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19個小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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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可不可以……找個時間去重錄一下主題曲？”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謝星來腦子裏突然蹦出來一句網絡流行語：什麽鬼？我把褲子脫了你就給我看這個？
他沈默地坐在椅子裏, 單手手指敲打著桌面，一下又一下。
怎麽不說話……生氣了嗎……好像是有點傷人啊……怎麽辦怎麽辦……完了完了……
喻安軟從小就五音不全, 她知道被人嘲笑唱歌不好聽時候的難過, 同學聚會她從來不敢出聲，工作了以後她就更不敢出聲了。
圈子裏的同行全都是歌王，她只要一開口就會讓氣氛變得相當之尷尬，她知道這種感受，她看著對面面無表情的謝星來，有點不知所措了。
欸？有了！
喻安軟想到什麽，她拉開背包的拉鏈, 從裏面摸出顆草莓味奶糖, 粉紅色的包裝紙，上面畫著一顆大大的草莓, 軟萌又可愛：“給你。”
小姑娘伸出手, 掌心攤平，指節根根如細蔥, 謝星來挑眉看她, 故意沒接。
他怎麽不要啊？？
生氣了嗎……哎呀……早知道剛才就不要說那種話了……她不是有意的啊……但是好像真的有點傷人啊……
可是她也給他糖了啊……這種糖很好吃的……樓下超市都買不到的……而且這是她最後一塊了……
等等, 最後一塊？
伸出來的小手“嗖”地一下收回去，小姑娘用靈巧的手指快速撕開糖紙上的豎齒，大拇指和食指拿出粉紅色奶糖，快速塞進嘴巴。
塞完了，她偷偷擡頭瞄他，咬合肌上上下下, 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像一只剛偷吃了果仁的小倉鼠。
謝星來還是沒說話，他靜靜地註視她，鼻尖出氣，舌尖頂鼓腮肉，一下，兩下……五下。
喻安軟低著腦袋，兩根手指無意識揪住背包的背帶，視線無意間掠過什麽。
有了！
她向前趴，拿出背包裏果子幫她放的一包酸奶味薯片，這可是她這一個月唯一的口糧呢！
她做了激烈的思想鬥爭，心一橫，還是慷慨地拿出來，送給對面沈默的男人：“給你。”
謝星來擡起頭看了一眼，她整個人都小小的，坐進椅子裏，兩顆大眼睛一眨一閃的，泛著水靈靈的光，隱含期待，和做錯事後的虧欠，可憐巴巴地望著他。
對上這一雙眼睛，任何人都很難硬起心腸。
哪怕是滴水不漏的謝星來。
面癱臉終於有了絲松動……
謝星來極低地嘆了口氣，伸長手臂，修長的手指夠過來薯片。
接了接了！！那應該就不生氣了吧！！
喻安軟舒了口氣，一直緊繃的脊背都放松了，誰知，這才只是個開始……
謝星來接過薯片，連看都沒看就直接丟到桌上，慵懶的聲線輕微上挑，他慢悠悠地質問：“軟軟，一包薯條就想打發我？”
軟……軟……！！
喻安軟瞳孔一縮，嚇得立刻坐直了身子，肩膀聳立，好像一只突然被摸了尾巴的小貓。
印象中，認識這麽久了，他好像從來沒有叫過她的名字。
這是第一次……第一次就這麽勁爆嘛……
謝星來氣定神閑地靠坐在椅背上，舌尖舔過下唇，故意放低聲音，緩慢，低聲，一個字一個字問出來：“糖呢？我要吃糖。”
啊啊啊啊啊！！耳朵順產了啊！！
只一秒，喻安軟的小臉就立刻漲紅，腦電波“咻咻咻”，三閃而過，她咽了口唾沫，小鹿亂撞。
她端起桌上的水杯，咕嚕嚕灌下去一大杯。
冷靜……要冷靜……
小姑娘揪著張小臉，糾結地攥緊玻璃杯，謝星來雙手環胸，居高臨下，近距離欣賞她的表情。
意料之中，但還是擋不住他暗爽。
良久，喻安軟終於平覆好，她擡起頭，極快速地眨眨眼，眼神飄忽不敢看他。
她的整張臉都漲成了紅番茄，可憐巴巴的，她放下杯子，雙手捂住怦怦亂跳的胸口，小小聲地說：“糖……糖沒了。”
“那怎麽辦呢？”謝星來壞心地拎起桌上的薯片，扔回給她，極低地發出一聲呵氣，“軟軟，我想吃糖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想吃糖你自己去買嘛……
喻安軟默默在心底捶打他！她的腦袋垂得更低了，臉頰漲成了番茄色，耳朵尖也紅了，藏在桌子底下的兩根手指擰在一起，擰來擰去的，擰紅了。
難得，謝星來的臉上多了絲蕩漾的表情。他展唇，輕笑，悠揚動聽的嗓音緩緩流出。
他的聲音還是那麽好聽，低沈磁性，緩緩絲絲入扣：“俗一點，請我唱歌吧。”
……
“老大，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請我們唱歌？”
KTV包間，人還沒進來，就聽到了林子在門口鬧騰的動靜，他瀟灑地推開門，笑吟吟地看著坐在裏面的兩個人。
