜:“翔陽,好久不見,上次你們對AD的比賽我跟仁花她們也有去看哦。”

“真的嗎!”日向翔陽興奮的說道,“我也好久沒有見到谷地同學了!”

“哦!是翔陽還有飛鳥!!”

滿是活力的聲音,幾乎不用回頭飛鳥柚夏也知道是誰走了過來。

只是當她看向對方時,依舊被他現在的形象給弄得楞了一下。

只見此時的木兔光太郎身上已經穿上了兩件迷彩的防護服,雖然戴在額頭上的護目鏡只有一副,但是背上背著的漆彈槍卻足足有三把。

飛鳥柚夏:?

這游戲是能這樣玩的嗎?

“木兔前輩,你為什麽要穿兩件呀?”日向翔陽問出了她內心的疑問。

而對方也十分,或者該說果不其然的,說出了飛鳥柚夏心裏的猜測。

“因為我想說這樣的話,被打到應該就不算死亡了吧!”木兔光太郎信心滿滿的說,“我可是穿的比別人防禦還高呢!”

雖然按照游戲的理解好像是這麽說也沒錯,但總覺得哪裏不對。

飛鳥柚夏陷入了沈思。

“不,木兔前輩,槍裏射出的是一種有顏色的彈藥,沾上會有顏色,也就是說不管穿多少件,都算是命中了。”

這個聲音......

飛鳥柚夏看向了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旁邊的赤葦京治,眨了眨眼。

“赤葦前輩?”

“飛鳥,好久不見。”赤葦京治微笑著打了個招呼。

居然連赤葦前輩都來了,小黑這是打算搞一波大的啊。

飛鳥柚夏嚴肅的想著。

所以說排球協會的經費就是這樣不見的嗎?

這邊木兔光太郎還在為自己找到的方法居然沒有用而惋惜,那邊日向翔陽已經喊著“月島!”,去找滿臉抗拒的月島螢了。

飛鳥柚夏環視了一圈,發現來的基本都是熟人了。

絕大多數都是現在排球的職業選手,像是角名倫太郎與五色工之類的,少部分像是赤葦京治這樣,雖然現在沒有打排球了,卻也是大家熟悉的人。

“哈?為什麽又是你啊?”

“哈??這話是我要說的吧??”

飛鳥柚夏順著聲音看了過去。

宮侑與及川徹正直直瞪視著對方,絲毫不退讓,看起來很像下一秒就要打起來的樣子。

嗯,這兩人要是等一下分在同一組的話,大概開局就會先舉槍把對方做掉了。

這次的生存游戲是有分組的,雖然飛鳥柚夏也不清楚究竟是按照什麽劃分的。

很快的,當眾人都穿好了裝備後,黑尾鐵朗才拿起了麥克風,笑瞇瞇的開始了規則的介紹。

“啊,總而言之呢,這次的規則很簡單,只要身體的部分被漆彈擊中塗上顏色,就算出局了。”

他說著,見大家似乎都已經了解了規則,然後揮了下手中的紙張,繼續說了下去,“那現在我說一下分組名單——”

最後的分組是這樣的。

絕代雙嬌組:宮侑、及川徹、五色工、角名倫太郎、牛島若利。

一群菜雞組:影山飛雄、日向翔陽、木兔光太郎、月島螢、飛鳥柚夏。

kozuken組:孤爪研磨、黑尾鐵朗、赤葦京治、巖泉一、宮治。

望著壓根不是職業選手的幾個熟面孔,眾人陷入了沈默。

“那個分組的名字是怎麽取的啊??絕代雙嬌是誰啊?哈??”及川徹和宮侑一看到分組名單就炸了毛,異口同聲的說道。

怎麽看就是在說你們兩個吧......

角名倫太郎已經開始後悔自己怎麽沒事答應參加這個活動了。

要是知道宮雙子也在,他絕對不會來的!

“而且我為什麽要跟這家夥在一組啊!?”

及川徹突然指向了牛島若利,後者則是緩慢的眨了下眼,很認真的思索著說:“大概是因為,我說了想跟你當一次隊友看看吧。”

及川徹:“??我還說了要擊敗你呢為什麽沒實現啊???而且小巖為什麽在這裏啦!?”

