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之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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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凰之命
第三十一章鳳凰之命
鳳凰命？
“對，就是鳳凰命！”柔凡萱再次肯定道：“昨夜我侍奉在今上身邊，聽他提起的。”
“哦？”楚懷靈不置可否。
“陛下的原話是，‘既然這公主是鳳凰命，那便才配得上朕的最優秀的兒子。’”
柔凡萱頓了頓，繼續說：“陛下至今還未立儲君，姐姐你說哪位皇子若是娶了這命中帶鳳的公主，那豈不是……”
柔凡萱的話，楚懷靈打心眼兒裏她是一點也不信的。中午用膳的時候，她便當成笑話一般隨口講給了趙熠聽。
“她還說那瑤玲公主是什麽鳳凰命，好像娶了她就能被立為儲君似的。要真是這般容易，何皇後這幾日又怎麽會攔著瑞王不讓他與那公主多做接觸呢？”
“從前她就慣會騙人，我都不知道明裏暗裏吃了多少虧。”
“她叭叭叭的跑來同我講，我怎麽可能還會信她。”
趙熠看著楚懷靈飯也不吃，就在那裏像個小鳥似的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心中覺得好笑，親自給她盛了一碗米粥遞了過去，無奈道：“快點先吃飯，一會兒飯菜若是涼了，你再吃可是會腹痛的。”
楚懷靈聽話的接過，聽話的喝完才繼續道：“你說，這柔凡萱是不是又在誆我呢？”
“這柔氏是不是在誆你，我不知道，但瑤玲公主是鳳凰命的說法在回疆那邊還真是確有其事。”
楚懷靈一聽，眼睛都瞪大了幾分，不敢相信道：“真的？”
“嗯。”趙熠點點頭道。
楚懷靈不知道想到了什麽，臉上的神色一下垮了下來，默默地喝完了那碗小米粥。
趙熠看她那委屈巴巴的小表情，心中覺得好笑：“怎麽了？”
楚懷靈努力忍了忍心中的酸澀，回答道：“沒事兒。”
她其實真的很想問，你是不是也想求娶那個異族公主。但是，她卻怎麽也張不開這個口，害怕自己一說出來反而真的應驗了。
“你……”
“你……”
兩個人幾乎同時開口，又同時頓住。
“你先說吧……”楚懷靈道。
趙熠這次沒有推讓，直接道：“你是想問，我要不要去求娶？”
楚懷靈昂著小腦袋沒有說話，但是那一雙杏眼中閃露出的點點委屈，那其中的意思便再清楚不過了。
“父皇和母後可是早已為我指了何家的嫡女，你可不是忘了？”
楚懷靈一聽，眼角眉梢的委屈便更濃了，她快速低下了頭，好險才忍住當場垂淚的沖動。
“怎麽了？”趙熠明知故問。
楚懷靈的聲音悶悶的，就是低著頭不說話，被追問急了，才敷衍著說自己剛才用膳用的急，現在胃裏不舒服，要睡了。
說完，她便行了個禮，去了內室。
趙熠擺擺手，示意宮人們把膳食都撤了，然後便跟著踱了進去。
他擡眼一看，之間楚懷靈一個人坐在窗邊，定定看著外面。
“怎麽還生氣了？”
楚懷靈半晌才開口道：“是我之前想左了，沒有擺正自己的位置，我就是你一個妾氏罷了。”
“瞎說什麽！你忘記那夜我對你說的話了？”趙熠輕捏住她的下巴，讓她昂起頭來看自己。
楚懷靈賭氣道：“忘了！”
趙熠輕輕嘆了口氣，一起坐在榻上，便將楚懷靈環在了懷裏，道：“怎麽說著說著還生氣了？瑤玲公主我不會求娶，何家的婚事我也總會退了的，我只要你。”
