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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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章
溫一舟說：“以後別拿小心思去揣摩仙尊。”
時寒笑笑不語，看見地上的蓮子一顆顆撿起。
池子裏傳來芙蓉的聲音：“我好像動不了。”
她半個身子被碾碎的寶石粉埋住，它們雖是粉狀，但極其牢固，任由芙蓉如何掙紮也沒有松動的意思。
溫一舟定晴一看，寶石粉上有一層仙氣，這便是粉不散的原因。
老白和時寒也瞧見，時寒開口說：“仙尊的法力我們都破不了。”
芙蓉停止扭動身體說：“這樣啊。”說完閉上眼接著睡覺，關於她能不能動的事情也就這麽算了。
溫一舟怔了下說：“小芙蓉還真不拘小節，這樣還能睡著，佩服。”
老白瞥了他一眼說：“她是株荷花，不是人，也不是動物，現在應該是自常的。”
時寒不好意思笑了笑，像是自家孩子的表現不好，家長於外人的歉意。
“一直以來覺就比較多。”他想了會問溫一舟：“你說仙尊是什麽意思？”
溫一舟說：“能什麽意思？把人送到他府上就行，你不送等他過來搶？”
時寒聽來像是要賣女兒，他沈思會說：“要不，先不要送過去，就照我剛剛說的，在仙尊的府邸邊上再建一座府邸，讓芙蓉先住過去。”這是時寒能想到的最好的方法，不像賣女兒，又能緩解下仙尊的情緒。
溫一舟想了想說：“也好，把小芙蓉送回去，以她的性子再把仙尊惹生氣，就不是讓她動彈不得這麽簡單。”
三人又商量了番，最後決定在陸澤府邸邊上再建上一座。
事情定下，建府邸的事就交給了溫一舟的老白，他們兩人找來人手工匠，短短兩個時辰便建成一座府邸。
小臺樓閣，流水潺潺，池子進的是天河裏的水，裏面養了幾條魚，順著水流游動。池子裏還種上了幾株荷花，三五朵競相開放，粉白相間清致雅麗，院子裏美的如同一幅畫。
時寒很滿意，心想著芙蓉住在裏面心情會好。
轉了一圈，覺得很不對，為什麽只有院子沒屋？
這不是在給芙蓉建府邸，而是給仙尊建後花院，看西北方院墻上還有一扇門直通仙尊府邸。
時寒：“這……”
老白推他：“別迂腐了，有門就不錯。”他說的沒錯，門於仙人們來說就是個擺設，能擋住的就是不想進的。
時寒長嘆口氣說：“算了，算了就這樣。”
三人忙完後把芙蓉接過來，陸澤法力高強，帶有他仙力的石粉似有萬斤重，三人同時使用法力也只能慢慢挪動。
走走停停路上不免顛簸，弄得芙蓉東倒西歪，有幾次還摔到地上。
而她這個人還是沒醒。
溫一舟不免詫異問時寒：“她怎麽摔都摔不醒？莫不是個傻子？”
時寒說：“可能是太累，你也別亂叫人‘傻子’，她不過比一般人反應遲鈍。”
溫一舟：“一般人包括妖修都不這樣，要麽她對外物的感知弱，要麽她是超越世間少有的神物。”
三人中老白使的力氣最大，他呼哧呼哧說：“也有可能是修行太快，她的本性保留太多。就像我們獸類修行，修練百年和修練千年的比起來，千年的更像人。百多年的身上有濃重的‘本性’。時寒她是不是在修練時吃了太多的‘補藥’才這樣？還沒學會走路就讓她跑了？”
時寒怎會知道她在凡間是如何修練的？作為家長他應道：“她就是個孩子。”
