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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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章
臨淵閣到後山有路，不過一刻鐘的時間，蘇蘇便到了紅玉的住處。
紅玉離開了夜坊司後，脫掉了那身浮華曼麗的羅裙，換上了一身普通的衣裳，但是荊釵布裙難掩絕色，褪去那一身風塵打扮之後，蘇蘇覺得紅玉竟然真的有幾分公主風範。
蘇蘇先拉著紅玉噓寒問暖半天後，抓起一把瓜子，一邊嗑一邊問起她來到蒼吾的經過。
紅玉:“是尊上將我接回來的，南箕說要再去尋找雲紋蹤跡，等到尊上打開結界後他便離開了，共處的那段時間裏，他並沒有為難我，反而對我照顧有加。”
說這話時，蘇蘇竟然在紅玉的語氣裏聽到了一絲羞赧。
蘇蘇磕著手裏的瓜子，一臉看破不說破的笑意。
看來兩人被關在那結界裏，沒鬧出什麽危險，反而像是關出什麽感情來了？
果然呀，大好的年紀就應該有甜甜的戀愛，不像她自己，時時刻刻綁著個破系統，一點兒生活的樂趣都沒有。
說完之後，蘇蘇拍了拍手上的瓜子皮，長嘆一聲。
系統:“我做錯什麽了？”
蘇蘇:“主要你……你的存在，你懂我的意思吧？”
系統:“不是很懂呢？不懂就是宿主很愛我的意思。”
蘇蘇:“？？？”
你這臉皮厚的毛病是跟誰學的？
蘇蘇接過來紅玉煮的春茶，看到她這一身打扮，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問道:“尊上有說讓你在這兒多長時間嗎？”
紅玉搖搖頭:“大概這是給我一個過渡的時間。”
蘇蘇有些擔憂，畢竟白衍可不是能時時刻刻想著別人的好人，哪天心情不好了，還不知道要把紅玉趕到哪裏去呢！
蘇蘇:“那……你們南陸的人要是知道你的雲紋石戒丟了，會不會來找你麻煩啊？”
紅玉無奈地笑了一下，“我不過是個能讓他們起兵的傀儡而已，借著懷玉公主的名頭將南陸起兵的聲勢造出來，用以威脅北朝，他們的目的就達到了。”
蘇蘇有些疑惑:“其實我一直疑惑，你……真的是王室後代嗎？”
紅玉點點頭:“我姓梁，南陸滅國前便是梁家的天下，宮變之後，我算是極少部分可以活下來的梁家後裔。”
聽到這，蘇蘇有些不忍地問道:“你的父母呢？”
紅玉搖頭，“我自記事起，就已經在夜坊司學藝了，也是很久之後，才從蕭十三娘那裏得知自己的本姓和南陸人的身份。”
蘇蘇嘆了口氣，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有“白骨如山忘姓氏”這樣的家族悲哀，算起來，良宵一族，竟然算是被厚待了。
她只能安慰道：“那你暫且先住在這裏，你雖不是門派弟子，但有了白衍的照拂，無論是北朝的人還是南陸的人，都不能拿你怎樣。”
紅玉：“南箕雖然稱自己是北朝王宮的人，可以他對我並不惡意，從他字裏行間，我雖然能感受到他對於雲紋的渴望，但是似乎並不是為了北朝王宮。”
蘇蘇一楞。
她只知道南箕小王爺算個好人，但這其中的細節，確實不清楚。
如果南箕並不是為了北朝王宮的話？那他定有些其他不為人知的秘密。
蘇蘇繼續問：“所以你的雲紋石戒是從哪裏得的？”
