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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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2 章
“本來神界是最合適的，可是神界……”
青龍的停頓，清陽他們都知道原因。
“神界真的沒有神還活著嗎？”
朱雀突然問道。
“不清楚，那時我還小，根本沒有機會參與到那場大戰之中。只知道那天一切都發生的很突然。”
青龍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天，他被母親和父親護在懷裏，一家三口緊緊抱成一團，而他的父母就是那天為了保護而亡的。
當時不僅神界、妖界被毀，地府也沒有了一半，仙界雖然穩定下來，還是有無數仙人死去。
還年幼的自己能夠活下來，是因為父母拼死保護的結果。
青龍為什麽連任好幾屆仙帝，就是因為他要一直看著鬼子，不能再讓他出來作惡。
也算是另類的為父母報仇了。
“大哥。”
另外幾位仙帝看著青龍，眼中都有著擔心。
“你們放心吧！我沒事的，已經過去一萬多年了啊！”
青龍朝他們搖了搖頭，鬼子一天不被消滅，他就一天不會放棄，他會努力活到鬼子死亡的那一天。
“是封印松動了嗎？不然鬼子怎麽和這些仙人聯系上的？”
清陽不解，明明他們五位仙帝都很努力維持封印，也沒有發現什麽地方不對勁啊！
“封印只是讓鬼子不能出來，也許他有別的手段可以和外界聯系，仙界不知道有多少仙人受他蠱惑，為他做事。”
青龍搖頭，鬼子的強大，不能用言語來形容。如果當初不是大道及時出手，鬼子早就毀滅了這宇宙，更不要說還保住了人界、仙界、地府和魔界。
雖然地府只有半個，也好過全毀。
“真是防不勝防啊！都被封印了，他怎麽還能跟外界聯系呢？不愧是差點滅了宇宙的狠角色啊！”
“砰！”
麒麟一拳打在桌上。
“別拿我的桌子發洩，想要發洩拿你仙域裏的那些鬼子的勢力發洩去。”
已經不用他們查了，那股暗地裏的勢力，肯定是屬於鬼子的。
雖然不知道他用什麽方法和外界聯系，但是想到他們被監視了這麽久，心裏多少還是很不爽。
“大哥作為在位最久的仙帝，肯定是被監視得最久的。只是朱雀後來者居上，讓鬼子重點盯梢你。”
清陽都有些同情青龍和朱雀了，他們這裏是重災區。
相反他的北仙域，反而是鬼子人手最少的地方。
“我那裏也還好。”
白虎表示自己也沒朱雀和青龍那麽慘。
“靠，我和朱雀他們差不多。”
麒麟忍不住罵人，憑什麽他和朱雀他們的待遇一樣？
“可能是因為你愛找人打架，怕不小心被你抓出來，所以才會多派些人手去盯你。”
清陽的猜測倒是得到了所有仙帝的讚同。
“有可能。”麒麟自己都沒反對這個說法，因為他真的很愛找人打架。
最近沒有找人打架，不是不想，而是太忙了。
“那麽現在我們需要做的就是減除這些勢力，不管他們最後是不是鬼子的爪牙，我們都不能再等了。”
現在他們連出個門都要小心翼翼的，這還是五方仙帝的牌面嗎？
“好。”
青龍的話得到了所有仙帝的響應，五大仙域一起圍剿鬼子的勢力，這個決定就這麽定下來了。
“對了，玄武。小靈羽當初被扔去什麽地方了？”
說完正事，就輪到他們八卦了。
靈羽回去的消息，還是清陽主動告訴他們的，主要是讓他們不用再找人了。當然對外還是有隱瞞的，畢竟他們一直拿玉羽的失蹤當由頭對付自己地盤上那些不聽話的勢力呢！
“一個你們連想都想不到的地方。”
清陽說到這個，整個人都郁悶起來了。
“哪裏？”
麒麟好奇地眨著眼睛，小靈羽好像也沒做什麽事，怎麽就被它盯上了。
“地府。”
清陽吐出兩個字，成功讓四位仙帝都震住了。
“地府？”
麒麟的聲音因為太過驚訝破嗓了。
“沒想到吧！就是地府，那個只剩下一半的地府。”
清陽說起來就有氣，他小徒弟被地府的鬼神用過就丟。他連重話都不舍得說的小徒兒，居然被地府這麽對待，實在是讓他很火大。
“玄武，你怎麽了？一臉恨不得殺人的表情？”
幾位仙帝實在好奇，究竟是什麽樣的事，讓玄武這副表情。
“你們不知道，地府他們……”
清陽想了想還是跟他們說了，然後大家都知道玉羽在地府發生的事了。
“地府的鬼神也太過分了，他們還以為現在的地府是一萬多年前的地府了嗎？”
大家都很氣憤，因為今天地府不給玄武面子，來日也不會給他們面子，實際上就是在打他們所有仙帝的臉面。
玄武都不能讓他們尊敬一點，其他幾位仙帝自然也不會被他們放在眼裏了。
“這是仗著宇宙不能少了地府，恃寵而驕呢！”
麒麟冷笑，也就清陽脾氣好，換成是他早殺進地府了。
“麒麟，不能沖動。你以為我不想對地府動手嗎？而是地府現在確實不能再禁受任何一種強大力量的沖擊了。”
清陽搖頭，小徒弟回來一說，他就知道地府現在不僅實力下降得厲害，就連地府本身都出現了問題，怪不得連閻君的實力都降到了仙王。
“我們不能去地府，仙帝的力量會讓地府崩潰的。”
青龍也讚同清陽的話，玄武的脾氣可不算好，他不出手也是因為地府現在沒辦法承受得住他們的力量。
甚至加超出仙王的力量都無法承受，閻君才仙王級，可想而知道這地府現在都破成什麽樣了。
地府出事，剩下的幾界都會受到影響的。
“麻煩，總不會以後地府也要讓我們管吧？”
朱雀皺眉，現在他們五個封印著鬼子就很頭痛了，難不成以後還要讓他們承擔地府的責任？
“這個可能不需要你，玄武你說呢？”
白虎看著玄武仙帝，從說到地府起，玄武的臉上就帶著山雨欲來的架勢。
“哼，他們打著什麽主意，我當然清楚了。”
清陽冷笑一聲，要不然他還不會這麽生氣。
“小靈羽？”
青龍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瞪大了雙眼。
“是他？”
朱雀和麒麟也反應過來了。
“怎麽會是他呢？”
雖然朱雀之前和靈羽有矛盾，但是看在魔母和玄武的面子上，也不想看到那個孩子背負起這麽重要的責任啊！
“你以為小羽毛為什麽會被扔去地府？”
清陽想到這個就忍不住氣憤，明顯他的小徒兒被盯上了啊！
“非要讓小靈羽領悟死之道，就是為了給地府做準備啊！”
青龍嘆息，地府確實需要恢覆，但是他們也不想最後付出這個代價的人是靈羽。
那麽可愛的孩子，大道怎麽忍心呢！
“大道，天道，它們都是沒有感情的。”
朱雀像是想起了什麽。
“在下界時，我就發現那些天道對靈羽很不一樣，像是處處都在護著他。”
朱雀的話引來了眾人的註視。
“你們別看我，雖然我當時確實做得很不地道，但是小靈羽的性命是絕對不會出問題的。如果當時我一意孤行要殺了小靈羽，也許就是眾天道一起聯手殺死我的分身吧！”