“黑尾說他們那裏缺人,所以我就來幫忙了。”巖泉一回憶著說道,而後才看向了及川徹,平靜的說,“放心,等下我下手會輕一點的。”

“等一下?!為什麽是針對我啊?!這不是生存游戲嗎??”

那邊在陷入混亂,宮侑也沒時間嘲笑對方了,而是指著突然出現在現場的宮治,震驚的大喊道:

“還有你這家夥為什麽也在!”

“黑尾前輩說有個能正大光明報覆、我是說對戰的機會,所以就來了。”宮治聳聳肩。

“吵死了!我都聽到了啊!”

看著白板上的分配表,月島螢眼神死:“一群菜雞......”

“是因為烏鴉跟貓頭鷹都是鳥類吧。”飛鳥柚夏也很無語。

難怪那時候小黑死都不給自己看分組名稱!

“為什麽......黑尾你們的隊名最正常啊??”木兔光太郎看著名單,發出了靈魂質問。

站在臺上的黑尾鐵朗想了想,最後笑瞇瞇的給出了一個讓所有人都無法反駁的理由。

“因為,我是裁判啊。”

眾人:???

裁判都是你們的人,這還怎麽打??

“不過你們放心,等一下真的開打的話,裁判就交給場外的協助組了。”黑尾鐵朗很不負責任的聳了下肩,惡劣的笑著說。

這樣子真的能達到排球的宣傳效果嗎?

飛鳥柚夏看著眼前的一片混亂,深深懷疑起了這個問題。

此時正值下午時分,太陽相較於上午沒這麽炎熱,但也依舊提供了充足的光線。

整個活動的場地是辦在戶外的——當然也是專門進行這種游戲的場地——所以四周布滿著許多植物與掩體,以供人躲藏。

三個隊伍分別有15分鐘的時間討論和躲藏,當然場內也裝了監視器,除了防止有人受傷,也能做為現場直播與後期剪片的素材。

幾個隊伍很快就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分散開來,進入了場地內。

飛鳥柚夏瞅了瞅自從宣布開始後就蠢蠢欲動的木兔光太郎與日向翔陽,看向了面前的幾把武器。

“這裏有幾把不同的武器......我們要怎麽分配?”

木兔光太郎率先舉起了手,躍躍欲試的說道:“我我我,我想要直接打近身!”

“我也是!”日向翔陽同樣興奮的說。

月島螢和飛鳥柚夏都沒什麽意見,影山飛雄則是搞不清楚這些槍的差別在哪裏,正眉頭緊皺,茫然的看著眼前的五把武器。

於是他們這組的分配變成了:木兔光太郎和日向翔陽拿沖鋒槍,月島螢與影山飛雄拿突擊步/槍,飛鳥柚夏則是拿著狙擊做為後方的援助,每個人身上都還配有一把小槍做為副武器使用。

飛鳥柚夏在工作人員的指導下稍微熟悉了狙擊槍的用法——做為裏面唯一的女孩子,大家一致同意不用讓她深陷敵營。

她摸了摸下巴,不免陷入了沈思。

如果說是射擊游戲的話還好說,真人的話她還真的不是很確定能不能打得到人啊。

幾人很快討論了下戰術,在決定了粗略的方向後——這件事情並不容易,尤其在隊伍裏有三個隨時想要直接沖出掩體的家夥面前——工作人員先是看了眼時間,而後在內心讀秒,直到天空中出現了“砰!”的一聲。

“那麽活動已經開始了,時間限制為兩個小時,還請各位註意自己的安全。”

工作人員朝著幾人點了點頭,這才向著外部快速撤離了出去。

於是現在四周只剩下了五人。

然後全部人都一致看向了月島螢。

月島螢:???

“你們看我做什麽?”月島螢的額角冒出了青筋,“麻煩不要因為我戴了眼鏡就擅自把我定位成軍師,我可沒打過這種游戲。”

說的也是誒!

眾人這才恍然大悟。

然而看著他們這副模樣,月島螢不知道為什麽感覺更不爽了。

“餵餵……這邊是黑尾,沒發現目標,over。”

孤爪研磨此時正趴在掩體後,手上的狙擊槍對準了遠處,腰間的對講機中有些雜訊失真的聲音傳來。

“這裏是赤葦,沒有看見。”

“宮治,也沒有看見。”

“巖泉,沒......等等。”

巖泉一躲在茂盛的草叢後,聽著從不遠處傳來的爭執聲,手上的沖鋒槍握得緊了些,“我發現雙嬌組了。”

孤爪研磨略一思索,這才開口:“現在狀況怎麽樣?”

