鮫人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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鮫人②
鮫人泡在水裏，眼巴巴的看著她：“三個月前，我認識了一個人類的幼崽，她每天都過來這裏陪我玩，但是五天前我在這裏等了好久都沒看到他。”
聽她這麽解釋，聞知意蹲在地上有些崩潰的抱著頭。
為什麽你一個鮫人會跟普通人類的幼崽打交道？
而且兩個人還相處了三個月的時間，難道那個人類幼崽看到你不會覺得很驚訝嗎？
你這是尾巴不是腿，她是不是瞎啊？
這不科學！
“你說，她是不是出什麽事了？”鮫人靠近她，趴在水中，藍色的尾巴翹著，“你能幫我去找找她嗎？”
在鮫人那帶著滿滿的期望眼神中，聞知意覺得自己有些憂郁。
鮫人扯扯她的裙子，眨巴著眼睛看她：“可以嗎？”
你是我祖宗，行了吧！
聞知意使勁揉揉腦袋，放棄了掙紮，她覺得她就不該出門：“你知道你要找的人她叫什麽嗎？長什麽樣？多大？家住哪裏？”
“她是個人類幼崽，一個小姑娘。”
聞知意點頭。
“？？？”聞知意擡頭，“這就沒了？”
鮫人沖她點頭，金色的眸子看著清澈無比，一點雜質都沒有。
聞知意迅速拿出手機，輸入了個什麽東西，然後懟到鮫人面前：“大姐，你仔細看看，啊，你好好看看這上面寫的。”她用手指戳著屏幕，“七十九萬，這個城市光常駐人口就有七十九萬，合著你告訴我是個人類小姑娘就完了？”
“啊，有什麽問題嗎？”鮫人單純的點頭看她。
“問題大了去了，你知道要在七十九萬人裏找一個人有多難嗎？你什麽信息都沒有，我怎麽給你找？”
“她是個小姑娘啊。”
“……”聞知意捂著胸口一口老血，她想爆粗口。
她現在已經十分確定了，這孩子就是腦子有坑，活到現在是老天垂憐，給她開了無數個後門。
而答應幫忙找人的她腦子估計坑更多。
“誒你別走啊。”鮫人揪著她的裙擺，“你都答應幫我找人了。”
“你別拉著我啊。”聞知意護著差點被扯掉的裙子，“大俠你的要求太高，小女子能力有限，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還人類幼崽，人類幼崽那麽多，她又不是神，這怎麽找？
鮫人扯著裙子的力道不減：“我不管，你都已經答應我了，你不能反悔。”
“大哥，我是真無能為力啊。”聞知意揪著裙子哀嚎。
“對了對了，畫像，我有她的畫像，我帶在身上了，我給你看。”
聞知意後退的腳步一停，狐疑的看著她：“真的？”
“真的真的。”鮫人連連點頭，仰著頭祈求的看著聞知意，“你先別走。”
聞知意仔細審視了一下她的臉，有些心軟的答應，重新在她面前蹲下：“好吧。”
鮫人打開別在腰間的一個貝殼，從裏面取出一張畫像，攤開在聞知意面前：“你看，這就是那小姑娘的畫像，跟她長的一模一樣。”
聞知意看看攤在面前的那張畫像，畫中畫了兩個人，其中一個有一條魚尾巴，顯然就是面前這個笑的一臉天真的鮫人，另外一個被她牽著的，應該就是她說的那個小姑娘。
只是……
聞知意看了看鮫人，再看看畫像，然後再去看鮫人，視線在畫與人之間來回轉動。
你家小孩長這個鬼樣子？
聞知意努力咽下口中的老血，強迫自己嘴角扯出一抹笑，和藹慈祥的摸摸面前這個笑的一臉天真的鮫人：“傻孩子，你這樣，遲早有一天是會被人打死的。”
那分明就是個小孩子的手筆，要不是其中有個人有條魚尾巴，她都認不出來那是個啥，另外一個人紮著兩個小辮子，兩只眼睛被畫成兩個黃色的長方形，鼻子是個紅色圓圈，而嘴唇卻是個黑色正三角，上半身和下半身被畫成了一個框框，下面兩個圈。
尼瑪你告訴我那小孩兒長這樣？
你看的怕不是個鬼吧？
她就不該心軟，一時腦抽答應留下來看看，仔細想想畫像能有多像真人？