朱雀面不改色地對眾人說道，當初他是錯了，自己不是認了嗎？現在提起來，也不過是想彌補一二。
“按照朱雀所說，天道們確實早就知道真相了。”
白虎點頭，如果不知道是不可能有這種表現的。
地府事關重大，神界和妖界能不能恢覆不重要，重要的是地府一定要恢覆過來。
因此靈羽被盯上的可能就更大了。
“你一直說小靈羽身上背負著天命，想來是應在了地府的身上。”
白虎都快不忍心說了。
“……我能阻止嗎？”
清陽用期待的眼神看向幾位仙帝。
“你阻止不了，我們幾人聯手也不行。”
眾仙帝搖頭，青龍甚至直白地說了出來。
“這是大道的決定，我們只是仙帝，就算當年神界未毀，神帝還活著也不可能。”
雖然是事實，說出來對清陽的打擊還是很大。
他站起來，蹣跚著朝外走去。
“你去哪裏？”
朱雀站起來追了兩步。
“回去。”
清陽的聲音從天上傳來。
“他就這樣走了？”
朱雀看向青龍他們。
“不然呢？留下來繼續難受嗎？他現在應該是想回去好好陪陪小靈羽吧！”
青龍望著玄武剛才坐的位置說道，趁著現在天命還未降臨，多陪陪靈羽就是玄武這個師尊唯一能做的了。
讓他在最後這段時間裏，開開心心地活著。
“唉～”
眾仙帝嘆氣，天命之人，不由自主啊！
其實就連他們，也只是大道手中操控的棋子。
為什麽仙帝想要超脫，就是不想再做棋子。可惜超脫太難了，神界還在時，他們甚至只能飛升神界，也無法超脫。
現在沒有神界，倒是省了許多過程，可是一萬多年來，也沒有聽哪位仙帝超脫過。
想來這份超脫，也不過是大道扔出來的誘餌。
明知道不可能，可是這誘餌太香了，大家還是忍不住去咬鉤。
清陽飛在天上，看著漂亮的仙界，頭一次覺得它們都很礙眼。
“師尊，您怎麽還沒回來啊！青龍師伯說你離開好一陣子了？”
玉羽關心的聲音從仙簡裏傳出來，清陽捏著仙簡都不敢回答，他怕自己一出聲就暴露了。
現在的他心情未能平覆，很容易在小徒弟面前露餡。
“師尊，您怎麽不回我消息啊！是發生什麽事了嗎？收到消息，要趕緊回我啊！弟子很擔心呢！”
玉羽不斷給他發消息，清陽捏著仙簡聽著小徒弟關心的話，眼眶都紅了。
“我就知道你在這裏。”
清聖出現在聖陽峰上，看著躺在地上的小師弟，他坐在清陽旁邊。
“發生了什麽事？小靈羽很擔心你。”
“大師兄，我快失去小羽毛了。”
清陽在清聖關心的眼神下，終於沒能忍住抱住他。
清聖感受到自己頸邊的濕潤，沒有說話。只是輕輕拍著自家小師弟的背，像他年少時受了委屈那樣安慰他。
“沒事的，你要振作一點，為兄相信會有解決辦法的。”
“什麽狗屁天命，為什麽是小羽毛。”
雖然清陽說話有些含糊，清聖還是聽懂了。
這世上再沒有比他更懂清陽的人了，如果不是真的沒有挽回餘地，他的小師弟不會這麽傷心。
清聖心疼清陽，也心疼那個小師侄。
天命之說，一直都有，因此清聖並不是什麽都不懂的人。那些背負天命也的人，有幾個能落下好的？
不是說他們不得善終，而是他們都選擇了犧牲自己，保護世人。
“確定了嗎？”
清聖也不想自己疼愛的小師侄，會是那個天命之人。
“嗯，八、九不離十了。”
本來還有些不太肯定，但是小徒弟被扔去地府的事，讓他確定玉羽就是那個修補地府的天命之人。
“那我們更不應該讓小靈羽擔心了對嗎？”
清聖拍了拍小師弟的後背，讓他起來。
“好好收拾一下，別讓小靈羽看出來。”
清聖的話終於讓清陽反應過來了。
“小羽毛是不是很擔心我啊？大師兄。”
他也知道自己一直不回消息的行為，會讓小徒弟擔心了。
“肯定啊，你一直不回消息，小靈羽急得在帝殿裏轉圈圈，靈極怎麽安慰都沒用。”
清聖的語氣中帶著責備。
“你不是孩子了，怎麽比小靈羽還要任性。”
清陽在清聖的教訓下，低下了頭。他也不是故意的，就是沒有忍住嘛！
“大師兄，我錯了。”
“你啊！”
清聖看他的樣子自己也不好受，家裏還有一個小師侄，他和靈極真是同病相憐，都有不省心的小師弟在照顧。
“大師兄，我們趕緊回去吧！久了，小羽毛還知道要怎麽擔心呢！”
清陽終於收拾好自己的情緒，對清聖說道。
“走吧！”
清聖還能說什麽呢？剛才不回消息，這會兒又比誰都焦急。
“師尊～”
玉羽看到清陽回來，立即解除了身上的幻術，撲進清陽的懷裏。
“為師回來了，剛才只是有點事要處理，不方便回你消息。”
清陽抱著小徒弟，給他和靈極解釋。至於清河，看了清聖一眼乖乖縮在一旁不吭聲。
這話他都不信，清河覺得機靈的小師侄是不會相信的。
“知道了，師尊。你沒事就好，下次還是早點回消息吧！”
玉羽確實不相信清陽的這個理由，只是他沒有追究。
有些事，追問到底反而難受，還不如裝作不知道的好。玉羽就是抱著這樣的想法，才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靈極，你師伯他們的住處收拾好了嗎？”
清陽和小徒弟說完話，又找上大徒弟了。
“師尊，你應該相信大師兄啊，他早就安排人去收拾了。”
玉羽為自家大師兄打抱不平，他的大師兄做事可妥當了。
“好好好，是師尊錯了，小羽毛別生氣好嗎？”
清陽見小徒弟抱怨自己，趕緊說道。
“這還差不多。”
玉羽果然滿意了，他的大師兄是最好的大師兄，就算是師尊也不能欺負他。
他的師尊和大師兄，只能他自己欺負，其他人都不可以。
霸道的玉羽如是想到，這模樣頗有點霸總的氣勢。
“小羽毛，你和靈極去玩吧！剩下的事就交給為師了。”
清陽拍了拍玉羽的肩膀，把他放在地下，讓靈極帶他去玩。
“那我們去玩啦，大師伯，清河師伯，師尊再見。”
玉羽朝三位長輩揮了揮手，拉著靈極跑了。
“小師弟，走慢點，別跑。”
遠遠的還能聽到靈極勸玉羽慢點的聲音。
“他們之間的感情可真好啊！”
清河望著兩個師侄離開的方向說道，他和大師兄就不可能這樣，每次他想從大師兄手裏騙材料的時候，大師兄只會給他一頓胖揍。
愛護師弟？那是小師弟才有的特權，他們只有特‘拳’。
“羨慕了？妒忌了？可惜都是我家的，清河師兄～”
清陽賤兮兮地說道，換來了一個清河的白眼。
“知道是你家的，有什麽好得意的？幼稚。”
清河表示不屑地說道。
“我就是幼稚又怎樣？誰讓我有天下最好的徒弟呢！而且我還有最好的大師兄。”
清陽對清河說他幼稚的話根本不在意，因為對他來說這都不算罵。
“清陽～”
清河捏緊了拳頭，這個小師弟真的很欠揍啊！一副賤兮兮的樣子，和在下界時一模一樣。
“什麽事？”
清陽躲在清聖身後，挑釁似地看著清河。
“大師兄，你看看小師弟，也不管管他。”
清河扭頭看向清聖，他打不過清陽，但是他也可以告狀啊！
“別欺負清河。”
看不過眼的清聖拍了拍清陽的頭，讓他小師弟收斂一點。
“哦～”
清陽對清聖的話還是聽的，果然收斂了不少。
清河更氣了，他也是師兄啊！為什麽小師弟只聽大師兄的話？
“清河師兄，你別生氣了嘛！”