“及川跟宮侑在吵架,我覺得在等一會兒他們或許就能自己把自己人給崩了。”

巖泉一面無表情的開口回報,“至於其他人——”

他突然一皺眉,下意識覺得有些不對勁,身體飛快的向旁邊掠了過去。

而就在巖泉一原先的位置上,赫然出現了一道粉紅色的漆彈痕跡。

巖泉一眼眸一凜,飛快壓低了身體,借著茂密的草叢遮掩住自己的蹤跡。

他的手拿著對講機,迅速說道:“我被發現了,那兩人是誘餌!”

對講機很快傳來了聲音:“收到,我這邊過去支援。”

“可惡。”

五色工有些懊惱的拿起步槍,看著迅速移動著的巖泉一,立刻追了上去,對著手中的對講機喊道,“牛島前輩!往你那邊去了!”

對講機沒有給出回應,取而代之的是突然響起的陣陣槍聲。

巖泉一躲在一塊石碑後,呼出了口氣,忍不住呵了一聲:“幸好平常有在鍛煉......怎麽剛好遇上這家夥了。”

他看了眼自己褲管上的漆彈痕跡,聽見了身後傳來的腳步聲。

游戲規則是身體被擊中才算出局,所以他現在還是處於生存狀態。

看來剛剛及川跟宮侑的吵架是誘餌,其實是為了引誘他過去,再由遠處的隊友與牛島若利進行包夾......嗎。

巖泉一思考著,手上的沖鋒槍也調整到了能隨時擊發的狀態。

腳步聲越來越近了,他在心裏默數著,正準備從石碑後翻了出來,手上的槍也隨時準備好對準前方聲音的來源。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雖然壓低了但依舊能聽出來是誰的充滿活力的聲音從另一邊傳了過來。

“哦!那不是牛島跟巖泉嗎?”

“......木兔前輩你的聲音!!”

木兔光太郎的銀色頭發從草叢裏顯露了出來,一雙金色的眼眸驚奇的看著眼前的兩人,正好與他們對上了視線。

現場的空氣突然安靜了幾秒。

飛鳥柚夏在後方透過狙擊鏡看到這場面,忍不住和不遠處的黑尾鐵朗與赤葦京治同時嘆了口氣。

木兔前輩確實有藏,但不多啊啊啊啊啊!!

牛島若利看了眼對方的位置,很認真的說出了對方的身份:“木兔光太郎。”

以為自己躲得很好的木兔光太郎:!!!

場面突然僵持了起來,任何人只要在這時拿起槍,就會遭到另外兩人的攻擊。

“.....快逃!”

不知道是誰說了這麽一句,木兔光太郎只不過頓了一瞬,立刻抓著旁邊眼神死的月島螢扭頭像著草叢就跑。

“追上去!”

跟在後面的角名倫太郎與孤爪研磨幾乎是同時對著對講機下了這個指令。

角名倫太郎看了眼巖泉一的移動方向,評估了會兒這才說道:“先追木兔。”

場面一時間看起來像是巖泉一這一組與牛島若利這一組達成了暫時合作,決定優先處理掉木兔光太郎這邊。

然而這正好正中孤爪研磨的下懷。

一直在看直播的屬於孤爪研磨的觀眾們立刻就猜出對方的用意,紛紛刷起了彈幕。

【Kozuken好壞ww】

【沒想到居然能在現實看到游戲裏的戰術重現!】

【是打算讓隊友從後方偷襲對吧ww真壞ww】

【Kozuken沒事嗎w看起來跑步好像要死掉了w】

【牛島!小心!!!】

幾乎在這條彈幕刷出來的時候,原本正追著木兔光太郎的牛島若利腳步突然一頓,以一種讓人難以置信的反應能力突然側過了身體。

一枚漆彈就這樣擦著他的手臂打到了身後的樹幹上,留下了鮮艷的黃色痕跡。

雖然他打得沒有很準,但是這居然能躲掉也太誇張了吧!?