幾經波折，三人把芙蓉搬到新建的池子，她還沒醒來，身體直立粉團臉在荷葉中乍一看以為就是朵荷花，再看是張臉，非但不突兀，反而覺得她本該如此。
安頓好一切，時寒在老白和溫一舟的拽扯中離開了後院。
仙界有風，也不知道是從哪裏刮來的，風中有聲音似梵音歌唱，又似清晨山頭上傳來的鐘聲。
‘鐺鐺……’敲打微亮的天空，敲醒世間萬物，促使他們睜開眼晴，迎接每一天。
芙蓉並不是整日睡覺怎麽叫也叫不醒，她在西湖裏時，聽到寺廟的鐘聲一定會醒來。
好像又聽到了鐘聲，她緩緩睜開眼，抖動身子纏在她身上的石粉奇跡般落下，不能再困住她。
芙蓉走上岸，順著聲音的方向尋去，打開一扇門，找到了聲音的來源，是坐在院中的流雲在誦經。
她輕身走過去，蹲在流雲身側，雙手撐住下巴安靜地聽。
經文有種魔力，越聽越覺得頭腦清醒，可以解乏，不再想睡覺。
一段經文吟完，流雲睜開眼看見蹲在一側的芙蓉問：“你怎麽在這？”
芙蓉說：“流雲你叫我誦經吧。”
流雲笑道：“好啊，不過你先得告訴我，你怎麽在這裏？”
芙蓉便把她聽到聲音尋來的事情說了一遍，而後問：“陸澤沒有關著你啦。”
流雲說：“可能覺得關著我沒什麽用，偶爾會放我出來透透風，就像現在。”
“哦。”芙蓉有些不明白，不過不重要，她心裏只有一個念頭：“流雲教我誦經吧。”
流雲欣然應下：“好。”他從袋子裏拿出本經書，翻看一頁問：“認識上面的字嗎？試著連在一起讀出。”
上面的字芙蓉是認識，不過還是不知道是什麽意思，她由第一個字往下讀，口中響起梵音，風吹過帶著這些音節盤旋上天空。
天上X字符號若隱若現，隨著她所吐出的音節越轉越大，柔和的光亮慢慢散開，被這些光亮照撫的人得到了安撫，暴躁的憂傷的都被柔光帶走，留下的是淡而淺的安寧。
流雲捧住經書的手抖動，他難以置信的緊盯芙蓉：“你，你……”
突然一道勁風襲來，打在經文上，經書頃刻化成粉塵，被不知道從哪個方向吹來的風帶走。
芙蓉看向天空，第一次感覺到傷心，回頭看見罪魁禍首陸澤，咬了下嘴唇說：“陸澤你賠我經書。”
陸澤討厭與佛修有關的東西，進門看見流雲教芙蓉讀經文，念念有詞，忍不住出手。
陸澤問：“你不好好學法術，學什麽修佛看經書？那些不是你能學的。”
芙蓉不說話，眼珠上擡盯著他看，黑溜溜的眼珠清澈無一絲雜質，倔強中帶著幾分委屈。
陸澤心裏生起股愧疚，是大人誤會孩子沖她發了脾氣的那種。
一般情況下，即便大人知道錯也不會承認。
陸澤默不作聲，擡手一掌敲在流雲背上。
流雲‘哎喲’一聲，在地上滾了兩圈撞到院中的柳樹吐了口血。
“以後不許再念經，我不在的時候也不許。”
氣全撒在流雲身上，平時他放流雲出來透氣是不會管他念不念經。
流雲‘咳嗽’兩聲爬起，背對著陸澤坐在柳樹下，轉動手中佛珠默念經文。
芙蓉轉動眼珠先是看看流雲，再瞟了眼陸澤，流雲現在不能教她念經，陸澤又像個催命鬼似的。
她留在這多沒意思，還是先回另外的院子，池子裏有水，回去接著睡覺。
芙蓉轉身就走。
陸澤說：“你再走一步試試看。”
流雲身子微側，偷看陸澤，見他臉色黑如鍋底，打心眼裏替芙蓉擔心。
芙蓉頓住的腳，往前走了一步停下。
流雲心裏咯噔一下，雙手緊捏成拳，心裏盤算著陸澤要是出手，他拼一下，能不能救下芙蓉。
陸澤問：“我有讓你走嗎？”
芙蓉轉過身反問：“不是你讓我走的嗎？你剛剛不是在說讓我再走一步？”
陸澤心裏的火焰頓然熄滅，他跟一個‘傻子’說什麽人話？