紅玉解釋：“我從記事起，這個石戒就一直待在手上了，因為不算什麽名貴的首飾，花樣也不時興，從沒有人打我這個石戒的主意。”
蘇蘇想了想，“這樣說來，算是你父母的遺物了。”
紅玉點頭。
兩人又說了些關於北朝和南陸對立的事情，蘇蘇一向對這種兩國戰爭的歷史不感興趣，暈暈乎乎地聽了一大堆之後，終於在太陽快下山前回到了臨淵閣。
她不敢再霸占白衍的寢宮，三下兩下就把自己的東西全部搬了出來，住在後院的一個小偏廈裏。
一進屋子，她正準備一骨碌躺在床上，只聽書桌上“轟”的一聲，原本歪七扭八堆在一起的書全部倒了。
蘇蘇不情不願地走過去收拾，這時候才聽到幾聲抱怨。
“你壓到我了。”
“你往那邊挪了挪，我真的好痛。”
“快讓那個小姑娘過來幫忙。”
當意識到這些聲音是從那堆書裏發出來時，蘇嚇得差點跳腳，“啊啊啊，哪裏來的書妖啊？！！！”
這話一出，那些抱怨聲徒然增大了些：“我們不是書妖！是書靈，書靈！”
“對啊，你這個小姑娘，看上去人美心善的，怎麽是個死腦筋？我們在白衍書房裏那麽多年了，都沒有受過這樣大的屈辱。”
蘇蘇：“……”
她這才意識到，原來這堆書發出的不是普通聲音，而是直接通過進入神識與她對話的。
小妖沒有這麽大的修為，看來還真的是書靈。
想到這，蘇蘇立刻上前把倒在地上的書整理好，一邊整理一邊道歉，“實在不好意思啊，小女子出來蒼吾，還不太懂這裏的規矩。”
一本劍譜書靈毫不客氣地拆穿了她：“都跟著白衍那麽久了，還能厚著臉皮說自己初來蒼吾？”
蘇蘇：“？”
這些書天天放在白衍的書房裏，為什麽什麽都知道？
另一本教授制香的古籍似乎可以直接讀心：“不要試圖欺騙書籍，你這個學識，還需要加強。”
另一本書靈說:“讀書教做人，小姑娘還需要多看書才行。”
蘇蘇尷尬地笑了笑，試圖轉移話題：“那你們以前也陪著白衍這樣說話嗎？”
劍譜書靈道：“尊上對我們極好，我們沒有任何不滿的地方，所以習慣了常年保持沈默。”
蘇蘇：“？”
她忍著一句臟話將書全部擺放整齊，正準備再次上床躺平時，書靈又開口了，“你今天不看學習嗎？”
蘇蘇:“？”
書靈:“尊上可是每天都要看書的。”
蘇蘇:“……這也要管？”
書靈:“這是我們這麽多年來養成的習慣，如果這些書以後還要還回去的話，請你遵從尊上的習慣，不然我們會不適應的，如果不適應，將會對書籍造成一些不可逆的傷害。”
蘇蘇:“？？？”
她無奈，只能忍著疲憊坐在書桌前，開始翻書。
白衍送過來的書包羅萬象，包括劍譜、棋譜、調香術、占星術、植物學、藥學、畫譜，好像這世上的所有奇技淫巧，都在這些書籍中包含下來。
這些書紙張泛黃，看上去年代久遠，翻看的痕跡非常明顯。
蘇蘇的腦袋裏忍不住出現一幅畫面，這千百年來，他一個人寂寞地待在著偌大的殿閣中，蓮瓣香爐中焚著淡香，他靜坐翻書，不管窗外的風雨與霜雪，只靜靜思考著屬於他的蒼生和使命。
有那麽一瞬間，蘇蘇竟然覺得這一刻和想象中的那段時光重合了，帶著某種不可言說的宿命感。
蘇蘇本以為自己應付看兩頁就差不多了，沒想到翻開之後，竟然仿佛癡了一般，完全沈浸在這些書本中了。
除了看書，她再次試著引氣入體，並且對著一本教畫符的書刻起了符板。
經過一段時間的沈心靜氣，她在符板上也終於不是寸步難行了，第一次歪歪扭扭刻了一個疾行符之後，她掛在了正在打瞌睡的小木棍身上，結果小木棍一蹦三尺遠，差點把窗戶給捅破了。
蘇蘇笑著把它拉回來，然後被小木棍生氣著撂了一天。
