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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又肖想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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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又肖想徒弟!

蕭蕪雪在地上喘|息良久才緩過來。

他的兩只手攏著衣襟,小心翼翼地爬起來。

這副狼狽模樣,像一個被惡霸乾元糟蹋了的小可憐,如高嶺之花墮入泥潭,哪裏還有往日仙門第一人的風姿?

蕭蕪雪的身體已經逐漸平靜了,但思緒還是雜亂。

他閉目調息,剛要伸手起勢……手起一半卻停下了,他細長如竹節的手指在掌心裏攥了攥,感受那份……濕潤粘膩。

正是他剛才強硬拉著徒弟的手,要打她戒尺時,不小心沾染上的。

徒弟粉色的觸手,摸起來軟乎乎的,上面還長著朵朵四葉小花,他的手拉過時,朵朵小花葉還吮|吸他的手心,留下一處又一處的粘膩汁液。

那些清澈的黏液還散發著姜晚欲的信香味道。

是烏木蘇合香。

聞起來帶有酒花香。

蕭蕪雪不受控制一般,拼命地嗅著黏液上殘留的信香。

“嗯……哈……好喜歡……”

蕭蕪雪不禁呻|吟出聲,他感覺渾身燥熱,被紗布勒住的傷口正在發漲,但內裏虛無。

總覺得,需要些什麽,將他的心填滿,才不算空虛。

他越喘越厲害,仿佛原地……

直到他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手上殘留的信香味道時,他爽得渾|身一抖,又頓時清醒了過來!

“啪”的一聲,是蕭蕪雪給了自己一巴掌,打得他更清醒了。

方才自己都……做了什麽啊!

為人師尊,怎能如此放蕩!對徒弟不小心留下的信香味道,做出這種有悖人倫的事!

簡直就是混賬!

方才徒弟調皮撕了他的上衣,他罰了徒弟六戒尺,如今他自己又做出這種混賬之事,那該罰多少!

蕭蕪雪變出剛剛打過姜晚欲的戒尺,照著自己的手掌狠狠地抽下來。

不同於剛才打姜晚欲時,於心不忍,一下比一下打得輕。

他打自己時,心裏憋著一股怒火,一下比一下重。

不過二十來下,清脆的一聲後,戒尺竟然硬生生被打斷了。

蕭蕪雪看著折斷在地的戒尺,心裏的怒火還是未消,他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也揪出來狠狠抽一頓。

但是舌頭被打腫,會被發現,他只能強壓下這股火。

他將舌|尖在口中卷了卷,又嘗了嘗,哪怕此時此刻,還在深深自責,可是舌|尖帶來的信香味道,還是讓他又爽到了。

蕭蕪雪簡直對自己火冒三丈!

為什麽這副身體,會如此放蕩!

他拉出了自己放蕩的舌頭,但卻無從下手。

這一刻,他想起肖山山脖子上的項圈。

那是坤澤被永久標記後要佩戴的東西。

當然,有的坤澤也可以不戴乾元名字的項圈,換之,是在舌頭上刺青。

刺的正是與之永久結契的乾元名字。

“晚”字……

蕭蕪雪又是一陣沈默,為什麽突然想到這麽遠!

他要偽裝乾元到死,絕不會被發現,絕不會暴露!

蕭蕪雪起身,直奔冰室而去。

他修煉三百年,都未曾生出心魔,如今,卻因為情難自抑,屢屢進冰室自我折磨。

真是……放蕩!

真是自討苦吃!

蕭蕪雪人都已經在冰室裏了,他的長睫毛上都凝結了一層冰霜,他被戒尺抽紅的掌心也凍得發白。

可是他腦中一直循環播放一個畫面:那粉色觸手每挨一下戒尺,都會立刻充血,由粉變紅甚至變紫,還抖個不停。

——

姜晚欲開開心心地回了臥房,完全看不出剛被懲罰的模樣。

小黃團子正用嘴叼著灑水壺在給甜甜草澆水呢,見著主人舉著觸手們回來了。

“主人的手受傷了嗎!”小黃團子丟下灑水壺跳過來,看到主人的手掌和觸手們都各有一道紅痕。

這只是淺淺的痕跡,已經不怎麽疼了。

“沒事。”

姜晚欲將門窗關好,找出師尊的畫夾,用六只手各來了一次。

她一只手忙著的時候,另外幾只手繼續畫畫,尤其是給撕師尊衣裳那張畫狠狠潤色一番。

今日親手撕了師尊的衣裳,師尊臉上那般嬌羞,她光是回想一下,都心潮澎湃。

果然,想象出來的還是沒有親眼見到的刺激。

小黃團子在一旁看著:“……”

主人可真是個變態啊。

姜晚欲連爽六次,她倒頭躺在床上。

小黃團子跳上來,像母雞蹲一樣趴在主人的胸口,說:“主人!甜甜草成熟了哦。”

姜晚欲點點頭,說:“做的好。”

這些甜甜草都留給師尊吃,等師尊分化成坤澤,就每天紮一束甜甜草做的花送去給師尊。

姜晚欲將重新潤色的畫反覆欣賞,不斷感嘆。

“真是絕美。”

姜晚欲忍不住一直誇讚。

“主人的畫技高超,若是不修仙,定是人間一流的春宮圖畫師呢。”小黃團子也在一旁說。

姜晚欲一邊寶貝地收畫,一邊問小黃團子:“你說,天階乾元二次分化後,還會是天階嗎?”