宮治沒想到自己居然沒打中,立刻後退想要逃跑,卻沒想到牛島若利的反應極快,立刻拿出隨身的小槍,對著他的身體背後打了兩槍。

感覺到自己背後的感覺,宮侑下意識向著身後摸了下,卻只看見手上的粉紅色液體。

然而沒等牛島若利放松下來,他卻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脖子似乎被什麽給抵住了。

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的黑尾鐵朗痞痞的笑了下,手上的橡膠短刀正抵在面前人的脖頸處。

“將將,抓到你了。”

廣播立刻響了起來。

“嗶!宮治、牛島若利出局!”

牛島若利看了下身後的男人,很認真的說出了自己的感想:“還是排球比較順手。”

“......拿排球來對比也太可怕了吧?!”黑尾鐵朗忍不住吐槽。

什麽時候!

躲在暗處的角名倫太郎皺起眉頭,但沒等他思考太多,對講機緊接著又傳來了兩個人的聲音。

“誒!不是,你們怎麽突然都這麽認真啊?”

“為什麽治跟牛島出局了啊??

角名倫太郎:“......”

沒錯,那所謂的誘餌,其實根本不是演的!

剛互相吵到一半的宮侑與及川徹直到聽見廣播,才反應過來自己現在正在生存游戲裏。

角名倫太郎已經放棄了他們,轉而問起另一人:“五色,你那邊怎麽樣?”

然而傳來的聲音似乎有些喘。

“暫時......沒事,我發現日向跟影山他們了。”五色工躲在了樹後,小聲的回報。

角名倫太郎冷靜應了一聲:“那我現在過去。”

“餵餵餵!你們理一下我們吧!?”

宮侑忍不住開口,然而還沒等他們聽到答案,一道聲音卻突然出現在了旁邊。

“啊,找到了。”

及川徹猛然回頭,就看見巖泉一平靜的眼神,以及舉起來面對自己的槍口。

“等等等等!?小巖你想幹嘛——”

及川徹瞪大了眼,然而看似慌亂的動作卻一點也不慢,就地一滾,躲過了巖泉一射出的子彈後,直接將手上的步槍對著巖泉依舊打了過去。

他此時已經一掃方才驚訝的模樣,嘴上還笑瞇瞇的說:“哎呀,小巖你也太小看我了吧!”

巖泉一邊躲著子彈,“嘖”了一聲,翻身進了一旁的樹木後,時不時還拿出小槍朝著印象中的及川徹的位置射擊了過去。

然而看見這一幕的宮侑已經再也忍不住了,大聲吐槽:“為什麽你們都會躲子彈啊??我們不是打排球的嗎??”

可惜回應他的只有差點打到他的漆彈。

宮侑決定了。

巖泉一身為一個運動防護員,看起來就一副超強的樣子,誰要跟他硬拼啊!

於是當及川徹回過頭來,看見的就是宮侑逃走的背影。

他大驚:“等一下!?我們不是隊友嗎??”

回應他的只有遠處傳來的聲音:“你——加——油——”

及川徹:“......”

也就這麽一個失神的片刻,巖泉一正好抓住了這個時機,一發子彈直接命中了及川徹的腦袋。

護目鏡上頓時染上了黃色的顏料,遮蓋住了及川徹大半的視線。

“......小巖你絕對是故意的吧??絕對是在公報私仇吧???”

巖泉一哼笑了一聲,正要轉身的瞬間,頭上瞬間也多了發藍色顏料。

巖泉一:“......”

見到這一幕的及川徹毫不留情的大笑出聲。

“嗶!及川徹、巖泉一出局!”

飛鳥柚夏收回了剛剛扣下扳機的手,呼出了口氣。

她原本是想瞄身體的,然而準心稍微飄了些,沒想到剛好打到了頭。

雖然跟預想的位置有所偏差,但是總歸是命中了。

然而剛打完一槍的她並沒有停留在原地,而是很快開始更換了自己的躲藏地。

她雖然沒玩過生存游戲,但是看過研磨的直播,所以知道對方能沿著彈道找到自己的位置。

雖然那是在射擊游戲裏,現實不一定做的到,但是飛鳥柚夏覺得還是保險起見,走為上策。

她找了個好位置,聽著對講機傳來了木兔光太郎與月島螢脫離追擊的聲音,開始尋找起潛在的敵人。

現在場上自己這隊伍目前還滿人,也就是說其他兩隊伍有可能會以她們的隊伍做為目標優先攻擊。

飛鳥柚夏思索了片刻,覺得趁著現在人數優勢,先找出最難纏的孤爪研磨那隊或許是最好的策略。

然而她剛順著往前移動,對講機就傳來了日向翔陽的驚呼聲。

“是宮前輩!還有阿工!”