蘇蘇只能好言相勸，並用彩綢給它紮了一個小蝴蝶結差點供起來，才讓對方消了氣。
本以為和白衍住在一起多有不便，沒想到白天裏幾乎看不到他的身影，他不是給自己關在房間裏清修，就是在書閣裏沒日沒夜地看書。
這樣一來，整個臨淵閣幾乎全部成了蘇蘇的地盤。
有事的時候看看書，沒事的時候去後山紅玉那裏串串門，經過山下的那些事情，蘇蘇才意識到經濟獨立是多麽重要的事情，千好萬好不如把手中的銀子拿好，按照這個理念，尋摸起自己的生財之道。
不打聽不知道，一打聽才發現，原來蒼吾的黑市交易比自己想象的還要盛大。
那些弟子不知道從哪裏摘來的野生靈藥，最高可以賣到十個靈石，更別提自己背著自己師父偷偷練的丹藥，更是五十靈石起價！
加上期末考核來臨，大家精神緊張，各種增補體力的藥劑，靈活大腦的靈草，或者是提前煉制好的法器，價格被炒到了一年中的最高價位。
戒律閣查了又查，不知道沒收了多少東西，最後甚至把兩個賣假藥的弟子關在後山的仙牢裏也沒能制止住大家賺錢的熱情。
蘇蘇發現白衍那本符咒書的符咒簡單而且實用，於是刻了些沒啥風險的符咒托人去問了問，沒想到要的人還不少。
她就這樣靠著自己歪七扭八的符咒賺到了自己人生中的第一桶金，三塊靈石。
於是每天除了學習之外，又劃分出來一些單獨的時間做生意。
淩青知道後也跑來照顧她的生意，結果沒聽她說完話之後就用了她的疾行符，差點把墻戳了個洞出來。
被蘇蘇一把拉了回來之後，她一邊擦臉上的灰一邊詢問，“考核馬上就要開始了，你的法器準備好了嗎？”
蘇蘇一楞。
“法器？世界上還有法器這個東西？”
淩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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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淵閣到後山有路，不過一刻鐘的時間，蘇蘇便到了紅玉的住處。
紅玉離開了夜坊司後，脫掉了那身浮華曼麗的羅裙，換上了一身普通的衣裳，但是荊釵布裙難掩絕色，褪去那一身風塵打扮之後，蘇蘇覺得紅玉竟然真的有幾分公主風範。
蘇蘇先拉著紅玉噓寒問暖半天後，抓起一把瓜子，一邊嗑一邊問起她來到蒼吾的經過。
紅玉:“是尊上將我接回來的，南箕說要再去尋找雲紋蹤跡，等到尊上打開結界後他便離開了，共處的那段時間裏，他並沒有為難我，反而對我照顧有加。”
說這話時，蘇蘇竟然在紅玉的語氣裏聽到了一絲羞赧。
蘇蘇磕著手裏的瓜子，一臉看破不說破的笑意。
看來兩人被關在那結界裏，沒鬧出什麽危險，反而像是關出什麽感情來了？
果然呀，大好的年紀就應該有甜甜的戀愛，不像她自己，時時刻刻綁著個破系統，一點兒生活的樂趣都沒有。
說完之後，蘇蘇拍了拍手上的瓜子皮，長嘆一聲。
系統:“我做錯什麽了？”
蘇蘇:“主要你……你的存在，你懂我的意思吧？”
系統:“不是很懂呢？不懂就是宿主很愛我的意思。”
蘇蘇:“？？？”
你這臉皮厚的毛病是跟誰學的？
蘇蘇接過來紅玉煮的春茶，看到她這一身打扮，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問道:“尊上有說讓你在這兒多長時間嗎？”
紅玉搖搖頭:“大概這是給我一個過渡的時間。”