一個坐在沙發最左邊，一個坐在沙發最右邊。
呦，有點意思。
他和後面進來的顧三互看一眼，笑嘻嘻地大步走進來：“怎麽幹坐著啊老大？不唱歌嗎？”
他回頭看還在發楞的喻安軟：“軟妹，你也不點歌？”
“啊？不了不了。”喻安軟大幅度地在胸口擺手，態度非常堅決，絕對不能在他們面前“展示歌喉”。
“得嘞。”
林子特別爽快地夠過放在茶幾上的話筒，套上紅色的話筒套，他點了幾首非常有他個人特色的歌曲，引吭高歌，豪氣萬丈。
“死了都要愛……不哭到微笑不痛快……宇宙毀滅心還在……”
“想留不能留才最寂寞……沒說完分手只剩離歌……心碎前一秒……”
“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麽……擦幹淚不要怕……至少我們還有夢……”
……
魔音繞梁。
……真不愧是謝星來帶出來的隊……很有他們家老大的風格……
喻安軟抱著包縮在沙發裏，她頭往右偏，偷偷去瞄坐在最右邊的謝老大。
他慵懶地靠在沙發背上，兩條腿大喇喇地散開，他低頭專心地看手機，對屋裏的回聲充耳不聞。
手機這麽好玩嗎？
喻安軟也從書包裏摸出自己的手機，她的手機裏沒有任何的娛樂軟件，只有喬喬勒令她必須要下載的王者榮耀——他家二狗子用來養她的飯碗。
她不太會玩這個游戲，唯一幾次還都是喬喬帶她玩的，更何況謝星來還在這個游戲上吃過虧，所以，她就更不會在他面前玩了。
她手指一點，轉而打開瀏覽器，網頁還自動保存著她上一次的瀏覽記錄——是謝星來的經典賽事回放。
“誒軟妹！你在看比賽啊？”
“深港對白杭，這是‘科爾杯’第九賽季總決賽吧？”
“我去！軟妹你在看老大啊！”
……
其實……真的不用這麽大聲的……
林子舉著話筒連打了三槍，他長得高，體格健壯，本來就是雄厚有穿透力的嗓音，一波話筒音響的外放加持後，喻安軟只感覺臉頰燙的能蒸雞蛋了。
別說了，只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沙發那頭的謝星來也有點發懵，一股躁動的心思順著脊背直接沖上腦袋，這是之前從來沒有過的體驗，比他媽的心臟加速還刺激。
他按滅手機，又按亮，心跳砰砰砰的，包間裏的小兔崽子們都往他這邊看過來，帶著看熱鬧的那個嘚瑟勁勁。
他佯裝淡定地放下手機，拎起剛才隨手扔到沙發上的薯片，他慢條斯理地撕開，夾出一片塞進嘴裏。
——嗯，這什麽怪味兒？
他拿下來放到燈光下面看：你從來沒有嘗試過的新口味，烤肉與酸奶的結合，綻放你的味蕾……
……
“老大！軟妹那個……咳咳，你不得唱個歌表示一下？”
林子看熱鬧不嫌事大，他起哄，幾個小的也跟著起哄，謝星來往小姑娘那邊掃了一眼，她乖巧地窩在沙發裏，安靜如雞。
顧三不起哄，他是實幹者，他直接把話筒遞過去：“怎麽著老大？你來不來？”
——那就來唄。
謝星來沒搭腔，不說話那就是默認了唄，林子喜出望外，他笑得眼角都快牽出蕩漾的魚尾紋了，屁顛屁顛地跑到點歌臺旁邊：“老大，點一首你的成名曲唄？”
……他還有成名曲呢？
喻安軟想起他那個不知道應不應該稱得上是歌聲的歌聲，感慨地點了點頭，看不出來，原來他的威望這麽高，大家都這麽追捧他呢。
音樂旋律緩緩響起，是一首喻安軟從沒聽過的英語歌，她舔了舔唇角，抱著背包又往後靠了靠，已經準備好迎接“驚喜”。
——竟然真的是驚喜。
低緩的嗓音從音響裏緩緩淌出，非常地道的英式發音，醇厚，低沈，一點點襲進喻安軟的耳朵。
她好像被包進了柔軟的棉花糖裏，立於雲端之上，溫柔的，深情的，好像是在夢裏……
她輕微閉起眼，閉上眼，聽覺更加敏感，她抱緊了懷裏的背包，這個聲音……也太蘇了吧……
無法形容……好像是他趴在你耳邊用氣聲說著無盡的情話，極盡撩撥，也極盡溫柔……
不行了……太蘇了……太撩了……
……這樣下去血槽就要空了……
這已經不再是單純的曲調是否精準……而是……
……媽媽……我戀愛了……
一曲終了，喻安軟享受地睜開眼睛，包間裏響起了轟鳴的掌聲，啪啪啪的，她也跟著鼓掌。
顧三笑起來，露出兩顆尖尖的小虎牙，他壞笑地調侃一句：“軟妹？怎麽樣？耳朵懷孕了嗎？”
“嗯。”喻安軟滿足地笑起來，她展開唇角，露出潔白的八顆牙齒，她真心地誇獎說，“這首歌的原唱真的好棒呀，歌手是誰啊？”
……
呃……
幾個大男孩面面相覷，好像有什麽東西搞錯了。
喻安軟沒覺得有問題，她眨了眨眼，困惑地詢問：“怎麽了嘛？”
嗯……要不還是老大你自己說吧……
喻安軟有點懵逼，她轉頭去看坐在最右邊不吭聲的謝星來，還是不懂自己說錯了什麽。
黑漆漆的瞳孔正對準她，雖然這裏的光線並不充足，但喻安軟還是能感受到他熾熱的視線。
專註、虔誠、滿滿全都是她。
他拿起話筒，看著她，輕啟薄唇，極低極緩的歌聲從他口中唱出來……
……City of stars……Are you shining just for me……City of stars……There’s so much that I can’t see……