在他附近的影山飛雄已經一個照面就被宮侑給送出了局,此時對方正笑得像是一只狐貍,瞇著眼笑著說:“哎呀,抱歉啦,飛雄。”

影山飛雄:“......”

“嗶!影山飛雄出局!”

日向翔陽雖然憑著超強的反應力躲過了一劫,但現在的躲藏位置對他也不是很好,讓他完全無法進行移動。

他剛嘗試著想要擡頭,一發子彈就突然打在了他旁邊的掩體上。

有狙擊!

角名倫太郎此時正瞄準著掩體後的日向翔陽,打算先把這難纏的家夥先打出局。

而五色工則是放輕了腳步,迅速接近著日向翔陽躲藏的位置。

此時的局面看起來似乎日向翔陽必死無疑,然而就在這時,掛在他腰間的對講機突然傳出了一個溫和的女聲。

“狙擊交給我。”

日向翔陽眼睛劃過了一道光,舔了下嘴角,在槍聲響起的瞬間突然從掩體後以一個標準側翻接球的姿勢撲了出來,直接對著正朝著這裏前進的五色工方向按下了扳機。

五色工沒想到對方居然突然反客為主,身體被打中了幾發漆彈,楞在了原地。

“嗶!五色工出局!”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宮侑才剛回過神來,正想上前,就又聽到了一聲突兀的槍聲,然後就是廣播的聲音響了起來。

“嗶!角名倫太郎出局!”

宮侑立刻躲了起來,借著掩體對著日向翔陽開著槍。

他們隊伍眨眼間就只剩下他一個人了!

憑著良好的動態視力,宮侑眼神一瞇,看清了再度從掩體後高高跳起的日向翔陽。

他自然清楚對方能跳多高——因為那就是對方的扣球高度!

幾乎不用思考,他擡手就像是精準的托出球一樣,朝著“那個位置”扣下了扳機。

“砰!”“砰!”

兩人幾乎同時響起的槍聲後,緊接著就是廣播的響起。

“嗶!宮侑、日向翔陽同時出局。”

飛鳥柚夏一邊移動的同時,有些意外。

她剛剛第一發其實並沒有命中角名倫太郎,雖然這本就在她的意料之中,以第一發逼退對方,第二發再進行擊殺,卻沒想到就在她正要補上第二發時,有其他狙擊捷足先登了。

而那人是誰,不言而諭。

所以她現在......還是趕緊逃跑吧,總覺得研磨下一個槍下亡魂就是自己了!!

而此時的木兔光太郎這邊也遇到了狀況。

他本來正聽著廣播,想要對旁邊的月島螢說些什麽,忽然一種危機的預感來襲,促使他在瞬間以一只手,進行了一個非常漂亮的後空翻。

“哦呀,Tsuki出局啦。”

黑尾鐵朗隨意的將手上的原本瞄著頭的小槍往下移動,朝著月島螢身上的防護服開了一槍。

月島螢眼神死,然而即便已經出局了他還是要說一句:“請不要這樣叫我,黑尾前輩。”

“Tsuki!!!”木兔光太郎一臉悲痛的喊道,那神情懊悔的,就差沒有捶地板了。

“......”月島螢已經不知道這時候該說什麽了,推了下眼鏡,無語著說道,“我只是出局,還沒死,木兔前輩。”

木兔光太郎撓了撓臉頰:“誒,我想說這樣比較有感覺。”

月島螢:“......”

“嗶!月島螢出局!”

黑尾鐵朗看著月島螢跟著工作人員帶出了場,這才轉回頭看向木兔光太郎,故意問道:“怎麽樣,你要不要幹脆投降算了?”

“才不要!”木兔光太郎十分躍躍欲試,也從腰間拔出了隨身配著的橡膠刀,眼神突然銳利了起來,“黑尾你才是吧,幹脆投降比較快哦。”

“......是嗎?”