蘇蘇有些擔憂，畢竟白衍可不是能時時刻刻想著別人的好人，哪天心情不好了，還不知道要把紅玉趕到哪裏去呢！
蘇蘇:“那……你們南陸的人要是知道你的雲紋石戒丟了，會不會來找你麻煩啊？”
紅玉無奈地笑了一下，“我不過是個能讓他們起兵的傀儡而已，借著懷玉公主的名頭將南陸起兵的聲勢造出來，用以威脅北朝，他們的目的就達到了。”
蘇蘇有些疑惑:“其實我一直疑惑，你……真的是王室後代嗎？”
紅玉點點頭:“我姓梁，南陸滅國前便是梁家的天下，宮變之後，我算是極少部分可以活下來的梁家後裔。”
聽到這，蘇蘇有些不忍地問道:“你的父母呢？”
紅玉搖頭，“我自記事起，就已經在夜坊司學藝了，也是很久之後，才從蕭十三娘那裏得知自己的本姓和南陸人的身份。”
蘇蘇嘆了口氣，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有“白骨如山忘姓氏”這樣的家族悲哀，算起來，良宵一族，竟然算是被厚待了。
她只能安慰道：“那你暫且先住在這裏，你雖不是門派弟子，但有了白衍的照拂，無論是北朝的人還是南陸的人，都不能拿你怎樣。”
紅玉：“南箕雖然稱自己是北朝王宮的人，可以他對我並不惡意，從他字裏行間，我雖然能感受到他對於雲紋的渴望，但是似乎並不是為了北朝王宮。”
蘇蘇一楞。
她只知道南箕小王爺算個好人，但這其中的細節，確實不清楚。
如果南箕並不是為了北朝王宮的話？那他定有些其他不為人知的秘密。
蘇蘇繼續問：“所以你的雲紋石戒是從哪裏得的？”
紅玉解釋：“我從記事起，這個石戒就一直待在手上了，因為不算什麽名貴的首飾，花樣也不時興，從沒有人打我這個石戒的主意。”
蘇蘇想了想，“這樣說來，算是你父母的遺物了。”
紅玉點頭。
兩人又說了些關於北朝和南陸對立的事情，蘇蘇一向對這種兩國戰爭的歷史不感興趣，暈暈乎乎地聽了一大堆之後，終於在太陽快下山前回到了臨淵閣。
她不敢再霸占白衍的寢宮，三下兩下就把自己的東西全部搬了出來，住在後院的一個小偏廈裏。
一進屋子，她正準備一骨碌躺在床上，只聽書桌上“轟”的一聲，原本歪七扭八堆在一起的書全部倒了。
蘇蘇不情不願地走過去收拾，這時候才聽到幾聲抱怨。
“你壓到我了。”
“你往那邊挪了挪，我真的好痛。”
“快讓那個小姑娘過來幫忙。”
當意識到這些聲音是從那堆書裏發出來時，蘇嚇得差點跳腳，“啊啊啊，哪裏來的書妖啊？！！！”
這話一出，那些抱怨聲徒然增大了些：“我們不是書妖！是書靈，書靈！”
“對啊，你這個小姑娘，看上去人美心善的，怎麽是個死腦筋？我們在白衍書房裏那麽多年了，都沒有受過這樣大的屈辱。”
蘇蘇：“……”
她這才意識到，原來這堆書發出的不是普通聲音，而是直接通過進入神識與她對話的。
小妖沒有這麽大的修為，看來還真的是書靈。
想到這，蘇蘇立刻上前把倒在地上的書整理好，一邊整理一邊道歉，“實在不好意思啊，小女子出來蒼吾，還不太懂這裏的規矩。”
一本劍譜書靈毫不客氣地拆穿了她：“都跟著白衍那麽久了，還能厚著臉皮說自己初來蒼吾？”
蘇蘇：“？”
這些書天天放在白衍的書房裏，為什麽什麽都知道？
另一本教授制香的古籍似乎可以直接讀心：“不要試圖欺騙書籍，你這個學識，還需要加強。”
另一本書靈說:“讀書教做人，小姑娘還需要多看書才行。”
蘇蘇尷尬地笑了笑，試圖轉移話題：“那你們以前也陪著白衍這樣說話嗎？”