……
什麽鬼？？
這跟說好的不太一樣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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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有了！
喻安軟想到什麽，她拉開背包的拉鏈, 從裏面摸出顆草莓味奶糖, 粉紅色的包裝紙，上面畫著一顆大大的草莓, 軟萌又可愛：“給你。”
小姑娘伸出手, 掌心攤平，指節根根如細蔥, 謝星來挑眉看她, 故意沒接。
他怎麽不要啊？？
生氣了嗎……哎呀……早知道剛才就不要說那種話了……她不是有意的啊……但是好像真的有點傷人啊……
可是她也給他糖了啊……這種糖很好吃的……樓下超市都買不到的……而且這是她最後一塊了……
等等, 最後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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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完了，她偷偷擡頭瞄他，咬合肌上上下下, 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像一只剛偷吃了果仁的小倉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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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星來接過薯片，連看都沒看就直接丟到桌上，慵懶的聲線輕微上挑，他慢悠悠地質問：“軟軟，一包薯條就想打發我？”
軟……軟……！！
喻安軟瞳孔一縮，嚇得立刻坐直了身子，肩膀聳立，好像一只突然被摸了尾巴的小貓。
印象中，認識這麽久了，他好像從來沒有叫過她的名字。
這是第一次……第一次就這麽勁爆嘛……
謝星來氣定神閑地靠坐在椅背上，舌尖舔過下唇，故意放低聲音，緩慢，低聲，一個字一個字問出來：“糖呢？我要吃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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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之中，但還是擋不住他暗爽。
良久，喻安軟終於平覆好，她擡起頭，極快速地眨眨眼，眼神飄忽不敢看他。
她的整張臉都漲成了紅番茄，可憐巴巴的，她放下杯子，雙手捂住怦怦亂跳的胸口，小小聲地說：“糖……糖沒了。”
“那怎麽辦呢？”謝星來壞心地拎起桌上的薯片，扔回給她，極低地發出一聲呵氣，“軟軟，我想吃糖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想吃糖你自己去買嘛……
喻安軟默默在心底捶打他！她的腦袋垂得更低了，臉頰漲成了番茄色，耳朵尖也紅了，藏在桌子底下的兩根手指擰在一起，擰來擰去的，擰紅了。
難得，謝星來的臉上多了絲蕩漾的表情。他展唇，輕笑，悠揚動聽的嗓音緩緩流出。
他的聲音還是那麽好聽，低沈磁性，緩緩絲絲入扣：“俗一點，請我唱歌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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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TV包間，人還沒進來，就聽到了林子在門口鬧騰的動靜，他瀟灑地推開門，笑吟吟地看著坐在裏面的兩個人。
一個坐在沙發最左邊，一個坐在沙發最右邊。
呦，有點意思。
他和後面進來的顧三互看一眼，笑嘻嘻地大步走進來：“怎麽幹坐著啊老大？不唱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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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嘞。”
林子特別爽快地夠過放在茶幾上的話筒，套上紅色的話筒套，他點了幾首非常有他個人特色的歌曲，引吭高歌，豪氣萬丈。
“死了都要愛……不哭到微笑不痛快……宇宙毀滅心還在……”