小黃團子在這方面是百曉生,它回答:“不一定哦,如果二次分化損耗巨大,有可能導致掉階。”

姜晚欲微微蹙眉,她舍不得師尊掉階,師尊修煉三百年,成為仙門第一人,實屬不易,若是因為二次分化,讓師尊修為大跌,她的良心過意不去。

她是想要打敗師尊,只要她修到功法第十層,哪怕師尊還未二次分化,她也能正大光明勝過師尊。

就算她打算提前占有師尊,用壓制信香控制師尊,她也不希望師尊掉階。

“有沒有什麽辦法,能讓乾元不掉階?”姜晚欲問。

這個問題,小黃團子不能張口就答,它得在腦中書庫裏回想一番,它坐在地上,頭上的呆毛像是引雷針轉來轉去。

“有的!只需要在乾元服用二分草時,由另一位乾元與之狠狠雙修,就能保持不掉階啦!”

姜晚欲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乾元還未分化之前,怎能與之雙修?進都進不去。”姜晚欲道。

小黃團子站起來,頭頂的呆毛搖搖晃晃,“主人這就不懂了吧,可以硬來啊,主人不是有觸手嘛,正好用來掰開……”

“打住!”姜晚欲不想繼續聽下去了,“還有別的辦法嗎?”

她倒是真的想硬來,但現在又打不過師尊,如何硬來?

而且她想要對師尊先禮後兵呢。

先溫柔的哄著師尊和她永久結契,然後再狠狠地對待師尊!

她雖然也套路了師尊,但她絕不會像那些乾元那般,永久標記坤澤後就將其拋棄,任其自生自滅。

她要翻來覆去抄師尊一輩子呢!

“有的有的,魔界有株十全大補草,也能保證不掉階。”小黃團子本來還想說一句魔界很危險,但是一想到它的主人多麽強大,去魔界采靈植,如探囊取物,所以它也就不多說廢話了。

姜晚欲說:“好,待天黑,我就去一趟,給師尊備下。”

而且,萬一肖師弟將來被查師姐拋棄,師尊也能救下肖師弟。

姜晚欲十年來,太了解她的師尊。

師尊如聖父白蓮一般,是見不得人白白送死的,所以師尊絕不能掉階。

姜晚欲收好了畫,繼續催化二分草,隨口問:“你知道為何百年來都無天階坤澤出世嗎?”

小黃團子先是搖頭,又點頭分析道:“因為坤澤天生不如乾元呀,而且坤澤受信香控制,雨露期頻繁發情,所以不管是先天還是後天,坤澤都極難達到天階呢。”

姜晚欲道:“我師尊人中鳳龍,就算他生下來是坤澤,也定能……”

不等她崇拜師尊的話說完,門又被拍響了。

姜晚欲立刻將二分草藏起來,去開門。

是肖師妹揪著肖師弟的衣領,將人推搡著丟進來。

當肖師弟摔在地上時,肖師妹還照著他的屁股又踹了兩腳。

踹得肖師弟悶哼兩聲,也不敢多吭聲。

“又是怎麽了?”姜晚欲問。

肖師妹怒氣沖沖道:“二師姐!你快幫我管管瘋掉的師弟吧,他戴上坤澤項圈還不夠,竟然還要在舌頭上刺青,不光想刺一個‘查’字,還要將我們後腰上的花紋也刺在舌頭上!剛才去找師尊,師尊卻不在!大師姐也不在山上,我怕我攔不住他,只能把他拖過來了!”

肖師弟雖然被捆著按在地上,他還一臉不服氣,低聲嘟噥道:“查師姐說這樣好看嘛,我想討她歡心。”

姜晚欲一手捏住肖師弟的臉頰,強迫他吐出舌頭查看。

“還好,還沒刺呢。”

不過……

姜晚欲的視線往下,她怎麽從來都不知道,坤澤的後腰,還有某種花紋?

她從未和任何坤澤雙修過,也沒見過坤澤的身體,竟然,會有這種東西嗎?

姜晚欲頓時有些口幹舌燥,哪怕現在師尊還是乾元,還未變成坤澤,她仿佛已經看到師尊後腰上開出的花紋了。

說起來,師尊每次沐浴時,下身都穿著褲子,又穿得那麽高,這些年,她都沒見過師尊的後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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