劍譜書靈道：“尊上對我們極好，我們沒有任何不滿的地方，所以習慣了常年保持沈默。”
蘇蘇：“？”
她忍著一句臟話將書全部擺放整齊，正準備再次上床躺平時，書靈又開口了，“你今天不看學習嗎？”
蘇蘇:“？”
書靈:“尊上可是每天都要看書的。”
蘇蘇:“……這也要管？”
書靈:“這是我們這麽多年來養成的習慣，如果這些書以後還要還回去的話，請你遵從尊上的習慣，不然我們會不適應的，如果不適應，將會對書籍造成一些不可逆的傷害。”
蘇蘇:“？？？”
她無奈，只能忍著疲憊坐在書桌前，開始翻書。
白衍送過來的書包羅萬象，包括劍譜、棋譜、調香術、占星術、植物學、藥學、畫譜，好像這世上的所有奇技淫巧，都在這些書籍中包含下來。
這些書紙張泛黃，看上去年代久遠，翻看的痕跡非常明顯。
蘇蘇的腦袋裏忍不住出現一幅畫面，這千百年來，他一個人寂寞地待在著偌大的殿閣中，蓮瓣香爐中焚著淡香，他靜坐翻書，不管窗外的風雨與霜雪，只靜靜思考著屬於他的蒼生和使命。
有那麽一瞬間，蘇蘇竟然覺得這一刻和想象中的那段時光重合了，帶著某種不可言說的宿命感。
蘇蘇本以為自己應付看兩頁就差不多了，沒想到翻開之後，竟然仿佛癡了一般，完全沈浸在這些書本中了。
除了看書，她再次試著引氣入體，並且對著一本教畫符的書刻起了符板。
經過一段時間的沈心靜氣，她在符板上也終於不是寸步難行了，第一次歪歪扭扭刻了一個疾行符之後，她掛在了正在打瞌睡的小木棍身上，結果小木棍一蹦三尺遠，差點把窗戶給捅破了。
蘇蘇笑著把它拉回來，然後被小木棍生氣著撂了一天。
蘇蘇只能好言相勸，並用彩綢給它紮了一個小蝴蝶結差點供起來，才讓對方消了氣。
本以為和白衍住在一起多有不便，沒想到白天裏幾乎看不到他的身影，他不是給自己關在房間裏清修，就是在書閣裏沒日沒夜地看書。
這樣一來，整個臨淵閣幾乎全部成了蘇蘇的地盤。
有事的時候看看書，沒事的時候去後山紅玉那裏串串門，經過山下的那些事情，蘇蘇才意識到經濟獨立是多麽重要的事情，千好萬好不如把手中的銀子拿好，按照這個理念，尋摸起自己的生財之道。
不打聽不知道，一打聽才發現，原來蒼吾的黑市交易比自己想象的還要盛大。
那些弟子不知道從哪裏摘來的野生靈藥，最高可以賣到十個靈石，更別提自己背著自己師父偷偷練的丹藥，更是五十靈石起價！
加上期末考核來臨，大家精神緊張，各種增補體力的藥劑，靈活大腦的靈草，或者是提前煉制好的法器，價格被炒到了一年中的最高價位。
戒律閣查了又查，不知道沒收了多少東西，最後甚至把兩個賣假藥的弟子關在後山的仙牢裏也沒能制止住大家賺錢的熱情。
蘇蘇發現白衍那本符咒書的符咒簡單而且實用，於是刻了些沒啥風險的符咒托人去問了問，沒想到要的人還不少。
她就這樣靠著自己歪七扭八的符咒賺到了自己人生中的第一桶金，三塊靈石。
於是每天除了學習之外，又劃分出來一些單獨的時間做生意。
淩青知道後也跑來照顧她的生意，結果沒聽她說完話之後就用了她的疾行符，差點把墻戳了個洞出來。
被蘇蘇一把拉了回來之後，她一邊擦臉上的灰一邊詢問，“考核馬上就要開始了，你的法器準備好了嗎？”
蘇蘇一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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