黑尾鐵朗突然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木兔光太郎身體突然一頓,身體迅速向著旁邊一滾。

而剛剛他所在的位置赫然出現了幾枚黃色的漆彈痕跡。

剛剛開槍的赤葦京治一楞,意外的說道:“真不愧是木兔前輩。”

“你個貓頭鷹怎麽會躲子彈啊太離譜了吧!?”黑尾鐵朗的關註點則完全不在這上面,錯愕的吐槽道。

木兔光太郎一回身擡手就扣下扳機,借著短暫火力的部分掩護自己跑到了一旁的假山後,才開始大喊:“餵餵!赤葦你居然搞偷襲!太過份了吧!”

“木兔前輩,兵不厭詐。”

赤葦京治一邊說著,一邊看向了附近的黑尾鐵朗。

後者很快的給了一個手勢,兩人立刻朝著相反的方向包圍過去。

飛鳥柚夏望著狙擊鏡裏的人影,手指一度要扣下的扳機又再度松了開來。

不行,還不是時候。

而此時木兔光太郎卻突然說了一句:“赤葦,你這樣不行啊。”

赤葦京治警覺的停下了腳步:“什麽?”

“成為編輯後,你是不是太少運動了?”

隨著話音的落下,“砰”地一聲突然響了起來。

赤葦京治感覺身體似乎被什麽打到了下。

木兔光太郎也在這時突然以一個魚躍的姿勢從假山後面“滑”了出來,槍口對著的方向卻不是赤葦京治,而是黑尾鐵朗的位置。

“看我的,木兔射線!!!”

然而即便木兔光太郎喊出了招式名,他的攻擊依舊落了空,面對他的是早就猜到他這一招,從頭到尾都是丟石頭代替腳步聲的黑尾鐵朗壞心眼的笑容,以及他手上黑洞洞的槍口。

“砰!”

“嗶!赤葦京治、木兔光太郎出局!”

“......啊啊啊!黑尾你居然丟石頭騙人!”木兔光太郎錯愕的說道。

“木兔前輩你不也是一樣嗎!”赤葦京治無語的吐槽。

他沒想到對方居然特別引誘自己停下腳步,這才會被遠處飛鳥的狙擊給命中。

而現在,場上就剩下黑尾、孤爪與飛鳥三人了。

“飛鳥,你加油啊絕對不要手下留情!把黑尾爆頭!!”

木兔光太郎還在努力對著對講機呼喊道。

聽著腰間對講機的聲音,飛鳥柚夏呼出了口氣,再度移動了自己的位置。

雖然現在隊伍裏只剩下自己一個人,但是她並沒有因此而害怕,反而越發的冷靜了下來。

小黑現在的位置雖然看起來很明顯,可是對方一直在移動,以她這種命中水準應該是打不中的,也就是說這是個誘餌,依靠自己胡亂出手,再由研磨判斷出位置然後收尾。

而研磨的位置應該處於一個非常安全的地方,而且他幾乎不出手,估計就是為了現在這種狀況而保留的。

也就是說既然無法判斷對方的所在位置,就只能利用其他方式讓對方無法出手了。

此時的彈幕看著飛鳥柚夏的動作,也有些疑惑。

【咦?我以為那個狙擊會打算蹲點先讓那個黑色頭發的出局。】

【怎麽氣氛突然緊張了起來了ww】

【這群人不是打排球的嗎w】

【是打算找遮蔽點的地方嗎】

【主播加油!】

【Kozuken加油!】

【只有我支持對面的美少女嗎?加油啊!!】

飛鳥柚夏回憶著自己走過的場地,很快......倒是也沒有很快,因為她又迷路了一陣子,才終於找到了那片樹木與草叢繁多的地形。

這裏的話,就算是研磨也會很難瞄準吧。

她正思考著,卻沒想到正好看見四處晃蕩的黑尾鐵朗的身影出現在了不遠處。

他一邊借著周遭的事物隱藏著自己,一邊搜尋著對手的痕跡。

飛鳥柚夏看了下手中的狙擊槍。

這麽近的距離用狙擊槍明顯不現實,更何況打一發就要換一發的設計實在不適合這種時候。

於是她果斷放下了手中的槍,只拿著小槍與橡皮匕首就掩護著自己潛了過去。

飛鳥柚夏很快就摸到了黑尾鐵朗的身後,剛想要舉起槍,直覺卻促使著她直接蹲了下去。

“砰!”