“滾，滾，滾……”連說三個‘滾’字，氣的不輕。
芙蓉聰明了回，張大雙眼問：“陸澤，你讓我‘滾’是真讓我滾嗎？”
陸澤：“是！”
“哦，我走了。”轉身推開門進入自己的院子，當即跳入池中接著睡覺。
然而她失眠了，心裏想著流雲的經書，好想看，好想能日日誦經。
她再次離開池子，走到院門口，推開一條縫打探裏面的情況。
流雲不再了，院子裏空無一人，芙蓉大膽地推開門，正想著溜進去。
陸澤突然出現，抵住她的頭，擡手把人扔回池子。
芙蓉頭朝下，吃了一口的泥，確定找流雲這條路行不通。
依舊輾轉難眠，入睡困難，最後她決定去找小青商量對策。
一個人翻出院，找到老白的府邸，問了幾個人找到竹青，當即說明來意。
竹青聽完她的敘述說：“經書還不容易，下凡去靈隱寺偷上一本不就有了？”
芙蓉：“嗯，有道理，我們現在就去。”抓起小青的胳膊，拖他下凡。
兩人走到仙界門口卻被告知，非常時期，為妨魔界的人混入仙界，不許進出，除非有仙尊的手諭。
兩人碰了一鼻子人灰，落敗而歸。
小青思來想去，找到唯一的辦法，讓芙蓉討陸澤開心，經書下凡都是他一句話的事。
芙蓉聽完後問：“怎麽討好？”
小青：“他讓你往東你別往西，他讓你站你不要坐，他讓你跑你別走路，就是對他要百依百順。”
芙蓉疑惑：“我對他不都是百依百順？你說的我都做到了。就只有一次，他問我跟著時寒還是跟著他？我說跟著時寒。”
小青說：“可能就這麽一次你惹他生氣，要不你試試向他道歉。”
芙蓉沒覺得自己有錯，但為了經書，她可以向陸澤道歉討他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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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一舟說：“以後別拿小心思去揣摩仙尊。”
時寒笑笑不語，看見地上的蓮子一顆顆撿起。
池子裏傳來芙蓉的聲音：“我好像動不了。”
她半個身子被碾碎的寶石粉埋住，它們雖是粉狀，但極其牢固，任由芙蓉如何掙紮也沒有松動的意思。
溫一舟定晴一看，寶石粉上有一層仙氣，這便是粉不散的原因。
老白和時寒也瞧見，時寒開口說：“仙尊的法力我們都破不了。”
芙蓉停止扭動身體說：“這樣啊。”說完閉上眼接著睡覺，關於她能不能動的事情也就這麽算了。
溫一舟怔了下說：“小芙蓉還真不拘小節，這樣還能睡著，佩服。”
老白瞥了他一眼說：“她是株荷花，不是人，也不是動物，現在應該是自常的。”
時寒不好意思笑了笑，像是自家孩子的表現不好，家長於外人的歉意。
“一直以來覺就比較多。”他想了會問溫一舟：“你說仙尊是什麽意思？”
溫一舟說：“能什麽意思？把人送到他府上就行，你不送等他過來搶？”
時寒聽來像是要賣女兒，他沈思會說：“要不，先不要送過去，就照我剛剛說的，在仙尊的府邸邊上再建一座府邸，讓芙蓉先住過去。”這是時寒能想到的最好的方法，不像賣女兒，又能緩解下仙尊的情緒。
溫一舟想了想說：“也好，把小芙蓉送回去，以她的性子再把仙尊惹生氣，就不是讓她動彈不得這麽簡單。”
三人又商量了番，最後決定在陸澤府邸邊上再建上一座。
事情定下，建府邸的事就交給了溫一舟的老白，他們兩人找來人手工匠，短短兩個時辰便建成一座府邸。
