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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見於隋安和萬逾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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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褚慕,你之前說於隋安在哪?在你手裏?」

許遲想弄清楚這九年的事,他查了很多新聞,發現這九年有很多人都在某一時間段沒了蹤跡。

一提到於隋安,尤褚慕心裏就咯楞起來,他摩挲著許遲放在腿上的手指,低著眸說,「哥哥剛恢覆記憶,就想知道他的消息?」

「」許遲的視線從電腦上轉到他臉上,熟悉地察覺到他的醋意,「哪有,我剛恢覆記憶的時候不是跟你在一起嗎?」

他剛恢覆記憶,就跟尤褚慕滾上床了。

「如果我說,他死了,哥哥會生氣嗎?」尤褚慕的瞳孔聚集在許遲臉上。

「」尤褚慕又在試探,許遲嘆了口氣,「我告訴你,那時候在他辦公室的那封情書不是我寫的,那監控也不是我安裝的,我對他那些裸體沒興趣,至於第二封,雖然是我寫的,但我是網上隨便抄的,目的,是因為我想擺脫殺手身份,布置的局,我想假死來著,但後來沒成。」

「假死?」尤褚慕雙眼瞇了瞇。

「嗯那時候你走了,我一個人怪無聊的,也不想替公司做事,就想擺脫這個身份離開鹽城,但後來你又回來了,我的計劃也被打亂。」

「」尤褚慕心口有火苗在跳躍,「所以,哥哥留下來的原因是因為我?」

許遲對上他的瞳孔,回想當時,發現尤褚慕確實在當時影響他很多,在尤褚慕沒離開前,他甚至忘了自己還有死遁的念頭,尤褚慕離開後,他才想起自己一開始的死遁計劃。

他在更早的時候就已經對尤褚慕產生眷戀了。

許遲點了點頭,「是因為你。」

雖然也不完全是,但這麽說尤褚慕肯定高興。

果然,尤褚慕激動壞了,撲上來,也不知道說什麽,在許遲臉上親親親。

許遲笑了聲,推他,「所以,你可以放心吧?我真的對他沒那意思,這種感情,我只對你有過。」

尤褚慕心神蕩漾,眼神都溫柔起來,漾出水了似的,抱著許遲。

他起身,轉過許遲的電腦,對著網頁打出一長串字,許遲看著他打的字,覺得有點熟悉。

等頁面彈出來,才猛然想起來這是什麽。

「果真是哥哥抄的。」尤褚慕松了口氣地說。

許遲驚地眨眼,敲了下他的腦袋,「你不信我?」

尤褚慕立刻放低姿態抱住許遲,「我總要一些證據,哥哥的嘴巴太會騙人了。」

「」許遲心想:他現在被當成放羊的小孩了?

他無聲嘆口氣,歪頭親了親尤褚慕,「別的會騙你,愛你不會。」

一句話,尤褚慕被刺激地一把將他抱了起來,擠到墻上,「哥哥的嘴巴,太會說了。」

尤褚慕潰敗不已,求饒地擡著汪汪小狗似的眼睛盯著許遲,臉頰紅得不行,呼吸也很熱地打在許遲的鎖骨。

許遲耳朵也熱,他抱住尤褚慕,臉頰蹭了蹭他的頭發,溫聲說:「那怎麽辦,我喜歡誰,就是這麽直白坦蕩的,才不會乾那些偷偷摸摸的事。」

尤褚慕被許遲的溫度傳染,整個人熱得不行,他覺得要爆炸了,哥哥喜歡他,哥哥總對他說這些情話,他真的要死了,哥哥對他說這些話比讓他死了還難耐。

他真的很想把哥哥衣服扒光,把哥哥釘在床上,時刻,讓哥哥哭泣,讓哥哥鎖著他的腰求饒。

可是不行,哥哥比起他還是太嫩了。

他只能摸著哥哥的腰,親吻哥哥的脖子,盡力緩解。

「哥哥,我什麽都告訴你,你饒了我,這比讓我死了還難熬。」

「什麽?」單純的許遲才不知道尤褚慕的內心有多想把他弄哭。

尤褚慕沒袒露,只在許遲懷裏擠,「於隋安沒死,我把他關起來了,還有他義父。」

「帶我去見見他們?」許遲說。

「好。」尤褚慕想奉獻自己所有的愛,他的愛偏執又洶湧,整個地球都裝載不下他炙熱又瘋狂的愛意。

午飯後,許遲就跟著尤褚慕來到了關著於隋安和萬逾世的地方。

許遲下車的時候楞了下,因為這地方,正是當時賀狩告訴他的地方,堯航大廈。

尤褚慕牽著他的手,「哥哥,別害怕,他們不敢動你。」

許遲擡眼看他,笑了下,「我怕什麽?我什麽都不怕。」

這個地方有獨特的機關,走樓梯下去抵達的是當時尤褚慕所在的那個走廊,但是乘電梯下去,就是另外一個空間。

一下去,許遲就聞到一大股的藥水味,夾雜著血腥味。

冷白的空間,他透過磨砂墻,見到了實驗室裏的模糊人形——

側著身,豎在那,像是被吊著。

許遲心顫了下,尤褚慕握著他的手,止住了腳步,對許遲說,「哥哥,別進去了吧,裏面就是他和萬逾世,哥哥沒有看他們的必要。」

許遲扭頭看他,「我當然要看,就是他們設計了我,我怎麽能不親眼見見?」

進入實驗室。

只見一個男人垂著頭,頭發長到下巴,上半身赤裸,傷痕遍布,看不見一處好肉,雙手被鐐銬吊在上方,血液從手腕滴落下來。

旁邊有個籠子,一頭如鬼似的白色長發的老人被關在裏面,渾身哆嗦,衣服完全被浸濕成血色。

他們一個像是沒了生氣,一個如進入瘋癲,對兩人的出現完全沒反應,頭都沒擡一個。

「他們在這多久了?」許遲開口問旁邊的人。

他手冰涼,浸出冷汗,故作冷靜。

「哥哥消失後,他們就在我手上了,九年了。」

「九年」九年,他們被尤褚慕關在這虐待了九年。

兩個麻木的人在聽到許遲的聲音一瞬間擡起了頭,渾濁的雙眼淒厲不已,卻有股殘忍的瘋狂,他們看清了站在面前的人,像是難以置信,老人發出嚎叫,猛地撲上籠子,掙紮著,搖晃著。

他嗓音極其沙啞,幾乎沒聲,「許遲?你是許遲?」

於隋安定定地看著許遲,胸膛起伏劇烈起來,他猛地閉眼,被血澆透的雙眼流下兩行血淚,匯聚到下巴滴到地上。

冰冷又刺目。

兩人的臉同樣密密麻麻的傷痕,不仔細看,根本認不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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