“想留不能留才最寂寞……沒說完分手只剩離歌……心碎前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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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音繞梁。
……真不愧是謝星來帶出來的隊……很有他們家老大的風格……
喻安軟抱著包縮在沙發裏，她頭往右偏，偷偷去瞄坐在最右邊的謝老大。
他慵懶地靠在沙發背上，兩條腿大喇喇地散開，他低頭專心地看手機，對屋裏的回聲充耳不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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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安軟也從書包裏摸出自己的手機，她的手機裏沒有任何的娛樂軟件，只有喬喬勒令她必須要下載的王者榮耀——他家二狗子用來養她的飯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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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港對白杭，這是‘科爾杯’第九賽季總決賽吧？”
“我去！軟妹你在看老大啊！”
……
其實……真的不用這麽大聲的……
林子舉著話筒連打了三槍，他長得高，體格健壯，本來就是雄厚有穿透力的嗓音，一波話筒音響的外放加持後，喻安軟只感覺臉頰燙的能蒸雞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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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軟妹那個……咳咳，你不得唱個歌表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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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三不起哄，他是實幹者，他直接把話筒遞過去：“怎麽著老大？你來不來？”
——那就來唄。
謝星來沒搭腔，不說話那就是默認了唄，林子喜出望外，他笑得眼角都快牽出蕩漾的魚尾紋了，屁顛屁顛地跑到點歌臺旁邊：“老大，點一首你的成名曲唄？”
……他還有成名曲呢？
喻安軟想起他那個不知道應不應該稱得上是歌聲的歌聲，感慨地點了點頭，看不出來，原來他的威望這麽高，大家都這麽追捧他呢。
音樂旋律緩緩響起，是一首喻安軟從沒聽過的英語歌，她舔了舔唇角，抱著背包又往後靠了靠，已經準備好迎接“驚喜”。
——竟然真的是驚喜。
低緩的嗓音從音響裏緩緩淌出，非常地道的英式發音，醇厚，低沈，一點點襲進喻安軟的耳朵。
她好像被包進了柔軟的棉花糖裏，立於雲端之上，溫柔的，深情的，好像是在夢裏……
她輕微閉起眼，閉上眼，聽覺更加敏感，她抱緊了懷裏的背包，這個聲音……也太蘇了吧……
無法形容……好像是他趴在你耳邊用氣聲說著無盡的情話，極盡撩撥，也極盡溫柔……
不行了……太蘇了……太撩了……
……這樣下去血槽就要空了……
這已經不再是單純的曲調是否精準……而是……
……媽媽……我戀愛了……
一曲終了，喻安軟享受地睜開眼睛，包間裏響起了轟鳴的掌聲，啪啪啪的，她也跟著鼓掌。
顧三笑起來，露出兩顆尖尖的小虎牙，他壞笑地調侃一句：“軟妹？怎麽樣？耳朵懷孕了嗎？”
“嗯。”喻安軟滿足地笑起來，她展開唇角，露出潔白的八顆牙齒，她真心地誇獎說，“這首歌的原唱真的好棒呀，歌手是誰啊？”
……
呃……
幾個大男孩面面相覷，好像有什麽東西搞錯了。
喻安軟沒覺得有問題，她眨了眨眼，困惑地詢問：“怎麽了嘛？”
嗯……要不還是老大你自己說吧……
喻安軟有點懵逼，她轉頭去看坐在最右邊不吭聲的謝星來，還是不懂自己說錯了什麽。
黑漆漆的瞳孔正對準她，雖然這裏的光線並不充足，但喻安軟還是能感受到他熾熱的視線。
專註、虔誠、滿滿全都是她。
他拿起話筒，看著她，輕啟薄唇，極低極緩的歌聲從他口中唱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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