聞知意垂著胸口，十分利索的站起身，轉身就走，她覺得堵得慌。
“你別走啊。”
聞知意理也沒理，腳步加快，再待下去她就得心肌梗塞。
突然雙腿被什麽東西抓住，聞知意一個沒註意，就臉朝下撲倒在地。
“你這人怎麽這樣啊？答應我的又反悔。”
“呸呸呸。”聞知意拍拍臉，吐出嘴裏的沙子，聽到後面委委屈屈的埋怨，轉過頭。
只見鮫人整個身子已經上了岸，趴在地上雙手抱著她的小腿往水裏拖。
“啊啊啊啊，你別拉我啊。”聞知意兩只手摳著沙灘哀嚎，被拖的在地上劃出十個手指印，看起來十分慘烈，“我都說了我找不到了，你還是找別人吧大哥。”
“可是我找別人會被發現啊，我不是人類，被發現了就有危險了。”
那你之前看到她怎麽就不躲呢，難不成就沒把她當人嗎？
聞知意淚流滿面，她難道已經到了跨越人和妖的境界了嗎？
“你就是個活祖宗我跟你說。”聞知意摳著石頭，做出最後的掙紮，“你那畫像太抽象了，人類小孩還真沒有長成那樣的，一點線索都沒有，我實在沒辦法找啊。”
三番兩次答應又反悔，鮫人已經開始撒潑，死死的抱著她的腿不放：“我不管，我就認識你一個人類，你一定要幫我。”
“我們這不是認識，我們只是萍水相逢，不期而遇，擦肩而過，一面之緣，冤家路窄，一見鐘情……呸，總之我們不認識，你別找我啊。”
“你不能這麽無情。”感覺聞知意掙紮的更厲害了，鮫人雙手抱的更緊，“你要是不幫我去找那個小孩子，我就不放開你。”
妖怪還能這麽耍無賴？
聞知意欲哭無淚：“可我真沒辦法，你連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整座城市大幾十萬人，我怎麽幫你找啊？你別拉我了，我不會游泳啊大姐。”
“可是我除了找你幫忙，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啊。”
“我也沒辦法啊，你還是死心吧。”
兩人正在做拉鋸戰，突然聽到前面有聲音，兩人一頓，反射性擡頭，只見面前站著一個年輕的姑娘，捂著嘴十分驚恐的看著她們。
鮫人楞怔的看著她，尾巴無意識的拍著水。
我去，被發現了。
聞知意瞳孔放大，眼看著那個姑娘放聲尖叫：“救命啊啊啊，有水鬼啊啊啊啊！！！”
姑娘你別汙蔑人家水鬼好不好？水鬼有像她這麽傻的嗎？
聞知意趁著鮫人發傻的功夫掙脫了她的雙手，使出了全身力氣撲過去，對著還在尖叫的姑娘後頸處一個手刀下去，就把人打暈了。
她彎腰撐著膝蓋喘氣，果然，被雲川追著練習的日子沒有白過。
“怎……怎麽辦？被發現了。”鮫人連忙躲在水裏，聲音顫抖，十分驚慌。
“放心，我已經把人打暈了，等她醒過來，要是問起的話就告訴她中暑眼花了。”聞知意喘著粗氣擺手，“你先躲起來，她叫聲那麽大，肯定會把其他人引來，我先把人打發了再來找你。”
鮫人抽抽鼻子，雙眼含淚帶著哭腔：“你……你答應幫我找人了？”
“不答應能怎麽辦？你都冒著生命危險上岸了。”
“謝謝，真的非常感謝你，你要是幫我找到了，要我做什麽都可以。”
“行了行了快走吧，已經有人過來了。”聞知意長嘆一口氣，還做什麽都可以，就不怕被她拉去賣了嗎？
鮫人在她的催促下一個翻身潛入水中，藍色的尾巴在空中劃過一條線，帶起無數的水花。
聞知意抹一把被濺到臉上的水，盤腿在旁邊坐下，清了清嗓子，用雙手在被她打暈的姑娘頭上搭起個蓬，故作鎮定。
嘈雜的腳步聲漸進，有一群人朝聞知意這邊走過來。
“怎麽回事？怎麽聽到有人在求救？”
聞知意十分無辜的看著急匆匆走過來的一堆人：“我也不知道，我剛在這兒休息呢，轉頭就看到她站在這兒喊，喊完就昏倒了。”
“什麽？”
有三個姑娘走過來，圍了一圈蹲著，拍拍暈倒的人的臉：“餵，二木？”拍了幾下發現沒動靜，有點擔憂的皺著眉，“不會是中暑了吧？”