小臺樓閣，流水潺潺，池子進的是天河裏的水，裏面養了幾條魚，順著水流游動。池子裏還種上了幾株荷花，三五朵競相開放，粉白相間清致雅麗，院子裏美的如同一幅畫。
時寒很滿意，心想著芙蓉住在裏面心情會好。
轉了一圈，覺得很不對，為什麽只有院子沒屋？
這不是在給芙蓉建府邸，而是給仙尊建後花院，看西北方院墻上還有一扇門直通仙尊府邸。
時寒：“這……”
老白推他：“別迂腐了，有門就不錯。”他說的沒錯，門於仙人們來說就是個擺設，能擋住的就是不想進的。
時寒長嘆口氣說：“算了，算了就這樣。”
三人忙完後把芙蓉接過來，陸澤法力高強，帶有他仙力的石粉似有萬斤重，三人同時使用法力也只能慢慢挪動。
走走停停路上不免顛簸，弄得芙蓉東倒西歪，有幾次還摔到地上。
而她這個人還是沒醒。
溫一舟不免詫異問時寒：“她怎麽摔都摔不醒？莫不是個傻子？”
時寒說：“可能是太累，你也別亂叫人‘傻子’，她不過比一般人反應遲鈍。”
溫一舟：“一般人包括妖修都不這樣，要麽她對外物的感知弱，要麽她是超越世間少有的神物。”
三人中老白使的力氣最大，他呼哧呼哧說：“也有可能是修行太快，她的本性保留太多。就像我們獸類修行，修練百年和修練千年的比起來，千年的更像人。百多年的身上有濃重的‘本性’。時寒她是不是在修練時吃了太多的‘補藥’才這樣？還沒學會走路就讓她跑了？”
時寒怎會知道她在凡間是如何修練的？作為家長他應道：“她就是個孩子。”
幾經波折，三人把芙蓉搬到新建的池子，她還沒醒來，身體直立粉團臉在荷葉中乍一看以為就是朵荷花，再看是張臉，非但不突兀，反而覺得她本該如此。
安頓好一切，時寒在老白和溫一舟的拽扯中離開了後院。
仙界有風，也不知道是從哪裏刮來的，風中有聲音似梵音歌唱，又似清晨山頭上傳來的鐘聲。
‘鐺鐺……’敲打微亮的天空，敲醒世間萬物，促使他們睜開眼晴，迎接每一天。
芙蓉並不是整日睡覺怎麽叫也叫不醒，她在西湖裏時，聽到寺廟的鐘聲一定會醒來。
好像又聽到了鐘聲，她緩緩睜開眼，抖動身子纏在她身上的石粉奇跡般落下，不能再困住她。
芙蓉走上岸，順著聲音的方向尋去，打開一扇門，找到了聲音的來源，是坐在院中的流雲在誦經。
她輕身走過去，蹲在流雲身側，雙手撐住下巴安靜地聽。
經文有種魔力，越聽越覺得頭腦清醒，可以解乏，不再想睡覺。
一段經文吟完，流雲睜開眼看見蹲在一側的芙蓉問：“你怎麽在這？”
芙蓉說：“流雲你叫我誦經吧。”
流雲笑道：“好啊，不過你先得告訴我，你怎麽在這裏？”
芙蓉便把她聽到聲音尋來的事情說了一遍，而後問：“陸澤沒有關著你啦。”
流雲說：“可能覺得關著我沒什麽用，偶爾會放我出來透透風，就像現在。”
“哦。”芙蓉有些不明白，不過不重要，她心裏只有一個念頭：“流雲教我誦經吧。”
流雲欣然應下：“好。”他從袋子裏拿出本經書，翻看一頁問：“認識上面的字嗎？試著連在一起讀出。”
上面的字芙蓉是認識，不過還是不知道是什麽意思，她由第一個字往下讀，口中響起梵音，風吹過帶著這些音節盤旋上天空。
天上X字符號若隱若現，隨著她所吐出的音節越轉越大，柔和的光亮慢慢散開，被這些光亮照撫的人得到了安撫，暴躁的憂傷的都被柔光帶走，留下的是淡而淺的安寧。
流雲捧住經書的手抖動，他難以置信的緊盯芙蓉：“你，你……”