清陽見狀，哪能不知道自家清河師兄吃醋了呢！趕緊哄人，不一會兒就把清河逗笑了。
清聖在一旁看著他的兩個師弟打鬧，仿佛又回到了下界，那時他們也是這樣相處的。
清陽每次把他的師兄們氣著了，都是這樣哄人的。大家也很吃他這一套，對這個小師弟格外疼愛。
這一邊幾個師兄師弟相親相愛，另一頭的師兄弟則來到仙植園。他們所謂的玩，就是來仙值園幫忙。
“大殿下，小主人，你們來啦～”
玄武聖獸剛給仙植們澆完水，就看到玉羽和靈極站在仙植園門口。
“辛苦你們了，玄蛇、龜武。”
玉羽走過去，摸了摸一蛇一龜的頭。
“不辛苦，能幫到小主人，我們都很高興。”
玄蛇蹭了蹭玉羽的手，還在他手腕上纏了幾圈。
“玄蛇說得對。”
龜武就像是玄蛇的應聲蟲，玄蛇說一句他應一句。
“那我們就來看看，今天有什麽仙植成熟吧！等下我要做大餐，你們一起吃啊！”
玉羽的話讓玄蛇和龜武都很高興。
小主人做的飯菜可香了，是它們吃過的最好吃的飯菜。
宮裏禦廚們的手藝是不差，但是吃起來就沒有小主人做的香。
經常去禦膳房偷吃的龜武想道。
“謝謝小主人。”
有了玉羽的話，龜武做起事來更盡心了。
“小主人，這棵樹上的果子熟了。”
龜武鼻子靈，眼睛也尖，發現了一棵仙果樹上的果子成熟了。
“好。”
玉羽走過來，手中拿著籃子，靈極手中也有一個。
“大師兄，你摘那邊，我摘這邊。”
玉羽對靈極說道。
“好。”
靈極自無不可，和小師弟一起摘果子。
玄武聖獸沒有手，不能摘就趴在樹下看小主人和他大師兄一起摘果子。
“玄蛇，龜武。”
玉羽喊了一聲。
“謝謝小主人。”
看到向自己扔來的果子，玄蛇和龜武張嘴接住，哢嚓哢嚓吃了起來。
“真甜啊～”
龜武吃得搖頭晃腦，小主人的種植術不減當年，比下界還要好了。
“好吃。”
玄蛇不是第一次吃，但是它在下界時一直處於覺睡狀態，沒有吃過玉羽下界種植的靈果，所以無法比較。
不過龜武的嘴很挑，連它都這麽說，那肯定是比下界的好了。
“好吃就行。把這些給我師尊送去，這一籃子是給你們的。”
玉羽分出兩籃子，一個籃子多一點，是給清陽的。一籃子少了點，是玄武聖獸的。
“是，小主人。”
龜武頂著籃子跑了，玄蛇則把屬於他們的那份收了起來。
“玄武聖獸變了很多。”
靈極看著像是換了個獸的玄武聖獸，覺得它比在下界時要識趣多了。
“可能是因為我讓它恢覆先天根基吧！”
玉羽笑了笑，靈極的意思他懂。以前玄武聖獸在下界時，對他們師兄弟看不上，還在他受傷時裝死。
這些事都是龜武做下的，和玄蛇也沒關系。而且龜武已經在改了，玉羽也不好和他計較太多，畢竟他很喜歡玄蛇。
“你自己心中有數就行。”
靈極繼續摘果子，對小師弟他還是放心的。
“大師兄，你看這是什麽？”
玉羽指著樹上一對並蒂仙果。
“並蒂果？”
靈極走過來，看見眼中閃過一抹驚訝。
仙果都是一枝一果，這樣才不會搶占營養，長出來的果子才會又大又甜，仙氣充足。
並蒂果，出現的概率很小。
現在小師弟種植的仙樹上，結了一對並蒂果，確實挺讓人意外的。
“是並蒂果，也是兄弟果。我和大師兄分著吃可好？”
同樹同枝同蒂而生的果子，就像他們師兄弟，同出一脈，感情最好了。
“好。”
靈極抱著玉羽，兩人親手把並蒂果摘下來。
“兩個果子一樣大，但是這個要紅一點，大師兄你吃。”
玉羽把兩個果子看了又看，終於看出了一點點的不同。
“謝謝小師弟。”
靈極接過果子，師兄弟二人面對著面把成年男子拳頭大的果子吃掉。
“真好吃啊！”
玉羽笑瞇了眼，並蒂果就是比別的果子好吃。
“嗯。”
靈極和玉羽並排站在樹下，想什麽時候再結一對並蒂果。
“這是兄弟果，象征著我們師兄弟二人，所以仙樹以後你要多結一點兄弟果給我啊！”
玉羽輕輕拍著仙樹的枝幹對它說道。
“它聽不懂。”
靈極覺得和仙樹說話沒用。
“只要我一直說，它就會懂的。”
玉羽相信萬物有靈，他記得在藍星時，孤兒院附近有一家人，家裏只有老兩口。他們結婚後種了一棵石榴樹，年年石榴都結不少，他們吃不完就會送到孤兒院給孩子們吃。
然後那年他八歲吧！老兩口同時去世，那棵石榴樹沒過多久就突然死亡了。明明之前，那石榴樹還很精神的，樹上還掛滿了未成熟的果子。
石榴樹突然死亡，帶著一樹未成熟的果子，去陪它的主人們了。
都說植木無心，可是石榴樹告訴大家，它們也是有心的。因為他們夫妻一直沒有生育，大家都說種石榴無用，還妨礙他們的子嗣，讓他們把樹砍了。可是那對夫妻一直不願意砍，還精心照料它。
幾十年被主人精心照顧，不管外人怎麽說都不願意砍了它，石榴樹都記著呢！
“好。”
靈極雖然不知道這段往事，但是玉羽說的話他都相信。
“要多結兄弟果啊！小師弟喜歡。”
見靈極也和仙樹這般說話，玉羽笑了。
“大師兄，我們走吧！”
玉羽牽著靈極的手。他們摘完了果子，二人便離開了仙植園。
因為清聖他們來了，玉羽做了一頓大餐。讓仙娥們送去帝殿，他和靈極就在自己的西宮吃飯。
“大師兄，這是我釀的米酒，可以喝一點，甜甜的，一點也不辣口。”
玉羽拿出一瓶米酒，不僅不嗆人，度數也很低，才三到五度的樣子，喝一點都不會醉人。
“好。”
靈極在玉羽拜入清陽門下之前，也是喝酒的。只是他很少喝，不是不喝。
自從玉羽當了他小師弟後，靈極為了給玉羽當個好榜樣，才開始戒酒的。
看著玉羽特意給他釀造的米酒，明明等級不高，但是裏面的仙氣卻很充足，一點也不比中高級的仙酒差。
“這仙米太少，我只得了一壇子米酒，可不能告訴師尊。”
不然這一壇子米酒也沒有了，大師兄一口都喝不上。
“好。”
靈極笑著收起了酒壇，說什麽也不會告訴師尊的。這是小師弟他的心意，可不是給師尊的。
師尊有小師弟釀造的其他酒，就別和他搶這一壇米酒了。不是他這個當徒弟的不孝順，而是師尊有更好的啊！
還不知道小徒弟特意給大徒弟釀造了一種他沒喝過的米酒，清陽正和清河拼酒。
雖然他因為老是喝酒被清聖罵了，但是不讓他喝這是不可能的。
有酒不喝，那是傻子。
從不喝酒，但是一直沒缺過酒的玉羽。
總覺得自己好像被罵了？
給清陽他們送了仙果的玄蛇和龜武，也躲在自己的洞府裏吃著玉羽特意給他們留的美食。
因為玄武聖獸的先天根基已經被補足，玄武族派出了族人來找玄武聖獸，想讓它回歸玄武族。
當時玄武聖獸就拒絕了，它一點也不想回去那個在自己沒用時就趕走它，現在有用了又回來找它的族群。
“真不回去？”
玄蛇看著龜武，它的臉上沒有一點難受的樣子。
“回去幹嘛？是帝宮不好玩？還是小主人不好啊？我可不想離開主人。”
龜武不帶一絲猶豫地說道。
“……我也是。”玄蛇猶豫了半晌後說道。
“嘿嘿，我就知道，我們一直都是一條心。”
龜武扭過頭和玄蛇蹭了蹭，它就知道玄蛇不會背叛自己的。
“行了，這件事就這麽決定了。”
玄蛇沒有它歪膩，蹭了兩下就不準它再蹭了。
“小氣～”
龜武嘟囔了幾句，然後又快樂地和玄蛇一起吃美食了。