有穿橘色救生衣的人走過來，蹲在暈倒的人旁邊，掀了下她的眼簾：“看著不像。”
……那看著像什麽？
聞知意吞吞口水，十分緊張的看著救生員。
救生員剛張口準備說話，就發現暈倒的人眼睛在動：“醒了。”
“……？？？”聞知意一驚，看著自己的右手。
我去，她的功力難道就這麽差嗎？這才五分鐘不到。
被聞知意打暈的姑娘睜開眼的時候，看到圍著自己一圈的人還有點懵。
她朋友把她扶起來：“你沒事吧？”
救生員看她滿臉懵，怕是還沒搞清楚現在的狀況：“你剛才在這裏暈倒了，怎麽樣？想吐嗎？頭暈不暈？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那姑娘看著聞知意眨巴眼睛，突然回想起來剛才看到的場景，指著聞知意一臉驚恐：“我剛才看到有個水鬼拖著她準備下水。”
血的歷史告訴我，白天只要閑著就得碼字，前兩天熬夜碼字，結果昨天中午睡午覺睡過頭忘記吃午飯，下班回家又在公交上睡過站，晚上碼字又迷迷糊糊睡著了……
今天還有兩章，我努力拼搏一把應該能在淩晨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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鮫人泡在水裏，眼巴巴的看著她：“三個月前，我認識了一個人類的幼崽，她每天都過來這裏陪我玩，但是五天前我在這裏等了好久都沒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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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你一個鮫人會跟普通人類的幼崽打交道？
而且兩個人還相處了三個月的時間，難道那個人類幼崽看到你不會覺得很驚訝嗎？
你這是尾巴不是腿，她是不是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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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她是不是出什麽事了？”鮫人靠近她，趴在水中，藍色的尾巴翹著，“你能幫我去找找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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鮫人扯扯她的裙子，眨巴著眼睛看她：“可以嗎？”
你是我祖宗，行了吧！
聞知意使勁揉揉腦袋，放棄了掙紮，她覺得她就不該出門：“你知道你要找的人她叫什麽嗎？長什麽樣？多大？家住哪裏？”
“她是個人類幼崽，一個小姑娘。”
聞知意點頭。
“？？？”聞知意擡頭，“這就沒了？”
鮫人沖她點頭，金色的眸子看著清澈無比，一點雜質都沒有。
聞知意迅速拿出手機，輸入了個什麽東西，然後懟到鮫人面前：“大姐，你仔細看看，啊，你好好看看這上面寫的。”她用手指戳著屏幕，“七十九萬，這個城市光常駐人口就有七十九萬，合著你告訴我是個人類小姑娘就完了？”
“啊，有什麽問題嗎？”鮫人單純的點頭看她。
“問題大了去了，你知道要在七十九萬人裏找一個人有多難嗎？你什麽信息都沒有，我怎麽給你找？”
“她是個小姑娘啊。”
“……”聞知意捂著胸口一口老血，她想爆粗口。
她現在已經十分確定了，這孩子就是腦子有坑，活到現在是老天垂憐，給她開了無數個後門。