突然一道勁風襲來，打在經文上，經書頃刻化成粉塵，被不知道從哪個方向吹來的風帶走。
芙蓉看向天空，第一次感覺到傷心，回頭看見罪魁禍首陸澤，咬了下嘴唇說：“陸澤你賠我經書。”
陸澤討厭與佛修有關的東西，進門看見流雲教芙蓉讀經文，念念有詞，忍不住出手。
陸澤問：“你不好好學法術，學什麽修佛看經書？那些不是你能學的。”
芙蓉不說話，眼珠上擡盯著他看，黑溜溜的眼珠清澈無一絲雜質，倔強中帶著幾分委屈。
陸澤心裏生起股愧疚，是大人誤會孩子沖她發了脾氣的那種。
一般情況下，即便大人知道錯也不會承認。
陸澤默不作聲，擡手一掌敲在流雲背上。
流雲‘哎喲’一聲，在地上滾了兩圈撞到院中的柳樹吐了口血。
“以後不許再念經，我不在的時候也不許。”
氣全撒在流雲身上，平時他放流雲出來透氣是不會管他念不念經。
流雲‘咳嗽’兩聲爬起，背對著陸澤坐在柳樹下，轉動手中佛珠默念經文。
芙蓉轉動眼珠先是看看流雲，再瞟了眼陸澤，流雲現在不能教她念經，陸澤又像個催命鬼似的。
她留在這多沒意思，還是先回另外的院子，池子裏有水，回去接著睡覺。
芙蓉轉身就走。
陸澤說：“你再走一步試試看。”
流雲身子微側，偷看陸澤，見他臉色黑如鍋底，打心眼裏替芙蓉擔心。
芙蓉頓住的腳，往前走了一步停下。
流雲心裏咯噔一下，雙手緊捏成拳，心裏盤算著陸澤要是出手，他拼一下，能不能救下芙蓉。
陸澤問：“我有讓你走嗎？”
芙蓉轉過身反問：“不是你讓我走的嗎？你剛剛不是在說讓我再走一步？”
陸澤心裏的火焰頓然熄滅，他跟一個‘傻子’說什麽人話？
“滾，滾，滾……”連說三個‘滾’字，氣的不輕。
芙蓉聰明了回，張大雙眼問：“陸澤，你讓我‘滾’是真讓我滾嗎？”
陸澤：“是！”
“哦，我走了。”轉身推開門進入自己的院子，當即跳入池中接著睡覺。
然而她失眠了，心裏想著流雲的經書，好想看，好想能日日誦經。
她再次離開池子，走到院門口，推開一條縫打探裏面的情況。
流雲不再了，院子裏空無一人，芙蓉大膽地推開門，正想著溜進去。
陸澤突然出現，抵住她的頭，擡手把人扔回池子。
芙蓉頭朝下，吃了一口的泥，確定找流雲這條路行不通。
依舊輾轉難眠，入睡困難，最後她決定去找小青商量對策。
一個人翻出院，找到老白的府邸，問了幾個人找到竹青，當即說明來意。
竹青聽完她的敘述說：“經書還不容易，下凡去靈隱寺偷上一本不就有了？”
芙蓉：“嗯，有道理，我們現在就去。”抓起小青的胳膊，拖他下凡。
兩人走到仙界門口卻被告知，非常時期，為妨魔界的人混入仙界，不許進出，除非有仙尊的手諭。
兩人碰了一鼻子人灰，落敗而歸。
小青思來想去，找到唯一的辦法，讓芙蓉討陸澤開心，經書下凡都是他一句話的事。
芙蓉聽完後問：“怎麽討好？”
小青：“他讓你往東你別往西，他讓你站你不要坐，他讓你跑你別走路，就是對他要百依百順。”
芙蓉疑惑：“我對他不都是百依百順？你說的我都做到了。就只有一次，他問我跟著時寒還是跟著他？我說跟著時寒。”
小青說：“可能就這麽一次你惹他生氣，要不你試試向他道歉。”
芙蓉沒覺得自己有錯，但為了經書，她可以向陸澤道歉討他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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