什麽族群，和它關系不大，它只有主人和小主人。
玄武族群被龜武他們拒絕的消息給氣得夠嗆，怎麽也不明白，大家好心讓它們回來，為什麽會被拒絕呢？
只有那個曾經去找龜武麻煩的大玄武知道原因，但是它不會說出來的，不然肯定要被族群中的玄武們胖揍。
因為不知道，所以玄武們對龜武和玄蛇很是不爽，一個個商量著要給它們一點教訓。
好在被年紀大點的老玄武們阻止了，龜武他們有仙帝當靠山，不回來就不回來吧！以前大家對它們的態度也不好，不回來也正常。
不是所有的玄武都沒腦子，還是有腦子清醒的玄武。
不允許族中的年輕玄武去找龜武它們的麻煩，甚至還派了幾只大玄武守門。
沒能去找成龜武他們的麻煩，年輕的玄武們可氣了。
不過這些都不管龜武和玄蛇它們的事，它們跟在玉羽身後，和他一起打理仙植園呢！
“小主人，你看這花漂亮嗎？”
玄蛇咬著一朵不知道叫什麽名字的小花過來，沒有任何的效果，除了好看點外。
“好看。”
玉羽扭頭，誇了一句。
“送給小主人。”
玄蛇把小花放在玉羽手中，然後一蛇一龜蹦跳跳又去別的地方玩了。
玉羽看著手中的小黃花，只見白光閃過，本來有些蔫了的小花立即變得精神起來。
拿出一個小玉瓶，把小黃花插在裏面，用帶著仙氣的水養了起來。
這可是玄蛇送他的禮物，不能糟蹋了。
“小師弟，你手裏這是？”靈極過來就看到玉羽手中拿著小黃花，這花他記得野外到處都是，沒什麽奇特的啊！
“玄蛇送我的，好看嗎？大師兄。”
玉羽把小花湊到靈極面前。
“好看。”
小師弟覺得好看，那就好看吧！雖然在靈極看來，它和那些有等級的仙花沒啥差別，只是一個有等級，一個野外到處都是罷了。
“我也覺得好看。”玉羽把花收起來，然後擡頭看靈極。
“大師兄找我有事嗎？”
“有，師祖出關了。”
靈極過來就是通知玉羽玄心真人出關的事。
“啊～我知道了，等我整理一下。”
玉羽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這才跟靈極去玄心仙人暫住的宮殿。
“師祖閉關有幾年了，修為應該突破了吧？”
飛升後突破是沒有雷劫的，所以玄心有沒有突破，旁人也不得而知。
“嗯，突破了。”
靈極點頭，他們師祖也曾是天驕般的人物，飛升幾百年要不是因為朱雀仙帝的打壓，早該突破了。
“那就好，不然我就得擔心師祖有心結了。”
玉羽很開心，師祖突破是大喜之事。
之前的聚餐都沒師祖的份，誰讓他閉關了呢！這一次別的師伯肯定會來，到時又是一堆人聚在一起，肯定少不了讓他做大餐。
對於每次聚會必是自己做大餐的事，玉羽已經認命了。師伯也不白吃，每人都會送禮。
雖然對他這位北仙域的小太子殿下來說，這些禮物都不算珍貴。但是它們代表的是師伯們的心意，不能依禮物的貴重來計算。
師伯們並沒有把玉羽做的事視為理所當然，因此他們都會送禮物給玉羽。
“對了，回頭師祖肯定會回宗門，到時他住哪裏？”
玉心想到師伯們都居住在聖陽峰上，和別的宗門前輩們分開來了。因為師尊的原因，聖陽峰上的仙氣是除了主峰最濃的地方。
要不是師尊，聖陽峰早就讓宗門裏的人搶破頭了。雖然宗門弟子飛升後離開了不少。但是還有弟子留下，他們又在仙界收徒，所以實際上仙界的太真仙派還是有一兩萬人的。
這麽多人，肯定是有私心的。
除了主峰最好的峰頭，誰不想要呢？
就連他們師祖的師尊，也有自己的想法呢！可惜有師尊在，所有的想法都只能是想法。
“肯定是去聖陽峰的，師祖的師尊在仙界收了幾個小徒弟。”
靈極悄悄在玉羽耳邊說道，小師弟平時不關心宗門之事，所以不清楚原委。但是靈極因為經常幫師尊處理事情，自然聽清聖他們說了不少。
“哦～那確實麻煩。”
玉羽懂了，原來師祖可能是他師尊的好徒弟，但是有了新徒弟後，再加上很長一段時間，只有小徒弟們陪在他身邊，這心就開始偏了。
不過師祖在下界畢竟是當過掌門的。飛升後，也很受宗門的器重，是仙界宗門的核心弟子，不是後面收的那些徒弟能比的。
他們師祖才是直系中的直系，就算師祖的師尊再偏心，大事上也不能越過師祖去。
“不過小師弟放心，師祖在宗門很受祖師爺看重。”
靈極的話讓玉羽眼睛一亮，他懂大師兄的意思了。
“挺好的。對吧，大師兄。”
相比師祖的師尊，肯定是師祖和他們的關系更親近一些。
他們師祖飛升後可沒有收新徒弟，不像他們師祖的師尊，這才飛升多少年啊？仙界時間一千年都不到，就收了新徒弟。
下界的師徒之情難不成是泥糊的，水一潑就沒了？
心裏多少還是有點為師祖而感到不平，作為大弟子，他與自己的師尊相處的時間肯定更長，飛升看到自己師尊更加偏愛仙界的小徒弟，心裏指不定有多難受呢！
至於師祖師尊的師尊，那關系就更遠了，不提也罷。
進入師祖暫住的宮殿，玉羽和靈極向玄心行禮。
“弟子靈羽、靈極，拜見師祖。”
二人向玄心行大禮，上次玄心仙人閉關太急，都還沒有好好見過自己的兩個徒孫呢！
“好好好，不必多禮，快起來。”
玄心仙人趕緊讓清聖他們把徒孫們扶起來，他在仙界能看到徒孫飛升，比他自己當年飛升還要來得高興。
說這明自己後繼有人，他養出來的徒弟，養出了天驕，這絕對是一件值得慶祝的事。
師尊總覺得自己不如仙界的師弟們，可是他也不想想，他是下界飛升上來的，不像仙界的師弟們，成年就是天仙。
這也能放在一起比較？
玄心仙人為了爭這口氣，這些年一直很努力。雖然修行不慢，但是因為宗門被打壓，再加上他師尊的事，還有小徒弟的失蹤，讓他郁結在心，修為沒有想象中進展的那麽快。
幸好宗門搬遷後，再加上小徒弟找到了，雖然中途出了一點意外，但總歸也是好的。
心結一解，玄心仙人的瓶頸就開始松動了。
現在突破到了大羅金仙，和他師尊的等級一樣了。
說到這，玄心仙人就想吐槽他師尊，比自己飛升早兩百年，到現在才大羅金仙，有點嫌棄。
曾經那個讓玄心崇拜的師尊，已經一去不覆返了。
現在他也是大羅金仙，再加上還有一個當仙帝的徒弟，玄心仙人不需要再看他師尊的臉色，完全可以獨立出來了。
“謝謝師祖。”
玉羽和靈極見玄心仙人心情很好，師兄弟二人也安心多了。
因為師祖要是過得不好，他們的師尊肯定會自責的。相比沒有相處過的師祖，自然是師尊更重要了。
“來為師身邊坐。”
清陽朝靈極和玉羽招手。
“師尊。”
玉羽和靈極沒有坐在他身邊，畢竟師祖和師伯們都在呢！兩人站在清陽身後，聽長輩們談話。
“師尊，以後和弟子們住在聖陽峰怎麽樣？”
清靈是清陽拜在玄心仙人門下之前最小的弟子，相比師兄們他活潑不少。
活潑的人，話也多。
玉羽依在靈極身上，看清靈師伯努力勸師祖的樣子，覺得好好玩啊！
明明師祖早就默許了，非要看清靈師伯的笑話，就是不出聲。