而答應幫忙找人的她腦子估計坑更多。
“誒你別走啊。”鮫人揪著她的裙擺，“你都答應幫我找人了。”
“你別拉著我啊。”聞知意護著差點被扯掉的裙子，“大俠你的要求太高，小女子能力有限，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還人類幼崽，人類幼崽那麽多，她又不是神，這怎麽找？
鮫人扯著裙子的力道不減：“我不管，你都已經答應我了，你不能反悔。”
“大哥，我是真無能為力啊。”聞知意揪著裙子哀嚎。
“對了對了，畫像，我有她的畫像，我帶在身上了，我給你看。”
聞知意後退的腳步一停，狐疑的看著她：“真的？”
“真的真的。”鮫人連連點頭，仰著頭祈求的看著聞知意，“你先別走。”
聞知意仔細審視了一下她的臉，有些心軟的答應，重新在她面前蹲下：“好吧。”
鮫人打開別在腰間的一個貝殼，從裏面取出一張畫像，攤開在聞知意面前：“你看，這就是那小姑娘的畫像，跟她長的一模一樣。”
聞知意看看攤在面前的那張畫像，畫中畫了兩個人，其中一個有一條魚尾巴，顯然就是面前這個笑的一臉天真的鮫人，另外一個被她牽著的，應該就是她說的那個小姑娘。
只是……
聞知意看了看鮫人，再看看畫像，然後再去看鮫人，視線在畫與人之間來回轉動。
你家小孩長這個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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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分明就是個小孩子的手筆，要不是其中有個人有條魚尾巴，她都認不出來那是個啥，另外一個人紮著兩個小辮子，兩只眼睛被畫成兩個黃色的長方形，鼻子是個紅色圓圈，而嘴唇卻是個黑色正三角，上半身和下半身被畫成了一個框框，下面兩個圈。
尼瑪你告訴我那小孩兒長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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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不該心軟，一時腦抽答應留下來看看，仔細想想畫像能有多像真人？
聞知意垂著胸口，十分利索的站起身，轉身就走，她覺得堵得慌。
“你別走啊。”
聞知意理也沒理，腳步加快，再待下去她就得心肌梗塞。
突然雙腿被什麽東西抓住，聞知意一個沒註意，就臉朝下撲倒在地。
“你這人怎麽這樣啊？答應我的又反悔。”
“呸呸呸。”聞知意拍拍臉，吐出嘴裏的沙子，聽到後面委委屈屈的埋怨，轉過頭。
只見鮫人整個身子已經上了岸，趴在地上雙手抱著她的小腿往水裏拖。
“啊啊啊啊，你別拉我啊。”聞知意兩只手摳著沙灘哀嚎，被拖的在地上劃出十個手指印，看起來十分慘烈，“我都說了我找不到了，你還是找別人吧大哥。”
“可是我找別人會被發現啊，我不是人類，被發現了就有危險了。”
那你之前看到她怎麽就不躲呢，難不成就沒把她當人嗎？
聞知意淚流滿面，她難道已經到了跨越人和妖的境界了嗎？
“你就是個活祖宗我跟你說。”聞知意摳著石頭，做出最後的掙紮，“你那畫像太抽象了，人類小孩還真沒有長成那樣的，一點線索都沒有，我實在沒辦法找啊。”
三番兩次答應又反悔，鮫人已經開始撒潑，死死的抱著她的腿不放：“我不管，我就認識你一個人類，你一定要幫我。”
“我們這不是認識，我們只是萍水相逢，不期而遇，擦肩而過，一面之緣，冤家路窄，一見鐘情……呸，總之我們不認識，你別找我啊。”