“我不信！”
楚懷靈將臉埋在趙熠的頸窩裏，狠狠道：“人家一個是‘鳳凰命’，一個是國公府的嫡女。無論是相貌、學識還是背景，都比我強，我連去攀比的資格都沒有好麽。”
“阿靈。”
“幹嘛！”楚懷靈賭氣道，但是還是順從的將耳朵湊了過去。
只見趙熠伏在她耳邊說了什麽，楚懷靈便一下瞪大了眼，輕詫道：“真的！？”
趙熠點點頭，笑道：“所以，你就放心好了。”
他的話音剛落，像是想起了什麽，擡手捏了捏楚懷靈那剛才還氣鼓鼓的臉蛋兒，佯怒道：“剛才你還願望我，如何罰你我可都已經想好了。”
“罰我？哎呀！”
楚懷靈的話還沒說完，便被趙熠騰空抱了起來，然後兩個人一起摔進了那帳子裏……
這一夜的“體罰”可是楚懷靈好好漲了記性，徹底明白了“醋”可不能隨便亂吃的道理。
這段宮外時光，很快在白日的騎馬射箭和夜晚的載歌載舞中過去。
大多數人都玩的很盡興，如果非要從中選出一個心情最不好的，那怕是非何皇後莫屬了。
因為，她發現這些日子，皇親貴胄都愛圍在那異族公主的身邊，一起跑馬射箭，而其中玩鬧的最歡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兒子趙煜！
“母後，您找我啊……”
趙煜沒有等著宮人通報，便直接長腿一邁走了進來。
“煜兒！”何皇後輕斥道：“宮裏的規矩，全都忘了麽！”
趙煜的俊臉上閃過一絲不解，一擡眸看見元嘉帝也坐在正位上，便整理了一下領子，笑道：“原來父皇您也在呢！”
元嘉帝臉上的表情倒是比何皇後輕松很多，看著五兒子朝氣蓬勃的臉，饒有興致地問：“煜兒今日何事這麽開心，是遇到什麽喜事了？不如說與朕聽聽？”
何皇後剛想開口，未曾想趙煜的話接的更快。
“父皇您不知道，那個瑤玲公主真是有趣極了！”
“哦？”
“兒臣這幾日與她一起騎馬射箭，她會的許多技巧，倒比宮裏的騎射師父還厲害許多……”
每聽著趙煜喜上眉梢地多說一句，何皇後的臉就陰沈兩分。
“煜兒！”何皇後終於還是無奈插話道：“馬上就要回宮了，這幾日你要多陪陪你父皇才是，不要整日就知道孩子般瘋玩兒。”
何皇後努力將趙煜的言行往少年心性上靠，擔心元嘉帝覺得他們母子另有所謀。
摸著良心講，何皇後什麽是根本不信什麽“鳳凰命”。以前，自己還是個姑娘家的時候，也去廟裏求過算過，從來沒有從沒有人說她是什麽鳳凰命、皇後命的，甚至連個話本裏那種欲說還休的“您的命格貴不可言”之類的都沒有。
但是，那有怎麽樣呢，自己最後還不是成了這後宮之主，天底下最尊貴的女人？這難道不是所謂的“鳳凰命”？
元嘉帝聽完，沒有說話，只是手指在禦座的扶手上敲了兩下，半晌才笑道：“煜兒不小了，如今封了王，這王妃的人選皇後你也要多留意些才是。”
“是，陛下。”
何皇後一聽這話，心中驚疑不定，不知元嘉帝究竟何意，但是只能速速應下。
等元嘉帝走後，何皇後看著也坐不住的趙煜，怒道：“之前不是聽過你，讓你離那個什麽公主遠些，怎麽就是不聽呢！”
何皇後不管對別人做過什麽，對自己的兒子還是有著母親的天性。
“母後，兒臣不過是和瑤玲她一起跑跑馬，三哥四哥也都去了啊！”
“他們和你能一樣麽！”何皇後不屑道。
趙煜反問道：“怎麽就不一樣！”
“你，自己回去好好想想！”
趙煜走出門去越想越覺得氣悶，他覺得母後的脾氣近期越來越大了，自己什麽也沒幹就是出去跑跑馬、聊聊天怎麽了？
趙煜怎麽想也想不通，正巧出門就碰到了趙熠和趙燦，他就忍不住開口抱怨起來。