清靈師伯也遲鈍，都沒發現大家全在看他的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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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神界是最合適的，可是神界……”
青龍的停頓，清陽他們都知道原因。
“神界真的沒有神還活著嗎？”
朱雀突然問道。
“不清楚，那時我還小，根本沒有機會參與到那場大戰之中。只知道那天一切都發生的很突然。”
青龍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天，他被母親和父親護在懷裏，一家三口緊緊抱成一團，而他的父母就是那天為了保護而亡的。
當時不僅神界、妖界被毀，地府也沒有了一半，仙界雖然穩定下來，還是有無數仙人死去。
還年幼的自己能夠活下來，是因為父母拼死保護的結果。
青龍為什麽連任好幾屆仙帝，就是因為他要一直看著鬼子，不能再讓他出來作惡。
也算是另類的為父母報仇了。
“大哥。”
另外幾位仙帝看著青龍，眼中都有著擔心。
“你們放心吧！我沒事的，已經過去一萬多年了啊！”
青龍朝他們搖了搖頭，鬼子一天不被消滅，他就一天不會放棄，他會努力活到鬼子死亡的那一天。
“是封印松動了嗎？不然鬼子怎麽和這些仙人聯系上的？”
清陽不解，明明他們五位仙帝都很努力維持封印，也沒有發現什麽地方不對勁啊！
“封印只是讓鬼子不能出來，也許他有別的手段可以和外界聯系，仙界不知道有多少仙人受他蠱惑，為他做事。”
青龍搖頭，鬼子的強大，不能用言語來形容。如果當初不是大道及時出手，鬼子早就毀滅了這宇宙，更不要說還保住了人界、仙界、地府和魔界。
雖然地府只有半個，也好過全毀。
“真是防不勝防啊！都被封印了，他怎麽還能跟外界聯系呢？不愧是差點滅了宇宙的狠角色啊！”
“砰！”
麒麟一拳打在桌上。
“別拿我的桌子發洩，想要發洩拿你仙域裏的那些鬼子的勢力發洩去。”
已經不用他們查了，那股暗地裏的勢力，肯定是屬於鬼子的。
雖然不知道他用什麽方法和外界聯系，但是想到他們被監視了這麽久，心裏多少還是很不爽。
“大哥作為在位最久的仙帝，肯定是被監視得最久的。只是朱雀後來者居上，讓鬼子重點盯梢你。”
清陽都有些同情青龍和朱雀了，他們這裏是重災區。
相反他的北仙域，反而是鬼子人手最少的地方。
“我那裏也還好。”
白虎表示自己也沒朱雀和青龍那麽慘。
“靠，我和朱雀他們差不多。”
麒麟忍不住罵人，憑什麽他和朱雀他們的待遇一樣？
“可能是因為你愛找人打架，怕不小心被你抓出來，所以才會多派些人手去盯你。”
清陽的猜測倒是得到了所有仙帝的讚同。
“有可能。”麒麟自己都沒反對這個說法，因為他真的很愛找人打架。
最近沒有找人打架，不是不想，而是太忙了。
“那麽現在我們需要做的就是減除這些勢力，不管他們最後是不是鬼子的爪牙，我們都不能再等了。”
現在他們連出個門都要小心翼翼的，這還是五方仙帝的牌面嗎？
“好。”
青龍的話得到了所有仙帝的響應，五大仙域一起圍剿鬼子的勢力，這個決定就這麽定下來了。
“對了，玄武。小靈羽當初被扔去什麽地方了？”
說完正事，就輪到他們八卦了。
靈羽回去的消息，還是清陽主動告訴他們的，主要是讓他們不用再找人了。當然對外還是有隱瞞的，畢竟他們一直拿玉羽的失蹤當由頭對付自己地盤上那些不聽話的勢力呢！
“一個你們連想都想不到的地方。”
清陽說到這個，整個人都郁悶起來了。
“哪裏？”
麒麟好奇地眨著眼睛，小靈羽好像也沒做什麽事，怎麽就被它盯上了。
“地府。”
清陽吐出兩個字，成功讓四位仙帝都震住了。
“地府？”
麒麟的聲音因為太過驚訝破嗓了。
“沒想到吧！就是地府，那個只剩下一半的地府。”
清陽說起來就有氣，他小徒弟被地府的鬼神用過就丟。他連重話都不舍得說的小徒兒，居然被地府這麽對待，實在是讓他很火大。
“玄武，你怎麽了？一臉恨不得殺人的表情？”
幾位仙帝實在好奇，究竟是什麽樣的事，讓玄武這副表情。
“你們不知道，地府他們……”
清陽想了想還是跟他們說了，然後大家都知道玉羽在地府發生的事了。
“地府的鬼神也太過分了，他們還以為現在的地府是一萬多年前的地府了嗎？”
大家都很氣憤，因為今天地府不給玄武面子，來日也不會給他們面子，實際上就是在打他們所有仙帝的臉面。
玄武都不能讓他們尊敬一點，其他幾位仙帝自然也不會被他們放在眼裏了。
“這是仗著宇宙不能少了地府，恃寵而驕呢！”
麒麟冷笑，也就清陽脾氣好，換成是他早殺進地府了。
“麒麟，不能沖動。你以為我不想對地府動手嗎？而是地府現在確實不能再禁受任何一種強大力量的沖擊了。”
清陽搖頭，小徒弟回來一說，他就知道地府現在不僅實力下降得厲害，就連地府本身都出現了問題，怪不得連閻君的實力都降到了仙王。
“我們不能去地府，仙帝的力量會讓地府崩潰的。”
青龍也讚同清陽的話，玄武的脾氣可不算好，他不出手也是因為地府現在沒辦法承受得住他們的力量。
甚至加超出仙王的力量都無法承受，閻君才仙王級，可想而知道這地府現在都破成什麽樣了。
地府出事，剩下的幾界都會受到影響的。
“麻煩，總不會以後地府也要讓我們管吧？”
朱雀皺眉，現在他們五個封印著鬼子就很頭痛了，難不成以後還要讓他們承擔地府的責任？
“這個可能不需要你，玄武你說呢？”
白虎看著玄武仙帝，從說到地府起，玄武的臉上就帶著山雨欲來的架勢。
“哼，他們打著什麽主意，我當然清楚了。”
清陽冷笑一聲，要不然他還不會這麽生氣。
“小靈羽？”
青龍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瞪大了雙眼。
“是他？”
朱雀和麒麟也反應過來了。
“怎麽會是他呢？”
雖然朱雀之前和靈羽有矛盾，但是看在魔母和玄武的面子上，也不想看到那個孩子背負起這麽重要的責任啊！
“你以為小羽毛為什麽會被扔去地府？”
清陽想到這個就忍不住氣憤，明顯他的小徒兒被盯上了啊！
“非要讓小靈羽領悟死之道，就是為了給地府做準備啊！”
青龍嘆息，地府確實需要恢覆，但是他們也不想最後付出這個代價的人是靈羽。
那麽可愛的孩子，大道怎麽忍心呢！
“大道，天道，它們都是沒有感情的。”
朱雀像是想起了什麽。
“在下界時，我就發現那些天道對靈羽很不一樣，像是處處都在護著他。”
朱雀的話引來了眾人的註視。
“你們別看我，雖然我當時確實做得很不地道，但是小靈羽的性命是絕對不會出問題的。如果當時我一意孤行要殺了小靈羽，也許就是眾天道一起聯手殺死我的分身吧！”
朱雀面不改色地對眾人說道，當初他是錯了，自己不是認了嗎？現在提起來，也不過是想彌補一二。
“按照朱雀所說，天道們確實早就知道真相了。”