不知道什麽時候發現她的黑尾鐵朗一槍落空,嘴角勾起了笑容,手上的槍立刻下移,連開了幾槍,卻全都被飛鳥柚夏的翻滾給躲了過去。

就在這瞬間,一翻到合適距離的飛鳥柚夏突然欺身而近,左手直接握住了黑尾鐵朗的手臂,右手順勢從腰間抽出了匕首,直接抵在了面前男人的脖頸間。

兩人的身體在這時靠的很近,就連彼此的呼吸都能清楚的感覺到。

“你輸了。”飛鳥柚夏眨了眨眼。

“哎呀,那真是太糟糕了。”

雖然這麽說著,但是黑尾鐵朗的表情一點也看不出來和他說的話有半點相關性。

然後下一秒,飛鳥柚夏就聽到不遠處響起了槍聲。

她楞了楞,摸了下自己的背後。

黃色的漆彈顏料。

孤爪研磨的身影直到這時才從遠處的樹後走了出來。

“嗶!黑尾鐵朗、飛鳥柚夏出局,所以最後獲勝的是由孤爪研磨所在的Kozuken隊!”

這個直播播出後,研磨的粉絲又增加了許多,而因為幾人的顏值,或是因為個性而被吸引著去看排球的人數也並不少。

但是看著別人剪的精華片段,飛鳥柚夏沈思著摸了摸下巴,轉頭看向了在她旁邊,正喝著咖啡看資料的黑尾鐵朗。

“小黑,你那時候是不是放水了?”

她總覺得對方好像早在最一開始草叢時就發現她了。

“是嗎?”黑尾鐵朗頓了下,放下了資料,笑瞇瞇的說道,“我也不知道呢。”

裝傻吧這人。

飛鳥柚夏倒是也沒太糾結,又往下翻了翻其他人剪輯的精華片段,然後突然發現了有個把自己最後和黑尾鐵朗近身戰的那段給剪成了戀愛大片,底下評論則是一片的“嗑到了”“這就去看排球比賽!”

飛鳥柚夏:“......”這樣也能行嗎?!

總而言之,這個計劃也算是成功了......吧。

全文完。

寫了個歡樂的一章w

我其實只打過幾次漆彈,生存游戲一半靠想像,一半靠我平時打的射擊游戲,所以大家看看樂呵就好了,千萬別當真!(預先滑跪)

這本到這邊就結束啦!封面我會換回之前的~想看限時版的封面的話,我就放在大眼睛裏啦!

慶祝完結啦,而且今天剛好我生日,所以發個紅包!嘿嘿!

在這邊還是再次感謝看到這裏的寶子們,如果喜歡的話可以給我個五星好評呀,我們下一本見!麽麽噠!

推推我的下本預收!

《游戲BE後被他們找上門了》

紗紀玩了一款號稱結局只有HE的乙女游戲。

身為BE殺手的她,像是找到了快樂老家,立馬卷起袖子就開始進行游戲。

然而——

偏遠的宅邸之中安靜無聲,唯有兩人的呼吸聲從房裏傳來。白發的咒術師將她按在了墻上,輕輕挑起了她的下顎,原本漂亮的青藍色眼中此時滿是瘋狂。

“不管你說什麽,我這輩子都不可能放開你的,聽懂了嗎?”

【Bad End 山中小屋】

昏黑的空間之中,佇立著一張華美的王座。她坐在上首,驚懼的看向一旁的黑發詛咒師。

他的紫眸掃過了紗紀身上的繩子,擡起了她的手,溫柔的在上面落下一吻:

“你是永遠屬於我的,所以請不要離開我,好嗎?”

【Bad End 暗室中的公主】

全身纏滿繃帶的黑發青年露出了殘忍的微笑,將她的手銬上了沈重的鎖鏈,輕輕撫去紗紀臉頰上的淚水,靠在耳邊仿佛情人間的低聲呢喃:

“這樣一來,你就別想再用能力逃走了哦。”

【Bad End 不為人所知的戀人】

帶著帽子的橘發青年眼中滿是化不開的悲傷,虔誠的握住了遍體鱗傷的她的手,祈禱著:

“求你,不要再讓我失去什麽了——”

【Bad End 直到死亡】

紗紀退出了游戲,決定冷靜一下。

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全都打出了BE結局!

這什麽破游戲?不是說好都是HE的嗎??

然而當紗紀正打算去睡個午覺時,門鈴響了。

她一拉開門,就看見剛剛打出BE的四個角色全都笑瞇瞇地站在門外。

紗紀:???

#救命,你們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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