趙熠聽完含笑安慰道：“皇後娘娘是最疼你的，說什麽自然都是為了你好。娘娘定是擔心你這些日子只顧著貪玩，耽誤了課業。”
“那四哥你可就白擔心了，前些日子父皇才和我說，既然已經封王回去就讓我可以上朝去議事了！”趙煜意氣風發道。
三皇子趙燦一聽，條件反射的看了趙熠一樣，希望從他眼中看出同樣的不滿。
很顯然，他失望了，因為趙熠馬上笑著說了句：“那可是要恭喜五弟了。”
果然是吃軟飯長大的軟骨頭，真是三皇子趙燦在心理暗暗罵了一句。
“五弟可以要警醒些才是，這朝堂上參政議政若是說錯了話，可是會被言官彈劾的，那可比太傅們嚴苛的多。”三皇子趙燦冷不丁的提醒道。
趙熠點點頭，反倒好像有幾分同意的樣子，道：“三哥說的也是，從小都是靠著四哥幫我打掩護，不如我去求一下父皇，看看能不能讓四哥也跟我一起上朝聽政議政。”
“你……”趙燦氣得說不出話。
趙熠雖然平時大大咧咧看著什麽都無所謂，但是這麽明顯的拈酸吃醋他還是聽的出的。
“好了，我們走吧！三哥聽說你最近獵到了不少好東西，不如今日給我們好好展示一下可好？”趙熠趕緊出聲打了個圓場。
“那今日本王可真要見識一下三哥的神技了！”瑞王趙煜也沒有想到，自己第一次端起了王爺的架子，竟然是在三皇兄的面前。
“好！”
元嘉帝只有三名成年皇子，大皇子、二皇子早年夭折，六皇子、七皇子尚不滿十歲。四皇子的生母是宮女又早逝，從小養在皇後身邊，早就被看成是五皇子的附庸。
唯有生母是一品賢妃的三皇子尚能與五皇子一較高下。
但此次，五皇子第一個晉升為親王，一下讓準備站隊的朝臣收住了腳。
雖然常言道“一朝天子一朝臣”，但是若能找準反向成為新帝的股肱之臣自然最好，若是不小心站錯了隊，只怕下場還不如當個本本分分的舊朝臣，不求有功但求無過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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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鳳凰之命
鳳凰命？
“對，就是鳳凰命！”柔凡萱再次肯定道：“昨夜我侍奉在今上身邊，聽他提起的。”
“哦？”楚懷靈不置可否。
“陛下的原話是，‘既然這公主是鳳凰命，那便才配得上朕的最優秀的兒子。’”
柔凡萱頓了頓，繼續說：“陛下至今還未立儲君，姐姐你說哪位皇子若是娶了這命中帶鳳的公主，那豈不是……”
柔凡萱的話，楚懷靈打心眼兒裏她是一點也不信的。中午用膳的時候，她便當成笑話一般隨口講給了趙熠聽。
“她還說那瑤玲公主是什麽鳳凰命，好像娶了她就能被立為儲君似的。要真是這般容易，何皇後這幾日又怎麽會攔著瑞王不讓他與那公主多做接觸呢？”
“從前她就慣會騙人，我都不知道明裏暗裏吃了多少虧。”
“她叭叭叭的跑來同我講，我怎麽可能還會信她。”
趙熠看著楚懷靈飯也不吃，就在那裏像個小鳥似的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心中覺得好笑，親自給她盛了一碗米粥遞了過去，無奈道：“快點先吃飯，一會兒飯菜若是涼了，你再吃可是會腹痛的。”
楚懷靈聽話的接過，聽話的喝完才繼續道：“你說，這柔凡萱是不是又在誆我呢？”
“這柔氏是不是在誆你，我不知道，但瑤玲公主是鳳凰命的說法在回疆那邊還真是確有其事。”
楚懷靈一聽，眼睛都瞪大了幾分，不敢相信道：“真的？”
“嗯。”趙熠點點頭道。