白虎點頭，如果不知道是不可能有這種表現的。
地府事關重大，神界和妖界能不能恢覆不重要，重要的是地府一定要恢覆過來。
因此靈羽被盯上的可能就更大了。
“你一直說小靈羽身上背負著天命，想來是應在了地府的身上。”
白虎都快不忍心說了。
“……我能阻止嗎？”
清陽用期待的眼神看向幾位仙帝。
“你阻止不了，我們幾人聯手也不行。”
眾仙帝搖頭，青龍甚至直白地說了出來。
“這是大道的決定，我們只是仙帝，就算當年神界未毀，神帝還活著也不可能。”
雖然是事實，說出來對清陽的打擊還是很大。
他站起來，蹣跚著朝外走去。
“你去哪裏？”
朱雀站起來追了兩步。
“回去。”
清陽的聲音從天上傳來。
“他就這樣走了？”
朱雀看向青龍他們。
“不然呢？留下來繼續難受嗎？他現在應該是想回去好好陪陪小靈羽吧！”
青龍望著玄武剛才坐的位置說道，趁著現在天命還未降臨，多陪陪靈羽就是玄武這個師尊唯一能做的了。
讓他在最後這段時間裏，開開心心地活著。
“唉～”
眾仙帝嘆氣，天命之人，不由自主啊！
其實就連他們，也只是大道手中操控的棋子。
為什麽仙帝想要超脫，就是不想再做棋子。可惜超脫太難了，神界還在時，他們甚至只能飛升神界，也無法超脫。
現在沒有神界，倒是省了許多過程，可是一萬多年來，也沒有聽哪位仙帝超脫過。
想來這份超脫，也不過是大道扔出來的誘餌。
明知道不可能，可是這誘餌太香了，大家還是忍不住去咬鉤。
清陽飛在天上，看著漂亮的仙界，頭一次覺得它們都很礙眼。
“師尊，您怎麽還沒回來啊！青龍師伯說你離開好一陣子了？”
玉羽關心的聲音從仙簡裏傳出來，清陽捏著仙簡都不敢回答，他怕自己一出聲就暴露了。
現在的他心情未能平覆，很容易在小徒弟面前露餡。
“師尊，您怎麽不回我消息啊！是發生什麽事了嗎？收到消息，要趕緊回我啊！弟子很擔心呢！”
玉羽不斷給他發消息，清陽捏著仙簡聽著小徒弟關心的話，眼眶都紅了。
“我就知道你在這裏。”
清聖出現在聖陽峰上，看著躺在地上的小師弟，他坐在清陽旁邊。
“發生了什麽事？小靈羽很擔心你。”
“大師兄，我快失去小羽毛了。”
清陽在清聖關心的眼神下，終於沒能忍住抱住他。
清聖感受到自己頸邊的濕潤，沒有說話。只是輕輕拍著自家小師弟的背，像他年少時受了委屈那樣安慰他。
“沒事的，你要振作一點，為兄相信會有解決辦法的。”
“什麽狗屁天命，為什麽是小羽毛。”
雖然清陽說話有些含糊，清聖還是聽懂了。
這世上再沒有比他更懂清陽的人了，如果不是真的沒有挽回餘地，他的小師弟不會這麽傷心。
清聖心疼清陽，也心疼那個小師侄。
天命之說，一直都有，因此清聖並不是什麽都不懂的人。那些背負天命也的人，有幾個能落下好的？
不是說他們不得善終，而是他們都選擇了犧牲自己，保護世人。
“確定了嗎？”
清聖也不想自己疼愛的小師侄，會是那個天命之人。
“嗯，八、九不離十了。”
本來還有些不太肯定，但是小徒弟被扔去地府的事，讓他確定玉羽就是那個修補地府的天命之人。
“那我們更不應該讓小靈羽擔心了對嗎？”
清聖拍了拍小師弟的後背，讓他起來。
“好好收拾一下，別讓小靈羽看出來。”
清聖的話終於讓清陽反應過來了。
“小羽毛是不是很擔心我啊？大師兄。”
他也知道自己一直不回消息的行為，會讓小徒弟擔心了。
“肯定啊，你一直不回消息，小靈羽急得在帝殿裏轉圈圈，靈極怎麽安慰都沒用。”
清聖的語氣中帶著責備。
“你不是孩子了，怎麽比小靈羽還要任性。”
清陽在清聖的教訓下，低下了頭。他也不是故意的，就是沒有忍住嘛！
“大師兄，我錯了。”
“你啊！”
清聖看他的樣子自己也不好受，家裏還有一個小師侄，他和靈極真是同病相憐，都有不省心的小師弟在照顧。
“大師兄，我們趕緊回去吧！久了，小羽毛還知道要怎麽擔心呢！”
清陽終於收拾好自己的情緒，對清聖說道。
“走吧！”
清聖還能說什麽呢？剛才不回消息，這會兒又比誰都焦急。
“師尊～”
玉羽看到清陽回來，立即解除了身上的幻術，撲進清陽的懷裏。
“為師回來了，剛才只是有點事要處理，不方便回你消息。”
清陽抱著小徒弟，給他和靈極解釋。至於清河，看了清聖一眼乖乖縮在一旁不吭聲。
這話他都不信，清河覺得機靈的小師侄是不會相信的。
“知道了，師尊。你沒事就好，下次還是早點回消息吧！”
玉羽確實不相信清陽的這個理由，只是他沒有追究。
有些事，追問到底反而難受，還不如裝作不知道的好。玉羽就是抱著這樣的想法，才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靈極，你師伯他們的住處收拾好了嗎？”
清陽和小徒弟說完話，又找上大徒弟了。
“師尊，你應該相信大師兄啊，他早就安排人去收拾了。”
玉羽為自家大師兄打抱不平，他的大師兄做事可妥當了。
“好好好，是師尊錯了，小羽毛別生氣好嗎？”
清陽見小徒弟抱怨自己，趕緊說道。
“這還差不多。”
玉羽果然滿意了，他的大師兄是最好的大師兄，就算是師尊也不能欺負他。
他的師尊和大師兄，只能他自己欺負，其他人都不可以。
霸道的玉羽如是想到，這模樣頗有點霸總的氣勢。
“小羽毛，你和靈極去玩吧！剩下的事就交給為師了。”
清陽拍了拍玉羽的肩膀，把他放在地下，讓靈極帶他去玩。
“那我們去玩啦，大師伯，清河師伯，師尊再見。”
玉羽朝三位長輩揮了揮手，拉著靈極跑了。
“小師弟，走慢點，別跑。”
遠遠的還能聽到靈極勸玉羽慢點的聲音。
“他們之間的感情可真好啊！”
清河望著兩個師侄離開的方向說道，他和大師兄就不可能這樣，每次他想從大師兄手裏騙材料的時候，大師兄只會給他一頓胖揍。
愛護師弟？那是小師弟才有的特權，他們只有特‘拳’。
“羨慕了？妒忌了？可惜都是我家的，清河師兄～”
清陽賤兮兮地說道，換來了一個清河的白眼。
“知道是你家的，有什麽好得意的？幼稚。”
清河表示不屑地說道。
“我就是幼稚又怎樣？誰讓我有天下最好的徒弟呢！而且我還有最好的大師兄。”
清陽對清河說他幼稚的話根本不在意，因為對他來說這都不算罵。
“清陽～”
清河捏緊了拳頭，這個小師弟真的很欠揍啊！一副賤兮兮的樣子，和在下界時一模一樣。
“什麽事？”
清陽躲在清聖身後，挑釁似地看著清河。
“大師兄，你看看小師弟，也不管管他。”
清河扭頭看向清聖，他打不過清陽，但是他也可以告狀啊！
“別欺負清河。”
看不過眼的清聖拍了拍清陽的頭，讓他小師弟收斂一點。
“哦～”
清陽對清聖的話還是聽的，果然收斂了不少。
清河更氣了，他也是師兄啊！為什麽小師弟只聽大師兄的話？
“清河師兄，你別生氣了嘛！”
清陽見狀，哪能不知道自家清河師兄吃醋了呢！趕緊哄人，不一會兒就把清河逗笑了。
清聖在一旁看著他的兩個師弟打鬧，仿佛又回到了下界，那時他們也是這樣相處的。