“你不能這麽無情。”感覺聞知意掙紮的更厲害了，鮫人雙手抱的更緊，“你要是不幫我去找那個小孩子，我就不放開你。”
妖怪還能這麽耍無賴？
聞知意欲哭無淚：“可我真沒辦法，你連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整座城市大幾十萬人，我怎麽幫你找啊？你別拉我了，我不會游泳啊大姐。”
“可是我除了找你幫忙，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啊。”
“我也沒辦法啊，你還是死心吧。”
兩人正在做拉鋸戰，突然聽到前面有聲音，兩人一頓，反射性擡頭，只見面前站著一個年輕的姑娘，捂著嘴十分驚恐的看著她們。
鮫人楞怔的看著她，尾巴無意識的拍著水。
我去，被發現了。
聞知意瞳孔放大，眼看著那個姑娘放聲尖叫：“救命啊啊啊，有水鬼啊啊啊啊！！！”
姑娘你別汙蔑人家水鬼好不好？水鬼有像她這麽傻的嗎？
聞知意趁著鮫人發傻的功夫掙脫了她的雙手，使出了全身力氣撲過去，對著還在尖叫的姑娘後頸處一個手刀下去，就把人打暈了。
她彎腰撐著膝蓋喘氣，果然，被雲川追著練習的日子沒有白過。
“怎……怎麽辦？被發現了。”鮫人連忙躲在水裏，聲音顫抖，十分驚慌。
“放心，我已經把人打暈了，等她醒過來，要是問起的話就告訴她中暑眼花了。”聞知意喘著粗氣擺手，“你先躲起來，她叫聲那麽大，肯定會把其他人引來，我先把人打發了再來找你。”
鮫人抽抽鼻子，雙眼含淚帶著哭腔：“你……你答應幫我找人了？”
“不答應能怎麽辦？你都冒著生命危險上岸了。”
“謝謝，真的非常感謝你，你要是幫我找到了，要我做什麽都可以。”
“行了行了快走吧，已經有人過來了。”聞知意長嘆一口氣，還做什麽都可以，就不怕被她拉去賣了嗎？
鮫人在她的催促下一個翻身潛入水中，藍色的尾巴在空中劃過一條線，帶起無數的水花。
聞知意抹一把被濺到臉上的水，盤腿在旁邊坐下，清了清嗓子，用雙手在被她打暈的姑娘頭上搭起個蓬，故作鎮定。
嘈雜的腳步聲漸進，有一群人朝聞知意這邊走過來。
“怎麽回事？怎麽聽到有人在求救？”
聞知意十分無辜的看著急匆匆走過來的一堆人：“我也不知道，我剛在這兒休息呢，轉頭就看到她站在這兒喊，喊完就昏倒了。”
“什麽？”
有三個姑娘走過來，圍了一圈蹲著，拍拍暈倒的人的臉：“餵，二木？”拍了幾下發現沒動靜，有點擔憂的皺著眉，“不會是中暑了吧？”
有穿橘色救生衣的人走過來，蹲在暈倒的人旁邊，掀了下她的眼簾：“看著不像。”
……那看著像什麽？
聞知意吞吞口水，十分緊張的看著救生員。
救生員剛張口準備說話，就發現暈倒的人眼睛在動：“醒了。”
“……？？？”聞知意一驚，看著自己的右手。
我去，她的功力難道就這麽差嗎？這才五分鐘不到。
被聞知意打暈的姑娘睜開眼的時候，看到圍著自己一圈的人還有點懵。
她朋友把她扶起來：“你沒事吧？”
救生員看她滿臉懵，怕是還沒搞清楚現在的狀況：“你剛才在這裏暈倒了，怎麽樣？想吐嗎？頭暈不暈？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那姑娘看著聞知意眨巴眼睛，突然回想起來剛才看到的場景，指著聞知意一臉驚恐：“我剛才看到有個水鬼拖著她準備下水。”
血的歷史告訴我，白天只要閑著就得碼字，前兩天熬夜碼字，結果昨天中午睡午覺睡過頭忘記吃午飯，下班回家又在公交上睡過站，晚上碼字又迷迷糊糊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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