楚懷靈不知道想到了什麽，臉上的神色一下垮了下來，默默地喝完了那碗小米粥。
趙熠看她那委屈巴巴的小表情，心中覺得好笑：“怎麽了？”
楚懷靈努力忍了忍心中的酸澀，回答道：“沒事兒。”
她其實真的很想問，你是不是也想求娶那個異族公主。但是，她卻怎麽也張不開這個口，害怕自己一說出來反而真的應驗了。
“你……”
“你……”
兩個人幾乎同時開口，又同時頓住。
“你先說吧……”楚懷靈道。
趙熠這次沒有推讓，直接道：“你是想問，我要不要去求娶？”
楚懷靈昂著小腦袋沒有說話，但是那一雙杏眼中閃露出的點點委屈，那其中的意思便再清楚不過了。
“父皇和母後可是早已為我指了何家的嫡女，你可不是忘了？”
楚懷靈一聽，眼角眉梢的委屈便更濃了，她快速低下了頭，好險才忍住當場垂淚的沖動。
“怎麽了？”趙熠明知故問。
楚懷靈的聲音悶悶的，就是低著頭不說話，被追問急了，才敷衍著說自己剛才用膳用的急，現在胃裏不舒服，要睡了。
說完，她便行了個禮，去了內室。
趙熠擺擺手，示意宮人們把膳食都撤了，然後便跟著踱了進去。
他擡眼一看，之間楚懷靈一個人坐在窗邊，定定看著外面。
“怎麽還生氣了？”
楚懷靈半晌才開口道：“是我之前想左了，沒有擺正自己的位置，我就是你一個妾氏罷了。”
“瞎說什麽！你忘記那夜我對你說的話了？”趙熠輕捏住她的下巴，讓她昂起頭來看自己。
楚懷靈賭氣道：“忘了！”
趙熠輕輕嘆了口氣，一起坐在榻上，便將楚懷靈環在了懷裏，道：“怎麽說著說著還生氣了？瑤玲公主我不會求娶，何家的婚事我也總會退了的，我只要你。”
“我不信！”
楚懷靈將臉埋在趙熠的頸窩裏，狠狠道：“人家一個是‘鳳凰命’，一個是國公府的嫡女。無論是相貌、學識還是背景，都比我強，我連去攀比的資格都沒有好麽。”
“阿靈。”
“幹嘛！”楚懷靈賭氣道，但是還是順從的將耳朵湊了過去。
只見趙熠伏在她耳邊說了什麽，楚懷靈便一下瞪大了眼，輕詫道：“真的！？”
趙熠點點頭，笑道：“所以，你就放心好了。”
他的話音剛落，像是想起了什麽，擡手捏了捏楚懷靈那剛才還氣鼓鼓的臉蛋兒，佯怒道：“剛才你還願望我，如何罰你我可都已經想好了。”
“罰我？哎呀！”
楚懷靈的話還沒說完，便被趙熠騰空抱了起來，然後兩個人一起摔進了那帳子裏……
這一夜的“體罰”可是楚懷靈好好漲了記性，徹底明白了“醋”可不能隨便亂吃的道理。
這段宮外時光，很快在白日的騎馬射箭和夜晚的載歌載舞中過去。
大多數人都玩的很盡興，如果非要從中選出一個心情最不好的，那怕是非何皇後莫屬了。
因為，她發現這些日子，皇親貴胄都愛圍在那異族公主的身邊，一起跑馬射箭，而其中玩鬧的最歡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兒子趙煜！
“母後，您找我啊……”
趙煜沒有等著宮人通報，便直接長腿一邁走了進來。
“煜兒！”何皇後輕斥道：“宮裏的規矩，全都忘了麽！”
趙煜的俊臉上閃過一絲不解，一擡眸看見元嘉帝也坐在正位上，便整理了一下領子，笑道：“原來父皇您也在呢！”
元嘉帝臉上的表情倒是比何皇後輕松很多，看著五兒子朝氣蓬勃的臉，饒有興致地問：“煜兒今日何事這麽開心，是遇到什麽喜事了？不如說與朕聽聽？”
何皇後剛想開口，未曾想趙煜的話接的更快。
“父皇您不知道，那個瑤玲公主真是有趣極了！”
“哦？”
“兒臣這幾日與她一起騎馬射箭，她會的許多技巧，倒比宮裏的騎射師父還厲害許多……”
每聽著趙煜喜上眉梢地多說一句，何皇後的臉就陰沈兩分。