清陽每次把他的師兄們氣著了，都是這樣哄人的。大家也很吃他這一套，對這個小師弟格外疼愛。
這一邊幾個師兄師弟相親相愛，另一頭的師兄弟則來到仙植園。他們所謂的玩，就是來仙值園幫忙。
“大殿下，小主人，你們來啦～”
玄武聖獸剛給仙植們澆完水，就看到玉羽和靈極站在仙植園門口。
“辛苦你們了，玄蛇、龜武。”
玉羽走過去，摸了摸一蛇一龜的頭。
“不辛苦，能幫到小主人，我們都很高興。”
玄蛇蹭了蹭玉羽的手，還在他手腕上纏了幾圈。
“玄蛇說得對。”
龜武就像是玄蛇的應聲蟲，玄蛇說一句他應一句。
“那我們就來看看，今天有什麽仙植成熟吧！等下我要做大餐，你們一起吃啊！”
玉羽的話讓玄蛇和龜武都很高興。
小主人做的飯菜可香了，是它們吃過的最好吃的飯菜。
宮裏禦廚們的手藝是不差，但是吃起來就沒有小主人做的香。
經常去禦膳房偷吃的龜武想道。
“謝謝小主人。”
有了玉羽的話，龜武做起事來更盡心了。
“小主人，這棵樹上的果子熟了。”
龜武鼻子靈，眼睛也尖，發現了一棵仙果樹上的果子成熟了。
“好。”
玉羽走過來，手中拿著籃子，靈極手中也有一個。
“大師兄，你摘那邊，我摘這邊。”
玉羽對靈極說道。
“好。”
靈極自無不可，和小師弟一起摘果子。
玄武聖獸沒有手，不能摘就趴在樹下看小主人和他大師兄一起摘果子。
“玄蛇，龜武。”
玉羽喊了一聲。
“謝謝小主人。”
看到向自己扔來的果子，玄蛇和龜武張嘴接住，哢嚓哢嚓吃了起來。
“真甜啊～”
龜武吃得搖頭晃腦，小主人的種植術不減當年，比下界還要好了。
“好吃。”
玄蛇不是第一次吃，但是它在下界時一直處於覺睡狀態，沒有吃過玉羽下界種植的靈果，所以無法比較。
不過龜武的嘴很挑，連它都這麽說，那肯定是比下界的好了。
“好吃就行。把這些給我師尊送去，這一籃子是給你們的。”
玉羽分出兩籃子，一個籃子多一點，是給清陽的。一籃子少了點，是玄武聖獸的。
“是，小主人。”
龜武頂著籃子跑了，玄蛇則把屬於他們的那份收了起來。
“玄武聖獸變了很多。”
靈極看著像是換了個獸的玄武聖獸，覺得它比在下界時要識趣多了。
“可能是因為我讓它恢覆先天根基吧！”
玉羽笑了笑，靈極的意思他懂。以前玄武聖獸在下界時，對他們師兄弟看不上，還在他受傷時裝死。
這些事都是龜武做下的，和玄蛇也沒關系。而且龜武已經在改了，玉羽也不好和他計較太多，畢竟他很喜歡玄蛇。
“你自己心中有數就行。”
靈極繼續摘果子，對小師弟他還是放心的。
“大師兄，你看這是什麽？”
玉羽指著樹上一對並蒂仙果。
“並蒂果？”
靈極走過來，看見眼中閃過一抹驚訝。
仙果都是一枝一果，這樣才不會搶占營養，長出來的果子才會又大又甜，仙氣充足。
並蒂果，出現的概率很小。
現在小師弟種植的仙樹上，結了一對並蒂果，確實挺讓人意外的。
“是並蒂果，也是兄弟果。我和大師兄分著吃可好？”
同樹同枝同蒂而生的果子，就像他們師兄弟，同出一脈，感情最好了。
“好。”
靈極抱著玉羽，兩人親手把並蒂果摘下來。
“兩個果子一樣大，但是這個要紅一點，大師兄你吃。”
玉羽把兩個果子看了又看，終於看出了一點點的不同。
“謝謝小師弟。”
靈極接過果子，師兄弟二人面對著面把成年男子拳頭大的果子吃掉。
“真好吃啊！”
玉羽笑瞇了眼，並蒂果就是比別的果子好吃。
“嗯。”
靈極和玉羽並排站在樹下，想什麽時候再結一對並蒂果。
“這是兄弟果，象征著我們師兄弟二人，所以仙樹以後你要多結一點兄弟果給我啊！”
玉羽輕輕拍著仙樹的枝幹對它說道。
“它聽不懂。”
靈極覺得和仙樹說話沒用。
“只要我一直說，它就會懂的。”
玉羽相信萬物有靈，他記得在藍星時，孤兒院附近有一家人，家裏只有老兩口。他們結婚後種了一棵石榴樹，年年石榴都結不少，他們吃不完就會送到孤兒院給孩子們吃。
然後那年他八歲吧！老兩口同時去世，那棵石榴樹沒過多久就突然死亡了。明明之前，那石榴樹還很精神的，樹上還掛滿了未成熟的果子。
石榴樹突然死亡，帶著一樹未成熟的果子，去陪它的主人們了。
都說植木無心，可是石榴樹告訴大家，它們也是有心的。因為他們夫妻一直沒有生育，大家都說種石榴無用，還妨礙他們的子嗣，讓他們把樹砍了。可是那對夫妻一直不願意砍，還精心照料它。
幾十年被主人精心照顧，不管外人怎麽說都不願意砍了它，石榴樹都記著呢！
“好。”
靈極雖然不知道這段往事，但是玉羽說的話他都相信。
“要多結兄弟果啊！小師弟喜歡。”
見靈極也和仙樹這般說話，玉羽笑了。
“大師兄，我們走吧！”
玉羽牽著靈極的手。他們摘完了果子，二人便離開了仙植園。
因為清聖他們來了，玉羽做了一頓大餐。讓仙娥們送去帝殿，他和靈極就在自己的西宮吃飯。
“大師兄，這是我釀的米酒，可以喝一點，甜甜的，一點也不辣口。”
玉羽拿出一瓶米酒，不僅不嗆人，度數也很低，才三到五度的樣子，喝一點都不會醉人。
“好。”
靈極在玉羽拜入清陽門下之前，也是喝酒的。只是他很少喝，不是不喝。
自從玉羽當了他小師弟後，靈極為了給玉羽當個好榜樣，才開始戒酒的。
看著玉羽特意給他釀造的米酒，明明等級不高，但是裏面的仙氣卻很充足，一點也不比中高級的仙酒差。
“這仙米太少，我只得了一壇子米酒，可不能告訴師尊。”
不然這一壇子米酒也沒有了，大師兄一口都喝不上。
“好。”
靈極笑著收起了酒壇，說什麽也不會告訴師尊的。這是小師弟他的心意，可不是給師尊的。
師尊有小師弟釀造的其他酒，就別和他搶這一壇米酒了。不是他這個當徒弟的不孝順，而是師尊有更好的啊！
還不知道小徒弟特意給大徒弟釀造了一種他沒喝過的米酒，清陽正和清河拼酒。
雖然他因為老是喝酒被清聖罵了，但是不讓他喝這是不可能的。
有酒不喝，那是傻子。
從不喝酒，但是一直沒缺過酒的玉羽。
總覺得自己好像被罵了？
給清陽他們送了仙果的玄蛇和龜武，也躲在自己的洞府裏吃著玉羽特意給他們留的美食。
因為玄武聖獸的先天根基已經被補足，玄武族派出了族人來找玄武聖獸，想讓它回歸玄武族。
當時玄武聖獸就拒絕了，它一點也不想回去那個在自己沒用時就趕走它，現在有用了又回來找它的族群。
“真不回去？”
玄蛇看著龜武，它的臉上沒有一點難受的樣子。
“回去幹嘛？是帝宮不好玩？還是小主人不好啊？我可不想離開主人。”
龜武不帶一絲猶豫地說道。
“……我也是。”玄蛇猶豫了半晌後說道。
“嘿嘿，我就知道，我們一直都是一條心。”
龜武扭過頭和玄蛇蹭了蹭，它就知道玄蛇不會背叛自己的。
“行了，這件事就這麽決定了。”
玄蛇沒有它歪膩，蹭了兩下就不準它再蹭了。
“小氣～”
龜武嘟囔了幾句，然後又快樂地和玄蛇一起吃美食了。
什麽族群，和它關系不大，它只有主人和小主人。
玄武族群被龜武他們拒絕的消息給氣得夠嗆，怎麽也不明白，大家好心讓它們回來，為什麽會被拒絕呢？