“煜兒！”何皇後終於還是無奈插話道：“馬上就要回宮了，這幾日你要多陪陪你父皇才是，不要整日就知道孩子般瘋玩兒。”
何皇後努力將趙煜的言行往少年心性上靠，擔心元嘉帝覺得他們母子另有所謀。
摸著良心講，何皇後什麽是根本不信什麽“鳳凰命”。以前，自己還是個姑娘家的時候，也去廟裏求過算過，從來沒有從沒有人說她是什麽鳳凰命、皇後命的，甚至連個話本裏那種欲說還休的“您的命格貴不可言”之類的都沒有。
但是，那有怎麽樣呢，自己最後還不是成了這後宮之主，天底下最尊貴的女人？這難道不是所謂的“鳳凰命”？
元嘉帝聽完，沒有說話，只是手指在禦座的扶手上敲了兩下，半晌才笑道：“煜兒不小了，如今封了王，這王妃的人選皇後你也要多留意些才是。”
“是，陛下。”
何皇後一聽這話，心中驚疑不定，不知元嘉帝究竟何意，但是只能速速應下。
等元嘉帝走後，何皇後看著也坐不住的趙煜，怒道：“之前不是聽過你，讓你離那個什麽公主遠些，怎麽就是不聽呢！”
何皇後不管對別人做過什麽，對自己的兒子還是有著母親的天性。
“母後，兒臣不過是和瑤玲她一起跑跑馬，三哥四哥也都去了啊！”
“他們和你能一樣麽！”何皇後不屑道。
趙煜反問道：“怎麽就不一樣！”
“你，自己回去好好想想！”
趙煜走出門去越想越覺得氣悶，他覺得母後的脾氣近期越來越大了，自己什麽也沒幹就是出去跑跑馬、聊聊天怎麽了？
趙煜怎麽想也想不通，正巧出門就碰到了趙熠和趙燦，他就忍不住開口抱怨起來。
趙熠聽完含笑安慰道：“皇後娘娘是最疼你的，說什麽自然都是為了你好。娘娘定是擔心你這些日子只顧著貪玩，耽誤了課業。”
“那四哥你可就白擔心了，前些日子父皇才和我說，既然已經封王回去就讓我可以上朝去議事了！”趙煜意氣風發道。
三皇子趙燦一聽，條件反射的看了趙熠一樣，希望從他眼中看出同樣的不滿。
很顯然，他失望了，因為趙熠馬上笑著說了句：“那可是要恭喜五弟了。”
果然是吃軟飯長大的軟骨頭，真是三皇子趙燦在心理暗暗罵了一句。
“五弟可以要警醒些才是，這朝堂上參政議政若是說錯了話，可是會被言官彈劾的，那可比太傅們嚴苛的多。”三皇子趙燦冷不丁的提醒道。
趙熠點點頭，反倒好像有幾分同意的樣子，道：“三哥說的也是，從小都是靠著四哥幫我打掩護，不如我去求一下父皇，看看能不能讓四哥也跟我一起上朝聽政議政。”
“你……”趙燦氣得說不出話。
趙熠雖然平時大大咧咧看著什麽都無所謂，但是這麽明顯的拈酸吃醋他還是聽的出的。
“好了，我們走吧！三哥聽說你最近獵到了不少好東西，不如今日給我們好好展示一下可好？”趙熠趕緊出聲打了個圓場。
“那今日本王可真要見識一下三哥的神技了！”瑞王趙煜也沒有想到，自己第一次端起了王爺的架子，竟然是在三皇兄的面前。
“好！”
元嘉帝只有三名成年皇子，大皇子、二皇子早年夭折，六皇子、七皇子尚不滿十歲。四皇子的生母是宮女又早逝，從小養在皇後身邊，早就被看成是五皇子的附庸。
唯有生母是一品賢妃的三皇子尚能與五皇子一較高下。
但此次，五皇子第一個晉升為親王，一下讓準備站隊的朝臣收住了腳。
雖然常言道“一朝天子一朝臣”，但是若能找準反向成為新帝的股肱之臣自然最好，若是不小心站錯了隊，只怕下場還不如當個本本分分的舊朝臣，不求有功但求無過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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