只有那個曾經去找龜武麻煩的大玄武知道原因，但是它不會說出來的，不然肯定要被族群中的玄武們胖揍。
因為不知道，所以玄武們對龜武和玄蛇很是不爽，一個個商量著要給它們一點教訓。
好在被年紀大點的老玄武們阻止了，龜武他們有仙帝當靠山，不回來就不回來吧！以前大家對它們的態度也不好，不回來也正常。
不是所有的玄武都沒腦子，還是有腦子清醒的玄武。
不允許族中的年輕玄武去找龜武它們的麻煩，甚至還派了幾只大玄武守門。
沒能去找成龜武他們的麻煩，年輕的玄武們可氣了。
不過這些都不管龜武和玄蛇它們的事，它們跟在玉羽身後，和他一起打理仙植園呢！
“小主人，你看這花漂亮嗎？”
玄蛇咬著一朵不知道叫什麽名字的小花過來，沒有任何的效果，除了好看點外。
“好看。”
玉羽扭頭，誇了一句。
“送給小主人。”
玄蛇把小花放在玉羽手中，然後一蛇一龜蹦跳跳又去別的地方玩了。
玉羽看著手中的小黃花，只見白光閃過，本來有些蔫了的小花立即變得精神起來。
拿出一個小玉瓶，把小黃花插在裏面，用帶著仙氣的水養了起來。
這可是玄蛇送他的禮物，不能糟蹋了。
“小師弟，你手裏這是？”靈極過來就看到玉羽手中拿著小黃花，這花他記得野外到處都是，沒什麽奇特的啊！
“玄蛇送我的，好看嗎？大師兄。”
玉羽把小花湊到靈極面前。
“好看。”
小師弟覺得好看，那就好看吧！雖然在靈極看來，它和那些有等級的仙花沒啥差別，只是一個有等級，一個野外到處都是罷了。
“我也覺得好看。”玉羽把花收起來，然後擡頭看靈極。
“大師兄找我有事嗎？”
“有，師祖出關了。”
靈極過來就是通知玉羽玄心真人出關的事。
“啊～我知道了，等我整理一下。”
玉羽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這才跟靈極去玄心仙人暫住的宮殿。
“師祖閉關有幾年了，修為應該突破了吧？”
飛升後突破是沒有雷劫的，所以玄心有沒有突破，旁人也不得而知。
“嗯，突破了。”
靈極點頭，他們師祖也曾是天驕般的人物，飛升幾百年要不是因為朱雀仙帝的打壓，早該突破了。
“那就好，不然我就得擔心師祖有心結了。”
玉羽很開心，師祖突破是大喜之事。
之前的聚餐都沒師祖的份，誰讓他閉關了呢！這一次別的師伯肯定會來，到時又是一堆人聚在一起，肯定少不了讓他做大餐。
對於每次聚會必是自己做大餐的事，玉羽已經認命了。師伯也不白吃，每人都會送禮。
雖然對他這位北仙域的小太子殿下來說，這些禮物都不算珍貴。但是它們代表的是師伯們的心意，不能依禮物的貴重來計算。
師伯們並沒有把玉羽做的事視為理所當然，因此他們都會送禮物給玉羽。
“對了，回頭師祖肯定會回宗門，到時他住哪裏？”
玉心想到師伯們都居住在聖陽峰上，和別的宗門前輩們分開來了。因為師尊的原因，聖陽峰上的仙氣是除了主峰最濃的地方。
要不是師尊，聖陽峰早就讓宗門裏的人搶破頭了。雖然宗門弟子飛升後離開了不少。但是還有弟子留下，他們又在仙界收徒，所以實際上仙界的太真仙派還是有一兩萬人的。
這麽多人，肯定是有私心的。
除了主峰最好的峰頭，誰不想要呢？
就連他們師祖的師尊，也有自己的想法呢！可惜有師尊在，所有的想法都只能是想法。
“肯定是去聖陽峰的，師祖的師尊在仙界收了幾個小徒弟。”
靈極悄悄在玉羽耳邊說道，小師弟平時不關心宗門之事，所以不清楚原委。但是靈極因為經常幫師尊處理事情，自然聽清聖他們說了不少。
“哦～那確實麻煩。”
玉羽懂了，原來師祖可能是他師尊的好徒弟，但是有了新徒弟後，再加上很長一段時間，只有小徒弟們陪在他身邊，這心就開始偏了。
不過師祖在下界畢竟是當過掌門的。飛升後，也很受宗門的器重，是仙界宗門的核心弟子，不是後面收的那些徒弟能比的。
他們師祖才是直系中的直系，就算師祖的師尊再偏心，大事上也不能越過師祖去。
“不過小師弟放心，師祖在宗門很受祖師爺看重。”
靈極的話讓玉羽眼睛一亮，他懂大師兄的意思了。
“挺好的。對吧，大師兄。”
相比師祖的師尊，肯定是師祖和他們的關系更親近一些。
他們師祖飛升後可沒有收新徒弟，不像他們師祖的師尊，這才飛升多少年啊？仙界時間一千年都不到，就收了新徒弟。
下界的師徒之情難不成是泥糊的，水一潑就沒了？
心裏多少還是有點為師祖而感到不平，作為大弟子，他與自己的師尊相處的時間肯定更長，飛升看到自己師尊更加偏愛仙界的小徒弟，心裏指不定有多難受呢！
至於師祖師尊的師尊，那關系就更遠了，不提也罷。
進入師祖暫住的宮殿，玉羽和靈極向玄心行禮。
“弟子靈羽、靈極，拜見師祖。”
二人向玄心行大禮，上次玄心仙人閉關太急，都還沒有好好見過自己的兩個徒孫呢！
“好好好，不必多禮，快起來。”
玄心仙人趕緊讓清聖他們把徒孫們扶起來，他在仙界能看到徒孫飛升，比他自己當年飛升還要來得高興。
說這明自己後繼有人，他養出來的徒弟，養出了天驕，這絕對是一件值得慶祝的事。
師尊總覺得自己不如仙界的師弟們，可是他也不想想，他是下界飛升上來的，不像仙界的師弟們，成年就是天仙。
這也能放在一起比較？
玄心仙人為了爭這口氣，這些年一直很努力。雖然修行不慢，但是因為宗門被打壓，再加上他師尊的事，還有小徒弟的失蹤，讓他郁結在心，修為沒有想象中進展的那麽快。
幸好宗門搬遷後，再加上小徒弟找到了，雖然中途出了一點意外，但總歸也是好的。
心結一解，玄心仙人的瓶頸就開始松動了。
現在突破到了大羅金仙，和他師尊的等級一樣了。
說到這，玄心仙人就想吐槽他師尊，比自己飛升早兩百年，到現在才大羅金仙，有點嫌棄。
曾經那個讓玄心崇拜的師尊，已經一去不覆返了。
現在他也是大羅金仙，再加上還有一個當仙帝的徒弟，玄心仙人不需要再看他師尊的臉色，完全可以獨立出來了。
“謝謝師祖。”
玉羽和靈極見玄心仙人心情很好，師兄弟二人也安心多了。
因為師祖要是過得不好，他們的師尊肯定會自責的。相比沒有相處過的師祖，自然是師尊更重要了。
“來為師身邊坐。”
清陽朝靈極和玉羽招手。
“師尊。”
玉羽和靈極沒有坐在他身邊，畢竟師祖和師伯們都在呢！兩人站在清陽身後，聽長輩們談話。
“師尊，以後和弟子們住在聖陽峰怎麽樣？”
清靈是清陽拜在玄心仙人門下之前最小的弟子，相比師兄們他活潑不少。
活潑的人，話也多。
玉羽依在靈極身上，看清靈師伯努力勸師祖的樣子，覺得好好玩啊！
明明師祖早就默許了，非要看清靈師伯的笑話，就是不出聲。
清靈師伯也遲鈍，都沒發現大家全在看他的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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